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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路钱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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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虎冷笑道:“壶里乾坤,果然厉害!只是你今日孤身一人,又没有一上来就用这壶来偷袭我。嘿嘿,和尚,我和你打个赌,只需我一个出手,一盏茶的时分若收拾不下你,我便放你走,如何?”

慧可笑容不变,又宣了一声佛号,道:“虎妖王神通广大,贫僧不是对手,也不敢狂妄自大,今日此来,实是想要和这位金小施主传几句要紧的言语。”

金虎看看他,又看看金一,冷哼一声,收刀坐下,双眼仍旧死死盯着慧可的双手和那一把炼妖壶。牛琪琪从刚刚开始就丝毫没有变化,一直都在用**吧嗒吧嗒地卷着酒喝,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慧可一眼,好似这一切和她半点关系都没有。

慧可见金虎竟然按捺住不动,心中也是有些吃惊:“看样子,这虎妖王竟已被金小施主所收服了,不得他的首肯,也不能恣意妄为。果然如寇师君所言,这位小施主干系重大,非等闲可比!”

静了一会,慧可见金一丝毫没有去动那杯酒的意思,便道:“金小施主,听闻日前这凉州城中,有一头天上神兽降临,不知当真否?”

“错了!”金一冷冷道:“那不是什么天上神兽,只是个草菅人命的凶兽而已!”

慧可一笑,不以为意:“金小施主好气魄,视天上地下的神明皆若无物,果然像是五指山下那位大圣的传人。实不相瞒,金小施主的师承,并非从贫僧口中流传出去,然而那位九头元圣降临之事,世间得道之士多有察觉,由此而探出金小施主师承的人着实不少,贫僧的师父也是其中之一……”

“达摩祖师?”独孤伽罗皱起了眉头,达摩祖师大名鼎鼎,从西方东渡中土,开创禅宗一派,在南北都显示了诸多奇迹,数十年前驻锡在嵩山之中,听闻已经圆寂了。可是慧可这样的人,显然不象是会打诳语的,莫非达摩仍在这世上?

“达摩祖师世外之人,难道也会和金壮士的师承有什么纠葛么?和尚未免着相了,好似不符你禅宗的精义哦。”独孤伽罗淡淡地反驳,暗里却是想要查探慧可的虚实。

慧可脸上竟露出一丝苦笑道:“女施主说的不错,贫僧本是方外之人,游戏红尘而已,座师更是早已得道,本该往西方极乐世界去侍奉佛祖。无奈,西方路上出了一件大变故,中土的佛子们,如今已经断了前往西方极乐的道路,便是我座师也只能在这红尘中徘徊……”

“有这等事?”金一立时想到了五指山上那满天的神佛,老孙独自一人力战西天大曼荼罗!这件事的背后,到底意味着什么?西方佛国出了什么大事?第七章完

第三卷 战长安 第八章 无题(取题目有奖励)

晕睡过头了真是不好意思,对不住了~~

“我禅宗讲究是明心见性,即心即佛,红尘俗世中亦是佛国所在,死后是否能登西方极乐,原本不是什么大事。”慧可面上露出一丝苦笑,似无奈,又似有些嘲讽:“然而,佛门宗派众多,大多讲究的是礼敬三宝,死后可登西方极乐世界,否则的话便要入那阿鼻地狱受苦,佛门之下无数释子,更有恒河沙数的百姓生灵,都是信此法论的。一旦西方极乐无从而至,消息传了出去,对于我中土佛门的立足根本无疑是致命一击,恐怕中土佛门的各宗派便有瓦解之忧。”

金一听到这里,便想起孙思邈对他说的话来:“你入世之时,不受阴司管辖,西方道又断了,因此你已经是轮回之外的人了。”当时以为自己懂了,现在才知道这话的含义之深,所谓的西方路绝,原来是极乐世界都无法和中土连接起来了,怪不得佛门诸佛如来要大动干戈,倾巢出动来对付老孙一人。

那么,难道说就是因为老孙的缘故,才使得西方路绝吗?这慧可来找我,莫非是想着落在我身上,找出打通西方道路的办法?

金一的心顿时拎了起来,尽管是初入尘世,他也可以想见,自己的身上如果牵扯到了这么大一件事,会有多少麻烦上门!

他仔细而飞快地在脑中将当日五指山一役的详细情形回忆了一遍,当自己凭藉着风火扇的威力冲进五指山内时,山外的战斗尚未结束,不过只过了一会,当时被太白金星附体的李大白也冲了进来。当老孙脱困,五指山飞起的时候,山中的佛境也随之瓦解,当时金一就已经看不到群妖和众和尚的影子了,想来,慧可等人对于五指山一役的所知就只能到那个时候为止,后来西天诸佛降临,组成胎藏界大曼荼罗,想要降服老孙的经过,他们并不了解。

即便是一直坚持到了最后的几个人,也只看到了那一战的开头而已。“听这慧可所说,西方路绝,莫非老孙和诸佛之间的这一战,到现在都还没有了结?”

自来神仙的传说中,就有一句古话,叫做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仙境中的时间流逝,和人间完全是不同的概念,哪怕老孙和诸佛之战只是一瞬间就分出了胜负,在人间也可能要经过十年八年,甚至更长的时间。

金一想到这里,将心沉了下来,静静地道:“和尚,你今日是为我而来?”

“正是。”慧可合十道:“贫僧虽然不知西天路究竟因何而断,不过前因后果推想起来,总是应在五指山那位孙大圣的身上。而遍寻中土,和孙大圣关系最密切者,非你金小施主莫属。我不找你找谁?”

“你待如何?”金一不动声色,手心已经攥住了毫毛,心念一动之间,便可化作铁棒。

于无声处,一种无形的压力在这小小的空间里散发开来,金虎死死盯着慧可的手,只要那只手一动,大刀势必闪电挥出,绝不能让慧可使用桌子上的那个炼妖壶,那是足以扭转他和慧可之间实力优势的法宝!

蓦地传来一声轻笑,何田田素手一闪,已经将桌上的那把炼妖壶拿起,另一只手取过一只酒杯,把壶中酒在杯中斟了半满,推到慧可面前,笑道:“大和尚,你说是来喝酒的,怎么只说话,不见你喝酒?该罚一杯哦?”随手将壶又放在桌子上,手却没有离开壶柄。

慧可暗吃一惊,这壶可不是什么人都拿的起来的!寻常的凡人若要去拿它,这壶有万钧之重,千百人都难以移动分毫;而若是妖怪之流要拿起它,则壶上的法力会生出感应,以雷火殛杀妖怪,凭你是千年以上道行的妖怪,也不能全身而退。慧可自己也是仗着懂得开启炼妖壶的口诀,再用佛门的密咒护身,才能将这壶运用自如。

可是这何田田信手拈起,就当是一把平平常常的酒壶一样,莫非她不是人也不是妖,竟是天上的神仙临凡?慧可暗叫失算,他今日在凉州城中见到金一,看他穿上了千牛卫的衣服,情知这人已经加入了大周千牛卫,往后再要动他的话,就要和大周正面为敌了,故而不顾自己势单力薄,仗着刚刚取得了炼妖壶,足以克制金一身边的金虎,竟自想要将金一强行带走。

怎知金一的身边,还有象何田田这样的异人,令他这位禅宗二祖也看不清深浅?

脑中飞快地转着念头,慧可一时还没有决断,场中变故又生,只见李大白忽然伸出手去,将金一面前的那杯斟满的妖炼蚀魂酒给端了起来,仰脖一口喝了下去!

慧可大惊失色,金虎和牛琪琪也是一起变色。这妖炼蚀魂酒名字说是酒,其实是炼妖壶将妖精的元气收进去之后,用阴阳二气和文武之火炼化,成为极纯粹的精气泉源,等于说每一滴都是壶中妖精的精血所化。

这世上的妖精**,乃是采天地之元气,吸日月之精华,而炼妖壶便能将这些被妖怪们纳入体内的元气精华返本归元,变回一种最为接近先天元气的状态。这样斟出来的酒,其中所蕴含的天地元气,精纯庞大的无可想象。

听上去是极好的东西,对于人和妖却都不啻于剧毒之药,妖类一旦喝了下去,固然是散功破丹,道行尽散的下场,那是这炼妖壶法力的应有之义;而凡人的体质单薄,平常虽然也是靠着天地元气和日月精华度日,却要通过饮食消化来加以吸收,决计无法直接承受这样精纯的元气,一杯下肚,除了爆体而亡之外不做他想。

慧可见李大白分明是个俗世的书生,竟将这杯酒一口喝了下去,心中吃惊更甚于适才何田田拿起酒壶的时候。然而他正聚精会神,想要解开目下这个错综复杂的局面,根本没料到李大白竟会作出这样的举动,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阿弥陀佛!”叹一声气数使然,慧可立时息了念想,这还未出手已经伤了一条性命,岂非是缘法未到,自己逆天而行所致?

不忍见到李大白七孔流血,爆体而亡的惨状,慧可正要起身,陡然间双眼瞪得滚圆,只见李大白一杯酒喝下去,在嘴里好象漱口一样呵嘞呵嘞转了一会,噗地一声又喷了出来,一口金黄色的酒雾直喷到一旁的空中。

“好难喝的酒!”李大白咋着**大叫。

奇景在这一刻陡然出现,那虚空之中,被这口金黄色的酒雾一喷,竟似出现了一道墙,酒雾喷在墙上便粘住了,而后缓缓流下,一面流一面还嗤嗤有声,酒液所到之处,那面无形的墙上便出现了一条条的缝隙,内外的声音霍然沟通,方才那静谧的小世界就此消失无踪。

慧可怔了怔,忽然笑了起来,笑声中极尽愉悦,仿佛遇到了什么极满意的事情一样:“妙哉,妙哉!佛门广大,唯渡有缘,今日贫僧之来,显然不合缘法,妄求无益,不如喝酒!”说话间,慧可把何田田斟的半杯妖炼酒泼在地上,取过地上的酒坛,招手从小二那里拿了一只大酒觥,水酒淋漓斟的满满,端在手中向座上众人团团示意,连牛琪琪也没漏过,然后一饮而尽,旁边的酒客这时好似又能看到这桌上的动静了,见大和尚酒量甚宏,不由得都大声叫起好来。

慧可放下酒觥,随手抹了一把胡子上的酒渍,大笑三声,朝着金一合十道:“金小施主,世间之事,有因便有果,施主降临凡尘,既非无因,这果报早晚将至,只是看来并非应在今日,亦非应在贫僧身上罢了。叨扰一场,贫僧赧颜之极,这里有一件物事,说来和施主也有些干系,可权充酒资。贫僧这便去也!”

袖里飞出一件东西,丢在桌子上当啷做响,慧可袖子一卷,将桌上的炼妖壶抓起,长笑声中扬长而去。

金一不知炼妖壶和妖炼蚀魂酒的奥秘,自然也不晓得李大白和何田田两人的举动,在慧可眼中意味着什么,对于慧可这般开头剑拔弩张,忽然间偃旗息鼓的前紧后松,委实摸不着头脑,眼睁睁就这么看着慧可掀起酒肆门上的帘子,消失无踪。

正在发愣时,慧可的声音却又传入耳中:“金小施主,西天极乐道路断绝一事关系重大,佛门各宗决计不会善罢甘休,贫僧虽去,当另有大德威能之辈接踵而至。金小施主当早谋存身之计,以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世间万物,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因果相承,仙佛亦难逃天意摆布,施主好自为之,日后当有再见之日!”

“这说的都是什么啊?”金一脱口问道,周遭的几人却对他瞠目而视,窦雪儿嘴快,已经叫了起来:“什么这说的都是什么?你说这东西吗?”说着伸手去抓桌上那件东西。

“咦,你们没听见刚才慧可和尚出门时对我说的话吗?什么因果前定,仙佛也难逃天意,什么佛门大德之辈接踵而来的。”金一说了一回,众人都是茫然摇头,显然都没听说到这最后的几句话,金虎在旁哼了一声,道:“这是佛门的口密法门末流之用,据说可以将声音只传到一人耳中,雕虫小技而已。”

“原来如此,慧可这恐怕不是防备我们几人听到,而是在防备旁人吧。”李大白摸着下巴沉思,冷不防窦雪儿又叫了起来:“咦,这不是天官府的信牌吗?而且是最高级的内史级那种啊,全天官府只有五块,这大和尚又不是天官府的内史,怎么会有这信牌?他为何又丢了下来……换酒钱?”小脸越说越离奇,一脸的难以置信。

独孤伽罗和李大白听说,也是吃惊不小,轮流将这信牌接过来看。众人注意力都集中到这信牌上,却无人察觉,那口被李大白喷出的妖炼酒,与地上那滩慧可所泼下的酒渍融在一处,渐渐蒸腾为细细的雾,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主宰所召唤,一齐向着金一的衣袋中钻了进去……第八章完

第三卷 战长安 第九章 再战一场又何妨?

第九章

“我朝太祖立国之时,分立八柱国家,其中有两人仅为虚衔,其余六柱国各统一军,是为六军。”总管府,独孤伽罗的住处,独孤七小姐手握着慧可留下的那块天官府的信牌,将个中的原委缓缓道来:

“立国之初,国势艰危,太祖屡次统帅六军与北齐交战,沙苑、邙山、河桥等役,胜负相间,虽然终于能够立足关西,但最初的六军也折损严重,不得已招纳关西豪杰从军参政,国家亦从原先这六军的基础上敷衍出行政的诸府。”

“六军之制,乃是采自周礼,因此立国之后,政制也是采用了周礼的六官制,天地春夏秋冬六官分治,而以天官府凌驾其余五官之上,并且在同州开霸府,每年秋狩之际大会六军校阅士卒。故此,天官府的权势极重,几可与天王大家并驾齐驱。”

独孤伽罗玩味着手中的信牌,声音变得极为沉重:“太祖驾崩时,诸子年幼,便将大事托付给侄儿宇文护,命他做天官府的大冢宰,赵贵、贺兰祥还有先父辅政,共同辅佐太祖长子宇文毓即位为天王。孰料宇文护狼子野心,太祖驾崩后,他联接贺兰祥,排挤先父,杀死赵贵,更将宇文毓毒杀,因之大权在握,无人能与之相抗。”

金一诧异不已,问道:“此人如此胆大妄为,难道国中就没有人能制他?”

独孤伽罗倏地抬头,灯光下她脸上晶莹一片,竟已泪流满面:“他毒杀宇文毓之后,又立太祖第三子宇文觉为天王,宇文觉年少英武,有意铲除宇文护,联结先父以为臂助。岂知事有不谐,宇文护率先发难,又杀死宇文觉大家,逼令先父……自尽……”说到这里,已是语不成声,泣下沾襟。

“哼,奸贼宇文护,他打的如意算盘,想要把太祖诸子一一害死之后,他自己就能做天王了。”窦雪儿挥舞着小拳头,小脸上也满是气愤:“要不是我爹爹深居简出,不和他争权,恐怕也早就遭了他的毒手了!即便如此,还是摊上了这个出塞求亲的苦差事,宇文护还从中捣鬼,让突厥人看出了我大周的软处,否则这求亲怎么会这么艰难,一去就三年!我看呐,这回程之时,爹爹和七姐姐被北齐和妖戎半路劫杀,多半也是和宇文护有关。”

“七小姐……”自从相识以来,所见到的独孤伽罗都是一副沉着从容,大大方方的样子,似乎这世上就没有能难倒她的事,然而此时,说起自己的伤心事,她才露出了哀婉欲绝的小女子模样。她哭起来的时候,就象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也阻止不了泪水的泉涌而出,喉咙里偶尔发出的呜咽声,听上去仿佛是心在破碎的声音一样。

“七小姐的先父,便是这凉州总管府原先的主人,独孤信。”李大白向金一低声道:“独孤公是太祖的童年挚友,文武全才,参与了开国诸役,功勋彪炳,上得太祖信重,下受诸军拥戴,甚至在百姓士庶中亦有着崇高威望,大女儿更嫁给了先天王宇文毓为妻,是大周的一朝王后。宇文护要夺权,就必须要铲除独孤公。”

“我也见过独孤公。”何田田一直保持沉默,这时却出人意料地开口道:“当年孙处士在夏州行医时,独孤公便对孙处士极为赏识,圣童一语便是出自独孤公之口,随后不胫而走,人皆呼孙处士为圣童。独孤公……”她侧头想了一会,方道:“是个好人。”

独孤公是好人,那么杀了独孤公的不就是坏人?金一正要说话,李大白却忙丢了个眼色给他,示意他且莫开口,指了指独孤伽罗手中的信牌,道:“这信牌是天官府中的要紧物事,拿着它就可以自由出入天官府,能遍阅各府的典籍,怎么会到了慧可和尚的手里,他又为何会随手丢出来给咱们?这当中必有深意。”

说到这里,众人都卡了壳,对于大周朝廷中的事,李大白也不甚了了,唯有指望独孤伽罗来解惑答疑了,可是她现在哭的这么伤心的样子,谁又能忍心催她?

独孤伽罗垂下头去,用手捂着脸,指缝中传出来的呜咽声忽然大了起来,似乎是不再压抑自己,要将心中的痛楚尽力哭出来一样。过了一会,声音方渐渐小了下去,再过一会,她抬起头来时,眼中竟然已经没有了泪水,若不是双眼有些红肿,声音又带着嘶哑,根本就没有人能看出她方才竟是哭的肝肠欲断。

见众人目光有异,独孤伽罗淡淡道:“自先父被逼自尽之后,四周时刻都有奸贼宇文护的耳目,我便惯了如此。”

金一悚然而惊,望着独孤伽罗那尚未及笄,却已经是历练风霜的秀美脸庞,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敬意来。她目下才只有十四岁不到,出塞又一去三年,那么当独孤信死的时候,独孤伽罗顶多也不过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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