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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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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开始上菜谭嘉应就到了。
  “操!这孙子一定是属黄鼠狼的,溜得真鸡巴快。不过你放心,我就是翻遍全国也要逮住这孙子给你报仇雪恨。”
  “不说他了,”徐洛闻给他递筷子,“吃饱了回去睡觉,明天回家。”
  不止徐洛闻,裴澍言和谭嘉应这几天也没踏踏实实吃过一顿饱饭。
  三个人风卷残云,把一大桌菜消灭得七七八八。
  吃饱了就犯困,回去的路上,谭嘉应呵欠连天。
  路过一个水果店,徐洛闻进去挑着买了几样。
  到了酒店,谭嘉应先回房,裴澍言把徐洛闻送到房门口,说了声“晚安”,转身要走,手却被抓住了。
  “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徐洛闻看着他,“我不想一个人。”
  裴澍言沉默片刻,问:“以朋友的身份,还是以男朋友的身份?”
  徐洛闻低声说:“朋友。可以吗?”
  裴澍言若有似无地叹口气,说:“你知道的,我永远没办法拒绝你。”
  徐洛闻微微笑着说:“谢谢。”
  裴澍言说:“我先回房间洗漱,一会儿过来找你。”
  徐洛闻点头:“好。”
  刚进房间,六耳便叫着跳过来,徐洛闻蹲下来,打开塑料袋:“喜欢吃什么你自己挑。”
  六耳挑了一串香蕉,抱着跳到了桌子上。
  房间被打扫过了,他在雪山上穿过的衣服、鞋子、用过的东西全被丢掉了,床单被罩也换了新的。
  换上睡衣和拖鞋,去浴室洗脸刷牙。
  等他从浴室出来,门铃刚好响了。
  徐洛闻过去开门,看到门外的裴澍言,顿时有些尴尬。
  因为裴澍言和他穿了一样的睡衣,情侣款。
  裴澍言解释:“我出来得着急,随手拿的。”
  徐洛闻没接话,闪身让他进来。
  裴澍言走进房间,径自上床,习惯性睡在右边。
  他睡右边,徐洛闻睡左边,几年来一向如此。
  徐洛闻跟着上床,裴澍言问:“关灯吗?”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灯被关上,室内漆黑一片。
  六耳不安地小声叫唤,叫了一会儿也没了声音。
  寂寂无言许久,徐洛闻小声问:“你睡着了吗?”
  裴澍言嗓音低沉:“还没。”
  徐洛闻沉默片刻,说:“你能抱着我睡吗?”
  裴澍言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徐洛闻头枕着他的胳膊,背靠着他暖融融的胸膛,闻着熟悉的味道,总不安稳的心终于踏实下来,闭上眼,沉沉睡去。
  睡到半夜,徐洛闻被一声叫声惊醒。
  “裴澍言?”他在黑暗里唤。
  “我在。”裴澍言答应一声,起身开灯。
  “刚才是你在叫吗?”徐洛闻坐起来,被灯光刺得睁不开眼。
  “是,”裴澍言顿了两秒,“你刚才咬了我。”
  徐洛闻悚然一惊,猛地睁开眼,就见裴澍言左手手腕被咬出了血,牙印清晰可见。
  裴澍言探身从床头的抽纸盒里抽出一张纸巾,去擦徐洛闻嘴唇上沾的血迹。
  “是不是做噩梦了?”他温声问。
  徐洛闻捂住脸,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裴澍言又擦掉伤口上的血迹,伸手把他拥进怀里,温柔地哄他:“没事,不疼。时间还早,接着睡吧。”
  徐洛闻心里害怕极了。
  他甚至说不清自己在害怕什么,只是害怕,怕得瑟瑟发抖。
  但他还是在裴澍言怀里睡着了。
  他实在太累了,这辈子从没这么累过。
  裴澍言关了灯,抱着他慢慢躺下来,盖好被子,盯着怀里的人看了一会儿,闭上了眼睛。
  早上八点,闹钟把沉睡的人叫醒。
  裴澍言伸手拿过手机,关掉闹钟,拍拍怀中人的肩膀,哑声说:“起床了。”
  徐洛闻无意识地蹭蹭他的胸膛,咕哝着说:“再睡一会儿……十分钟……”
  天知道裴澍言有多想念这份缱绻温存,他几乎要忍不住去亲吻徐洛闻,好在他忍住了。
  他们现在是以朋友关系同床共枕,他不能逾距。
  裴澍言目光温柔地凝视着徐洛闻的睡颜,嘴角不自觉翘起,眉梢眼角都含着清浅的笑意。
  他忽然觉得房间里似乎少了点什么。
  环顾房间,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是那只猴子不见了。
  窗户开着,风掀动着窗帘。
  应该是猴子自己打开窗户跑走了。


第13章 
  在酒店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六耳的踪迹,徐洛闻只好放弃,时间不等人,他们得赶紧出发去机场了。
  到了机场,办好登机手续,在候机室等待登机的时候,谭嘉应突然大呼小叫起来:“我靠!糟了糟了!”
  徐洛闻忙问:“怎么了?”
  谭嘉应说:“我把戒指落酒店的洗手台上了。”
  徐洛闻笑笑:“不就一戒指嘛,我还以为你丢了五百万。”
  谭嘉应愁眉苦脸地说:“这要是普通的戒指丢了就丢了,可这是肖想和我的情侣戒指,我已经丢过两回了,再丢的话他非干死我不可。”
  徐洛闻小声打趣他:“我看你巴不得他干死你呢吧?”
  谭嘉应气笑了:“有你这么当哥们儿的吗?我在这儿着急上火,你在旁边说风凉话。裴澍言,你快管管他!”
  裴澍言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徐洛闻笑着说:“这有什么好着急上火的,让酒店帮你把戒指寄回家不就行了吗,发个加急快递,明天就能到。”
  谭嘉应忙说:“那寄你家去,不能寄我家,肖想最喜欢拆我快递了。我今天也不回家睡了,去你家睡。”
  徐洛闻说:“行。”
  不等他们打电话过去,酒店的电话先打过来了。
  打的裴澍言的手机,他接听之后把手机转给徐洛闻。
  徐洛闻报上他家的详细地址和手机号码,又要了兰海的微信号,打算用红包把邮费转给他。
  ·
  六耳回到山洞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到了正当间。
  它坐在洞口歇了一会儿,起来往里走。
  路过那一大滩干涸的血迹时,它战兢兢地绕开,然后跑得更快了。
  一直跑到山洞的尽头,六耳才看到白狼。
  白狼维持着狼身,正泡在水潭里。
  周遭的水都被它的血染红了。
  六耳蹲在岸边,大声叫唤。
  白狼睁开眼,朝它看过来。
  六耳开始不停地叫唤,就像人在不停地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六耳终于停下来。
  白狼变成人身,游到岸边,上岸。
  他赤身裸体,身上的弹孔还在往外渗着血。
  白狼一共中了四枪,左肩、右胸、下腹和左腿。
  他用手将左肩和左腿的子弹生生抠了出来,右胸和下腹的子弹太深,他只能将它们留在体内。
  白狼吃力地穿上衣服,背上包,朝六耳招招手,转身朝山洞走去。
  六耳急忙跟上。
  出了山洞,白狼径直往山下走。
  他在雪山上生活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下山的捷径,即使身受重伤,也比一般人走得快的多。
  ·
  经过两个半小时的飞行,飞机降落在C市。
  明明只离开十几天,徐洛闻却觉得像是离开了十几年,生出一种物是人非的奇怪感慨。
  “我得马上去医院,”裴澍言低头看手机,边走边说:“嘉应,你送洛闻回家吧。”
  “没问题,”谭嘉应说,“你忙你的去吧。”
  裴澍言又对徐洛闻说:“我忙完了就去看你。”
  “不用,有谭嘉应陪着我呢,”徐洛闻说,“忙完你就回家休息吧,你这几天已经够累了。”
  裴澍言没接话,深深地看了徐洛闻一眼,快步先走了。
  “老实交代,”谭嘉应小声说,“你跟裴澍言昨天晚上是不是上床了?  ”
  “没有,”徐洛闻急忙解释,“就是盖着被子纯睡觉。”
  “我不信,”谭嘉应说,“纯睡觉你能咬他?我可看见了,他手腕上的牙印鲜艳着呢。”
  心脏猛地一沉。
  徐洛闻不敢往深处想,一抬头看见肖想站在不远处朝他们招手,忙用胳膊肘捅了谭嘉应一下,说:“哎,你老公。”
  “我老公上班呢,”谭嘉应说,“别转移话题,你和裴澍言是不是打了破镜重圆炮?”
  徐洛闻指着前面说:“真是你老公,没骗你。”
  谭嘉应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可不就是他老公肖想嘛。
  几天不见,谭嘉应其实特想肖想,这会儿恨不得跑过去给他一个熊抱,但是一想到自己丢了戒指,又怂了,急忙把左手插兜里。
  到了跟前,谭嘉应盯着他老公的帅脸说:“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公司太忙走不开吗?”
  肖想没理他,伸手抱了抱徐洛闻,说:“辛苦了。”
  徐洛闻不知道说什么,笑了笑没吭声。
  谭嘉应在旁边说:“你不抱抱我吗?”
  肖想说:“回家再抱你。”他接过徐洛闻的行李,“走吧,我送你回家。”
  徐洛闻说:“谢谢。”
  谭嘉应说:“老公,我今晚要住洛闻那儿,不回家了啊。”
  肖想斩钉截铁地说:“不行。”
  谭嘉应说:“洛闻想让我去陪他,是吧洛闻?”
  徐洛闻配合他的表演,笑着点点头。
  肖想说:“要不咱们先找个地儿吃午饭吧,吃完饭再回家。”
  “好呀,”谭嘉应积极响应老公号召,“我早饭都没吃,快饿死了。”
  驱车到了市区,三个人去了一家西餐厅。
  刚落座,肖想就去了洗手间。
  没多久,谭嘉应紧跟着也去了。
  过了十分钟,两个人前后脚回来。
  徐洛闻瞥着谭嘉应,笑着说:“你吸血去了?嘴那么红。”
  谭嘉应瞪他一眼,小声说:“吸精去了,怎么着?”
  肖想在旁边尴尬地咳嗽。
  谭嘉应挑着眉毛说他:“衣冠禽兽就别装正人君子了好吧,累不累呀你。”
  徐洛闻笑着说:“你别挤兑人家肖想了,你也没正经到哪儿去。”
  谭嘉应故作无奈地叹口气,说:“谁让他就好我这口呢。”
  吃完饭,肖想开车送徐洛闻回家。
  到了小区楼下,谭嘉应帮着徐洛闻把行李送上楼,笑着说:“我今晚就不在你家住了,已经露馅了。”
  徐洛闻打趣他:“晚上悠着点,别第二天下不了床。”
  谭嘉应说:“小别胜新婚,今晚必须大干一场。”
  “真受不了你,”徐洛闻说,“快走吧,肖想还在楼下等着呢。”
  “那我走了,”谭嘉应说,“有事儿打电话。”
  走进家门,换鞋。
  把客厅的窗帘拉开,让阳光洒进来,赶走一屋清冷。
  徐洛闻长出一口气。
  他感觉自己积攒了满腔的郁气,迫切地需要发泄一下。
  他不想独自呆在家里胡思乱想,他要出去感受一下久违的、繁华热闹的都市气息。
  洗个澡,换身衣服,出门。
  先是开车去了商场,买了一大堆东西。
  然后去热闹的大排档吃晚饭。
  最后去了酒吧,喝到微醺,在五光十色的灯光里和震耳欲聋的音乐里自由摇摆。
  ·
  今天轮到兰海值晚班,他正撑着桌子打瞌睡,忽然听到门响,急忙站起来问好:“欢迎光临!”
  睁开惺忪的睡眼,他看到一个高大英俊的年轻男人走进来,奇怪的是,男人的头发和眉毛都是银色的,更奇怪的是,男人的肩头蹲着一只棕毛小猴。
  “咦?这只猴子……”兰海盯着男人肩上的猴子,“这不是徐先生昨天带回来的那只猴子吗?今天早上跑丢了,徐先生还一通好找。”
  “徐先生?”白狼重复一遍,“徐先生,叫什么名字?”
  兰海说:“徐洛闻啊,怎么了?”
  六耳叫了两声。
  白狼捋一捋它的尾巴,六耳噤声。
  “我要把猴子,还给他。”白狼说,“他在哪里?”
  “他早退房走了,”兰海说,“回C市了。”
  白狼沉默片刻,问:“C市,怎么去?”
  兰海打着呵欠说:“坐火车也行坐汽车也行,随便你。”
  白狼问:“汽车,怎么坐?”
  兰海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他一会儿,说:“你是从山沟里出来的吗?去车站买票不就行了。”
  白狼又问:“用什么,买票?”
  兰海说:“当然是用钱啊!”
  白狼说:“我没有钱。”
  兰海没好气:“没钱你去挣啊。”
  白狼问:“怎么挣?”
  兰海看出来了,这人是个傻子,白瞎了长这么高这么帅。
  反正长夜漫漫,他也没事做,就当是聊天打发时间了。
  兰海耐着性子问:“先说你会干什么吧?”
  白狼沉默片刻,摇头。
  “什么都不会?”兰海长叹一口气,上下打量他一番,说:“你看起来挺有力气的,可以去工地搬砖啊,累是累了点,但一天也不少挣呢,少说也得有百八十块吧,搬一个星期砖不仅能把车票钱挣出来,饭钱也有了。”
  白狼问:“去哪里,搬砖?”
  兰海往外一指,说:“那边正在盖楼呢,你明天去问问工头要不要人吧。”
  白狼转身要走,兰海急忙叫住他:“帅哥,你等一下。”
  白狼回头看着他。
  兰海觉得不可思议:“就为了还一只猴子,你要千里迢迢跑到C市去找人?”
  白狼点头。
  兰海小声嘀咕:“真不知道该说你傻还是高尚。”他咳嗽一声,又说:“就算你到了C市,你知道徐先生家住哪儿吗?”
  “不知道。”白狼说,“你知道?”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兰海说:“徐先生的朋友把戒指落这儿了,他给我们留了地址,让我们帮他寄家去,我把地址给你,你到C市之后照着地址找过去就行。”
  白狼说:“好。”
  兰海把徐洛闻留的电话和地址抄一份交给白狼,十分敬佩地说:“帅哥,你真是个好人。”
  白狼接过纸条,妥贴地收好,转身走了。


第14章 
  徐洛闻左摇右晃地从酒吧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他坐在副驾等代驾,仰着头靠在座椅上昏昏欲睡。
  听到车门响,扭头去看,却看到一张再熟悉不过的脸。
  “裴……裴澍言?”徐洛闻口齿不清地说,“你什么时候开始干代驾了?”
  裴澍言默不作声,帮他系好安全带,伸出手:“钥匙。”
  徐洛闻把车钥匙放到他手上。
  裴澍言发动汽车,驶进深冬的寒夜里。
  一路无话。
  裴澍言把车开得飞快,徐洛闻则昏昏沉沉地睡了一路。
  车开进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停好车,裴澍言下车,绕到副驾,拉开车门,解开安全带,把徐洛闻抱出来,踢上车门,锁车,走到电梯前,按下上行键。
  徐洛闻蒙蒙忪忪地睁开眼,看到裴澍言线条冷峻的侧脸。
  电梯门开了,裴澍言抱着人走进去。
  徐洛闻忽然抬手覆上裴澍言的脸。
  裴澍言低头看他。
  徐洛闻搂住他的脖子,猛地吻住他。
  裴澍言只愣了一瞬,旋即弯腰把徐洛闻放下来,把他压在电梯壁上热烈地吻他。
  徐洛闻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的粗暴和野蛮。
  正自沉沦,脑海里倏然闪过白狼的脸。
  徐洛闻猛地睁开眼,使劲推开压在身上的人,神情惊恐。
  裴澍言撞在对面的电梯壁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他迷惑又惊讶,怔怔地看着徐洛闻。
  徐洛闻走过来抱住他,愧疚地说:“对不起,我喝醉了,对不起,对不起……”
  裴澍言回抱住他,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别说对不起,我没关系。”有温热的液体滴在他脖颈的皮肤上,裴澍言更紧地抱住怀里的人,一声一声地安慰。
  电梯门开了,徐洛闻从裴澍言怀里出来,快步走出电梯,转身说:“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呆着。”
  裴澍言眼看着电梯门关上,他靠在电梯扶手上,抬手捏了捏隐隐作痛的眉心,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徐洛闻回到家,倒在床上,用枕头蒙住头。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压抑地呜咽声从枕头下溢出来。
  渐渐地,就这样睡去。
  睡到半夜,徐洛闻被噩梦惊醒。
  他猛地坐起来,手忙脚乱地打开灯,看到熟悉的房间,惊惶的心脏才稍稍冷静下来。
  他一头冷汗,大口大口地呼吸,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瞪大眼睛,恐惧地望着灯光到不了的黑暗角落,仿佛那里藏着一头狼,随时准备向他扑过来,将他撕碎。
  后半夜,他再也没能入睡。
  第二天,徐洛闻去宜家买了两盏落地灯,放在房间的角落里。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把所有的灯都打开,把房间照得比白天还亮堂。
  然而,噩梦再次袭来。
  又是半夜无眠,直到天亮时分才昏沉睡去。
  醒来已是下午。
  洗了个热水澡,从浴室出来后给谭嘉应打电话,让他来拿戒指。
  快递昨天就到了,他随手往桌上一放就忘了,刚才看到才想起来。
  谭嘉应晚饭后才过来,一见徐洛闻,他惊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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