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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鬼有风险-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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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啦,你看我都忙瘦了!”白无常捧着他的小脸,又要吐舌头。
    “找到了。”黑无常将平板电脑放在桌子上,“确实拘走了,已经过了鬼门关,正在黄泉三号专线列车上,就快到终点站忘川河了。”
    屏幕上定位系统锁定了一个鬼魂,一个闪亮的小点在缓慢移动,点击小亮点,还会弹出该鬼魂的身份信息。
    “把她带回来,我有点事情要她做。”
    无常二鬼瞪着宫牧:“星君,过了鬼门关的鬼魂,就不能再回人间了,这是不符合规定的!”
    “要是符合规定,我还会叫你们吗,我自己去抓不就好了?”
    “不行,如果被判官发现,我们要扣工资的。”黑无常严肃地摇头。
    宫牧一拍桌子:“你们连休假都没有,还要什么工资!”
    白无常眼泪汪汪地拉着黑无常的袖子:“呜呜呜,没有休假。”
    “乖。”黑无常摸摸白无常的帽子。
    “要是扣工资了我会补偿给你们的,要多少冥币你们说!我让我的人烧给你们!”宫牧指着邢战,邢战斜着眼。
    “这不是钱的问题,是有关鬼差的职业道德问题。”黑无常道。
    “要是你们不答应,我就把你们偷懒渎职的事汇报上去!”
    白无常跳到黑无常肩膀上,抱着他的帽子:“嘤嘤嘤,怎么办,他要去告状。”
    黑无常把白无常摘下来,放在腿上,不屑一顾:“你去告吧,我们不怕。星君大人你正在服刑期间,切莫再做违背律令的事。”
    没想到黑白无常态度这么强硬,宫牧有点难办,偷偷地拿余光瞟邢战,邢战也正在看他,眼中挑衅意味浓重。
    四目相对,宫牧被他一激,九瓣莲爆出红光。
    “这样吧。”宫牧退让,他双手一搓,一张信笺出现在手中,以指为笔,在上面写画,“我在第三世轮回时,曾帮地藏王超度过一个穷凶极恶的厉鬼,他许诺欠我一个人情,我留到现在一直没有兑现。如果你们帮忙把老妇的鬼魂带回来,我求他给你们休个假。”
    “休假!”白无常两眼放光。
    当宫牧落款后,红光一闪,一封书信写完。他拿起信笺在二鬼面前晃了晃:“怎么样?对你们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就能换一个难得的休假,很合算吧?”
    “休假!休假!”白无常捶着桌子,可怜兮兮地看着黑无常。
    犹豫许久,黑无常在白无常期盼的目光下终于妥协:“好,三天后,我将老妇的鬼魂交给你。”
    “一言为定!”
    “休假!休假!休假!”白无常兴奋地抱着黑无常的脖子。
    黑无常抱起白无常,将他扛在肩膀上:“没有其他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有消息的话我们会差土地联系你。”
    无常二鬼退入黑暗,身形渐渐隐没,只留一张严肃冷漠的脸和一张笑容满面的脸,再然后完全消失。
    “搞定!”宫牧的微笑高傲冶逸。
    “还要等三天啊。”邢战叹道。
    “每天进地府的鬼不计其数,三天已经是最快了。”
    “为什么你说要去告状,他们一点都不怕呢?”
    宫牧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因为我是天庭派下来的,他们是地府的鬼差,分属两个系统。虽然天庭和地府对人间都有管辖权,但你懂的,管的人越多往往越管不好。渡魂按理说应该是地府的事,我就是来劳改,哦不,帮忙的,所以我告状也只能告到天庭,然后天庭会反馈给地府的鬼帝阎王,这一圈绕下来,无常二鬼会不会受罚,就很难说了。”
    邢战了然地点头,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官僚!”
    宫牧翻出死鱼眼:“好了,接下来我们就等消息吧。”
    “累死了,明天一早我还要去公园遛鬼,其实我才是最辛苦的。”邢战打着哈欠,关掉台灯。
    
    第16章
    
    数天后,邢战带蒋玲去医院复查。虽然蒋玲在本地没什么亲人,但这件事他本可以随便叫个小妹去陪她,不过他还是开车送她去了医院。
    医院门口又围着不少人,神色慌张,来回奔走。
    蒋玲看了一眼,啊的一声惊叫。
    邢战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也是一惊。医院粉白的围墙上,被人泼了红漆,还有“杀人”“死”之类血淋淋的字眼,红漆从笔画上淌下来,很是触目惊心。
    “好吓人!”蒋玲战战兢兢道。
    医院这段日子一直不太平。王春旭认识的无业游民不少,自从事发以来,就天天让这群不务正业的人在医院门口转悠,警察一来,他们就散,警察一走,他们又纷纷聚拢,即使不堵门,病人家属进出也是心惊胆战的。
    有几个工匠拎着油漆桶从医院里走出来,开始粉刷墙壁,来往的路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别看了,不关我们的事。”邢战继续朝里开。
    当蒋玲在检查的时候,邢战坐在走廊里玩手机。
    正玩得起劲,邢战听见楼下有人吵闹。一些凑热闹的人站在楼梯口向下张望,一些原本在楼下的人却慌张地逃上楼。邢战双手按键的速度有不易察觉的停顿,但随即又恢复常态,只有耳朵时不时转动一下。
    好不容易等吵闹声小了一些,邢战把手机塞进口袋,伸了个懒腰,走到窗下。
    一群披麻戴孝神情凶恶的人在医院门口围成半圈,有的捧着花圈,有的拿着一老太太的黑白遗像。他们中间跪着一男一女两个人正在往燃烧着的火盆里丢锡箔,邢战凝神望去,竟是一名医生和一名护士。护士一面烧锡箔一面发抖,抖着抖着,她尖叫一声,把锡箔往地上一丢大哭起来。边上一人一脚踹在她背上,护士身娇被踹翻在地,医生跳起来护住护士,对那人愤怒地斥骂。几人一拥而上对那医生饱以老拳,护士又扑过去回护,一时间尖叫声骂声混在一起,白衣被印上肮脏的脚印,白帽掉在地上。
    但是在人群里,邢战并没有看见王春旭,听说律师正在为他准备材料,眼下他只需动动嘴让别人去闹,自己躲在一旁避嫌。
    邢战不想再看,退回到座位上,又拿出手机。
    他打开游戏,压低了声音道:“你说王春旭是不是也鬼上身了。”
    宫牧侧头望着他。
    “就跟吕卫和蒋玲一样,他接触了鬼面之后,行为举止也逐渐疯狂失控?如果说吕卫是嫉恨,蒋玲是痴念,那这个王春旭……”邢战从手机上移开视线,遥望大门的方向,“就是贪婪!”
    宫牧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心中有鬼,鬼才会上身。”
    “黑白无常那边有消息了吗?”
    “老太太的魂已截下了,今晚会带来。”
    邢战点点头,收起手机:“我得再去看看吕卫。”
    来到吕卫的病房,却没想到病床上已换了一个人。
    不是还伤着吗?怎么人不在了?
    邢战到护士台询问,却被告知人已转院。
    “转院?谁帮他办的转院?转去哪里了?”邢战奇怪,都没听说他有家人,怎么会突然转院。
    护士道:“这我就不清楚了,那天不是我值班的。”
    邢战愈发觉得不可思议,这人好像凭空消失了,有种不详的预感。
    蒋玲检查结束,邢战再将她送回。
    医院门口的人已散了,地上留下一些灼烧的痕迹,围墙已粉刷一新,新漆的一块像新衣上的补丁般醒目,提醒着人们曾经在这里发生过的事。
    当夜,黑白无常如期而至。
    水月人家留了一盏灯,迎接他们的到来。
    黑暗中,黑无常严肃冷峻,白无常一蹦一跳地走在他身侧,手里牵着一根锁链,锁链的另一头栓着一个瘦小的老太太。
    黑无常停在宫牧面前,面无表情:“星君,你要的鬼魂我们带来了。”
    白无常兴奋地直蹦:“休假!”
    “交给我吧。”
    白无常把锁链往身后一藏,扬起小脸:“我们的休假呢?”
    宫牧手腕一翻,出现一张信笺,再一晃,信笺上燃起火焰,在二鬼面前间烧成灰烬:“已经给地藏王了,你们去找他吧。”
    白无常这才兴高采烈地把老太太交给宫牧,然后攀着黑无常的大腿爬上他肩膀,抱着他的脖子天真无邪地说:“我们快走!你想去哪里玩?去瑶池好吗?你想跟我一起在里面洗澡吗?”
    黑无常没有表情的脸上有一丝动容,把白无常抱在怀里,走入黑暗。
    宫牧的手一碰到锁链,锁链就化成了红光,虽然没了勾魂锁链的束缚,但仍然在宫牧的掌控之内。
    “你可是姓钱?”宫牧问。
    “你们是谁?”钱老太一双小眼睛直转,虽然她还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似乎不用立刻去投胎了。
    “你儿子是不是叫王春旭?”邢战问。
    钱老太的眼睛一会转到宫牧身上,一会转到邢战身上:“我现在是死是活?”
    邢战瞳孔收缩,立刻意识到这老太太不是什么善茬。他们一共问了两个问题,钱老太非但一个都没有回答,还反问了两个问题,她亲眼看着黑白无常将她交给宫牧,却还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你死了。”邢战冷声道,“但如果你帮我们做一件事,能让你下辈子投个好胎。”
    “你们?”钱老太打量着他们。
    “你也看见了,命令黑白无常做事,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
    邢战向宫牧使了个眼色,宫牧斜靠在沙发椅上,绯衣在光影中飘荡,看似随意,实则爆发出强大的威压。邢战是人还感觉不到,但钱老太是灵体,一下子就被压得喘不过气来,身体变得浑浊。
    钱老太露出惶恐之色:“你们要我做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你想不想你儿子,趁你在阳间的这段日子,可以多去看看他。”
    钱老太从骨子里透着精明:“你们是要我去吓唬我儿子?我儿子人可好了,你们休想害他!”
    “人好?你住院的时候他都没来看过你吧?”
    “我儿子很忙的!”
    “要不是医院里的医生护士,你早就咽气了吧?”
    “他们应该的!”
    “现在你儿子正在医院里大吵大闹讹钱,难道你不会良心不安吗?”
    钱老太嘿嘿一笑:“我儿子就是聪明。”
    有其母必有其子,邢战这回明白王春旭为什么会做出这种贪得无厌良心泯灭的事了,一股怒火冒出来,烧得邢战青筋直跳。
    他还想再说什么,宫牧按住了他,另一只手在钱老太额前虚空一抓。
    只见一缕白烟从老太头顶钻出,被宫牧捏在手里,宫牧绝美的脸庞满是肃杀之意,妖眸一闪,白烟在他手中蒸腾。
    钱老太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随即眼神呆滞,神情木然。
    “你对她做了什么?”
    宫牧疏冷淡然:“我灭了她一魂,如今她灵智全失,已是供我驱使的傀儡。”
    “灭了她的魂会有什么后果?”
    “她无法再轮回善道,只能入畜生道、恶鬼道、地狱道。”
    “要紧吗?”
    “此等愚妇,即使到了阎王面前,也无法再投胎做人!”
    “我是说你!”邢战倒不是可怜钱老太,而是担心宫牧,“你是个劳改犯,随随便便对一个鬼魂出手,要紧吗?”
    宫牧眼底划过异色,随即嘴角绽出极淡的笑意:“无妨,一个德行有亏的野鬼而已。”
    邢战还是埋怨地瞪着他:“以后不要乱来了,要做什么之前至少先跟我说一声!”
    “大不了我不追究你刚才又骂我劳改犯。”
    宫牧挥一挥衣袖,钱老太像牵线人偶一样飘出水月人家。
    两人对视一眼,在彼此眼中找到认可,计划顺利进行。
    第二天邢战叫来苍泊,一起去灵修斋找宋游玄说了下进度。
    “一切就绪,现在我就等姓王的给我电话了。”邢战道。
    “你肯定他会找你?”苍泊还有些不信。
    “做贼总是会心虚的。”
    “万一他找别人驱鬼呢?”
    “想把我送去的鬼驱走,可不是件容易的事。”邢战有意无意地扫了宫牧一眼。
    宋游玄漫不经心地给众人泡茶,听到这句话时勾了勾唇角。
    “接下来就要宋大师出马了。”邢战煞有介事地冲他拱了拱手。
    “好说。”宋游玄将沏好的茶送到他们面前。
    苍泊已激动得语无伦次:“太厉害了!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宋大师是如何驱鬼的了!”
    “只是一场戏而已,别当真。”宋游玄谦逊道,“更何况我并不擅长驱鬼诛妖。”
    但宋游玄越是这么说,苍泊越是不信,嚷嚷着要开眼界。
    宋游玄忽然转移话题:“倒是邢老板,到时候你两手空空的,会不会太危险?”
    邢战苦恼道:“是啊,我也在发愁呢,我的电蚊拍都被我摔坏了,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难道再去买个电蚊拍吗?”
    宋游玄叹息道:“可惜,我手上也没有什么趁手的武器,否则送你一件。”
    苍泊闻言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下子没了声,低着头若有所思。
    几人又闲聊一会,当他们离开灵修斋后,宋游玄默默地收拾茶盏,淡泊的眼中暗藏难得一见的神采。
    翡翠似乎察觉到了主人的激动,扬起头,下颚鼓动。
    宋游玄轻抚它的背脊,用一种难以抑制的喜悦口吻道:“你想他吗?”
    翠玉环绕的人偶栩栩如生,如同化身千千万静默凝视,嬉笑怒骂皆在这一屋之中。宋游玄修长的手指在玉偶上摩挲,期盼中又有无尽忧虑。
    苍泊一走出灵修斋,就神秘兮兮地扯了扯邢战的胳膊:“战哥,你想要武器吗?”
    “干什么?你有啊?”
    “我是没有,不过有人有啊。”苍泊挤着眼。
    “谁?”
    “我……大哥。”
    
    第17章
    
    一路上,苍泊反反复复提醒他们:千万千万不要提自己要跟他们去驱鬼的事!
    邢战用一种大家长鄙夷的眼神看着他。
    苍泊无奈地老实交代:“因为我……大哥他不喜欢当天师,所以我一直是瞒着他偷偷练的……”
    “你看我长得像驱鬼的吗?你觉得你大哥会相信吗?就算你大哥眼瞎相信了,你把我带到他面前,不还是跟驱鬼沾边了吗?”邢战把一连串反问句砸在他头上。
    “好像有道理哦。”苍泊苦着一张脸。
    “你说你都那么大了怎么还那么叛逆呢?既然你大哥叫你别碰你就应该听话!你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是不信鬼神的!比如我,我就不信的,我就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宫牧斜睨了邢战一眼。
    “不是的!我……大哥他是一位非常强大的天师!”苍泊露出向往之色,“小的时候家里出了点变故,我亲眼看他布下大阵,除妖魔,渡恶灵!我的法器都是从他那里偷偷拿来的。”
    “为什么他不让你学?”
    “应该是怕我出意外吧,毕竟我是家里的独苗。”
    “那你就更应该听他话了。”
    “可是……啊,不说这个了,反正你别提就是了!”苍泊又小心地提醒,“另外我……大哥他脾气不太好,如果有话说重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是去见你哥,为什么你要搞得像去见国家主席似的?”
    苍泊嗫喏半天:“总之,你记得我说的话就行了!”
    他们来到苍泊仓库改造的家,苍泊让邢战在楼下客厅里等候,自己跑去二楼一间房门紧闭的房间。
    邢战刚刚坐稳,就听见二楼传来怒骂声。
    “我同你说过多少次!修行要安心静心,你还天天惹是生非!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声音虽然十分好听,但极为冰冷,就好像万年不化的雪山上流淌下的泉水,清润极寒。
    听不见苍泊的回答,恐怕是在小心翼翼地辩解。
    只听那冰冷的声音又在训斥:“天下之大,有的是你闻所未闻的凶险!凭你这点微末伎俩妄图抗衡,徒惹人笑话!”
    接下来是长久的沉默,邢战与宫牧面面相觑。
    “我认为我们可以走了。”邢战低声道。
    “我们好像不太受欢迎。”宫牧也轻轻地回。
    “果然他大哥很凶的样子。”
    “你也会怕人凶吗?”
    “我那么谦和大气的一个人!”
    正盘算着如何开溜,房门打开,走出来一个人。
    如果说宫牧的容貌妖冶艳丽,如漫山遍野灿烂似火的石榴花,那他就像一株空谷幽兰,静静伫立在清涧之下,与世无争,岁月静好。他的肤色有种病态的苍白,三十来岁的脸上有一对百年沧桑的眼睛,让人一见悲凉。
    怪异的是他穿长袖还戴着副手套,已入盛夏,如果说穿长袖是因为长期呆在室内的关系,可戴手套就极为古怪了。
    邢战望着此人,总觉哪里见过,但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苍溟海一看见邢战,身形一顿,怔然立在楼梯口。
    苍泊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疑惑地看着他,也不敢出声催促。
    苍溟海缓步下楼,清冷的目光在邢战身上划过,从容地抬手:“两位请坐。”
    邢战暗惊:他说的是两位!两位!即使是宋游玄,也无法看清宫牧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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