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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钱程-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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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要以三千人布下这样的法为目标,那所需要的钱力可就不是普通的多了,就算钱神刚刚从段韶身上发了一笔横财,不过在传国玺身上也损耗了不少要达到这样的目的,即便只是最低限度地摆出阵势,能运转出几样变化来,所需的钱力也至少是目前金主所有钱力的十倍之多!假如换算成铜钱,那数目用敌国之富来形容绝不夸张。
文吟片晌不回答,抬手唤来内侍他将度支尚书苏威请来。
过了片刻,苏威便到和他也见过几次,都是在前往度支尚书的仓库吸取钱力之时此见了。宇文问起度支的财计,苏威看了看金一,便道:“大家,臣奉命以五行大布兑换民间旧钱,起始甚为迅速,不过之后旧钱回收的速度就渐渐慢了下来,到近日,每日入库的旧钱也只有数百万文而已,所积存未经金仪同点验的旧钱,总数约六千万文。”
金一为钱神吸收钱力,这是中机密,自然不会公然说出去,宇文诏时,也只说是要由他来点验而已。听到这个数字,金一心中颇有些失望,即便是金主领悟到了“生生之谓易”的法则,运用钱力的效率大为提升,这些旧钱也顶多能给他提供几千万文的钱力而已。而他从段韶那里收到的买命钱,就足有五亿文钱力之多!
“大周的财力,和北齐果然相去甚远。公孙老丈所说的一点不错啊……”
宇文看看他的眼色,已知就里,便下诏苏威,命他将灭佛之后所得的金帛,统统交由金一点验之后才可入库。苏威面色如常地答应了,竟没有露出半点不悦和惊诧的神情。
眼前有的,总好过没有,金一便请宇文将史万岁调到他的麾下为都督,连同李大白也一并调为军吏,要对付佛门,这两人的古怪能力会派上大用场。
宇文一一照准,并应允了会安排些惯战悍将到他麾下,以便指挥之便。
金一谢过了,便与苏威去往度支仓库,先将现有的那些旧钱给处理了。一走进度支仓库,熟悉的铜臭味又扑面而来,经历了段韶身上铜臭味的洗礼之后,金一对此已经是司空见惯了,当即将金主的神体取出,放在那一堆钱上。
刚一放上去,金主就惊叫起来:“咦咦!这堆钱里面,为何感觉不到多少钱力?都好似是死钱一般!”第九章完
第六卷 第十章 死钱局
十章
死钱,是当初在城,金一用来嘲笑段韶的话,说他空有海量钱力却不懂得运用,犹如守财奴空守宝山而饿死,只落得一身铜臭,所以叫做死钱。
刚刚进入这仓库时,熟悉的铜臭味扑面而来,金一并没有在意,此时细细感觉一下,才发觉这铜臭味果然有些异样,当真是如同段韶身上的铜臭味一般浓恶。
“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堆铜钱中间,莫非也隐藏了一个未**成的钱神么?”金一飞起一脚,将大堆铜钱踢散了开来,一面已经展开了天罡地煞金钱阵,无数道金线纵横来去,穿过飞起来的那些铜钱眼,所有铜钱就那么漂浮在空中,场面煞是壮观。
在这金钱阵中,金一的控制能力超乎凡俗,不大一会就检验过了所有的铜钱,才发觉那些铜钱上可供金主吸取的钱力少得可怜,多半都是名副其实的死钱。
原本预计要饱一顿的金主,却发现上了桌以后没菜没酒,气得又是叫又是跳。卢真人刚一开口,就被他气急败坏地冲了回去:“你这老鬼,有什么好话都给我忍着!”
金一却觉得不然,卢真人的气不像是单纯地找机会嘲讽而已,便多问了一句,其间自然要惯例无视金主的叫嚣。卢真人大感满足,便道:“这些钱好似与之前你所用的那些钱有所不同,钱和钱之间也有分别……”
金主立刻反驳:“老鬼,难道神不知道?钱和钱之间,所蕴含的钱力本就不同,不过再少也是有一些的,这里的钱却大多都是一丝钱力都无,仿佛新铸出来的五行大布钱一般生铜臭又这么足,总不会是新钱吧?我说,那苏威莫非在弄鬼,将一些被我吸过了的铜钱又拿出来糊弄?”
金一听了中一动:“金主这句话,听上去倒有几分道理……可是苏尚书并不知道钱神的细则,他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无论如何总要找他问问。”他当即出去,命守卫去请了苏威进来。
不大功夫,苏威进来,一看场面,就笑了起来:“金仪同,你莫非是在搜集古钱孤品么?”原来金一撤去了金钱阵,所有的铜钱全都散在地上,铺了一层上去倒像是一枚枚地检查过一样。
金一摇了摇头,却道:“敢问苏尚,这批铜钱来历有什么特异之处?”
苏威稍稍注目,看一眼,蹲下身来捡起一枚铜钱,捏在手里看了看,方道:“是了,这一批多半都是十六国以后所铸的钱,且均为大户所藏近才献上的。金仪同,有何不妥?”
金一听了茫无头绪,十六国他略有所知是听李大白扫盲的结果,那是指晋亡之后在中原先后建立的十六个国家中以胡人所建居多。可是十六国所铸的钱有什么特别,又为何没有钱力蕴含?
其中涉及到钱神的秘密也不知道要如何向苏威解说,什么钱力又不是金气,什么生生之谓易,这叫旁人如何能懂?就连他自己,到现在也还是一知半解。
他正在踌躇间,忽然撞上苏威的眼神,只觉得那其中别有韵味,猛地醒悟过来,正色道:“苏尚书,你这是有意试探我么?”
苏威将手中那枚铜钱一抛,大笑起来:“金仪同,你尚算聪敏,能看出我的用意。
不错,我确实是有意试探于你,果真这批钱你是觉得有问题的,却又说出什么问题,然则我所料不错,你数次进入度支库中检点回收的旧钱,确乎是与你的钱神法力有关吧?”
金一目光一凝,原来果然是苏威设下的局!只不知用意为何?
若论武力,这苏威看起来根本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然而在金一这样的强人瞪视下,这苏威却是不慌不忙,侃侃而谈:“休得瞒我!钱神之事并非自你而始,先父学究天人,一手掌管太祖以来的朝廷财计,早已从典籍之中得悉了钱神之事,深觉此道与众不同,恐怕是解决朝廷财计窘境的一把钥匙,然而却苦无入门之法。金仪同,若你肯与我通力合作,不止有利于你的钱神法进境,我大周财计亦可从中获益匪浅,望你万万不要固步自封。”一面说着,一面向金一长揖到地。
金一侧身一躲,冷冷道:“果真对朝廷有利,你可以向大家进言,只须大家下一道诏书,我自无不从之理。为何要设局引我?”刚说到这里,他忽地伸手,一把攥住苏威的手腕,右手的手指金光一闪,五条细丝一般的金液已经从苏威手上的经络中钻了进去,顷刻间便将他的全身都控制住了。
这一下来得突然,苏威毫无反应,就已经落入了金一的手中。过了片刻,金一将手放开,钱力也都收回
身子恢复了自由,刚才想做而没有做出的反应这时来,向后退了一步,惊道:“金仪同,你,你这是……”
金一却已经了然于胸,微笑道:“苏尚书,果然不出我所料,你想要知道我钱神法的奥秘,是为了你自己吧?或是为了你父亲的遗愿?”原来在苏威的身体内,他也查探到了最为基础的钱力,不但数量极少,层次也极低微,神识更加无从谈起。但确确实实,苏威是已经走上了钱神这条路了。
见金一发觉了,苏威也就不再隐瞒,叹道:“请勿见怪,这是家父的心愿。他查阅典籍,大凡史上有为帝王,身后必定有一位钱神辅佐,调理财计钱赋之事,譬如管仲之于齐桓公,桑弘羊之于汉武帝。家父辅佐本朝太祖定鼎关中,总揽朝政吏治大权,样样都梳理的井井有条,唯独这财计上始终不尽如人意,终生为憾,只能重加聚敛民财以奉朝廷。”
或许是想起了死去的父亲苏绰,苏威眼中泛泪,黯然道:“家父临终前,颇以此为憾,说道他一生为国,唯独对下聚敛太过,有愧于心,嘱咐我一定要改革朝廷的财计,减轻百姓的重负。此言犹在耳,匆匆二十年已过,我做这度支尚书也有五年之久,却一直没有找出办法来,死后如何能见先父于九泉之下?”
其辞足以感人,其心亦称得正,可是金一却有些哭笑不得,哪怕他掌握着钱神的法力,可是对于这财计之事,却还是一窍不通,了不起就是数钱的时候比较厉害一些罢了,拿什么来教人?不过说到这事,他却想起公孙盘老人对于大周朝政的评价来。
“他说大周的街欠繁华,财计不广,果然不错,从苏尚书的话中听来,敢情从几十年前草创建国时就已经如此。”本有心将公孙盘推荐给苏威,不过他刚一露出此意,苏威便连连摇头:“财计书吏,我度支尚书中在所多多,亦有来自江陵的降人因此而得免为奴婢的。我之想要的,只是那世所罕有的钱神之法!”
金一苦笑着,一手展开了金阵,将金主的神体放在其中,灵台中默念“快出来显形,告诉他为何我的钱神法不能传人吧!”金主好容易逮到个机会出来露脸,当即一点神识飞到神体上,那枚金钱顿时大放金光,紫气氤氲宝光灿灿,映得整个度支仓库中犹如金阙玉宫一样辉煌。
苏威惊喜交加,待听到金说“这便是钱神金主,我称之为孔方兄”时,却又是一呆:“金仪同,传言你为当世钱神,原来不确,钱神是另有其人,不,另有其神?”
金主洋洋意道:“住了!本神便是独一无二的钱神,何来另一钱神?这小子只不过是因为大家都姓金,和本神有缘,因此彼此相得融合无间,换了别个人的话,本神岂肯如此帮他?这小子又懒又没用,一年到头拼死拼活都挣不了几个钱,本神都快饿死了……”
金一手一抬,一把抓住金的神体,再往自己脑门上一贴,金主即刻收声,原来是被金一硬生生收回灵台中去了,那神体的光芒也就黯淡了下来。他摇了摇头,将自己和金主之间特殊的关系说了一遍,苏威听的目瞪口呆,世上竟有这样的机缘,一个家族历代祖先的愿望,再加上佛法笼罩下的特殊环境,竟尔造就出了一位能够和凡人融合无间的神明出来!
隔了半晌,苏威的脸色灰扑扑:,了无生气:“原来如此,此等机缘万中无一,难怪金仪同说此法不足为外人道,是我莽撞了……想来也是,常人用那存神之法与神明沟通,冀能借用些神力,费尽周折地遵行仪轨,设坛拜祭牺牲,到头来也最多是能借用神力于一时而已,谁能像金仪同你这样,不但能够调用神力,甚而可以将神明纳入自己的灵台,更可以用自身的能力,为这神明增添神力?可遇而不可求啊……”
一声长叹,从他口发出,其中所包含的失落沮丧,连金一听了都有些不忍。
然而紧接着,又是一声更为苍凉的长叹在仓库中响起:“原来如此……我一生苦研钱神法,到头来落得被成为死钱的下场,原来是因为我与钱神不是一家人呐……”
金一愕然,因为那声音并非出自苏威的口中,当然更不是他自己所说出的,然而辨其来源,却分明是从自己的怀中传出。
心念电闪,金一已经明白,探手从怀中取出一物,大如鸽卵,其色橙黄,半透不透光的样子,内中有一个小小的人影,正是前北齐太尉段韶的元神。第十章完
第六卷 第十一章 其言也善
城一战后,得了这个舍利子,金一也曾设法与其中段韶的元神沟通过,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只道段韶的元神已经不复存在,因此也就放下了。想不到今日说及钱神法,他居然会冒出来说话。
金一将那舍利子凑到眼前,睁大了眼睛去看里面的小人,却听段韶苦笑道:“不必如此,金钱神,你可将些许钱力注入此舍利中,在你的钱神阵法之中,我便可借力显形出来。”
金一倒也不怕他弄出什么花样来,若能的话,他也就不会被困在这舍利子当中了。点金手一亮,那舍利子也随之亮了起来,可金一立刻就发觉,自己无往而不利的钱神法力,侵入这舍利子之时居然有些费力,只有三成能够进入其中。
即便如此,也已足够,只见金钱阵中的金色光液忽然向着舍利子方向流动过去,将它包裹起来,随即一阵蠕动,等到凝定下来时,已经凝成了一个金色的小人,高约八寸,形貌宛然正和段韶一模一样。
他轻轻转了个,好似对自己这样的状态甚为满意,冲着金一拱了拱手道:“金钱神,两度被你所擒,段某也无话好说,只是终究想不明白,究竟我是输在了哪里?今日听君一席话,才知道我这井底之蛙,以常法强练钱神之法,从一开始就入了魔道,输给你这位真正钱神的主人,是情理之中。”
“喂喂,什么叫钱神的主人?我是一家,不过我辈分比较大,我才是主人……”金主虚弱的叫嚣,被金一完全无视出来说话的机会也没有。
金一看了看苏威,这位尚大人正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小人,好似并无插嘴的意思。他转过头来,冲着段韶道:“段太尉事已矣,如今你寄居在这舍利子之中一介游魂也没什么两样,有什么打算么?”
段韶轻喟:“诚如君言,我今无异一介游魂府中多半也不收我,皆因强练钱神之法故,这一点元神都被铜臭染污了……今日这一点执念一了,再无半点留恋处,不过一时半刻,我便要魂飞魄散,从此消失在天地之间,连轮回都不能再入了。还说得上什么打算?只是临别之际有几句言语,想要和两位钱神同道说一说而已。”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死,其鸣也哀……”段韶仰起头来,似乎是想要透过头上的屋顶,再看一眼苍天,只是不知道他那金色的眼睛中,能否看出苍天的本来颜色?
“苏尚书亦久闻关西苏氏父大名,宇文泰之能立足关中,令尊实居首功没有他一手炮制的六条尚书,一举奠定了大周的国体纵使有十次沙苑那样的胜仗,大周也早就被我大齐给灭了!”
对于一向属于文的苏威来说在风俗尚武重视军功的大周,一直有些不受重视,如今这样高度的赞誉出自敌国大将的口中,真令他倍感自豪,遗憾的是此地没有那些功臣子弟,教他们也来听听段韶对自己父亲的评价,那才叫痛快。
不过,段韶接下来的话,对于他却如当头棒喝:“但你念及令尊之言,孜孜于钱神之法,我却以为走上了歪路,令尊的初衷,是要你设法轻省民力,让大周的老百姓都过上好日子,可不是要你想尽办法敛财啊!我便是因为强练钱神之法,堕入了魔道,不得不大肆聚敛,千方百计地多收金宝,落下了一个贪财的名声倒也罢了,最重要的是即便如此,到最后还是逃不过这种下场……我这前车之鉴,君可不引以为戒否?”
苏威的额头沁出冷汗,他虽不知道段韶与金一之战的详细经过,但事实摆在眼前,堂堂的北齐名将,三年前还曾经令大周的倾国之兵惨败在洛阳城下,如今却只剩了一缕游魂,行将湮灭!他不由得暗自庆幸,今日为了探究金一的钱神之密,设下了这么一个局,否则的话,恐怕当他知道错时,也已经像段韶那样,再也不能回头了。
段韶说罢,又转向金一:“金钱神,你得天独厚,竟能与钱神如此和睦相处,真是天赐。关于钱神之法,你胜我多多,自无甚可说的,不过你对于战阵之道,似乎还不大精通,徒知逞一己之勇,算不得良将。
我虽不才,也在行伍数十年,也对你的钱神法略有所知,如你不弃,可否为你试言一二?”
金一一怔,倘若真能如此,他自然是求之不得,段韶的兵法可是实实在在用战绩打出来的!可问题在于,自己的兵法精通了,一定是用来对付北齐,他怎么能放得下?
段韶并不理他的迟,径自道:“你初时的想法
将你如今的阵法扩大,用于全军。我看你这阵法,|化的至理,若当真能够摆出来,定是奥妙无穷,只是此阵格局太大,而且其中似乎缺少了一些关键的因素,单单是堆砌钱力的话,恐怕难以办到。”
“何以见得?你又不懂我这大阵的真髓所在!”忍不住反驳的,却是卢真人。
段韶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即又释然:“原来另有高人指点,那就难怪了。
只是恕我冒昧,这大阵原先的摆法,只怕并非是以钱神法力驱动的吧?”
卢真人隐隐觉得不妙,段韶只怕抓住了自己都没发觉的破绽,不过死鸭子依旧嘴硬:“那便如何?这小阵既然能用钱神法力驱动,大阵当然也行。”
段韶失笑道:“焉是理!所谓一花一世界,一树一乾坤,此阵象天地之经纬,具山河之气象,单单是这一百零八枚天地星宿的运转,已经包含了至理在内。既然天地必至大,阵法亦不必,只是这么小小的阵势,倘若当真能重现大阵的妙处的话,亦不必要等到钱力极大充足之后了。之所以如今只能稍具雏形,我看还是钱神之法力,未能完全契合天地至理的缘故……”
“放屁!”“你懂个屁!”金主和卢真一致对外,破口大骂,显然段韶这几句话着实刺到了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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