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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争大唐-第2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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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子的霉头,平白挨了板子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于是乎,满东宫的人们立马就全都勤快万分了起来,这不,芩文本刚在外头请见,东宫主事太监管大松立马急匆匆地便一路小跑着去显德殿请示去了。
“……,这事情要抓紧办,父皇在前线征战,我等在后头担着后勤之重担,万不能有所差池的……”李治正煞有其事地对着毕恭毕敬的裴鸿绪发表着长篇大论,翻来覆去所说的不过都是些陈词滥调,也就是那些个要杀一儆百、确保后勤无虞之类的话罢了,正自说得起劲,突然间瞄到管太监正在殿门口躲躲闪闪地探头探脑,李治顿时有种正“冲刺”间,被人打断了“性致”的恼火,猛地一拍文案,亢声道:“混帐行子,在外头鬼鬼祟祟地做甚,还不滚将进来!”
李治今儿个火气大,管大松可不想成了李治泄火的出气筒,一见李治有发作的迹象,登时就吓了一大跳,连滚带爬地便撞进了殿中,紧赶着禀报道:“禀、禀殿下,刑部尚书芩、芩文本在殿外候见,老奴不敢怠慢,请殿下示下。”
“嗯?”李治一听之下,登时就愣住了,无他,芩文本一向与李治不怎么对付,往日里也甚少有来往,自打老爷子亲征之后,芩文本除了公事之外,素来不跟李治打交道,自打李治上一回被朝臣们好生收缀了一把之后,芩文本更是就没再登过东宫的门槛,即便有甚紧急公文要李治用印也只是派一个侍郎前来应付了事,这会儿冷不丁地便上门来求见,若说其中没有蹊跷,李治又如何肯信,一时间也不知该见还是不见,只是一味狐疑地盯着管大松看,看得管大松脸色发青,脚下发软,又搞不懂自个儿是哪得罪了这位不好侍候的主儿,可怜的管老太监那满头满脑的汗水淌得跟瀑布似的,却又没胆子去擦上一下,脸上的笑容木呆呆地,简直比哭还难看上几分。
“殿下,依微臣看来,芩尚书十有八九是为了相州一案而来的。”裴鸿绪见李治老半天没醒过神来,忙小声点醒了一句。
“啊,没错,定是如此!”李治恍然大悟般地点了点头,眼珠子转了转道:“去,就说本宫身体不舒服,有事改日再议,有本只管先留下好了。”
管大松一听李治发了话,登时就暗自松了口气,忙不迭地应了一声,一路小跑地出了显德殿,颠颠地跑到背手而立的芩文本身前,语带喘气地道:“芩尚书,殿下,啊,殿下今日有微痒,请芩尚书改日再来,呵呵,老奴这就送您老出宫?”
芩文本似乎早就料到会是这么个结果,也没动气,眉头一扬,扫了眼满脸子讨好之卑谦的管大松,淡然地一笑道:“有劳管公公了,本官这里有份奏章 ,还请公公转呈殿下御览,告辞了。”话音一落,从宽大的衣袖中取出一份折子,递给了伸出双手的管大松,接着大袖一拂,径自出了东宫,往尚书省赶去。
“殿下,芩尚书已走了,留有奏章 一本在此。”管大松目送着芩文本离开,忙不迭地跑进了殿中,哈着腰,双手捧着芩文本的奏折,恭恭敬敬地禀报道。
“拿上来。”李治原本的兴致被芩文本这么一搅合,早已有些子不耐烦了,可心中对芩文本的折子又有几分好奇之心,这便端坐着不动,冷声喝了一句。
“啊,是。”管大松躬身应了一句,颠着小碎步,跑上前去,将折子双手奉上。
折子不过就是普通的折子,并没有甚出奇之处,内里的文字也不算多,拢共也就十数行的,可李治却越看脸色越沉,到了末了竟拍案而起,一把将折子劈头盖脸地往管大松砸了过去,口中嘶吼着道:“混帐行子,本宫行事何须那老狗来指点,狗东西,混吃等死的货……”
可怜管老太监哪知晓李治骂的是谁人,一见李治暴跳如雷,登时就吓得趴倒在地,哀着声哭求道:“殿下息怒,殿下息怒,老奴该死,老奴该死……”
裴鸿绪也被李治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大跳——在裴鸿绪的印象之中,李治就是个懦弱的主儿,属于被人打了一拳,还给人陪笑脸的货色,可今日竟然也会如此发作,实是大出裴鸿绪的意料之外,这会儿见李治暴跳如雷,裴鸿绪搞不清楚状况之下,还真没胆子去劝说一、二,忙走到管大松身边,俯身将芩文本那份折子拾了起来,打开一看,眉头登时就皱了起来,沉吟了一下道:“殿下息怒,兹体事大,尚需小心应对才是。”
“哼!”李治怒气冲冲地在前墀上走来走去,好一阵子转圈,这才气哼哼地坐到了位子上,满脸子恼怒地看着裴鸿绪道:“裴爱卿,芩老儿此是何意?哼,三司会审,说得好听,该不是他芩文本想自己审罢,本宫决不准奏!”
“这个……”裴鸿绪见李治一上来就将话给说死了,一时间还真不知该说啥才好——按朝廷体制,凡重大、疑难案件之审理,须由刑部、大理寺和都察院三司衙门会同审理,其中收集证物、证据的工作便是由刑部负责,人犯的看押亦是如此,只到了审案之时才是三司衙门各出一审官,由皇帝任命其中之一为主审,并负责将案情进展报奏皇帝,最后由皇帝下结论,这便是三司会审的基本程序,如今相州军粮案其实并不是什么大案,原也用不着大理寺出面,本该由刑部负责审理,可先如今李治将此案提高到了贻误军机的高度,大理寺便有了接手此案的理由,问题是绕过刑部审案却是有违朝廷体制的,芩文本打出三司会审这张牌,恰好点中了李治的死穴,就李治目前将所有的赌注都压在这桩案子上的情形,不发作才真的是怪事了,只不过光发作能解决问题么?好像不能罢,至少在裴鸿绪看来是不能,可面对着李治那张臭脸,裴鸿绪也不敢多说些什么,只好老老实实地站在一旁,尴尬得够呛。
“不理那老东西,裴爱卿,尔须晓得,此案非同小可,须得抓紧才行,本宫就不多留你了,尽快将此案侦破,务必揪出元凶,去罢。”李治显然不想再多跟裴鸿绪唠嗑了,交待了一句之后,也不管裴鸿绪怎么想的,起了身,一脸子无趣地转后殿去了。
“裴大人,您瞧这事……”管大松在地上跪了半天,这才搞明白自家主子原来不是冲自己发火,一见李治已走,一骨碌便爬了起来,死盯着裴鸿绪手中的那份折子,试探地问了一声。
“唉……”裴鸿绪自是知晓事情绝对不会如此简单,绝不是李治不准奏便能完结的,可眼瞅着李治已然负气而去,却又无可奈何,此时听管大松问起,裴鸿绪实懒得跟一个太监头子分说,只是长叹了口气,将手中的折子交还给了管大松,摇了摇头道:“将此折收好,殿下或许还用得着。”话一说完,苦笑着摇了摇头,也不理会管大松脸上那变幻不定的表情又多精彩,自顾自地转身出宫去了……
中书省,魏文帝曹丕时所设之朝廷中枢机构,为秉承君主意旨,掌管机要、发布政令之所在,负有起草诏书之职责,一般设中书令二人,正二品,掌佐天子执大政,而总判省事,然自贞观十四年以来,尚书省权柄日重,而中书省之权重则每况愈下,如今仅有萧瑀一人担当中书令之职,虽有宰相之名,却少有宰相之实矣——自李世民亲征高句丽以来,朝廷之政务每多委于尚书省,本就势弱的中书省几成摆设,萧瑀身为三辅政大臣之一,轮值处理政务竟不在中书省而在尚书省便可见一斑。今日萧瑀不当值,自是不用去尚书省忙碌,也得了回闲,虽说一早便到了中书省衙门,不过却没甚公务要烦心的,也就趁便在办公室里闭目养着神,自也逍遥得很,只可惜他这等悠闲劲也没能保持多久,还没到巳时三刻便被外头乱哄哄的声响给吵醒了,气恼地走出房门一看,登时就被吓了一大跳——素来门庭冷落的中书省衙门里竟然挤满了朝中大员,内里不凡芩文本、苏勖、崔仁师等等朝廷重臣,一时间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愣在了当场。
“萧中书出来了,这回好了,这事情就该由萧中书来作主。”
“下官见过萧中书。”
“萧中书,您老可要主持公道才是。”
……
一起子朝廷官员一见到萧瑀现了身,都不再跟那些中书省的官员们瞎扯了,呼啦啦全围了上去,见礼的见礼,叫嚷的叫嚷,生生搅得萧瑀头都大了几分,愣是没搞清这帮子朝臣们搞的是甚名堂,刚想着端起中书令的架子,打算训斥一下诸朝臣们的举止失态之际,却见芩文本从后头走了上来,躬身行礼道:“下官参见萧中书。”
芩文本乃是刑部尚书,地位仅比萧瑀低一级而已,虽说萧瑀不怎么瞧得起出身微寒的芩文本,不过既然芩文本给自个儿见了礼,当众失礼的事儿萧瑀是做不出来的,自也就将就地回了个礼道:“芩尚书客气了,不知尔等这是……”
芩文本显然等的就是萧瑀这话,一待萧瑀话音刚落,立马接口道:“萧中书,陛下临出征前将国事托付于您,是因着您能秉国之体制,小儿辈不敢胡作非为之故也,今有一事实违朝廷体制,下官不敢不禀明萧中书。”
“哦?何事?芩尚书但讲不妨,老夫且听上一听罢。”萧瑀见芩文本持礼甚恭,倒也没有为难芩文本的意思,很是豪爽地挥了下手道。
一见萧瑀入了圈套,芩文本自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便拱了拱手道:“萧中书明鉴,按朝廷体制,凡大案要案均需三司会审方可定夺,然诸黄门竟置朝廷体制于不顾,撇开我刑部及都察院单独审理相州军粮案,此无礼非法之举,恕下官不敢苟同,怎奈诸黄门执意如此,下官等只好来请萧中书代为主持公道。”
“……”萧瑀一听是这事,立时就有些子傻了眼,昨日在东宫议事之时,他也在场,却浑然忘了还有三司会审这个朝廷条例在,此时被芩文本一捅破,顿时令自诩为朝廷顶梁柱的萧瑀觉得很有些子跌了脸面,可又没好意思说当时自己忘了这茬,正自不知该如何解说之际,却见苏勖从后头走了上来,躬身行礼道:“萧中书,须知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今诸黄门乱政之举实不该当,稍有纵容,恐朝政将毁于一旦,此风断不可长,以萧大人之声望,当可挽狂澜于既倒,下官等恳请萧中书主持公道,拨乱反正,以明朝纲。”
“是啊,萧中书,您得出来主持公道才是。”
“没错,满朝大臣唯有萧大人有此威望。”
“就是,除了萧大人更有何人能行此拨乱反正之壮举乎?”
……
苏勖的话音便是信号,下头一大帮官员全都闹腾了起来,生生将萧瑀抬高到朝中独一无二的人物之高度,很是令老萧同志的虚荣心满足得一塌糊涂,可怜老萧同志在朝为官这么多年就没这么被人捧过,一时间还真把自己当块料了,心情一舒畅,豪气就起来了,一挥手,止住了众人的喧哗,颇为威严地环视了一下诸位大臣,这才一拈胡须道:“此事老夫已知晓,自会去寻太子殿下议事,诸公请先回罢,等老夫上东宫走一回便是。”
“萧中书,下官晨时便已上书太子殿下,禀明了此事,只是……唉!”芩文本打蛇随棍上,立马装出一副沉痛的样子说了一句。
“哦?竟有此事?”萧瑀先是一愣,而后大为不满地道:“胡闹,国家大事岂能如此儿戏,诸公且随本官一并去东宫议事,此事本官管定了!”话音一落,排开众人,大步便往外行去,后头一起子朝臣们自是纷纷跟上,各自上了马车,浩浩荡荡的数十辆马车一字排开,就这么杀奔东宫而去,这等架势登时就引起了长安城好事者的围观,事情越闹越大了起来……
第三百六十九章 京师之魏王党的反击(三)
烦心事儿每个人都会遇到,可因着各人的个性不同,各人缓解心烦的法子也就不尽相同,有的人是饮酒消愁,有的人是散步解闷,也有的人是蒙头大睡上一觉,林林种种五花八门实难以尽数的,唯能解闷便是好法子,至于李治缓解心烦的法子却很有些子与众不同,一不靠酒,二不散步,就只做运动,当然了,运动着实是种缓解压力的好法子,本无甚稀奇之处,只不过李治运动的地点比较特别一些罢了——榻上,这不,今日被芩文本搅了发表政见高论的性子,回过头来,李治可就到榻上抖起了威风——天晓得李治那瘦弱的身子骨哪来的如此之精神,昨夜的狂欢似乎对他无甚影响一般,生生整得两位新承雨露的宫女死去活来地直哼哼。呻吟声、浪叫声、喘气声响得寝宫外的门廊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闹得满宫没个安宁,可李治自个儿却是无所谓,依旧不管不顾地“嘿休”个没完没了,正自快活无比之际,却见管大松那个狗头又不识趣地从房门外蹑手蹑脚地闪了进来,口中低低地唤道:“殿下,殿下。”
李治正胡天胡地地做着“活塞”运动,被管大松这么一叫,火气“噌”地便涌了上来,随手一抄,提起个竹枕头便砸了过去,正中管大松的额头,登时疼得管大松“哎哟”一声惨叫,赶忙伸手一捂,血却是止不住地便顺着指缝涌了出来,惊吓之下,也顾不得疼痛了,一头趴倒在地,厥着屁股大叫了起来:“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一天之内两次被管大松搅了兴致,李治哪还忍得下这口气,愤怒地从美娇娘怀中抽出身来,光着身子就这么跳将过去,对着管大松便是一阵拳打脚踢,口中怒斥着:“狗东西,不长眼的混球,作死么,打死你个混账行子……”
“哎呀,哎呀,殿下饶命啊,殿下饶命啊,非是小的不长眼,实是萧中书,啊,哎哟,是萧中书还有朝臣们都来了啊,殿下饶命啊……”李治本就没几两的力气,打人的劲道其实弱得很,可管太监却是被李治那难得的凶悍之气给吓坏了,忙不迭地将原委道将出来,至于呼疼之声么,更多的是在配合着演演戏而已,也就是给李治一点打人的快感罢了。
“该死的狗奴才!为何不早来报!”李治恨恨地踹了如同只乌龟般趴在地上的管大松几脚,这才算是解了气,高声断喝道:“来人,为本宫更衣。”话音刚落,早已等在房门外的几名小太监忙不迭地一拥而入,手忙脚乱地侍候着李治换了身新衣,又急匆匆地簇拥着李治往前殿赶了过去。
“唉……”估摸着李治已经走了,倒霉的管大松这才壮着胆子站了起来,长叹了口气,手捂着被打破了的额头,也不去看榻上那两个笑得花枝招展的美人鱼,低着头,厥着屁股走出寝室,满心眼里全是委屈之意,看着前殿的方向,眼中怨毒的神色一闪而逝,一瘸一拐地自去寻人包扎伤口不提……
李治这两天是有些子一反往日里懦弱的常态,不过么,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先前刚发了通火,势如风火地便要往前殿赶,可快到了地头,却又没来由地心虚了起来,突兀地停下了脚步,将一名小宦官召到近前,沉吟了一下,开口问道:“除了萧中书,还有谁来了?”
那名小宦官早被李治今日的反常之凶悍吓坏了,一听李治见问,忙不迭地便躬身答道:“还有刑部芩尚书、吏部崔侍郎、户部苏侍郎……”
“嗯?”李治一听来的大多是魏王一系的人物,心立马就虚了,有心装病不见,可却又怕萧瑀这个胆子肥的老倌闯宫,登时就出了头冷汗,在原地转了几个圈之后,一拍脑门,低声吩咐道:“去,将诸黄门唤来,就说,嗯,就说萧中书领着芩尚书、苏侍郎都等在本宫处,让他即刻来见,快去。”
“啊,是。”那名小宦官不明白李治为何如此吩咐,却没敢问个明白,紧赶着应答了一声,一扭头,飞也似地便跑出了宫去,自去寻诸遂良不提,李治也不急着去见萧瑀等人,找了个安静的屋子,自顾自地端坐了下来,脸色变幻个不停……
若是旁的大臣到了东宫,哪怕是未被停职前的刘洎这等身兼太子中庶子的宰相也只有站在显德殿外的阶梯下听候召唤的份,可萧瑀却是不同——老萧同志不单是宰相、三辅政大臣之一,还是太子太保,太子见了老萧同志可是得以师礼待之的,其地位在东宫乃是最尊贵的一个,他来了东宫,别说进显德殿了,便是东宫之内院他老人家说要进也没人敢拦着,于是乎,一帮子朝臣们都沾了老萧同志的光,不等李治宣召便全都挤在了显德殿中,可左等右盼地傻站了半个多时辰却始终不曾见到李治露面,一帮子大臣们可就有些子不耐了,叨咕声渐渐地响了起来,萧瑀更是脸拉了老长,很有种被漠视的气恼,可又自矜着身份不好发作,满肚子的怒气无处可泄,生生将一张原本白净的面皮弄得跟锅底般黑沉。
“萧中书,您看殿下会不会是病了?”苏勖偷眼见着萧瑀满脸子的怒气,有心挑唆一把,这便移步上前,貌似关切地问了一句。
“哼,昨日还好好的,怎可能今日便病了。”萧瑀心中老大的不满,不屑地撇了撇嘴,冷冷地哼了一声。
苏勖装出一副陪着小心的样子低声说道:“唉,萧中书您老看我等是不是改日再来?”
“岂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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