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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哥儿穿成星际雌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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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开这次还有下次,不如迎头而上,看到底它要干什么?
  “唉,为什么我的是第二军团的啊,一点也不想被那只笑面虎统率。”诺厄连声叹气,他被调到了伊凡直属的部队,以后每天训练就要和他抬头不见低头见了。
  伊森利尔那事虽和他们无关,但伊凡因为此足足被骂了好长时间,最近风波渐渐平息才敢出来走动,谁知道会不会迁怒到他身上,到时给他使点绊子就够他喝一壶了。
  更何况,上次打完交道后他总觉得伊凡笑里藏刀,让人不自觉想绕道走。
  调令是由皇宫直接签发,当然不能更改,薛鸣只好同情地向他行注目礼。
  他头一抬,耳垂上的金属耳钉晃了晃诺厄的眼睛,后者突然凑近,惊奇地问:“什么时候戴的耳钉,怪好看的。”
  耳钉是个简单的圆形,黄豆大小,掩在鬓发间,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
  因为凑得很近的缘故,诺厄甚至眼尖地发现了耳钉底下刻着的荆棘图徽。
  那是独属于左氏家族的印记。
  “啧啧。”诺厄柠檬了,他将距离拉到正常范围,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耳钉:“我不酸,我一点也不酸。”
  薛鸣按住耳钉:“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左越给他的军用通讯器,连接了小O的系统,以后可作为主人向它下达命令。
  但这个他不能和诺厄解释太清楚,后者见他说得含糊,更加笃定是左越送给薛鸣的礼物,心里直冒酸泡。
  等薛鸣走后,他立即点开终端,发了一条动态。
  “啊啊啊啊上次我说薛鸣被左上将干哭了你们不信,连带着家族印记的耳钉都带上了,明明他们超恩爱的,我好酸……”


第35章 
  为避免扒马; 诺厄上的匿名账号; 之前就因为星网上猜测左越x功能不行时狠狠和他们撕过一次; 攒了不少新腿毛,这会动态一出; 许多关注他的左越粉丝瞬间疯了!
  粉丝A:“不,这不是我认识的左上将呜呜呜呜!”
  粉丝B:“为什么柠檬它总围绕着我,我哭得好大声。”
  粉丝C:“lz造谣;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粉丝D:“……”
  诺厄手指翻飞,一个一个回过去,斩钉截铁力证自己说的是事实; 他也是左越多年的老粉; 现在正在流着泪恰柠檬。
  面对偶像的配偶; 粉丝的情感总是磅礴而复杂的; 独占欲令他们恨不得偶像做一辈子的单身情人; 但心底的强烈喜欢又令他们希望偶像过得比谁都好,这种感情反复拉扯的后果是,诺厄这条动态的热度被顶出了新高。
  诺厄边酸边帮薛鸣和左越洗粉秀恩爱,整只虫都快成了个黄澄澄的柠檬。
  在他的操作下,果然引来不少娱记和媒体大号的转发; 这下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全帝国都知道薛鸣被左越干哭过并且戴上了左氏家族印记的信物。
  啊,好酸。
  被雄虫认可一定是件非常满足的事吧。
  左氏家族放在四五十年前,绝对当得起帝国第一家族的称号,最鼎盛时帝国核心权力层有一半都是这个家族的人; 只不过后来时任帝**部总元帅的族长突然宣布卸任,并带走了一大批在帝国任职的族人退隐而居,直到八年前左越以极其优秀的成绩考入帝**校,这个家族才重新进入大众视野。
  无论如何,相比要得到雄虫家族印记的信物,也许在战场上得到一等军功会更容易些。
  星网上闹得沸沸扬扬,当事虫却不知情,左越在书房忙碌,薛鸣则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操纵精神力在……穿针。
  虫族会精神力的操控需要后天强化,越强悍的精神力越能做最精细的动作,在左越的指导下,薛鸣才学会将混沌成片的精神力分成小股的精神丝,此时正颤颤巍巍捏着线往针眼里穿。
  这份训练需要对精神力具有十分精准的掌控力和极度凝聚的注意力,薛鸣屏息凝神,眼睛都快盯成了斗鸡眼。
  所幸,有惊无险地穿过去了。
  他心下却不敢放松,反复练习成功几次后才将工具收起,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出了一声汗,浑身手软脚软,连放出去的精神力都懒洋洋的不想收回。
  休息几分钟,薛鸣正准备把满地乱爬的精神丝收一收,却发现其中有一根已经暗戳戳摸到了书房门口,顺着门缝探头探脑。
  薛鸣扯了扯,没扯回。
  精神力继承了主人的意志,很显然现在它的主人也很好奇家里的雄主在干什么。
  但这违背了薛鸣一贯以来不多听多看的作风,此时就显得格外纠结,精神丝已经顺着门缝溜了进去,欢快地朝书桌前的左越爬去。
  精神丝捕捉到的画面传导回薛鸣脑海,书房里很安静,因为左越不需要眼睛的缘故,整个环境都很暗,只有操纵台前几块虚拟光屏散发着浅淡的光。
  左越就坐在操纵台边,几根由精神丝拧成的实体化精神触手正在光屏上敲击,他左手摁着耳朵上的终端,正在低声部署着什么,冷白的光照在他脸上,越发显得肌肤如玉剔透。
  精神丝对他办公内容不感兴趣,找了个最适宜观看的角度,趴着一动不动起来。
  真好看哪。
  精神丝将左越的动态实时传回薛鸣的脑海,鼻梁削直唇瓣如花,薛鸣还记得那上面的触感,软得像团云。
  精神丝随着他的心意往前蹭了蹭,想要再回味一下那如云的触感,半路却被另一根比它粗壮许多的精神触手缠裹住。
  “偷偷摸摸看我干什么,小东西?”左越不知何时已经关了屏幕,书房内彻底陷入黑暗,因为被屏蔽了视觉,精神丝的触感变得格外敏锐。
  它往外挣了挣,属于左越的精神触手纹丝不动裹住它,甚至将它拖到了面前。
  “嗯?”伴随鼻音喷洒出的呼吸温热,精神丝突然害羞地将自己蜷成了蚊香状。
  黑暗中响起极低地一声轻笑,他往后靠了靠,鼻音慵懒:“不说就把你剁下来扣在这里。”
  精神丝当然不会说话,但不妨碍它被吓得一激灵,竟然大着胆子上前,用前端轻轻触了触他开阖的唇瓣。
  透明的丝状物擦过,留下过电一般的触感。
  左越怔了怔。
  远在客厅的薛鸣默默捂住脸,趁左越慌神的功夫哧溜一声将精神丝收了回来。
  太丢人了。
  书房传来开门声,不一会左越就来到客厅,垂眸“注视”着盘坐在地毯上,试图假装在做练习的薛鸣。
  心越慌越穿不进去,感觉到薛鸣的精神丝抖得像筛糠,左越不忍再逗弄他,粗壮许多的精神触手缠上他的,带领它轻松穿了进去。
  “做得很好。”
  精神触手奖励性地蹭了蹭精神丝的前端,薛鸣浑身一僵,强烈的刺激令他差点心跳失衡。
  原来精神力互相抚触的感觉比做那种事时的感觉要刺激一百倍。
  他僵坐在原地,等脑海中的那阵酥麻感稍稍过去才找回神智,轻而缓地吐气。
  雄虫对雌虫的压制果然是天生的。
  这谁遭得住啊,他想。
  薛鸣不知道的是,很多雄虫一生都不会与雌虫进行精神力交流,他们小气而吝啬,肯让雌虫亲近都算大方了。
  传感是双方的,抚触完左越也怔了几秒,他没想就下意识这么做了。
  薛鸣的精神丝“哧”地一下从他的缠裹中溜走,彻底收了回去。
  他胡乱拿起茶几上滚成一团的针和线,站起来讷讷说道:“我收拾一下。”
  谁知因为腿盘坐得太久,血脉不通,刚刚起身太急,一抬脚才发现大腿以下又痛又麻,整个人都往左越身上倒去。
  怎么尽犯低级错误?
  即将摔倒的瞬间薛鸣竟然还有空在想。
  一双手臂牢牢接住,左越被他下降的势头冲得往后仰了仰,幸亏轮椅是特制的,及时启动了刹车功能,否则薛鸣这一下得把他冲到墙上去。
  “真重。”左越打趣,脸上现出几分笑意,胳膊却将他往怀里一带,搂住了他的肩膀。
  薛鸣果真怕压疼他,手忙脚乱要起来,揽着他肩膀的手却往下压了压,左越垂眸问他:“为什么偷偷亲我?”
  薛鸣:“不是——”
  左越:“不是什么?”
  薛鸣:“不是偷偷亲。”
  是光明正大亲,他的雄夫他爱怎么亲就怎么亲。
  但这话他是打死也说不出口的,所幸左越没继续追问,而是抬起如玉般的指尖,轻轻在自己唇上点了点。
  “那就再亲一下。”
  亲就亲,薛鸣抬头在那压着指尖的唇上啄了一口,随即翻身站起,端着针线盒迅速闪进了工具室。
  坐在原地的左越捻了捻指尖,脸上笑意弥漫。
  这时,小O从草坪的方向过来,家里住下两只新成员后,上将府广阔的停机场成了它们的游乐园,螣蛇宝宝本就是个人来疯的性格,有了新玩伴简直要上天,一会儿不看着连草皮都能给掀掉一层。
  偏偏家里两位主人财大气粗,任它们玩儿,小O扒拉着算盘,为这个月多出来的维修清理费叹气。
  它觉得自己越来越像管家了。
  “什么事?”左越问道。
  小O先把这个月的维修清单汇报完毕,然后提了一下星网上关于他和薛鸣炒得沸沸扬扬的“干哭”梗和家族印记梗。
  左越颇有兴趣地笑笑:“他自己说的我把他干哭了?”
  隐隐有些得意怎么回事?
  重点也跟着主人歪了的小O顺着他的思路汇报:“拒爆料虫说,是的,亲口承认。”
  左越脸上的笑容又扩大了些。
  他的感觉没错,薛鸣喜欢激烈一点的x生活,以后会尽量满足他的。
  “但是,您的账号私信上又出现了很多攻击雌主的言论。”小O继续说,他没有私虫账号,唯一一个对公的首次发动态就是为了替薛鸣打官司,谁知那次表态后更加一发不可收拾,许多他的粉丝开始恶意揣测薛鸣,甚至私信他说些不堪入耳的话。
  左越私下里动过一次怒,让星网把这些账号和言论全都撤了,但仍有不少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他恐遏制太过起反效果,对薛鸣不利,便让小O实时监测着,将舆论控制在可控范围内。
  谁知这八卦一出,虽整体舆论向好,但某些激进分子又如狗皮膏药似的黏了上来,星网首页一片群魔乱舞。
  薛鸣对此不在意,左越却不能不管。
  正在他思考怎么彻底断绝这些诋毁薛鸣的言论时,左越的通讯终端接进一条新消息,来自他的雄父,已经卸任多年的四大军团总元帅,左毅。
  消息简洁明了,是左毅一以贯之的命令作风。
  “带上他来见我。”
  作者有话要说:  那么问题来了,是左越的唇软还是棉花糖软呢?
  下午六点二更,爱你们呀么么哒~
  ps:“柠檬树上柠檬果”来源于某站的中文原创梗曲《你今天恰柠檬了吗》,后来逐渐演化成饭圈的常用语。


第36章 
  左越蹙了蹙眉; 面无表情将信息拖进了垃圾箱。
  过了十来分钟; 左父等不到回信; 直接拨了通讯电话,提示音断了又响,左越轻叹口气,还是点了连接。
  “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刚接通就迎来劈头盖脸一句质问,左越偏了偏头; 将通讯器声量调小后才开口,语气生疏:“我在你眼里什么时候听话过?”
  后者一噎,干脆单刀直入道:“你那个匹配的雌夫,到底怎么回事?不知道现在星网铺天盖地都是你们的消息么; 你就非要什么事都跟我作对?”
  左父从小教他低调、安分守已; 偏偏这个最优秀的雄子什么事都和他反着来; 瞒着他以第一名的成绩考进军校; 次次表现优异,军功更是豁了命去挣,从来都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后来左越有了单独的居室; 就和他更疏远了。
  “如果追求想要的东西也算与您作对; 那就当是吧。”左越懒得争辩,父子多年矛盾已成沉疴; 并非三言两语能和好。
  那头窒了一窒,接着听见缓慢地吐息声,左父终于退后一步,用尚算平稳的声音说:“那只叫薛鸣的雌子; 带他来见我。”
  他既已让步,左越也不再针锋相对,只是语气仍旧谈不上熟稔:“他马上要去皇宫任职,现在恐怕不行。”
  “皇宫?”左父重复这两个字眼,接着陷入沉默,左越再想开口时那边已经挂断了通讯。
  左父的想法他总是捉摸不透。
  他关掉通讯,这才察觉薛鸣早就从工具室出来,静静地站在客厅的对角,不知听了多少。
  “过来。”他招了招手,语气温和。
  薛鸣大步走近,蹲下。身平视他的脸,神情难得带上几分紧张。
  “其实我可以有空的。”
  正式入职在三天后,应该足够去雄父家了,再说左父毕竟是家长,还未见面就甩他这么大个脸,薛鸣觉得过意不去。
  左越捏捏他的后颈:“我和他关系不好,去了只怕会让你受气。”
  薛鸣摇头:“不去于礼不合。”
  说起来他和左越领结婚证这么久,的确没拜访过他的亲人,虽然虫族的亲缘关系浅淡,幼虫成年后与父辈来往得少,但在薛鸣的观念里父母命不敢辞,长辈还是要尊重的。
  因着他的坚持,左越最终还是点了头。
  雄父对他并不友好,薛鸣在左越与他的对话中感受得很清楚,以至于吃晚餐时都心不在焉,差点让汤碗烫了手。
  左越接过,让他去餐桌上等着。
  这时门铃响起,薛鸣正无所事事,便走过去开门,看清来人后愣了愣。
  面前的雄虫和左越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不过五官要更锋利些,目光深邃如海,因年岁增长而生出的法令纹令他更显严厉。
  薛鸣下意识挺腰并膝,利索地站了个军姿:“雄父好。”
  左父目光扫过他,无甚表情地“嗯”了一声。
  薛鸣让开身体,将他迎进,正好听到左越从厨房传来的喊声:“薛鸣,汤的盐会不会淡了?”
  左父面色一沉,不等薛鸣反应就大步往厨房走去,在门口撞上端着汤出来的左越。
  薛鸣呼吸一屏,心脏狠狠往上提了提。
  在虫族的家庭结构里,雄虫不沾手任何家务事,至于厨房,那是进都不可能进的。
  让雄夫进出厨房,甚至动手烹饪,是属于雌虫的严重失职。
  这一幕对左父的冲击可想而知有多大。
  左越对雄父的气息不算熟悉,经小O提醒才知道,他越过横在门前的左父将汤碗端上餐桌,这才不急不忙喊了声:“雄父。”
  气氛陷入凝滞。
  薛鸣目光在默然对立的两父子中间扫过,绷了绷唇没说话,去厨房取了三双碗筷回来。
  左越抬手做了个邀请的姿势,神情淡淡:“雄父不如一起用餐?”
  后者脸色比他更冷,兴许觉得现在不是发作的好时机,便压了压心头的火气,径自拖开椅子坐下。
  薛鸣还要去盛饭,被左越暗自拉着坐下,让小O去盛。
  左父余光瞥见,额角青筋跳了跳。
  因为暂时清闲的缘故,薛鸣做的菜比较丰盛,看着倒不至于寒酸。
  左父夹了一□□炒节胸蜈蚣肉,停了片刻开口问道:“你新学的?”
  左越天资聪颖,又喜欢钻研,虽然雄虫学习烹饪很丢脸,但他这个雄子从小就喜欢拧着来,做得出这种事。
  左越:“不是,薛鸣做的,肉也是他打的。”
  左父脸色缓和了些,转头目光落在薛鸣身上:“你就是薛鸣?”
  他身上有股肃杀的气质,那是经历无数战场锤炼出来的,薛鸣下意识放下筷子,正襟危坐回答:“是。”
  不像见雄父,倒有点军礼阅兵见首长的即视感。
  锐利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而过,薛鸣目不斜视,放在裤子上的手心悄悄起了汗。
  只有左越在舀汤,汤匙在碗沿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先吃饭吧。”他将盛好的汤放在薛鸣面前,说。
  薛鸣便当真喝起汤来。
  相比雄父,当然是雄夫的话比较重要。
  见到这一幕左父正要开口,突然面前也放下一碗汤,左越收回手:“您也先吃饭。”
  滚到嗓子眼的斥责硬生生被堵回去,左父瞪了他一眼,奈何左越现在眼盲,并没接收到他眼中的恼怒,径自低头喝汤。
  左父只得把气压下,品尝雄子破天荒给他盛的汤。
  饭毕父子去了书房,薛鸣把餐桌清理了,洗碗的工作交给小O,自己则开了灶上的火,将最后一段蛇蜕放进瓦罐里,小火慢慢煎水。
  等待的间隙他翻出看到一半的复健手册,逐字逐句地学习。
  左越的腿痛感明显,但无法动弹,现在的处境也不允许大张旗鼓找医生,他便让小O下载了一些关于复健的权威资料,自己摸索着给他锻炼。
  左右蛇蜕煎水喝完了,左越身体里的余毒也清的差不多,薛鸣悬着的心总算放了放。
  最初跟他回家时压根没想过左越的腿可能会好,现在有希望就是好事。
  小瓦罐“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打扫完卫生的小O走进来,电子屏上滚出一只萌萌哒的迷你机器虫,活灵活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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