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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婚介所-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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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鸿殊连连点头。
  温瑢听着微微皱起眉,脑子里像是被这句话点醒了什么,脑子一阵阵疼。
  陆淮卿的目光就没从温瑢身上移开过,见他脸色难看,连忙扶住他,“怎么了?”
  温瑢勉强回答:“没什么,就是有点……不舒服。”他本就偏白的双唇现在更是没有血色,陆淮卿握住他的手,皮肤冰凉,没有一点温度。
  陆淮卿凤目中亮起赤红,穿过温瑢的肉身,看向他的神魂,原本加印在封印的道灵真印隐隐松动,甚至有裂开的迹象,其下包裹着的神魂从一丝丝缝隙中透露出温润内敛的光泽。
  温瑢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颜绘吓懵了,“我说错话了吗?我们家瑢瑢怎么了?”是不是她的问题?不然为什么她刚说完话,温瑢就不舒服了?
  陆淮卿小心抱着温润,低声道:“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他心里奇怪:好好的,封印怎么会裂开?难道是颜绘刚才的话……触动了什么?
  对,阴阳抱合。
  他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颜绘凤眼很快漫上水意,惶然无措。
  豫州鬼王,应陆淮卿与温瑢阴阳二气重生,天生里就亲近他们两个,虽然和温瑢相处的时间不长,但那种镌刻在骨血里的亲近却让颜绘不能接受温瑢有任何差错。
  陆淮卿被怼的时候是真气,但也是真的心疼她,道:“不是你的问题,温瑢没事,缓缓就好了。”颜绘什么都不知道,说来还是周鸿殊的问题,叫他没事问这些乱七八糟的。
  好在封印还算稳固,暂时不会崩毁。陆淮卿低头在温瑢眉心一吻。
  这一次,他要陪在他身边,即便当初的不堪要被撕开来,全部暴露在阳光下,任人嘲讽。
  你是我所向披靡的全部勇气。

  ☆、疤痕

  温瑢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惊讶地发现自己正执着笔,站在书桌前,身后有人热烈地拥抱上来。
  冰凉的月丝缎落在他肩颈,对方问,“谨玉,你在写什么?”是陆淮卿的声音,但更神采飞扬,语调却亲昵柔软。
  温瑢低下头,洁白纸上是四个字,于是他答道:“写的是阴阳抱合。”
  陆淮卿笑了,“我为至阳,谨玉至阴,阴阳抱合,两仪相生,那岂不是说,我与谨玉本为一体?”
  温瑢望着纸上四个字,不禁莞尔。回过身,看见对方双眼覆着的月丝缎,心中微疼。他抬手,指尖缠着月丝缎,手指再往下时,在一片温热的肌肤上摸到疤痕,没等他拽开衣服查看,陆淮卿已经亲昵地低下头,温热的双唇贴在他脖颈,修长的手指灵巧地解开温瑢的扣子。
  “你说的,我们本为一体……”
  ……
  温瑢从梦中惊醒,深秋里没感受到冰冷,身后就是热源,大氅盖在身上,腰间还环着一双手臂。
  温瑢疲倦地依偎在陆淮卿怀里,陆淮卿手背贴在杯子,温度正好。
  “喝点水吧,”陆淮卿拿起杯子,“温的。”
  温瑢就着他的手喝水,他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口中很渴。卧室的窗帘拉着,屋内亮着灯,温瑢也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候。
  陆淮卿道:“我点了外卖,你要不要吃一点。”
  说着他起身要去拿外卖,温瑢牵住他的袖子。陆淮卿以为他不舒服,连忙坐下来,紧张道:“怎么了?”
  温瑢抬手,指尖快要触碰到陆淮卿眼睛的时候忽然停住。
  陆淮卿不明所以,还以为他是想摸自己的脸,于是美滋滋地低头,脸贴上温瑢的手。
  “以前这里受过伤吗?”想起覆在陆淮卿双目上的月丝缎,温瑢小心抚摸着陆淮卿的脸颊,却还是不敢触碰他的眼睛。
  陆淮卿道:“这个啊,早就好了。是海水泡伤的,现在完全没有问题。”他缓缓眨动眼睛,睫毛浓密,目中流转着神光,“我讨厌龙族。”
  堂堂圣君,怎么会被海水伤到身体?温瑢皱眉,还有陆淮卿后背的伤痕是怎么回事?在梦中只是匆忙触碰到,似乎是一条长而窄的伤疤,但绝对不是利器割伤,因为伤口没有那么窄。
  温瑢沉默片刻道,“你身上……怎么那么多伤?”就算知道对方是煞神,争战四方,杀神证道,但也不能想象他受伤之后一个人缩在角落里疗伤的样子。
  陆淮卿摇头,“也没什么伤,那些疤都是很久以前的了。”
  并不是没受什么伤,而是因为神力的关系,那些伤疤都复原了吧,而那些留下来的,一定最惨痛,烙在身上完全无法磨灭。
  温瑢起身,紧紧抱住陆淮卿。
  陆淮卿张着双臂,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他低下头,只看见温瑢柔软的黑发。他伸臂环抱着温瑢,道:“我不疼。”
  温瑢用力咬着牙,道,“可是我疼。”
  他推开陆淮卿,拽开陆淮卿的赤红绣金的外袍和梨白的中衣。而且陆淮卿背上是两道显眼的疤痕,十字形印在陆淮卿白皙的皮肤上,连留下疤痕的凶器形状都深深烙在皮肤上——是锁链。
  只有被看押的阶下囚才会身缠锁链,不得脱身!
  “这是怎么回事?”温瑢拽着陆淮卿衣服的手指不自觉用力。
  陆淮卿不防被他拽开衣裳,上身赤裸,他呆呆看了温瑢一会儿,没回话,脸上却慢慢红了。他根本没注意到温瑢的话,目光下移,落在温瑢的手指上。
  温瑢白得惊人,手指修长骨节精细,指甲透着微微的血色,被修剪得圆润可爱。这样一只漂亮的手陷在他赤红的外袍中,因为主人的恼怒而紧握。
  陆淮卿眨眨眼,想起这双手臂无力地环住他,双手因为情潮而紧绷。陆淮卿的脸越来越红,默默看着温瑢的脸,双眼放空。
  每回温瑢难以隐忍时,就会蹙起眉心,牙齿咬着下唇,修长手指无力搭上他的手腕,依偎在他怀里。
  孱弱得只能依靠他的模样。
  我问你话你脸红什么?温瑢道:“你别闹啊。”
  陆淮卿渐渐靠向温瑢,温瑢道:“我饿了,你去拿一下外卖。”
  陆淮卿凤目比以往更亮,唇角微微翘起,俊美逼人的脸还是往温瑢面前凑了凑,温瑢迟疑着凑过去,双唇在陆淮卿脸上碰了碰。
  陆淮卿心满意足,去外间拿外卖了,临走前小心翼翼道:“刚才是做梦了吗?有没有梦见什么奇怪的东西?”
  温瑢道:“没有,就是睡了一觉。”
  他说什么,陆淮卿就信什么,闻言点点头,转身的时候松了口气。因为温瑢封印了过去的记忆,他倒不担心温瑢全部想起来,就怕是似是而非地记起来一些片段,产生各种误会。
  他向来不善于言辞,即便是解释,恐怕到了最后也会变成欲盖迷章。
  既然现在温瑢说没有,那就是没有了。
  屋内
  温瑢凝视着帘幕,竭力从一片空白的大脑里找出点前尘往事,但很遗憾,他什么都想不起来。越是急切地想去接近真相,越是觉得头疼欲裂。
  到底遗忘了什么?
  温瑢盯着摇晃的窗帘,余光瞥见一点白色的毛尖尖,窗帘上印出一只狐狸的形状,“狐祖?你在外面干什么?”
  狐祖道:“……圣君在外布了结界,我进不来。”
  温瑢只好上前打开窗户,九尾狐就矜持地蹲在窗台上,窗户一打开,就抖抖毛钻进了室内。华光闪过,白衣俊美的狐祖立在温瑢面前,拱手施礼。
  “先生,”狐祖道,“我此行是来拜访圣君的。”
  温瑢道:“你们狐族拜访都走窗户吗?”
  狐祖桃花眼轻轻眨动,艳丽的唇角上扬,“美艳男女最喜花情柳事,不走窗户难道走门吗?”
  温瑢:“……狐祖,淮卿没走,就在外面。”而且,卧室门没有关严,屋内的结界是张开的,以陆淮卿的耳力,绝对是听得一清二楚。
  狐狸一族都喜欢都喜欢在死亡的边缘蹦迪吗?明知道这里最有可能碰见陆淮卿,还敢调戏他?
  狐祖盯着那道通向死亡的门缝,道:“圣君,您相信我,我只是回答了先生刚才的问题而已。”
  在两人的注视下,陆淮卿端着粥碗,推开卧室门,凤目沉沉望着狐祖。
  感受到死亡的威胁。
  狐白往后退了一步,“圣君息怒。”
  陆淮卿捏着碗,压根顾忌着温瑢,没直接扒了狐白的皮,但随时准备火烧狐狸。
  狐白又往后退了一步,求生欲爆棚,诚诚恳恳道:“圣君,小神今日是专程来拜访您的。您二位感情甚笃,小神甚是羡慕,小神特来此请教。”
  感情甚笃之类的,真的很中听了。
  在温瑢吃惊的目光中,陆淮卿耳尖微红,小心将粥碗放在温瑢手心,然后道:“那……就出去说吧。”
  捧着碗的温瑢:你还记得你刚才想干什么吗,淮卿?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温瑢:你刚才是想杀狐狸吗,淮卿?
陆淮卿:不,我现在不想。
狐白:圣君与先生天造地设。
陆淮卿:就……他还挺好的。
温瑢:你开心就好。
对不起对不起,忘了定时间。

  ☆、封印

  卧室门小心被带起,温瑢端起粥碗,肉丝粥的温度刚好可以入口。勺子拨弄两下,居然在粥里翻出一个荷包蛋。
  煎蛋的人技术显然不好,荷包蛋的边缘能看出些许焦黑,而且软塌塌每个形状,但煎熟了。而且出去焦了的部分,其他地方都很好。
  温瑢低头咬了口,眼中漫上笑意。
  这个蛋肯定是陆淮卿煎的,因为嫌弃太丑,不好意思地藏在了粥下面。温瑢都能想象对方站在锅灶前,一身整洁的衣衫,蹙着凌厉的眉,薄唇紧抿,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
  虽然他只是在煎蛋。
  来自圣君的爱心煎蛋,温瑢先吃掉了煎蛋,再慢慢喝粥。他对外面两个神仙的谈话完全不好奇,无外乎是交流一些做攻的秘诀吧。
  不过这么说,不就等于默认自己是下面那个了吗?
  门外
  陆淮卿道:“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事?”他才不信什么请教不请教。明澈是狐白一手带大的,自幼就长在狐白身边,狐白能不知道怎么讨好明澈?
  狐白慢慢道:“圣君,我之前听闻先生促成了一桩婚事……”
  陆淮卿听他未尽之意,警惕道:“你不要想!我家谨玉不管你那档子破事。”灰族人的魂魄已经和明澈的神魂融合在一起了,强行剥离会损伤明澈的神魂。
  他以为狐白还惦记着道灵真印,凤眼渐渐眯起,手中的七明五火扇慢慢摇晃着,道:“道灵真印你想都不要想。大印在谨玉恢复期间不能接触任何除谨玉外的灵力,如果借给你,势必会沾染你和明澈的神力,打扰谨玉神魂修养。”
  量劫刚刚结束后的那段时间,三界中完全听不到这位名号,极东天柱上这位的封号也黯淡无光,一度有人以为这位已经道消身陨。狐白窥得一点天机,得知温瑢还以另一种身份存在着,便急忙下界。
  使用道灵真印是最简单也最温和的解决办法。不过,先别说狐白根本没有抢夺的心思,就算有,他也没有从圣君手里拿到道灵真印的本事。
  圣君并非不知道他做狐狸的品性,但显然,在那一位的事情上,圣君是分毫都不敢赌的。只要他敢动一点歪心思,圣君绝对会将他和明澈一起打包扔回天界。
  狐白控制自己不去看七明五火扇,郑重道:“小神此行并不为道灵真印,今后也绝无此心思。小神是想请先生给我和明澈牵个线,,明澈此时并不识得我,贸然与他重逢,反到令他心生警惕。”
  他翻手取出一支细细的透明瓶子,浅蓝色的液体透明且泛着微弱的光,“此物作为谢礼,我想圣君一定很需要它。”
  灵素神水,最能静心养神,每一百年才从素岩上结出一滴,要一千五百年,才能聚成这样的一小瓶。素岩被龙族看守,陆淮卿与龙族乃是不共戴天的血仇,龙族当然不愿意给出灵素神水。素岩的位置又隐蔽,陆淮卿也找不到地方,只能放下这个心思。
  这个倒是可以。
  陆淮卿盯着瓶子看了一会儿,愉快地答应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去跟谨玉说。”
  狐白大喜,连忙拱手道谢:“有劳圣君。”
  目送陆淮卿离开外间,狐白松了口气。凤凰族的这位圣君可不像里面那位好说话,但好歹同意了。明澈受道灵真印养护才得以化形,生性里是亲近里面那位的。
  不能借用道灵真印,那只剩一个办法了。
  就赌如果作为“人”的明澈,在失去曾经那段记忆之后,会不会爱上他。
  狐白正低着头盘算,忽然心有所感,抬头向窗外看去——凤凰的气息。
  温瑢刚刚喝完粥,又缩回了床上,蜷在大氅里懒洋洋打了个哈欠。见陆淮卿进来,就在大氅里转过脸,赤红羽毛里,眉眼秀丽温柔。
  或许是大氅足够暖和,温瑢面色红润,神情舒展,在大氅下缩成一团。看得陆淮卿很想上前把他抱起来。
  “你们交流好了?”温瑢问。
  陆淮卿坐在床边,把他从大氅里伸出来的手塞回去。指尖触到的肌肤温暖细腻,陆淮卿眼神放柔,小声道:“也没说什么,狐白就是想让你给他和明澈牵个线。”
  温瑢奇怪道:“我和明澈不熟,怎么牵线?”
  陆淮卿道:“不是有颜绘吗?让颜绘去跟明澈说,反正他们关系好。实在不行,我们就假装偶遇。”
  强行偶遇是吗?
  温瑢有点无奈:“你不要坑颜绘,人家小姑娘也很为难。”
  陆淮卿绕了个圈,从温瑢身后上了床,伸臂抱住温瑢,小声道:“可是,狐白给的报酬我已经收下了。”
  温瑢:“……先斩后奏啊你。”他在陆淮卿怀里翻了个身,正对陆淮卿的脸,好笑道:“我说你这次怎么那么积极呢,原来是好处先收下了。”
  他一动,大氅就漏风,陆淮卿怕他冻着,连忙压紧大氅,严严实实抱住温瑢。温瑢被他抱着,体温实在让他心安,于是又开始昏昏欲睡。
  温瑢往下缩了缩,眯起眼睛道:“行吧,咱们看看怎么撮合他们两个。你确定狐祖没对不起明澈?”颜绘是个好孩子,和颜绘感情好的也一定是个好孩子,他总不能把人家往火坑里推。
  陆淮卿道:“狐白生性最是狡猾,后来倒是为明澈收敛了不少,所以你放心,狐白对明澈是再好不过的。再说,他们本来也就是有婚契的,只是灰族从中作梗,才没有成婚。”
  温瑢这才放下心,道:“那你去跟他说吧,我想想办法。”他太困了,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垂下眼睛,开始犯困。但他刚睡完没多久,努力睁着眼睛。
  陆淮卿轻拍大氅,温瑢渐渐扛不住睡意,往大氅里一缩,又睡着了。陆淮卿运起神力,凝视温瑢的神魂,金色的封印已经裂开了一道细缝,露出其中沉睡着的神魂。因为封印裂开太早,神魂受到了影响,温瑢才会这么嗜睡。
  陆淮卿压紧大氅的边角,等他睡熟了,这才悄悄带门出去。
  狐白焦急地等在外面,见他出来,连忙道:“圣君。”
  陆淮卿道:“谨玉答应了,你回去等等吧。”
  狐白松了口气,犹豫着道:“圣君外面……”刚才他就
  陆淮卿打断他,道:“我知道,我会处理的。”
  狐白叹了口气,他是知道应昼的事情的,堂堂护山神将一夕之间被封住了神力打回幼年形态这件事已经从成了天界广为流传的八卦,不用想都只知道是谁做的。应昼居然还敢来,他原型不是玉爪海东青吗?怎么那么像只……沙雕?                        
作者有话要说:  诶,因为太丧,所以忍不住消失了几天,中秋节会努力振作起来的。
还有,我隔着屏幕的时候很像男生么?为什么我游戏里的好友都觉得我是男的?!我是个女孩子啊!会嘤嘤嘤的那种!
嘤嘤嘤。

  ☆、圣君

  凤帝站在门外,满脸无奈。
  他用尽了办法也不能解除应昼身上的封印,只能将自己的神力暂时输送给应昼,让他勉强化成人形。但也只是暂时而已。应昼所镇守的神山防守疏漏,再这么下去,一定会引起山上修行生灵的不满,到时候应昼这个护山神将的位置,不撤也得撤了。
  现在应昼就保持着幼年的孩童模样,垂头丧气地站在凤帝身后。
  淮卿要的就是应昼撤职,但问题是撤了应昼短时间内还真的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没想到给他开门的狐祖,凤帝面色一紧——狐祖不是在万狐山闭关吗?怎么会在这儿?难道是专程来找淮卿的?
  狐祖笑道:“原来是凤帝大驾光临,难怪方才就觉得窗外万丈生辉。”笑着眨眨眼睛,狐白道:“圣君有请。”
  凤帝面对狐祖似笑非笑的目光,微微叹了口气——诸多神族里,他最不喜欢狐祖,因为无论如何,都不知道这个人在想什么。甚至也没什么喜好,心思捉摸不透,相处起来最是费劲。
  陆淮卿果然就在里面,明明知道他们进来了却连眼神给一个。
  上次来到这间狭小的房间时,到处都是椅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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