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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鬼有风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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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战暗惊:他说的是两位!两位!即使是宋游玄,也无法看清宫牧的真容!
    但他脸上依旧平静,欠身入座:“谢谢。”
    宫牧以成人面貌见人,绯色长袍映得满室华光,看向苍溟海的目光锋利如刀。
    苍泊惊呆了,把眼睛都揉红了也什么都看不清,又手忙脚乱地从背包里翻眼药水滴。
    苍溟海责备地瞥了他一眼,他立刻乖乖地束手立在旁边。
    “有客人来,你连茶都不倒,这是我教你的待客之道吗?”苍溟海又训斥。
    邢战连忙替苍泊开脱:“不用了,随意就好。”
    苍泊哪里还顾得上,慌慌张张地去泡茶。
    邢战暗自好笑,这哪里是兄弟之间的对话,分明是长辈对小辈。
    当苍溟海坐下时,邢战闻到一股异香,乍闻极浓,再闻又极淡,若仔细再辨,香气里似乎又有臭味,等他想再闻一闻,又什么气味都没有了。
    香茶上桌,苍溟海端起茶杯用茶盖拨了下漂浮的茶叶,抿了一口,然后放下茶盏坐得端端正正:“刚才听小泊说与一位同道结缘,我还以为他又胡乱结识些江湖骗子,于是训斥了他几句,让你们笑话了。”
    苍溟海说话客客气气的,邢战也跟着文雅起来:“是我们唐突了。”
    而平时废话很多的苍泊在苍溟海面前乖得就像一只小奶猫,一声不吭地站在他身边。
    邢战斟酌了一下道:“我冒昧地问一下,你能……看见他?”
    不等苍溟海回答,苍泊已控制不住叫了一声,指着宫牧的位置,也就是他眼中的红云。
    苍溟海横了一眼,苍泊立即收声,眼观鼻鼻观心地站直。
    “确实。”苍溟海淡然,“我的体质稍有特殊。”
    他说得谦虚,但邢战知道事实绝不止如此,不过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今天我们来是听苍泊说您这边有不少对付厉鬼的武器,因为最近我可能会遇到些麻烦,所以……”
    苍溟海抬手示意他不用再说了:“小泊都与我说了,既然你们是他的朋友,送你们一件也无妨。”
    邢战惊诧不已,原以为苍溟海很不好说话,没想到居然如此爽快就答应了,苍泊更是兴奋,一个劲地冲邢战使眼色,意思是:看我说得没错吧。
    几人期盼着苍溟海会拿出什么宝贝,就见他直接从腕上褪下一根玉珠串成的手串,放在邢战面前。
    淡绿色的玉珠每一颗都一般大小,清透纯净,被滋养得光泽水润,串在一起散发着晶莹的光芒,单是珠串本身就价值不菲,更别提是否还蕴藏着别的力量了。
    邢战没敢去接,苍泊更是扑通一声,直接跪了。
    “这是您……您……”苍泊被吓坏了,连话都说不完整。
    苍溟海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将珠串往邢战推了推。
    “这可是您一直戴着的啊!”苍泊脑门上迸出豆大的汗珠,他是想送邢战东西没错,可没想到苍溟海一出手就是贴身的宝物。
    邢战也是一身的汗,但更多的是疑惑,他凝视珠串良久,将其推了回去:“我不能要。”
    “你不是想要克制厉鬼的法器吗?我不敢说这珠串是什么极品法器,但上面每一颗珠子都凝聚有辟邪镇妖的灵力。你是个善战之人,拳脚就是你的武器,普通的桃木剑降魔杵对你来说形同鸡肋,如果你没有别的称手的法器,为什么不收下?”
    “我与你素不相识,正因为这串珠子贵重,我更不能收!”邢战提高音量,神情肃穆。
    苍溟海闭上眼睛,轻抚着手臂,不再言语。众人陷入一种诡异的僵局,一时间谁都没有打破这份沉默,只有桌上的玉珠散发着荧荧之光。
    许久,苍溟海缓缓开口:“你信命吗?”
    “不信。”邢战断然。
    “我也不信!”苍溟海蓦然睁开双眼,眸光粲然,“有舍才有得,我等今天已经等了很多年了。今日我舍,为的是顺应天道,今日你得,为的是将来能放手一舍。拿着吧,如果你真的计较,什么时候不想要了,再还给我就是。”
    邢战并没有完全听明白,总觉苍溟海的话太隐晦艰涩,欲语还休,其背后的含义一时还无法深究。
    如果再不接受,就显得不知好歹了,邢战拿起珠串摆弄了一会。
    “怎么?”苍溟海见邢战还皱着眉头。
    邢战拨弄着珠子:“我不太懂这种东西,我以为你们的法器上都会刻些奇形怪状的符篆增强法力什么的。”
    “确实如此,你想要刻什么。”
    “比如: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苍溟海笑了,这是他见面以来第一次露出微笑,如同冰山上的一株仙草凝结出的露珠,在破晓第一线阳光下滴落,清冷又美好:“好,我来帮你刻。”
    这回邢战傻眼了,他原本是为了调节气氛开个玩笑,没想到苍溟海当真了。
    “哎?真的可以吗?难道不都是刻南无阿弥陀佛恶灵退散之类的吗?”
    “言咒归根到底是信力,南无阿弥陀佛也好,恶灵退散也好,千万年来被人用来扬善除恶,集聚了强大的信力。言咒本就没有局限,当一句话被千千万万人唱诵,其本身就具有了信力。来,给我吧,很快就好。”
    当邢战戴着珠串走出仓库时,外面的阳光刺得他差点睁不开眼,珠串在光照下愈发晶莹剔透,隐隐透着金光。
    回想起与苍溟海的对话,他仍觉不可思议,太多的古怪像迷雾一样遮住了他的眼睛。
    既然想不通,他便没有再勉强,相信以后总会有机缘。
    眼睛适应了强烈的光照,邢战走了几步,一抬头,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他一身藏青色,撑着一把黑伞,肩膀上伏着翠绿的守宫,如墨竹般清俊雅致,正是宋游玄。
    
    第18章
    
    “宋老板,你怎么会在这里?”邢战迎了上去。
    宋游玄似乎是极为艰难才把视线从仓库上移开,冲邢战微微一笑:“刚好路过。”
    邢战看看仓库,再看看宋游玄,翡翠在他肩膀上吐着信子。“那我先走了。”邢战退后一步。
    宋游玄继续凝望着仓库没有回答,或者说根本没空回答,他的眼神是邢战从未见过的灼热,脸上焕发出光彩,仿佛在他眼里除了那栋仓库,已看不见其他东西了。
    邢战走出很远再回头,看见他仍然伫立原地,是太阳底下唯一一抹阴影。
    夜晚,邢战躺在床上把玩着珠串,一只手枕在脑后,一只手摩挲着玉珠,玉珠带了体温,触手温润细腻。
    “这个苍溟海,绝对不是苍泊的大哥。”邢战突然道。
    宫牧正在坐在他身边专心致志地捧着ipad看鬼片,没有理会他。
    “喂,我跟你说话呢!”邢战踢了宫牧一脚。
    宫牧斜了他一眼,这几天哪怕只是在邢战面前,他都经常以成人形态出现,这一眼瞟来,顾盼生姿,恣意风流。
    邢战心口一颤,轻咳一声掩饰刹那间错乱的情绪,自顾自地说道:“苍泊那小子每次提到他所谓大哥舌头都要打结,两人的相处也不像兄弟,这倒是其次,苍泊说他小时候就看苍溟海布阵降妖,如果他们是兄弟,苍泊小时候苍溟海才多大,难道十来岁的小孩就能降妖了?”
    “当然不可能是兄弟。”宫牧往邢战身上挪了挪,他没有体温,而邢战身上又总是滚烫滚烫的,黏在一起温暖舒适,“苍溟海的年纪当他太爷爷都够了。”
    “我就知道。”邢战丝毫不意外,“你不觉得宋游玄和苍溟海很像吗?我猜想,他们是认识的。仔细一想,今天的见面好像还是在宋游玄的有意暗示下促成的。”
    邢战将平安扣从背心里捞出来,与珠串放在一起,以邢战这个外行的眼光来看,两者的玉料十分相似,冥冥之中有什么将它们联在了一起。
    记忆的碎片连接成片,无意间寻到关键一点。
    “宋游玄雕的人偶都是苍溟海!”邢战从床上蹦起来,“难怪呢,我看到人就觉眼熟,就是在他店里看到的,绝对不会错!”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忽然空调嘎吱嘎吱地叫了几声,没了动静。
    邢战按了几遍遥控器没有反应,又踩着凳子摆弄了一阵,非但没有修好,反而出了一身汗。
    “空调怎么坏了?”
    邢战郁闷极了,这天气已热到不开空调无法入眠,更何况他的小房间通风本来就不太好。
    “真要命了,这叫我今天晚上怎么睡觉?”邢战捶了空调几拳。
    宫牧头也不抬,对他来说有没有空调根本无所谓。
    房间里连把像样的扇子都没有,邢战从抽屉里找了本巴掌大的小本子扇风,但他心情烦躁,越扇越热,躺在床上汗出如浆。
    邢战强迫自己闭上眼睛静心,身边宫牧翻了个身,衣袍从他臂膀上擦过,邢战只觉一股清凉带走了身上的燥热。
    几乎是下意识的,邢战往宫牧身上凑去。
    宫牧看得投入没有反应。
    丝丝凉意渗入肌肤,舒服得邢战直想叫唤,又往他那边靠了靠。
    宫牧感觉到了邢战的动作:“你在干什么?”
    邢战毫无愧色:“你身上凉快,让我靠会。”
    “你占着我的地方了。”
    邢战瞪着眼:“这是我的床!你闯进我的房间,躺在我床上,还敢说我占你地方?再说了,你一个鬼要什么床啊!”
    总觉得他这话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宫牧也没有办法反驳,只能任由邢战靠过来。
    就好像身边躺了块大冰块,是炎炎夏日里唯一的清凉之物,连房间都似乎降了几度。也许修空调已不是那么紧急的事了,邢战心满意足地抱着他磨蹭。
    宫牧被他蹭烦了,丢掉ipad一个翻转压在邢战身上,锁住他的左手和双脚。
    邢战正舒服着呢,冷不防被他压倒,用唯一能活动的一只手推了推,却发现他稳若磐石,纹丝不动。
    一冷一热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又有另外一种火在小股小股地烧着。
    “干嘛呢?”邢战语气挑衅。
    宫牧秀眉一挑,丝毫不让:“舒服吗?”
    凉凉的确实很舒服,可这姿势是怎么回事?
    邢战又试图动了动,还是被压得死死的。
    “听说过鬼压床吗?”宫牧道。
    鬼压床好像也不是这么个压法吧?邢战心道。
    “你是逼我用科学的方法来解释吗?”
    “什么是科学的方法?”
    宫牧舒展的四肢完全覆盖在了邢战身上,如同工笔勾勒出来的精致脸庞渐渐逼近。
    身体贴得不露一丝缝隙,邢战几乎能感觉到宫牧身体的曲线,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住,单凭蛮力无法挣脱。
    宫牧露出得逞的笑,眼眸微眯如星辰坠落,薄唇殷红如日出江花,眉心的红莲娇艳璀璨。
    他连美都美得那么咄咄逼人。
    看久了,看出了神,邢战忽而一笑,放松了身体,活动的手还搂上他的腰。
    “那好吧,你喜欢就这么睡觉吧。”他说着闭上了眼睛。
    闹得差不多宫牧也该松手了,可他偏偏不想,邢战贪恋他身上的清凉,他又何尝不眷恋邢战的温暖。
    虽然只剩下灵体,可邢战的体温就像温泉一样浸润着他,抚慰着他冰凉的身躯,灵气带了温度在身体里周而复始。
    松开桎梏,宫牧睡在另半边床上,安静的小屋里只听得身边人均匀的呼吸声,仿佛只要听见他的声息,燥乱的心就能平静下来。
    他总觉得他遗忘了什么,且被遗忘的东西非常重要,以至于如今缺了一块,整个人都是不完整的。
    邢战见他不折腾了,又问道:“钱老太现在什么情况?”
    宫牧看了他半晌,狡黠地眨着眼睛,毫无预兆地扑上来。
    邢战猛然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想要逃却还是晚了一步,立刻捂住嘴巴含含糊糊道:“你休想再亲我!”
    宫牧俯视着他,唇边的笑意比落日的云霞还瑰丽。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个角落,王春旭回到家中。
    今天医院的领导终于松了口,眼看就能拿到钱了,他心情愉悦地喝了点酒,醉醺醺地哼着小曲,摸黑开门。
    他家玄关挂有一面全身镜,当他经过时,镜子里照出的是一个瘦小的老妇。
    他猛然停下脚步,回头再看,镜子里分明是自己脸,在月光下一半白一半黑。
    是喝多了吧?王春旭摇了摇头往里走,当他转身时,镜中模糊一片,老妇又出现在镜子里,目光呆滞地望着他的背影。
    王春旭走进浴室,打开台盆的水龙头掬了点水泼在脸上,手往黑暗中抓了抓,扯过一条毛巾,抹了把脸。
    一抬眼,镜子里的老母在冲他阴森森地笑。
    “啊——”王春旭大吼一声,一脚踩在边上的盆里,咣啷当摔得四脚朝天。只见镜中人飘了出来,向他伸出干枯的手。
    “啊啊啊——死老太婆滚开!”王春旭大喊大叫,挥舞着毛巾。
    啪!
    灯光打开,一室亮堂。
    “半夜三更的叫什么!”
    王春旭惊恐地抬头,原来是自己的老婆,便咒骂着起身。
    “又喝得家都不认识了吧!”王妻扯着嗓门吼。
    “你管得着吗?”王春旭不耐烦地推开她,心有余悸地往卧室里走。
    王妻被他推了个踉跄刚要开骂,忽然又变了脸,笑嘻嘻得凑上来:“你今天跟那边医院谈得怎么样了?能拿到钱了吗?”
    王春旭嘿嘿一笑:“快了,就能到手了。哎呀,这钱来得是快啊,刨去给人的跑腿费,净赚一大笔,不知道要做多少笔生意才比得上这一回。”
    夫妻两人笑得合不拢嘴,关了灯,上床睡觉。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照进来,房间笼罩在朦胧之中,淡淡的雾气渐渐弥散。
    王春旭摸了会妻子,翻身欲上,一扭头看见干瘦的老母就现在他们床头。
    “鬼啊!”王春旭大叫一声,与妻子撞在一起,疼得眼冒金星。
    这回王妻也看见了,吓得浑身发抖,两人抱在一起从床上滚落。
    王春旭的头撞在床头柜的直角上当即头破血流。王妻只觉脸上一热,摸到了鲜血,也闹不明白是谁的血,杀猪似的尖叫。
    毕竟还是王春旭胆大些,他捞起床上的枕头朝老母的魂扔去,枕头穿过魂魄的身体,砸在对面的衣柜上。
    王春旭拿起台灯还要再扔,王妻惊叫着拼命拉扯他的衣服。
    “拉我干什么!”王春旭怒吼。
    王妻指着他身后瑟瑟发抖。
    他回头一看,身后站着一冷面男鬼。
    男鬼恶狠狠地瞪着他们,血从他头顶喷出来,面孔剥落,颅骨变形扭曲,眼珠混合着脑浆在地上滚动。然后是他的身体,一寸一寸断开,一块块掉落,碎肉散了一地。
    歇斯底里的叫声刺破黑暗。
    
    第19章
    
    次日一早,钱老太的魂魄回来了,邢战对着她发愁,因为她不是一个鬼回来的,身后还跟着一个青年男鬼。
    “你们鬼界也流行老牛吃嫩草,还刚认识就往家里带吗?”邢战问。
    宫牧也是心中疑惑:“你是什么人?”
    男鬼不过才二十来岁的样子,相貌普通,生得很壮实,规规矩矩地站在老妇后面,看上去生前是个老实本分的人。
    “我叫何文斌,是王老板的装修工人。”
    提及生前往事,男鬼痛苦不已,邢战也想起苍泊曾经查到过的事,在月余前王春旭的装修队曾经出过一次事故。
    原来王春旭的装修队在给一户高楼人家装修时,因为疏于安全管理,致使一名工人坠楼而亡,死状极惨,何文斌就是那名不幸身亡的工人。何文斌孤身一人从偏远山里到城市务工,老家只有一不识字的老母,按理说王春旭应该赔钱,但他仗着无人替何文斌说话,非但没有想办法联系何文斌的老母,反而认定是何文斌施工时不守规定导致意外,并将此事草草掩盖过去,连何文斌的后事都还是几个工友凑钱办的。
    如今何文斌生死,家中母亲还不知情,日日盼着儿子在城里赚大钱,于是何文斌怨气冲天,不愿往生。
    “我就天天晚上在王老板家小区里转悠,但我也没什么本事,只能天天看着他过好日子。没想到昨天晚上他家阴气特别重,我就趁乱出现在他面前。”何文斌在邢战和宫牧的逼视下显得有点局促不安,他一辈子都没做过吓唬人的事。
    又是黑白无常留下的烂摊子!宫牧心中咒骂,他面若寒冰,目光犀利:“你可知道你已铸成大错,人有人道,鬼有鬼道,阴阳不相往来。你滞留人间,还现身惊扰活人,戾气缠身,去了地府就得受刑,来世也休想再投胎做人了!”
    何文斌何曾见过这种阵仗,只觉宫牧威严冷艳,如天神降世,凛凛不可侵犯,被他一喝,便吓得一个字都说不出。不过他虽然没见识,但其实很聪明,偷偷地拿眼睛瞟钱老太,分明再说这里不是还有一位滞留人间,惊扰活人的鬼吗?
    “你看她做什么,她是我的傀魄,你也想被我抽魂吗?”宫牧厉声喝道。
    何文斌吓得连连摇头,但惊惶过后,恨意取而代之:“如果王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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