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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鬼有风险-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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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假?是家里有什么事吗?”邢战关心道。
    “不是。”郎谦按了按耳朵,“最近我有点耳鸣,好像总有人在我耳边说话,但是明明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所以我想趁开学前去医院检查一下。”
    此时白马和青马一左一右坐在郎谦身边,尤其是白马,他歪着脑袋,大而明亮的眼睛眨个不停。邢战一脸黑线:“小谦,一定是你学习太辛苦工作太累出现幻听了。医院就不用去了,别浪费这个钱,我放你三天假,好好在家休息休息吧。”
    “是吗?”郎谦疑惑,“是太累了吗?我觉得还好啊,茶坊的工作我也应付得过来。”
    邢战拍肩:“听战哥的话,不会错的!”
    郎谦离开茶坊后,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走了一段路后又转了回来,就听见邢战不知道在教训什么人:“你们两个安分点行吗!人家一个大好少年,国之栋梁,祖国花朵,即将踏进考场的高考考生!少给我惹是生非!”
    郎谦踮起脚尖朝窗户里望,却看见只有邢战一个人。
    看来真的是累了。郎谦心想。
    宫牧也很忙碌,因为偷懒和外出,耽误了鬼差的工作,大量亡魂来不及送去地府,扰民的治安事件频频发生,于是他只能加班加点。也幸亏现在他已能与邢战长距离分开,不至于拘个魂还要拖着邢战一起去。
    一晚上不知道拘了多少魂,刚回到水月人家,又提示有人亡故,只得再匆匆赶去。好不容易忙完一轮,回到茶坊直接累趴在床上。
    邢战鄙视他:“为什么你一个神仙也会累?”
    “神仙也需要休息的好吗?”宫牧抗议道,“真是的,死也不挑个合适的时候死。”
    “人家生孩子挑时辰,结婚挑日子,难道死也要挑鬼差有空的时候死吗?宽容一点吧,星君大人。”
    宫牧哀怨:“我不分昼夜地工作,你不应该心疼一下,安慰一下吗?净说风凉话!”
    邢战幽幽道:“那也不见你赚回来一分钱啊,还不是做白工?”
    宫牧冷笑:“冥币要吗?”
    对邢战来说,古玩集市里还发生了一件他比较在意的事,就是咖啡店老板吕卫回来了。街坊邻居消息传得很快,都说他前阵子中了邪,现在回来了也不知道脑子正常了没有云云。
    最后一次见到吕卫还是在医院里,邢战回想起那日他偷偷溜进病房查看他后背,结果昏迷的吕卫冷不防睁开了眼。那一次对视,吕卫黑黝黝的眼睛,邢战至今心有余悸。
    斟酌再三,邢战还是决定去咖啡馆看看他。
    午后,趁茶坊最清闲的时间,邢战来到咖啡馆。咖啡馆还没有重新开业,里面一个服务员都没有,歇业了这么久,过去的雇员也早就离开了。邢战推门而入时,就看见吕卫一个人在里面扫地,他低着头弓着背,面色蜡黄,形销骨立。
    听到开门的声音,吕卫回过头来,一看到是邢战,当即瞪圆了混浊的眼球,他张大了嘴巴,发出一声很难想象是一个男性发出的刺耳尖叫:“啊——有鬼!”
    
    第48章
    
    吕卫丢掉扫帚,像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似的转身就逃,走道里的绿植被推倒在地,他一边持续惊叫,一边逃进厨房。邢战只觉莫名,当即追上去,在他关门前一刻将门卡住。
    “啊——”吕卫还在尖叫,瞳孔收缩,表情扭曲,不像是装的。
    邢战被他叫得头皮发麻,要是别人听到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你叫什么!闭嘴!”
    瘦弱的吕卫根本敌不过邢战,被他强行掰开门挤进去,邢战见吕卫还想再逃,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按在墙上:“跑什么!”
    吕卫剧烈地喘息,胸腔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整个人抖得像筛糠。
    邢战完全摸不着头脑,拍了拍他的脸:“还认得我吗?你在怕什么?”
    吕卫嘴唇止不住哆嗦,好像在看邢战,又好像在看邢战背后的东西,颤颤巍巍指着邢战:“鬼!有鬼!”
    邢战被他说得心里发毛,回头看了眼,哪有鬼?方圆百里有比他见过的鬼还多的人吗?
    “鬼在哪里?喂喂,你的病究竟好了没?”
    吕卫颤抖着,喘息着,眼泪鼻涕齐流:“不要过来……求求你……呜呜,不要再来缠我了……”
    根本就无法进行正常的人类对话,邢战不耐烦地松开他,他就顺着墙壁瘫软下来,坐在地上缩成一团,哭得泣不成声。
    看来还是病得不清,也什么都问不出来了,邢战摇着头离开,背后又传来吕卫声嘶力竭的惊叫:“有鬼!有鬼啊——!”
    走出咖啡馆,耳边清净不少,邢战长舒一口气,加快脚步离开。
    这吕卫究竟在搞什么?邢战完全没有头绪。
    ————*————*————*————*————*————*————
    又过了几天,黑白无常终于休假回来了,宫牧迫不及待把拘魂的工作丢还给他们,并发誓再也不会管这档子事了。
    眼下对邢战和宫牧来说,最重要的就是摸清化忌鬼的动向,可化忌鬼神出鬼没,行动全无规律,实在是令人捉摸不透。邢战身上还有化忌鬼留下的痕迹,虽然不痛不痒,但时间拖太长总是一个隐患。
    这天晚上茶坊刚刚关门,水月人家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将近十二点,邢战正准备回屋,听到有人敲门。
    “什么人啊,那么晚了。”邢战嘀咕着。
    “我去看看。”
    打开水月人家的大门,随着一缕青烟,一个男人站在门口:“星君大人,别来无恙。”
    宫牧一脸踩到屎的表情:“崔判官,你怎么来了?”
    崔判官,地府四大判官之一,赏善罚恶,断人生死。他西装口袋里插着一支笔,手里捧着一本书,往水月人家门口一站,温文尔雅,气度非凡,要不是天色晚了些有点阴森,还以为什么学者之类的人。
    “难得来人间出公差,当然要来拜访一下星君大人了。”崔判官笑眯眯道。
    宫牧露出假得不能再假的笑容:“别来无恙,今天天气不错,再见!”说完砰的一声甩上门。
    “谁啊!”邢战站在楼梯口好奇地探头。
    “推销的!”宫牧冷冷道。
    茶坊里冒出一股烟,崔判官从烟里走出来:“不不不,今天不是来推销的。”
    宫牧大怒:“你能进来还敲什么门?不装会死吗?”
    “哎呀,别这么说,人家早就死了嘛。”邢战下到一楼,他已经习惯了茶坊里时不时有奇怪的鬼出现,“有客人就好好招待嘛。这位先生你想喝点什么?茶还是饮料?”
    “白开水就好,谢谢。”崔判官客客气气道。
    宫牧把邢战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道:“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阎王座下的判官啊,这种瘟神还是早点赶出去为妙!你知道吗?我前一世去地府办事遇上他,他极力推销我一款号称地府最新生产的厉鬼导航仪,结果我一共只用了三次,第一次把我导到河里去了,第二次把我导到荒无人烟的山沟沟里!”
    “那么第三次呢?”邢战捧场地问。
    “第三次长时间发热,直接炸了!”
    崔判官在他们身后伸长脖子辩解:“可那河里和山里的确有淹死和摔死的厉鬼啊,至于发热问题,随着技术的进步现在已经解决了,你真的不再试试吗?可以快速帮你定位厉鬼,加快你修行速度哦。”
    “滚啊!”宫牧吼道。
    崔判官依然是笑容满面,完全没有被嫌弃的自觉。
    但无事不登三宝殿,进了门的鬼司想要再赶出去,谈何容易?
    “什么事?”宫牧粗声粗气地问道。
    崔判官笑眯眯道:“星君大人,我这趟公差是为了中元节。”
    中元节鬼门大开,地府里的鬼魂都会回到人间,堪称地府每年一次的大事。
    “我们地府的规矩星君你也是懂的。”崔判官道,“每年中元节孤魂野鬼都会来人间散心,我们地府上到鬼帝,下到鬼差都是十分重视的,如何办好中元节,维护人间和地府的安宁,至关重要。本着让凡人和鬼魂安心过节,平安过节的原则,鬼帝特意派我来主持大局。”
    宫牧瞅了他半宿,冷冷抛出一个字:“哦。”
    气氛顿时冷到极点。
    崔判官仿若不觉,环顾四周:“星君大人,你这里环境不错。”
    “你想干什么!”宫牧警惕道。
    崔判官笑得像一只狐狸:“星君大人私自扣留孤魂一事,我擅自主张替星君瞒下来了,虽说不是什么大事,可终究对星君名声不好。我们这些说好听些是鬼司鬼使鬼差,其实也就是给鬼帝跑腿打杂的,办鬼节是个苦差事,需要个合适的场地开开会,商讨商讨节日细节,这个茶坊环境优雅,面积宽敞,再适合不过了。这点小事,星君大人不会拒绝吧。”
    “可这不是我的茶坊啊!”
    崔判官提高音量:“邢先生,我借你茶坊用几晚,可好?”
    邢战早就困死了,坐在边上打瞌睡,脑袋架在一只手上,一顿一顿地点着头。
    “看,邢先生同意了。”
    宫牧差点把手里的杯子扔到他脸上。
    “星君大人不要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就是借个场地开个会而已。”崔判官安慰。
    “什么时候?”
    崔判官又狡猾地一笑,抛出一团红烟,红烟落在地上散开,好像拉开了红色的帷帐,陆陆续续走出来很多鬼。
    “喂!我只是问你什么时候!没说同意了!”宫牧吼道。
    可是已经晚了。
    “就是现在。”
    大大小小的鬼使鬼差从红烟中走出来,夜叉鬼王、黑白无常、牛头马面、日游神夜游神,只要在地府里叫得上名号的都来了,他们一边打量水月人家的环境,一边还议论纷纷。
    “崔判官这回找的地方不错啊。”
    “是啊,是啊,以前都随便找个荒郊野岭就开会,太不讲究了。”
    “还有茶喝啊,我想喝龙井,柠檬茶也行。”
    “这两个差别有点大啊。”
    邢战被他们惊动了,睁开眼睛就看见满满一屋子奇形怪状的鬼,揪起宫牧道:“什么情况,这是什么情况!”
    宫牧也无可奈何,生无可恋。
    这时又有人在茶坊外敲门。
    “又是谁?”邢战恼道,“不管是谁,一律赶走!”
    开门一看,竟然是郎谦站在门口。
    一看时间都午夜十二点了。“小谦,怎么这么晚还不回家?”
    郎谦尴尬道:“我忘记带钥匙了。这几天小姨来我家照顾妈妈,她们都睡了不好意思吵她们。战哥,我能在你茶坊里借宿一晚吗,打地铺就好。”
    这点小事本来是不在话下的,但今晚……邢战嘴角抽搐地看着一屋子热热闹闹的鬼。
    但又不能大半夜把郎谦这么个小孩拒之门外,邢战把人拉到吧台后:“你先在这里坐,我去把我屋收拾收拾,今晚你睡我屋里。”
    “那怎么好意思呢,战哥,我睡地上就好了。”
    “别废话了,我很快就好。”
    邢战忙着去收拾屋子了,郎谦百无聊赖地坐在吧台后东张西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水月人家待久了的缘故,他的身上也沾了点灵气,隐隐约约看见茶坊里有很多人,可再仔细一看,又什么人都看不见了。
    他低头思索了一番,从书包里翻出一小瓶眼药水,这是苍泊送给他的,说是关键时刻使用一定能有神奇的效果。
    于是他滴了一两滴再看茶坊,他看见一个带白色高帽子的小孩正趴在一个带黑色高帽子的男人肩膀上说悄悄话,他看见一个长着牛头的人正和一个长着马头的人在掰手腕,他还看见一个穿着西装的斯文男人正在和宫牧赔笑脸。
    郎谦揉了揉眼睛,看来还是休息不够太累了。
    一个手拿钢叉,面色青黑的人走到吧台前,好奇地东看西看。郎谦长叹一声,从书包里掏出一本厚厚的书,书上金光四射,锐气逼人,不可直视,那钢叉鬼差竟一时受不住倒退了几步,只见书上赫然两排大字“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郎谦翻开书本,又拿出笔,镇定自若地开始刷题。
    茶坊另一边,宫牧还在生着气。
    崔判官客客气气道:“星君大人,借一步说话。”
    “干什么!”宫牧没好气道。
    崔判官笑容玩味,半眯着狐狸般的眼:“我听说星君大人在找化忌真君的鬼身。”
    
    第49章
    
    听他提及化忌鬼,宫牧即将喷发的怒火终于压制住。
    “你有线索?”宫牧懒洋洋道。
    崔判官狡黠一笑:“我这边也收到过好几份化忌鬼祸乱人间的报告,说实话我头疼的很,化忌真君本是天庭的人,闹成这副样子实在是令人唏嘘不已。恐怕个中还有不少曲折,星君大人也是从天庭来,与他应该会比较好说话。”
    宫牧一听便明白他意思了:“你这个老狐狸,怕得罪化忌真君,所以怂恿我动手?自己做好人,要我唱黑脸,你想得美。他触犯天规的时候我还没成仙,他的鬼身我还打散过一次,你还指望我给你做炮灰?”
    “话可不能这么说。”崔判官微笑,“真到了捉拿时我们也绝不会手软,我对星君大人坦诚相待,大人莫要疑心我。”
    “说得好听,化忌真君法力无边,其鬼身更是凶煞,你那些鬼差哪里是他的对手。”宫牧嗤之以鼻,但态度已有明显的软化。
    “星君大人说得对,所以更要我们齐心协力。更重要的是……”崔判官有意无意地瞄了邢战一眼,“时间耽搁不起啊。”
    这话戳中了宫牧唯一的软肋,要是换了平时,他根本就不会插手错综复杂的事,也根本就不想对上化忌鬼这种棘手的角色,可偏偏邢战被盯上了,逼得他不得不早日铲除化忌鬼。
    崔判官见宫牧动摇了,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中元节,万鬼齐聚,化忌真君必然会现身。星君大人,借一步说话,我们商讨一下细节。”
    邢战这边把小屋收拾好让朗谦去睡,反正看水月人家这架势,今晚是没法休息了。
    宫牧被崔判官拉到一边说话去了,邢战无聊地在茶坊里转了一圈,看见桌上放着一本书。
    书是崔判官带来的,深蓝色的封面,手工线装,古朴中透着森森鬼气,邢战靠近一看,上面竖排的三个字“生死簿”。
    这就是号称记载了天地人三界所有生灵生死的生死簿吗?一本薄册,断天下生死,上至大罗金仙,下至蜉蝣蝼蚁,都逃不过。
    邢战瞄了崔判官一眼,那边正聊得投入,没有人注意到他,于是他好奇地翻开了生死簿。
    生死簿中蝇头小楷工工整整,分天地人三部,从生到卒全部记录在案。邢战对别人没兴趣,直接翻到人部找自己的名字。
    叫邢战的多如牛毛,好不容易根据生辰八字找到了自己,再看阳寿和卒日,能活到八十八岁。不错,挺吉利挺长寿的,再老路都走不动就不好了。邢战抚胸庆幸。
    又瞄了眼崔判官和宫牧,他们还在专心地说话,邢战犹豫了一下,翻到了天部,寻找宫牧的名字。天部不像人部那么厚,邢战快就找到了荧惑星君宫牧的名字,手指轻划,找到卒日。
    但当他看清日期时,刹那间手脚冰冷,面无人色。
    这怎么可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邢战反复确认,他只觉六月里被迎头浇了一盆冰水,冻得他浑身发抖。
    他神情呆滞地合上生死簿,放回原处,失魂落魄地坐下。不远处宫牧不知道与众鬼说了什么,笑得神采飞扬,风姿卓绝,看得邢战出了神。
    一直到天蒙蒙亮,众鬼的中元节筹备会议才告一段落。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消失在青烟里,崔判官走在最后。
    “崔判官。”邢战叫住他。
    崔判官笑眯眯地向邢战拱了拱手:“邢先生,有事?”
    邢战也笑,还没有什么事是不能笑着解决的,他看了眼宫牧,后者正懒洋洋地缩在沙发里休息并没有注意到他们。邢战抬手指了指崔判官手里的生死簿:“那东西很有趣,不过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你如果需要我做什么,直说不就好了?何必拐弯抹角的?”
    生死簿如此重要的东西,崔判官从不离手,又岂会让他一介凡人轻易看到,唯一的可能就是崔判官故意的。
    崔判官面不改色:“邢先生是聪明人,我说与不说,又有什么两样?”
    “你们都是神通广大的人,有什么事情会是你们搞不定的?”
    “天庭也好,地府也好,其实与人间没有什么两样,也有恃强凌弱、逍遥法外,也有力所不及。事到如今,难道你还会认为荧惑星君这一世与你重逢,只是偶然吗?”崔判官慢条斯理道,“你也别妄自菲薄,若不是几千年前出了点岔子,你我早已在地府共事,都说你已耗尽仙灵之气,我看不尽然。”
    “生死簿上的日子能改?还是说你会帮忙改?”
    “世人都说我能改生死簿,其实是谬传,能改的只有自己,或者至亲至近之人。”
    邢战陷入了沉思:“那我究竟该怎么做?”
    崔判官缓缓摇头,跨出水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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