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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争大唐-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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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人子,上表代父出征本就是寻常之事耳,无论是否真愿意这么做,这个姿态都是要摆出来的,这一点无甚可言之处,然则莫离却知晓李贞说这话的意思却不是在摆姿态,而是真有这种考虑,原本就严肃的脸立时更紧了几分,手中的羽毛扇也不由地摇得快上了几分,皱着眉头想了想道:“殿下为何有如此之想法?”
李贞斟酌了一下语气道:“父皇虽是一代英豪,可年岁已高,若是鞍马劳累,恐有闪失,本王身为人子,自是该为父皇分忧解难的,这又有何不可?”李贞这番话倒是说得大义凛然,可莫离却半点都不信,也不开口,停下了摇扇的动作,只是朝李贞翻了个白眼。
该不该代父出征之事李贞早已思量了多日,可却始终没能拿定主意,此时见莫离朝自己翻白眼,自个儿也觉得那些冠冕堂皇的屁话着实不怎么动人,立时有些子尴尬地笑了起来道:“呵呵,就知道瞒不过先生,唔,本王是这么考虑的——而今之势,出征高局丽怕是免不了的了,只是那一头山多林密,道路难行,非大军一战而能定之地,前隋之败乃是前车之鉴也,一旦大军后勤辎重耗尽,势必坐困险地,恐有大败之虞,父皇虽善兵略,也未必便能一战建功,此为其一;本王领兵出征,若得火药之助,并不需要太多兵力,而攻城掠地当属易事,此为其二;我安西平西突厥之举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如今因雪灾之故,军中粮草储备已是不足,若是父皇出征,则我安西调粮困难,大军动弹不得,恐有贻误战机之虞,此为其三,此四,林承鹤老城持重,可代本王为帅,有他在,本王可放心征高句丽。有此四者在,本王若是代父出征,一来可保全父皇战无不胜之名声,二来可取平高句丽、西突厥之胜事,似无不可之处。”
莫离乃是李贞一系中最核心的存在,自然知道火药武器是李贞最后也是最大的王牌,此时听李贞为了征高句丽之事,竟不惜提前暴露,倒也对李贞的公心钦佩不已,然则,作为一个谋士,他看问题的角度却只能从是否有利李贞这一点来看,兹体事大,却不是可以轻易判断出利弊所在的,是故,莫离并没有急着开口,而是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一时间书房里彻底静了下来,只剩下莫离摇动扇子时发出的轻微呼呼之声。
“陛下此番亲征是个局!”莫离沉思了良久之后,突地抬起了头来,冷着声说了一句,声音虽不大,可听在李贞耳朵里却宛若是打雷一般地震撼。
莫离跟随李贞已久,他的能耐李贞心中自是有数得很,知道莫离绝不是个轻下断言之人,他既然敢这么说,那此事十有八九就是真的了,可李贞默想了好一阵子,也看不透这个局是何等之局,不得不出言问道:“先生的意思是……”
莫离既然道破了谜底,此时便已放松了下来,轻快地摇着羽毛扇,笑呵呵地道:“此局出自陛下之手,要装的就是诸位皇子!这话要从当初陛下坚持亲征说起了,嗯,依殿下看来,若是陛下率军出征,谁能从中得利?”
谁能得利?厄,除了老子要吃亏之外,貌似谁都能得利的。李贞眉头一皱,细细地将莫离的话一咀嚼,心中顿时一动,点了下头道:“得利最大的怕该是老九那厮罢,唔,不过也不一定,老三、老四想来也不会坐看老九羽翼丰满,一场好斗怕是免不了的了。”
“这就对了,陛下一离京,太子便可监国,大权在握之下,势必要有所行动,然则,就太子殿下那块料,若是没有长孙司徒之照应,其本性毕露矣,有何能为哉,某料定陛下亲征一定不会让长孙司徒留守京师!”莫离笑着点了一句。
“嘶”李贞本就是个灵醒之人,一听之下,顿时倒吸了口凉气,心中沉得发紧——老虎不在家,猴子势必就会称霸王,四方势力在京中必然闹得不可开交,老爷子不用做甚子事情,只消大军凯旋之后,来个轻轻一击,便可将诸皇子的势力一网打尽,真到了那时,朝局已清,也就到了老爷子将“真命天子”抬出来的时候了,可问题是老爷子究竟属意于谁却还是个谜。
娘的,老爷子这一手毒辣得紧么,唔,老九那块料想来不入老爷子的法眼,若老爷子真将长孙无忌带着随军,剩下一个萧瑀压根儿就派不上用场,也压不住场面,老九得意忘形之下原形毕露是定然之事,一准就是被废的料,这货压根儿就不必去理会;老三、老四这些日子以来也很做了些收拢民心的事情,尤其是老四,这货不单朝野势力庞大,更加上还有个嫡子的身份在,立他为东宫并非不可能,至于老三么,也属文武双全之辈,虽说没有战功在手,可论及治理地方却也是一把好手,这一年多来将潭州打理得蒸蒸日上,实属难能可贵,更兼其温文尔雅的表象很能迷惑人,又善能讨老爷子的欢心,他也有份上位,至于咱么,呵呵,战功倒是有一大把,可貌似老爷子对咱似乎最不放心,有事没事地整日往安西掺沙子,这哪像是要扶老子上位的样子,该死的,老爷子好端端地玩出了这么一手,还真是要命!
头疼,头疼得紧!李贞越想越是头疼,到了此时,他已然明白老爷子亲征的真实用心,自是不会再去考虑代父亲征的问题,可该如何面对眼下这个即将成型的局却令李贞头疼万分了,左思右想也没能得出个准主意,无奈之下,只好出言问道:“本王该应对此局?”
莫离没有丝毫的犹豫,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动如山!”
不动如山?这话说起来轻巧,可实际上却没那么简单,不说朝中可能掀起一场血雨腥风,不反击怕是不可能之事,再说了,出击天山以北也势在必行,这时候要想不动怕是不可得了,麻烦的是——一旦出击天山以北的战事打响之后,能不能在短时间里完胜却尚难说得很,若是光只有西突厥本身还好说,问题是薛延陀那头未必会放过这等向北扩张的有利时机,围绕着天山以北的归属,双方只怕还有一番血的较量,若是在此期间京师里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变化,被战事牵扯住手脚的己方,拿什么来威慑宵小?当然了,若是按兵不动,坐看西突厥内部打生打死却也未尝不可,只消己方重兵在握,就算老爷子推出来的“真命天子”是旁人,却也不见得敢冒着内战的风险对安西一系下毒手,至少不敢做得太过分,等到李世民归了天,李贞再来个“靖难之役”啥的,也算不得太难的事情,该如何抉择就成了摆在李贞面前的一道难题。
动?还是不动?这烦人的问题令李贞再也坐不住了,起了身,在书房里烦躁地踱来踱去,心中思绪乱成了一团的麻,好一阵子踱步之后,站住了脚,猛地一个回头,目光炯然地看着莫离,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道:“本王之意已决,明春出兵天山以北!”
莫离显然甚是了解李贞,对于李贞最终作出了最不利于己方的选择却也不怎么意外,长出了口气道:“也罢,既然如此,某这便通知纳兄好了,至于军粮之不足,殿下可分两路谋之,一是上本表明出征西突厥之决心,请陛下设法从陇右调拨些军粮救急,二是从绍武九姓国调些牛羊辎重,此事某可为之。”话说到这儿,停了一下,大有深意地看了李贞一眼,这才接着道:“福祸两相依,殿下能以国事为重,陛下自然会看在眼中的。”
“或许罢。”李贞连赶了半个多月的路,纵然自幼习武打熬出来的好身子骨也有些子疲惫了,再加上做出了个重大选择之后,精神上的消耗也是不小,此时已没了继续详谈的兴致,笑着挥了下手道:“时候不早了,本王可是有些乏了,今日便议到这儿罢,先生也早些歇息好了。”话音一落,大步行出了书房,由几名小太监陪着径自向后院而去,莫离望了望李贞离去的背影,长叹了口气,也不再多说些什么,走到书案前,埋头速书了起来。
东边?还是西边?这又是一道难解的选择题——自大都护府搬到高昌之后,李贞还是第一次回自己的王府,由着一帮子陪同的小太监详加说明,这才搞清楚自个儿两位夫人的住所,东院乃是王妃裴嫣与长子李纯所居,西院则是明月公主的住所,两院子并未挨在一起,而是隔着一个不小的花园一左一右地分了开来,先前李贞回府之后,并未与家人见面,而是径直去了书房,不过么,这消息自然是早已传到了后院之中,这不,此时都已是亥时三刻了,早过了熄灯时分,可两院子却都还是灯火通明,显然都在等着李贞的到来。
“去王妃处。”李贞在岔路口踌躇了好一阵子,总算是下定了决心,淡淡地吩咐了一句,一起子打着灯笼的小太监自是不敢多言,唯唯诺诺地在一旁领着路,一行人踏上了通往王妃院子的道路,却没人注意到花园一角一名丫环急匆匆地跑向了明月公主所在的小院子。
正斜靠在床榻边静静地想着心思的明月公主突然听到门帘掀动的声音,立时一个激灵跳了起来,忙不迭地看了过去,一见是自己的贴身丫环秋红,张了张嘴,却并没有出言发问,只是如同白玉一般的脸上却闪过了一丝失望的神色。
“禀娘娘,殿下去东头了。”秋红见明月公主愣愣地站在那儿,立时心头有些子发虚,低着头呐呐地道了一声。
“知道了,下去罢。”尽管明月公主早就知道会是这等结果,可还是忍不住一阵心痛,轻轻地挥了下手,示意秋红退下。
秋红乃是明月公主的贴身丫环,自是清楚自家主子在想些什么,眼瞅着明月公主伤心,立时有些子不忿,张嘴便道:“娘娘……”
“下去!”明月公主此时心乱如麻,根本不想听秋红进言,提高了几分声调,脸也扳了起来,吓得秋红一个哆嗦,忙不迭地应了声“是”,便即退出了卧室。
“唉。”尽管知道李贞回府先去王妃处乃是正理,可明月公主却忍不住一阵伤心涌起,默默地站了好一阵子,缓缓地躺倒在床榻上,长叹了口气,泪水已在如玉般的脸颊上肆意地流淌了起来……
第三百一十三章 厚此不能薄彼
雪早就停了,天却依旧很冷,后园子里路上的积雪虽已打扫干净,可树梢上、灌木丛中却依旧挂满了冰凌,在一弯新月的照映下,反射着清冷的辉光,令人情不自禁地便会从心底里涌起一股子清冷的寒意,行走在这等冰天雪地的后园子中,饶是李贞素来身子骨强健,此际也身不由己地打了个寒颤,只不过他自己也说不清这到底是真的冷着了,还是即将见到妻儿的激动,脚下的步子却是不免因此而加快了几分。
“参见殿下。”李贞刚走入王妃裴嫣的院子,早已得到消息的裴嫣便已领着一大群丫鬟、老妈子之流的人物迎上前来,莺莺燕燕的拜见声响成了一片。
“免了。”李贞根本无心去理会那些下人们的叩见,一个大步抢上前去,将弯腰行礼的裴嫣扶将起来,也不管这会儿众目睽睽,一把将裴嫣揽入了怀中,满脸子怜爱地低声调笑道:“小嫣儿,想本王了么?”
裴嫣脸皮儿本就薄,哪想到李贞竟然如此孟浪,措不及防之下,被李贞抱在了怀中,险些惊呼出声,小脸儿涨得通红,感受着李贞结实的拥抱,再加上被李贞身上强烈的男子气息一冲,心顿时激荡了起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一味地趴在李贞的胸口上直喘气儿。
望着娇妻那美艳如花的容颜,感受着美人儿身上那惊人的弹性,再一见其脸上欲语还羞的神色,李贞的心中立时便是百感交集,愧疚、怜爱、疼惜、感激等等全都交织在了一起,一时间竟看得有些痴了,头一低,嘴便探了出去,寻找着那双诱人的鲜艳。
“别,殿下,都看着呢。”裴嫣虽也同样是情迷意乱,可好歹还算有一丝清醒,眼见李贞如此放肆地便要“使坏”,忙不迭地挣了一下,急惶惶地低声咪喃道。
“哈哈哈……”李贞见裴嫣如此羞态,顿时放声大笑了起来,也不管那帮子下人们正自目瞪口呆,手一抄,一把将裴嫣抱了在怀中,哪管裴嫣如何挣扎,大步便往后院的主房走去。
“啊……”李贞这一抱,顿时惊得裴嫣叫出了声来,可立马就羞得闭住了嘴,涨红着脸,将头埋在李贞胸口,身子卷缩得如同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白兔一般。
“殿下。”两名正在主房中照看熟睡了的小李纯的奶妈一见到李贞抱着裴嫣闯入了房中,顿时慌了手脚,忙不迭地便跪倒于地,各自叩礼不迭,那动静大了些,立时将小家伙给惊动了,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就见小李纯眼一瞪,小嘴一张,能跟打雷相媲美的哭声立马便响了起来。
“快放妾身下来。”正所谓母子连心,一见小家伙闹上了,裴嫣立时从意乱情迷中醒过了神来,情急之下,挥起一双小粉拳捶打着李贞的胸膛。
厄,小东西,你小子还真是能煞风景!李贞没想到裴嫣会将小家伙安置在主房中,尴尬之余,也只好将裴嫣放下,满脸子懊丧地站在那儿,看着裴嫣如同护犊的小母牛一般抢上前去,将小李纯抱入了怀中。
“乖小宝,不哭哦,爹爹回来喽,乖小宝,快睡觉……”裴嫣温柔地将小李纯从摇篮里抱了起来,依偎在胸口上,轻轻地摇晃着,低声地哄着,脸上洋溢着浓浓的母爱之光。
望着被一身银湖裘袍的裴嫣那窈窕而又丰满的身形,耳听着裴嫣那柔声低哄着李纯的细语声,李贞的心中柔情荡漾,眼一热,泪水险些就此涌了出来,忙巴咂了一下已有些子湿润的眼,强自将心中的激荡平抑了下去,几个大步走上前去,低头看着哭得正来劲的小东西,搓着手陪着笑道:“嫣儿,让本王来抱抱可成?”
“嗯。”裴嫣虽不相信李贞能有哄小家伙的本事,可迟疑了一下,还是将小李纯交到了李贞的手中。
自打李纯出生到如今都已七个多月了,头两个月李贞忙于军政事务,后头又率军远征,一去便是半年多,还真没怎么抱过小李纯,前世的李贞也是个独身大男人,更是没有抱孩子的经验,这会儿将李纯抱到了手中,一触及到婴儿身上裹着的厚实毯子,手便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来,勉强控制住心神,将小家伙打横了抱在胸口,轻轻地摇了摇,口齿不清地哄道:“小纯纯,不哭喽,明儿爹爹带你骑马去,乖宝宝,笑一个……”
裴嫣自嫁给李贞以来,没少经历凶险,一向都认定李贞乃是铁血男儿,还真没见识过李贞有如此柔情泛滥的一面,不由地被逗得“噗嗤”一笑,那美艳的笑颜一绽放,顿时令李贞的眼都看得直了,别说接着哄小李纯了,摇动的手都僵直地停了下来,满眼里全是娇妻那动人的笑颜。
静,安静,不知从何时起,小家伙不哭了,房间里彻底静了下来,李贞与裴嫣就这么静静地相互凝视着,眼神缠绕着、交流着,一切尽在不言中,唯有柔情在空间中轻轻地荡漾着,时间也宛若就此凝固了一般。
“殿下,纯儿睡着了,快放下罢。”良久之后,率先醒过了神来的裴嫣突地轻呼了一声,伸手便要去抱小李纯。
“哦,啊。”李贞这才如梦初醒,低头一看,小家伙早已睡得稀里呼噜的了,忙呵呵一笑,也没将小家伙交给裴嫣,而是对着在一旁看傻了眼的两名奶妈招呼了一声道:“尔等带小王爷去别屋罢。”
“是,殿下。”两名手足无措的奶妈紧赶着应答了一声,忙不迭地迎了过来,小心翼翼地从李贞的手中接过小李纯,放进了摇篮,两人抬着便出了房门,自去隔壁安顿不提。
“嫣儿。”李贞轻唤了一声,伸手将裴嫣揽入了怀中,亲了亲裴嫣的绣发,笑着道:“嫣儿,本王这些日子东奔西跑地,没个安生,可苦了你们母子俩了。”
自嫁给李贞之后,先是遭遇宫廷之变,后又是迁出塞外,饱经旅途之劳顿,接下来又是烽火连天,裴嫣的心始终就没轻松过,时常悬着,为了李贞的安危没少担惊受怕,尽管早在嫁给李贞之前便已知晓身为王妃的日子不会好过到哪去,可还是不免有些微微的怨气在,然则,听着李贞如此温柔的话语,裴嫣心中那细微的怨气立时消失得一干二净了,仰起了头来,盯着李贞的双眼,抬起一支柔夷,轻轻地捂住了李贞的嘴,柔柔地说道:“殿下切莫如此说,妾身能呆在殿下身边,一切都是值得的,妾身不求多,只求殿下能得平安……”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李贞心中激情荡漾,轻轻地含住了裴嫣的玉手,舌头一舔,顿时令裴嫣浑身一个激灵,下头的话立马说不下去了,涨红着脸,低下了头去,扭捏地扭了下腰,低声地道:“别,殿下,妾身今日不行……”
厄,晕乎!李贞这才注意到裴嫣的手指上戴着枚小巧的银戒指,立马明白今日怕是没啥“性福”可言了,不禁有些子大恨,可又没法子,只好呵呵地一笑,拉着裴嫣的手,坐到了塌上,自圆其说地道:“来,陪本王叙叙话。”
李贞那点儿小心思哪能瞒得过裴嫣,此时见李贞满脸子悻悻然的样子,顿时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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