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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羊战狼-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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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两人说着就要过来帮忙,恭祝摇了摇头,任祁泛整个人依附在自己身上,带着他往外走,“你们开车就行,我也跟他一起回去。”
  “好的。”他是祁泛的朋友,保镖自然不会有意见。
  一路上恭祝抱着祁泛坐在后座,看着他沉睡的面容,脸上满是贪恋。回到祁泛的住处,两人磕磕绊绊进了门,不小心一起摔到了地上,祁泛被压在下边,闷哼一声,醒了来。
  “痛不痛?”恭祝忙问,想起身却被紧紧地抱住,他立刻就不敢动了,黑暗中祁泛的眼睛带着迷离的醉意,不停地在他脸上游走,似乎在确认他是谁,恭祝注视着他,忍不住低下头,唇快碰到的那一刻却被猛地推到了一边。祁泛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背靠着墙摸索着将灯打开,恭祝有些狼狈地从地上站起,朝他走了过去:“醒了?知道我是谁吗?”
  “恭祝。”祁泛说完,伸手按住额头。
  恭祝勾了勾嘴角,伸手攀住他的肩膀,笑得一脸魅|惑:“那今晚我留下来好不好?”祁泛眯着眼睛看他,似乎在思考,恭祝趁着他还不太清醒,大胆地凑过去在他耳朵上舔了一下,感觉男人的眸色顿时变深,他的手顺着他的胸膛慢慢地往下抚摸,滑过结实的小腹,最后停到了他的腰带上,“祁泛。”他在他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然后抬起头想要吻他的唇却被再次狠狠地推开,尽管已经醉意上头,下腹也隐隐有些燥热,他的声音却是异常坚定:“出去。”
  “为什么?你找我出来难道就是为了陪你喝酒?如果真是这样,我不信你会找我,你从来不会主动约我!”恭祝有些恼羞成怒。
  祁泛看了他一眼,伸手揉了揉发沉的脑袋,摇摇晃晃地往房间走去,恭祝却从身后抱住了他,语气带上了恳求:“只是做而已,这样都不行吗?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求你抱我。”
  祁泛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将他环在腰间的手慢慢掰开。
  “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行?我连尊严都不要了,”恭祝的声音带上了哭腔,近乎歇斯底里,“安以洋到底哪里好?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为什么我就不行?为什么?”
  “因为你不是他。”
  “呵呵,不是他就不行,跟好不好无关,”恭祝笑着笑着,眼泪却掉了下来,“我明白了,你祁泛这一辈子就只认他一个了。可他呢? ”
  他说完见祁泛半天没有回答,只是僵硬地站在那里,突然大笑了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吃麻辣烫的过程中,安以洋一声不哼,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李可欣也跟着他沉默,直到一同打车回去两人都没有一句交谈,安以洋像是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就连上了车都是林可欣帮他向司机说到哪里停。路上林可欣想找机会搭话,不想他却是睡着了,头靠着车窗,安安静静,有一滴泪顺着眼角滑了下来。李可欣怔了怔,想伸手替他抹去却发现他口袋在震动,她犹豫了一下,没有将他叫醒,而是从他口袋里将他的手机掏了出来,看到屏幕上闪动着“祁泛”两个字时,她不由错愕了一下,接通:“他睡着了。”
  祁泛捏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想问什么但终究没有问,而是将手机狠狠地丢到了墙上。
  

  ☆、第一百二一章

  即使再难过,日子还是要照过的,经过那一晚酒吧外看到的那一幕安以洋基本已经笃定,祁泛跟恭祝好了,以后没他什么事了,因为自那天过后,祁泛再没找过他,真的如他所说,再也不出现在他面前,甚至连网上关于他的消息都少了,好像从那以后祁泛几乎没有在媒体前公开露面过。
  他和林可欣仍旧在原地踏步,关系没有丝毫进展,可这丝毫不影响林可欣一有空就约他见面“增进感情”,尽管他的立场已经足够明确,但林可欣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怎么劝都不回头。他有试着跟林可欣用情侣的模式相处,可感觉这东西不是想有就能有的,跟林可欣在一起的时候,哪怕是牵着手,他的心都无时无刻不想着另外一个人,即使他已经决定不再跟那个人有任何瓜葛,可是他仍旧无法阻止自己想他,就连睡着的时候,梦里出现的都是他。
  他不是矫情,而是害怕,面对祁泛,本就已经足够自卑的他在经历过抛弃和二度伤害后,不敢再奢望对方能够对他从一而终,无论是重逢时的冷漠还是后来的逢场作戏都让他心寒胆落,记忆犹新,就算没有林威,恐怕还有别的人,如果再有误会他不敢想象祁泛会怎么对待他,更何况,这个世上比他更加瞩目的人比比皆是,就算没有恭祝还会有别的人,以祁泛现在的身份和地位,肯定不乏追求者,而一无是处的自己又该拿什么来跟他们争?感情世界里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他向来不是对手,不是不想正视自己的内心,而是现实所迫,他只能当个爱情的逃兵。
  好在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还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安以洋虽然情路坎坷,事业却是一帆风顺,《二次元》的销量自从他加入后就节节上涨,脱销是常事,发行量和影响力都大大增加,后边双月刊终于变成了每月一刊,并且有了副刊,安以洋的工作量比原先又增加了不少,当然,同时增长的还有工资,年终奖不用想都知道有多丰厚了。同时他又在网上开了新坑,上班审稿,下班写稿,虽然忙却是觉得充实,至少忙碌让他无暇分心去想其他,连伤心难过都没时间,他想不久之后,祁泛的名字应该就能从他的生命中淡去了。可天不从人愿,这天他忙完事情准备下班的时候被恭祝拦在了办公室门口,看到他乌云密布的脸,安以洋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恭总。”
  “我有事情跟你说。”恭祝说着就自顾自地走进他的办公室,安以洋只好跟了进去,“什么事?是不是工作上出了什么纰漏?”
  “是私事。”
  安以洋心里“咯噔”一下,不要想都知道他口中的私事绝对跟那个人脱不了干系。
  “我找你主要是因为祁泛。”
  果不其然。
  恭祝脸上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说道:“我希望你去看看他。”
  “为什么?”安以洋皱了皱眉。
  “他现在很不好,我的意思是,比任何时候都还要糟糕。”恭祝将手插|进口袋,转身背对着他,“我想只有你能够让他变得好一点。”
  “什么意思?”
  “因为他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全是因为你。”恭祝回头看着他,眼里多了一份谴责。
  “关我什么事?”安以洋觉得莫名其妙。
  “安、以、洋。”恭祝突然咬了咬牙,深吸口气,“不关你的事?”
  安以洋被他脸上愤怒的表情吓得后退两步:“我们已经分手了,他的事情自然与我无关。”
  “我突然觉得我看错你了。”恭祝气极反笑,“比起狠心,祁泛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你到底在说什么?没有别的我就下班了。”安以洋转身要走,身后又传来恭祝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这是在报复他?你敢说你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要折磨他!”
  安以洋没有回答,而是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他承认,他不是没有恨的,任何一个人面对那样的玩弄都无法当作从未发生过,毕竟在等待祁泛的过程中他受了多少苦只有他自己知道,而过后又被那样对待,他不是圣母,什么都可以原谅,什么都可以一笑置之,他不知道生活中是否真的有这样无私的人存在,他只知道至少他安以洋不是,他只是一个受到伤害和不公正待遇后会觉得委屈会想要反抗,是不是报复他不知道,总之他不会再给别人一而再再三伤害自己的机会,他只是一个懂得爱惜自己的平凡人而已。
  可不就之后他又接到了祁母的电话,内容跟恭祝说的差不多,只是祁母的口气听上去已经带上了恳求:“小洋,你去看看他吧!真的,他现在这个样子,我真担心会出什么事。”
  “我跟他已经分手了。”能出什么事?祁家该有的都有,就算是生病也能给他找最好的医生,他去能有什么用?
  “我知道,”夏霓虹的声音里满是愁苦,全然没了往日强势,“可是他现在这个样子完全不行,以前他刚去美国的时候也有过一段很消沉的时间,但后边却好了,还愿意回公司帮我。”
  她不知道,当初祁泛之所以回祁氏全然是因为想要争权夺势,因为他觉得安以洋是因为钱才会离开他,他想报复,想让他后悔。
  “我相信他现在也会好起来的,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安以洋淡淡道。
  “不,他现在跟那时候完全不一样,他连公司都不管了,什么都不管了,像是什么都放弃了一样。你知道的,祁泛他有忧郁症,严重的时候甚至送他去专门的疗养院治疗过,现在他好像又变得跟那时候一样了,重点是那时候他还小,现在他都这么大了,不配合的话根本连治疗都很难做到,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会来找你,我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但是,算阿姨求你了,你就去看他一眼吧!就一眼,别的我不强求,至少去看他一眼好不好?”
  “好吧。”安以洋终于答应了下来,只是看一眼又不会掉块肉,就当是最后一次吧,省得他们继续来烦。他想的是看一眼就离开,结果,那一眼过后,他再也没能离开。
  去看祁泛的时候,夏霓虹亲自去接他,虽然开车的是司机,但是她一路陪同而且一路上都小心翼翼地看他脸色,生怕他一个不高兴改变主意似的。来到祁泛自己住的别墅,刚推开客厅的门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味,安以洋下意识地皱了皱眉,退开两步,这种味道给他的感觉太过糟糕,那晚被强|暴的记忆又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进来吧!”夏霓虹朝屋里看了一眼,有些局促道,“他不会伤害你,有保镖在。”
  安以洋看了一眼他们身后的保镖,壮着胆子走了进去,客厅里到处都是东倒西歪的酒瓶子,有些打碎了,玻璃渣子到处都是,安以洋看着一片狼藉的地面,小心翼翼地往里走,有些不安道:“他在哪?”
  “应该在卧室。”夏霓虹带他上楼,安以洋跟在她身后来到卧室门口,门没关,里边却是一片昏暗,因为窗帘没有拉开,隐约可见里边一个模糊的人影,背靠着床坐在地上,背对着他们。
  安以洋心中一紧,夏霓虹轻声唤道:“小泛,泛泛,是妈妈。”
  那抹人影一动不动,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没听见。
  两人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发现那头的人似乎动了一下,却没有回头,只是随手从地上捡起一瓶未完的啤酒,仰头灌了下去,随后“砰”的一声,玻璃瓶被他随手丢开,砸到了墙上,玻璃渣溅得到处都是。安以洋仔细看了一眼地面,发现房间的地板上跟外头差不多,到处都是碎玻璃,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割伤。
  “小泛,你看谁来了?”夏霓虹小心地避过地上的碎玻璃走了过去,在他身边蹲了下来,“儿子,你看谁来看你了?回头看看。”
  祁泛没理她,坐了一会儿突然嘶声道:“滚开!”
  安以洋不自觉往前走了两步,生怕他会对自己的妈妈动粗,夏霓虹则是低声下气:“不要这样好吗?我是妈妈啊,妈妈想陪着你。”
  “滚!”祁泛腾的一下就从地上站了起来,大概是坐了太久腿麻了,或是喝太多酒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一时有些身形不稳,直接撞到了墙上,险些就摔了下去,安以洋这个时候已经完全顾不上其他,猛地就冲了过去抱住他往下倒的身子,生怕他直接躺在玻璃渣上。
  “走开。”两人还未站定,祁泛就将他推了出去,整个人径直往身后倒去,好在他身后就是那张柔软的大床,安以洋蓦地松了口气,自己扶着墙站稳。
  “小泛,这是小洋啊,安以洋,你不是一直念着他的名字吗?他现在来了,你怎么能把他推开呢?”夏霓虹一脸痛心地坐到了床上,想伸手去摸他的头却被他一手打开,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们。然后无论夏霓虹说什么他都没有任何反应,像是完全把她当空气一般。
  “你看,就是这样,谁跟他说话他都不理。最让我担心的是,他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吃东西了,以前保姆做好饭放在桌子上他饿了还会吃一点,现在他什么都不肯吃,怎么劝都没用,还酗酒,不给他酒他就乱摔东西,他有胃病你是知道的,再这样下去他的身体迟早会垮掉。”夏霓虹说着眼眶已经红了,仿佛此时此刻她才真正意识到儿子对她来讲到底有多重要。
  “祁泛……”安以洋看着床上俨然已经瘦得只剩下皮包骨的人,忍不住走上前去,叫了他一声,但回应他的仍旧只是一片沉默。
  “不吃东西怎么行?”安以洋开始变得有些六神无主,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此刻的他看起来有多紧张。
  “你再多叫他几声试试。”夏霓虹满怀希望地鼓励道。
  安以洋点点头,走过去坐到床上,伸手轻轻摸了摸祁泛的头发:“祁泛,是我,我是安以洋。”
  男人似乎终于听到了他的声音,身形猛地一颤,过后却是又安静了下来,一动不动地背对着他。安以洋鼻子微微一酸,忍不住爬到他面前,面对面跟他躺着,祁泛睁开眼睛看着他,一言不发。安以洋看着他胡子拉碴的脸和无神的双眼,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祁泛。”
  对方只是盯着他,看了很久又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安以洋不屈不挠地挪到另一边与他面对面躺着:“我是安洋啊,你说句话。”
  “祁泛,你说句话。”不知不觉间已经带上了撒娇,“我是安洋啊!”
  “安洋?”对方有些茫然地看了他一眼,无神的双眼亮了亮马上又暗了下去。安以洋赶紧伸手去摸他的脸,又叫道:“祁泛?”
  “不,你不是,”祁泛突然推开他的手,一骨碌从床上爬起退到床头去,“出去!谁让你进来的!”
  安以洋对他的抵触视若无睹,也跟着爬了过去,坐到他面前,一脸认真地看着他:“我是安洋,我真的是,安以洋,你不认得我了吗?”
  祁泛看着他眼里有些退缩,安以洋又朝他坐近了点,对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似乎有些犹豫,半晌才慢慢地朝他伸出手好像要摸他的脸,安以洋赶紧将脸凑了过去,对方却猛地缩了回去,用力地捂住了脑袋:“假的!”
  “你怎么了?”安以洋见他捂着头一个劲儿地摇头,顿时不知所措道。
  “假的……”祁泛还在喃喃自语,却始终没有抬头看他。
  旁边的夏霓虹谈了口气:“他以为是幻觉,这些天他神神叨叨的,一睡醒就在屋子里像无头苍蝇似的乱撞,到处找你,找不到就乱摔东西,把能摔的都摔了,还说你刚刚还在。”
  “可是,他并没有去找我啊!”既然这么想见他,为什么一次都没有露面?
  “因为知道你不会理他。他之所以会入股东环也是为了能离你更近一些,不想不久之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医生说他是自己的情绪压抑了太久才会瞬间爆发,他可能是想去见你又一直在克制,导致精神上终于承受不住抑郁症复发了。”
  安以洋心沉了下去,难道是因为最后一次见面时自己对他说的话?
  “以前肯吃东西还好,现在连东西都不肯吃,要不是到了这种程度我也不会再去打扰你。”夏霓虹继续说道。
  安以洋看着面前捂着脑袋,神志恍惚,不停地低声念着什么的人,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
  

  ☆、第一百二二章

  安以洋看着面前捂着脑袋,神志恍惚,不停地低声念着什么的人,心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
  “祁泛。”他伸手将祁泛的双手拉开,试图跟他交流却再次被推开,祁泛这次没有狂躁,只是随身倒下,扯过被子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安以洋在外头叫了几声他都不搭理,只好伸手去揭开被子的一角,又叫了声:“祁泛?”
  仍旧无动于衷。
  “算了,他不理人的时候你怎么叫他都没用,我试过很多次了,他朋友也来看过他,谁他都不理,”夏霓虹心灰意冷,“看来只能强行送他去美国治疗了,毕竟以前他也是在那边治好的,那家疗养院有国际上最着名的精神科医师和最权威的心理医生,我想他们也许会有办法。”
  听完她的话安以洋抓着被角的手猛然顿住:“你们……打算什么时候送他去?”
  “最迟明天下午吧,公司有些事情还没处理完,我得交代下去,他父亲在外地开会,最快也得明天才能回来,公司暂时由他父亲顶着,我应该会一直在美国陪着祁泛,直到他痊愈。”
  “是吗……”安以洋放下被子,神情一时有些恍惚。
  “抱歉,对你造成麻烦了,如果没什么事你就先回去吧!我让司机送你,以后应该不会再去烦你了,还是谢谢你能来看他,希望今后没了祁泛的打扰你能有一个幸福安稳的人生。”夏霓虹说道。
  安以洋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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