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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鬼有风险-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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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战陷入了沉思:“那我究竟该怎么做?”
    崔判官缓缓摇头,跨出水月人家。
    “啊,对了。”崔判官摇了摇手指,挤了挤眼睛,“天机不可泄露。”
    也就是说任何人都不能告诉,尤其是宫牧。
    送走众鬼,邢战打着哈欠回来,宫牧还懒洋洋地趴着:“你跟那搞推销的在说什么?”
    邢战怔怔望着他,看他眉目如画,风华绝代,如此佳人怎么就此殒命?
    可生死簿上的卒日,白纸黑字,正是中元节。
    怎么可能?他不是神仙吗?神仙怎么会死呢?
    第一次,邢战有了退缩的念头:“你们是不是准备在中元节那天捉化忌鬼?能不去吗?”
    宫牧诧异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邢战自嘲一笑,生死簿上生死一定,又岂是捉不捉化忌鬼决定的,即使逃到天涯海角恐怕也无法轻易逃过。
    “没什么,当我没说。”邢战摆了摆手。
    “别说那化忌鬼三番两次骚扰我,就是他在你身上留下了标记,我就不能轻饶他。”宫牧愤然。
    “即使会有危险?”
    “没有什么绝对的安全,但若还未战就先畏战,那还谈何胜利?你放心,我会小心的。”
    邢战不置可否地点头,生死簿上的每一个字就像烙印似的烫在脑子里,正思索着,忽觉身边一重,宫牧坐到了他这一边。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宫牧一只胳膊架在邢战肩膀上,说话的气声近在耳畔,凉凉的带着瘙痒。
    邢战总还是不习惯这种气氛,尴尬地扭头,却被宫牧捏住下巴拧回来。“怕什么?”宫牧挑眉道。
    “别激我,我还会怕你?”邢战斜了一眼。
    “那为什么不敢看我?”宫牧愈发变本加厉,微凉的唇几乎贴在了邢战耳朵上。
    邢战拿他没办法,只得转回来,精致的脸庞,绝世的风采,他的美惊心动魄,连呼吸都要为之停止,一时间仿佛除了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邢战看见自己的脸倒映在他黑曜石般的眼眸里,灼灼生辉,神采飞扬。他的眼里也只有自己!
    下一刻,宫牧探身亲吻。不同于过去每次偷袭时的匆匆忙忙,这一次他似乎刻意要证明什么,缓缓靠近,亲亲吻住。舌尖缠绵,美妙至极,纠缠的好像不只是舌,两颗心激烈相撞,恨不得融为一体。
    宫牧托着邢战的后脑,眼前的人与几千年前的那个重叠在一起,即使物换星移,情谊不变。邢战心跳加速,他没有什么接吻经验,每一次都能被他吻得心跳失速,脑中一片混乱,唯一剩下的想法就是他的唇很软很甜。
    好不容易两人分开,邢战喘着气,比跑了五公里还喘,但当他假装镇定地坐直身体,却看见朗谦正站在楼梯上好奇地看着他们,顿时石化。
    朗谦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们看了许久,按着太阳穴转身上楼:“我一定是睡晕了吧。”
    很快,离中元节只有三天时间了。生死簿的事搁在邢战心里,且无人可倾诉,实在是把他闷坏了。
    心事重重的他无处可去,晃到隔壁灵修斋找宋游玄。
    宋游玄身上的天谴之毒已压了下去,皮肤上的脓疮已消退,他正坐在柜台后面,借着昏暗的光雕他的玉偶,翡翠趴在他手边呼呼大睡。当他看见邢战时,微微一笑:“真难得你是一个人。”
    确实难得,自从宫牧出现在身边时,他们几乎从不分开,起初是客观条件不允许,后来是宫牧没别的地方去,只能天天跟着他。
    宋游玄放下玉石和刻刀:“我去泡茶。”
    “今天我们不喝茶,喝酒吧。”邢战把带来的一瓶酒放在柜台上。
    “好。”
    “不要告诉宫牧,否则他又要啰嗦。”
    “好。”宋游玄笑着从里屋拿出两个小酒杯。
    两杯酒倒满,各自饮下,热辣的酒液划过喉咙坠入胃里。
    “好酒。”宋游玄赞道,邢战又为两人斟满。
    平时来总觉灵修斋里实在是太暗,连架子上的玉器都看不清,但此刻邢战只觉正好,身体隐藏在半明半暗中,既不会过于暴露,也不会太阴暗。
    他拿起宋游玄雕的玉偶看,自从见过苍溟海后,愈发觉得他这玉偶雕得活灵活现,将苍溟海一眉一眼的风情都雕在了玉石里,恐怕只有痴心之人,才能雕出这种境界。
    宋游玄搁下酒杯,观察了邢战一会儿:“邢老板,好像心事重重?”
    邢战很想把生死簿的事告诉宋游玄,因为他是除了宫牧意外,唯一还能说说的人,可又想起粗崔判官的警告,只能憋在心里。泄露天机会遭天谴,像宋游玄苍溟海这种修道之人,都很艰难才能扛住天谴,自己恐怕更加不行了,而且生死更是大事。
    “没什么。”邢战最后还是只能摇头。
    宋游玄也不勉强,两人无言对饮,翡翠醒来爬到了酒杯旁,好像对杯子里的东西很感兴趣。
    “可以吗?”邢战问宋游玄,看宋游玄点头后,倒了一小杯放在翡翠面前,翡翠吐着信子舔了几口,兴奋得眼珠子直转。
    邢战笑了好久:“这东西喝酒真的不要紧吗?”
    宋游玄宠溺地摸摸翡翠:“没事,它百毒不侵,而且如果是它不喜欢的东西,它是不会吃的。”
    就知道他这蜥蜴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还真有灵性啊。”
    “它本是溟海饲养的灵宠,他走的时候没有带走,我就一直养着它。”提及苍溟海,宋游玄的声音明显低了几分。
    别人的事邢战也不好随便插手:“我总觉苍溟海也不像是不讲道理的人,难道没有和解的可能吗?”
    宋游玄沉吟许久后笑道:“我得向你坦白一件事,希望你不要介怀。当初我与师弟逃出门派时,师祖看出我们身上都有逃不掉的劫数,因此给我两个各算了一卦,并各给了一个锦囊,告诫我们走投无路后再打开。”
    锦囊什么的简直又玄又妙。
    “后来在溟海离开后,我万念俱灰,就打开了锦囊,锦囊给我指了条路,就是来找你。”
    一个完全不相关的话题突然就跳到了邢战身上,邢战惊讶不已:“什么?找我?什么意思?”
    宋游玄苦笑:“我也不懂,而且当时你都还没有出生。我算到你将来会在这里开茶坊,我就提前搬到了这里,后来这里有了集市,我就在你店铺旁开了灵修斋,再后来便等到了你。”
    邢战只觉匪夷所思:“这么说,你会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等我,为了认识我?可我能帮你们什么呀?”
    “对。”宋游玄坦然,“因为你的缘故,我找到了溟海,并且见到了他,虽然他现在还是不肯接受我,但我已心满意足。”
    宋游玄的话和崔判官的话交替出现在脑海里。
    难道你还会认为荧惑星君这一世与你重逢,只是偶然吗?崔判官说。
    锦囊给我指了条路,就是来找你。宋游玄说。
    邢战压力倍增,他明明就是个局外人,为什么弄到后来,事事都牵扯到了自己头上?
    他又想到了什么,摸了摸腕上珠串:“那么苍溟海的锦囊是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
    正思索着,邢战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是苍泊的电话:“喂?”
    手机那头响起的不是苍泊咋咋呼呼的声音,而是一个清冷中略带焦虑的声音:“邢先生吗?小泊好像不太对劲,我压制不住他,方便的话,你们能过来看一下吗?”
    邢战脸色一变:“好的,我们马上就过来。”
    挂掉电话,邢战就要走,宋游玄道:“是不是小泊?我跟你们一起去。”他拿起黑伞,也不管邢战同不同意就跟了出来。
    邢战不好拒绝,叫上宫牧,三人一起前往苍溟海家。
    
    第50章
    
    三人赶到苍溟海家,仓库出现在眼前,宋游玄却止住了脚步。
    “你不进去?”邢战疑惑,都大老远赶到了这里,哪有止步门前的道理?
    宋游玄苦笑:“他不想见我,我就不进去惹他生气了,免得把情况弄糟。反正如果你们解决不了小泊的问题,我也帮不上忙,我在外面等着就好。”
    邢战无奈,只能与宫牧上前,按响了门铃。
    来开门的苍溟海没有了往日的冷漠疏离,神情焦虑不安,素净的脸上有两道抓痕,即使他看上去再不辨年龄,此刻也只是个担心晚辈的长辈。
    “你们跟我来。”苍溟海将他们带入苍泊的小屋,一打开门,一股邪煞迎面扑来。
    苍泊被捆在床上,床边与房间的重要位置都被贴了符篆,地上还撒了些盛世铜钱。书架上的书撒了一地,书桌被砸成了两半,桌上的电脑更是被打穿的屏幕。苍泊看上去很狂躁且神智不清,双目充血,像野兽般挣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宫牧眉头一紧:“什么时候变成这副样子的?”
    “今天早上我正在静修,就听见他房间里有吵闹声,门一打开他就扑出来。”苍溟海摸了一下脸,“虽然我把他制住了,但他完全没有清醒的迹象,所以只能向你们求助。”
    邢战看着一片狼籍的房间,显然苍溟海轻描淡写的“制住”没那么轻松。
    “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邪煞入体?他最近有没有遇到过什么事什么人?”宫牧问。
    苍溟海叹道:“有没有遇到什么人我是不知道,就是昨晚他同学聚会,喝得醉醺醺回来,我提醒过他修道之人忌贪杯,醉酒伤神,这孩子真是顽劣!”
    宫牧听了没什么反应,邢战先吓了一跳,偷偷地拿眼睛瞟宫牧。
    “别担心,我试试看,你到外面等着吧。”宫牧道。
    苍溟海冲宫牧和邢战深深一拜,走出了房间。
    宫牧取出三盏固魂灯,在他头顶两肩点燃,苍泊一下子跳起来,反应大得几乎把床掀翻,喉咙里的声音变得尖锐。宫牧一掌拍在他脑门,苍泊抽搐了一下倒在床上,宫牧食指中指并拢,抵住他的眉心,红光骤亮。
    邢战动手收拾房间,把书捡起来一股脑地塞回书架,又把书桌碎片堆在一块。弄完之后没事干,无聊地坐在旁边。
    苍泊的五官开始痛苦的扭曲,仿佛有几种不同的力量在相互撕扯,脆弱的身体一次次受到冲击。
    邢战十分好奇,但又不敢问,生怕打扰到宫牧施术。
    但没想到宫牧先开了口:“你喝酒了?”
    喂喂!这种老婆抓住老公小辫子的口吻是怎么回事?但是邢战心虚不已:“就喝了一口……一杯……最多两三杯吧……”
    宫牧不搭理他,但是释放的冷气足以让邢战愧疚至死。
    “好嘛,以后保证不喝了,别摆出一张臭脸。”邢战妥协道,“小苍怎么回事?”
    “他也是被化忌鬼标记过的人。”宫牧的语气中有淡淡的忧虑,“也就是说化忌鬼留了残魂在他身体里,一旦他神智不清,就有可能被化忌鬼占据身体,幸亏现在只是混沌的残魂作祟,比较好控制。”
    邢战摸了摸后背:“那我呢?”
    “没事,有我在。”说罢,他眉心的红莲闪了闪,光芒大盛。
    通常邢战习惯于对别人说这句话,难得有人对他说,滋味似乎也不错,可一想起生死簿的事又是一阵心焦。
    邢战走出小屋,看见苍溟海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的坐姿很端正,即使只有他一个人也坐得一丝不苟,只是神情有些呆滞。
    下楼经过窗户时,邢战向外张望,看见了站在树下的宋游玄,隔得太远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一身藏青色在树荫下显得更加暗沉。
    一转身,邢战看见苍溟海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那个,咳咳,有宫牧在,小苍应该会没事的。”邢战被他看得有点慌。
    “谢谢。”苍溟海欠身,紧绷的脸终于放松。
    “你太客气了,我们是朋友嘛。”
    “我是个无趣的人,小泊跟着我没有普通孩子应有的童年,还受了不少委屈,现在又……是我害了他,他心里一定很恨我。”苍溟海自责地握紧拳头,极细的手指将手套撑得根根凸起。
    “他崇拜你都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恨你?整天就在那得瑟着我太叔公牛逼!哦,有件事他估计是真的怨你,就是不让他修习真正的阴阳术。不过我理解你不让他学,他小屁孩一个懂什么,以后他也会理解的。”
    苍溟海极浅地一笑:“不,我想你并不是真正理解,至于他,更不需要理解,有些事……”
    邢战瞥了眼他捏紧的双手,总觉他宽大飘逸的长袍下,身体纤细得不可思议。
    他是不是又瘦了?尤其是他的腿,裤管好像都塌了?邢战心想。
    两人一时无话,静默对坐,不知道过了多久,宫牧从房间里出来:“他清醒了。”
    “谢谢。”苍溟海神色舒缓,“你们再坐会,我先去看看小泊。”
    “不用,不麻烦你了。”这边已经焦头烂额,邢战不想再添麻烦,“既然他醒了,我们就放心了,再有任何问题,给我打电话。”
    “谢谢。”当苍溟海经过邢战身边时,又回过身道,“还有一件事,拜托你替我给外面那人传句话:我苍家的事与他没有任何关系,别来多管闲事,也别在我家门口碍眼。”
    邢战一愣,“外面的人”除了宋游玄还能指谁,但是如此绝情的话,说起来未免太尴尬:“这……”
    “请务必传达到,谢谢。”
    苍溟海郑重其事地躬身一拜,邢战连忙扶起:“受不起,一点小事而已。”
    出了仓库大门,邢战还是忍不住抱怨:“你说这算什么事,他们两个闹别扭为什么要我做传话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宫牧疲倦地伸了个懒腰:“宋老板不是说了嘛,你是解开他与苍溟海心结的关键之人。”
    邢战差点跳起来:“你居然偷听我们说话!还有没有点素质!你还听到什么了?”仔细回想,幸好没说宫牧的坏话。
    宫牧很努力才将上扬的唇角压下。
    宋游玄看到邢战他们出来迎了上去:“小泊还好吗?”
    “没有大碍了。”邢战简单说了苍泊的情况后,吞吞吐吐道,“呃,苍溟海让我带一句话给你。”
    “什么话?”宋游玄眼睛一亮,他的眼睛本就清明有神,这会儿更是灿若星辰。
    邢战更加迟疑了,他如何能在人期盼的目光下说出那句话呢?
    宋游玄一看邢战的表情就猜到了大概,眼神瞬间黯然:“没有关系的,他说什么你尽管告诉我吧,没有什么是我接受不了的。”
    “咳咳,他说:他这边不需要你帮忙,让你赶紧回去。”
    宋游玄怔了怔后,笑容更加苦涩:“他不可能这么说的,他的原话是什么,就算再难听,你说出来也没关系。”
    邢战无奈:“他说他苍家的事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叫你别来多管闲事,也别在他家门口碍眼。”
    听完这句话,宋游玄反倒没有任何表情,低着头怔然出神。
    “那我们先走了。”邢战暗自叹气。
    宫牧跟着他走了几步,突然回头道:“其实你心里是恨他的吧?”
    宋游玄惊愕地望着宫牧,急忙辩解:“我怎么可能会恨他呢?”
    “别乱说话。”邢战扯了扯他,低声道。
    “难道不是吗?”宫牧笑容魅惑,“你对于当年的事,愧疚自然是有的,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更多的是恨吧?恨他为什么能绝情至此?为什么连个道歉弥补的机会都不给你?为什么一句话都没有丢下你和翡翠就走了?”
    宋游玄勉强扯了扯嘴角:“没有这回事。”
    宫牧笑得更加肆意:“你店铺里的玉偶都是以前雕的吧,这十几年,不,可能是二十几年,一个都没能雕成吧?”
    宋游玄的脸色刹那间难看至极,握着伞柄的手微微颤抖,手指上有被刻刀割过的伤痕。
    “他都知道了是吗?”宋游玄的声音几乎变调。
    宫牧耸肩:“你说呢?苍泊在他面前不过是一张白纸。”
    邢战恼了:“宫牧!就你话多,你不走我走了!”
    “等等我。”宫牧涎着脸跟上去,只留下宋游玄一个人仍然孤身立于阴影之中。
    苍溟海走进苍泊的房间,看见他瘫软在床上,呼吸浅短。
    “太叔公。”苍泊见是苍溟海挣扎着仰起头,可身体还被绑在床上。
    苍溟海连忙替他解开束缚:“你别乱动了,好好休息吧。”
    “咳咳咳!我这是怎么了?”苍泊满头大汗,浑身乏力,全无记忆。
    “你病了,现在已经没事了。”苍溟海抹去他额上的汗珠,冰冷的脸上难得露出温柔,“睡一会。”
    苍泊呵呵一笑,全无心事地闭上眼睛。
    风吹乱了苍溟海的头发,他走到窗口探出身子,双手刚刚触碰到窗框却停了下来,视线落在不远处。
    自上而下,黑伞投下一小片阴影,将那人笼罩其中,那人伫立如同一座石雕,静得仿佛连呼吸都没有。苍溟海望着他,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许久,黑伞动了,那人动了,慢慢地走向远处。苍溟海收回视线,将窗户关紧。
    
    第51章
    
    不管邢战愿不愿意,中元节还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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