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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美貌冠天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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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云深撇开脑袋,声音细如蚊蝇:“就……让我坐一会儿就好了。”
  “呵,坐一会儿,然后我明早起来看,墙根就多一具尸体了。”江栖鹤压低声音,声线泛冷。他近乎粗暴地把陆云深从地上扯起来,哪知这人竟“嘶”了一声。
  “弄疼你了?”江栖鹤偏头。
  陆云深立时缩了缩手,摇头道:“没有。”
  但江栖鹤即刻就发现端倪,他抬手在陆云深肩上按了一下,换了这人弓起背后退。
  “你——”话刚出口,江栖鹤就止住,他已经想到了此间缘由,于是二话不说把陆云深往屋里拽。
  “说起来,我还不知晓你名字。”搓药酒时,江栖鹤忽然问。他常年在外和人鬼混打架,对于跌打损伤有自己的一套方法,药酒味道不同于街上卖的,揉开的方式也独特。
  陆云深一直垂着目光看那双手,冷不丁被这样问,竟是没能回答出声。
  “小屁孩,你问了我的,我告知了你,难道不该礼尚往来一下?”江栖鹤也不管满手都是药酒,直接捏上少年的脸颊。
  陆云深仍是沉默。
  江栖鹤虚着眸光盯了他许久,终是后仰上半身,从陆云深坐的小木凳前站起,“行吧,不说就不说。”
  他拍了拍手掌,提步转身。那半旧的青色衣袂在月光下翻转出好看的弧度,陆云深追着它,唇几度张合,“如果非要有个代号,你可以叫我二十三。”

  第66章 番外·少年篇(三)

  少年篇(三)
  江栖鹤止住脚步; 手扶在门框上,半回过头,眉心微蹙:“二十三?”
  月光澄澈,穿过那只瘦长的手洒进屋内,照亮痕迹斑驳的灶台一角,在陆云深脚边收尾。少年打着赤膊,仰面望着江栖鹤; 黑眸定定然,神色不似作伪。
  “你是你家……第二十三个孩子?”江栖鹤迟疑着发问。
  陆云深摇头:“只是一个编号而已。”
  江栖鹤不再多问,只道:“你若仅仅因受凉而发烧; 我这儿有一些药能治。”这言下之意,便是如果陆云深方才说了谎话,是死是活他就管不了了。
  少年垂下脑袋“嗯”了一声。
  江栖鹤斜倚门框,朝对面的屋子扬了扬下巴; “外屋有一张躺椅,你去睡会儿; 我留在这煎药,药好了叫你。”
  那边外屋内屋仅一帘相隔,想着里头睡着一个和江栖鹤极其亲密的人,陆云深就不大愿意去。他抱着膝盖将整张小木凳坐住; 好似要把自己钉在上面,沉默几息,他缓缓抬起头,只见脸颊泛红; 漆黑眼眸水色湿润。
  “我在这里等药。”陆云深小声道。
  此情此景,江栖鹤觉得他像极了一条害怕被主人抛弃的小奶狗,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随便你。”
  说完,江栖鹤过去把躺椅搬到厨房中,本就不大的空间瞬间显得逼仄。陆云深躺上去,江栖鹤又把被子递给他,让他裹上。
  “是你的被子吗?”陆云深仔细瞅了瞅,探头问。
  正在打火的江栖鹤眉梢轻挑:“难不成你想盖江眠的?”
  “那个人叫江眠?”
  “对。”
  “你们都姓江。”
  “他是我哥。”
  陆云深眨了一下眼,用被子把自己裹得跟颗蚕蛹似的,不再说话。
  江栖鹤在煎药壶把药煎上,又去外面打了盆水绞湿帕子,叠整齐想铺在陆云深额头为他去热,但转头一看,这人脸上还套着个面具。
  他眯了眯眼,凝视面具许久,伸出手去摸了摸,发现这玩意儿也烫。
  再烧下去怕不是要把面具给烤化了。江栖鹤一边想着,一边把帕子用食指顶住,转了一圈。
  细碎水珠飞溅而出,有几滴落到陆云深面具上,江栖鹤灵光一闪,重新把帕子折好,覆上被面具遮挡的额头。
  接着他又揪了一下陆云深脸,这小屁孩虽然看上去脏兮兮的,但皮肤滑又嫩,捏起来十分舒服。
  江栖鹤感慨地一“啧”,双手上阵,把这位二十三兄的脸挤出各种表情。陆云深不太舒服地皱了皱鼻子,抬手一挥打在江栖鹤手背,这一声在只有柴火噼啪与沸水咕噜的厨房里,格外响亮,好在是没把自己吵醒。
  “行吧。”江栖鹤悻悻收手,转身继续守着火炉。
  陆云深果然是因为受凉而发烧。一碗浓苦的药下去,不出一盏茶时间,烧就退得七七八八。
  江栖鹤打着呵欠收拾厨房,然后在小木凳上歪了半宿。醒来时,睡在躺椅里的人成了他,而陆云深正蹲在灶前烧水。
  天光大亮,清风微拂,江栖鹤半睁着眼看了不远处的人许久,然后抬手招了招,轻声道:“过来。”
  陆云深把最后一根柴加进去,丢下火钳,转身快步而来。
  歪在躺椅上的人探了一下少年脸上面具的温度后,唇角轻轻上挑,“病好了?”
  虽然是个问句,但语气极为肯定。才睡醒的他声音微哑,又透着点绵软,惹得陆云深眼睫轻颤。
  陆云深在江栖鹤身侧站了半晌,直到灶上水沸,才问:“你多大?”
  “多大啊。”江栖鹤掩唇打了个呵欠,语调拖得极长,“今年约莫十四了吧。”
  十四。
  陆云深在心中重复了一遍这个数字,又垂眼看向江栖鹤,目光一寸寸在他脸庞上描摹,只觉得这人极不符合年纪。
  他面容稚嫩,眉眼未完全长开,但那一双眼睛却分外透彻,没有半丝天真与迷茫。这人给他的感觉,应是大他许多。
  “你不信?”江栖鹤坐起身来,微微一笑,“你又是多大?”
  陆云深垂在身侧的手缩了一缩:“我不知道确切的,但不是十二,便是十三。”
  “比我小,那得叫哥哥。”江栖鹤扶着陆云深肩头起身,往锅里瞟了一眼,“准备煮什么?”
  陆云深指了指靠墙而立的竹篓,道:“我去河里叉了条鱼。”
  江栖鹤目光落到陆云深脚上,鞋倒是干燥,看不出什么痕迹。他的手在陆云深肩膀按了一下,语气凉丝丝的,“行啊,大病初愈就敢下河摸鱼,是觉得药很好喝?”
  “我一去就叉住了,没在河里泡很久。”陆云深往后挪了半寸,黑眸瞬也不瞬地凝视江栖鹤,说得极为认真,“真的,我不用再喝药了。”
  “你若是生病,我不会再管你。当然了,你帮江眠搞到了药,作为报答,我去武器行帮你搞一把好刀。不过先说眼下的事,鱼你准备怎么吃?”
  江栖鹤话题跳得很快。陆云深感觉到肩头那只微凉柔软的手移开,然后想到一把好刀可比那包药贵多了,接着又思考起这条鱼要怎么弄。
  虽说这些年来,陆云深都是自己一个人过,但手艺实在不怎么样,通常是菜煮熟后捞进碗里就开始吃,而现下他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才煮鱼,还想让江栖鹤吃……
  陆云深犯起了难,江栖鹤弯了一下眼睛,道:“你是打算烧一锅开水直接将鱼丢进去?”
  “当然不是!”陆云深红着脸否认。
  “那你打算怎么弄?”江栖鹤追问。
  少年“我”了半天都没有下文,江栖鹤没好气地把鱼从篓子里抓出来,塞到陆云深手上,说:“把鱼剖开、刮掉鱼鳞,我先去看看江眠,然后来弄。”
  陆云深道了声“好”,目送江栖鹤搬着躺椅从厨房离开。
  江眠才醒来不久,江栖鹤在屋里和他说了会儿话,才回到厨房。灶上水正沸,案板上鱼已经剖好,江栖鹤眸眼一转,向陆云深露了一手,做了道清蒸草鱼。
  

  第67章 番外·少年篇(四)

  少年篇(四)
  别人家饭桌上的清蒸草鱼; 姜切丝蒜拍成末藏于鱼肚,上头撒着葱花香菜及色泽鲜亮的剁椒,底下汤汁浓郁,油色清亮;而江栖鹤端上来的这盘清蒸草鱼,鱼被剖好时是什么颜色,此时依旧是什么颜色,大睁着眼瘫在盘中; 呈一个扭曲的弧形,再看盘底,清汤寡水; 没半点料。
  偏偏江栖鹤并不觉得自己比旁人差了,郑重且严肃地把鱼放到桌子中央,然后搁下三碗饭——江眠已经能够起身下地,此刻与陆云深对坐; 他先是向这少年道谢,又问了一些问题; 可对方却不怎么搭理他。
  江栖鹤的到来打破沉默,陆云深没有立刻看那条鱼,而是唰的抬眼,望向江栖鹤。
  “看我干什么?是嫌弃我毁了你的鱼?”江栖鹤给其余两人分筷子; 递向陆云深时,还顺手给了他一个爆栗。
  江眠略带责备地看了江栖鹤一眼,拉着他坐下,低声道:“舍弟顽劣; 还望小兄弟见谅。”
  “昨天我们已经打了一架,现在这不过是摸一摸,算不得什么。”江栖鹤无所谓地耸肩。
  江眠问:“为何打架?”
  “打都打过了,纠结原因干什么。”江栖鹤一副你不准多问的表情,将鱼肚子上的肉夹到江眠碗里,催促他:“快吃快吃,你都好几天没正经吃饭了。”
  他们之间的相处,与陆云深平日里见到的兄弟不同,融洽得很是微妙。陆云深视线在两人间徘徊,没想到又被江栖鹤打了一下。
  “你也快吃,难不成昨晚那碗药能管一天饱?”
  陆云深这才开始吃鱼。
  鱼的味道很普通,因为没怎么放作料,就比白水蒸的多了些咸。但在陆云深看来,却是好吃极了。
  嗯,肉质鲜嫩,滑不留口,一点都不像草鱼应有的口感,若非这鱼与他剖开后一个样,他都怀疑江栖鹤偷偷摸摸换了鱼。
  三人吃着,江眠起了话头,说的是今日出月镇时疫之事。
  “这次时疫非同寻常,虽令我等修行之辈中招,但不过一副药就治好了,真是奇哉怪哉。”一口鱼肉裹着米饭下肚,江眠低声对江栖鹤道。
  江栖鹤挑了挑眉,用不高的语调道:“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城里跑,约莫有了个猜想,现下你终于大好,我便能不再管你,自己去查找缘由。”
  江眠偏头问:“不需要我帮忙?”
  江栖鹤又给他夹了一筷子鱼,没好气地说:“要是你出去,再染上那鬼玩意儿疫病了怎么办?”
  思量许久,江眠叮嘱了句“小心为上”。
  陆云深安静地仿佛不存在一般,直至江栖鹤吃完放下碗筷,嚯然起身,主动收拾桌子。
  对于吃饭这块,江栖鹤与江眠向来是分工合作,做饭的人不洗碗,洗碗的人不做饭,陆云深主动,江栖鹤也不当他是客人,还支使他把锅刷了,语气十分理直气壮。
  “我想和你一块儿去。”端着碗盘从江栖鹤身边走过时,陆云深忽然开口。
  “行啊。”江栖鹤回答得很快。这令陆云深有些吃惊,他本以为这人会拒绝的。
  “你的猜想是什么?”陆云深问。
  江栖鹤没回答,而是起身在他肩膀推了一下:“先去洗碗,然后带你去一个地方。”
  陆云深只得抱着这几个碗快步走去厨房。
  江栖鹤陪着江眠在狭窄的院子里散了会儿步,没过多久就被陆云深找出去。两人先是去了一趟武器行,这里的老板给了江栖鹤一个卷轴,外加两柄铁剑,然后往东而行。
  “老头子没借给我刀,也不知道你用不用得惯剑。”江栖鹤把其中一把剑分给陆云深,这铁剑极其普通,一看便知是次品。
  “我都行的,那把刀也是路上捡的。”陆云深偏头看了江栖鹤一眼,“你呢?平时都使剑?”
  江栖鹤笑了一下,日光耀白,眼角泪痣晃眼,他说话方式一如往常,懒得费力气,“我都没有剑,上哪儿去使剑?”
  话虽这么说,可陆云深不那么认为,江栖鹤明显练过剑法,从昨天他们打的那一架看出的。但陆云深没将这想法表露出来,只问:“接下来去哪儿?”
  江栖鹤把那卷轴递到陆云深面前,示意他打开,并道:“这是出月镇发布的江湖任务——调查此次时疫产生的缘由,赏金是一百两。若你与我一道完成,这酬劳便对半分。”
  接着,他又道:“我这些天一直在观察,发现造成时疫的极有可能是从东山那边吹来的风。”
  陆云深扫完后将卷轴还与江栖鹤,道:“我不要钱。”
  “哟?”江栖鹤讶然,眉梢一挑,直勾勾盯着陆云深,“那是有什么别的企图?”
  这话让陆云深脸颊泛红,他抿了一下唇,瞥了眼江栖鹤又低下头,道:“我是时疫的受害者,想查个根源,若是有人为非作歹,便为自己报仇。”
  江栖鹤微微一笑:“这个理由很不错,不过说好的给你弄一把好刀,我会做到。”
  陆云深瓮声瓮气地说了声“行”。
  江栖鹤在江眠指导下修习过自家心法,而陆云深似也接受过训练,两个半大的少年脚程比寻常武夫快多了,不过两个时辰,就已离开出月镇,来到东边山头。
  山名为盟,不高,但树木幽深,一片苍莽。有一条山道曲折往上,看得出常有人涉足此地。
  “但凡出月镇中死了人,就会葬到这座山上。”江栖鹤边走边对陆云深道,“据说这山风水很好,能旺整个镇子。”
  但旋即话锋一转:“不过,在搜山之前,我们要先去一个地方。”
  “去哪?”陆云深问。
  “山上的守夜人身体出了点岔子,我过去说说,帮他巡一晚山,讨要点工钱。”江栖鹤道。

  第68章 番外·少年篇(五)

  少年篇(五)
  巡一晚的山; 这便意味着他们要在山上待一日一夜。陆云深点了点头,示意江栖鹤带路。
  守夜人住的地方离山脚不远,陆云深听江栖鹤熟练地与他讨价还价,将价格从巡一晚上三十文加到了五十文。
  “你很缺钱?”离开后,陆云深忍不住问江栖鹤。
  江栖鹤挑着眉反问:“我看上去像那种不缺钱的人?”
  陆云深看了他许久:“你不应当是会为了钱而奔波拼命的人。”
  你应当悠闲地坐在家中吃茶逗鸟,或是邀三五好友打马畅游。
  后面半句,陆云深没说出来。
  青衣一角被路旁的花枝勾住; 江栖鹤垂下眸眼,抬手拂开,道:“一个人应当是怎样一种人; 通常由不得选。”
  他语气很淡,声音极低,看上去情绪不太好。陆云深登时以为自己说错了话,但没想到江栖鹤竟笑了一下。
  “再说了; 你不也很缺钱?”江栖鹤眉眼轻弯,眼底光芒流转; “毕竟,有钱人是不会跟我来这种鬼地方的。”
  “就算我有钱也会和你来的。”陆云深反驳他,但说完又摇了下头,改口道:“哦; 若是我有钱,我也不会让你来这里,随便找两个人替我们把事办好就成了。”
  江栖鹤没忍住抬手揪了一下陆云深的脸,“你这小孩; 怎么这么会说话呢?”
  陆云深垂下眼,反问一句:“你不也是小孩?”
  “我比你大,该叫哥哥。”江栖鹤把话说得煞有其事。
  “可你连自己兄长都直呼其名。”陆云深道。
  江栖鹤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这是我与江眠之间的事,你做好你该做的便行了。”
  陆云深:“……”
  少年瘪了瘪嘴,提着剑跟在这人身后,一连喊了十几声“江栖鹤”。被叫的人听得头大,反手就是一个脑瓜崩,可就是此时,一直安静的林子里忽然起风了。
  江栖鹤立时将手按在剑柄上,侧耳细听。
  这风很是奇怪,与江栖鹤曾经在此感受到的不同,没有半丝草木泥土的味道,几乎可以算作无味,而且有些黏腻。
  “顺着风来的方向去找找。”陆云深抓了一下江栖鹤衣袖,压低声音道。
  江栖鹤“嗯”了一声,拔出铁。剑,快步朝前,但走了几步,竟被陆云深绕了一下,位置换到他身后。
  “小屁孩儿……”江栖鹤没好气叫了他一声。
  “我感觉到了。”陆云深头也不回地朝他摆手,“这山里有一股很玄妙的气息。”
  “玄妙?”江栖鹤问。
  陆云深:“我说不出具体的,等到了位置,大概就能清楚了。”
  江栖鹤低声道了句“行吧”,跟在陆云深身后,加快脚步往高处走。
  出月镇的人一般不会把坟埋在山脚,越往高处走,立在坡上的碑越多。近日里因着时疫,镇上死了不少人,许多坟都很新,引魂幡在风中飘摇,洒在地上的黄纸仍在兜兜转转。
  江栖鹤和陆云深一前一后从这些新坟前擦身而过,渐渐的,在风里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发现了吗?站在坟墓周围,与远离坟墓,吹来的风是不同的。”江栖鹤叫住陆云深,手在风中随意一抓,捻了捻,轻声道。
  陆云深手按在剑上,细细打量周遭:“应当是有人想利用这些坟墓做什么。”
  江栖鹤:“利用坟墓,引气于外,将整个出月镇的人杀死?”
  陆云深:“不好说。”
  “你方才说的玄妙气息,源头还没到?”江栖鹤没好气一“啧”,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绕着剑穗上的流苏。
  少年目光落到他手指上,过了几息,又将脑袋垂下:“对不起,就在刚刚,那气息散了。”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江栖鹤笑了一下,将手指从流苏中抽出,轻轻在陆云深额头一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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