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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魔尊的白月光[穿书]-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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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何,他与鸾鸟竟然在频繁的交换着身体的控制权,这种过于高频率的行为使他意识不清,几乎要陷入昏迷。
  一片朦胧之中,他仿佛隐隐约约看到了一个骨肉匀亭的身影,脑海中闪过一张淡漠而美丽,雌雄莫辨的面孔。
  不需要任何提示,他自觉地便能将这个身影,这张面孔与鸾鸟相联系起来。
  灼烧的感觉像是从胸口处缓慢蒸发,从高温炙热逐渐转为寻常模样,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被剥离他的躯壳。
  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林翾只感觉到数道强悍的力量直奔自己袭来,而他无能为力,做不到躲闪,只能陷入沉沉的黑暗之中,再无知觉。
  他并不知晓就在自己昏迷之后,一种近乎瑰丽的火焰与暗色的力量□□撞,带来的冲击掀翻了半个集市,破坏力惊人。
  除却这两道力量之外,还有巨兽与邪修的搅和参与,一定程度上却是起着抗衡限制的作用,使那两道蛮横霸道的冲击不至于毁灭性更强。
  一个面色冷淡可下手却异常凶狠的漂亮男人被巨蛇猝不及防地缠住,强行脱离现场,一路离开得飞快。
  毫无疑问,这便是刚刚因应激反应而得以与林翾脱离,塑造出自己人形躯壳的鸾鸟。
  他没能料到苍会露出这样一手,反应不及,待到有意识地剧烈挣脱开来,已经是很远的距离开外。
  两只灵兽以这样的姿态离开,只留下黑袍加身的邪修,有些沉重喘息着,单独对峙已经陷入某种狂暴状态之中的强悍修魔者。
  盯了一眼对方怀中昏迷的林翾,萧千愁咬了咬牙,终归还是迎了上去。
  事情的发展至此已经彻底超出了他的预料范围,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倘若说原本凭借着这堕为邪修群带来的强大力量,他完全可以与重光一战,并不忌惮对方,那么现在重光便又以另一种恐怖的方式踏入了一个他所无法企及的世界。
  他甚至刚刚吃力地将指尖搭上林翾的身体,下一秒就被猛地弹开,并且还伴随着剧烈的冲击,直直地呕出一口鲜血来。
  好在重光似乎并不恋战,只在他身上又凶狠地补了一掌,叫他几乎没了半条命,而后便带着林翾离开了这里。
  萧千愁连连吐血,有心无力,不能做到将林翾拖拽出来,与自己一同远离修魔者这个暴烈而凶狠的种族。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双眼合得紧紧的林翾被重光抱在怀里,强迫性地带走。


  093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 又似乎早已在暗中酝酿。
  与此无关的闲杂路人能躲得多远便躲开多远,哪怕直至最终只留下萧千愁一人; 看起来模样狼狈万分,也没有人敢轻率地靠近他。
  毕竟萧千愁只不过是败在了重光手下而已。
  这只是意味着重光强得近乎离谱; 并不能代表萧千愁很弱。
  正相反; 他强悍的实力不但与他的年龄并不相匹配,也叫这集市上的每一个修者难以企及。
  每一个; 无一例外。
  这样的结论只在刚刚那短暂的交手间便能叫观者分析出来; 因为从他身上所迸发出的力量做不了假。
  萧千愁黑色的遮面被吐出的血濡湿; 形成了数块斑驳的更深的痕迹,整个人显得有些虚弱; 喘得剧烈。
  在他四周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无人圈,所有人都自觉自动地与他保持较远的距离; 目视着他休息了半晌; 似乎精神振作了一点; 朝着与重光离开时相同的方向离去。
  他们就像是来打破这集市安静与平和的不速之客; 来势汹汹; 声势浩大,却又退去得十分迅速; 仿佛从来没有出现在这里过一般。
  同样的路; 重光来时可谓步步艰辛,心头压着沉重的石头,争分夺秒地迫切希望找到出走的林翾,不敢多停顿片刻。
  而如今原路返回; 他整个人却是变了个模样,神情阴鸷而凛冽,将怀中人揽在胸口抱着,手臂上的肌肉鼓出一个极度用力的痕迹。
  不出意外的,林翾的腰侧已经形成了大片的淤青,伴随着疼痛与压迫感,若非他已经提前陷入了黑暗的昏迷,一定会觉得这一路上异常难挨。
  重光的周身都散发着一种凛冽而不善的气息,攻击性十足,以至于踏入自己领地的那一刻,竟然险些遭到了手下的防备与击退性攻击。
  他也没有半点犹豫,暴烈的玄力裹挟着暗色,直截了当地迎击上了对方——
  只在电光石火之间,手下的身体便已站不稳,远远地被击飞,浑身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错位声音,落地便直接软倒,双膝重重地撞击地面,向前扑去。
  而亲手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重光,满面具是冷漠的神色,居高临下地站在原地,没有多施舍对方一个眼神。
  其他反应快一些,及时收手的手下无一不是带着震惊与战栗地站在一旁,目光在自己所效忠的尊上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同伴之间来回打量,半天也不能做出一点其他行动,只能身体僵直地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他们像是重新认识了一遍自己的尊上一般。
  从前的重光是严肃的,拥有着与年龄不相吻合的目光和心智。
  重光一直以来都是个威严的尊主,但他并不暴虐。
  他叫所有手下心生敬畏,却并不使人感到如何恐惧。
  只是如今的重光却浑身散发着鲜明的恶意,仿佛无差别地仇视乃至于蔑视着所有人,哪怕他们是重光的手下,也得不到对方的手下留情。
  相较之下,被重光一路带回来的林翾或许还算是幸运,虽然被毫不客气地捏着的皮肉都已淤青,但毕竟并无性命之忧。
  他甚至还是被重光抱着回来的,而不是真正漠然地拖拽行走。
  这毫无疑问,意味着重光依然珍视他。尽管性情大变,放在心尖上的人也依然没变。
  似乎是听到了这边闹出的巨大动静,虞鸾很快便露面了。幸而她的性格十分谨慎,没有急着将自己直接暴露在重光的眼前,而是乔装隐藏于手下之中,悄悄观察着重光与林翾。
  她敏锐地嗅到了一点血的味道,并非是属于这刚刚近乎被夺了性命的重光手下的血液,而是一种熟悉的味道,混杂着腥甜的气味与一种具有干扰性的力量波动,叫她头脑不大清醒,一时间难以分辨这究竟是从何而来的熟悉感。
  细而弯的眉毛缓缓拧起,虞鸾没有从人群之中贸然站出来,而是毫不犹豫地在重光注意到自己之前转身离去,步履匆匆。
  她的心头有如一团乱麻,似乎被什么翻搅着。方才那强烈的熟悉感与莫名的违和感叫她不得不在意。
  重光只是情绪失控而已,并非心智受到了影响,虽然一时间难以自控,也冷静不下来思考,却也迅速捕捉到了虞鸾来过的痕迹。
  只是他并没有去追对方,因为他清楚自己暂时还不需要与虞鸾进行交流。
  在某种近乎邪性的力量的影响之下,他全然放纵了自己,心中的“恶”被无限放大,驱使着他动手狠厉,毫不留情。
  至于留人一命,并非他还残存着什么善念,而仅仅只是因为懒得置人于死地罢了。
  鸾鸟的感觉也没有出错——
  他甚至的确是某一瞬间存了杀掉林翾的念头,只不过很快又被不舍的情绪压下,才没有动手做出会让自己追悔莫及的事情。
  “杀掉林翾”这样的想法不是源自于恨意,而恰恰是因为那近乎窒息的爱。
  他想要把林翾刻在骨子里,永远占为己有,乃至于在心性受到恶意影响的情况下萌生出了亲手杀掉对方,以这种极端的方式宣告主权的想法。
  有了一个险些丧命的可怜虫在前,再没有下一个手下敢站出来挡着重光的路。
  短暂的数秒工夫,重光便得以畅通无阻地径直回到林翾一直以来待着的那间房间,弹指挥手间就封闭隔绝了外界与这房间的一切联系。
  房间内光线昏暗,没有烛光。
  重光那一双黑眸比房间更加幽暗,半点也不在意有没有光亮替自己掌路。
  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床榻边,将怀中依然昏迷着的林翾丢到踏上,动作不算温柔,甚至称得上粗鲁。
  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情况。
  从前的他尽管在外动手做事都异常果决,绝不拖泥带水,因而显得冰冷,但在面对着林翾之时,总会显露出格外的柔情。
  被抛在塌上,林翾重重撞击到了肩膀,眉头浅浅皱起,拧出一个不大明显的皱纹,终于有了即将苏醒的趋势。
  昏迷与睡眠终归不同,后者会比较容易被外界的环境影响,脱离出来,而前者则是直接切断了林翾与现实世界的联系,再缓慢使他们相连。
  这个过程十分煎熬磨人,若非重光这轻微暴力的对待作为催化剂,恐怕还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叫他彻底苏醒。
  而眼下的情况明显不同。——
  随着那一只冰凉的大手覆盖上脖颈间柔软温热的皮肉,林翾狠狠地打了个激灵,一瞬间便睁开了眼睛。
  乍一睁眼,入目的是重光那双被墨色侵染的眼瞳,令他心跳陡然加快,呼吸乱了节奏,不知所措。
  与重光脸上那淡漠的神色不同,重光的目光是狂热的,如同猛兽锁定最中意的猎物,下一秒就要将他生吞活剥。
  脖颈上卡着的手没有施力,松松垮垮,只是扼住了林翾最脆弱的部位。
  反倒是另一只空闲出来的手并不老实,竟然扯上了林翾的衣服,稍一用力便制造出了些许碎片,叫他心生慌乱。


  094

  哪怕是在与重光最最亲昵的时候,林翾都不能完全放心地认为重光不会做出出格的举动。
  这个男人就像是天生不受拘束一般; 许多行为都不能叫人提前预知。
  就譬如现在。
  他的贴身衣服在对方暴力而又直接的撕扯之下化作了碎片; 暴露在冰凉的指尖抚触之下,颇用了一些力气; 所过之处具是不受控制的战栗。
  属于男人的皮肤不像是女人那样触感细腻,却也算得上光滑柔软; 对于重光而言,林翾无论是人还是躯体; 都像是具有着引他堕入深渊的强大吸引力。
  “……你为什么要走?”紧贴在林翾脖颈间的手缓缓收紧; 他低声问了一句; 语气却并不像是质问,而更像是某种自言自语。
  他不想从林翾口中得到任何答案,因为每一种答案都像是无力的辩驳。
  当理智在堕魔的刺激之下归于放纵; 他的恶意情绪被放大到了顶端,毫不留情地剥夺着心爱之人呼吸的空气; 目光复杂地看着对方在自己的手下脸色涨红; 呼吸困难。
  直至林翾开始无意识地挣扎扭动,掐在他喉咙上的手才慢慢松开了,使他得以喘息。
  他大睁一双眼睛; 眼前蒙上了一层厚重的雾气,整个人都显得格外茫然。
  在这一片朦胧之中,他看不真切眼前的所有,唯独只能看到重光居高临下的一双眼眸。
  那双纯黑色的眸子并非是冰冷的,而是炙热无比; 又掺杂着复杂的情绪,像是极度痴狂的迷恋,又像是近乎病态占有欲与掌控欲。
  而他就如同被强者牢牢捏在手中的案上刀俎,无论是生死还是感情,都被对方强硬地控制,不给他任何挣扎的余地。
  “这是你最后一次和我分开。”
  重光的声音强硬无比,仿佛对林翾的未来下了定义,却又不容林翾本人提出置疑。
  “最后一次”,无论是出于有意,还是出于意外。这其中甚至包括了死亡。
  哪怕死亡也无法将他们两个分开。在这种方面,重光一向说到做到。
  林翾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一般,张了张嘴,久久也吐不出半个字。
  他能感觉到重光已经没有耐性了,也不想要求得他的认同,与他说的这句话只是通知外加警告,并非还有商量的余地。
  一时之间他陷入了沉默。
  这不是他回来的目的,与他的设想区别太过巨大。
  他原本是站在有理的那一方,应当态度强势,向重光问明白他想知道的一切。
  只不过重光身上发生的这种转变令他始料未及,甚至有些隐隐的后悔——
  若是能够提前知晓重光会突然变成眼前这样,他绝不会草率地离开那房间,自己撞上门来。
  如今鸾鸟在那一瞬间已经脱离了他的身体,不知去了什么地方,尽管契约未断,却也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成为他最靠谱的助力。
  他彻底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面对的却是一个已经讲不通道理的重光。
  如果说从前的重光只是一个性格有些偏执的孩子,那么现在本性完全暴露的重光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危险品。
  林翾自认为可以游刃有余地应付孩子气的重光,却从没有自信可以面对面前这个模样的男人。
  他试着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脚,去捉住对方已经破坏了他贴身衣服的手,试图阻止对方肆意妄为地继续作乱。
  但只在下一秒他就意识到自己的挣扎不但毫无意义,甚至将自己推到了更加危险的境地。
  重光本就已经不堪忍受任何一点刺激。
  面对他这明显拒绝的行为,重光那一双暗色的眸子骤然变冷,显露出了不加掩饰的凶悍神色。
  原本掐在林翾脖子上的手彻底松开,换了个目标,缓缓下挪,直至停顿在一个叫林翾浑身僵硬绷紧的位置,威胁的意味十足。
  他们同为男人,重光自然清楚林翾这属于男人的身体没有天生用于承受另一个男人的器官。
  可是他颇有几分无师自通的意味,冰凉的手在林翾柔软的皮肤上抚触,掠夺林翾的体温。
  他清楚最温暖的地方并非表层,而是对方更加柔软的内里。
  他很乐意去探寻。
  或者说,他想这样做已经很久了。
  只不过从前他爱惜林翾,不舍得做任何对方还没有准备好的事情,是以只是浅尝辄止,尽管每每嗅着对方身上清苦的味道,他都会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
  作为一个年纪轻轻的男人,他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只是一直以来自控能力都比较强而已。
  林翾的瞳孔骤缩,面上闪过强烈的惊慌之色,浑身都狠狠打了个哆嗦,一只手抓紧了对方的手腕,却根本挣不过重光的力气。
  他在被重光用一种堪称粗暴的方式更进一步对待。
  “……不……不不……”
  疼痛与耻辱的感觉同时冲击他的神经,叫他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磕磕绊绊地吐出几个“不”字,呼吸都像要窒息。
  可这还远远没到最糟糕的那一刻。
  推拒与挣扎是无力总而无用的。林翾的两条不老实的手臂被重光余出空闲来捉住,捏在一起,高高地按在头顶,形成一个最脆弱的姿态。
  也就是在这一来一回之间,他的目光划过了对方受伤的腕处——
  那里是一个刚刚结痂的咬痕,看起来还很新鲜,形成时间距现在绝对超不过一天的光景。
  它就烙在林翾清瘦的腕上,位置并不十分醒目,但一经注意,便像是一把带着锯齿形状的利刃,恨不得从重光的心头剜掉几块肉下来。
  顺着重光的视线,林翾意识到大约是萧千愁的咬痕暴露在了对方眼前,面色顿时便僵住了。
  刚刚一心挂在重光身上,他甚至完全忘掉了还有这一茬。
  伤口结了痂,虽然还在隐隐作痛,却比不过重光带给他的最新鲜的痛楚。
  可是倘若这不属于重光的痕迹暴露在了重光眼前,他仅凭想象,甚至都猜不出对方会是何等的愤怒。
  空气都安静了一瞬,安静得像是时空在这一刻全然静止。
  林翾仰着头,姿势被限制得很不舒服,完全暴露在重光那双眼眸之下的感觉更是给了他莫大的压力。
  他感觉到对方冰凉的指腹摩挲在了他的伤口处,动作难得的轻柔和缓,却叫他鼻尖都渗出了一点冷汗。
  他视力不差,能够看清重光的表情。那是一种带着斟酌意味的神色,目光沉沉,蕴含在其中恶意已经难以掩藏。
  林翾完全有理由大胆做出猜测,重光会不会直接剜掉他这一块咬痕处的皮肉,以消除其他人留下的痕迹。
  这假设听上去有些残忍,不像是对待心爱之人的行为,更像是对待仇敌或是死囚。
  可倘若做决定的人是如今失去了最基本道德观念与理智思考的重光,林翾相信对方做得出来这种事情。
  完全受本性的恶念支配的人,做出什么似乎都不是很奇怪。
  而重光松开桎梏,牵起他那只手缓缓挪到眼前的动作,就像是在迎合他的猜测一般,叫他不由得心生惶恐。
  “这是他咬了你?”
  一双眸子危险的眯起,重光的声音冷得像是能结出冰碴,叫听者不受控制地瑟缩。
  他一手扯着林翾的手腕,一手按住林翾的腿根,整个人都带着强烈的威胁,像是随时有可能将手中掌控着的爱人撕扯开来,揉碎了吞进自己的身体之中。
  “他喝了你的血?喝了多少?”
  接二连三的质问叫林翾无从应对,面色泛白,无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紧接着,他就开始敬佩起了自己的预知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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