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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争大唐-第3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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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哪里,三位老大人能来,本宫欢迎之至,请!李贞风度翩翩地侧了下身子,一摆手,做出了个请的姿势,领先一步走进了殿中,却并没有走向大殿正中的宝座,而是缓步行入了后殿,直奔书房而去。待得进了书房,李贞很是客气地吩咐赐坐,自有一拨子小宦官送上蒙了锦缎的圆椅、几子等物,并依次奉上了新沏好的香茶,而后默不作声地全都退出了书房,只留下君臣四人相对而坐。

三位老丞相都是心计深沉之辈,此来更是别有用意,各自斟酌着如何开口言事,而李贞自也不想将自己揣测出来的心思过早地暴露出来,一时间君臣四人都不开口,这书房里登时就是一派诡异之寂静。

殿下明鉴,老臣久闻殿下战阵之威所向披靡,却始终缘铿一面,待得见中秋马球赛上殿下之英姿勃,令人叹为观止,老臣拜服,始知传言万万不及也,殿下神威,当今之世,几无敌手矣!一片缄默之中,到了底儿,还是诸遂良最先沉不住气,一脸子媚笑地率先开了口。

嗯哼,有古怪!李贞一听诸遂良这么一开口,便将话题往战事上带,心头暗凛之余,笑着谦逊道:诸侍中过誉了,本宫能得寸功,皆出自父皇之恩荫、三军将士用命之所致,本宫实不敢自居其功矣。

呵呵,殿下过谦了,以殿下之大材,实我朝之栋梁矣,如今西北安靖,皆殿下之手笔,世人莫不赞叹之,而今北面小寇喧嚣,殿下以为当何如哉?诸遂良自是知晓李贞滑不留手,要想从李贞口中套出话来,简直比登天还难,索性便将话题直接了当地挑了开来,他这么一开口,原本低眉垂而坐的房玄龄与长孙无忌立时都来了精神,全都目光炯然地看着李贞,就等着看李贞如何应对了。

嘿,这个老诸同志的脸皮子还真是有够厚的,这么敏感的问题居然就这么明目张胆地问了出来,算你狠!一听诸遂良问出此言,李贞心里头登时便是一阵烦乱这些天来,这个问题李贞已经不知回答了多少次了,每次都是含含糊糊地带了过去,可那是对一般的朝臣,李贞怎么说怎么是,谁也没胆子揪着李贞问个水落石出的,然则这会儿面对的可是三个老家伙,原本就不是能随意糊弄的,更何况这三巨头还极有可能是奉了老爷子的旨意前来的,这就令李贞不得不小心应付了,万一不小心踢到了铁板上,那乐子可就大了去了。

对于高句丽这么个屁豆点大的王朝,李贞多少算是有些了解李贞手下的燕记商号虽行商满天下,可主要的对外通商路线却大多是顺着丝绸之路蔓延,至于朝鲜半岛那一块却因着利润空间不大的缘故,并没有太多的涉及,每年也就是一、两支商队的规模罢了,至于旭日也因着李贞对西域的重视之故,并没有在北方投入过多的精力,仅仅只是有一个不成规模的情报站罢了,所能收集来的情报自是有限得很,只能是勉强知道个大概罢了。在李贞看来,高句丽、百济、新罗这么些小国家闹腾来,闹腾去,其实都不过是癣疥之患罢了,压根儿就算不上甚了不得的大事,只可惜老爷子却不会这么看而今四海咸服,唯有高句丽敢出头来搅事,这令一向以天可汗自居的李世民势必无法容忍,再者,李世民心中始终有个念头在,那就是一雪前隋征高句丽的失败之耻,用老爷子自己的话来说,那就是为中国报子弟之仇,再算上李世民老骥伏枥,尤志在千里的雄心壮志,这几个方面一相加,就注定了老爷子征伐高句丽乃必然之举,唯一的问题便是这战究竟该如何打罢了,可问题是这战事李贞却做不得主,甚至该如何打都未必能轮到李贞置啄一,二的。

这仗是无可避免的了,这一条李贞心里头有数就老爷子那个老辣的个性,甭管朝臣们怎么反对,他都一准会用兵无疑,只不过对于李贞来说,如今关键的问题是要不要设法劝阻老爷子亲征的事儿罢了老爷子一出,按其战略定式去打这场仗,最终的结果一准是徒耗军力,却一无所得,如此一来,大唐之国力有损还是小事,老爷子一旦挫败而归,闹不好整个人都会因此而垮了下来,这一点从李贞前世的历史便能看得出来,李贞身为人子,自是不想看着自己的父亲因为此仗而有所郁结,只不过一来李贞却对自己能否说服得了老爷子心存疑虑,再者,一帮子兄弟们都在盼着老爷子亲征,从而寻找机会给李贞来个致命一击,而李贞也有着同样的想法在,自也打算借着老爷子不在京师的当口,彻底打垮一帮子野心勃勃的兄弟们,正是因着有这么个矛盾的心理在,李贞始终也没下定决心该如此处置此事,此时听得诸遂良如此直接了当地问出了征高句丽的事情,还真令李贞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才好的,皱着眉头沉思了良久,这才面色凝重地开口道:此事本宫略有所闻,却不甚明了,恳请诸侍中为本宫详加分析一番可成?

诸遂良显然没想到李贞深思熟虑了如此长的时间,竟然就冒出了这么句话来,脸上的笑容登时就僵住了,瞠目结舌地看着李贞,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李贞这些天接见了如此多的朝臣,所议的事情不就是征伐高句丽的事儿罢了,这一点满朝文武谁人不晓,谁人不知,可李贞此时竟然说自己不甚明了,这话叫诸遂良如何能信?

殿下,高句丽无端生事,藐视我大唐之天威,依殿下看来,此等蛮荒小国,当伐否?眼瞅着诸遂良吃了憋,长孙无忌眼中精光一闪,沉稳地开口问了一句,算是为诸遂良解了围。

嘿,长孙老儿还真是会说话,您老都说高句丽藐视我朝天威了,那还不是明摆着要开战么,既如此,那还问咱干啥?李贞心里头叽叽歪歪着,可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正容看向长孙无忌,略一欠身道:长孙大人所言甚是,本宫受教了,只是此事重大,须得父皇圣裁,本宫一切听从父皇之旨意便是。

见李贞回答来回答去,貌似诚恳,却始终滴水不漏,房玄龄的眉头登时便皱了起来,长叹了口气道:太子殿下,高句丽小寇猖獗无端,自当加以惩戒,然则我大军方回,若是骤然再次动,一旦战事迁延,恐于战不利,而今圣上力主亲征,老臣等力劝不能,特来请殿下出马,若是殿下能出面自荐,老臣等当死保殿下为帅。

啥?啥?啥?您老这是要将咱往火坑里推啊!李贞一听房玄龄是这么个说法,登时就大吃了一惊,手一颤,险险些将茶碗打翻在地,这才明白这三位朝中大佬敢情不是奉了圣旨前来问话的,而是试图推出李贞去跟李世民争夺出征高句丽的领兵之权,这令李贞心里头很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李贞对于如何征伐高句丽自然是有着绝对的信心,也有着绝对的取胜之把握,当然了,除非李贞打算将火药武器提前公开,否则的话,要想胜几无可能,而火药武器乃是李贞保命的底牌,轻易泄露不得东宫如今的防卫力量除了李贞从西域带回来的百余名亲信之外,余者全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垃圾兵,而李贞又绝无可能去训练这帮子垃圾兵,否则的话,必然会引起老爷子的猜忌之心,这就导致李贞手下兵力空虚至极,而反观诸兄弟手中全都握有两千精兵,一旦这帮家伙也玩上一把玄武门之变,李贞若是没个底牌在,拿啥去抵挡?再者,若是李贞领兵在外征战,这么一来二去地打将下去,时间拖延过久,万一京师里出现甚变故,那乐子可就大了,从这个意义来说,李贞是绝对不可能去争夺这个帅位的,更何况就李世民那个性子,一旦决定了要亲征,谁也无法劝服得了他,三位宰相不能,李贞也一样办不到。

若是旁人说出此等话来,李贞顶多是哈哈一笑,随便胡言两句便可将这话题搪塞了过去,可面对着这三名朝中大佬,李贞却是无法瞎扯一通的,眼瞅着三人六只老眼都死盯着自己不放,李贞实是无奈至极,沉吟了一下道:身为人子,为父皇分忧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本宫不才,承蒙诸位大人看重,自该依言行事才是,只是此事重大,本宫一时间尚难定夺,且容本宫思虑一番,再行进言父皇可成?

李贞说得慎重无比,语气也诚恳得很,三位朝中大佬自是听得出来,眼见李贞没有出言推托,也没有立刻应承下来,虽略有些子失望,可也知晓此事之利害关系重大,自也不好多加逼问,互视了一番,齐齐地起了身,各自躬身行礼道:既如此,殿下请善自斟酌,老臣们告退。

诸位大人走好,本宫不送了。李贞也没有心情矫情,起了身,抬了下手,示意诸人不必多礼,而后让王秉和送三位大佬出了东宫,自己却在书房里来回踱着步,苦苦地沉思了起来。

代父出征?呵,好个名正言顺的理由,问题是老爷子一心要证明自己尚未老去,这理由一出口,只怕立马会招来一番训斥,为老爷子出谋划策?先不说老爷子能不能听得进去,就算老爷子能耐着性子听,只怕也不会当一回事儿,就老爷子那戎马一生的赫赫战功,还轮不到咱这个做儿子的来指点,那岂不是说老爷子不如咱了么?没地讨打不是?装聋作哑?也不成,这几日朝臣们纷来迭至,老爷子那头又岂会不知,更何况三位宰相都露面了,老爷子那头岂会没有想法,不说出个道道来,这一关怕是过不去了的,只不过该如何说,还真是件烦人的事儿!李贞来回踱着步,却越想越乱,额头上布满了汗水都顾不得去擦上一下,寻思了良久,却始终一无所得,无奈地摇了摇头,突地提高了声调道:来人,去请莫、纳二位先生到书房一行!

第四百三十三章  亲征之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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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大谋士来得极快,李贞才刚派人去传话,不过片刻,两大谋士便已联袂而至,很显然,这两位早就有了被宣召的思想准备,这也不奇怪,三大宰相联袂来访之事何其重大,两大谋士不可能不关心,若是往日,不待李贞相召,两大谋士便会自行找上门来,然则今时非比从前,如今的李贞已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半君了,尽管李贞对待两大谋士的态度依旧不变,可两大谋士却不得不小心谨慎些,毕竟伴君如伴虎这句老话可不是说着玩儿的,哪怕李贞向来不计较这么些玄虚,却也难保将来不是?小心点总是没大错的,这可是伴君之良策来着。

臣等参见太子殿下。两大谋士进了书房,一见李贞满脸忧色,便知事情只怕是起了变化,不敢怠慢,忙不迭地便走上前去,各自躬身行礼。

罢了,都坐下罢。李贞心中有事,却也懒得分说两大谋士的谨小慎微,虚抬了下手,示意两大谋士入座,自有几名小宦官奉上了茶,而后各自悄然退出了书房。

事情是这样的李贞有些子心急,一待小宦官退了出去,便有些个迫不及待地将三位宰相来访的事情经过详细地解说了一番,末了,紧锁着眉头问了一句:此事当如何应对?

两大谋士事先也研判过三位宰相的来意,可却绝没想到会是这么个说法,一时间也有些子面面相觑,各自皱着眉头沉思了起来,而李贞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端坐在上,默默地等着两大谋士的解释。

今岁辽东之役,我军大捷,歼敌无数,连下七城,是故,无论陛下或是朝臣皆以为征高句丽之役必胜无疑,群臣们之所以不欲陛下亲征者其因有三:陛下虽正值春秋鼎盛,然身体状况已是大不如前,群臣恐其鞍马劳顿之余,龙体有碍,此其一也;御驾亲征之规模必然浩大,所费极巨,今岁之战便是明证,恐有伤及国本之虞,此其二也;朝廷更迭方毕,内忧尚存,一旦陛下远征,朝中争斗必烈,恐大乱或起,此其三也,三位老丞相所虑者不外如是,而今陛下既执意要亲征,殿下平白去说要代父出征,只怕无效矣。一阵沉默之后,纳隆皱着眉头率先开口解释道。

嗯,这个自然。李贞先前也想过了这些问题,此时听纳隆如此分析,自是大有同感,点了点头,沉着声道:三位宰相既上了门,此事只怕很快便会传了开去,不拿出个说法来,父皇那儿怕是不好交待,唔,本宫那帮子兄弟恐也放不过这等推波助澜的大好机会罢,此事一个应对不好,只怕恐有弄巧成拙之风险矣。

李贞话音刚落,莫离立马接口说道:殿下所虑甚是,诸王此时恐都在盯着殿下之举动了,若是殿下迟迟不表态,诸王或将弹劾殿下不愿为父分忧,可若是殿下过早表明了态度,则恐诸王顺水推舟,将殿下推到陛下之对立面上,依目下之情形看来,陛下亲征之心甚坚,殿下若是应对不当,恐遭训斥,若如是,则于声威有碍,圣眷亦自有损,依某看来,上奏之时机方是应对之关键所在,殿下须慎之。

斯言甚是,而今三位宰相既然露了面,本宫势不能装聋作哑,这本章  是该上,唔,本宫身为人子,为父皇分忧本属当然之举,只是这时机究竟何时适宜却是不好琢磨了的,二位先生对此可有何见解?李贞默默地想了想,也觉得不表态实有些不合适,只是对于时机的把握却始终拿不定主意,这便沉吟了一下,缓缓地开口问道。

此事不难,某有一策,或可见效,只须如此,当可确保无虞矣。莫离淡然地笑了笑,娓娓地将计策一一道将出来。

听完了莫离所献之策,李贞并没有马上表态,而是默默地思索了一番之后,这才眉头一扬道:好,那就依先生之言罢,事不宜迟,传本宫之令,即刻开始相关之准备。李贞既然已下了决心,两大谋士自是不敢怠慢,各自躬身领了命,自去安排相关事宜不提中秋一过,天气转眼就凉了下来,秋风起处,萧萧瑟瑟,寒意渐已袭人,落叶片片在风中来回旋舞,盘旋起伏间勾勒出一道道绮丽的悲凉之意,更为这寂寥的深秋增添了几分惆怅之情怀,一身褐色长袍的吴王李恪就这么站在落叶纷飞的竹林间,面无表情地看着一池秋水,任凭不时吹过的秋风将其衣袍吹得猎猎作响。

又是深秋,又是一年将尽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多少日子就这么慢慢地流逝而去,宫中乾坤也早已变换了几回,可他李恪却依旧只是一个看客,此情此景又怎不令素来自认文武双全的李恪心酸难耐,再被这秋日的萧瑟一烘托,李恪心里头便有股落泪的冲动在缠绕。

殿下,在赏秋么?就在李恪遐思万千之际,身后传来了一个温和而又略带一丝调侃之意的声音,登时便将李恪从深思中唤醒过来,回头一看,现来的是礼部侍郎叶凌,眼中立马掠过一丝喜色,笑了笑,一拱手道:先生来了,呵呵,本王见这秋色可人,也就多看了几眼,让先生见笑了。

作为李恪的心腹谋士,叶凌自是知晓李恪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然则,他却并没有出言点破,而是笑了笑道:殿下可是在思虑三位宰相入东宫一事么?

李恪收敛了一下心神,微微一笑,温言问道:呵呵,就知道瞒不过先生,却不知先生对此可有何见教?

叶凌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道:殿下可是担心太子殿下掌军出征么?

这李恪愣了愣,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小八军威赫赫,加之又有群臣拥戴,他要领兵出征自是顺理成章  之事罢,本王,呵呵,本王又能奈其何?

哦?哈哈哈李恪话音刚落,叶凌便即放声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李恪满头雾水之余,也不禁有些个悻悻然,皱着眉头道:先生为何笑,本王说得不对么?

一见李恪面色微露不愉,叶凌收住了笑,饶有兴致地看着李恪道:殿下为何以为太子殿下欲争帅印?李恪面色一黯,只是摇了摇头,却并没有接口说话。

叶凌见李恪不开口,却也不以为意,轻笑了一声,自顾自地往下接着说道:殿下怕是误会了罢,嘿嘿,若是某料得不差的话,此际太子殿下正苦思着如何能推脱出征之事呢,又岂会主动去争此帅位。

嗯?先生何出此言?李恪眼睛猛地一亮,迥然地盯着叶凌,很有些子迫不及待地追问了一句。

殿下之所以担心太子殿下掌军出征,无非是担心其借此番用兵之际私结军心罢,某之所言可对?叶凌并没有急着解释,而是慢条斯理地反问了一句。

嗯。李恪被说破了心思,倒也没有抵赖,只是轻轻地颔应承了一声。

殿下大谬矣!叶凌哈哈一笑道:某以为太子殿下不欲挂帅出征之缘由有三:太子殿下起于军伍,战无不胜之名早已深入军心,而此番对高句丽用兵,世人皆曰必胜,太子殿下即便是胜了,也是理所当然之事,可若是不胜,则为笑矣,试问此等情形下,太子殿下又何必去争此帅印?此为其一;自古天家无父子,今上强,太子亦强,此乃必乱之局也,所谓功高震主正是其理,而今太子殿下巴不得能挖个大坑将自己深深隐藏起来,又岂可能去做这等无谓之争,倘若引得今上之猜忌,岂不是自讨苦吃?此为其二;至于其三么,呵呵,某以位圣上亲征之意决矣,断不容旁人代劳,此乃陛下正名之战,太子殿下又岂会看不出来,他又岂可能与陛下去争?有此三条在,某自敢断言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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