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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仙君爱捡破烂-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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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语惊起千层浪,在场的修士中,如果不是亲身体验过被妖物所伤的痛苦,那必定就是身边的亲人朋友惨遭毒手,甚至是祖上几代。总而言之,人人都信奉着“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如此,覃见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任由司徒明日动手杀妖。
阵中的小狐狸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眼皮微抬,好不容易才挣扎着站了起来,脊背立马挨了一记火鞭。他痛苦的嗷呜一声,整个身躯重重地趴在地上,嘴边淋漓着鲜血,小声的哀嚎着。
“下贱妖物还我徒弟命来!”
司徒明日手中幻化出一条火焰长鞭,对准小狐狸的脑袋抽了下去。其中灌输了不少灵力,几乎不用深想,这一鞭子若是当真落在了小狐狸身上,能活生生的将他打得当场魂飞魄散。
“滚开!”
千钧一发之际,只见自殿中掠来一柄上品仙剑,通身泛着淡青色的光芒,一剑挡下火鞭。
司徒明日不由退后一步,低头一看,手中火鞭如被冷水泼过,火焰消失殆尽,还当场碎成了十几段,脸色登时难看起来。
既然是上品仙剑,所配之人自然不是普通人。在场的修士定睛一看,皆变了脸色,面面相觑,不敢轻易开口。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这不是凌光仙君的配剑吗?”
议论声随之铺天盖地的一齐袭来,覃见自看见那柄仙剑时,脸色就已经开始难看下来,眉间一跳一跳的,胸口抑着一团火气。
温长羽在边上时时刻刻盯着师父的一举一动,见状,轻声唤了句:“师父”
覃见道:“无事。”
“敢伤我的爱宠,我敬你是条汉子!”
众人循声望去,就见一道淡青色的身影踏着虚空缓步走来,衣袂飘飘,一派仙人之姿,胜过天底下所有的名品佳画。不愧是修仙界第一美男凌光仙君。
“凌光仙君,你是什么意思?众目睽睽之下,你掌门师兄还在这里,你居然要维护一只狐妖?”司徒明日怒气冲冲道。
顾晚迟没敢去看覃见的脸色,横竖不会比自己想像中的好看便是。他随意一挥衣袖,将火阵尽数破除,这才弯腰将小狐狸抱在了怀里。见他身上的狐狸毛都被烤焦了,心里一阵闷疼。
这小狐狸陪伴他二百年了,感情自然深厚。如今见他受伤,怎能不气?
既然有气,以顾晚迟的脾性来说,万万不能憋在心里。有气当发作,无气也能泄泄火。
“你,”顾晚迟抬眸,危险的望着司徒明日,冷冷道:“伤了我的小狐狸。”
闻言,司徒明日微微一愣,随即怒道:“顾晚迟,你不要太过分!仙门同妖界势同水火,生死不容,你身为云中大名鼎鼎的凌光仙君,我不信你不知!如今居然当着仙门百家的面,袒护这只狐妖,你是何居心!”
顾晚迟一听,冷冷笑道:“你不说我还忘了,原来你也知道我是云中的凌光仙君,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你胆子可真不小。”
此话一出,司徒明日积于威压,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顾晚迟虽说久久不能飞升上仙,可他凌光仙君的名号也不是白来的。昔日翻云覆雨,颠倒乾坤,风光无限,哪里可以随随便便招惹。
可这么多同道中人在场,司徒明日又是一门仙首,哪里能落下这个脸面。当即就挺直了腰板,可话却是对覃见说的。
“韶华君难不成是要坐着看好戏?我等受邀来云中参加仙门问道,竟被令师弟如此折辱,是何意思?难不成,整个修仙界,就你们云中厉害?既然如此,那从今以后,我们瀛洲同云中割袍断义,再不往来!”
“司徒掌门莫恼,此事怕是有什么误会。”覃见开口安抚,灼灼的目光投向顾晚迟身上,不轻不重的唤着他的名字,而非凌光。
可顾晚迟却摇了摇头,将怀里的小狐狸抱得更紧了。
第4章 窗户纸一捅就破
以覃见和顾晚迟多年的师门情谊,若是私下商议此事,纵是顾晚迟行事诸多偏颇,也能轻易原谅。
可眼下在场众人,无一不是仙门鼎鼎有名的门派仙首,隐士高人或是门中优秀弟子。若要一味的袒护顾晚迟,也并非没那能力,只不过会显得云中仗势欺人。传扬出去名声不好听罢了。
顾晚迟哪里会不明白司徒明日的阴险用心。早先时候司徒明日滥杀无辜妖类,血流漂杵,虽引得一些修士的微词,可到底是敢怒不敢言。覃见身为云中掌门,无论何时都得顾全大局,自然也不好随意插手。
而顾晚迟在云中虽尊为两大仙君之一,可生来性格随和,敢怒亦敢言。可有时候说出的话,同当下仙门信奉的箴言相左,免不了明里暗里得罪一些同道中人。
可他自在惯了,并不在意这个。
未曾想到,堂堂云中的凌光仙君第一百零八次飞升失败之后,居然转瞬间成了众矢之的,而追溯其根源,只是因为袒护一只小小的狐妖。
“你放下我吧。”怀里奄奄一息的小狐狸耷拉着眼皮,勉强吐出两句话来,“这么多人,你打不过的。你是云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凌光仙君,何必为了我这只区区小狐妖,白白断送了自己的仙途。”
顾晚迟摇头苦笑:“我早些年没少维护你的同类,这些都记在有心人眼里呢!不是今日,也会是明日,早晚的事情。横竖我离经叛道的名声,早就传遍九州了,我怕什么。”
是了,曾经的凌光仙君天资聪颖,悟性极高,乃是修仙界凤毛麟角般的存在。自入门起便被上一任掌门看中其资质,收为入室弟子。在仙界兢兢业业做过不少贡献,数百年来桃李满天下,一柄上品仙剑在手粉饰太平数百年。若非二百年前修为无缘无故开始停滞,如何能等到今日还未羽化登仙。
换而言之,有何可怕的,顾晚迟若非身受重伤,场上再来一倍的修士都撼动不了他分毫。当然,前提是掌门师兄不要出手。
“凌光,不要意气用事!”
覃见用了千里传音之术,凝重清冷的声音瞬间抵达顾晚迟的耳畔。
顾晚迟应声抬眸,面无表情的望着近在咫尺,却如隔天涯的师兄。唇虽未启,可话却先落了出来。
“师兄,我不知道什么是意气用事。你从前总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先前还纳闷,到底什么是道。可当我历经了一百零八次飞升失败后,我好像懂了。”
“何以见得?”
“世人如今信奉的道,无非是除魔卫道,匡扶正义,而我信奉的道却是以仁为道。心中有恶才为魔,同是人是妖是精是怪,甚至是仙都没有关系。妖若是好妖,得道成仙也未可知。仙若是邪仙,诸君皆可杀之屠之。同理,反之亦然,其实世间万物皆有灵,何必硬要分出个高低贵贱?”
顾晚迟突然手指着场上的众人一字一顿道:“师兄,你好好看看。如今的修仙界同万年前的妖界有何不同?除魔卫道,不是用来肆意屠戮生灵的借口,名门正派也不全然都是正义之士。师兄你荣登上仙多年,铺天盖地的溢美之辞和无比尊崇的荣光是不是早就将你的初衷腐蚀的一干二净?你扪心自问一下,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修为愈涨,可你的境界为何愈低?”
“顾晚迟!”
覃见一拍桌面,震得在场众人纷纷望了过来,就见这位素来处事不惊的云中掌门,眉宇间抑着两分怒气。神色复杂难明,似乎是觉得自己语气过重,又渐渐放缓语气,道:“你莫要糊涂,放下那只狐妖来师兄这里。”
顾晚迟摇头,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该得罪的人,已经得罪个干干净净。他纵是不为了小狐狸,也早就厌倦了如今的生活。同修仙界貌合神离的关系比纸还薄,何必还要装腔作势维持着虚假的和平。
如今他昼夕之间打破了这层窗户纸,在场的仙门修士们终于可以站起来,义正言辞的声讨他。
而顾晚迟只不过是给了他们这样一个机会而已。唯一对不住的,就是掌门师兄了。
“这柄仙剑是当年我修习剑修之后,掌门师兄送给我的。我想,现在还是还给您老人家吧!”
顾晚迟隔着虚空一抓,仙剑摇摇晃晃漂浮在半空中,忽然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着覃见的方向飞掠而去。
“师父!”
温长羽脸色大变,手已经扶到了腰间配剑,却见覃见眸色一凝,仙剑便如同被定住一般,丝毫动弹不得。他随手将仙剑收服,惊得在场众人啧啧称赞。
“你是何意?”
顾晚迟自顾自的将腰间象征身份的玉珏和贴身法器一一解下,故技重施一齐还给了覃见。闻言,略感诧异道:“我都做的这么明显了,韶华君会不明白我的意思?”
他口中称的是韶华君,不是掌门师兄,甚至不是覃见。
覃见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周身的威压愈大,引得温长羽连连望过去两眼。
司徒明日从旁道:“这还能有什么意思?堂堂云中仙首,凌光仙君,居然为了区区一只狐妖背叛师门!如此狂妄,我若是韶华君,必要清理门户!”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议论纷纷,人人都道顾晚迟胆大妄为,居然当着这么多修仙者的面背叛仙门,如此离经叛道当属仙门第一人。
可还有少部分的人觉得顾晚迟此举,实在有魄力。试问天底下有几个人敢向顾晚迟一般,敢抛下无上的尊荣,不惜一切同整个修仙界为敌。
“可惜你不是韶华君,也不是覃见。”顾晚迟嗤笑一声,抱着小狐狸抬腿就要走。再不给小狐狸疗伤,他这条小命今日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且慢!”
司徒明日伸手一拦,剑指顾晚迟冷冷道:“你既然背弃师门,就是那无情无义,忘恩负义之人!这些年云中传授于你的种种,你须得在此,当着大家的面做一个了断!”
顾晚迟脚下一顿,偏头道:“哦?你确定?”
第5章 逐出师门
闻言,司徒明日略一迟疑,不由往后退了一步,顾晚迟见状,嗤笑了一声,缓缓道:“三百年前,你们瀛洲为上古神兽勾陈的魂魄所扰,闹得瀛洲一代民不聊生。门下弟子每每离岛外出,无一不是被那勾陈吞吃入腹。你们里面的人出不来,就千里迢迢飞鸽传书,请求云中施以援手。当时,我师兄韶华君正值闭关,便是我这个无情无义,忘恩负义之徒,赶去镇压勾陈,解救尔等。”
“你……往事还提它做什么!”
“为何不提?”
顾晚迟故作诧异道:“这可是我为修仙界立下的赫赫战功,如今不提一提,还等什么时候?”
他目光在场上逡巡一遭,落在了蓬莱掌门身上,抚掌笑道:“哦,我想起来了,当年温长羽还是个半大的奶娃娃,因为出生时就有不全之症,轻者有损修仙根骨,重则活不过半百。恰好被前去蓬莱做客的我带回了云中,受云中日月精华,星辰灵气,才得以好转。这不,现在都成了云中首座大弟子了。”
温长羽闻言抬首,抿了抿唇算是默认。他见自家父亲要起身争辩,赶忙飞身过去,压低声音道:“父亲,不可。”
若要算顾晚迟曾经为仙门做过的大大小小的贡献,说个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按理说,顾晚迟脾性温润,纵是不广结天下也不至于树敌无数。可人生在世,总归会有一些行差踏错,众人如是想。
司徒明日拉不下来这个脸面,当年勾陈一事,瀛洲的确担了顾晚迟一个天大的人情。可身为一门之首,如何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落于下风。遂冷冷一甩衣袖,言之凿凿道:“那又如何?乱世之中,各门各派相互扶持,勾陈一事你的确有功不假,可追溯起来,自然是两个门派之间的事。瀛洲日后势必拥护云中,同你这个仙门叛徒有何关系?”
好一个翻脸不认人,好一个厚颜无耻的瀛洲掌门。这死老秃子。
顾晚迟摇头叹惋:“既然如此,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如今趁着我人还在这,想要我如何,尽早说。否则等我一入世,再不会踏足仙门一步。”
“好说,只要你将体内流转的金丹剖出来,就算你跟仙门从此一刀两断。我以整个瀛洲为誓,再不找你顾晚迟半点麻烦,天地为证!”
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无一不面露惊色。无人不知金丹对于一位修仙者的重要性,若顾晚迟当真失了这颗金丹,纵是从前有翻云覆雨、颠倒乾坤之能,日后也只能同乡野村夫一般草草一生。司徒掌门这要求不可谓不毒,分明就是将“斩草除根,以绝后患”落实的淋漓尽致。
届时,就算瀛洲门下弟子不去找顾晚迟的麻烦,可这千年来,仙门屡屡同妖族厮杀,难保有些居心叵测的妖孽找上门去报仇雪恨。
至于曾经同顾晚迟起过龃龉的仙门中人,更是不会放过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一雪前耻谁会不想。
“哦,仅仅是这样啊!”
顾晚迟神色不改,轻轻笑了一声,余光不偏不倚的投在覃见脸上。覃见神色自始至终都是一派风轻云淡,即使听见这种话,也仅仅是眉头微微一皱。
旁人或许不知,但身为韶华君的师弟,顾晚迟却比任何人都清楚。素来以知礼明事、德行天下著称的云中掌门,在这种时候必会顾全大局。
也许这就是身为云中掌门与生俱来的职责,覃见责无旁贷,或者可以说是非做不可。
如此,顾晚迟再不想令这位掌门师兄为难,垂眸望了一眼陷入昏迷的小狐狸,右手缓缓拂过胸膛。
司徒明日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背在身后的手掌中暗暗升起一团火焰,就等着给顾晚迟致命一击。
却见顾晚迟原本要剖出金丹的动作猛然一顿,一记掌风将校场外围的幌子尽数刮了起来。飒飒狂风使得众人不得不闭紧眼睛。
“哈哈哈,我都叛离师门了,为何还要受你们的闲气?金丹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剖的,你们要想上门寻事,尽管来试试!”
顾晚迟如今没了仙剑,只得捏诀召唤来一只纸鸢,踏在翅膀上,居高临下的望着整片校场,猖狂大笑。
回首间只见覃见目光灼灼的往这里望来,顾晚迟笑容渐渐敛起,薄唇轻启,无声吐出了一句:“对不起。”
他心里再清楚不过,自己历劫重伤在前,强行破阵在后。胸膛里流转的灵力几近枯竭,方才也不过是虚张声势。若是寻常时候,兴许能同覃见打得个两败俱伤。可如今情况,覃见若是当真有心拦他,如何能逃得了。
也罢,只当是他愧对了师父,师兄,愧对了云中,愧对了整个仙门。
可那又如何?人生在世,谁没有因为意气用事做过几件离经叛道的事,只不过他顾晚迟比旁人更加胆大妄为而已。
“师父!”
温长羽以手挡风,勉强行至覃见身前,惊见师父唇边染上一抹鲜红,失声唤道:“师父!”
如此可见,替顾晚迟挡下最后一道天雷,覃见也并不是毫发无伤,只不过是隐藏的足够好罢了。他不甚在意,抬袖将鲜血擦拭干净。这才捏动法诀将狂风尽数压制住。
场上众人被狂风刮得东倒西歪,只有少数几位仙门仙首能勉强坐稳。
“韶华君!你就这么任由顾晚迟逃走,可是有意包庇于他?”
司徒明日嗓门跟破锣似的,炸响在整片校场。
覃见冷眼睨过去一眼,十指收拢攥在宽袖中。他心知顾晚迟受伤不轻,方才若真是将金丹生生剖出来,恐怕当场就要身死道消。
数百年的师门情谊,覃见如何能眼真真的看着顾晚迟死在自己面前。
“韶华君,你……”
覃见冷哼一声,将目光缓缓收了回来。可为了给天下人一个交代,顾晚迟今后再不能以云中弟子自居了。
“云中第一百八十二代弟子顾晚迟,即日起将之逐出师门,永生永世不得再踏入云中一步。若他日后在世间为非作歹,普天之下人人皆可将之就地诛杀,云中绝不过问!”
第6章 逃命
云中乃是修仙界数一数二的仙山,常年青山绿水,灵气环绕。周围连绵不绝的群山勾勒出深深浅浅的沟壑,由远及近铺就着一层渐深的黛色。山中设有仙障,寻常人莫说是上山了,就连云中的边都摸不到。
顾晚迟虽身负重伤,可云中的结界还是由他设下,破个结界不过小事一桩。一路乘着纸鸢飞快的往南掠去,别看凌光仙君平日里一副风轻云淡仙人之姿,一到这种危急时刻逃得比谁都要快。
毕竟那些仙门世家都不是吃素的,保不齐正派人出来劫杀。他这再不跑,还能等着被人围攻不成。
关键是怀里的狐狸不能再等了。
往南行了约莫半个多时辰,已经出了云中地界,行至一处深山老林之中。顾晚迟一路上特意掩盖住自身气息,生怕有人寻过来。当然,都是早晚的事情。只不过他想争取一些时间疗伤而已。
顾晚迟脚尖才一落地,身后的纸鸢突然化作一道火光随风散开了。这纸鸢原是他闲来无事叠的小玩意儿,身上带点灵气,必要时灌输灵力催动,跟御剑飞行速度差不了多少。
只不过顾晚迟现在灵力几近枯竭,少有的几丝灵力还得抽出来给小狐狸疗伤。纸鸢能撑到现在,着实不易了。
眼前是一座山洞,外面疯长着枯草,几乎将整个洞口完全掩盖住。若不是顾晚迟眼力过人,还真瞧不出来这有个洞。这洞里乌漆麻黑的伸手不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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