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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大的崽把我啃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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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
  赵子峰操控的凤炎给他的感觉,相较那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凤炎愈演愈烈,炎芯不知何时已燃过了赵子峰的头顶,噼噼啪啪的声音在空气中作响,那火焰仿佛一条能吞噬万物的巨龙,张牙舞爪地朝楚逸发出恐怖的嚎叫。
  “阁……阁主。”徐风睁大眼睛,瞳孔里尽是惊恐。
  沈崖咬紧牙关,他用另一只手摁住自己受伤的手肘,直到此刻他才知道,先前赵子峰伤自己的那下,只不过是用了拍蚊子的力道。
  “师父……”他的目光死死地粘着楚逸的后背,仿佛眨一下眼睛,楚逸就会被凤炎烧得尸骨无存。
  赵子峰看着慢悠悠朝自己走来的楚逸,狞笑道:“这凤炎曾要过长青宗两位大能和无数弟子的性命,阁下纵然修为无双,只怕也没法全身而退。”
  楚逸在距离赵子峰不到十丈的地方停了下来,他仰着头,似乎是在眺望那仿佛要燃上天际的凤炎,过了很久,他用一种近乎同情和叹息的声音道:“要过自己前辈和同门师兄弟性命的东西,又有什么值得称道的?”
  赵子峰冷笑:“此术被长青宗列为禁术,百年来无人可破,自然值得称道。”
  楚逸淡淡道:“凭你这点只知狎戏男童的道行,连此术十分之一的威力都施展……”
  话音未落,赵子峰手里的凤炎便像流火一般朝楚逸倾盆而去,转瞬间,就将他的身体吞噬殆尽。
  “师父!!!”沈崖瞳孔欲裂,火光在他的眼中剧烈跳动着,一瞬间,天崩地裂。


第13章 重伤
  沈崖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那股从远处传来的热浪烧得他几乎要形神俱损。
  “别过来。”凤炎中响起楚逸的声音。
  “公子!”肖宇瞪大眼睛。
  赵子峰咧着嘴,凤炎诡异的光芒映衬着他脸上狰狞可怖的表情,仿佛从无垠地狱下爬出的厉鬼。
  他慢慢移动双手,凤炎的形态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变化,忽然,他的身体猛然震了一下。
  赵子峰偏过头,沈崖正沉着脸死死地盯着他。这小半妖明显对凤炎心存畏惧,可同时,他投出的目光却让赵子峰有如芒刺在背,仿佛他才是那个应该懂得畏惧的人。
  赵子峰冷哼一声,左手忽然朝沈崖的方向高高举起,肖宇和徐风见状,双双喊道:“小心!”
  赵子峰一挥手,那原本缠在楚逸身上的凤炎忽然去了一小半往沈崖的方向飞去,眼看就要烧上沈崖的脸,火焰的外焰却猝不及防地变小了。
  “恩?!”赵子峰愣了愣,他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力量被一点点削弱,手里的凤炎宛如鱼入大海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赵子峰难以置信地望着自己的手心,忽然将目光投向楚逸的方向。
  楚逸依旧站在离他不到十丈的地方,青衫飘飘,身上满是血痕。
  沈崖瞪大眼睛,浑身发冷,楚逸的样子让他想到了自己的娘亲被沈恪鞭打至死的场景,也是这样满身是血……
  “师……父。”
  沈崖步履蹒跚地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发疯似地朝楚逸跑去,就在他握住楚逸手腕的那一刻,后者忽然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耳朵。
  “我没事。”楚逸低下头,他的脸上依旧带着面具,可沈崖却仿佛看到了那张面具背后温柔熟悉的笑容。
  沈崖的眼眶忽然红了,他扬起唇角,笑容里竟带着劫后余生的喜悦与激动,仿佛那个险些丧命的人是他一般。
  “师父……”沈崖小心翼翼地看着楚逸身上的血痕,其实刚才那一瞬间,他很想扑到楚逸身上,可是却不得不顾忌他身上的伤口。
  楚逸不以为然道:“都是皮外伤,没你手肘上的伤重。”
  “不可能!”对面忽然传来竭斯底里的吼声,赵子峰怒目圆睁,神情扭曲,若是舌头再伸长些,那活脱脱就是一只哈拉鬼的模样。
  楚逸怡然自得地笑了笑:“消消气,都破相了。”
  赵子峰眦目欲裂:“你怎会知道凤炎的破解之法?!”
  楚逸:“比起这个,你是不是更应该关心一下自己?”
  赵子峰面目狰狞,他之所以被沈恪重金所用,除了擅长隐遁之术以外,更重要的就是因为他会操纵凤炎,可如今凤炎被破,这事若是传出去……
  赵子峰咬牙切齿,正打算重新发动凤炎与楚逸一决高下,却发现自己体内的气力仿佛都被人掏空了一般,就连四肢都变得绵软无力起来。
  赵子峰怔在原地,脸色忽然变得煞白。
  他抬眼看着楚逸,那眼神让包括沈崖在内得所有人都惊了一下。
  “你……毁了我的元丹?”一字一句,仿佛从嗓子眼里抠出来一般,带着鲜血淋漓的恨意。
  楚逸:“我若不毁去你,你便会毁去更多人,何况你心浮气短已非一日,修行于你再无助益,你若还惜命,就当个寻常美人好好活着吧。”
  赵子峰怔了片刻,整个人仿佛被抽了魂魄的木偶一般大笑起来,他的声音回荡在恶食草原的上空,显得扭曲而空寂。
  “天行君……天行君……”赵子峰宛如念咒一般重复着那三个字,笑容里满是疯狂的嘲讽:“什么替天行道的活菩萨,你既懂如何毁我元丹,只怕习得功法也不怎么干净吧?”
  肖宇喊道:“喂!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赵子峰不为所动,他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慢慢靠近楚逸,似乎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眼前这个没有脸的男子身上:“何必自欺欺人,即便你带着面具,有些事也是藏不住的……”
  肖宇抱着徐风跑到楚逸身边,赵子峰眼下已与疯子无异,自然没人会理会他的疯言疯语,沈崖蹙着眉,正欲回头,却感觉到楚逸放在自己头上的手轻轻颤了一下。
  那一下实在太过轻微,当沈崖反应过来时,楚逸已经绕到了他的面前。
  楚逸摘下面具,俊美的脸在月色下犹如神祗。
  沈崖愣了愣,这才发现赵子峰不知何时已经昏了过去。
  楚逸托起沈崖的手肘看了一会儿,问道:“可有什么感觉?”
  沈崖摇了摇头,正想说话,脑中忽然传来一阵剧痛,眼前的楚逸分成了好几道虚影,沈崖还没来得及去抓,整个人就在痛苦中昏了过去。
  “小崖儿!”肖宇惊叫。
  楚逸揽过沈崖的肩膀将他带到自己怀里,手刚一探到他的脉搏,就被那灼热的温度烫了个心惊肉跳。
  楚逸叹了口气,他将沈崖打横抱了起来,对肖宇道:“快回阁里,小崖儿都要熟了!”
  肖宇二话没说,化成鸽子就要往天上飞。
  徐风摁住他的脖子,对楚逸道:“阁主!阁里还有人在前头的山洞里!”
  楚逸看了看沈崖,目光无意间扫到他那只被凤炎灼伤的手肘,眉头忍不住蹙了起来:“他们可有危险?”
  徐风摇摇头:“赵子峰那混蛋也怕惹上这草原里的怪物,所以挑的地方都很隐蔽,只不过他们有得被……”
  徐风垂下头,他望着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楚逸从后头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是我不好。”
  徐风埋着脑袋拼命摇头:“是我不听师父的话到处乱跑才……”
  楚逸垂下眼睑:“小崖儿伤得重,我们势必要先回去,他们既没有危险,一会儿便让你师父带人来接他们回去。”
  若是搁在往常,徐风指不定又要觉得楚逸偏心,可经过今夜……
  徐风想起沈崖毅然决然挡在自己面前的场景,又看见他此刻面色苍白倒在楚逸怀里的模样,最终还是沉默地点了点头。
  楚逸拍了拍肖宇的脖子,说道:“一会儿回去之后就把小羿儿带过来救人,那些孩子中应该有不少受了刺激,你看好小羿儿,让他别乱来。”
  肖宇撇撇嘴,有些不情愿道:“他跑得不是很快么,哪儿用得上我,何况我才不想看着……啊——公子你干嘛打我?!”
  肖宇在楚逸名曰为美人松筋骨的拍打之下,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飞回了天行阁。
  冷羿一早就等在了楚逸的院门前,一见肖宇带人回来,立马上前接应:“还以为你在恶食草原变成红烧鸽子了,想不到竟能回来。”
  肖宇一见他那张带着嚣张笑容,眼睛眉毛快飞到天上去的脸,瞬间炸毛:“那里头的东西说想吃清蒸豹子肉,我这不就回来找你了吗?”
  冷羿看似心情不错,正想接话,楚逸便抱着沈崖下了鸽子,顺便将走不利索的徐风一块儿带了下来。
  冷羿这才发现自家徒儿一身狼狈,更让他惊讶的是,楚逸居然浑身都是血痕!
  冷羿蹙了蹙眉,他看了徐风一眼,欲言又止。
  徐风倒是比冷羿想得要坚强许多,虽说浑身上下各种痕迹一目了然,整个人却不见一点颓丧,只道:“师父,这回是徒儿没用,下次我一定亲手撕了赵子峰那个狗贼!”
  冷羿与徐风四目相对,片刻,他伸出拳头敲了敲徐风的肩膀。
  楚逸一句话没说,下了鸽子就抱着沈崖就往自己屋里走。
  冷羿喊住他:“那赵子峰有何本事?竟能伤你至此?”
  “之后再与你说,你先同小风风的师母去草原救人。”
  徐风眨了眨眼眼睛,下意识地看向肖宇。
  肖宇急得直叫唤:“公子!”
  楚逸关了院门,在进屋前先从院子里采了几株药草,以最快的速度捣碎搅拌,随后将它们溶于水中喂沈崖喝下。
  这不知是何偏方的东西见效奇快,沈崖才被楚逸抱到屋子里躺下,神智便已渐渐恢复,楚逸看着他仍有些涣散的眼神,说道:“凤炎乃毒火,凡是被其所伤者会全身发热,若延误了时辰,则会危及性命,好在赶回得及时,服了为师的药,你的热度即刻就会退下。”
  沈崖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盯着楚逸,也不知他说的话听进了多少。
  楚逸在那头翻箱倒柜:“待会儿我要看看你的手,可能会弄疼你……”
  沈崖:“手不疼。”
  楚逸无奈地笑了笑:“眼下点了你的穴,自然不疼。”
  他从柜子里掏出一个小方盒,一转头,就对上沈崖漆黑如星的眸子。
  “师父,你先治你自己吧。”
  楚逸:“我说了只是皮外伤。”
  沈崖:“我疼。”
  楚逸:“?”
  沈崖嘴角下垂,声音沉如铁石:“师父满身是血的样子,我看着疼。”


第14章 急迫
  楚逸拿着方盒走到沈崖身边,用手指轻轻弹了下他的额头。
  沈崖抓住楚逸的手腕,眼里带着惯有的执拗。
  楚逸不为所动,他用另一只手解开方盒的搭扣,从里面拿出一根金针,干脆利落地扎在了沈崖的右胳膊上。
  沈崖蹙眉,那一瞬间的痛感让他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楚逸抽出被沈崖握住的那只手,轻轻覆上他的眉眼,柔意在指间一点点化开。
  楚逸下针的动作极快,安抚沈崖的那只手却一直轻缓地移动着:“金针入体,痛楚难免,我只能竭尽所能将你的注意力移到……”
  沈崖嘴角绷成一条直线,打断道:“师父不必浪费功力,不过是一条胳膊的疼痛,我受得起。”
  楚逸扎完最后一根针,叹道:“你这些日子受得苦已经够多了,你既拜我为师,我自然要护你周全。”
  楚逸收回手,却在无意间对上了沈崖的眼睛。
  那黑眸同他第一次见到的一样,内里仿佛有烈火在燃烧:“徒儿此生不会一直受师父庇佑。”
  楚逸笑了笑,他看着沈崖认真的小脸,忍不住用手捏了捏他腮帮子上的肉:“知道你好强,只不过这英雄救美乃我生平所好,将来你若是生成个风华绝代的模样,即便不想受我庇佑,也由不得你。”
  沈崖一言不发,只是直直地盯着楚逸。
  楚逸满身是血,却不知发的是哪门子疯,继续跟着自家徒儿没脸没皮道:“在我这儿可没你逞强的份,尤其你还生得这么好看,一旦伤了病了就得乖乖躺着,不准只身犯险,当日是你缠着要拜我为师,所以你只能听我的话……”
  沈崖不假思索道:“我自然听你的话。”
  楚逸笑了笑,他的视线游移到某处,目光骤然一顿,他再次伸手盖住了沈崖的眼睛,整个动作宛如行云流水,脸色却在沈崖看不见的地方变得极为难看。
  凤炎不同于寻常烈火,术中自带毒性,时间一久,被凤炎烧伤的地方经脉皆会坏死。
  先前他用金针欲图缓解凤炎的毒性,按理说只消一会儿,那块被烧紫的地方就该好转,可眼下……烧伤处竟开始渐渐发黑。
  “师父?”沈崖疑惑道。
  楚逸抚摸着他的眼睛,声音轻柔,一点也未透出脸上显现的忧愁:“睡吧,这伤过几日就该好了。”
  沈崖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楚逸打断道:“你若不睡,为师可没法安心去处理身上这些伤。”
  所有想说的话在一瞬间被吞进了肚子里,沈崖闭着眼睛,感觉到属于楚逸的气息一点点包裹住他,渐渐地,他的意识开始朦胧……
  “一定要治好。”沈崖缓缓开口,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可忽视的力度。
  楚逸挪开手,沈崖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他闭着眼睛,所有的决绝与执拗在一瞬间烟消云散,那张俊朗的脸上有的只是伤横累累过后的憔悴,带着仿佛这个年纪不应承受的憔悴与痛苦。
  楚逸将沈崖的右手包入掌心,食指和中指并齐搭在他的脉上,他试图以真气化解凤炎的毒性,可是……
  “定是你生得太好看,连这毒都舍不得与你分开。”楚逸的脸上带着一丝苦笑,他将方盒里的金针尽数插到沈崖的右胳膊上,如此才没有使伤处更加恶化。
  楚逸沉浮世间多年,自认沈崖的遭遇并非一等一的惨烈,可兴许是因为这小半妖生得太过好看,又或许是因为他是他唯一的弟子,故而三番两次撞见沈崖受伤,楚逸漂泊在外的心竟也跟着抽疼了起来。
  他就着床畔坐了大半天,直到伤口隐隐作痛,才想起自己答应沈崖的事。
  楚逸轻轻阖上屋门,兀自来到了庭院深处,这是先前他替沈崖摘退热药的地方。
  他褪下自己的上衣,白皙的酮体上带着无数鲜血淋漓的刮痕,仿佛纵横在上等羊脂玉上的刀痕,着实生出一种天物被暴殄的痛感。
  楚逸摘了几株药草,正要碾碎了往伤口上抹,动作却忽然停了下来。
  “才脱了衣裳你便来了,美人恩最是难消,我是否该有点表示?”
  冷羿站在不远处,他神色凝重,素来有展翅翱翔之势的眉毛紧紧揪在一起,他没有理会楚逸那一嘴的油味,沉声道:“凤炎之毒天下罕有,你被烧成这个样子,当真没事?”
  “肖宇都告诉你了?”楚逸一边往身上抹草药,一边笑道:“他人呢?”
  冷羿:“打发他回屋了。”
  “他今日飞了许久,翅膀该断了,你也不要太心疼,回头……”楚逸话说了一半,见冷羿沉着脸,没有半点要搭腔的意思,无奈道:“赵子峰的凤炎不过初出茅庐的水准,想来练成不久,根本不足畏惧,你觉得他能伤到我几分?”
  冷羿没有说话,目光直直地落在楚逸身上,仿佛要把原先就破皮伤肉的地方再盯出几个洞来。
  楚逸笑道:“赵子峰功力不如你,我连你都打得过,何况……”
  冷羿瞪了楚逸一眼,眼见那药草犹如灵丹妙药一般治愈着楚逸的伤口,脸色才渐渐恢复了正常:“我们回去的时候,赵子峰已经不见了。”
  楚逸有些意外:“他被我毁了元丹,伤成那样,自己是走不了的。”
  冷羿:“会不会是沈恪……”
  楚逸摇摇头:“他在人、魔两界早已声名狼藉,被人四处追杀,此番他定是想借凤炎和小崖儿一事在沈恪面前拔得头筹,在妖界占得一席之地,然而他现在功力全失,沈恪捡他回去又能做什么呢?”
  冷羿颔首:“想来当初沈恪会重金请他,也就是看上他的隐遁之术和你所谓的那初出茅庐的凤炎吧。”
  楚逸笑了笑:“被他绑走的那些孩子可都带回来了?”
  冷羿神色骤变,他微微垂下头,神情隐没在夜色中:“一共六个,徐风不算,有四个都被糟蹋了……还有一个……”
  楚逸瞳孔微缩,仿佛已经猜到了后面的话。
  冷羿:“不堪受辱,自尽而亡。”
  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冻结了,过了很久,楚逸抬手轻轻拍了拍冷羿的肩膀。
  冷羿握紧双拳:“是我大意……”
  “天行阁的阁主是我。”楚逸垂着头,双眼被黑暗隐没得无影无踪:“阁中子弟受辱而死,我却未曾替他手刃仇人……”
  冷羿凝视着楚逸。
  楚逸回望着他:“为何如此看我?见异思迁了?”
  他的声音平淡如水,仿佛在陈述一个无趣的故事。这种玩笑他开了无数遍,却还是头一回说得这般苍白无力,就好像是触犯律法之人一早就在心底打好腹稿的托词,随时都能被丢出来当作混淆视线的□□。
  冷羿挑眉:“我只是想试着看清你背负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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