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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婚介所-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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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瑢艰难从狐狸和颜绘身上撕开目光,道:“胡先生。”
  胡杉腿一软,差点跪下,“当不起!您叫我名字就行!”
  温瑢:“……你别紧张。房子……”他正要说话,陆淮卿凑过来小声道:“他是散仙,不用担心他日子不好过。”他都能猜到温瑢要说什么,肯定是不愿意白住胡杉的房子,但对于胡杉来说,人类的货币并没有太大用处。
  真正的报酬他已经支付过了,不过看在温瑢和颜绘都喜欢这个小狐狸的份上,陆淮卿不介意再给小狐狸一份优待。
  “等我一会儿。”陆淮卿道。
  陆淮卿扫一眼捧着小狐狸的颜绘,起身进了卧室。没两分钟就拿着一张新画好的符纸,坐在温瑢身边,道:“用道灵真印加盖就可以了。”
  温瑢取下道灵真印,灵力流入真印,印章没有印泥,但印章拿开后,金色的纹路在符纸上清晰可见。
  陆淮卿轻轻吐出一口气,金色纹路隐入符纸,普通易破的黄表纸转变为玉白色,手感比正常纸张坚韧了许多。
  陆淮卿折起符纸递给胡杉,“回去放进香囊中随身带着吧。”
  胡杉大喜过望,双手接过符纸,小心收起符纸。道灵真印可是先生的先天灵宝,加盖道灵真印的符纸对他们这种小仙来说是极有裨益的。尤其是对他这个还没有长成,甚至无法化形的女儿而言。
  他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小的香囊,放入符纸戴在了小狐狸身上。红色秀金线的香囊衬得毛色越发雪白干净,这么个香囊快有小狐狸身体大了。
  胡杉道:“先生和圣君今天要去看看房子吗?”
  温瑢看向陆淮卿,陆淮卿对要住的地方十分期待,凤眼清亮地盯着温瑢,脸上就写了“想去”两个字。
  温瑢道:“先吃饭吧,吃过再去。”他摸摸小狐狸柔软的胎发,关心道:“她怎么办?”这么小的宝宝喝奶饿得快,饿一顿就瘦了。
  胡杉熟练地从袖子里掏出手指长的奶瓶,笑道:“走之前带了奶。”
  颜绘有心托起小狐狸喂奶,却担心自己的手劲会伤到小狐狸。只好僵硬地捧着她,一脸茫然。
  胡杉一脸慈爱,不知道是看颜绘还是看自己女儿,笑道:“您不用这么小心,她没有那么脆弱。”
  像是为了迎合父亲的话,小狐狸仰起脖子冲颜绘细细叫了一声:“呀!”
  胡杉笑呵呵道:“喝奶奶好不好?”
  小狐狸闻到奶香顿时转头,急切地往胡杉的方向爬动。胡杉笑着教颜绘怎么给小狐狸喂奶,颜绘学得一脸认真。
  颜绘天生来就让人亲近喜欢,这方面深得温瑢真传。因为温瑢的身份,无论他有多可亲,胡杉始终不敢放肆,但颜绘的年纪太小了,以至于无法对她起敬畏之心。
  温瑢进厨房端菜的时候,扫到颜绘脸上的笑容,唇角的弧度却是一收,微微叹了口气——身为鬼王,这么柔软可亲并不是什么好事。
  陆淮卿端着汤碗,道:“怎么了,不舒服吗?”他腾出一只手,“昨天冻着了?”温瑢身上的温度始终比正常人低,但没有发烧。
  温瑢道:“我在想小地府的事情。酆都大帝应该过几日就会过来了吧。”设立小地府这么重要的事情一定不会拖。
  陆淮卿道:“无间地狱出了骚乱,镇压也要四五天的功夫。不过应该会尽快过来的,怎么了?”
  温瑢想了想,道:“没什么,就是在想小地府的事情。”他笑了笑,“先吃饭吧。”
  陆淮卿疑惑地端着汤碗和菜出去了。
  饭菜都摆好的时候,小狐狸已经吃饱了,盖着小毯的一角睡着了,温瑢过来的时候还在咂嘴。小舌头舔着嘴角,俨然回味的小模样。
  狐狸大概都是喜欢吃鸡的,温瑢炖的鸡汤非常受胡杉喜欢,连小狐狸闻到味道后也在毯子上叫唤。
  颜绘喝了口汤,道:“肯定是被香醒的。”
  吃完饭,胡杉开车送几人到太分路的住户区。
  这套200多平的复式公寓位于三栋六楼,刚从电梯出来就看见同楼层的住户打开门走出来一个年轻男子,手里拎着黑色的垃圾袋。
  颜绘连忙捂住自己和小狐狸的鼻子——袋子里好重的腥气!
  坚韧的垃圾袋里充满粘稠的液体,随着年轻人的走动在袋子里微微摇晃。路过温瑢一行的时候,那股腥气与腐臭更加明显,小狐狸受不了这个味道,对着颜绘细细叫了一声。
  听到声音的年轻人扭过头,毫无光彩的眼珠钉在颜绘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的更新可能会推迟,诶,说起来我这两天好像都不是很准时(捂脸)对不住

  ☆、海鲜

  撇开眼神和表情,这个苍白瘦弱的青年五官很是清秀。过长的刘海盖住了左眼,因为右手提着重物,右半身体整个垮下。
  颜绘瞥了眼袋子,凑到温瑢耳边小声道:“这男的是变态。”青年脚边缠着数只猫狗的阴魂,开膛破肚,死状凄惨。甚至有一只全身的皮都被剥掉,鲜血淋淋。
  那袋子里装着的都是死去的幼猫。
  将虐待欲发泄在无辜动物身上,用残忍手段杀害对方,享受这个血腥过程中的“愉快”。而且看他脚下的亡魂数量,这显然是个惯犯了。
  陆淮卿见怪不怪,三界中什么诡异的事情都有,他见得多了,但不代表他看得上这种行为——无外乎是弱者拿更弱者来发泄而已。而且住着这么个邻居,想想就不愉快。
  凤眼眯起来扫了那青年一眼,对方显然是听见了狐狸的叫声才注意到颜绘。准确来说,他注意的是颜绘怀里的小狐狸,看到柔弱幼崽时眼中爆发的施虐欲让他整个人都有了颜色一样。
  温瑢揉揉颜绘的头发,小姑娘还是皱着眉。
  颜绘包好小毯子,连小狐狸的一根毛都不露出来。
  进门前,颜绘冲青年脚边勾了勾手指,一只血糊糊的小猫被她美色所惑,晕乎乎离开了青年,跟着颜绘进了卧室。
  到底年纪小,承受非人的虐待后,居然还保留着幼崽的纯真。
  颜绘蹲下来,这是只没断奶就惨死的小猫,四肢纤细,走路都摇摇晃晃。小猫是被活生生剥皮而流血过多致死,鲜血模糊的小小一只蹲在颜绘面前,两只祖母绿的眼睛却清澈温柔。
  小狐狸从颜绘怀里冒出个头,吓得一缩,“呀!”
  小猫也被它吓了一跳,腿一软摔在地上,肚皮朝天,眼中露出惊恐。
  颜绘笑笑,伸手捧起小猫,充盈的灵气使猫崽恢复了正常的样子,是一只小三花,尖耳朵粉鼻头,娇怯怯对颜绘叫了一声,“咪~”
  颜绘从怀里摸出小狐狸,将两个小东西放在沙发上,然后歪头问胡杉,“她们能一块玩吗?”小狐狸虽然是天生的狐仙,但到底年纪小,不知道能不能挡得住猫崽的阴气。
  胡杉恭敬地等在一边,闻言笑道:“没关系,这孩子皮实的很。”
  颜绘放下心,她对房子的构造兴趣不大,高高兴兴坐在沙发下盯着两只幼崽。
  这套复式公寓三室一厅,另有两个书房。如胡杉所说,都是装修好的,一水新家具而且屋内也没有异味,直接就可以住人了。
  陆淮卿喜欢那间向阳的房间,碎碎念,“这里就特别好,冬天暖和。地板上铺厚些的毯子,夜里也没那么冷。”
  南方的冬天没有暖气,晒不到太阳的室内比室外更冷。温瑢最喜欢门面房的就是那一块的橱窗玻璃,太阳光放肆穿过玻璃,室内通明,拿出毯子可以在沙发上缩上一天。
  温瑢站在阳光底下,轻轻舒了一口气。他常年手脚冰凉,这两年更是如此,今年尤其,一旦离开阳光或是陆淮卿,整个人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热气,要在寒冬里凝固。
  他身上还披着大氅,几乎想坐在这里不动了。
  胡杉看着,眼睛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先生的身体居然已经这么差了。
  陆淮卿扯过一边的懒人沙发,道:“不看了,我们休息会儿吧。”
  胡杉知情识趣,道:“如果先生和圣君觉得公寓没问题那属下就先回去了,过户的手续属下会尽快办好的。”诶呀,还是不要打扰两位了。
  温瑢道:“这就回去了?”
  胡杉笑道:“孩子毕竟还小,离家太久了她娘亲也担心。”都还没断奶呢,要不是给圣君看根本就不会带出来。
  温瑢想想外面那个娇气的小狐狸,笑了笑,“也是。”
  胡杉躬身告退。温瑢起身想送,胡杉大惊失色,连连摇头。温瑢只好歇了这个心思,他走前看了一眼,发现温瑢倚在窗边,温暖的阳光下昏昏欲睡,圣君轻拍先生的背,先生渐渐合上眼靠向圣君,很快就睡着了。
  胡杉情不自禁露出笑容——这样就很好了。
  确定温瑢彻底睡着了,陆淮卿轻轻将他抱起来放在床上。又在屋内设了结界,这才小心推门出去。
  颜绘还在执着地撸猫。
  陆淮卿道:“去捞海鲜吗?”
  颜绘掉头,迅速扫了眼主卧,小声道:“瑢瑢知道会不会生气啊?”
  虽然知道温瑢听不见,但颜绘这幅小心的样子让陆淮卿也不禁压低了声音,“没事,我们偷偷去,然后就说那些海鲜是下面送上来的。”
  行得通吗?颜绘怀疑,“瑢瑢不会发现吗?”
  陆淮卿沉默片刻,慢慢道:“一般来说……只要不闯大祸,谨玉都会当做不知道的。”
  所以你是仗着瑢瑢宠你肆无忌惮?颜绘抱着猫,想了想道,“好吧,我也想吃海鲜。”
  陆淮卿低声道,“你别出卖我。”
  颜绘点头,“放心,肯定不会的。”
  陆淮卿扫一眼主卧,锁上门。和颜绘在浅浅的光晕中消失不见。
  温瑢一觉睡得很沉,因为手机没定闹钟,直到晚上六点才睡醒。他坐起来,茫然四顾,右手西下意识在身边摸了摸,没有触摸到熟悉的温度。在空荡荡的床铺上摩挲片刻后,他起身打开卧室灯,终于想起来自己在什么地方了。
  奇怪,淮卿怎么不在?以前只要自己醒过来,就能看见他默默守在自己身边。
  温瑢揉着额头,稍微洗漱过后走出卧室。陆淮卿和颜绘都在客厅,围着一个硕大的盆不知道在看什么。
  客厅里一股海水的咸湿味,温瑢愕然走到两人身边,道:“这是什么?”盆里堆着满满的虾蟹,甚至还有一只巨大的海龟。
  家里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
  温瑢难以置信,“你们是去海边了吗?”
  还真是。颜绘扬起头,讨好地笑道:“瑢瑢我们今晚吃海鲜好不好?”
  温瑢指着那只还在流泪的海龟,道,“不是,你们告诉我这些是不是成精的?”
  颜绘低头拿起一只青虾,哼哧半天,慢吞吞道:“我不知道啊,圣君带我去捉的。”
  突然被出卖的陆淮卿难以置信——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  陆淮卿:这女儿还是别要了。
温瑢:……

  ☆、虾兵蟹将

  木质的硕大澡盆里装满了各色海鲜,虽然个个都趴在澡盆中一动不敢动,但能看出都是鲜活的,甚至是刚离开海水。其中不少都是名贵的海货,品相极好。但问题在于,这些“海鲜”眼中充满了悲戚,一看就知道已经修炼出了智慧。
  好比颜绘手里的青虾,这种虾向来霸道凶残,可能是因为脑子比较小的缘故,看到什么都不怕,向来是横行霸道的主,即便是被捉上岸也是雄赳赳气昂昂,哪会像在颜绘手里这么安分,仔细看就会发现青虾的眼中充满了恐惧。
  这样有灵智的海鲜,怎么下嘴?
  陆淮卿正色纠正温瑢,“这些不是成精的。”确实不是妖怪,陆淮卿说得理直气壮。
  温瑢沉默片刻,难以置信道:“难道还是成仙的吗?”这样灵动的表情和眼神,不可能是野生的。
  颜绘、陆淮卿:突然沉默。
  温瑢渐渐生出不好的预感,迟疑道:“真的……是仙?”他刚才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虾兵蟹将龟丞相……确实是位列仙班,但不过是些不入流的散仙。何况陆淮卿是凤凰,只要和他胃口,什么不能吃?
  陆淮卿虽然这么想却不敢这么说,他暗暗揣度温瑢的神色,估算着温瑢现在有几分生气——嗯……好像很生气。
  温瑢勉强露出笑容,对还在拨弄青虾的颜绘道:“颜颜自己去玩会儿。”
  颜绘多有眼色,听着温瑢的语气不对,撂下青虾就走了。反正她只是个从犯,主谋还是圣君。毕竟她只是个小小的鬼王,柔弱无助,不得不屈服于圣君的淫威。
  陆淮卿恨恨道:“颜绘!!”
  颜绘赶紧扭头当做没听见,抱着陆淮卿给她买的各种零食进了自己的屋子。
  温瑢好气又好笑,对澡盆里瑟瑟发抖的“海鲜”道:“都先变回去。”因为陆淮卿身上的伤,他对水族的印象并不好。而且淮卿并非胡闹的个性,这些海鲜八成跟他有旧怨 。
  海鲜们伏在澡盆中,灵光闪动后现出了人形。一个个缩头缩尾站成一排,身上还散发着深海的腥咸气。
  “你们能自己回去吗?”温瑢道。
  海龟化成的老人瑟缩道:“能、能。只是……只是圣君捉、请我们……”这一盆大都是有修为的龙宫护卫,谁还没个回去的本事,但圣君在这里,谁敢回去?
  还请呢,请你们过来做海鲜全席吗?温瑢叹了口气,道:“圣君他……”在陆淮卿的目光下,温瑢头疼道:“他跟你们闹着玩,惊扰诸位了,请回去吧。”
  陆淮卿嘀咕两句,倒也没说什么。这就是默认温瑢的话了。
  获、获救了!
  老龟热泪盈眶,顾不得脸面嚎啕大哭道:“谢、谢圣君恩典!”
  一众虾蟹卷起一阵水汽,仓皇逃回了龙宫。
  澡盆居然还有不少东西——几只硕大的青虾,张牙舞爪的蟹甚至还有一条弹动的石斑鱼,还有一些根本不应季的海鲜。
  这些应该才是陆淮卿带回来吃的海鲜。
  陆淮卿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温瑢,半晌不说话。
  温瑢好笑——还跟他闹起脾气了。他坐在陆淮卿身边,陆淮卿又换了方向,还是不回头。
  温瑢道:“你跟他们什么仇什么怨,非要这么作弄人家?”要吃就直接吃了,何必还带回来?
  陆淮卿脸朝下闷在抱枕里,不说话。
  温瑢戳戳他的腰,陆淮卿干脆变回原形,装死趴在抱枕上。
  温瑢熟练地一把捞起凤凰抱在怀里,一边给他梳毛,一边道:“不能跟我说啊?”羽毛华美的凤凰头一低,塞进温瑢臂弯。
  温瑢把他捧起来,对着脸亲了一口,“还是说,那些虾蟹伤过你?”背上那两道明显的伤疤始终是温瑢的心结,只是陆淮卿一直不愿说。
  陆淮卿别扭半天道:“那些都是西海水府的护卫……我身上的伤确实跟他们有关,要不是那帮长虫躲得快,我也犯不着拿虾兵蟹将出气。”
  温瑢忍不住笑了,他就知道陆淮卿根本没打算吃那些虾兵蟹将。
  没猜错的话,陆淮卿确实是去捉海鲜,只是顺带捉弄了一下虾兵蟹将而已。
  温瑢亲了亲怀中的凤凰,笑道:“是我误会圣君了,圣君千万不要生我的气。”
  陆淮卿冷不丁被亲了,陡然变回人类形态,将温瑢压在沙发上,凤目格外明亮,道:“你这么误会我。”
  温瑢微微笑了,这是自觉受了委屈,来收好处了?他故意道:“是我不好,给圣君赔罪。今晚上给圣君单独开小灶行不行?”
  陆淮卿不乐意——小灶有什么好的?他又不是颜绘,每天最关心的就是吃什么。陆淮卿道:“本座岂是两顿饭能打发的。”
  温瑢闻着陆淮卿身上独有的温暖味道,翘起唇角,“是是,那圣君想要什么补偿?”
  陆淮卿开始打算盘——只亲一下会不会太便宜了?他低头,温瑢被他压着也只是温柔沉静的模样,不紧张不慌乱,眉目与当初相比自然逊色了许多,可在陆淮卿看到的,从来不是一副皮囊。
  而是永恒不变的神魂,无论经历过什么,都保持着温柔与干净。
  他最爱的人就在他面前,而他现在好像没什么特别想要的。
  陆淮卿茫然了片刻,埋头进温瑢的颈间,道:“我只想要你,现在已经得到了,别无所求。”他从不贪心,最想要的只有一个,此刻近在眼前。
  “不要别的,你别走就好。”陆淮卿的声音与以往不同,压抑着不能开口的绝望。
  温瑢忽然推了他一把,陆淮卿以为自己压疼了温瑢,连忙起身。温瑢从他常背的包里拿出一根特别编制的红绳。
  材料只是普通的红绳,但红得纯正,因为浸了符水的缘故,显得格外坚韧。
  温瑢道:“本来是闲来无事编来玩的,可惜我手笨,只有这一条编得比较好。”
  陆淮卿对这些装饰物向来没有研究,也看不出是什么编法。
  温瑢取了剪刀,陆淮卿连忙道:“别!”
  但是迟了,红绳已经被一分为二,温瑢捏住红绳断开的两端,免得它散开。
  陆淮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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