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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男妖精之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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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难得啊,玄戈也回来了。来来,到我家来,我家要做红烧鱼,分你一块。”
玄戈走前面,听到有人喊他名字就懒洋洋“喵”了声。
张舒脸上满是熟稔的笑容,不见半点儿不自在。
对了,想起来了,他以前是说过的。
“我从小就在山村里长大,是个土生土长的的山里娃,你到时候见了可别嫌弃。”我怎么回答的来着?记不清了。
他说的“山村”就是这?
张舒长大的地方,一个我费大力气都走不出去的山沟沟,笑容淳朴的小山村。
还在谈恋爱时没有来过,也没有提过要来。
在分手这么多年后,我成了他花盆里的一棵草,来到了这个地方。
小山村,果然是很“山”,四面环山。
呃,那他的屋子……也是破烂的?
咦……还是有些嫌弃。
唉?停住了,这是要进去?
玄戈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
我压低声音提醒他:“喂喂喂,门都不敲一下就进去当你家了?”这也没礼貌了。就是山村没那么多讲究,可总是不好的。
咴咴,有个老头,动作轻点儿,别被人当小偷吓坏老人家出了个命案就玩大了!我可不想被卷进去被摔死。
要阻止他:“喂张舒你别靠近老头啊,别吓着人家老头啊!要出事的!”声音都得压着,就为了要照顾老头。
对的就是为了照顾大点儿动静就会被吓到的老头,不是担心某个恶劣的人。
“你来了。”苍老的声音,老头醒了,声音苍老但还是中气十足的。
唔,认识的?不是老眼昏花认错人了?
“嗯。”张舒也不客气,就冷淡的一句算是打招呼就自觉挑了张小板凳就坐下了,还没有在屋外跟村民们打招呼的热乎劲。
切,什么德行,对个老头也这么不知道客气这点儿。
这两人还很熟,也不讲就什么长幼辈分,说话很随意,就是有些搞不灵清他们到底是在说的些什么。
不,是该说他们之间的对话有尾没头,听也听不懂。
老头:“我看现在这样也不错,急什么?”
张舒:“这事还得请师傅帮忙。早点解决也好安心,师傅之前也一直催着不是。”
老头:“哼,你们一个两个都是有事了才想着我这老头子。”
有事儿才想着老头子,这样做人真的好吗?我一言难尽地看着张舒。
张舒:“东西都准备好了,就等着师傅了。”
老头伸了个懒腰,我还以为他是起来干什么,谁知道他一句话就是指挥人干活儿:“滚去做饭去。”
张舒站起身,拿着我就要走进小厨房去。
老头指着他教训:“唉,等一下,你是要把这花拿进去烟熏吗?”
就是,这男人真是心大!
我瞪他。
张舒低头看看我,摸一手我的叶子,我气不过,还是收拢了叶子。
我被张舒放在了石桌上,他说:“还请师傅帮忙看一下。”然后就进厨房去了。
“臭小子,居然放桌上,把我辣椒弄脏了你赔不起!”
真是,难道我一株雄性含羞草就比不上你那几颗干巴巴的辣椒了?不识货!
不过这老头也真是会享受,院子里的樟树也不知道多少年了,枝叶茂密得有些过分,就是大中午也是一片阴凉,正应了大树底下好乘凉这话。
老头的茶水也很香,咦,居然啃干辣椒?还不灌茶水?
老头你是不是太老了味觉都不灵敏了?
嘴唇都不红一下,皮糙肉厚?
看这老头儿吃辣椒,我只觉得口渴,“咴,分点茶水给我呗?呼,渴死了。”
嚼吧了三颗辣椒,老头缓下来,看着我又撇撇嘴,指指点点:“啧,臭小子真是不会过日子,居然都没给浇水。”
就是就是,居然都没有一个老头子来的心细,渣。
不过,老头儿,能不能不要动手动脚的?没见过含羞草吗!
还戳我咯吱窝,没见过含羞草吗!
老头子也不讲究,拿起茶杯就给我浇水,可还瞎嘟囔:“没水怎么开花啊,混小子是傻的吧。”
“滚你丫的!就算成了含羞草,老子也是雄性的!你个门牙掉了嘴里没个把风的乱说话!开花你个鬼!”
“养花养花,这话可是得多浇水才能开出花来,啧,傻小子还是点儿常识都没有。”
“你没见识、没常识、的老头!老子就是草,开什么花!!我就不信你这神仙水还能把老子弄成花!”
“这茶刚喝过的,老王是说过用口水来浇花能让花长得更快更多更好吧。”
……
“窝草!你个臭老头!你恶心!”
“咳咳,不过好像有痰。会不会更营养?”
“你敢!”
可这老头还真敢!
老头的脑袋越来越靠近,满口黄牙就是嘴唇都遮不住好吗!!
我只能收拢叶子紧贴着自己,只求老头儿眼神准头儿都没有直接吐到他自己的干辣椒上!
“啊啊啊!张舒,我要死了,要被恶心死了!”
“张舒你个王八蛋!缺心眼!混蛋!人渣!你们一师门都不是好东西!”
“你个老东西也不是好东西!小的欺负我渣我就算了,你这老家伙居然也来折腾我,都不是好东西!”
陈老头儿低头看我的花盆,看了之后颇遗憾地说:“算了,臭小子会欺师灭祖的。”
呼,总算是捡回一条清白了。
“你个臭小子,家传的宝贝都拿出来养草了,也不怕磕了碰了摔了。”
怎么了怎么了?拿着“家传宝贝”来养老子是他识货,人家家传的你都要管你管的也还真宽!
不过,真是“家传宝贝”?虽然看着是勉强算好看的,但宝贝在哪儿啊?
这糟老头也真是够讨厌的,性格差,人品更差,把徒弟呼来喝去当丫鬟使。
张舒也不机灵,就由着老头儿欺负,端茶倒水、做饭洗碗,连自己养的花都能交到这么恶劣的老头手里……切,就在我面前能耐!
凡愚就是欠□□。
干嘛把我搬到大门口?你们吃饭还不能给草看的吗?
到底是山村,空气好,这六月天了都还有这么凉爽的风。
玄戈这家伙也不知道去哪户人家蹭吃蹭喝去了。
不过,这么这师徒两的院子里怎么一股辣椒味?风这么大还这浓?
嘿,怎么一桌子都是红色的?都什么菜?
他们家的桌椅不是常见的那种,或许是山村特色?贼高。我身高缩水,视角被限制,只能看到桌边上的一碗菜,红的,还是看不清是什么。他们俩一人面向门口一人背对门口,也看不到他们夹的菜。
探头进去吸口气,就是一个大喷嚏,震得我鼻子酸。
呸呸,吃的什么鬼?辣椒味怎么浓?
以前只知道张舒说家里有长辈喜欢辣椒,同居的时候他还每个月做几罐子邮寄回“老家”。但从来不知道这老头口味这么重,呛得要死!
张舒你能做出全是辣椒味的菜我怎么都不知道?跟我同居的是个假张舒?
呼呼,转身转头面向门外,深呼吸大力吐气,把辣椒味呼出去。
老头吃饭还不老实,夹着一块红通通的鱼肉转过头来对着我指指点点:“臭小子,家传宝贝不是这么个糟蹋法啊。这么一颗破草扔山上就能活,就你傻不遛揪拿这么贵重的花盆来养。”
破草?啊呸!
“老头,都这么老了还大鱼大肉,要出事的啊。印堂发黑,三高肯定是跑不了的,怎么不给你徒弟加快肉?就算这货真是个丧良心的,到底给你做了饭烧了菜,只给你,你也是个丧良心的,啧,一个两个都是丧良心的。”
张舒:“花盆放着也是装灰尘,好不容易遇到了养不死的花就种下去了。”
张舒你几个意思!我傻的才给你说好话!
“张舒你个丧良心的真是不孝顺,就不知道要给你家师傅加点儿蔬菜的吗?老往老人家碗里夹肉,你是存心要谋杀的吧?”
“我去,这老头也太重口味了吧,居然腊肠还要跟整只辣椒一起入口,老妖怪吧?”
……
老头话是多,但这完全影响不到他吃饭的速度,饭量还跟张舒差不多。啧,真担心这老头会噎着。
老头儿砸吧两下嘴,捧着碗红色汤水,没话找话:“小子,这花能长这么大,不容易呀。可这瘦不拉几的,是营养不良?赶紧给补补,不然开不出花来就好玩了。”
补营养?开花?你个臭老头果然不安好心!
张舒你一定要硬气!不能屈服在老头的猥琐之下!
张舒:“不是师傅的法子就能活下去。”
张舒好样的!
“你小子知不知道什么叫尊师重道?”老头子这时候摆出正经严肃模样了。
算是见识到什么叫做倚老卖老了。
张舒递上干辣椒,“师傅,我错了。”
唉?唉!这就低头认错了,不对呀,张舒你的骨气呢?!!
老头子还不乐意,“切”了声。
得寸进尺!
“怪我年纪小眼睛不好使,没听师傅的话瞎溜达,沾染了这么大的因果,还不知悔改一头扎进去,,一失足成百年恨,让那帮秃驴子逮着了机会嘲笑我们,让师傅这把年纪还得……”
话没说完,就给老头子打断了“臭小子啰嗦什么,比我这老头子都还多话。”
啧,真是张舒师傅吗?这么副嫌弃模样是哪儿冒出来的糟老头?
不过,你们说的都是些什么神神鬼鬼的?怎么听不懂?
陈老头还不忘占嘴上便宜:“也不怕把你对象念跑了。”
对象?这词听着真不舒服。
哼,怪我年纪还小,当时没赶紧办了你。
第11章 自戳双眼!
自戳双眼!
老头也不管张舒乐不乐意听,继续酸:“跑了最好。”
老头儿端着他的汤,溜溜达达走到门口,蹲下,伸手骚。扰我。
虽然嫌弃这老头子身上的辣椒味,但话还是说到了我的心坎上。
躲开他的手,我说:“老头,你这话我投同意票。”
张舒你不是双。性。恋,居然跟一个女人交往,不是对人家女方的欺骗吗。
张舒:“师傅,你确定要把辣椒汤倒下去,白白便宜这半死不活的草吗?”
窝草!难怪这汤水红得颜色这么正,还一股子的辣椒味!
反应过来摁住鼻子,不过呛鼻的味儿还是钻进了鼻道。
“王八蛋你是想毒死你二大爷吧!”
陈老头:“一边儿去,你们这些小年轻真没趣,不知道辣椒水加上陈醋味道会更佳吗?”
…………
“张舒,张舒,快点离开吧,这老头已经老得神志不清了,真给这老头折腾是要的死的!”
张舒:“师傅,一会儿碱性一会儿酸性,会弄坏花盆的,我没钱补。”
老头笑:“小子你混到这份上也是可怜,老头子发一次善心,你今晚住下明天再回去。等会儿去老王家拔几颗菜做完饭。”
还要继续留在这里,我才不要:“不,不不,张舒不需要你的施舍过日子。张舒,我们回去吧,这老头能折腾了,一秒也不能多待。”
史上第一棵被辣椒水和醋给弄死的雄性含羞草精怪,这太搞笑了!
就是死在张舒身上也不能弄个这么憋屈死法!
然而,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中午躲过了辣椒水和陈醋的结合液体,下午却躲不过绝味导弹。
“呕~呕~ 老王八你…呕~”
“老头儿你别倒进来!张舒!你师父抽风了!”
“呜,张舒,换土换盆换地儿换人,不活了……王八蛋,丧良心的,就是分手了也不这样虐的”
谁他丫说的初恋纯洁美好神圣!
“老姐,快来救我……”
“呼……好热,好臭,还是让我死吧……”
臭鸡蛋、死田螺、酸竹笋、鱼腥,一个就够受的了,都混杂在一起,妖怪都要被熏死!
这天还是亮堂堂的,我却没了意识,被熏晕的。
王八蛋,等我成精成人看我怎么虐你们!
咦,天亮了吗?
可是,可张舒的“家传宝贝”已经臭到惨绝人寰了,我就站在花盆里挪不开,眼睛都被这味儿熏肿了睁不开。
头好晕,遭瘟的老头……
有晃动,地震了?
不对,谁在动老子?
别碰我,别以为晕了就不省人事了,我还是有意识的,不许动我。
呕,要吐了,怎么在转圈?小妖精不知道这么折腾草也会吐的吗?
呼,伸伸手,抓到一条胳膊,热乎的结实的,额头上有宽大的手掌覆盖着,舒服多了。
别动,让我抱会儿。
做梦吗?
萧郷那个二货怎么那么吵?
阳光的味道,奇怪,明明臭味还这么浓,怎么会分辨得出阳光呢?被熏坏的鼻子能寻找清新?
不行了,脑子真是被熏坏了。……
意识昏昏沉沉又陷入了黑暗。
清醒时正是傍晚,夕阳西斜,霞光满天,那股臭味都消失了个干净。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视角,熟悉的沐浴露。
果然是在做梦。
还是回光返照?
可不是说死前脑子里会回放一生中最难忘的美好的回忆吗,为什么到了我这却是伤心处落马坡场景的重现?
真的是要死了吧,要被张舒和他那糟老头师傅害死了。就是真死透了我也要留在这里作祟,让张舒在梦里被我这样那样为所欲为。
就是死也要一直死在牡丹花下做个风流鬼!
张舒,嘿嘿嘿~
唉,张舒还在床上?
这可是傍晚了,不对,张舒作息非常规律,那就是典型的老年人作息,这个点不会还在床上。
而且,毯子拉得很高,除了头顶浓黑的头发,我这个角度都看不到什么。
头发?丫的张舒就是当了几年的野人也不会留这么长的头发,这都快要齐肩的长度了好吗?!!
不是本人。
萧郷是淡色的栗色,而且张舒可从来没有让他躺自己床上的前例。
……
张舒的新欢。
你妹!我都要死了还让我目睹张舒跟别人卿卿我我,老天爷你个丧良心的!无理取闹,不可理喻,说风是风说雨是雨,反复无常,翻云覆雨,翻脸比翻书还快,良心被毛毛虫啃干净了……
这夕阳分明不是好兆头,鬼老天居然嘲讽我!
真是火大,可是又无处喷发,火更大了!
我眼睛都瞪酸了,张舒才出现。
就抱得美人归而已,你一个同。志露出这么副开心的笑脸真是丢脸。
窝草!辣眼睛,手怎么伸进去了?别以为我看不到,毯子都薄到只差透明了!你的手怎么往人肚子下摸,看错你了,怎么这么猥琐?
自戳双眼!你摸就算了,还把脑袋凑近闻,跟小狗一样蹭来蹭去的,虐狗吗?!!
火气大,浑身好热,着火了一样,脚丫子都热烫得难受。
突然很唾弃自己,就是辣眼睛的场景而已,即使主角是初恋,能难受成这样?
不正常。
真是要死的节奏吗?
这么热,迟早要被烧着了,会灰飞烟灭吗?
不能跑到张舒梦里这样那样了,真是草生一大憾事。
难受,想要抱住自己可是会更热,散热应该要舒展全身心增大与空气的接触面,可是,有没力气,还是好难受。
“王八蛋张舒,居然当着我的面秀恩爱,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要干到你哭着求饶喊老。攻。”
好热,有□□十摄氏度了吧,会不会冒火?
可热度还在不断升高。
叶子早就收拢起来了不会烧到旁边引起火灾,但是,凭空烧着了会把张舒吓个半死的吧?
可惜了,寂寞修仙了这么多年的猫大爷又得恢复到自己一个妖怪的孤单无聊日子了,没有精怪能够陪它聊天解闷,会被逼疯的吧。毕竟,这么多年了以为总算是有个盼头了,突然间我就死了,真是对不住猫大爷了。
啧,到最后,似乎也只有猫大爷会为我的“死”难过,可惜猫是没有眼泪的。真想看看一张猫脸哭成花猫脸的模样。
张舒掀开了毯子,可意识模糊的我已经看不清那人的脸了。
不甘心,居然到死也不知道情敌到底长什么样,也不知道张舒审美变成什么样了,下辈子该用什么样的脸蛋来给他下套呢?
……
作者有话要说:
注:翻云覆雨,喻反复无常或惯于玩弄手段
第12章 要被糟蹋了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
“你也太腻歪了吧?赶紧起床做早餐,要饿死了。张舒你抱着人就能饱了?”
“别吵,扰人清梦都塞猪笼烧烤。要吃就自己动手,总这么奴役张舒是欺负他没个人护着是吧?”大早上的消息还是一如既往讨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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