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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争大唐-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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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怎么会这样?长孙无忌心中一阵搅疼,胖脸抖了抖,牙咬得咯咯作响,好一阵子发呆之后,这才挥了下手,示意府中的下人上前去将长孙成亮带下去安置好,一双老眼略显呆滞地看向了李泰,语气冷漠地说道:“老朽教子无方,此贼竟敢谋刺殿下,老朽定会好生管教,多谢殿下不计前嫌,还亲自附送回府,此情此心,老朽感佩在心,殿下既然有伤在身,老朽也不敢多留殿下,老朽再次谢过了。”
长孙无忌话里说是谢,可无论是语气还是表情,哪有半分谢意,倒是充满了逐客之意,令李泰很有些子吃不住劲,好在来前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倒也没有当场发作,眼瞅着再无法从长孙无忌处得到支持,也就懒得多留,再加上脖子上的青肿之伤虽是不算太重,却也难受得紧,也不打算多留,自嘲地笑了笑,拱手为礼,告退了一声,自领着一起子王府亲卫打道回府去了。”父亲,您要为小弟作主啊,这事情来得蹊跷,该即刻禀报陛下,纠出凶手,为六弟报仇!”
“还查什么,这不明摆着就是李泰搞的鬼!”
“就是,可怜六弟还想着帮这个恶贼,如今却落到这般田地,父亲,您可不能轻饶了那厮!”
“父亲,此事蹊跷,虽不见得是魏王所为,可也一准跟他脱不开关系!”
……
李泰前脚才刚走,长孙无忌的几个儿子立时忍不住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人人脸上都满是愤概之意,倒是长子长孙冲默默无语地站在那儿,听得几个兄弟瞎扯一气,却全然没说到正题上,立时心中有气,端起了长兄的架子,喝了一声道:“都闭嘴!”
待得一起子弟弟们安静了下来之后,长孙冲走到长孙无忌的面前,躬身道:“父亲,六弟出了此等事,您千万要保重,依孩儿看来,这事情只怕另有缘故。六弟这两天私下串联下头的官吏,这事情父亲您是知道的,按理来说,六弟是真心要帮着魏王殿下的,殿下没有理由要害六弟,除非六弟得知魏王殿下要不利于我长孙家,可眼下朝局混沌,夺嫡之争箭在铉上,我长孙世家虽是不才,却也算得上一股不小的助力,魏王殿下纵然势大,可并也无得罪我长孙世家的必要,故此,孩儿以为此事当是别有蹊跷,或许是有人要假借六弟来陷害魏王殿下也说不定。”
长孙无忌为相多年,心机非寻常人可比,哪会不明白长孙冲所言的道理,只是一者心疼爱子遭此劫难,对于李泰不免有些子迁怒;再者,夺嫡之事他心中早已有了主张,却不是可以对人言之事,哪怕是自己的儿子都不行,此时也不想多说些什么,冷冷地扫了眼神色各异的诸子,面沉如水地道:“朝局之事非尔等所能妄议,谁敢再谈论此事,为父定不轻饶,冲儿留下,其余人等全都退下!”
“父亲,这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六弟他……”待得众人散去,长孙冲心有不甘地说了一句。
长孙无忌脸上脸上掠过一丝狠戾之色,一挥手打断了长孙冲的话道:“不必多说,为父心中有数,唉,你六弟生性聪慧,向来是我长孙家的楚翘,如今出了岔子,为父岂能不心疼,只是,唉,只是他不该瞒着为父去瞎整,终究惹出了祸事了,此事须查个水落石出,但却不可明查,交待下去,暗中查探,务必将亮儿这一两日的行踪彻底查清,此事便交由你去办,切记,就算有所得,也绝不可妄动,为父自会有所安排。”
“是,孩儿遵命。”长孙冲倒也没有推脱,躬身应了一句,大步退出了书房,望着自家儿子离去的背影,长孙无忌的眼神模糊了起来,一行老泪终于忍不住脱框流淌了下来……
第一百九十五章 虚晃一枪(上)
酉时一刻,夕阳恋恋不舍地落下了地平线,最后一丝余晖将天边渲染成血样的通红,此时正值晚膳时分,满长安城里炊烟四起,一道道或白或黑的浓烟在风中摇曳出泼墨般飘逸的舞姿,能站在山头上看着这等美景,着实是件不错的享受,若是尚有美人在侧,那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不过面对着如此美景的李贞却显得有些子心不在焉,无他,李贞今儿个邀请裴嫣一道游览,除了因是陪伴心上人之故外,但更主要的却是为了避嫌。
李贞在等,等待着城中最后消息的传来,终于,就在夕阳即将彻底沉沦的那一刻,一骑飞骑从长安城的方向疾驰而至,毫不停顿地冲上了小山包,马上的骑士一直冲到了李贞身前不远处,这才利落地勒住胯下战马,利落地滚鞍下马,一个单膝点地,恭敬地汇报道:“殿下,府中晚宴已备妥,纳先生请殿下回府用膳。”
这句话听起来很是平常,无甚出奇之处,可落在李贞的耳朵里,却是两个概念,这话的实际意思是京师里的事情已经按原定计划办妥了,接下来的戏该如何唱就看李贞的了——长孙成亮疯了,正是计划中要实现的一个目标,当然,他之所以会疯,原因就出在崔泽奉上的那杯壮行酒以及李泰那柱清心明目的檀香的共同作用上——酒是药酒不假,本身却并无任何的毒性,只是含有曼陀罗花的精华在内罢了,只不过一经李泰日常所用的檀香中所含的火莲成分催发,立马就能引发致幻的结果,于是乎,原本就因受了刺激而精神有缺陷的长孙成亮在强烈致幻剂的作用下,彻底迷失了自己,成了彻头彻尾的武疯子。
长孙成亮在魏王府中发疯只是计划中的一个目标,另一个目标则是在长孙无忌与李泰之间造成些隔阂,当然,李贞并没有指望长孙无忌会将长孙成亮的发疯完全怪罪到李泰头上,不过嘛,造成个瓜田李下的局面也就够了,至少能令长孙无忌不会彻底地倒向李泰,一旦如此,自感无望在短时间里取得长孙无忌支持的李泰势必会抢先强行出手,如此一来,矛盾就将被抢先一步激化了出来,总好过任由老爷子从容部署,将所有皇子势力一网打尽来得强——李泰一闹,李恪势必也将被迫跟着出手,而此时后宫的事儿还没摆平,就算老爷子最终能将无能的李治扶上了马,那也只能是个妥协的结果,断无法将皇子们的势力连根拔起,而李贞要的就是这种结果,只要能趁机在朝中安插人马,李贞并不害怕李治能坐稳东宫之位,一切自可慢慢谋划去便是。
听得如此消息,李贞心中虽是振奋,可脸上却很是平静,只是笑了笑道:“也好,那就回府罢,牵马来!”
李贞一声令下,自有亲卫们将枣红马牵了过来,李贞翻身而上,哈哈一笑道:“嫣儿,本王这就先送你回驿站。”话音一落,一伸手将裴嫣抱入怀中,没等裴嫣惊呼声定,长笑一声,纵马冲下了小山包,径直往驿站方向冲去……
“二位先生,情况如何?”李贞一回到自家王府,气都不曾歇上一口,径直奔向了书房,一见到正在书房中闲谈着的两大谋士,一压手示意两大谋士不必多礼,笑呵呵地问了一句。
纳隆是这项计划的实际负责人,自是率先开口道:“回禀殿下,目下已确知长孙成亮疯了,魏王殿下亲自送其回府后,如今已是门下四出,联络重臣上本之事已全面展开,另,据信报,吴王殿下那头得知了魏王动起来后也开始了相应的准备,若是某料得不差,后日早朝时,二王必将全面发动,逼迫陛下立储。”
“嗯。”李贞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大步走到上首坐定,皱了皱眉头道:“看样子,后日的早朝会有场好戏看了,呵,本王倒是很期待的,哦,对了,传令下去,立刻切断与崔泽的所有联系,所有曾联络过崔泽之人一体调往外地分支,另,通知崔泽继续潜伏,最好能趁机打入长孙世家内部,若是不能,却也不必勉强,从即日起,除非本王亲自下令,否则任何人都不得再与其发生接触,这事情不得延误,十八郎,尔即刻去办。”默默地站在一旁的燕十八闪了出来,恭敬地应答了一声,大步行出了书房,自去办理此事不提。
虽说眼下的事情全都按着计划一步步在走,可李贞心里头依旧不怎么踏实——魏王、吴王乃至长孙世家会有甚举动李贞都能猜得出,可唯独看不透老爷子将会如何应对,光是这一条便令李贞头疼万分的——他可不想自己辛辛苦苦挖出来的坑,到了头来,跳下去的却是自己,那等“乐事”,光是想想就令李贞闹心不已的,更何况燕妃如今也算是被卷入了漩涡之中,一旦有失,李贞怕是连哭都来不及了,也由不得李贞不慎重行事。
“父皇那头会如何应对?”李贞皱着眉头,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扶手,貌似自言自语地问了一句。
李贞这个问题已经不是第一次提出来了,早在计划制定那会儿也就问过,两大谋士也回答过不止一次了,此时听李贞再次将此事提了出来,自是明白李贞的用心并不是在问这个问题,仅仅只是心中没底气的一种表现罢了,只不过明白归明白,身为谋士,本就负有谋士的责任,两大谋士倒也不嫌其烦,始终不曾发言的莫离笑了笑道:“殿下何须顾虑如此之多,现如今群臣纷乱,各拥其主,陛下除了取妥协之议外,又何曾能有其他选择,这不正是殿下所要的结果么?”
“不错,莫老弟所言有理,且让魏、吴二王去闹好了,殿下自可虚晃一枪,一旦圣上取妥协之议之时,必将会调整朝局,到那时,殿下大可借势安插人手,以待将来!”纳隆笑呵呵地紧接着说道。
呵呵,也是,想那么多干甚,左右都到了如此地步,那就走着瞧好了!李贞自失地笑了笑,也不再就此话题多说些什么,刚想着让人传膳,解决一下肚子问题,却见管家刘德全驼着身子走了进来道:“殿下,蜀王殿下到了,此时正在门外侯着。”
嗯?这小子怎地又冒出来了!李贞一听之下,顿时愣住了——当初侯君集造反之时,蜀王李愔也是参与者之一,虽说后头反正了,可毕竟还是卷入了其中,只是李世民却并不曾处分他,但也没再让他参与朝政,只是下了道诏书,令其在家闭门思过,这一阵子京师风云变幻,李愔却彻底成了个局外人,不与任何一方联系,别人也不会去跟一个铁定没了前程的废物相勾连,便是李贞也忘了还有这么个曾经野心勃勃的兄弟在,此时一听李愔来访,还真叫李贞有些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
“就说本王歇了,让他改日再来好了。”值此微妙时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李贞实不想跟曾参与叛乱的老六有甚子瓜葛的,皱着眉头思索了一阵,挥了下手道。
“是。”刘德全躬身应答了一句,刚要退下,却听莫离开口道:“且慢,王爷还是见见蜀王殿下的好。”
“哦?莫先生此言何意?”李贞茫然不知莫离如此说法的用意何在,疑惑地问道。
莫离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头,呵呵一笑道:“呵呵,蜀王殿下终究不是个肯寂寞的主,此来不过是要投靠殿下罢了。”
“投靠本王?这话从何说起?”李贞还真没想到有这种可能性——没错,李贞是对李愔有恩,不过李贞却不以为李愔是个能感恩的主,在李贞看来,皇权的争夺就是赤裸裸的血拼之路,其间啥子恩怨全都是虚的,连父子情义都没有的夺嫡路上,哪来的恩情可言,再说了,李愔其人心计深沉,并不是啥好鸟,加之有罪在身,李贞实不想跟他搭上边的。
莫离并没有进一步开口解释,只是笑着道:“殿下见了便知,让人久等了怕是不好,殿下只管去,有好处没害处。”
见莫离说得如此肯定,李贞也就不再多说些什么,将疑问全都埋在了心里,笑呵呵地道:“也罢,本王就见见这个六哥去好了。”话音一落,起了身,大步行出了书房,由着一起子手持灯笼的亲卫们簇拥着往王府外行去。
天早就黑得有些深了,又正值用膳时分,越王府外的街上并无甚行人,照壁内也只有一辆算不得豪华的马车停着,一身便装青衣的蜀王李愔默默地站在车旁,昔日高大魁梧的身材此时竟已显得佝偻了几分,一双眼茫然地看着倒夏门外悬挂着的几盏气死风灯,冷峻的脸上漠然地没有一丝的表情,任凭越王府的门房们如何奉承,他也没个反应,直到见着李贞从王府大门里行了出来,李愔的脸上这才露出了一丝的笑意,紧赶着迎上了前去。
“六哥,什么风将您吹来了?呵呵,小弟出迎不及,还请海涵则个。”李贞脸上满是真诚的笑意地寒暄道。
“哈哈,八弟还是如此风趣,这风嘛,倒是有的,呵呵,大夏天里刮起了阴风,这一刮可就将哥哥给刮来了,怎地?八弟可是不知道?”见李贞笑呵呵地出言打趣,李愔哈哈一笑地回了一句。
呵呵,大夏天的阴风?这小子话里还有着话么,有意思!李贞心中一动,再一想起头前莫离所言之事,也就不再多迟疑,笑着摆了摆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小弟倒真是不知,还得六哥多提点了,六哥里面请,你我兄弟甚久不曾聚聚了,正好一同尽兴一番。”
“说得好!哈哈,八弟请!”李愔也没多客套,笑呵呵地一摆手,走上前去,跟李贞行了个并肩,哥俩个一路说笑着直往后花园行去。
越王府的后花园并不算太大,面积跟其他亲王府都是一般的朝廷定制,不过李贞有钱,又懂得享受,自是下了番大力气去布置,内里繁花似锦,绿草茵茵,假山、小亭错落有致,竹林清幽,荷花飘香,倒也别有一番情趣,值此初夏时分,在水边的亭子间燃上一柱防蚊虫的清香,点上几支红蜡烛,再摆上一桌子酒菜,伴随着虫鸣蛙唱,对月而饮,自是一种难得的享受,只不过李贞哥俩个却都不曾陶醉其中,虽是各自用着酒菜,说着闲话,却无人先行提起正题,各自都担着心思儿。
李贞能忍,那是因为心中有底之故,可李愔却有些子忍不下去了,毕竟他此来可不是来找李贞喝酒谈风月的,见李贞死活不开口问来意,李愔无奈之下,只好率先挑起了话头,将手中的酒樽往几子上一放,似笑非笑地看着李贞道:“以八弟之大才,今日之朝局如何该是心中有数的罢,哥哥也不瞒你,嘿嘿,哥哥此来就是来投靠八弟的。”
靠,这么直截了当?哈,妈的,真的假的?李贞一不留神,险些被口中的酒给噎住了,忙侧转过头去,“扑哧”一声将喉咙里的酒全喷了出来,低咳了几声,满脸子难以置信地看了李愔一眼,却并没有开口发问。
“八弟不信么?”见李贞表现得如此意外,李愔倒是很得意,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信?哈,那是自然的事情,娘的,你小子眼巴巴地跑来说这等话,老子要是信了才有鬼了!李贞心里头一万个不信,不过却也没带到脸上来,只是笑着道:“六哥说笑了,小弟就一闲散之人罢了,朝局甚的也不怎么放在心上。”
“嘿,哥哥就知道八弟不信,当然,若是哥哥处在你的位置上,只怕也一样不信。”李愔嘿嘿一笑,压根儿就不理会李贞那些个推托之辞,从大袖中取出一份折子,边递给李贞,边自顾自地往下说道:“哥哥如今已是戴罪之身,此生再无它望矣,嘿,若是八弟能上台倒也好说,至不济哥哥还能得个苟延残喘,说不定还能混个郡王,若是那帮子混球上去了,呵,哥哥只怕想得个全尸都难了,诺,这份折子上的朝臣都是哥哥十数年来暗中栽培起来的,虽说不多,可大体上还是能顶上些用场的,八弟看着办就是了。”话说到这儿,李愔也就不再多说了,只是端起酒樽,悠哉游哉地饮着酒,等着李贞的答复。
折子不长,内容只有一个,那就是公推李贞为储君,后头署名的朝臣人数倒是不少,拢共算起来也有三十余位,虽说除了户部左侍郎萧邈(中书令萧瑀的侄儿)之外也并无甚重臣在内,可依李贞对李愔的了解而论,这份折子上的朝臣已经是李愔的全部家底了,李愔能将老底全都托出,足见其诚意已是确定无疑之事,再转念一想李愔如今的处境,李贞愈发确定李愔是真心要投靠自己了——李愔跟吴王李恪是一母同胞,打小时候起便厮混在一起,可到了后头,李愔却背着李恪暗自跟侯君集勾搭在一块儿,险些让李恪背上了个大黑锅,别看李恪一向是学老爷子那一套宽宏大量的样子,其实是个很记仇的人,李愔再想回头去巴结李恪几无可能,再说了,如今李恪之势弱,几乎无望在这场夺嫡战中胜出,李愔哪会傻到再去追随李恪,至于老四那厮本就是个霸道之辈,他要是上了位,一起子兄弟都别想有好日子可过,这一点所有的兄弟都看得一清二楚,自是谁也不会去帮衬他,如此一来,李愔的选择其实就只剩下李贞和晋王李治而已,不过嘛,就李愔那等自恃甚高之人,绝对不会将李治放在眼中,就这么着,李贞便成了李愔唯一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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