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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额呼宫神-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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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次郑喆从皋京千里迢迢回都,先是大病一场,又被人冤枉陷害,很吃了一番苦头,没想到君夫人会在一切平息之后登门。
  更没想到还是带着这么多礼来探望自己的亲儿子。
  “龙肝,凤髓,虎骨,豹胎,熊掌,鹿唇,鲤尾,鱼胶,天鹅炙,酥酪蝉。。。。。。”女史还在唱礼。
  “母亲,”郑喆扶额,连声打断,“母亲母亲,够了,太多了。”
  君夫人把郑喆按在榻上躺好,自己坐在边上,捏着手帕擦眼角:“你走了那么远的路,本来身体就不好还跟着折腾,听说刚回来就病倒了,远山都进宫好几次请小疾臣。我早想来看看,可当时局势紧张,你父君另有安排,不许我来。”君夫人啜泣几声,摸摸郑喆瘦削的脸颊。“我可怜的子寿,怎么瘦成这样了。。。。。。”
  郑喆心中默默道,您摸的这还是养回了几两肉的脸呢。
  “元生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你遭罪呢!这么多天,他可有为你说过话?”
  郑喆握住君夫人的手,诚恳道:“这局不就是我与兄长、父君联手破的么,母亲别担心了。”
  “为了个薛家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也就你们父子三人觉得值,”君夫人十分心疼,侧头问道,“若黛,二公子现在身体什么情况?”
  君夫人倒是会问话,这要是郑喆,也就胡乱一句带过了。
  若黛是君夫人培养长成的,对郑喆母子二人都很忠心。
  “小疾臣之前来过,说还是原来五脏衰竭的病因,之前反复发热、木舌口滞、不哭泪出,都是脏气不充所致,”若黛如实陈述,“现下有所好转,不过小疾臣说情况不容。。。。。。”
  “咳咳,”眼神瞟到眼皮抽筋都使唤不动下属的郑喆只好咳嗽两声打断道,“其实没那么严重,都是老问题了。再说现在还有客卿先生用方术治疗,效果很好的。”
  君夫人大约也同小疾臣打听过了,并不惊讶,只是又拿手帕擦了擦眼角:“我原先还觉得泮山离都城太远,你平日事务又多,往来一趟多有不便,现在看来,叫你远离俗务静养身心是对的。”
  君夫人许久没见到儿子,甫一见面发现儿子形销骨立,当下伤心万分,立刻命令与山齐的后厨将她带来的膳食野味烹饪了一半,做成丰盛异常的晚宴给儿子食补一番。
  食材分量十足,烹饪的肉香飘出十里,暗卫们饿着肚子坚守岗位,谨防一些不知餍足的山林野兽深夜造访。
  母子俩用完晚膳,郑喆将君夫人送出山道外。仪驾将起,君夫人撩起一角纱帐,无比忧心地嘱咐:“好生静养,不要操劳,听见没有?”


第40章 
  “就是要二公子好生静养不要操劳的意思呗。”姜洲两手一摊,说道。
  清晨有细雨,牛毫一般轻盈飘舞在白日净透的日光里,穿过淅沥的雨幕,泮山青苍挺拔,山风徐徐送来凉意,博闻堂檐角的琉璃风铃叮铃作响。
  姜洲与司徒三少立在檐下避雨,不时有人冒雨小步穿过庭院奔来,履靴踏过院里积下的小水洼,在阳光中溅起五色缤纷。带了伞的人行走惬意,走进檐下将伞沿轻轻一磕,油纸面滑落的水滴摔碎在走道里。
  “抱歉抱歉。”带伞的人将伞收进堂前竹筒。
  “无事。”姜洲摆手。
  “二位何不进堂里坐着,在外面作甚?”
  司徒三少笑一笑:“等主人,观行人。”
  檐下实际上零零散散站了十来人,都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那人闻言哦了一声,进堂去了。
  “二公子不来,我心里都不踏实,”姜洲继续之前的话题,“二公子就是改制派的掌舵人啊。”
  司徒三少望着院门口陆续走进的人群,感慨道:“国君变得太快,我心里也不踏实。从前跟着二公子,干的都是忤逆上意的事,为此没少挨我家老头的揍。如今真是不一样了。”
  姜洲道:“变了吗?哪里变了,我看还是那个一碗水端不平的君上。改制这么重要的事交给郑序来主持能行吗?我都比郑序有经验,呵。”
  这声呵很灵性,司徒三少绷不住扑哧一下笑出来,拍拍姜洲肩膀:“你也别给二公子打抱不平了,他这一顿操劳干掉薛太傅,是该好好休息一下,本来身体就不好嘛。再说了,现在就憋不住,等到二公子都要给大公子打下手的时候,你又如何自处呢?”
  姜洲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就事论事!你就说吧,论及改制谁能比二公子更有公信力?让郑序来主持,他能服众吗他?!”姜洲朝廊下私语的众人努努嘴:“你自己听。”
  ——“泮山学宫啊,我当年也是这儿的学生,兄台你是哪一届的?”
  ——“说起来我在念书那阵儿还没有博闻堂呢,大家都在露天广场听先生讲经,哪像现在这帮孩子条件这么好。”
  ——“若不是今日大公子在学宫召开集会,我真是难得有机会回来探望先生,事务繁忙啊。”
  “什么情况?错了错了,”姜洲逮着司徒三少肩膀转了个方向,“听这里听这里。”
  ——“大公子主持,姜将军辅佐,这么个配置,是要指挥咱们去打仗吗?”
  ——“大公子军旅出身,正经八百的要务没处理过几件,君上将改制此等大事委派给大公子,这不儿戏嘛!”
  姜洲冲司徒三少一挑眉毛,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神情。
  司徒三少摇头道:“你再听。”
  ——“那依大人之见,应由谁主持最为合适?薛dang把持风向久矣,朝中改制新人本就不多,能者更是捉襟见肘,唯今形势,还挑得出一个有出身有功勋能压住场面又有点才干的领头人就不错啦。”
  ——“是呀,况且大公子只是主持改制进行,又非全盘把握,否则也不会在博闻堂举行集会,召我等前来集思广益。到场的改制派新秀那么多,还怕没有好想法?哈哈哈。”
  ——“诸位请看,右边那位可是李常任?常任大人弱冠之龄出任要职,为人精明能干做事干练高效,年轻人前途无量啊。”
  ——“诸位请看,左边那位可是赵常伯?常伯大人内秀于中厚积薄发,为人稳重正直十分可靠,有他在真是令人安心啊。”
  ——“诸位再看,前面那位可是尹伯家的公子?尹伯公子面如冠玉芝兰玉树,年纪轻轻就是都城各家闺秀竞相追求的对象,真是令人艳羡啊。”
  ——“最后一个叉出去——总之,有这么多青年才俊从旁辅佐,相信大公子一定可以圆满完成任务。”
  司徒三少促狭地看着姜洲:“怎么样,有的是人替大公子服众呢。”
  姜洲不服:“李子扬?赵常伯?他们哪里行,他们还不如——”
  “诸位再看啊!那不是姜洲大人和司徒三少嘛!”
  “哎呀竟然是公子喆手下得力干将姜大人和司徒大人!”
  “两位大人跟随二公子走南闯北在各地实施革新事宜,能力毋庸置疑啊,有这两位大人在,诸位尽可放心啦!”
  姜洲:“。。。。。。咳!”
  司徒三少阖上折扇,挠了挠后脑勺。
  博闻堂通向院门的小路上行人尽皆散去,院里一瞬安静。郑序姜虞出现在院门口。
  “大公子晨安!”“元生啊,真是好久不见!”“姜将军别来无恙!”“明笃明笃你小子回来这么久怎么都没找我玩儿!”
  檐下堂前一群人蜂拥而上。
  姜虞难得脱下甲胄穿起常服,宽袍广袖锦衣玉带,倒也是端端正正的世家公子样。
  姜洲隔着垒垒人墙对他的胞兄评价了两个字:“啧啧。”
  “开会啦,进去吧。”司徒三少伸着懒腰,一脚撩起裳衣跨过博闻堂门槛。
  博闻堂是讲学堂,北面坐屏前设了主讲席,主讲席下来是一左一右两个副座,堂里整整齐齐排列数十张蒲团。因为是集会,与学员听学倒底不同,每张蒲团前还设了小几,摆上汤壶小碗。
  姜洲和司徒三少作为改制派有名的新秀,连推带让被人群大力举荐到了前席。
  郑序被国君推上主讲席,姜虞作为他心腹,占了右下首的位置。
  “左席是谁?”司徒三少折扇挡脸,小声问。
  以左为尊,左席比右席地位还高。
  面对上座唯一空出的位置,人群里隐隐有私语。
  姜洲幅度很小地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一夜之间摆脱顽固派压制,改制新秀们迸发出的生命力犹如雨后春笋般争先恐后到令人心惊的地步,连会前对郑序信心满满的司徒三少都不由得捏了把冷汗。
  “统一租税设立课税官刻不容缓!”
  “被罢免的佐官必须复职,任人唯贤、设立考核!”
  “鼓励经商!”
  “整肃吏治!”
  发言此起彼伏。郑序在主讲席上手掌向下做出压制的手势,哭笑不得道:“诸位稍安勿躁,与会者还未到齐,集会尚未开始。。。。。。”
  姜洲小声嗤笑:“不就是把我们早就提过却一直实施不了的又重复了一遍嘛。”
  一位青年站起来,身姿挺拔玉树临风,正是李常任——“老生常谈也。改制之目的在于富国强兵,在座所言富国有余而强兵不足。若要提振郑国军队武勇士气,奖励军功设立军爵乃当务之急。”
  年轻人很有想法嘛,当着大公子和姜将军的面提整顿军旅的建议。
  厉害厉害。
  不愧是青年才俊李常任。
  在座纷纷竖起拇指。
  郑序像是很感兴趣,和姜虞交换了个眼神。
  又一人站起来,带钩宽松大腹便便,不惑之龄眼角皱纹增生,端得一副方正面孔,是赵常伯——“臣以为,朝中公卿做派浮夸重言轻行,尤以此前薛dang为最,公卿位重却不作为,甚至阻挡改制进行,减爵禄卑威重也势在必行。”
  嚯,老而弥坚嘛,这种建议搁以前不知道有多少人听了得跳脚。
  佩服佩服。
  不愧是大器晚成赵常伯。
  姜洲翻了个白眼:“耳熟不?燕国的改革旧策。真会搬东西。”
  司徒三少笑道:“你倒是什么都知道。”
  “那是,有段时间二公子专门研究燕国改制史,卷宗都被我们翻烂了。”
  主讲席上郑序倾身对姜虞说了句什么,姜虞看了眼空荡荡的对席摇摇头。
  博闻堂里探讨之声不绝于耳,郑序却悠哉游哉不予置评,任由堂下发言。这是有自知之明打算广开言路,还是在等人来齐了才开始?究竟谁这么大面子?
  姜洲灵光一现:“我知道了!”
  司徒三少吓得赶紧拿折扇挡住他的嘴,小声道:“你知道什么了一惊一乍的?”
  “泮山学宫博闻堂!重要的不是博闻堂讲学历史悠久有标志性意义,也不是学宫桃李遍城号召力强,”姜洲两眼放光,“重要的是泮山啊泮山!”
  山脚博闻堂,山腰与山齐。
  门口突然骚动,有人穿越遍地蒲团款款走来。郑序一笑,姜虞露出久等不耐的神情,两人站起来。堂里骤然安静,正在高谈阔论的李常任与赵常伯转过身。
  “我就说这种的事他能忍住不来才怪!”姜洲激动地搓皱了衣缘,仿佛终于有了主心骨撑腰一般对李常任露出冷笑,“李子扬啊李子扬,我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李常任微微一笑,躬身行礼:“二公子。”
  赵常伯也推手下行:“二公子。”
  堂里问候不断:“二公子!”
  郑序亲自走下主讲席,将人迎上左位。
  这是郑喆从皋京回来后第一次在公众场合露面,再算远一点,或许是自从被贬出都城后的第一次。先后经历停职处置、杀兄指控、叛国嫌疑,都城虽不见二公子,却处处是二公子的流言蜚语。
  二公子站在主讲台上,除了脸色苍白一点,还是挂着为众人熟知的温和笑意:“劳诸位久候。”有他在左席上坐着,台下的发言都变得井然有序,仿佛不敢班门弄斧一般说话一板一眼、缩手缩脚,结尾都要加一句“二公子以为如何?”
  论及改制强兵,二公子不愧为掌舵人,台下千言万语不及他一锤定音。
  国君早年将全国划分为二十一乡,处士就闲燕、处工就官府、处商就市井、处农就田野,设置三族主管工匠、三乡主管商人、三卿主管群臣。二公子因势就形,在乡里分设轨里连——一轨五家设轨长,一里十轨设有司,一连五里设连长,一乡十连设良人。五家一伍由轨长统领,五十人为小戎由有司统领,二百人为一卒由连长统领,二千人为一旅由良人统领。五乡一帅正好一万人,编为一军由卿统领。全国编三军,国君亲自统帅中军旗鼓。至公子喆,郑国始有三军六卿。
  “一直以来君父虽不赞同我的主张,但最后给出的中庸抉择还是交给我来办。现在看来你才是对的,如果不信任我又怎敢任用我。设置二十一乡的举动,我曾经参不透其中用意,那日在博闻堂里才醍醐灌顶,原来是一早就为军制改革埋下了伏笔。 ”与山齐四层书房里,郑喆手执竹简盘腿坐在榻上,和对面的姬疏闲聊。
  “你现在过的似乎很顺心,想反悔吗?”姬疏问。
  郑喆不说话。
  远山叩响房门:“皋阳子、许先生来访。”
  姬疏看了看他。
  郑喆道:“是我从前的门客,君父要大刀阔斧改制革新,还需要他们帮忙。”
  姬疏起身,走过郑喆身旁伸腿踢了踢席垫:“坐好。跟谁学的毛病。”
  郑喆一笑。
  改制事宜一旦提上日程,虽是郑序总负责,但郑喆才是最忙的,推荐人才、策略融会贯通、分析方向路线。。。。。。短短几日,泮山从山脚到山腰这段路上的花花草草都要给车轮鞋履碾成泥土了。
  远山若黛一度担心郑喆操劳过度旧病复发,姬疏却认为一朝心愿了结才是真正于身心有益。
  生不易一行人看上去也很快就要离开了,老先生回了趟郑都把他落在东门巷客卿府的东西都收拾了齐全,山无鬼则来去无踪早就不在与山齐。郑喆百忙之中还抽空吩咐准备两辆马车,以作一行人旅程所用。
  抱溪伏河时时爱黏着若黛,大约是从未在师父身边体会过无微不至、细心周到的体贴,舍不得离开姐姐。
  赵四也很可惜,他这人喜欢热闹,与山齐人烟稀少时就翻上屋檐和暗卫们凑一窝瞎唠嗑,抱溪这个爱闹腾的傻小子简直深得他心。但最近还有更让赵侍卫操心的事,都忙得不顾上其它——延林卫训出了一拨新兵,按例郑喆可以分得新侍卫,赵头领此时就要承担起挑人的职责。
  “我觉得还是别从延林卫里选了,姜虞这人心眼儿小,万一安插进他的眼线怎么办?”远山大力反对。
  赵四蹲在湖水旁的卵石上,同小弟讲道理:“又不是直接安排进暗卫队伍,选进来了肯定还要再筛一拨嘛。”
  “不能从城门军里挑吗?飒卫也挺好的,为什么非得在姜虞手下过一遍?”
  赵四也苦恼:“我也想啊,城门军训新兵的百夫长还是我的老伙计来着,给咱的人肯定比延林卫好。问题是从宫城卫里选侍卫是宗室历来规定,你和谁讲理去?”
  远山非常郁闷,一脚把岸边的卵石踹进湖里。
  咚。
  赵四也踹飞一块。
  郑喆送完访客回楼,经过湖边,对他的两个侍卫安抚道:“不必焦心,这一批不用选了,送人来也别收。”
  远山一愣:“啊?”
  不知为何最近总爱跟着郑喆四处游荡的姬疏从背后冒出来,朝迷迷糊糊的两人眨了下眼睛。
  生不易一行人决意启程离开的头天晚上,郑喆收到都城的消息,称齐国因差点步入沈潜设下的引战圈套而大感震怒,认为王室失德奸佞蔽日,欲与郑国结为盟友以固邻里之好。齐使不日将要抵达郑都,国君召郑喆进宫商议。
  结盟此等大事,尽管已暮色擦黑,当朝的肱骨大臣们还是匆匆忙忙被拽来议事。不上承明台走百级台阶已是国君最大的体贴了。
  齐国很有诚意,据说使臣是带着葛实的头颅前来交好。葛实进了沈潜的圈套欲合谋刺杀公子序,不曾想郑序毫发无损,自己却赔上了性命。众卿一致认为结盟是件是好事,郑齐是邻国也不是邻国,中间还隔着一个燕公,所谓远交近攻,正可守望相助。
  事情很快敲定,众卿退散。没有人看见公子喆悄悄进入了燕朝。
  燕朝是后宫家眷居住之地。公子喆去见了君夫人,国君也在那里等他。
  没人知道那晚三人都说了什么,但后半夜君夫人哭肿了眼睛,国君一息熬出了白发。翌日,公子喆不知所踪。
  清晨鸡鸣报晓,城门方开,就有两辆马车悄无声息出了城。
  消息中称不日将要抵达的齐使大概是日夜兼程赶来,紧追通告的脚步,白天就要到达郑都郊外。城门飒卫正在清除官道,要驱逐道上马车,为首一辆撩开车帘伸出一只手,手里不知拿了什么东西,叫飒卫一看立刻躬身放行。
  行至第二座城郭,远远能看见乡民夹道,有方相氏油妆抹面在表演傩戏,一时锣鼓喧天热闹非常。
  道路阻塞不得通行,两架马车停在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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