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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机器人男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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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知道不该这么想——毕竟那一刻,摆在陈微面前的一共就只有两个选项。
要么答应抱抱司湛,在我身上划一道小小的口子;要么选择缄默,彻底泯灭司湛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一点希望。
沉默,大概等于是直接把司湛推下万丈深渊。陈微不是那样的人,他不可能会那么残忍。
于是权衡之后,不得不划我那一下。然后再像这样心疼万分地抱紧我,小心翼翼地道歉。
“夜,你最重要。”
“对不起,我知道我现在也许没立场这么说,但请你相信我,一定是你最重要。这种事情我真的不会再答应了,以后也一定补偿你,好吗?”
我点点头,抱住他:“没关系的陈微,我真的……不介意。”
虽然,如果换成是我,一边是在陈微身上轻轻划一刀,一边是把另一个人推下万丈深渊,我肯定会毫不犹豫会去推那个人。
绝对不会为了别人而伤害他。哪怕只有一点点。
这么想着,突然就落入了“他也许并没有我爱他那么爱我”的悲哀,可理智马上开始嘲笑自己的愚蠢——嘲笑自己无论再怎么佯装,都还是那个不长进的笨蛋蚀夜。
无限度地任性索取,用几近伤害他的方式,确认了多少次他有多爱我、多纵容我。
又跟自己发了多少次誓,一定要乖,要学会回报那样的宠溺。
……空想有什么用?要努力做到才行啊!
还有——明明也想过一定要报答司湛的。现在人家生死攸关。如果换做是我受了重伤,被我救过好多次的人还这么斤斤计较一个拥抱,我大概也会觉得他可能脑子坏了。
那一夜,我莫名做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梦。
梦里,陈微闭目在床上,看起来苍白而僵硬。
我不能确定他是睡着了,还是永远无法醒过来了。想要靠近,却触碰不到他;想要嘶声叫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被吓醒了。身边的人暖暖的,把失魂落魄的我抱进怀里拍抚安慰。
而我心里,却隐隐一直有种不好的预感。
挥之不去。
……
因为司湛的REBEL第七小队陨落月球,我们预期会有很多伤残机器人等待修理救援,而祁戚一人明显技术不够,陈微不得不请求肖先生跟我们的船一起回冰极。
肖先生答应了,当即遭到他的爱人段翌的强烈反对:“太危险了,不准去!”
肖先生不但完全不理他,而且他的打算根本就是“我去,而且并没有打算让你跟着来。”
段翌崩溃了:“不行!你开什么玩笑?我不在谁照顾你?”
“段翌,听话,我们在火星的一切‘安排’,后续都需要你来运营和打理。所以,在这里好好的等我回来。”
“不行!不行我不准!你、你——那边打成那样,你万一出了什么事我要怎么办?”
闹到后来,那个带着银色十字架耳环的俊美男人整个人都要疯了:“你就是想把我一个人留在这!你根本就不替我想想!你根本就不在乎我!你根本就不爱我!”
“胡说什么呢啊……”
肖先生只能哄他,整张脸满是无奈,心疼和哭笑不得。这种模样实在太熟悉——陈微过去也经常被我这样不省心地折腾。
默默为自己昨晚虽然不算高风亮节,但起码没有让陈微特别为难的表现自豪。
……
“小夏耶,你一定把这个亲手交给夏缇哦!”
夏祁兰夫妇依依不舍把我们送上黑布娃娃号,把各种各样昂贵的食物和礼品找工人匆忙搬了一整个储物间。临分别前,又郑重将一管子冰封保存的夏真的血,放在陈微手里握住。
“小夏耶你一定要看着他好好复制替换血清和抗体!妈妈知道,他不愿意原谅我们,对他我们也没有什么别的奢求,但至少他自己的身体……”
埃莉诺研究员说着,碧色的大眼睛里已经盈满了泪水,她突然扑过来抱住了陈微:“夏耶,爸爸妈妈是真的……一直很对不起你们两个,谢谢你……谢谢你还愿意接纳我们!”
陈微抚了抚她的头发,表情复杂,灰色的眼睛蒙上了雾气。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轻声说。
“这几天和你们二位在一起生活,我过得真的很开心也很幸福。但我不知道如果是‘他’的话,会不会像这样原谅你们。”
“也不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这样的资格,代替‘他’原谅你们。”
夏博士夫妇不明就里,双双一脸不解地眨着眼睛。
“爸爸,妈妈。”
“‘我’其实……有一个很重要的人,一直没有机会能带你们见过他。”
“他叫司湛,是夏缇哥哥做的AN,编号NO。3,从小陪‘我’长大。他有着一双蓝眼睛,声音很好听,但经常会把‘如果’说成‘芦果’,把‘朋友’说成‘盆友’。”
“‘我’曾经想要一辈子都保护他、和他一起生活。”
“我知道你们可能听不明白。但是,这是关于‘你们的儿子’,你们应该知道的东西。”
“是你们……必须知道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叮咚——您的最后一虐flag已高高挂起。
哈哈哈放心能吐便当的一定都吐吧。
蚀夜视角无法交代的,只能番外了我去。他真的是看不到所有人的轨迹啊嘤嘤。
第87章 最后一虐FLAG已挂起2
毕竟像一家人一样相处了这些天; 陈微不忍心。最后只逼着洛兰夫妇一定要记住“司湛”; 没将其他的故事和盘托出。
洛兰夫妇茫然点头。尤其是埃莉诺研究员,眼神单纯仿佛涉世未深的少女,不解地看向我。
我突然想起司湛记忆片段中的夏耶; 小小年纪就沉默寡言,眼底满是懂事的深沉。
洛兰夫妇的平静幸福,几乎可以说是用夏耶的不幸换来的。那样一个无辜的人,却承担了父母的过错和兄长的恨意,默默在残酷的命运中努力挣扎、试着维持一点点的温度。
肇事者; 却得不到任何应有的惩罚。
……
“这个世界; 从来就不‘公平’。人们当然都希望所有的事情‘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但现实中有些事情,真的很难说。”
“罢了; 想开点就好。至少我们的运气也不差,对吧?”
凌晓忘着挡风屏外璀璨星河,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点头; 我确实运气好,当然; 所有机器人的集体偶像“破晓”; 更是属于“运气拔群”的类型。
他对此不表否认:“是啊; 我是很幸运; 摊上了‘神’心情不错的时候。”
“他把一切能给我的都给我了——我后来一直都在想,幸好我不是NO。1,NO。1真的太惨了。后来的司湛、蜜娅性能方面也很折翼。NO。5好容易设定和我一样却没有自由度; 就只有我是‘特别’的。”
外面走廊,与众不同的脚步声愈近。凌晓把手放在唇上一脸顽皮地“嘘”了一声。
临渊进门,一脸茫然:“为、为什么我一进来就都不说话了?”
“我们刚才在聊‘运气’~爷爷你快一百年既没人爱又没性生活,‘运气’可真不怎么样,我们跟你聊什么啊?”
“……哦。”
临渊有些失落地低下头,凌晓贱贱地蹭了过去:“怎么样,要不要~我把好运分你一点?”
“这种东西没办法‘分’的吧。”临渊一脸的正直。
“当然有办法了!其他方面不说,至少解决你性|生活方面的问题我绝对在行。行了择日不如撞日吧,蚀夜金曜,今天宵夜你们做可以吧?”
“你、你干什么!放手!你怎么又——蚀夜救我!”
凌晓笑得那是一脸的灿烂,从大腿那里把临渊整个人高高给抱了起来往外冲。临渊则完全不在状况,都快急哭了。
我是想救他的。可一言不发的大天使却从身后面无表情地拉住了我。
“这……是要见死不救吗?”
“眼色。”金曜难得金口玉言了两个字。
不是我没有眼色,是临渊这样完全就是被强迫的吧?
但……或许只是“欲拒还迎”?
“昨晚没救你真对不起啊,那个……感觉如何?”
第二天早饭饭点,临渊摇摇晃晃,连头发都忘了扎。
我本来对NO。2破晓的“技巧”抱有很高的期待——但临渊回过头来,脸上的“恍惚”却明显不是“食髓知味”的的恍惚,而更接近于“生无可恋”的忧郁。
“难道……不好?”好意外!
“昨晚,到了房间,他把我扔在床上……骑上来,趴到我耳朵旁边,吹了口气。”
其实我并不想听细节,又不好打断他。
“然后亲、亲了一下。”临渊说到这儿,整张脸满是羞愤,“然后他说——爷爷你居然还当真啊?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什么?
“他还说,谁要跟吱呀乱响的古董机H。却不肯放开我!压我就那样睡着了!”
“……”
“我是真的、真的讨厌好凌晓!”临渊眼里带着血丝,憋屈愤怒值明显到了极点,“早上他、他还扯断了我行李箱挂的破晓的人偶小挂饰,还跟我说我品味差!”
我默默汗颜。
临渊他……至今不知道那个每天折腾他的无良青年凌晓,其实就是传说中“银色的破晓”。
咱们整个船上,好像也就只有他一个不知道了。
“呃,我以前不知道你也崇拜破晓啊。”
凌晓不让跟他说,我也不好说。
临渊一脸的凄丧:“那个小人偶,还是前年圣诞节的时候朱华送我的……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一定要欺负我?”
其实,我听到这儿也不太懂了。
高端AN玩的这是什么套路?
“临渊他人很认真的,请你……不要玩弄他!”
“怎么会是玩弄?”说这话时,凌晓正在和陆凛一起商量着AIzone里煽动性文章的遣词造句,双双回过头来,我莫名看到了两人神情中有点异曲同工的“渣”相似。
我干脆开门见山问他:“说实话,你喜欢临渊吗?”
“当然啊。”凌晓一脸的“我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还不忘一脸暧昧地靠近临渊的原主陆凛,“对了,我得谢谢你那么有节操,居然那么久都没把老处男爷爷给吃掉。”
陆凛翻了个白眼:“我吃不下。真不知道你看上他什么。”
“他超可爱啊!”
“不会啊。挺无趣的不是吗?”
“一开始我也觉得无趣,但你是没发掘到他有意思的地方——你得细致观察啊!不觉得那副明明想要被人疼爱还整天拼命死撑装淡定的样子萌爆了吗?啊啊说起来,我最近几乎可以欺负到他哭出来了~真的好有成就感。”
……变态吧。
“既然喜欢,就不能好好追吗!”
“我在好好追啊!”凌晓摊手问陆凛,“我没在好好追吗?”
“你在啊。”玫瑰花脸男点头。
简直可怕,变态扎堆了!
相比而言我的主人真的好温暖好正常!
虽然……过去好像也说过我让人“有破坏欲”这样的话。
说起来……是我的错觉吗?总觉得陈微对破破烂烂的我反而更有“性趣”,前些天在古堡里每晚的凶猛激烈程度,就像是失去理智要把我整个拆解入腹一样。
反而,自打我的脸在肖先生的帮助下已经恢复原状后,他就只是一味温柔……甚至好几晚只是拉着我纯洁地聊天!
不不!我家主人才没有奇怪的癖好,肯定是飞船隔音效果不行的锅!
……
“爸妈给我们两个的‘结婚贺礼’小盒子里,装的是一枚授权芯片。”
芯片?我不解,耳边的crystal被陈微指尖轻轻握住,一份超高权限的解码文件被置入了进来。
这份文件就只有我和陈微有授权,内容十分吓人——整个火星几乎全部军工厂的库存战舰武器动用权,以及洛兰夫妇这些年在开发火星时攒下的雄厚资本,我们可以随便动用。
“对多年不见的儿子的补偿竟然是‘钱’和‘特权’,你能明白这对夫妇的思维逻辑吗?”
我不明白,陈微缓缓叹了口气。
“算了。也许确实不是夏耶会想要的东西吧,但正是现在的我最需要的。”
“……”
“夜,我想停止战争。”
“虽然也知道,这或许不是凭借一己之力可以完成的事情,‘以暴制暴’更是有些愚蠢的想法,但如果我们有足够的力量,可以对战争的发动者有足够的威慑力,那或许——”
“叩叩”,房门轻响。肖先生拿着无影屏走了进来。
“陈微,我……刚刚发现了一件难以解释的事情。”
“你之前跟我说,你二十七岁的时候就‘死了’,你现在……还坚持这样的说法是吗?”
我们都觉察到肖先生的神色有些不对劲。陈微很认真地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是的。那个时候距离我二十七岁生日还有两个星期,我可以确定。”
肖先生推过手上的无影屏,里面是一份机密档案。
“这……这是我?”
各种从小到大的照片、文字资料档案及履历一应俱全。陈微一页一页翻过,喃喃道:“没错,这的确是我。”
“出生年月是对的,学籍信息都是对的,居然连我高考的试卷都有!这些、这些你都是从哪儿找到的?都是四五百年前的东西了,我又不是什么名人,很多信息我还以为早就已经……”
“你往下看。”肖先生指着屏幕。
二十七岁,履历里果然出现了一张死亡证明。本该到此为止,紧接着却又多出了一张全新的工作证。
工作证上,是陈微端正的脸,下面写着“一级研究员,陈微”。
“据我所知,这个研究所是当时国家最为机密的信息工程实验室。因为实验内容的高保密性,所有工作人员在入职前都有一份伪造的‘死亡证明’,让他们彻底从亲人朋友身边消失。”
“也就是说,你二十七岁那年的‘死亡证明’,确定是伪造的。”
“不,不可能,”陈微截然摇头,露出一抹迷惑的苦笑,“我那时候确实死了,是真的!”
“你后来确实死了没错。”肖先生指着材料。“但不是在二十七岁那年,而是三十七岁,在你为实验室工作十年之后,在一次实验中,执意自行参与危险的实验内容而导致死亡!”
“不可能!”
陈微一页页翻过他二十七岁之后的各种工作记录、照片和材料:“这都是伪造的吧,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
可是照片里却有着许许多多三十出头成熟稳重的他——黑发黑眼、目光沉稳,穿着白色的研究服,桌上整齐,放着杯热腾腾的红茶。
“怎么可能!我完全没有二十七岁之后的任何记忆,这后面的人生,绝对不是我生活过的!”
“但这些……都是绝对真实的材料,你二十七岁那年的死亡证明系伪造,这里也有实验室给出的支持证据。陈微,我想这件事情,大概就只有两种解释。”
“第一,你在实验室的最后十年记忆,因为某些原因被抹去了。可是这种解释很不合理,且不说你们那个时代有没有这样的技术——人都死了,还抹除记忆做什么?”
“那么就只剩下第二种可能,‘你’其实从一开始,就根本不是这个‘陈微’。”
“肖先生,或许还有第三种可能。”
陈微咬了咬手指,表情古怪:“我有个非常大胆的假设——照片里的这个‘我’,他……会不会其实是夏耶?”
“……”
“你看,夏耶死了之后,‘我’莫名变成了他;那么我死了之后,夏耶他有没有可能也变成了‘我’?我们彼此通过某种奇妙的机缘,互相延续了对方的生命。”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便当真难吐=w=。。。。
第88章 最后一虐FLAG已挂起3
陈微不爱喝茶。而照片中的那个人; 在好几个场景中; 手里都捧着一杯红茶。
我知道夏耶他最喜欢红茶。
但,也不能只因为这样的细节就……
那天时间已晚,送走肖先生后; 陈微搂着我满腹心事地静静躺着,玻璃之外,是幽夜的苍茫宇宙。
我半梦半醒,安心地感受着紧贴的皮肤温度。隐忧和思绪,如同月下暗海般似近似远。
许多我们认识的人——司湛的蓝眼睛、朱华的红衣、黎恩的笑以及白墨那神色冷峻的脸; 缓缓浮现在记忆中。每一个场景; 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声音; 都让我为无法弥补的遗憾和伤痛觉得难过。
也悄悄忧愁着隔壁总被欺负的临渊。
想念着冰极的雷晴流火他们,担心着留在中新帝国的杜何夕和小乔。
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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