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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6 阴山古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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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向那个方向,就发现是闷油瓶高脚楼的方向,顿时觉得不妙。


  第三章 火灾

  此时我还只是有不详的感觉,但是我的内心还是告诉自己,不可能这么巧合,这种天气,木结构的老房子发生火灾的几率很高,但是心中不详的强烈,让我有点窒息。

  跟着小孩子跑,冲向着火的地方,越靠近我就越感觉到不对,等到我冲到跟前,我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情形,只见到闷油瓶的高脚楼里冒出了滚滚浓烟,火势极大,热浪冲天,根本没法靠近,一看就知道已经烧的没法救了,高脚楼后面的山也烧了起来,灌木一片焦黑。火还在往山上蔓延。

  村民正从四面八方赶来冲到山上去扑火,我们经历过山火,知道山火一旦烧起来,那种可怕是难以想象的。所以先救山火绝对是正确的。

  这火似乎是从山上烧起来的,闷油瓶的高脚楼就在山边上,受到了殃及,但是我呆立在那里,却知道肯定不是这么回事情。

  火太大了,我们到溪里去才多少时间,就算被雷劈中也不可能烧的这么快,最明显的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煤油味。

  这里没有消防栓,所有的救火都靠桶,但是桶的数目有限,他们从水缸里舀水去救,等山火扑灭,闷油瓶的房子肯定已经烧的一点也不剩下,我情急想冲进去胖子还是将我拉住,说已经没办法了,进去太危险了,犯不着把命丧在这里。

  我脑子一片混乱,跪倒在地上,这个时候,忽然边上人影一闪,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闷油瓶冲了过去,冲到火房前,往高脚楼底下的隔空处滚了进去。

  胖子和我都大惊失色,要知道在这样毫无保护的情况下冲进火场,绝对是重度烧伤,不是说你不碰到火就没事情了,火场中心的温度高达上千度,就是在里面呆着瞬间也全身都熟了。

  胖子马上大叫救人!我和他立即冲过去,一踩进房子五六米附近,滚烫的热浪就铺面而来,我的汗毛立即就被烤的卷曲了,眉毛头发发出啪啪的声音,咬牙忍住皮肤的灼疼,冲到房子边上,蹲下去,就发现根本不可能进去,里面的高温犹如火龙的呼吸一样涌出来,趴下勉强以看,就看到这里地下有着泥巴,闷油瓶裹着了一声正在往里爬。

  再想仔细看,我们被热浪烤的没法睁开眼睛,再看不清楚,只得连滚带爬的退出来,旁边救火的人就冲上来把我们拉住。

  刚被扶起来,就听到火场里面一声什么东西垮塌的巨响,接着闷油瓶也从高脚楼下面的隔空下滚了出来。浑身都冒着白烟,跌跌撞撞爬起来,朝我们跑来,旁边马上有人上去给他身上泼水,就听到边上有人说疯了疯了。

  我冲过去,就看到他浑身裹满了房下的烂泥,不知道有没有烧伤,但是左手有几处全是黑灰,显然他豁出去用手去掏了,我大骂:你不想活了!胖子扶起他就问道:“怎么样?”

  他面无表情,只冷冷道:“全烧没了。”说着看了看在救火的人,“连地板都烧穿了。”

  这动作的意思不言而喻,胖子也看了看救火的人,面色不善的看了看我。“小吴,看来这村子里有点问题。”

  我看着闷油瓶的伤,心里就没空琢磨这些,边上有人对我叫道,快带他村公所找医生吧,烧伤可大可小,那房子没人住,学什么救人啊。

  我们找了一个围观的小孩带路,带闷油瓶到村公所里,那小孩让我呆着,他去叫医生过来。我想起刚才情形还是后怕,就埋怨闷油瓶,胖子让我别烦人了,小心给人听到。我才闭嘴,心里堵得就有点喘不过气来,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闷油瓶似乎根本没有在意身上的伤口,只是在那里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气氛凝固。

  这种郁闷我都不想形容,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要是早知道,我宁可当场被逮住打一顿也要先进去看了在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火扑了四个小时才熄灭,很多人都烧伤了,不久来了一个赤脚医生,用草药给伤员处理的伤口,闷油瓶倒一检查倒还好,大概是因为地下的淤泥隔热,他的烧伤虽然多但是都不严重,就是他的左手烧伤的有点厉害,赤脚医生似乎是见过大风大浪,也不紧张,慢吞吞的给他们上了草药,说只要坚持换药,一点疤都不会留下。这里夏天山火频发,村民自古代起对于烧伤就有很深的经验。

  我们几个都不说话,回到阿贵家里,一清洗,我的眉毛头发都焦的直往下掉。简直损失惨重。

  闷油瓶彻底陷入了沉默,房间里是烧伤草药奇怪的味道,很难闻,我有点责怪胖子,对他道如果不是他说先回来,当时我们头皮硬一下直接进去把照片拿出来,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胖子就火了,道这怎么能怨他,既然有人放火那咱们肯定早被人盯上了,出事的是迟早的事情。这次烧的是老房子,如果咱们看到了照片,那他们烧的可能就是我们了。而且当时那种情况,是人都不会硬着头皮进去,光天化日之下你爬到人家房里,胆子也太大了。

  我也是有股闷气没处发,确实怨不得胖子,可是胖子这么说我就有无名火,硬是忍住和他吵架的冲动,用头撞了几下墙壁才稍微缓和一点。

  想着胖子就啧了一声,对我道:“我看这事情咱们就是没办法的,我估计偷箱子那家伙,也是放火那人一伙的。你想他偷箱子的时候动静这么大,还故意敲了地板引起了我们注意。肯定就是把我们引出去。”他顿了顿:“然后他的同伙在外面,我们一出去看到他们,就肯定不敢再进去,等我们一走他们就放了火烧房子……他娘的,肯定是这么回事儿。”

  有道理,我点头,这么说来,他们应该是临时发现了我们,情急之下临时把我们引了出来,如果早就知道我们的计划,早应该采取措施了。放火的很有可能就是当时在山坡山看着我们的那几个村民……他们是什么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他们也不应该会认识我。

  “他们肯定不知道我们在找什么,如果他们知道我们在找照片,只要把照片拿走烧掉就可以了,不需要把整栋房子烧了。”胖子道。“不过这些人也不聪明,露了脸了,我就不信我们找不到。你还记得他们长什么样子吗?”

  我有些模糊的印象,不过这么远的距离,也实在不会印象太深,认起来肯定会有些困难。不由叹气。

  如果闷油瓶没有突然想起那只箱子来,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不过如果他没有想起这只箱子来,估计现在这箱子已经没埋在烧焦的废墟下面。想到这里,我倒有些释怀。天无绝人之路,而且这房子一烧,我就知道了一件事情:这村子里肯定有人知道些什么,而且还不会是普通的事情,不管怎么说,这算条线索。

  只是,不知道是否那批人还有接下来的行动,会不会对我们有所不测,胖子说应该不会来害命,否则就没必要烧房子,直接杀了我们就行了。不过咱们还是要小心。以后必须要多长个心眼。

  胖子有点放心不下,便去阿贵院子里里拿了几把镰刀回来,藏在床下防身,还买了几只牛铃铛,挂在门窗上,一动就响。

  我这时候就心里郁闷,总觉得心神不宁,我有一种预感——阿贵帮我们找当年那个老向导的事情也会出变故。有人不想让我们继续查下去。


  第四章 变故

  山火最后不不了之,听阿贵说起来,好像是因为天气太热的原因,具体怎么烧起来的也不知道,反正这里每年夏天都会有山火,只是烧的离村子这么近还是第一波,万幸烧了的是废弃的屋子,没有太大的损失。

  我心中暗骂,我的损失可大了,这样一来,楚哥和我们说的线索就全断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出去后想办法逼楚哥开口了,这肯定不是容易的事情,而且必然要使用胁迫这种手段,我并不太能接受。不过,不是完全的绝望,所以我倒不是极端的郁闷——只要楚哥不被烧掉就可以了。

  和胖子说了,看来我们在这里呆不了多少时间,找了老向导之后,如果没有特殊的理由,我们可能就得回长沙,因为留在这里已经没有意义了,所谓的羊角山倒斗,可能得下回分解。

  胖子也很无奈,虽然有点舍不得,但是我们这一次过来什么工具都没有带,其实要去羊角山也不是很现实。他还是坚持要去那山里看看再回去。于是最后就定了个再议。

  之后我就忐忑不安,总觉得老向导的事情肯定也会出岔子,想着最坏的打算,以便到时候真的发生,我能好受一点。

  有点出乎我意料的是,老向导的事情却很顺利,阿贵回来,告诉我们他已经和那个老猎人约好了,明天他在家里我们可以去找他,老头脾气有点怪,他和那老猎人说我们是政府来人,老头可能会积极点,让我们到时候别露馅就行了。

  胖子一看就不是政府官员的料,一商议,就让他别去了,他说他去化肥店想办法讨点硫酸过来,看看能不能融掉那只“铁葫芦”,看看其中是什么东西。再去烧掉的废墟那里扒扒,说不定还能够扒出点什么来。

  我觉得分头行动也不错,不过千叮万嘱,讨回来后千万别轻举妄动,要等我们一起的时候再琢磨,这“铁葫芦”还是有点危险。胖子满口答应,说自己又不是小孩。

  商议妥当我们便去睡觉,一夜无话,我们各怀心思入睡,到了第二天天亮便分头行事,我和闷油瓶由阿贵带着去找那老猎人。本以为不会出岔子了,没想到到了之后老头却放了我们鸽子,说是昨天晚上进山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猎人打猎那是满山的游走,根本无处寻踪,我心说这是怎么回事情,怎么约好的突然就进山了,难道还是被我料中,老头的儿子也有点不好意思,就说老头老糊涂了,两年前突然就开始有点不正常,经常这样时不时的进山,也不知道去干嘛。谁说了都不听,说去就去,第二天多重要的事情都不管,你看猎枪还都在墙上挂着,肯定不是去打猎,等等就能回来。

  我心说那也没有办法,只能等等了,刚在他家坐下来,忽然从门口又进来一个人,进来就问:“盘马老爹在吗?”

盘马老爹就是老向导在这里的称呼,看来还不止我们一个人找他,让我意外的是,这人说话一口的京腔。

  我们朝外望去,就见一个五短身材的中年人里绕进来,我一看他的脸,就感觉有点异样,这人长的肥头大耳,但是收拾的很整齐,晒得黝黑黝黑但是看不出一点干体力活的样子。

  盘马老爹的儿子立即就迎了上去,阿贵就对我到:“这是盘马老爹的远房侄子,听说是个大款。”

  我听他的口音,京腔纯正,心说这远房亲戚也够远的。

  那中年人似乎对这里很熟,也没什么犹豫径直就入了院里。给老爹的儿子递了根烟,他已经看到了我,面露疑惑之色,呀喝了一句:“有客人?”

  老爹的儿子用乡音很重的普通话说:“是,也是在来找我阿爹,这两位是政府里的——”

  那中年人似乎对这个不敢兴趣,立即就打断他问道:“老爹呢?”

  老爹的儿子面露尴尬; 又把他老爹行踪不明的事情说了一遍。中年人啧了一声,点头:“老爹这是什么意思,又不在,老让我吃瘪,我和老板那里怎么说啊。”说着看了看我们,面有不善道:“你这孙子该不是嫌钱少,又另找了主顾,想诳我。”

  老爹的儿子忙说不是不是,说我们真是找老爹的,政府里的人。

  中年人又看了我们一眼,有点半信半疑,走到我们跟前:“你们是哪个单位的?这镇里的人我还都熟悉,怎么就没见过你们?”

  这就问的有点不客气了,我抬头看了看他,也不好发作,道:“我们是省里的,我们找老爹做个采访。”

  “省里的?”他怀疑的看着我们,不过看我们好像确实像机关单位的,就嘀咕了一句,转对老爹的儿子道:“得,那你再劝劝你老爹,我老板开的价不低了,留着那玩意,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有什么用对吧。别固执了,卖了绝对合算,老头子拿点钱享几年清福多好。”

  他儿子不停的点头。

  中年人又道:“那你们有客人,我扎堆在这儿不好,我先撤了。”说着就笑了“事情成了,我带你们去风光风光,多用点心,晚上找我喝酒去,我先走了,等会儿再来。”

  说着出了院子,头也不回,风风火火的走了,我看着莫名其妙,就问他儿子,这人是谁啊?他像干什么?

  老爹的儿子看他走远了就送了口气,叹气道这人是他们一个远方的亲戚,说是老爹的侄子,他的堂兄弟,这人是个地痞流氓,一直在北京混日子,他们早就不往来了,不知道最近跟了哪个老板,跑到广西来收古董,到处他介绍人,这人自来熟,特别虚,又不敢得罪。

  我问道:“听他的意思,他看中你家什么东西了,想了收了去,怎么你家还有什么祖传的宝贝?”


  第五章 巡山

  老爹的儿子唉了一声,对我道:“说这事情我就郁闷,我家老爹手里有块破铁,一直当宝贝一样藏着掖着,说是以前山里捡来的,是值钱东西,以前一直让我去县里找人问问,能不能卖掉,我也就当他发神经,不知道为什么前段时间这事情给那远方亲戚知道了,他还真找到人来买,出的价钱还不低,结果还真是有病,他来了劲了又不不卖了,这不惹得那小子就不走,一直在这山沟里猫着整天来劝,给他烦死了。”

  我看了看闷油瓶,心里有些触动,看来那老头爽约不是因为我们,而是为了避开那远方侄子。铁块?难道那老头手里也有我们从闷油瓶床下发现的东西?

  阿贵在一边抽烟笑道:“你就不能偷偷从你老爹那儿摸了去,换了钱不就得了,过会儿政府来收,可一分钱都不给。”

  那儿子道:“不是我不想,这老头贼精,我有一次说要把那东西扔了免得他魔怔,他就把那东西就给他藏起来了,那时我就找不到了。哎,想想真想抽自己一巴掌,没想到那块破铁真的值钱,要是真能做成这买卖,那是天上掉下的金蛋,我儿子上学的事情我就不用这么发愁了。”

  我听着暗自感叹,表面上看起来,这儿子有点不像话,有点腻歪老人的意思,但是我看的出来这家人确实应该有点困难,这种家务事上我们也不能插嘴。

  这时候,闷油瓶忽然就问道:“你父亲把东西藏起来,是不是在两年之前?”

  他儿子想了想,就点头:“哎,你怎么知道?”

  我立即明白了闷油瓶的意思,接着道:“你父亲肯定是把这东西藏到山里去了,老人心里不放心,所以隔三岔五去看看,这就是你父亲反常的原因。”

  他一听,哎了一声到有道理,阿贵就道:“那你老爹对这事情还真上了个心了,你还是再劝劝,你要真偷了,你老爹非拿枪毙了你不可。”

  儿子道:“那是,我老爹那爆脾气,我也懒的和他吵,实在不成也就算了,就是我那远方亲戚实在是纠缠的,我怕他那秉性,我们家以后就不得安宁了。”

  我们一边闲聊,一边就等着盘马老爹回来,他儿子和我说 了不少盘马老爹的事情,也让我对这个老头有一个了解。

  盘马是当地的土著,在这片土地上好几代,是现在当地几个硕果仅存的老猎人之一,他们的下一代大部分汉化的比较严重,打猎一般只是农闲的时候去去,更多的时候都是出去打工,女孩子也都嫁到外地去了,所以当地日渐凋零,不过后来这里的旅游发展起来之后,情势又有了变化。

  说起来,盘马老爹在当地也算是个名人,枪法好,百步穿杨,而且身手利落,爬树特别厉害,以前过节盘马都是大红人,后来经济发展了,他年纪也大了,也就慢慢不被人重视,所以有点愤世嫉俗的感觉,为人又特固执。后来和子女都处不好。

  这种老人好像是一个发展样本,我知道就有不少,我以前的邻居是个老红军,也是经常念叨世风日下,不屑于与我们这些不懂事的年轻人为伍,这是典型的和自己过不去。想想自己也是,好像人最大的本事就是折腾自己。

  我们在老头家里傻等到下午,老头还是没回来,我再怎么掩饰,也无法压住我的焦虑,一方面怕有什么节外生枝,一方面是在也等的太久了。

  老爹的儿子很不好意思,对我们说他去找找,不料一去也没回来,我们一直呆到傍晚,实在等不下去了。

  阿贵很没面子,嘴里骂骂咧咧的说这两父子太不像话了,我们走出来,却正好碰到老爹的儿子急冲冲的路过,后来还跟着一批人。也没给我们打招呼,直往山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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