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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主总是不吃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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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对。”静默了许久后,郁澄空将剑收回灵识台缓缓道。
  两人达成一致,便决定先去破天宗探查一番。
  君黎清仍旧安静的站在原地,郁流华眉梢一挑,负手朝君黎清道。
  “你还愣在那干什么?不会说话,连路都不会走了吗?”
  君黎清有些不确定刚刚那番话是出自郁流华的真心,还是随口一说。心下如同多了另一个心跳般惴惴不安,他慌忙回了句“……没”便低下头跟上了郁流华。
  或许是这地方不尽如人意,那人连惯常挂在嘴角的微笑都省了去,只余一片冰冷。眉头微皱,眉梢带着股厉冉,长长的睫毛下垂,在眼下落了一小片阴影。君黎清不敢明目张胆的继续瞧着,只好低下头用余光似不经意间滑过,渐渐将那人的脸庞在心底描摹了一遍又一遍。
  心里如同抹了蜜般甜。
  郁澄空敏感的神经似乎又动了一下,他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君黎清。
  

第11章 传说中(十一)
  前来接应他们的正是林泽之,他穿着一身浅青色长老长袍,长发高高束起。相貌虽然比不得谢羽,可眉目周正也有一番风骨。林泽之见到三人,首先便被郁流华惊了片刻。先前他并未参与封门役,对于这位神龙不见首位的郁山主一直都抱有几分好奇。
  无论是他人口中的“俊美非凡”还是“如朗月皎皎”似乎都在这一刹那得到了证实。
  “郁山主。”林泽之挂着得体的笑。
  郁流华微微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他不了解破天宗,也不打算管这宗破事,除了谢羽和齐萱,破天宗尚未触及他的逆鳞。因此,对于这里的修者,还是秉持着路人的态度。
  “这几日来客众多,实在腾不出人手前来接应,还望郁山主莫要怪罪。”这话听着像是在赔罪,可林泽之的神情始终带着股高高在上之感。
  “谢长老已经差人准备好的休息之处,备好茶点了。”
  “齐萱住哪?”
  “这,自然是在罗浮殿了。”林泽之毫不犹豫的接口。
  郁流华一行人此刻正处于之前看到的三峰之一的北峰上,抬头便能看到那浮在空中的巍峨大殿。三条粗壮的铁链直穿入峰内,铁链之上流转着一道道磅礴的灵力,那便是罗浮殿?
  似乎看出了郁流华的想法,林泽之暗自提了一句“殿外有结界和阵法,郁山主还是不要妄生他……。”念字还未说出口,嗓音戛然而止。
  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怀里搂着一个清秀少年,正朝着山上走来。双手不规矩的在少年腰侧和胸口流连,表情说不出的猥丨琐。少年似乎敢怒不敢言,只堪堪躲闪,可也不敢太过。一张小脸满是惊慌失措。
  ——是张平!
  下意识的,他觉得让郁流华与张平碰面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连忙道:“时辰不早了,我们尽快前往首峰吧。”
  可惜事与愿违,总赶不上变数。
  那边的张平,早就瞧见了前方几道陌生的人影。只是舍不得刚刚到手的少年,便多玩笑了一阵。眼见林泽之要带人离开,连忙堆起笑容,喊了一声:“林长老莫急,既然是我破天宗的客人,哪有你这么急的待客之道啊。”
  刚刚只是匆匆一瞥,其中一黑衣男子,长身玉立,气质卓然,单单一个背影,以他多年的阅人经验,立马足以让他肯定——是美人!而且定然不凡。况且这是在他的地盘,当下便起了色心。
  林泽之见状,心下暗道一声不好。可也无法就这么离开,张平这人长相倒说得过去,平日里最喜貌美男子和清秀的少年,因此常常得罪人。就连谢羽当初来时,也曾收到他的骚扰。只可惜谢羽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主,生生折断了他一只手后才消停了很多。
  张平加快脚步,一溜烟就来到了几人面前。这下里一见到郁流华的真面目,当即惊为天人,手快的将怀里的少年推到一旁。一脸谄媚的迎了上去,可惜还未靠近一步,便被郁流华身前的君黎清挡住了。
  他看了一眼那小孩,若是平常可能也会觉得日后定然不俗,可如今有个郁流华在前,他又何必舍近求远。
  “滚远点。”君黎清木着张小脸,那气势陡然就落了下来。郁流华在他身后不禁发出一声轻笑。这未来准徒弟倒还懂得护人,也不看看自己那小胳膊小腿。张平这人虽讨厌,可修为莫测,目前郁流华并未有与之相恶的打算。
  君黎清听到了这声笑,竟觉心头一直飘着的乌云在瞬息间散了去,暖暖的。
  “小孩,大人之间的事你懂什么,我不过是想与这位道友交流交流罢了。”说完,他意味深长的朝郁流华看了一眼。他就不信这人没懂他什么意思。
  郁流华确实没懂,不过,就凭张平这眼神也足以令人恶心。
  “不是要去首峰吗?”没有理会张平,郁流华冷淡的问道,眼底的嘲弄与不耐一闪即逝。
  林泽之会意,朝张平看了一眼。:“这是谢长老和齐姑娘的客人,时辰不早了,我们还有些事要商量,就不打扰张长老向宗主汇报事情了。”
  “林泽之,你这是要与我过不去?”张平咬牙切齿道。
  林泽之一脸无辜,慢悠悠的解释道:“张长老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不是怕误了你与宗主汇报嘛,若怪罪下来,我可承担不起。”
  “你!”张平气结。
  林泽之说完,也不再与张平虚与委蛇,领着郁流华三人往首峰而去。
  正当郁流华转身之时,先前那清秀少年猝不及防的扑了上来,死死的拽住了郁流华的衣袖。他跪在地上,声音哽咽、颤抖着,又像是孤注一掷的决然:“前辈救救我!我求您了……这破天宗是个吃人的地方……我、我先前认识朋友就没有出来过。”
  张平未曾想到这看似柔弱的少年竟有这胆子,当即怒了。上前一把将少年从地上拽起,反手就是一巴掌。“杂种!老子看上你,那是你福气,你算什么东西!还敢求人。”
  少年被这一巴掌打得嘴角出了血,脸颊一片通红,可仍旧不死心的看着郁流华。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破天宗功法乃是夺取他人修为!前辈若能出去……啊!”话未说完,整个脖子便被掐住了。
  张平没料到这少年竟知晓这么多事,可见是留不得了。杀意从在眼底掠过,此事若是传出去,宗主必定不会放过他,哪怕他为宗主做了那么多事。更何况林泽之还在场……这人向来与谢羽沆瀣一气,巴不得拉他下水。
  郁澄空低声问道:“这少年看来知晓不少破天宗秘事,你……”
  郁流华嘴角一扯:“我有说过我不救么?”手掌微动,一颗石子落入手中,再运转灵力,屈指一弹。那石子如同闪电般以一个刁钻的角度袭向张平心口。
  张平内心还在挣扎着这等少年,到底是先享受一番,还是在林泽之面前杀了好。再加上心心念念的美人还在眼前,一个晃神,就被来石击中了。就算衣服上的法纹挡住了大部分冲击力,他仍旧踉跄向后跌去。也就在这瞬间,那少年挣脱了他的手。
  少年朝郁流华投去感激的一眼,迅速离开。
  张平知晓此事事关重大,当即就想追过去。然而郁澄空却快他一步挡在他面前。
  “你们这是何意?”
  被这么一耽误,刚刚那少年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事已至此,张平只好暗骂自己一句,继而又愤愤道:“这笔账,我会记着的。”
  刚刚那人,只能稍后派人再去抓回来了,到时候,哼!他倒要看看,那人怎么在他身下求饶。
  郁流华轻轻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这种话他听得多了。
  数千年前,不知有多少人对他恨得牙痒痒,如今,多一个也不嫌多,反正他这疯狗之名早已坐实,为何还要守着前人那套规则?
  三人去了首峰后山住处,不得不说,这破天宗的设计者的确精通布阵之术。三峰生生之气尽数通过锁链聚与上方罗浮殿,灵气浓郁程度丝毫不亚于天之脉。阵法之霸道,由此可见一斑。
  林泽之与灰袍杂役交谈了片刻后,站在门前有些尴尬的看着三人:“这个,目前只剩下两间屋子了,委屈三位,是我没有考虑周到。”
  郁流华并未放在心上,只朝君黎清招了招手,反正只是一个小孩,又不占地方。
  郁澄空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低着头的君黎清,有些欲言又止,最后只道了声:“你小心些。”
  郁流华以为郁澄空是想提醒他刚刚那番事情,于是点点头,转身推开屋门。
  君黎清拽了拽他的袖子,示意郁流华等一下。自己先进了屋内,将自己的外套脱下在桌子椅子上仔细擦了几个来回,才回头看着郁流华。
  郁流华:“……”他这是收的徒弟还是找的仆人。
  反手将门关好。
  郁流华走到内屋,看了看内屋的布局,还算整洁。墙面上挂着几幅字画,他走近细看。
  只见一副上曰“道无道,问心之所道”
  另一副曰“生无生,执天之长生”
  不知何人所作,字迹倒是有几分潇洒的恣意。
  “前辈……”身后传来一个稚气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郁流华转身在他脑袋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发丝很软,手感不错。他故意冷下脸:“你叫我什么?”
  君黎清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只听郁流华又道。
  “你当我之前是说着玩的,还是觉得我不够资格……”
  “不!”
  他发出一声急促短暂颤音,突然扑通一声朝郁流华笔直跪了下去。一颗心似乎就要跳出胸膛。
  脑子都是师父两字,他现在该说些什么?好像千言万语的话想说,可又梗在喉咙,却是一个字都无法说出来。耳朵像是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温柔的捂着,听不见任何声音。他能看到郁流华微动的、形状姣好的唇瓣,还有那皱着的眉头。
  万般头绪突然汇成了一声迟来已久的。
  “师……父”
  当这两字说出口时,他蓦然发觉数万年的时光,数万年的等待,数万年的思念与折磨,尽数化为灰烬。然后,从那灰烬之中,渐渐开出一朵花。
  郁流华满意的点点头:“既收了你,你便是我郁山的人,是我郁流华的徒弟,若是今后有人敢欺你压你,你应当知道怎么做。”
  君黎清早就被这失而复得的情绪搅得一团乱麻。他猛然冲上去,环抱住郁流华。将脑袋深深埋进他的衣服里,努力吸了口气。
  郁流华以手指抵住君黎清的脑袋,将他推离了几寸道:“上次与你说的话还当耳旁风吗?”
  君黎清不再像之前那般木着张脸,而是嘴角有了丝极淡的弧度:“那人是师父,徒儿不会对师父有任何怀疑。”
  郁流华说不触动是假的,但如果只是因为救了他便如此信任一个人。是否又太过一根筋?蓦地,脑海里突然出现那个白衣少年,似乎……都有些偏执。还有那封没头没尾的书信,至今还未有消息。
  “若你无姓,便随我,以后我便唤你郁清。”他又问:“你修的是什么?”
  君黎清沉默了片刻,才回道:“剑道。”
  一剑既出,万魔尽灭的
  ——众生剑道
  

第12章 传说中(十二)
  郁流华看着睡在里面的小身影,又想起方才他固执地敬他茶水、行拜师正礼的行为。
  还说什么,这样拜了师,他以后便不能随便不要他了。这是受天地见证的,不能反悔。
  还真是小孩子脾气。郁流华伸手轻轻将被角往下压了压,然后起身,盘腿坐在床尾,开始自行运行体内的灵力。
  长明灯在床头燃烧,郁流华觉得有些刺眼,遂弹出一道灵力。
  “哔——”的一声,屋内瞬间陷入了黑暗之中。
  没有了多余的光亮,整个屋子显得愈发寂静。
  君黎清一直都未睡着,虽然自己身体需要好好休息,可如今,却有些舍不得闭上眼睛了。他努力装作睡着的样子,耳边听着郁流华逐渐平稳的呼吸。许久后,才缓缓睁开眼睛。
  那人盘腿坐在对面。背脊挺直,手指微曲置在膝盖上。
  没了平日的厉冉狠辣,此刻的他神色平静,五官柔和,如玉般的面容在月光的映衬之下更显清冷出尘,也愈发让他移不开眼睛。
  “还不睡?”
  君黎清猛然一惊。匆忙闭上双眼,可这动作却更加欲盖弥彰。
  “我……我睡不着。”
  “为何?”
  君黎清沉默了片刻,睁着双眼有些空洞的看着漆黑的床幕,像是努力回忆着什么。
  那些记忆里的画面已经过去很久,又仿佛是昨日刚刚发生。
  “小时候,遇到过一个人。”他的声音不自觉轻了许多。
  “那人总会在睡前与我讲一个故事,可每次听不到结局我便睡着了。”似乎是第一次说这么长的话,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后来他每次都会给我讲不同的故事,然后让我去猜结局。如果猜对了,便答应给我一个奖励。”似乎,不管他说出何种结局,那人都点头认可。
  君黎清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用一种十分深沉、晦涩难懂的目光注视着郁流华。
  郁流华终于睁开了双眼,看着君黎清道:“那我给你讲一个故事罢。”
  君黎清似乎没有想到郁流华会为他做到这地步,当下除了有一丝窃喜外,更多的是一股酸涩。
  郁流华似乎在想怎么讲好这个故事,他起身,坐到君黎清的身边。
  抬眸望着窗边洒下的一片银色月光,然后用一种非常悦耳的、冷静的声音缓缓说道:
  “从前,有三个兄弟相依为命。大哥是个性格非常温和的人,他总是带着两个弟弟去各处游历,有时候是教他们辨识灵草,有时候是与他们一同寻访遗迹。二哥脾气不好,总会给大哥惹来很多麻烦,可大哥却从来没有嫌他,反而事事为他完善,三弟不爱说话但内心是个极其倔强的人。后来,大哥走了,舍弃了两个弟弟,跟着一个认识不到几年的人走了。”
  “二哥便承担起了家里的重任,他总是想着强一点,再强一点。强到这天下再无人敢欺负他们,于是不停的练啊练,终于成功了。再后来,这个爱闯祸的二哥,真的闯了一件滔天大祸。他杀人了,很多人,再没人护他,直到最后有人废了他……”
  “不要讲了师父!”君黎清突然颤抖着声音打断他,“我……我已经睡着了。”
  “为师不会讲故事,很无趣吧。”
  君黎清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我睡着了。”
  郁流华在黑暗中笑了笑,突然间也有了睡意。索性躺在君黎清的身旁,开始闭目养神。
  这一觉郁流华睡的极沉,以往总有些莫名的声音来打搅他,因此他才不愿睡觉,而是通过打坐来休息。可这一夜,竟丝毫不闻那些声音。
  翌日清晨
  郁澄空早就在门外候着了,他知晓郁流华的脾气,没敢进去。只是有些焦心里面是何情况。
  没让他等多久,郁流华便神清气爽的出来了。
  身后跟着君黎清。手里还端着冒着热气的木盆。似乎……跟他想的有点不一样啊。郁澄空呆立了片刻。
  “走吧,今日有场硬仗要打。”
  “郁哥!”从墙角处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
  齐萱没有冒出脑袋,而是在拐角处伸出一只手朝他们摆了摆。
  “我……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来的。”她的声音清脆响亮,“等下就要开始了,我不能说太多了,总之,我现在很幸福!”
  “齐萱!谢羽……”郁澄空忍不住出声道。
  “郁澄空!”郁流华低喝一声。
  “阿羽怎么了?啊、那个我先走了,她们都在找我。待会见!”
  待齐萱气息消失后,郁澄空才怒向郁流华道:“你这是何意?谢羽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为何不让我说清楚!你这是把她往火坑里推!”
  郁流华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她现在一心念着谢羽的好,你若此时与她说,她心里会怎么想我们。难不成就因为你一句话,她这道侣便不结了么。”
  “人心……”郁流华低声念了一句,“逆耳之言勿在欣喜之情下说,小心与你反目。齐萱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对她的关心不比你少。她性格大大咧咧,又无心机,头一次对上谢羽这人,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再者,谢羽是真想完成这大典吗?”
  郁澄空笑骂了一句:“人都说你疯,我看你清醒的很。”随即又想到齐萱,叹了口气“当心她回头找你哭鼻子。也罢,这小妮子心思不深,不自己痛一次,日后定要吃更多的亏。”
  “师父。”君黎清突然出声唤了一声。
  “怎么了?”
  他指了指身后的青蛋,觉得还是告诉一下师父比较好“这几日,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是要破壳了吗?郁流华差点把这茬给忘了。他走到君黎清身旁,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蛋外的布,嘴里恶狠狠的说道:“待会老实点,否则后果自负。”
  君黎清:“……”
  君黎清突然想变成那颗蛋,好让师傅戳一戳。于是等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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