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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钱程-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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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龙虎风云际会在此,你的力量强一分,就多一份胜算。少安勿燥,少安勿燥。

”一面说着,一面又转回屋中去了。

金一掂量了一下那本帛书,放在手里轻飘飘的,翻开来看时,只见扉页上写了五个大字:“生生之谓易。”下面落款是韦孝宽,看来这书竟是他手抄而成的。

牛琪琪看了一眼就不再看了,中土神州的学问对于她来说实在隔膜太远,径自走到月下,用她妖精的法门去吸收日精月华去了。

金一又看内页,字是基本上都认得,就是不知道具体的意思,好在身边有人可以参详:“卢真人,周易你懂得不?给指点一下。”

“我怎会不知?先秦时诸子几乎没有一家不学《易》的,孔子也曾向老子请教《易》的学问,哦,那老子便是太上老君在人间的化身,后来出关化胡,遇到了楼观派的古仙人关尹,这你也知道了……”

金一赶紧打断:“打住,扯那没边的做什么?我只问你,易经与我钱神法有什么关联?”

这还真把卢真人给问住了,他就从来没见过修钱神法的,迟道:“这个么,易数多用来占卜吉凶,当年文王困里而演周易,用草卜卦也就是从那时传下来的,当时纣王杀了他长子伯邑考,用其肉做成羹给文王吃,文王虽然推算出了其事,却还是忍痛吃下了。纣王因此小觑文王周易之玄妙,放他回国,最终是国亡于周……”

金主忽道:“卜卦,怎么和我钱神法力无关?那街上算卦的人,也不都是用草的吧,起金钱课的也是所在多有,就连杨素手下那些术士,不也有许多是用金钱课的?还有,用我钱神法,结合七十二变中的元龟变,亦可推算演化,小辈,你忘记了与那高延宗之战么?”

这倒是提醒了金一,看来韦孝宽的指点果真有些道理,钱神法果然与易数有相通之处。他又翻到扉页,看着韦孝宽手书的那几个字“生生之谓易”,出了会神,轻轻道:“明天,咱们再到街上去看看,街市,钱神,易数,这三者之间,究竟有什么关联……”

次日,李大白一早起来,不知去忙什么了。金一与牛琪琪二人又上了街头,这一次别无心事,逛得格外起劲,不一会功夫,牛琪琪大包小包就揽了一大堆,好在她家传神力,这点东西拎在手上只当几根稻草。

金一袖着手看她在那里东问西问,脑子里却一直在盘旋着诸多问,最后全都集中到“生生之谓易”这句话上头:“韦柱国手书这五个字,虽然也是从周易的系辞中摘出来的,然而特地写在扉页上,必定有他的深意……”

正想着,忽然听见有人在那里叫:“好个骗财骗色的算命瞎子,给我打!”跟着一阵乱,就看一人背着个木箱子,手里拿着幌子,上面脏兮兮不知道写了什么,一路跌跌撞撞直向着金一这边过来,还差了几步,被后面的人追上了一顿暴打,打得他在地上直滚,满口叫:“救我,一哥救我!”

金一定睛一看,大吃一惊:这算命瞎子原是他认识的,就是在长安时见过的大周国师~季才!第十七章完

  第五卷 第十八章 生生之谓易

  

十八章

这位国师,正式的官职貌似是叫做太史司天令,当初在长安时与金一只见过一面,却留下了极深刻的印象,盖因此人样貌不凡,虽然眼神不好,却性喜渔色,身边常要伴两个美貌妇人,即便是在周天王宇文驾前奏事,也是上下其手。偏偏宇文知看重他什么,不但不以为忤,更加赏美人数名,名为“供太史暖手之用”。如此厚待,真是叫人不记住也难。

可这样一个人,不在长安享福,怎么会跑到这城来受罪?难道长安有变?

心中窦难解,但这人却好似已经把金一给认了出来,口口声声在那里叫唤“一哥救我!”金一正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去救他?

那~季才眼神虽然不大好,看金一却似看得极清楚,身上老拳雨点般地落下,他大概是经受不住了,杀猪一般大叫:“一哥,你再不救我,便叫出你的全名来了!”

“这死人!”金一无奈,只得上前,一手一脚将追打他的几条大汉驱散了,伸手将~季才拉了起来。这一拉才发觉,此人居然身手轻捷,半点不像有伤在身的样子,顺着金一的势子就爬起来了。

那几条大汉被金一这么一架,虽然并没有受伤,也觉得撞在铁棒上一样,筋骨隐隐作痛,知道遇到了厉害角色,不敢上前再打,指着~季才骂了几句,连带把金一也骂了,方才渐渐散去。

~季才若无其事,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对着金一还一脸地不高兴:“为何援救来迟?险些打坏我了!”一面说,还一面将手中地幌子很是认真地整理一番,也不管那幌子上脏兮兮的,字都看不清楚了。

不过,他这整理动作只进行到一半,就“被迫”中止了,眼光都被站在金一身后的牛琪琪勾了去,口水都要流下来,一只乌龟爪子已经伸了出去,口中喃喃道:“好身条的妹子哟,哥哥找你找得好心焦,快来……”看那样子,敢情是用女人胸暖手的毛病又要犯了。

牛琪琪是什么人,能让他这么调戏?牛眼一瞪就要发作,金一一看不好,此人虽然讨人嫌,也还罪不致死,牛琪琪这一下不要把他打得骨断筋折?抢在牛琪琪之前先出一脚,~季才顿时腾云驾雾般飞起,一飞五丈之远,落在地上又骨碌碌一阵打滚,直撞到街角的一条石阶上才停下来。

如此撞势。常人就算不死也要重伤不起。金一正在后悔出手太重。哪知~季才一撞便坐了起来。盘腿大骂道:“老子甘冒投敌之嫌。从老家跑来助你一臂之力。见了面不过要借你地婢女暖一暖手而已。那也是为了占卜之用。不知好歹地东西……”

初时骂声颇大。渐渐却小了下去。原来周围地人都围了上来。一个个目光不善。有地已经摩拳擦掌要上前厮打了。大有将其视为过街老鼠之势。

“走吧。任他去死!”金一见牛琪琪余怒未消。也懒得多管了。转身正要走时。那人丛中~季才大叫起来:“想要看懂那句生生之谓易吗?那就别丢下我!”

金一脚步顿时停下:他怎么会知道这句话!算算时间。韦孝宽这本书从玉壁发出。一夜之间能到城。可以肯定是用了道家地秘术传送。可那法术能送东西。却不能送活物;何况长安比玉壁远了千里。中间更是隔山隔水。~季才如果是昨夜就从长安出发。就算是连夜用神行法赶路。此时也不过刚刚能到潼关而已。

唯一地解释。就是他一早就从长安出发到此。而且早就预知韦孝宽会在那本书上写下“生生之谓易”这样一句话——一切。都是他已经预先算好了地!大周国师。太史司天令。真有这样前知之能?

他看了看牛琪琪。琪琪哼了一声。将头扭过去不理。倒也没什么过度地表示。金一知道她是不反对了。便闪身上前。将~季才从人丛中提了出来。为免麻烦。脚下不停地连赶了几条街。直到后面再没有人跟来。这才停步。

“~太史,此间是城,不比……”看看仍旧身处闹市中,周围不晓得有多少耳目,金一将“长安”两个字硬生生吞了回去,只道:“你远来必有要事,还是不要多生事端了吧。”

~季才大概也看出牛琪琪不比常人,咽了下口水,再也不敢将眼光在她修长地身段上流连,朝着金一叹了口气:“天命如此,夫复何言?此间不是说话之所,找个僻静所在。”

当下三人回转那间禅寺中,在方丈静室中坐定了,牛琪琪懒得看这人的惫懒模样,自去院外了。~季才道出来意,果然他五日前从长安出发,当时正是金一与宇文军分别地日子,前线的捷报也还是刚刚用千里传音之发送回长安而已,韦孝宽那本手书的《易经》更是还没出

世上。

“是我以文王八卦之法,推算出你在城有此际遇,须得我来为你指点迷津,故此不辞辛劳连夜登程……韦孝宽那狗才,明明也推算出来,偏偏不晓得多写几个字,非要让我跑这一趟,忒煞可恶!”说着说着,竟又大骂起韦孝宽来,当真有冲天怨气透长安之势,大周国中上下敢骂韦孝宽做狗才的,大概也只有这位~国师吧!

足足骂了半个时辰,~季才方才心满意足,重新拿起那本《易》来,翻开扉页,指着那五个字道:“这易经博大精深,包罗万有,当然不是这区区五个字就能概括的,否则周文王只须传下这五个字就好,何必写了那么多?生生之谓易,乃是这易经中与你钱神法联系最为紧密的五个字,韦孝宽多阅典籍,虽未真个学习钱神法,然而触类旁通,也悟到了这个道理。当然,具体如何修为,还须你自己领悟,他所以不多加诠释,道理也在于此。”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各人是吧……那你是来做什么地?

金一口虽不言,~季才却看得分明,白眼一翻:“我是来给你说易,可不是教你练钱神法的,说到易数地造诣,韦孝宽那狗才对我也要甘拜下风,这差事自然只有我来做,所谓能者多劳,天意如此……”又说了半天废话,这才言归正传:

“易经,顾名思义,说的就是这个易字。易者,一曰变,二曰简,三曰阴阳。变易,简易,这都好理解,难就难在这阴阳上头。实际上,上古时这个易字,就是写作上面一个日字,下面一个月字,日月相继,这不就是阴阳了?”

“……我说了这么多,你听懂了没有?”滔滔不绝说了一大堆,什么阴阳相继,万物生生不息,穷则变变则通,富有之谓大业,日新之谓盛德,~季才正说得口沫横飞精神百倍地时候,却忽然发觉金一的双眼没了焦点,不晓得在看哪里,不由大怒,伸手就要去敲金一地脑袋。

金一一晃躲开,苦笑道:“~太史,我算明白,为何韦柱国送我这本书,却不加详解了,你适才说了这么多,可见对于这易经确实是见解精微,可惜我榆木脑袋,一点也没听懂。”

“孺子不可教也!”~季才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忍了忍,才道:“好吧,那么别的都不说,单说这生生之谓易……呃,韦孝宽有没有说,他为什么要送你这书?”

金一心道:“你到现在才想起来问这问题么?那你为何要巴巴地从长安跑过来!”看在他也为自己吃了这些苦,总不好发作,便将韦孝宽交代的言语说了一回。

“他说这和你的钱神法有关?是何言哉!”~季才又要大骂,嘴巴刚刚张开,却蓦地怔住了,好似当真有什么发现。

金一忙问:“~太史有何高见?”

“易字么,要说和钱有关,还真能沾得上边。”~季才从葫芦中沾了点水,在桌子上画了一个易字,道:“所谓商旅市易,原本是以物易物的,这个易,乃是交换之意。不过后来,大概是觉得以物易物太过麻烦,渐渐都转为用钱了,于是大凡市易之事,都须有钱在其中周转……”

金主立时插嘴:“那是,有什么财货市易能离开我铜钱的?假使街市中一日无钱,商旅难行,百物留滞,这个世界立刻就要完全瘫痪,终至于了无生气……”

金一心想你说得是不错,可这与易经有什么关系?他忽然灵机一动:“~太史的意思是,这生生之谓易,指的是钱货流转,生生不息的意思?”金一刚说出口,金主在他的灵台中已经跳起来:“就是这个!古人说钱,也叫做泉货,就是说钱如水,流转不息……”

“你别打岔!”金一一喝,将金主的势头再度打断。将目光转向~季才时,却见他双眼烁烁放光,好似已经悟彻:“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韦孝宽果然有点本事!”终于不骂狗才了,不过也只是有点本事而已。

他指着金一道:“金小哥,我问你,你在长安时,常去度支库中,是去吸取钱力吧?那些古钱上都蕴含钱力,越是古旧的钱上钱力越充沛,新钱纵使所用的金比古钱更多,却也少了那些钱力。你可曾想过,这是为什么?”

金一若有所悟,还没想明白,金主第三次大叫起来:“我知道了,这就是因为古钱在市易中多次转手的缘故!生生之谓易,正是说的钱力之精髓,就是在于不断地流转交易,钱力由此而生,金气不过是其承载之物而已!”

此言一出,金一灵台中的,那原本是一串铜钱形状的金主,立时大变!第十八章完

  第五卷 第十九章 点金手

  

十九章

金光大放,照得金一的灵台中一片光明,而且除了如黄金一般灿烂的金光之外,更有氤氲紫气升腾而起,是为宝气。在这一片金光宝气之中,金主从一条长蛇般的形状,渐次向里收缩,那一枚枚串起来的铜钱越变越紧,到最后不分彼此,揉面一样揉成了一团。

蓦地,金光一层一层地向内收缩,宝气则越加升腾飞扬,紫色的宝气围绕着金光,内里所发生的变化再也看不清楚,直到听见金主的笑声,金一才定下心来。

灵台之中,那紫色宝气渐渐转淡,当中浮现出一团耀如艳阳一般的金光来,在金一的灵台中上下翻飞,状似喜极,搅得金一的本性真灵都无处安身,不得不做金刚怒目狮子吼:“你给我安静点!用得着这么欢腾吗?”

金主被他这一喝,究竟是金氏一脉,到底冷静了些,将那身上金光稍稍收起,金一这才看清楚,他竟然变成了一个硕大的金锭一般,那模样怪里怪气的,中间凸起两耳招风,细看上去倒有几分像是他出征之前夜,独孤伽罗做给他吃的“从征娇耳”。

“……孔方兄,你变成这形状,究竟有何玄机?哦,对了,现在你既无孔也不方,这大号是不是也要改改了?”金一看了半天,一头雾水,好在金主显然是神通大进,有所领悟,看来韦孝宽的指点当真了得,立竿见影。

金主得意洋洋:“你这小辈不识货,我钱神法力奥妙无双,哪里是区区形体所能限制地?变作现在这模样,只是神识顺其自然的变化而已,我那本体铜钱,管保还是一样,金孔方还是金孔方,有何分别?至于这玄机么,嘿嘿,天机不可泄露……”

卢真人听说金主变了形状,他只能在钱贯子中活动,自是看不到,急得直跳:“变什么样变什么样?金小辈快跟我说说!”

“别告诉他!急死你这老鬼!”金主就像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一样,不想让自己的吵架对手看到,藏着掖着。

只可惜,他对卢真人能藏得住,对金一就无可奈何了。什么天机不可泄露云云,金一哪里管这一套?要等到临阵时再来慢慢探讨你的天机,早就被人取走了性命了。

他一伸手。钱贯子已经在手。一百零八枚金钱应声飞出。在这方丈静室中排布成阵势。金主无可奈何。只得下到了钱贯子中。立时引发了卢真人地狂笑:“变得好。变得好。金钱不做做娇耳了!倒也是一脉相通。都是用火烩地!哈哈哈!”

金主大怒。正要反唇相讥。金一这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试一试金主地新变化。到底会带来什么样地神通。

既然这进境是从易经中得到地领悟。自然而然地。金一便使出了与易数最为接近地变化:“天罡地煞。元龟变!”

万千金线网。化作一只硕大地元龟。在屋中浮现出来。若是以前。当这元龟出现。金一便可体察入微。了解这阵中敌人地进退趋势。可这一次。那元龟出现之后。金一灵台中一阵恍惚。金主地神识再度出现。竟然也变作了和元龟一模一样地形状。所不同地是。那龟甲上裂纹处处。好似被火烧裂了一样。

金一地本性真灵不由自主地沿着那道道裂纹奔行起来。越转越快。蓦地金主地紫气升腾沉降。凝结成形。竟幻化出~季才地形状来。而他地手。正伸向站在一边地牛琪琪地臀后!

金一大怒。倏地回过神来。一把揪住~季才地衣襟。喝道:“你这**。又要无礼!”

“干什么,干什么!”~季才尖叫起来:“我什么都没干,好好地坐在这里,哪里无礼,对谁无礼了!”

金一闻言一怔,再看~季才,正好端端地坐在蒲团上,静室中更不见牛琪琪的踪影,无礼云云,从何说起?“怪事,为何我刚刚好像看到了真实的情景一般?”

他满腹云,却也不好再这么揪着~季才的衣襟,讪讪地将他放下,正在想要如何解释,那方丈静室地门被推开来,牛琪琪一阵风地冲进来,仗剑喝道:“这**又在做什么坏事?欺本大王宝剑不利吗!”原来此时火往上撞,牛琪琪那久未兴起的大王气势又再出现。

金一暗叫不妙,这~季才看样子没什么本领,当不起牛琪琪的一根小指头,尤其现在她还是大王状态,盛怒之下后果难料。要紧转身遮住牛琪琪,连声道:“没事,没事,是我弄错了。”

“弄错了?”牛琪琪满腹窦,对着金一也发作不得,只得收起双剑转身向外走。

了两步,刚送她到了门口,忽然心有所觉,猛地一回的景象令他如在梦中:~季才蹑手蹑脚地跟在他俩身后,一只乌龟爪子正要伸到牛琪琪的身上,相去不过尺许。那场面,就和刚才金一所看到的一般无二,分毫不差!

金一不假思索,一把揪住~季才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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