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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请神上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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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所谓三年炼气,九载筑基,百年结丹,千劫万劫难化虚。
  传说化虚仙人无论外形体质,皆同凡人无异,正是返璞归真、铅华尽褪之相。
  唯有丹田处一团星云,与三千世界宇宙相通,故而灵力源源不绝,无论任何神通皆可信手施展,有通天彻地之能。
  如今单致远丹田内这无穷无尽吞纳熔岩灵气的星云,便同这描述极为相符。只是冥冥之中单致远自有感应,这星云汇聚,绝非来自他自身,而是……外力。
  才想到此节,身外熔岩灵液又是骤然一缩,仿若要化为岩石将他禁锢其中。这小修士性子却极是倔强,如今绝处逢生,更加斗志高昂,用力一撑地面,再度盘坐,收敛心神,眼观鼻,鼻观心,便轻易入定。
  任凭那炽烈火焰烧灼骨血,剧痛渗满四肢百骸。
  三清四御悬浮在四周观看,脸色却一个接一个,有些发青。
  召神阵外的四条灵脉已耗了三分之一,阵中却既无天帝觉醒征兆,亦无伪魂化形动静。那凡人修士反倒修炼起来……这等奇景,便是元始天尊等人也闻所未闻。
  青华等人,便迟疑往勾陈看去。
  勾陈此时却面不改色,冰冷视线落在阵中,几近冷酷。
  又过了片刻,那金白光芒中的身影愈加抖得厉害,终究是长生大帝不忍,低声道:“天尊,不如放了这凡人?”
  元始天尊沉吟不语,那灵液渐渐愈加凝滞,威压骇人,若是换了普通凡人,只怕早已绞成血肉模糊,一团焦炭了。
  这修士竟然天生异禀,硬生生抗了下来。
  时间又一点一滴过去,太上老君闭目养神,全然置身事外,灵宝天尊竟也如法炮制,跟在老君身后闭目养神。
  元始天尊只得低叹一声,道:“罢了,撤阵。”
  话音才落,一道玄金身影便闯入先天八卦台上,将那小修士身躯牢牢抱在怀中,而后血红剑光爆裂炸开,轰然巨响中,四条灵脉被斩为八段,连同座下的八卦台亦是自正中被斩开,斜斜裂了开来。
  漫天法阵灵器,珠光璀璨,万紫千红,亦是失去控制,天女散花一般轰然四散,乒乒乓乓砸在三清圣观的结界上,又颓然落了回来。
  一时之间,这圣观的庭院中便仿若下了一场七彩珠光玉,满眼生辉,珠玉乱跳,满耳嘈杂,好不热闹。
  我命人撤阵,何时叫你毁阵了?
  元始天尊眉头轻轻抽动,那黑影却已去得远了。
  单致远毕竟是如假包换的肉体凡胎,纵有那星云在丹田内为他吞纳强横灵力,时辰一久依然坚持不住。
  眼看便要身死道消,才要颓然放弃时,通身便被一股清凉之气包裹住,他迷蒙抬头,便对上勾陈冰冷双眼,灵液汹涌,将那神仙额饰剥离,露出眉心的荼白星纹来。
  单致远被他抱在怀中,一身黑灰,将那神仙玄金华袍染得污浊,不由低叹道:“把你衣服弄脏了……”
  嗓音竟有若锉刀磨砺过一般粗噶。
  勾陈在这片失控的灵液咆哮声中,却不由得嘴角微微上弯,这小修士大难不死,第一件事所记挂的,竟然是把他衣服弄脏了。
  当真……愚不可及。
  话虽如此,勾陈一剑劈开召神阵后,却仍是马不停蹄,身形有若鹰隼掠过低空,带着单致远离了三清圣观。
  那神仙如今全力前进,速度极为惊人,天风凛冽,却尽数被勾陈法力外罩弹开。
  单致远全身痛楚难当,动一动骨节焦灼脆响,鼻端甚至漂浮一股焦臭味道。只是丹田内星云太过强大,缓缓盘旋,令识海充盈,就连昏迷也是不能。
  他只得强忍痛楚,往四周看去。却只看见流云如线,飞驰而过。这般速度,生平未见。
  单致远便顾左右而言他,竭力装出平静声音问道:“要……去何处……”
  只是那嗓音颤抖不已,掩盖不住这小修士体内充斥灵力,险险便要爆裂的境地。
  勾陈眼神一暗,只道:“再忍忍,五行灵泉在展明山中。”
  单致远不知展明山在何处,那五行灵泉四字,却是听得清楚分明,不由扯出一点强忍痛楚的笑意,喘息道:“你倒是个信守承诺的……对我区区一个凡人都如此,更遑论……难怪那天帝对你痴心千年难改。”
  那嗓音实在嘶哑刺耳,勾陈只轻轻将他拢在怀里,低声道:“少说话。”
  单致远也实在痛得仿若骨髓也在沸腾,只得喘息着消停了。
  又过了一阵,勾陈按下云头,闯进一片湿润云雾之中,那云下的湖泊足有数百里方圆,水光温润乳白,散发出一股中正平和之气。
  勾陈便同怀里小修士一道落入湖中。
  湖水顿时“嗞——”一声脆响,便仿若一粒烧红石子落入凉水里,周围数丈方圆的湖水都沸腾起来。
  单致远却觉一股清凉之意渗进肌肤,长长叹出口气来,那烧灼得焦黑僵硬的肢体,便丝丝缕缕回复了力气和柔软,更顺服靠在勾陈怀里,任湖水起伏,点滴治疗内外暗伤。
  勾陈见他神色露出几分愉悦,便静立湖中,待水温升高后,便转移地方。
  如此浸泡了十多日,五行灵水将单致远全身沾染的污垢冲刷得干干净净,更将沸腾滚烫的灵气一同中和吸收,经脉涨裂之感,方才渐渐消散。
  单致远回复了力气,醒来时察觉自己仍靠在勾陈怀中,不由心头和暖,低声道:“你又救我一次,多谢。”
  见这小修士恢复了力气,勾陈方才松开手,任他在湖中有若灵蛇般畅游。
  单致远深深扎进湖水深处,清凉温润的湖水铺天盖地渗透包围,痛楚渐消,精力滋长,如有神助。
  更有甚者,他如今经脉宽厚坚固,其中灵力汩汩涌动,竟已液化。
  本以为要取他性命的召神阵,最后竟助他一鼓作气冲破筑基期,直接迈入凝脉二层了。这也算是因祸得福?
  单致远惊喜不已,用力一蹬,冲出水面,湿润黑发长长扬起,在湖水中甩出一道晶莹的水线,长舒口气道:“果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这小子转眼便将那种种折磨抛个干净,被那灵火淬炼一番,整个人气势更胜从前,有若利剑淬去了杂质一般。
  勾陈道:“你运道倒好。”便自湖中起身,一身水自动散去,随后便立在湖边,看那青年意犹未尽在水中嬉戏。
  单致远心中一动,游回岸边,亦是学勾陈施展法术,将一身水汽驱散,方才问道:“是你做了手脚?”
  勾陈道:“修为长进,灵智也开了,甚好。”
  单致远丹田中的星云早已不知去向,唯有灵液浓稠起伏,若是再多淬炼,长此以往,结丹不在话下。先前便察觉外力襄助,如今得了勾陈承认,他便想起先前种种酸楚,果真是庸人自扰。
  不由追问道:“那麒麟……温泉中……”
  有若诀别的一抱,叫他险些心如死灰。
  勾陈却面色如常,只道:“做戏要做足。”
  单致远一愣,最后只是叹气道:“我终究欠你们一命,日后但凭差遣。”
  勾陈道:“自当如此。你以后有何打算?”
  单致远立时精神一振,决然道:“我要回凡间,寻师父去。”
  勾陈又问:“若你当真是天帝,又有何打算?”
  单致远皱眉,“炼星石验过,召神法事测过,俱有结果,怎的还不死心?”
  勾陈仍静默看他,过了片刻,方才轻轻一笑,道:“言之有理。”而后转身,袍袖一挥,“回去吧,凡间才是你的归宿。”
  单致远紧跟他身后,却辩驳道:“凡间绝非我归宿,我日后定要堂堂正正,渡劫升仙,迈入神界。”
  勾陈略略止步,转头看那青年意气飞扬,又道:“拭目以待。”
  这二人一前一后,便离了展光山,往凡间去了。
  天庭三清圣观中,却是气氛清冷。
  太上老君如今才睁开双眼,看向座下的三御大帝,笑道:“尔等莫非还不明白?天帝设下重重迷局,无非只为一件事——不被人寻到罢了。既然如此,又何必一意孤行,忤逆圣阳陛下旨意?为今之计,无为方为上策。”
  青华大帝迟疑道:“那灭道老魔潜伏人界不知去向,与天帝同在一处,终究危险。”
  太上老君道:“圣阳强悍,三界难有人比肩,不需太过担心。若当真不幸陨落……尔等只需坚守天庭,迎接新天帝便是。”
  这般逆天之言,太上老君敢说,其余人却不敢应,只得含糊其辞,揭了过去。
  只是日后却不再提此事,连搜索伪魂之事亦是停了下来。随后又将神塔中那一位“天帝”迎回圣殿,用以混淆视听。


35第三十五章 万丈楼从地起

  紫风国北地有一个村庄;名唤泠奉村。半年前,泠奉村附近山头七彩祥云萦绕,随后自山中步出个老神仙。
  那老神仙自称真仙派掌门;慈眉善目,道骨仙风;心地极为慈悲。随侍身边的一名弟子也极为和气,待人处事令人如沐春风。
  起初村民们心存疑虑,紫风国修仙者固然众多;却也不乏招摇撞骗之辈。
  只是先有众山贼被灭,后有重病村民得到仙丹救治,故而泠奉村渐渐将这一老一少当做了真正的神仙敬重起来。
  这师徒二人便在村外一处丘陵下择了平缓地段;建了简易的石屋;静候单致远归来。
  这一等便是半年。岳仲宅心仁厚;见不得百姓受苦,故而单致远增他的灵丹,倒有大半被他拿去施舍百姓。
  被胡满仓念了许多次也不见收敛,最后胡满仓只得叹气道:“师父,这可是致远师兄在古墓中拿命换来的。”
  岳仲此后方才愈加珍重,不再轻易施药。
  然则他却想了个好法子,将那淬骨凝神的滋养丹药投入井中,被井水化开的药效虽然减弱,却令全村人受益。故而泠奉村大名不胫而走,竟有村民开始贩售井水到别处。
  胡满仓更是痛心,却也并无别的法子,只得长吁短叹,盼望单致远早日回转。
  这一日,胡满仓正在后院的野枣树下打坐练功,突然听见前院大门被咣一声给砸开。
  一个公鸭嗓的男子随即响起:“真仙派掌门何在?”
  岳仲同胡满仓急忙赶至前院,便见院中呼啦啦闯进一众修士,皆是一色的褐袍装扮,神色桀骜凶悍。
  岳仲心头一沉,忙笑容满面迎上前去,稽首问候,“贫道正是掌门,各位道友光临寒舍,蓬荜生辉,不知有何贵干?”
  为首的青年修士满脸横肉,粗眉大眼,朝岳仲一瞪道:“尔等鼠辈在我三山观的地盘上招摇撞骗,可曾问过你爷爷?”
  这青年修士气焰嚣张,一开口便如此无礼,显然是居心不良。
  胡满仓见势不妙,急忙上前一步,满脸堆笑道:“几位道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我同师父如今暂居贵宝地,实乃另有苦衷,长则两年,短则数月,我师徒便即刻离了此地,绝不拖延。”
  一面便做出肉痛模样,咬牙取出五枚下品灵石,送进那横肉修士的手中。
  横肉修士哪里看得上区区五块灵石,冷嗤一声就扔在地上,往院中一扫,却见这庭院简陋,说是家徒四壁也不为过,眼珠一转便将主意打在那两人的储物袋上,“村中百姓传闻,真仙派广施仙丹,怎的不取仙丹来孝敬你爷爷?”
  胡满仓心道:“我呸!你这小崽子也敢当你爷爷的爷爷,待我致远师兄回来,打得你们满地找牙!”
  面上却依然堆笑,得同那乾坤阁中的店小二别无二致,忙不迭捡起满地灵石,一面又道:“道爷冤枉,那村民以讹传讹,怎可轻信?我同师父若有那许多仙丹,又怎会蜗居在此……”
  一颗灵石骨碌碌滚到另一个尖嘴猴腮的修士脚下,被那修士一脚踩住,胡满仓急忙缩回手来,方才避开,心头怒火更盛。只是他不过炼气初阶,师父也不过筑基三层,这六名修士修为自炼气高阶至筑基中阶,他二人纵使拼死也敌不过。不由心头叫苦:“致远啊致远,你倒是快回来。”
  岳仲却也心疼弟子,上前拉住胡满仓起身,怒道:“三山观莫要欺人太甚!”
  那六名修士哄然大笑,横肉修士在腰间灵兽袋一拍,唤道:“雷若,出来玩耍!”
  霎时一声尖啸伴随灰影窜出灵兽袋,仿佛化作一段灰蒙蒙绸缎,往岳仲师徒二人脚下一绕,那二人便被大力绊倒,双双跌倒在地上。
  横肉修士大笑道:“好孩子,取他二人储物袋来。”
  那灰影又是利落一窜,岳仲胡满仓不及反应,腰间便空了,两个储物袋便落在横肉修士手中,那灰影也停在肩头,竟是一头飞天灵鼠。这小东西虽不能当坐骑使用,行动却极为迅捷,普通修士绝难应付。
  横肉修士轻易抹去储物袋上神识,漫不经心一扫,顿时被塞得满满当当、珠光璀璨的灵石法宝耀花了眼,脸上顿时显出贪婪之色。
  其余人见状,忙问道:“谭师兄,怎么了?”
  那横肉修士打定了主意要独吞,自是摇头,冷嗤一声道:“果然是穷酸小派。”
  岳仲胡满仓见状,心头一沉,便知这修士非但要夺宝,还要杀人灭口。便下定决心,拼死一搏,也要争口气回来。
  二人起身,掐法诀,怒喝一声,岳仲召出三股水箭,胡满仓召出一颗飞石,纷纷向横肉修士招呼去。
  那谭姓的横肉修士一挥袍袖,轻描淡写就将水箭飞石化开,轻蔑道:“雕虫小技,也敢在你爷爷面前显摆。雷若,杀了他们。”下令之后,他却在岳仲的储物袋中发现了另一个款式熟悉的储物袋,咦了一声,将它取出来。
  那飞天灵鼠裂开嘴嘶嘶尖叫,露出细密的尖牙,而后又化作灰影,风驰电掣冲向那师徒二人。
  胡满仓当先一步挡在岳仲身前,岳仲却又反过来挡在徒弟身前,二人尚在你来我往时,一头巨大黑影骤然自天而降,那飞天灵鼠惨叫一声,已失去了踪影。
  院中众修士皆是一愣,齐齐望向了落在院中的黑豹。
  那黑豹一掌将飞天灵鼠拍到地上,又低头张口一咬,灵鼠吱吱惨叫中,被那黑豹给几口吞入腹中。三阶灵兽肉质鲜美,灵气充足,显而易见,这黑豹吃得极为满足,伸出血红舌头舔一舔,意犹未尽地朝那群褐衣的修士看去。
  谭姓修士心头大恸,喝道:“你这——”却被那黑豹金瞳一扫,不由自主后退一步。
  黑豹背上的青年修士已跳下地来,上前两步行礼道:“师父,弟子来迟一步,叫师父、师弟受苦了。”
  岳仲老泪纵横,将单致远扶起身,仔细打量。他这宝贝徒弟仿若蒙尘璞玉重见了天日,愈发的丰神俊朗,修为深不可测,隐隐有股威压散发开来。
  他又转向胡满仓笑道:“这些日子,辛苦师弟了。”
  如此喜从天降,胡满仓亦是笑逐颜开道:“师兄,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师徒三人喜不自胜时,阿桃突然怒吼,腾身跃起,咬住一名试图飞身逃跑的修士左小腿,狠狠扯掼到地上。
  那修士惨叫一声,捂住小腿在地上打滚。其余人亦是察觉了那修士修为深厚,只怕已凝脉了,他六人乃三山观分宗一脉,不过在这等小小山野中作威作福罢了,何时见过凝脉修士?顿时肝胆巨寒,忙不迭就要逃跑。
  胡满仓忙道:“站住,把储物袋留下!”
  胡满仓不过想要回自己的财物,那群修士却想得左了,咬咬牙将储物袋一个接一个摘下来仍在地上,方才仓皇逃窜。
  岳仲却冷下脸,望向那名握着空储物袋的横肉修士,肃声道:“致远,你可有能耐将这六人尽数斩杀?”
  师父素来温和善良,如今却要他痛下杀手,其中必有缘故。
  单致远朗声笑道:“且让弟子小试牛刀。”
  随即身形一闪,手中灵剑寒芒暴涨,往那群四散奔逃的修士追杀而去。顿时剑意凛冽,有若一阵闪电四射,那些天上逃的、地上钻的、水里游的修士皆被剑气贯穿,惨叫声中此起彼伏。元神甫一脱离,随即被剑气绞碎。
  不过十几息的工夫,那六人无一幸存,跑最快也不过逃出半里地。
  岳仲同胡满仓自是被凝脉修士的威势所慑,单致远自己也心头狂跳,气息急促,不由摊开手掌,仔仔细细看去。
  ——这便是,凝脉修士的实力。
  强大,竟是如此美妙、却又如此令人心生畏惧。
  阿桃却不管他是那炼气小修士还是现下的凝脉高手,一味凑过来磨蹭膝盖,方才叫单致远心头平静些许。
  只怕是他进阶太快,心境已跟不上,方才有眼下的动摇。
  他轻轻拍拍阿桃头顶,又取出几张真火符,弹在尸首上。真火符只烧血肉布帛,不伤草木,用以后续清理极为方便。
  金黄火焰烈烈燃烧,不过一时半刻,那些尸首同衣衫便化为飞灰,被风一吹便了无痕迹。
  岳仲同胡满仓迎单致远回转,面上喜气洋洋,真挚为他修为进步而喜悦。岳仲问清缘由后,方才放下心来,又叮嘱道:“这般巧合,也是你的机遇。但修行乃万丈高楼从地起,日后切不可贪功冒进、揠苗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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