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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争大唐-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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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秣辎重以商队的名义救济吐谷浑,那数量虽不算多,可对于困难重重的吐谷浑来说,却无疑是根难得的救命稻草,此时李贞一开口就是再加三成,毫无疑问,其中的吸引力对于慕容忠来说是大得难以想象的,更何况允许吐谷浑商队享有在整个西域的通行权这一条,对于商贸体系较发达的吐谷浑来说更是难以抵挡的诱惑,惊喜之下,忙不迭地再次跪倒在地,高声道:“谢殿下成全,我青海一地自当以殿下马首是瞻。”

呵呵,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从来都不假!一见慕容忠那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李贞自失地一笑,轻摇了下头道:“世子先不忙着谢,本王交待的事若是办不好,别说那三成了,便是朝廷的年例只怕也保不住。”

本正欣喜若狂的慕容忠一听此言,立时如同凉水淋头般醒过了神来,忙不迭地道:“殿下有事尽管吩咐,小王等必尽全力而为之。”

“那就好,本王实与尔说罢,吐蕃图谋青海之心不死,定会与尔等大动干戈,不单如此,便是本王的安西之地,吐蕃贼子也存着野心,这一条想来世子心中有数,也毋庸本王多言,如今吐蕃没有动本王之力,可对付尔等却是绰绰有余的,若是尔等不加警醒,到头来只怕难逃国破之下场,本王实不忍弘化那个丫头落到无家可归之地步,这就给尔等指条明路罢。”李贞话说到这儿,顿了一下,饶有深意地看了眼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状的慕容忠,这才接着道:“吐蕃居上,尔等居下,地利在彼,吐蕃新盛,尔等立国已久,暮气重矣,虽有朝廷之支持,然就天时而论,最多各半,甚或尔等还稍处下风,是故,尔等欲与吐蕃争雄者,唯有人和可用,若是连人和都没了,尔等必败无疑,然,纵或尔等能团结一心却也不足以与吐蕃之地利相抗衡,唯一能行的只有釜底抽薪之计。”

李贞所言虚虚实实、半真半假,可绝大部分都是大实话,慕容忠虽说不怎么通军务,可身为世子,在周边诸大臣的耳濡目染之下,却也多少懂点门道,此时听李贞说己方绝非吐蕃之敌手,心下顿时黯然,再一听釜底抽薪之计,立时眼睛一亮,忙不迭地开口道:“殿下之意是刺杀?”

呵呵,这小子看样子聪明也有限得很,最多就是小聪明而已,大智慧是绝然没有的,奶奶的,前面那些个作为乃是谈话九成九全都出自弘化那个小丫头的部署,嘿,弘化丫头是个明白人,该知道没了大唐的支持,她也就成了无根的漂萍,应不至于坏了本王的大计才是!李贞心思动得飞快,可脸上却是平静得很,只是摇了摇头道:“殿下说到哪去了,松赞干布之父便是死于刺杀,其又岂能不防,此事不易办不说,一旦走漏了消息,吐蕃大军一出,朝廷却苦无名义救援,尔等又岂有活路?个中危害无须本王多说了罢。”

“是,是,是,殿下教训得是,小王失言了,请殿下见谅,只是,嗯,只是不知殿下所言的釜底抽薪却又是如何个抽法,小王愚昧,还请殿下点拨一、二。”一想起国破家亡的惨景,慕容忠顿时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如啄米之鸡般地可着劲地点头不迭地问道。

“本王听闻吐蕃时常出兵越境掠夺尔族人为奴隶,谓之为打草谷,可有此事?”李贞笑而不答,反倒是转开了话题,貌似随意地问了一句。

“是有此事,我边民无奈之余,只能放弃了边境的草场,可恨吐蕃人却步步进逼,我等一退,他便进占,此等蚕食之计,我等苦无对策,只是……”慕容忠不明白李贞问此话的用心所在,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李贞淡然一笑道:“吐蕃能打草谷,尔等又何尝不可反其道而行之,本王倒有一策,可遏制吐蕃人的蚕食,尔且附耳过来,本王说与你知晓。”

慕容忠见李贞说得如此神秘,好奇心顿起,忙不迭地走到李贞身边,听着李贞的低声交代,脸上的神色变幻个不停,听到后来,已是目瞪口呆,下颌骨险些都掉到了地上,良久之后才回过了神来,心神不定地看着李贞道:“殿下,此计虽好,可一旦吐蕃大举来攻,如之奈何?”

“无妨,若是吐蕃敢妄动,不单朝廷会出兵相助,本王也会派兵出击,从侧后给吐蕃来个两面夹攻,本王料定松赞干布没有此等两面作战之勇气,尔尽管放心做去便是。”李贞哈哈一笑,不以为意地说道。

“好,能得殿下相助,我青海一地当可确保无忧矣,就依殿下所言,且容小王回去后禀明父王,立刻依计行事便是…”慕容忠想了片刻之后,咬着牙说道。

“嗯,本王说话自是算话,第一笔年例就由世子回国时带上便可,至于后头的么,就按议定的办,尔等交了多少人,本王按人头一手交人一手交钱好了,尔先去找秦刺史沟通一二罢。”见事已大致谈妥,李贞也没有多留慕容忠的意思,笑着挥了下手道。

见李贞下了逐客令,慕容忠自是识趣得很,忙躬身行礼道:“殿下事忙,小王就不耽搁了,告辞,殿下请留步。”话音一落,便退出了厅堂,自去找秦文化沟通不提。

此次诸国来贺,对于李贞来说,最主要的目的便是如何令吐蕃无法顺利地将手伸入西域,从而为整个安西战略的实现争取到足够的时间,如今可以说算是初步达到了预定的目的,至于昭武九姓国的内附问题,李贞并不想去伤那个脑筋,只打算做个中转站,将内附文书之类的东西全都踢到自家老爷子那儿去,让那帮子朝臣们去争执好了,李贞是不想去费那个神的,左右等灭了西突厥之后,回头再去料理那些小国也还来得及,有重兵在手,根本不怕那些小国能翻了天去,大不了一个个地收拾过去便是了,也着实废不了多大的事儿的,此时见大事已然搞定,李贞还真是轻松了下来,瞧着左右无人在,恶狠狠地伸了个懒腰,逛荡着往书房走去,步伐轻松得很,脸上也满是发自内心的微笑,只不过刚进了书房的门,一见到莫离满脸子慎重的样子,立时愣了一下,挠了挠头道:“先生,可是出了甚事?”

“殿下,伊州司马李斌已到了交河城中。”莫离语气平淡地回答了一句。

“又是李斌前来,呵呵,看样子王刺史的架子还是很大的么,有意思!”李贞一听便明白了莫离言中未尽之意,那就是说伊州刺史王栓此次又是故意不来,并没有把李贞这个亲王兼安西都督看在眼中,心中怒气顿时涌了起来,冷笑着道:“也罢,既然王某人连本王给的最后一个机会都不想要,那就怪不得本王了,传令下去,‘猎犬行动’即刻开始,本王只要结果,不要过程!”

伊州乃是安西开发得最早的州,目下也是安西的财政重地,自然也是李贞以棉花振兴安西计划中不可或缺的重要一环,此等要地自然不能由一个不听话的人握在手中,此次李贞长子满月早已提前给王栓送了请柬,就是打算给他最后一个机会,可如今王栓还是不来交河,扫了李贞的面子还是小事,摆明了不听李贞号令可就是大事了,如此一来,就算李贞再能忍也无法再行忍耐下去了,这一点莫离自是心中有数,此时见李贞决心已下,也没出言相劝,只是默默地点了下头,将鹰大叫到了一边,低声地吩咐了起来,一场安西官场之地震就此拉开了帷幕……

第二百六十四章  猎犬行动(上)

伊吾,伊州的首府所在地,东汉明帝击败匈奴,取其伊吾卢地,筑伊吾屯城,置“宜禾都尉”,于此屯田,隋初又新筑伊吾城于屯城之东,由是成为伊州之首府所在地,因农业开发较早,屯田面积广,种植业发达,以大麦、小麦、棉花等为主,另,辟有瓜田数百顷,以种植哈密瓜为主,其中不乏进贡宫廷专用之瓜田,人口三万余,汉胡杂居,西域各族之人都有,又因处于丝绸之路中路的必经要道上之故,该城商业体系极为发达,城中商贾云集,各式商铺鳞次栉比,歌廊酒肆随处可见,颇有塞外小长安之美誉,每年之税赋收入为塞外诸州之冠,且因地处绿洲深处,气候宜人,巨贾富商纷纷定居于此,消费水平极高,居,大不易也。

铃兰楼,伊吾城中最负盛名的酒楼,自隋初筑城时起便已存在,几经扩建,到了如今已是占地约百亩左右的庞然巨 物矣,酒水倒还在其次,其楼中之特色艳舞以及来自世界各地的美女才是此楼最吸引人之处,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看不到的,当然,要想入内一尝温柔乡之滋味却也不是件易事,没个百把贯的消费能力,只怕你连门都不敢进,尤其是在四月初,这等由大唐西去的商队大规模涌入此城的时节更是如此,再说了,就算有钱也不一定管用,若是没个预约,哪怕你腰缠万贯也未必能进得了玲兰楼的大门,这不,今儿个一大早地,铃兰楼就挂出了客满的表示,令无数前来寻欢的客商兴冲冲而来,却只能扫兴而归,无他,铃兰楼一早就已被人包下了。

包下铃兰楼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不说包一日的费用便是以千贯为计算单位,还得能撑得起那个场面——敢来铃兰楼潇洒一把的绝不会是简单的主儿,哪一个背后不是有着大靠山在,随随便便地包楼,那可是搅了别人兴致的事儿,极易得罪人,若是遇到些不好说话的主儿,逍遥不得之余,只怕还得吃上大苦头,是故,哪怕是最爱炫富的波斯巨商也不敢轻易行此事,可今日有人包下了铃兰楼却无能敢多说一句闲话,不为别的,只因包下此楼的是伊吾城中首富王乾。

王乾,字子和,身世不明,自称是太原人氏,长年居于伊吾城,名下产业众多,不说手中有着数支大型商队,就说这伊吾城中的商铺便有三分之一是属于他的名下,背景深不可测,据闻与朝中某位元勋之关系极为密切,然,谁也不知其真假,但人人都知晓其人与伊州刺史王栓过从甚密,每有关说,必能得允,是故,伊州之地无人敢与王乾相抗衡,而今,他既是包下了铃兰楼,那别人也只有捏着鼻子走人的份了罢。

凤舞阁,铃兰楼占地最广,装修最豪华的所在,当然,也是最出色美女的集中之地,其中的奢靡与美艳,唯有到过之人方能感受到个中滋味,非笔墨能书也,寻常人等一旦到此,别说饮酒了,便是往那些仅着贴身小衣,往来穿梭于花草丛中的各色美女们看上几眼,只怕狂喷鼻血之余,人也得因此而醉倒,然而,此际端坐在万花丛中的一名中年汉子却面色平静地坐着,丝毫也不理会身周环绕着的数名美女,甚至没有去看场中正舞得天花乱坠的歌舞姬,就这么不言不动地垂首坐着,唯有眼中偶尔掠过的忧虑之色透露出了此人那焦躁不安的心情,这人正是包下了铃兰楼的伊吾城首富王乾。

歌舞正酣之际,一名身着奴仆服饰的青年汉子突然急匆匆地从阁外行了进来,似慢实快,也没见此人如何动作,仿佛迈步间便已穿过了场中的歌舞,站在了王乾的身边,躬着身子,只说了两个字:“来了。”

“哦?好!”原本如同泥塑菩萨般的王乾猛然抬起了头来,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嘴角一弯笑了起来,但见其腰腹一用力,人已霍然而起,也没管身边那些个略有些不知所措的美女们的惊讶之意,低头大步走出了阁去,径自来到铃兰楼的大门厅堂内站定,也不开言,就这么笔直地站着,一副迎候贵宾驾临的样子。须臾,一辆破旧的牛车由着一头老得简直快没牙的老牛拉着,慢慢悠悠地从人潮涌动的大街上穿了过来,径自拐上了铃兰楼所在的僻静巷子。

马车在西域一点都不稀罕,哪怕是再豪华的马车也都能瞅见,可牛车就少有了,似驶来的这辆牛车般破旧的那就简直是怪物一般的存在,不说那头老牛老得连进屠宰场的资格都没有了,便是那车厢处处打补丁的样子就够寒碜人的了,更可笑的是那名赶牛车的车把式竟然还是个黄土都埋到了脖子根儿的老头儿,头上的白发不说没有,也就只有稀稀疏疏的几根而已,再配上一顶 破得满是补丁的小帽子,说有多滑稽便有多滑稽,至于车厢前头那块满是补丁的帘布虽说洗得倒是蛮干净的,可怎么看怎么像是块擦脚布,简而言之,这牛车简直就不是人该用的玩意儿,别说行驶到铃兰楼这等豪华的场所了,便是走在大街上也是丢人现眼的货色,可说来也怪,一起子早已站在铃兰楼大门口迎候着的龟奴、小二之流的人一见到这辆牛车不但没有露出丝毫的鄙夷之色,反倒人人都弯下了腰,脸上全都露出了献媚的笑容,至于伊吾首富王乾的反应更是出人意料——牛车还没停稳呢,王乾那胖大的身子便已经窜出了铃兰楼,脚步不停地跑到了牛车前,满脸子全是讨好的媚笑,却不敢开口,只是垂手等着车中之人走下牛车。

“来福,这就到了么?”牛车刚停,车中便响起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让人一听便有种说不出的做作之感。

“老爷,到了。”老车把式来福将手中的长鞭子收了起来,侧转了下身子,一副极为躬谦的样子回了一句。

“哦,好,那就下车罢。”车厢里那人拖腔拖调地吩咐了一声,来福忙不迭地点头应是,而后伸出一只满是老茧的手,小心翼翼地将破得一扯便能扯烂的门帘子卷了起来,一只穿着木屐的脚从车厢里伸了出来,而后是手,接着,一颗头戴着文士巾的脑袋露了出来,那白净的脸上有着一双狭长的眼、唇上两撇小胡须、颌下三绺长须随风轻飘,再配上身上一件宽松的白袍,咋一看倒真有几分出尘之意,这人正是伊州刺史王栓。

“使君驾临,小人迎接来迟,还请使君海涵则个。”王乾不等王栓发话,忙躬身行礼,很是恭敬地说道。

“哦,是老弟啊,呵呵,好些天不见了,还是那么富态,好啊,呵呵,似某这等怎么也胖不了的人走在老弟身边可是压力不小啊。”王栓与王乾极熟,下了牛车,抖了抖大袖子,随口便开起了玩笑,丝毫也没有一点身为州刺史的架子。

“使君说笑了,您老勤于王事,劳心劳力,自非小人这等废材可比,小人这身膘全是闲散养下的,呵呵,见笑了,您老里面请。”王乾肥胖的脸颊抖了抖,堆出最恭谦的笑容,弯着腰,一摆手,做出了个请的手势。

“好,既是老弟有请,那某就叨唠了。”王栓哈哈一笑,也不再多言,大踏步地便往铃兰楼内走去,那高高的木屐踏在厅堂里铺着的长毛地毯上,发出一阵阵叽叽咯咯的刺耳摩擦声,可王栓却丝毫也不在乎,就这么扬首挺胸地走着,一派旁若无人的作风。

凤舞阁中莺莺燕燕正自逍遥,待得一见王栓驾到,全都跪倒在地,一时间莺声燕语的问候声响成了一片,可王栓却并未因此而动,甚至没去理会那些跪接的各色美女,自顾自地走到上首的几子前盘膝而坐,身子一歪,人已顺势躺倒在身边一名美女的怀中,将头枕于其玉腿之上,而后将双脚木屐踢开,大脚一伸,很是惬意地长出了口气,斜眼看着王乾道:“老弟,今日安排了何等余兴节目,都拿出来罢。”

王栓自号西山散人,每以承袭魏晋之遗风而自傲,素来不拘小节,嬉笑怒骂随心所愿,又好清谈,常有出人意表之举止,与其相交多年的王乾自是心中有数,此时见王栓问起,忙陪着笑道:“使君,小人前些日子去了趟长安,觅得两位善手谈之美女,不敢藏私,特来献与使君。”

围棋古已有之,自魏晋之时方登大雅之堂,被称为手谈,乃是清谈中最雅致之物,时至大唐,围棋已是老少皆爱之物,大凡自命雅士之人都下得一手好棋,王栓更是其中好手,虽不至于到嗜棋如命之地步,可闲时也常与人下上几手以解闷,可那都是消遣罢了,却并不是王栓的最爱,此时来到此等风月场所,他是没什么心思,下棋的,一闻此言,立时不屑地撇了撇嘴道:“就这事?老弟台整出如此大的阵仗不会就只有这么点名堂罢,若如此,某可要告辞了。”话音一落,坐直了身子,一副势将拂袖而去的架势,唬得王乾忙站了起来,连连作揖不止。

王乾忙不迭地解释道:“使君怕是误会了,呵呵,这两女子可非寻常可比,其棋艺之高不让须眉,更有条行棋的规矩实是蹊跷,非等闲之辈能服之,当今之世,恐也只有使君能降也。”

“哦?有这么一说?”王栓的好奇心立时被钩了起来,嘿嘿一笑,看着王乾道:“那好,先说说看,如何个蹊跷法,若是有趣,某倒也不吝搏众人一笑的。”

王乾能攀附上王栓,并不完全是靠财力之故,实际上,当初王栓来伊州任职之际,王乾之财力也不过是伊吾城中较富者之一,并无现如今这等财雄势大,之所以能以一商贾之身份而与堂堂一州刺史交好,除了王乾本身也出自太原王氏一族,与王栓算是同辈的远方兄弟之故外,更主要的是王乾善于投王栓所好,每每都能搔到王栓的痒处,而王乾本人又非俗人,文武皆有一手的,这才令王栓将其当成至交,此时见王栓好奇心起,王乾倒是不及了,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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