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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凶灵-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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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默、陈琳和林海在一旁陈默了很久,三人才相互看了一眼,纷纷点头应允。我得到了三人的承诺,心放宽了不少。就算是检查出外婆真的是鬼怪所伤,他们也不会对外宣扬出去。这样既能够打消我心里头的疑惑也能够将影响降至最低。

    只是,外婆你在天之灵是否会原谅你的不孝孙儿做这样荒唐无厘头的举动呢?

    透过窗户,我望着屋外昏昏沉沉地天空,怅然若失。

    “好啦,事情就这么定了。”陈默道,“小源先回家吧,我们聊的太久,你舅父舅母和外公一定也会着急的。而且,你身为外孙这个时候若家的话,难免会招来旁人的闲话。”

    陈琳、林海二人也深表赞同。

    我起身往房外走去,刚打开房门就看到一位胡子拉碴,头发蓬乱,无精打采的中老年男人站在门口。他穿了一件很脏很破的衬衫,仿佛已经十多天没有洗过一样。

    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就听到陈默、陈琳两兄妹同时喊道:“爸爸。”而林海也紧接着喊道:“叔叔。”

    我迟疑了一会儿,才吐出“卫国叔叔”四个字。

    这个男人,就是陈默的父亲陈卫国。当年,他经常带着我和陈默上山打野味,透过他的手,我可吃了不少的野兔子肉、野猪肉和竹鼠肉。

    “林海和小源都在啊?”陈卫国憨笑着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林海笑道:“叔叔,我可回来差不多七八天了,小源他刚回来的。”

    陈卫国走近房间,拿下挂在房内墙壁的尖锐的猎刀,道:“怎么没怎么见过你呢?还有小源,差不多十五年没有回来了吧?”

    林海道:“我前几天一直在东王村,这几天才来找沉默玩的。”

    等林海说完,我才道:“是啊,我是十五年没有回来了。”

    陈卫国拿着猎刀出去,我们四人也紧跟着出去。我见到陈卫国拿着猎刀走到了柴堆旁,一下一下的用猎刀砍着一根根木柴。

    我奇怪地问道:“卫国叔叔,你这是猎刀不是柴刀,怎么能用猎刀。。。。。。”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陈琳拉了一下衣角,打住了我的话,她向着我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说下去。

    陈卫国停了下来,点燃了一根烟,吸了两口,才道:“好久都没有打猎了,这把刀与其在墙上挂着,不如拿下来砍柴。”

    “为什么?”我紧接着问道。

    “为什么?”陈卫国反问道,“我他妈的也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啊!”他没有说下去,而是转移了话题,“小源,你外婆的丧礼完了后,你就快点离开西王村吧,以后别回来了,你回来对你没有好处。”

第005章 外婆遗物() 
我显然不明白陈卫国的意思,他和当年人一样都还是不愿意我回西王村,即便是我回来参加外婆的葬礼了,也得不到他们的认可和赞同。

    我正要相问,陈默已经将我拉开,他对着陈卫国笑道:“爸,我去送送小源。”

    陈卫国斜着眼白了一眼陈默,冷冷地道:“去吧,早点回来。”

    陈默听后拉着我迅速离开了陈家院子,出了陈家院子后,我才询问他爹为什么将猎刀用作柴刀的原因。陈默给出的解释,是他爹脑子有问题。这样的解释怎么能够打消我心中的疑虑呢?我只是冷笑一声,并不赞同。

    陈默见我不赞同,解释道:“真的,我爹的脑子里真的有问题,哪个猎人不打猎反而拿着猎刀砍柴的?”

    “哥,你怎么能这么说爹呢?”陈琳不满地看着陈默道。

    林海也道:“是啊,你爹毕竟是你爹,你作为儿子真不应该背后里说你爹的是非。再说你爹不打猎,他也有他的苦衷的。”林海似乎知道一些。

    “什么苦衷?”陈默冷笑道,“我看就是懦弱!放着满山的野味不打,反而在家里头劈柴种地,不是懦弱干什么?”陈默似乎对他爹陈卫国的做法很不满。

    “你爹不打猎还不是因为小源他外婆嘛!”林海道,“当年小源走后,陈天丁爷爷的儿子,当时的村长陈国栋叔叔就下令不准村民上山打猎了,违反者必有重罚。你爹就一小农民,怎么敢违背人家村长的命令?”

    “哼!村长算啥?村长算个屁啊!”陈默依旧不满,语气也极为愤怒,“当年根本就没有发现什么事情,只是陈天丁和陈国栋两父子疑神疑鬼,仗着三分权力耀武扬威罢了。”

    我透过他们的谈话,才记起了陈国栋,不知道十五年过去了,他现在还是不是西王村的村长?

    正在我思索之际,我们四人刚好经过了陈天丁的家。他们家一点变化都没有,依旧保留着木房子,而木房子外修建了一条长长的一米高的砖砌围墙,围墙上的碎玻璃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他们家大门紧锁,门上的锁已经生了一层厚厚的铁锈了,显然好些年没有人在这里住过了。但是,既然没有人住了,门前门后怎么会没有杂草呢?这种异常的干净整洁着实让我倍感困惑。

    “国栋叔叔后来去了县城里面文化局当官去了,退休后也没有回来过。”陈琳似乎看清了我的心思,想我解释,“本来他们家还有天丁爷爷住的。三年前,天丁爷爷意外身亡后,他们家的人都搬走了,只留下一座空房子在村里头。”陈琳演技此处长长地叹了口气,“若不是这座房子,恐怕很少有人记得这里头曾经住了陈天丁和陈国栋了。”

    “但是,既然没有人住了,怎么屋前屋后没有什么杂草,屋内也很清洁?”我突然问道。

    陈琳道:“他们家还有一个本家住在村里头,他那户本家叫老陈头,是西王村村西头酿酒的。”

    老陈头我知道,他的确是村西头酿酒的商户。小时候,因为外公喜欢喝酒,我没少和老陈头打交道。印象中,老陈头是一个很幽默的人,经常逗我玩,而且还会说很多幽默的故事给我听,我对老陈头的评价极为高。

    说老陈头是陈天丁的本家是因为老陈头是陈天丁同父异母的兄弟。只是,陈天丁是嫡出的,而老陈头是庶出的。在陈天丁的父亲那一代还没有解放,妇女在家中的地位非常的低,更不用说是二房小妾了。更何况老陈头的娘还不是他爹名门正娶的小妾,占有的地位就更低了。

    老陈头的娘本来是一个寡妇,刚嫁过来的时候,丈夫就应召入伍参军去了,房事都还没来得及行。为此,老陈头的娘守了差不多十年的活寡,直到前方传来他丈夫战死沙场的消息,老陈头的娘才开始接纳其他男人的追求。

    而陈天丁的爹便是其中的追求者之一。陈天丁的爹当时刚刚丧偶。他们两人见面后,是一个干柴一个烈火,很快就水**融、私定终身,于是暗地里有了老陈头。

    陈天丁的爹和老陈头的娘的“风流”事最终还是败露了。结局是,老陈头的娘被村民抓取浸猪笼而死于非命。而陈天丁的爹虽然有陈家的家势撑腰幸免于难。但从此,他却郁郁寡欢,经常说一些外人都听不懂的胡话。

    不久后,陈天丁的爹便去世了。就像陈天丁一样,陈天丁的爹死的也非常的突然和蹊跷。但由于陈家人一直在极力掩饰,不愿意将真相公之于众,也导致民间出现了不少的版本。但在我看来,这些版本都是荒诞之言。什么厉鬼索命?什么含恨自杀?都不可能是陈天丁爹死的真正的原因!

    而老陈头一直未被陈家人认祖归宗,因为这样,老陈头对陈天丁一家一直耿耿于怀。反正,在我离开西王村之前,两家的关系一直没有和解过。

    至于现在,老陈头为什么要替陈天丁一家看家,我就不得而知了。或许,陈天丁去世后一切恩恩怨怨都烟消云散了吧?在没有见到老陈头,听老陈头说出个所以然来,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老陈头怎么会为他们家看家的?”我边走边问道。

    陈琳道:“我们也不知道。三年前陈天丁去世的时候,一直和陈家过不去的老陈头竟然主动过来帮忙了,双方表现的都异常的热情。老陈头更是以陈天丁弟弟的身份在陈天丁的丧礼上做了不少的决定。”

    “看来,真的很奇怪。”我回头望了望陈天丁家,隐隐约约发现屋内一名佝偻瘦小的老者再慢慢地向我挥手。由于隔得太远,我看不清他的真面目。等我仔细要看的时候,他却突然之间消失不见了。

    “莫非是白日见鬼?”常年修习玄学风水术的我倒也一点也不慌张,就算是白日见鬼,它们也不敢惹我。

    陈默、陈琳、林海并没有送我到家,他们只送到家门口,便离开了。而我则带着满头疑惑回到了家,默默跪在灵堂前盯着外婆的遗像,回想着陈默、林海、陈琳三人跟我说的话。

    真的要开棺验尸吗?我这么做能得到外婆的原谅吗?

    望着遗像上外婆那慈祥的笑容,我从犹豫迟疑慢慢地变得坚毅果断!我绝对不能让外婆枉死,我一定要找到真相!还外婆一个清白!

    我慢慢起身,在给外婆上了香后,便被舅父叫过去外婆的房间清理外婆的遗物。

    我在一边细细整理着外婆的遗物,心里七上八下,感到忐忑不安。望着舅父舅母不知情的面孔,以及外婆留下来的一件件遗物,想到这天晚上就要对外婆大不敬的事情,内心深处便无比挣扎。我不知道,这件事万一被外公、舅父舅母知道后他们是什么反应?会不会被我这个不孝外孙外甥气死呢?我真的不敢想象。

    我将外婆生前的衣物、首饰分类整理。从一个人的遗物中,你完全可以了解这个人生前的一切,性格、品味、嗜好等等都在她从前穿过的衣服和使用过的首饰中可见一斑。

    外婆是一个干净、爱美而又生活节俭的老太太,首饰擦的锃亮,陈旧的痕迹里闪着稀有金属独特的光泽,整齐的摆在一个紫檀木的红色盒子里。

    即使青春不再,但她依然保持着衣物的整洁板正,尽管她的衣服并不多,而且款式都是那种常见的农村老太太的连襟阿婆服,在我的记忆里,这些衣物大都是我童年时她就已经穿过的。但现在看起来,似乎丝毫没有随着时间荏苒而变旧。

    我在柜底部又看到了一个黑色的铁罐子,打开以后发现里面是一本书,一本很陈旧的饱经风霜的线装书。我拿起书,慢慢地翻阅起来,发现上面都是外婆的一些笔记。外婆在我的印象中,她是一个知书达理的人,她不仅识字而且能写得出一手好字。我现在能写出这首漂亮的颜体字,多半是外婆在我小时候时刻盯紧的功劳。

    我一章一章的起来,发现笔记本上记载的都是外婆年轻的时候在中国各个乡村行走的奇闻异事,其中就记载了不少关于西王村的有趣的事情。当然,这些事情在我看来是有趣的,但是在外人看来一定是件恐怖的事情。因为,外婆所记载的这些都是和鬼怪有关的。

    什么帮助吊死鬼投胎啊,什么帮助孤魂野鬼上路啊,还有帮助村里头冤死的村民们超度啊之类的,记载的非常的真实。我试着再往下翻去,渴望找到外婆对十五年前那件事的记载,但笔记本明显被人撕了三页了,刚好将十五年前的清明节发生的的事情给掩盖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外婆有意在隐瞒什么吗?这本笔记本藏的如此之深,恐怕也只有外婆知道这本笔记本的存在了。于此来说,撕掉这三页纸的也只有外婆了。

    我在黑色铁罐子的深处看到了一些灰烬,我猜测的不错,一定是当年外婆遇到了非常棘手而又恐怖的事情,她不愿意回顾,也不愿意被后人提及,才将这三页纸烧成灰烬的。殊不知,正是因为外婆这异常的举动,更加挑起了我的好奇心。虽说好奇会害死猫,但是我决定了,彻底的决定了,我决定配合陈默和林海对外婆进行开棺验尸!

第006章 亲自试药() 
我往下面看,在外婆留下的笔记本的最后面还夹着一个很小的黄色小册子。我拿出这本黄色的小册子,然后将笔记本放下。认真看起了这些小册子的。

    黄色小册子上的大多是外婆生前交给我的一些灵符的画法以及一些我自己到现在都不怎么懂的咒语。虽然看的古古怪怪的,但这些我都认识,所以也不足为奇。小册子翻到最后,我才发现上面也记载了外婆从来没有跟我说过的事情。那就是——我为什么姓马而不姓冯?

    原来,外婆冯喜莲才是老冯家的嫡系女儿,外公冯天喜是后面入赘到冯家的。而老冯家其实是上古驱魔龙族的后羿,在解放前夕的1948年,老冯家才从外地搬进来的。老冯家定居在西王村的时候,才隐姓埋名改姓冯的,之前一直用马这个姓。小册子上说的是,老冯家是躲避仇家的追杀才在西王村隐姓埋名的。

    到底是什么仇家会对驱魔龙族马家不敬呢?

    我的脑海里很快闪现出了这个疑问,往下翻阅,但直到我读到小册子的最后一页,也未能找到驱魔龙族马家的仇人的资料。仿佛,它就和外婆有意撕掉笔记本的那三页纸一样,是一个很大的谜团。我感觉得到,它们之间应该是有所联系的。

    “你整理好了没有?”

    正当我聚精会神地思考的时候,舅父突然从房外走了进来,见我入神发呆的样子,他不免好奇打断了我的沉思。

    我迅速收好手中的黄色小册子和桌子上的破烂的线装笔记本,试图不要被舅父发现。虽然我的动作很快了,但还是没能逃过舅父的眼睛。他伸出右手,和蔼的语气道:“那是什么?拿过来给我看看。”

    我不好意思再隐瞒下去,将手中的破烂陈旧的线装笔记本和黄色小册子递给了舅父。舅父看了之后,脸色大变,怒道:“这个疯婆子,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拿这些吓人?当年她害死了姐姐,她还嫌不够要害死你吗?”

    言罢,舅父就要将手中的线装笔记本和黄色小册子拿到伙房里烧了。我慌忙走上前去,拦住舅父,道:“舅父,这是外婆的遗物,你不能烧掉她。”

    舅父显然不理会我这一套,道:“这是害人的东西,是迷信!”他边说边用手比划着线装笔记本,“你看,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现在相信的都是科学!什么妖魔鬼怪?什么僵尸吸血鬼?这些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小源,你是大学生,难道你也相信吗?”

    我点了点头,道:“我相信。”

    舅父对我的举止倍感迟疑,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一定料不到,他辛辛苦苦培养我读大学,而且长达十五年没让我回西王村,一心想要把我培养成高知识无神论分子,但到头来,我宁可相信外婆的玄学风水术,而不愿意相信高速发展的科学技术。

    我伸手过去夺过舅父手中的线装笔记本和黄色小册子,舅父并没有多加阻难。等我拿走了线装笔记本和黄色小册子以后,他才支支吾吾地道:“小源,你真的要这么做吗?你这么做你会后悔的。”

    我点了点头,并没有说太多的话,我知道舅父一直不赞同外婆的做法,他也不会赞同我的做法的。我收拾好线装笔记本和黄色小册子,回到房间清理外婆的遗物。而舅父则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直到陈卫国过来叫他的时候,他才离开。

    舅父离开的时候,还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警告我道:“小源,你不要做出格的事情!一定不要。”

    我很吃惊,好像舅父感觉到我们今晚的行动一样,我被舅父这一眼瞪的心里头慌慌的,小心脏一直在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舅父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他要是知道了我们今晚行动我该怎么办?他会不会杀了我?或者会不会立刻马上把我送离西王村我永远都不能回到西王村里来?

    我望着房外,愣愣地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足足过了半个时辰,我都还是一动不动的站着。我真的很害怕!我害怕真相大白以后,我接受不了,陈默、陈琳和林海更接受不了!整个西王村的人也接受不了。

    我收拾好外婆的遗物告知了舅父一声便悄悄地溜了出来。我很迅速的来到了陈默的家里。我知道,陈卫国现在正在帮着舅父操办外婆的后事,村里人能办上忙的几乎都去帮忙去了。现在,陈默的家里头一定只有陈默、陈琳和林海。

    果不其然,我刚到陈默家的时候,发现他们三人正等着我过来。陈默见我过来后,马上把我引进房间,第一时间关好门窗。

    紧接着,林海从药箱里头取出三个白色小纸包,说,这就是短暂性的麻醉药。他将纸包打开以后,露出里面白色的粉末。

    我问道:“我们现在该怎么试药呢?”

    林海诡异地笑了笑,道:“我早就想好了。待会儿我、陈默二人试药,你和陈琳看守。若是发现了异常的情况,陈琳会教你怎么处理的。”

    陈琳是学护理出身的的,是县人民医院的护士。

    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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