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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棺材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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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还是看到了,师叔手里扯下来的是一张人皮,那人皮下面跟外面叫大红的那个鬼女人一般无二,只是这具身体还不住的朝外面翻长着肉芽。
“你怎么?怎么没有……”那鬼一样人忙用手捂住脸,大声的嘶叫道。
师叔冷笑一声,将手里的人皮一松,飞快的从背包里掏出他那个几乎不用的红竹壶,对着难个扯裂口就将红竹壶里的水倒了进去。
“嘶!”
一阵焦臭味就在房间里蔓延开来,我忙捂着鼻子后退了两退,恶心的看着师叔。
那人大声的嘶叫了几声,捂着脸在地上大叫着,可最后一下子就已然声不成音了,瞬间就化成了一具焦碳。
我还在震惊着眼前红颜枯骨只在瞬间的变化,脸上一暖就被师父捂住了脸道:“来!阳阳,师叔抱你出去!”
一想到他的手刚才撕过那人的脸皮,我忙尖叫一声叫他的手推开就朝门外跑去。
让他那双手摸到我的脸,实在是太难以让人接受了。
客厅里师父柱着柱杖站在原地,听到我出来就朝我招了招手道:“好了?”
“里面都搞定了,只是那个——那个——”师叔一脸苦大仇深地出来,瞄了一眼被绑在地上还在扭动的大红,愤愤地道:“要解我身上的灵种,我竟然要吃她的肉煮的汤!这人肉汤暂且不说,光是想到是这么一个人也太那个了吧!”
“住嘴!”师父远远的用力一敲师叔的头,大喝一声道:“有救你就知足的,这人的肉不知道对你有大多好处呢!”
“那大红怎么办啊?”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对于这个好像一张白纸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的人,我没有半点的讨厌,只是感觉她有点可怜。
“那人将她用血养起,等她身上的皮长好后,又将她的皮一整张剥下来披在自己身上。这人也是个可怜人,看下苗老汉有没有办法治好吧!”师父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我一听又是苗老汉,脑里瞬间出现罗长生那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心里竟然有点小小的期待了。
接下来师叔回去,不知道去哪找的关系,通知特警将那间屋子全部都封了,当然那个大红我们可不敢带出来,师父说她现在情况一离开鲜血的滋养估计活都活不成。
可是师父托了个特警从大红身上割下了一小片肉,在师叔不知不觉的情况下熬汤水给他喝了,又让我熬了二次汤给卢家那些人送去。
师叔知道我要给卢家送汤后知道他早饭时已经喝了大红的肉汤后,就一边开车一边用力的嚼着口香糖,末了将口香糖一吐,又灌了一大口濑口水在嘴里濑口。
看他那难受的模样,搞得我胃里也翻滚得厉害了。
可一到卢家,却发现卢家这些人眼睛一个个绿得厉害,顶楼的烟味都可以将他们这几个人薰成腊肉了。
一听说我手里提的是难化开他们身上古怪的汤,这些人也没有半点风范,抱起保温瓶就大喝了两口,另一个复又抢过去又是猛灌两口。
那样子当真浪费了我的好心,亏我还怕他们喝出来,特意在里面加了好多鸡精啊,味精啊,花椒粉啊,什么什么的!
可看他们这样,估计就算是壶尿也喝得欢乐。
这下事情解决了,我也不想多留,朝卢家大嫂摆了摆手道:“卢老板怎么过世的我们就不多过问了,你记得给他风风光光把事情办了就成。”
卢大嫂这次事情整得整个人都不成人样了,忙不迭的点头称是。
“那就把帐结了吧!”我见她上道了,将手一伸道:“这算过了的,一共是一百五十万,请卢奶奶给现钱吧!我们一个瞎子,一个小姑娘的,其他的不方便!”
“这?”卢家大嫂一时脸色发白,看着我伸的手不知如何是好。
从顶楼下来时,我手里已经提着卢家所有的现钱,包括卢家亲戚钱包里面的零钱,一共是五十三万零六千块五百七十二块五毛。
可刚一下楼,就见姚老道这货站在灵棚前朝我们哈着脸笑。
我朝他摆了摆手,这货虽说好热闹,但师父说在外门里他算是有名的了,虽说没有法术,但人家能成为外门的第一号人物,肯定也是有他的长处的。
看到我们下来,姚老道将手里的拂尘一甩,满身仙气的朝我们走过来轻轻一揖道:“丁先生和张小先生来处理这边的事?”
“嗯!”我轻应了一声,看了看四周,将手里的小提箱往师叔手里一塞,拉着他到一边道:“姚道长,你家那块红布?”
“无量天尊!”那姚老道忙执手念了身道号,朝我急急摆手道:“张小先生可不能叫红布了,这可是遮天布,这布已前在玉皇宫盖在玉皇大帝神象上不下百年,在此之前还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据说可是大有来头的,袁太师叔将这东西送给小先生,是因为小先生有着福缘,还望小先生好生使用。”
这话说得我一愣一愣的,我才只是半推半就的问了半句,这老道就洋洋洒洒的来了一堆。
我一把将他的摆动的手拉住道:“那你知道这遮天布有什么用吗?”
“这可需要小先生自己去探个究竟了,如果贫道一一说明,小先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姚老道非凡的一笑,将拂尘朝我轻轻一摆道:“只是小先生近来接触的都是一些邪灵之物,观主有令,如若小先生有空,还望小先生多到玉皇宫坐坐,听着道家真言。”
说完这老道一甩拂尘就朝灵堂走去,只是远远的朝师叔轻轻一笑,就不管我了。
我想了好一会,才总结出两点:一是这玉皇宫的人也不知道遮天布的用处,所以才由得袁仕平将这布送我当人情;二是玉皇宫好像在拉拢我,难道就是因为一块布?他们就要我日后当半个玉皇宫的弟子?那我这身也卖得太便宜了吧?
“阳妹仔,发什么愣!走啦!”师叔刚将一口濑口水吐了出来,朝我大喝一声道。
我忙飞快的跑了过去,朝他一笑道:“我日后可能要当道姑了哟!”
“滚开你!你当道姑是不是我是师兄都是去当牛鼻子啊,你就想吧,就你这样的哪有道观肯要你啊!上车!”师叔心情很是不好,对我一边敲一边说,车门一开推着我就要我上车。
“呜哇——呜哇——”
我拍着师叔的手闹着玩呢,就听到一阵警铃大响,忙趴在车门朝外看。
只见好几辆警车飞快的从三眼桥这里呼啸而过,而旁边好几个妇女站在门口朝怀化学院那边张望,还一边说着什么。
这让我想到上次夜里过来我远远的望了一眼怀化学院的感觉,很不好受,好像那学校下面随时都有什么东西要冲了出来一样。
朝师叔摆了摆手,我捏了捏自己的脸,让脸颊看上去红润一点。就一蹦一跳的朝站在门口台阶下的几个妇女走去。
凭着我的可爱伶俐,不一会就打听到了。
最近怀化学院一直出车祸,这大过年的还时不时的撞死人,这已经是今年开年已来的第三个了,其他的她们就只是摇头笑着说不知道。
我听着两眼一愣,这么多?上次无良师叔开车回榆树湾开错了头,也碰到过一次,好像还听到有人说不知道是第几个了。
“嘀!嘀!”这会师叔已经将车子启动好了,朝我按了两下喇叭,示意我快点。
我朝那几个妇女乖巧的摆了摆手,飞快的朝师叔跑去。
在车上一听我说了怀化学院的事,师叔飞快的摆着手让我不要理会,说怀化学院的事不是我们能管的,将现在手里的事情处理好就成。
我想想也是,只是那种不好受的感觉却还是压在胸口。
回到榆树湾看到蹲在门口的那个小男孩时,我心口就是一热,师叔车还没停稳我就飞快地跳下车来,朝那男孩笑道:“长生,你回来啦!”
那男孩子猛的一抬头,漆黑的眼里满是亮晶晶的东西,我期待了半晌,可他却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你不要命啦!车没稳就跳下来,就算要见情郎也没必要急成这样啊!”
师叔朝我额头重重的敲了一下,这才伸手朝长生道:“苗老汉也来了?”
长生又只是点了点头,双眼却依旧清澈的看着我。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那样一双眼,我竟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忙上前拉着他的手扯起他道:“最近周标又送来好多东西,我给你看!”
“嗯!”长生这时难得的点头应了一声,却不自在的抽出我牵着的那只手,换了另一只递给我。
我也没大在意,拉着他就朝库房里跑去,身后依昔还传来无良师叔轻嘲着说女大不中留。
第五十一章踩不住的刹车
不理会无良师叔在叽叽喳喳,拉着罗长生刚一进屋子里,我猛的就听到里面苗老汉大喊大喝的声音,不过说的那都是些苗话,我跟他做纸人时,经常听到他一个人嘀咕着,这会怎么跟师父说起苗话来了,情绪还这么激动。
我朝罗长生摆了摆手,慢慢的朝师父的房间靠过,想听听后面有没有我能听懂的。
可还没等我走到门口,眼前猛的出现一个苍白的脸,腥红的嘴朝我呵呵一笑。
那张我很熟悉,面孔是很幼稚的儿童画一样的五官,但眉眼嘴鼻却都是浓墨重彩。
瞬间的出现我还是被吓了个够呛,这是苗老汉的纸人,带着一股子的蛇腥味肯定是我帮着刚做的那一批。
我正在想着用什么方法将这东西驱走呢,后面的罗长生慢慢的举起手,朝那纸人摆划了两下,那个纸人猛低下了头,机械的退到一边去了。
看得我双眼就是一呆,回过头上下打量了罗长生两眼,这货不会当真是苗老汉天生的传人吧?
前面有苗老汉夸口只有他能控制的金吞蛊被他引了出来。现在才多久啊,苗老汉的纸人都对他唯命是从了。
长生似乎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那双黑如点漆的眼睛小心的睑了起来,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的脚尖。
“怎么!你这妹陀还想偷听?”我还在纳闷长生的事情呢,头上就被重重的来了一下,不用抬头光是闻味道就知道苗老汉用的是他那一杆从不离手的旱烟杆。
坏事被他点破,我装作无事一般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拉着长生就进了屋朝师父道:“师父,你还没给长生包红包呢!”
不知道是不是我要红包要得太突然了,师父脸色很是难看,平吸了几口气想了一会,才慢慢的从怀里掏出钥匙给我,让长生自己去箱子里拿钱。
我接过钥匙走到门口,复又重重的瞪了苗老汉一眼,拉着长生就走了。
可当我眼光瞄到后面的师父时,我却感觉有哪里不对,但也说不出是哪不对了,总感觉师父似乎和苗老汉很熟,而且有什么事瞒着我,比如刚才他们特意用苗语对话,师父从来没有说过他会苗语。
“阳妹仔!”
拉着长生还没走远,师父喊住我,就在屋里轻轻地问道:“你听过黑蛇胆是吧?”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但我还是点了点头,拍了拍腰间一年四季懒得不动的阴龙道:“好像是吧,阴龙在蛇洞里喂我吃的!”
“嗯!蛇胆明目,是好东西,你日后每晚睡前记得要运气,尽快将蛇胆吸收掉。”师父伸手摸着他手里的柱杖,好像只是交待我要记得吃饭一样轻描淡写的说道。
师父在前面慎重的问,可后面又这么一笔带过,前后的语气差弄得我很摸不着头脑,可却感觉长生握着我手一瞬间就完全濡湿了,他那双黑如点漆的眼睛里面放着点点的黑光,一闪一闪的好像随时都会熄灭了一般。
在师父门口站住了脚,我回想从吃了黑蛇胆到现在,除了眼睛好点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改变。原以为师父叫住我,是要教我怎么炼化那蛇胆,或是说那蛇胆有什么神情的功效,可结果就是这样一句带过了!
也不再多想,我仰头朝长生一笑,拉着他去库房看周标送来的东西了。
可还没一会,师叔就过来叫我们,说苗老汉要去看大红,要带长生一块去。
“那苗老汉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这点事还要叫长生!”那时我正教长生组着玩具,两人玩得正兴起,听说长生要走心里很不爽地朝长生道:“让他自己去就得了,我们接着玩。”
可原本玩得正好的长生猛的站了起来,朝我轻声道:“我要去!”
“什么?”我正专门的摆弄着几个小零件,还真没听清他说什么,复又问道。
“我要去!”这回他声音更小了,头都快埋到胸口了,一双眼正委屈的看着我道。
幸好我凝神听了,要不还真听不见。
但他这话一出,我就火了,一把拉着他的手将他扯下来道:“不准去!”
我从小被惯坏了,师父师叔虽说没将我当小孩子看,但凡事还是以我为重的,这长生这夭折的小子,竟然不陪我玩说要和苗老汉出去,我很生气。
“嗯!”不知道是不是我用力过猛,长生的脸唰的一下就全白了,额头上瞬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我看得一愣,看了看他被我用力拉着手,手里有着被温热东西濡湿了的触感。
慌忙将手放开,我一把就去捞他的手背想看看他掌心怎么了,怎么一碰就全是血。
可长生猛的一甩不顾我在后面大喊就跑了出去,一下子就不见了人影了。
“怎么?和你的情郎吵架了?”师叔一直在门外听着,看着长生跑了出去,伸长着脸欠揍地道。
白了他一眼,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心,手掌上暗黑色的血带着淡淡的腥味,那味道很熟悉,是蛇的味道。
“不跟过去看看?我和师兄可要去哟?我们这一派可是以偷师出了名的!”师叔见我看着手还在发愣,拿起我放在门口柜子上的背包就砸了过来。
我接过背包趁他不注意将手在背包侧面擦了擦,提着背包就跟了上去。
师叔的大奔上面,长生正低着头端端正正的和苗老汉坐在一块,连我来了都没有抬头看我一眼。
“哼!”我重重的哼了一声,扶着师父在后面坐好,自己一溜烟就跑到副驾驶去了。
可眼睛却时不时的朝后瞄去,总想看看长生的手掌心里到底有什么,却不拉不下脸面来问他,或是苗老汉。
一路上将我给气,闷的啊,时不时的用力瞪苗老汉一眼,搞得他也是莫名奇妙。
可看到大红时,苗老汉衔在嘴里的旱烟杆就重重的掉在了地上,他还顾不上去捡,张着大嘴就围着大红转了好几圈,不住的咂着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最后又是一屁股坐在地上,拉过长生指着大红咿咿呀呀的说了一大堆苗话。
这时不只我,长生那双黑眼都转成溜溜球了,可还是满头的雾水,估计也没听懂。
苗老汉一个人搞了半天,猛的一拍大腿就将我们三个给赶了出来,说这接下来的就是苗家的秘术,我们这些外派可是学不会的。
我站在被苗老汉重重关上的门外,朝师叔伸了伸舌头,讥讽道:“这可偷不成了吧?”
“不怕!我们还有人……”师叔话还没说完,那道绿漆门又开了。
苗老汉将长生猛的朝外一推,摆手道:“长生暂时还不适合学这个,日后老汉我会再教他,这几天你们就帮我好好照顾他。哈哈!”
我瞄了师叔一眼,只见他讪讪的将最后的几个字收了回去。
朝我无奈的摊了摊手道:“早知道他这副德行,我们就不该叫他来了。是吧?长生!”
长生低头揉着衣角,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
有苗老汉在房间里,门外的那些特警也着实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让我每天见这样的房间看上一次,我的精神也会崩溃的,真想知道以前人丑到什么样才能下这么大的决心,以血养人,再取皮做相。
我同情的看了那几个特警一眼,心里还在纳闷丁总还有这么硬的门道,连特警这些人都能调动。
就听着师叔那《猪八戒背媳妇》的铃声就响了起来,师叔看了一眼复又将手机挂断了,朝我们摆手笑了笑,示意没有事。
却猛的将我朝一边推开,上前就扶着师父道:“师兄,这老住宅楼道窄,您下楼小心点!”
这老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不是那啥就是那啥啊!
果然还没走两步,师叔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坚持的时间比较长,师叔就全当没听到,扶着师父边往下走边拍着马屁。
我拉住要跟上去的长生,站在门口倒要看看师叔他搞什么鬼。
那铃声坚持了一会,估计是猪八戒也背得后继无力,就没有再响了。
可师叔这边铃声刚落下,一个正常点的手机铃声就在楼道里响了起来。
我忙摸了摸自己还没用熟的手机,确定不是我的,扭头看了半天才发现这个铃声是从一个特警身上传来的。
那特警脸一下子就白了,按规定他们出任务是不能带手机的,可这会却在执任务时响了!
这么多人看着,那特警白着脸也不好意思的接了,小声的说了两句,他就上前将电话递给师叔,指了指复又重重的点了点头。
师叔的脸色很难看,看着那部巴掌一般大小的手机看了半天,咬着牙拿起重重的喂了一声。
前后不过三分钟,师叔放下电话时,整个人都感觉不好的了,扶着师父的手都是在用力的一抬,好像恨不得将师父整个人都捧到天花板上去。
“阳妹仔!”我还在想着师叔是不是又有什么见不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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