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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棺材女-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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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爬到我身上了,师父出手再快,估计也没那主的牙快。

阴龙的毒有多毒,师父说是没见过,可一条以吃阴水和蛇为主的蛇,那毒再小估计也够我死几回了。

当下师父和师叔也是面面相觑,本以为一张引雷天罡符,连地都劈出了这么大的洞,那条阴龙怎么说也逃不掉的了,结果……

愣在当地,我转着眼珠子看着师父,感觉着阴龙越爬越上,师叔朝我摆着手势,让我不要动。

我只得呆呆的站在那里,万一那货一下子不高兴,给我来一口,小爷背着黑瞎子师父买的好吃的,无良师叔今天新给的玩具都没得了。

可过了许久,阴龙慢慢的爬到我的脖子上,又转了个道,从一边滑了下来,然后就这样挂在我身上不动了……不动了……

师父见我没了动静,终于忍不住开口问我怎么样了。

我说不动了,师父让我扯开衣领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师叔更是好死不死的直接就来拉我的衣领,不过这无良的货却是脱了西装将手包包结结实实的。

顺着自己的胸口朝下望去,阴龙正好抬头伸着那两个眼包好像看着我一样,还伸长着蛇信不住的吞吐着,见我没动,这货又拉了拉蛇身,蛇头平起将两黑幽幽的眼窝对着我,似乎有什么要对我说一样。

第五章食婴鬼灵

我忙用力摇头,心里暗道:大神啊,您快走吧,我错了!

可阴龙却不管我,蛇信朝前一伸,顺着我的鼻梁就重重的舔了两下,身子一缩又围着我的脖子绕了一圈,就安安心心的不动了。

师叔也没见过这样的,这是一条阴龙,你讲道理没用,动手还怕伤了我。

只得将情况说给师父听,结果师父掐了半天指,转着墨镜看了看我,没再说话。

周标听着声音哭丧着脸过来了,见花园里一个好几米大的坑,而且周边的土都被烧成焦碳了,当下连哭的表情都没有了。

我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就是因为他,小爷我现在才脖子上缠着一条凉飕飕的围巾。

师父让周标将那槐树烧过的灰取回去,给那两风水先生服下,最好他自己和妻子也喝点,然后就牵着我走了。

回到家里,阴龙就一直未动,似乎昏睡了一般软软的挂在我的脖子上,但只要我动手想去扯它,这货立马就抬着那两个黑幽幽的眼窝看着我。

好吧,我承认这两眼窝跟师父那两墨镜一样,一看我就头皮发麻,只得作罢。

师叔也一路屁颠屁颠的跟了过来,问师父周标家那条灰蛇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明明没看到他家有什么不对,那条灰蛇却这么怪异,还有那个工地的事?

师父拿着他的柱杖,不用眼看,十分精准的在他的头上重重的来了一下,大骂不学无术。

这是我这一天来最开心的事情了,至少不是我一个人遭罪。

师叔似乎一下子被打醒了,傻呵呵地笑,问我知道吗?

我看着像傻子一般的师叔,老实的摇了摇头。

师叔眯着眼一抬头,对着我的脑门重重的给来了一下,看着师父的背影低声道:“你打不知道的我,我打你不知道的徒弟。”

然后才给我讲,那灰蛇是周标他老娘的阴魂所化,她因被施了咒,成不得鬼身,又被群蛇所嗜,只得化为蛇身。

估计是想向儿子诉说什么,这才几次返家,可怜的是周标却不明就理,三番两次的将蛇打死。

至于那些打蛇的,估计是吃了那灰蛇的肉才口吐黑水而死的。而风水先生和工地上的事,却只是着了那阴龙主人的咒术。

见师叔摇头晃脑的说得头头是道,我也无心去探究,指了指我脖子上一动不动的阴龙道:“它的主人呢?那个没鼻子的人?”

“咳!”里屋里师父重重的咳了一声。

师叔忙闭上了嘴,牵着我的手让我不要和师父说他刚才打我了。

后来当真遇到那没鼻子的人时,我才知道什么叫宿敌。

接下来好几天阴龙都没有醒,除了时不时在我脖子上扭动一下之外,没有半点生命的迹象。

我那几天里都是哭丧着脸的,可师父说阴龙是喜欢我才呆在我身上的,让我日后好好与阴龙相处。

当真是欲哭无泪,无数次怀疑师父是没有办法,才这样说的。

直到第五天的夜里,我半夜醒来习惯性的摸了摸脖子,触手温热,是我自己的肉!

我当下跳了起来,大呼小叫的将师父和师叔都叫醒,说阴龙终于走了,我终于不用整天担惊受怕了。

师父摸着我光光的脖子,说不可能啊!

我说没什么不可能,它可能见我可爱,所以没有咬我,我终于不用担心死了,害得我这几天将所有的零食都吃了。

可没高兴多久,就听到窗户一响,只见一条黑色的蛇尾努力的抽打着窗户,最终慢慢的垂下来慢慢的不见了。然后,一个纯白的身影呼的一声跳到了我身上,轻车熟路的在脖子上打了两个圈。

师父这才点了点头,让我好好去睡,说以后要和阴龙作朋友。

阴龙也抬着两个黑黑的眼窝,似乎听懂了一般,郑重其事的点头。

我看着眼前两个头,四个黑圈圈,悲催的点头了。

接下来又是平静的日子,师叔依旧时不时的来串门,没个正形,我还是每逢十五月圆之夜喝一碗雄鸡血。

阴龙好像不喜欢雄鸡血,每次我喝完雄鸡血的那晚,阴龙都会出去觅食,待早上回来才会围到我身上来,不过不再是脖子,而是腰上,这是我壮着胆子,无数次尝试沟通后的结果。

免得每次出门到陈阿婆家买冰棍,她都会问我是不是很冷啊,怎么带个围巾啊,冷的话就不要吃冰棍了。

我都不敢出门了,还是无良师叔买了个冰箱送过来,又给我装了满满一箱冰棍,我才没这么伤心,不过为了日后出门,还是努力将阴龙给挪到腰上去了。

那货平时出奇的安静,除了十五晚上去觅食,要不就是晚上到家里转两个圈圈,其它时间都在我身上,当然趁我拿冰棍时间它也飞快的到冰箱里衔根冰棍出来这么短的时间就不算了。

这天,师叔又来了,递给我一个花花绿绿有布包,说是要送我去读书。

我乐得都上天了,每次见到榆树湾巷子里的小娃去读书,我都羡慕得紧,可师父说我还不能去读,只是让师叔教我算术实字,这会终于可以去读书了,我当然高兴了。

师父再三交待我一些事情后,才让师叔带着我去学校。

当然交待的事情以我身上那成天只知道睡觉的货为主,以防它突然跑出来吓人或是咬人,吓人还好咬人就麻烦了。

其次就是要我不要乱说话,安心的读书就可以了。

我忙不迭的点头答应,能读书和小孩子玩,什么都可以答应,就连平时睡不醒的阴龙也跟着我将顶着两熊猫眼的蛇头点个不停。

可到学校的第一天我就不高兴了,有人骗我的钱。

前面说过,师父平时没什么生意,可每次给我都是百元一张的,那时九几年,一百块可算是大钱,陈阿婆家最好的奶油冰棍才五毛钱一个。

我在学校买了两根冰棍(一根自己吃,一根阴龙那馋鬼吃),可那小店老板只找了有三十七块五,还是五块二块一块五毛一张的,数给我半天说那里就是有九十九块五,明显就是欺负我小不会数钱吗。

不过师父说我们挣来的钱本就是沾了阴气和煞气的,花得越快越凶越好,最好是被人骗去偷去抢去,这样对自己最好,在行内叫抢煞。

就是将我们身上的煞气,通过钱的方式被人才夺了去,以减少我们的煞,而积点福报。

听了师父的解释我也就不计较了,从那以后我还是照样天天拿着一张一百的去小店,只不过天天换着小店去。

第二天就被我班主任袁老师知道了,也顾不得自己怀着孕忙说要通知了家长,可一见到我师叔后,就只是了然地点头,拍着我的手说我在学校很乖很听话。

我那时才隐隐觉得,无良师叔似乎很有钱或是很有名的样子。

那天我拿了两根冰棍从小店出来,找了学校后边的树林里,掀开衣服扔进一根给阴龙,然后再自己慢慢啃。

吃冰棍用舌头一点一点的舔,让那奶油慢慢的从舌头进来,最好是发出“唆……唆……”的声音来配。

所以我对阴龙吃冰棍的方法是极为不屑的,都是一根整的吞下去,连棍都不吐的。

我用力的舔着,可慢慢的发现不对了,我舔一下,后面也还有一声跟着舔的声音。

转头看去,只见树的一边站着一个穿着花格子连衣裙的小女孩,和我差不多大,正盯着我手里的冰棍,我舔一下,她就吸一声。

那样子要多馋就有多馋,我朝她笑笑,接着又开始专注的吃冰棍。

这时腰上的阴龙似乎还没有满足,不安的动了动,我生怕它跑出来,忙一手捂住了它。

那小女孩慢慢的朝我挪了过来,两眼直直的盯着我手里的冰棍。

“想吃吗?”我拿着冰棍问她。

她重重的点了点头,朝我伸了伸手。

“来!”我拍了拍我身边的草地,对小女孩道:“坐下看吧。”

那小女孩的手愣了愣,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

阴龙好像不喜欢有生人在旁边,绕着我的腰身不住的滑动着,好像时时想出来一样,我死死的捂住它。

一根冰棍完了,上课铃声也响了,我朝那小女孩笑了笑,说走了啊。

那小女孩也拍了拍裙子站了起来,才到我肩膀,嘟着嘴不说话。

我生怕我那怀了孕脾气特别大的班主任罚我,迈着飞腿就朝教室跑去。

第二天虽说阴天可我还是拿着三根冰棍又去那树林旁边,那小女孩果然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我递一根给她,趁她不注意,将一根从衣领塞了进去。

不要问我为什么,我有钱,就是任性了。

小女孩高兴得和我一样大声的舔着冰棍,两人时不时的相视一笑,眼里都是满足感。

“张阳!”这时我一同学远远的看着我,舔着嘴唇道:“你又一个人在吃冰棍了。”

“哪一个人,明明是两个人。”我知道他是想让我请他吃的意思,指着旁边道。

可一看旁边,哪有那小女孩的身影啊。

刚好又快到上课时间了,我也顾不得我那同学,快步的朝教室跑去。

可我刚刚坐下,那小女孩就从前门进来了,我忙朝她招手,她也对我笑了笑,直直的朝讲台上的老师走去。

袁老师让我们坐下,她自己也坐到专门为怀孕所准备的凳子上去,可就在她刚要坐上去,我看着那小女孩猛的将凳子一推,然后袁老师就重重的坐到了地上。

接着就是一声惨叫从讲台下面传来,我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飞快的跑到讲台后面,只见那小女孩趴在袁老师的肚子上面,大口大口的食吸着什么,这时她的嘴唇红红的。

第六章重伤的师叔

腰间的阴龙似乎很是焦急,被我死死捂住的身子大力的扭动。

我死死的盯着那小女孩,不知道她到底在做什么,而袁老师却捂着肚子大声的叫喊着。

“冰棍很好吃。”我还发着愣,那小女孩就朝我走来,笑着走出了教室。

可她是低着头和我说的,我仰头看着她粉红色的嘴唇,脑里轰轰作响。

血腥味在我鼻尖扩散开来,教室里的同学都跑了上来。

这时旁边上课的老师听到了叫声,这叫打了急救电话,将袁老师送去了医院。

将这事在路上就和来接我的师叔说了,阴龙也趁着我失神,从衣领爬出来,吐着信子点着头。

见到路上不少的同学,我忙将这不识时机的主给摁了回去。

可师叔却只是让我以后见到那小女孩不要再理她,最好是不再去那个小树林。

我点了点头,可她并不是鬼啊,我明明可以看到她头顶的火炎的。而且她昨天还比我矮一个头呢,今天就比我高一个头了,这点认知让我很不爽。

师叔说那不是人的火炎,而是鬼灵修行有道的阴火,又指了指腰间,说阴龙最喜食这种。

不过那小女孩估计也是不得法门,所以才要时不时的吞食还未成形的胎儿,来长进自己的修为。

没人给钱,这事我们就不用管了,最近他接了笔大生意,到时完了给我买好吃的。

其实我有点小伤心的,这是我在学校第一个感觉好点的朋友,而且我还请她吃了根冰棍,她还道了谢谢,不像阴龙一样每次吃得理所当然还不听话。

因为师叔说不管,再加上阴龙最喜欢吃那种鬼灵,所以就算她想对我下手,阴龙也免对付她了,所以我回去也没和师父说。

只是吃完饭,无良师叔以无数零食我和交换,偷偷摸摸的刺破我的手指挤了我两滴血到一个小水晶瓶里,乐呵呵的走了。

照常上课,只是我连吃冰棍的心情都没有了。袁老师流产住院,我们班没人管,上课都闹腾都很。

我是看不上这一帮还在流着鼻涕学着拼音的同学的,他们闹我就在书上画小人玩,要不就趁没人注意跑到小卖部买点其他的零食吃。

小卖部看店的老板娘已经有两个小孩了,大的还是我同学,小的还不到两岁呢,这会又挺着个大肚子给我找零钱,每次数她找给我的最少。

我拿了东西一转身,只见那个小女孩直愣愣的站在我对面,指着冰箱抿着嘴。

想到她昨天拉开袁老师凳子时的样子,我本来不想理她的,可见她一嘴的馋相,只得又让那老板娘给她拿根冰棍。

小女孩很是高兴,拿着冰棍高高兴兴的就走了。

可就在我回到教室后不久,就听到有人来叫我那同学,说他妈妈流产了,让他赶快回去照顾他妹妹。

我一听到这个消息,脑中轰的一下就出现了昨天袁老师倒在地上全身是血的样子,和那个小女孩腥红的嘴唇。

下了课,我连书包都没拿一路小跑着回家,喘着气的将这两天的事和正在推着卦的师父说了。

可师父听完之后,只是和师叔一样摸着我的头,说这事他不能管,然后就打电话给学校给我请假了。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袁老师还好说,是那小女孩自己找上的,可那小卖部的老板娘虽说老坑我钱,但流产这样也太惨了。

师父只是叹气,语重心长的说我还太小,不懂这些。

那阴龙也跟出来凑热闹,学着师父的样子,一下一下的点着头。

我手一巴掌用力的将阴龙那犯贱的脑袋给抽了回去,脸上全是悔意,可师父却看不见。

晚上快睡时,我又想将这事和师叔说,可他又接了生意。

正想着师叔几乎是用撞的踉跄着进来了,面如金纸,嘴角流着黑血,看到师父,嘴都没张就倒在地上了。

师父问我是谁,我急急将师叔从地上扶起来,将他的情况和师父说了。

“将他扶到房里,将小房间里最上面那一格的那根千年茯苓炖了。”师父一蹲下身子把了师叔的脉,就语重气颇为沉重的交待道。

茯苓补气,而那一根千年茯苓师父收了好久,要日后保命用的,这次师叔是要保命了吗?

我将茯苓炖好后端进去时,师父正烧符水经师叔喝,听到我进来,让我先喂师叔喝下去。

这时脱了衣服我才看到,师叔身上不少伤口,血迹全是黑色,有的地方竟然还有白白的细毛长了出来。

我几乎用灌的将那一碗茯苓汤给灌了下去,忙又将师叔的伤口情况和师父说了。

“你去磨料糯米浆,再去何伯家将她那只看门的大黑狗给买过来。”师父脸色发沉,拿出他从不离身的针囊道。

我这时知道师叔是要保命的了,也顾不得太黑,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将糯米用水泡好。

再甩开手跑到离何伯家,好说歹说最后给了一千块钱才把那条大黑狗给牵走。

可刚走出何伯家,我远远的看着并不明亮的路灯下,那个穿着花格子连衣裙的女孩子正笑着看着我。

这个时候她已经不能称之为小女孩了,路灯下她的长长的影子不住的扭动拉长。

我手里牵着的大黑狗朝那女孩子叫了几句,可那女孩子一抬头就只得呜呜的夹着尾巴围着我打转,腰间的阴龙很是焦躁,我不知道它是想吃女孩呢还是什么。

想到家里快死了的师叔,我牵着那大黑狗就大步的朝家里走去。

那一晚榆树晚的小巷子静得出奇,连平时陈阿婆家最爱叫的狗都没有出声。

我将糯米浆磨好,用小水瓢一瓢一瓢的倒进大的澡桶里,然后去叫师父。

师父已经用过银针了,但师叔皮肤还是泛着黑气,那些白毛迎风就长,师父每隔一会就用神火符去烧。

听说我好了,师父似乎重重的喘了一口气,忙将师叔从床上抱起,扔到糯米浆里,师父又烧了两张符化水给师叔喝下去。

我拿着刀看着那只黑狗,不知道如何下手。

最后还是我摁着那黑狗,阴龙绑住黑狗的嘴不让它叫,师父动手才将黑狗无声无息的杀了。

接了血,师父让我看下师叔身上的白毛情况。

在糯米浆水里泡着,师叔似乎好一点了,师父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让我继续去磨糯米浆,我每磨好一桶给师叔换上一桶,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管。

而师父又将那些黑狗血全部洒在了老宅的四周,又重新布了符阵,脸色青得让我很是害怕,只能努力的磨糯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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