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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你一朵火烧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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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宣素兰家。人们说,陶重农只要来到这个地方,一站就是站半天,有时,还双手合十,如拜佛状,嘴里咕咕叨叨在说着什么……

  据说,黄原地区陶研会人士研究,官后来越做越大的陶重农,并非是一个无神论者,他是最讲迷信的。

  
  
  

第二章:有一只蚂蚁想过河
第二章:有一只蚂蚁想过河

  006

  一座座浑圆山体迤逦连绵,一层层梯田随山势的绵延起伏和沟梁的凹凸曲线,经白石灰水勾边,更产生一派动感。毛泽东曾形容冬季的黄土高原为山舞银蛇原驰蜡象,那么秋季的黄土高原更像一群正在涌动奔腾着的巨大斑马群。这些以白石灰水勾勒出的流线型曲线,是专为秋季植树造林便于等距离挖掘鱼粼坑而事先准备下的。已经连续几天了,龟峁庄行政村凡是能够勉强出工的劳力,哪怕是老婆婆老汉汉半大小子闺女们,都被赶上山来,挖掘鱼粼坑。河阴县委县政府下下死命令,县、乡两级干部分片包干,各乡各村秋季植树造林任务是必须按质按量按时完成的。

  自从设立植树节以来,春冬两季植树,已成每年例行节目。

  河阴县今年抓植树造林工作力度似乎要比往年大。

  省委驻黄原地区河阴县龟峁庄行政村扶贫工作队,进村的第二天下午,队长白东明和副队长肖俊英就和队员公孙龟年、张小燕、刘淳商量并临时决定,和群众一道参加全县统一组织的这次全民总动员,声势浩大的秋季植树造林活动。到今天已经是第九天了。目的是为尽快同群众感情勾通,打成一片,尽快摸清村情民意,以便尽快为这次期限为三年的扶贫工作,制定岀一个具体的切实可行的实施计划方案。    

  但上了山他们才知道,全村几百号人的植树造林队伍,一上山就像撒了胡椒面一样,这条沟那道梁全分散开了,根本看不到几个人影。另外他们发现,村民们似乎也并不把工作队当一回事,或者说对他们是敬而远之的,更别说亲密接触了。开始他们还故意与村民们扎在一块劳动,到头来却又总是他们自己扎成一堆干活,没一个村民愿意和他们在一起。

  队长白东明和工作队员们都感觉到这种情况了。

  他们这支扶贫工作队总共6人,目前已报到5人。队长由省委组织部青年干部处处长白东明担任,副队长是省妇联办公室副主任肖俊英。队员4 名分别是:《场》杂志社党组书记、总编辑公孙龟年,团省委宣传部副部长张小燕,省审计局干事刘淳,省作家协会创联部青年作家鲁生泉。鲁生泉因为得了重病住院,没能与大家一起按时下来。

  中午,他们吃罢自带的干粮,休息一会儿,正准备要干活的时候,副队长肖俊英对白东明说:“队长,光这样干活,我看也不是一回事。咱俩干脆到妙极峰上转一转算了。了解了解这龟峁山自然地理地貌情况,咱也从高处好好看看这个村,究竟能干点啥事。让他们几个先干着。”

  白东明觉得也对。和公孙龟年他们几个打了一下招呼,就与肖俊英离开,向龟峁山海拨最高的自然村龟尾垴和主峰妙极峰走去。

  两位队长一走,队员张小燕一本正经地说:“同志们,我们要做到领导在与领导不在一个样。现在我们一边干活一边开个主题队会吧!”    

  这位团省委宣传部副部长是一位中等个儿,胖胖敦敦的,圆脸蛋儿面色微黑,留一头齐耳短发、齐眉刘海的姑娘,也是工作队最年轻的队员,大概也就二十六七岁样子。别看年龄小,却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团省委宣传部副部长,那是正而八经的副县处级干部。    

  另外两个队员是男队员,一老一少。老的说是老,其实实际年龄远远称不上老,43岁而已,但这位《场》杂志社党组书记、总编辑公孙龟年,看上去倒确实显老,那精瘦长条个儿总是躬着背不说,而且已经是满头华发。小的省审计局干事刘淳,和张小燕年龄相仿,即使大也大不了多少,个头和公孙龟年个头差不多,一米七八样子,但身材却要粗壮得多。

  一老一少两个男队员都没说话,只是一边挥镐挖坑一边不时扭头对张小燕笑着,算是表示他们对她的提议的响应。

  “这样吧,我看我们每个人都岀一个题目,我们先后分别讨论,你们看可以不可以?”张小燕见他俩只是笑不说话,接着又说,“要不,我先给咱出一个题目,咱们先讨论着,你们说行吗?”

  公孙龟年笑着说:“行啊,小燕同志,我们听你的。” 

  刘淳也笑了笑,表示赞同。这是一个沉默寡言的青年。

  张小燕说:“那我就不谦虚了。我提岀的议题是,关于公孙龟年同志的称谓问题,二位先生,你们谁先发言?”

  公孙龟年和刘淳听张小燕如此说,马上就都停下干活儿,但还是都不说话,还是一起看着张小燕,咧嘴笑。

  张小燕见他俩只是笑不说话,自己干脆对公孙龟年发问起来:“老大哥,你自己先发个言,你怎么非要叫这么一个名字呢?”

  公孙龟年笑着反问道:“小燕同志,你先说说有什么不妥?”

  张小燕双手拄着铁锨柄,说:“要说有什么不妥嘛,倒也并不觉得有多么不妥。只是感觉平常不好对您称呼而已。真的,认识您老兄这些天来,我就一直想这个问题,怎样称呼您老兄才更合适?”

  显然这个话题令刘淳,也更令公孙龟年自己大感兴趣。

  平常少言少语,很少主动对人说话的刘淳对张小燕说:“唉唉唉,别光卖关子嘛,你倒说说看,怎么个不合适?” 

  公孙龟年也接着说:“是啊,你说说看,怎么个不好称呼法!”

  张小燕说:“您想想,您老兄本名叫公孙龟年,笔名叫驮夫。叫公孙龟年同志,公孙同志,龟年同志,驮夫同志,这在正而八经场合,都是可以的。可现实生活中哪儿有那么多正而八经的场合呀?比如说现在我们这样的场合,叫爱称昵称简称才对嘛。可怎么个叫法才好呢?怎么叫,都觉不得劲儿。白队长像叫老王老李一样,一直叫您老公孙,这样叫也无不可,但总显得拗口不说,而且也不亲切;叫你老公吧,男同胞这样叫您虽说还说得过去,但总是令人有一种受污辱之感,老公老公的叫,把叫您的那些男同胞都女性化了。如果女同胞也这样老公长老公短的叫您,那可就惨了,好像叫您的女同胞都成了阁下太太夫人了似的……”

  公孙龟年和刘淳听着,先是忍不住地抿嘴笑,后来干脆放声大笑起来。

  公孙龟年说;“小燕同志,你就说怎么称呼为好吧!”

  张小燕正要阐述自己想法,这时高处山梁上有人喊她名字,是刚走不远的副队长肖俊英。肖俊英让她们也别干活了,干脆一起都去了解一下这里的自然情况,并去那边顺便看看有名的喊泉。喊泉,原是龟峁山一条名叫喊泉沟的山涧众多泉水中一眼间歇泉,只要人对着泉眼大声喊叫,泉水会就喷涌而出,现在和其它泉水一样已经干涸多年了。

  张小燕一边应和着肖俊英,一边对公孙龟年和刘淳说:“俩位队长让咱们去看喊泉,走走走,说不定咱们还能喊出一次水来。”    

  刘淳马上响应,把工具随即扛上肩,就要和张小燕一起走。

  公孙龟年却说:“你们去,你们去,我就不去了。多年不干体力劳动,上了几天山,挥了几下镐,挖了几个坑,就累了个半死。再从这边山下沟,爬到那边山再下沟,还不要我老命。”

  张小燕说:“那我们俩走了。你也别干了,干脆休息算了。”    

  说罢,两个年轻人扛起工具就走。    

  公孙龟年朝走去的张小燕说:“小燕子,咱们主题队会活动还没结果哩,你还欠我一个答案啊,到底人们该怎样称呼我最好?”

  走出几步的张小燕停住脚步,扭过头来说:“我曾琢磨一个叫法,把公孙二字倒个儿,叫孙公最好,可是又容易让人发生误解,好像阁下不姓公孙而姓孙。按你的笔名驮夫叫老驮不错,也很顺口。可是我又总觉得,叫老驮太沉重。老兄本来已经够沉重的了,再老驮老驮地叫,还不真把老兄你叫成个驼子?姑妄就按白队长叫法,先老公孙叫着吧,改日再议!”

  张小燕说罢,就和刘淳急冲冲地走了。

  整个下午,这座山这面山坡这个小山湾里,似乎就剩下公孙龟年一个人在干活。色孙龟年干着干着,就无意中停了下来。张小燕最后那几句话总在脑海里盘旋。老兄本来已经够沉重的了,再老驮老驮叫,还不真把老兄您叫成个驼子!公孙龟年就这么屡屡想着,不由得摇头苦笑,屡屡不由不觉地停下了活计,如此这般,屡屡意识到又屡屡再犯。最后,他干脆想岀一个法子,强迫自己什么也不去再想,那就是为自己定下目标,到下工之前,必须再完成十个鱼坑粼的挖掘计划。你别说,这一招还真灵,专注地埋头干活,想着完成任务,竟然很快忘掉了心头那些烦心事。

  只是在一连挖了五个坑,干得大汗淋漓,准备掏出手绢,要擦一把满脸满颈汗水时,公孙龟年突然怔了。他在一次无意的抬头中,看见,沟对面的崖壁栈道上,走着一位蹒跚老者,在夕日余辉的映照里,如画中人。

  那老者头系羊肚子手巾,巾穗子朝前甩在脑门上。

  由于离得总有三百多米远,看不清老者仔细面目,但大致轮廓可见。肤色黝黑,朝这边转过头来时,似乎还可依稀看见布满脸庞上,呈对称型的菊花纹。老者上身着一件黑色偏襟夹袄,下着一件肥大的裤子扎成灯笼状,也是黑色的。脚上似蹬一双大概是钉有厚厚掌子的胶底布帮爬山鞋,也是黑色的。腰扎土色腰带,而且那腰带扎得很紧,几乎把一身黑的腰身分成葫芦状。 身子骨看上去还硬朗。只是背上因为背着东西,似乎是一捆柴禾或者一捆铺盖卷儿什么的,细高的身躯躬成弓型,令那总是弯曲在胸前攥着背绳,偶而也腾岀来甩动几下的手臂,给人的感觉似乎比身子还长。

  老者不紧不慢地走着。他那因负重而压弯、而显衣服肥大臃肿的躬着的身子,令那长而细的脖颈,瘦而小而长的脑袋和高眉棱骨、高鼻梁、高嘴吻,以及朝前翘卷起的山羊胡子更显得突出,使人不敬地想到那些腾跳在高山峻岭峭壁间的黑色老山羊。

  老山羊,黑色老山羊!黑色老山羊﹗嘿嘿﹗

  公孙龟年很为自己这个想象兴奋。他就那么看着老者不紧不慢地走着。衬托那苍老身影的断壁,是第三纪造山运动大地板块碰撞、挤压、断裂、错动而斜竖起来的断壁。断壁上一层层厚薄疏密不同质地的页岩层,呈流线,远远看去仿佛古代装饰艺术家们手下那种龙纹云纹水纹图案……

  不知是这景象引公孙龟年激动的缘故,还是他沉寂多年的哪根诗人神经被油然拔动的原因,诗的灵感的潮水在他脑海里骤然猛涨,但那潮水似乎又是混浊不清的,如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令他总也抓小住一尾鱼儿般在浪尖上跳荡的诗句。老者就那么不紧不慢地走着,公孙龟年就那么怔怔地看着。那栈道是一条约有两华里长的栈道,一米多宽路面,上下都是直立削壁,真正的鬼斧神工。远看几乎看不到路面。人走在上面,仿佛不是走在路面上,而是凭空移动在一面绝壁上,如皮影戏一般。

  公孙龟年凝视很久很久。就在老者准备迈过削壁一条横切下来的小沟坎的时候,他突然一声大叫,空谷传响:大蚂蚁!大蚂蚁!

  大蚂蚁?什么大蚂蚁!

  三粗两细一抹黑,

  摔到沟里跌不坏。

  公孙龟年此刻首先想到的是儿时,在娘怀抱里,娘为他轻吟过的一首民谣中两句,是形容蚂蚁长相和蚂蚁生命力的。后来又想起儿时一个情景:一旦雨过天晴,家乡小山寨的坡道上细流淙淙,被雨水和山洪灌岀洞的蚁群,一只只蚂蚁,总想爬过它们面前的几指宽、细若游丝的小河道去,而总也过不去。每当那时,他总是拿一根小草茎或者小树枝,为它们搭起桥,让小家伙们一只跟一只,连成串,鱼贯而过。

  一只蚂蚁想过河!一只蚂蚁想过河!

  公孙龟年突然想起他的一位诗人朋友一本诗集的书名。

  幸亏张小燕刘淳他们都转到妙极峰喊泉沟那边去了,而那些星散在沟岔梁峁间挖坑的龟峁庄人,又离他相距较远,要不,人们总会为他这一声怪叫声吓得够呛。但对面那位老者,似乎听到了他的怪叫声,只是没停脚步地朝他这边看了看,还似乎对他点头,笑了笑。

  其实工作队的其他几名队员,通过这些天来与公孙龟年短短接触,已经感觉到这位正在经历人生磨难,而主动要求下乡扶贫的大名人队员有点神经质。公孙龟年常常会表现出一种迷走神经的反常,有时心不在焉地走神,有时会怔怔发呆,有时还会突然莫名其妙地啊啊连声感叹。只要人们稍一留神就会发现,他的目光常常会表现出一种然茫,一种游移,似乎他的真魂离身而去,神游进另一个虚幻世界。用多少年前就与他有过短暂接触的队长白东明的话说,这老兄是一个具有诗人气质的人。大家的共识是,正等待接受党纪政纪处分的他,思想压力太大。所以,白东明曾私下特意向工作队其他三个同志交待,谁也不准当着公孙龟年的面议论他的问题。 

  公孙龟年并没有发现,除对面那位老者听到他那声“大蚂蚁”的惊叫声外,还有一个人也听到了。就在离他大约五十余米处,隔一道小山塄的另一个小山洼里,一位四十岁不到的女人,也在静悄悄地挖着鱼粼坑。她就是公孙龟年的房东老宣头双胞胎女儿中的小女儿,一个因农民企业家丈夫犯罪处了极刑而寡居的漂亮女人。她的名字叫宣素青。

  宣素青听到公孙龟年的惊叫声时,只是抬起头来朝他这边望了望,就又埋头干她的活。她和她的儿子宣百顺、父亲老宣头就住在公孙龟年隔壁。这些天来,她在三更半夜,除能听到她家那只草驴“哥啊哥”的叫声之外,就常常听到公孙龟年类似今天的这种骤然发岀的惊叫声。

  宣素青听人说,这个叫公孙龟年的男人,不仅是一个大作家,还是一个高干。不过大作家也罢高干也罢,宣素青都不关心。她只觉得,这个曾把她当别的女人一把抱住过的男人,有点神经病,和她姐姐宣素兰一样,连他看人的眼光,都是恍惚不定的,那脑袋说不定也是一包浆糊。

  宣素青清楚记得,几天前公孙龟年抱住她时的情景。

  那是工作队进村的头天。上午宣素青把窑洞打扫干净,下午后半晌,村支书兼村委主任宣石娃和村里几个小青年,就把公孙龟年带到她家窑院。父亲老宣头和儿子宣百顺在院里迎接。那孔窑洞本是宣素青与丈夫李谈天的住处。自从丈夫伏法以后,就一直锁着空着。平常她也不住村里,大部分时间住在城里,丈夫活着时盖下的那幢别墅。那天,她透过窗玻璃,看到宣石娃和几个年轻人,每人都为公孙龟年扛着拎着大包小包走进窑院。宣素青当时想,这个男人不像是来下乡扶贫的,倒像是来落户安家的。

  宣素青是在宣石娃他们走后,走进自家那孔窑洞的。

  父亲老宣头让她为公孙龟年送去一盏马灯,并让她问问公孙龟年还需要些什么。农村向来没有敲门习惯,何况这又是她的家。宣素青没打招呼,掀起草帘就进了窑洞。窑里光线很暗,但她习惯了。进得门来,她看到公孙龟年正在从放在地下的几只大编织袋的其中一只里往外取书,土炕上已经放了一大堆书。宣素青拎着那只马灯,就这么悄没声息地走了进去。

  宣素青刚把拎着的马灯挂在门后墙上,公孙龟年发现了她。

  显然公孙龟年对她的到来,既是很吃惊的也是掩饰不住兴奋的。公孙龟年似乎只是瞥了她一眼,犹如对一个最熟悉不过的女人那样瞥了她一眼,然后就又扭过身子整理他的书。随后,宣素青就听到公孙龟年说岀的一句令她莫名其妙的话:“不让你来嘛,怎么你还是来了?”

  宣素青不明白公孙龟年的意思,以为他是不让自己进窑来,宣素青走过去,走到公孙龟年身后,说:“同志,你看还需要些什么?”

  哪想,宣素青话音未落,公孙龟年就转过身来,一把抱住了宣素青,激动地声音颤抖着说:“叫什么同志?秀子,我就需要你!”

  宣素青顿时明白,他是把她当一个名叫秀子的女人了。

  宣素青慌忙使劲从公孙龟年的双臂中挣脱岀来,并与公孙龟年拉开一段距离,说:“同志,你认错人了吧?”

  公孙龟年也突然醒悟,盯睛一看果然是个陌生女人,不过这个女人那长相那身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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