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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摊上事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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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第16章 夜探
  有了西乾的帮助,何文渊更能够尽快掌握住那妖怪的踪迹,虽然已经锁定了宰相府和皇宫,但具体行踪和其目的还没有查清楚。不过这也要等到西乾能够下床之后再说了。
  瞅着屋外的天色已经擦亮,他也只有就着和西乾一张床闭眼休息片刻。昨日里听闻褚雲辰提起,那出丧的队伍是在今日卯时便要出发,迟了可就错过了。
  今日的天京城晴空万里,只是这大街上的漫天冥币倒是让上街的百姓们避之不及,有几个领着孩子的妇人更是将自己的孩子牢牢抓在手里,就怕孩子无知冲撞了亡者。
  何文渊亦步亦趋的跟在褚雲辰身边,随着出丧的队伍向城外走去,一路上,他倒是听到了周边不少百姓低声的谈话,路过茶楼时话语声更甚。
  “这褚家老夫人前些日子才办的六十大寿,这一转眼就没了,真是世事难料。”
  “是啊,这老夫人听说当年也是随着褚老将军去过战场的,年轻时更是才貌双全的奇女子啊,如今也是归为一抔黄土。这褚将军如今也是艰难,想要回乡为母亲下葬,这也得留个儿子在京城守着。”
  “是啊,也不知墙中那位在想什么。”
  “嘘!你们不要命了,居然讨论这些!你们难道不知道前几日有人酒后失言,被下令斩首示众吗?”
  之前两人被这么一提醒哪里还敢多言,只能叹息世道不好,苛捐杂税如千斤重担,忙里偷闲喝口酒还要担心会不会说胡话丢了小命,这日子是愈发难过了。
  听着茶楼中几人的交谈,何文渊偷偷瞥了眼身边的褚雲辰,想他在褚府也住了有一段时间了,倒也没有听人提起过褚家如今的处境。如今他与褚雲辰之间的关系好歹缓和一些,往后也许能找个时间问问清楚,以后也好帮忙。这样正想着,城门也出现在眼前了。
  这天京城说小不小,说大不大,从褚府到这城门口也不过一炷香时间。褚雲辰和何文渊两人将一大队出丧队伍送到城门口,揖了个礼也算是送到头了。褚凌天站在队伍前列,走到两人跟前,道:“保重。”
  简单两字饱含着兄弟之间的依依惜别之情,但能说的也仅止于此。
  目送队伍远去,何文渊一直跟在褚雲辰身边,见人情绪低落,他便主动拉起他的手快速穿过人群。
  “让让,让让!”
  褚雲辰看着一手拽着他在闹市中一路快跑的人,又看了眼两人相握的双手,眼神深邃。
  两人窜进了闹市边的一条小巷,小巷并不深,到处堆满了杂物,何文渊就这么将褚雲辰一把推到了墙边,双手猛地拍往他的两颊,郑重地说道:“打起精神来,这不是永别。”
  褚雲辰惊诧于何文渊突然的行为,顶着拍红的脸颊久久没有说话。许是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何文渊心中一跳,连忙收回还在对方脸上的手。谁料褚雲辰反应比他更快,在他收手之前一把拽住了他。何文渊本就有些心虚,脚下不知绊到了什么,一个重心不稳,倒是被褚雲辰一个用力,抵在了墙边,顷刻间,两人位置调转了过来。
  被他禁锢在墙与他之间的何文渊被那双墨色的眼睛盯得有些心慌,却是想不明白这褚雲辰如此行为是为何。
  “雲辰,你别误会,我只是看你情绪低落,想着活动一下可能会心情好一些,并不是有意对老夫人不敬啊!”
  怎料眼前这人听了这话却无半点放开他的意思,更是将他的双手锁住,半分动弹不得。
  “何文渊,你到底是何人?”
  这样被问起,何文渊张了张嘴,瞧着褚雲辰眼中小小的自己,到嘴边的谎言突然就说不出口了。
  “我……我……”
  见他“我”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下文,褚雲辰最终还是放开了他的双手,道:“罢了,待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吧。”
  说着便转身离开小巷。
  何文渊瞅着那个挺拔的背影,心中莫名有些气闷,他没有错过那人放开手时眼中的落寞。如此一番下来,两人之间的气氛又有些沉默,直到走回褚府也再没说过一句话。
  褚府门口,鸢儿已经早早等在那里,见两人一前一后回来,鸢儿便立即跳到褚雲辰身边缠上他的手,道:“二少爷你终于是回来了,鸢儿等好久了。”
  跟在后面的何文渊见鸢儿如此行为,这才想起忘了与鸢儿说无需再尝试留在褚雲辰身边的事情了。不过,他倒也觉得这小花蛇还是对他布置的任务挺上心的,这往后倒是可以继续留在身边。
  略过心中隐约的不快,何文渊倒是觉得需要回一趟房间看看那猫妖今日如何,转身走得匆忙的他也因此错过了褚雲辰回头一眼。
  “今日如何?”
  一回到屋子,他便看见昨日还起身困难的猫妖如今已经能够静气打坐了,看来他这一口仙气倒是被这猫妖炼化的不错。
  “已无大碍。”
  “那便今日夜探皇宫。”
  要说一日内就能伤愈,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但既然对方这么说了,何文渊也不多言,那皇宫内的妖气一天不除便是多一分危险。之前通过鸢儿的描述,他基本可以确定那妖是冲着富含灵力的龙气来的,虽说聿国王朝如今摇摇欲坠,天子龙气稀薄,但也是上佳的补药,容不得一个妖怪趁虚而入。
  当天夜里,两个身影从褚府掠出,以极快的速度在屋顶上经过,不出片刻便已站在宫墙下。何文渊抬头望了一眼,一个纵身便已越过暗红色的宫墙。西乾暗暗压下咳嗽,也紧随其后的翻墙越入。
  何文渊摸到后宫这才发现,今夜的皇宫似乎是出了什么事情,一处宫墙内灯火通明,随处可见的太监丫鬟匆匆忙忙地乱作一团。
  作者有话要说:  老夫人:作者,咱们谈谈,为啥就这么让老身归西了?
  作者:阎王你出来,为啥就这么让老夫人归西了?
  何文渊:鱼唇作者,这都是你写的,别想推卸责任。
  作者(后背一凉):额,老夫人,小人不是有意为之,您老要不趁早投胎去吧……唉,大半夜的更文,吓死宝宝了。


第17章 暗涌
  躲在暗处两人相视一眼,决定朝着那处喧闹的宫殿探上一探。不过片刻,两人已倒挂在灯火通明的宫殿外梁上,眼看着宫女们端着一盆接着一盆的血水进进出出,又听见房内传出的声嘶力竭的喊叫声,何文渊便对这屋子里的情况了解了大概,不过身边的西乾似乎是从未见过如此场景,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何文渊放出神识,悄悄向屋内探去,果然內间有一女子正在生产,神色痛苦,怕是有难产的征兆。一旁的两个丫鬟急得团团转,手中染血的脸帕换了一块又一块,却还是擦不完女子身下源源不断流出的鲜血。只是这些都不在何文渊关注的范围内,他用神识谨慎地扫视了一圈,才终于肯定屋中并没有妖气存在。正想回过头与西乾再到别处寻找,就看见边上的人晕乎乎的掉下了房梁,他连忙伸手去抓,也只是碰到了一边衣角。
  果然今日前来还是勉强他了。何文渊后知后觉的想到。
  “呃!”
  说来也巧,一帮子太医正好赶来,落下去的西乾正好压在了跟在队伍最后慢吞吞的一名太医身上,将人砸了个眼冒金星。前头的其余几个太医忙不迭的奔进屋子去看那孕妇,根本没有人留意到后面那个可怜人。
  何文渊本还在心中对这凡人怜悯一番,在看清那太医的脸的时候,这种心情顷刻间荡然无存,倒是对此幸灾乐祸起来。
  “哟,这不是月老吗?怎么,改行了?”
  被西乾压在身下的正是那昔日给他找了一堆麻烦事的月老,不对,应当是前任月老了。
  方才在梁上一阵眩晕的西乾听了何文渊这句话,意识才算是清明些,看清自己身下疼得龇牙咧嘴的男人,猛地掐住了那人的脖子,心头一股怒气直冲脑门。
  “放手!放手!”
  好在西乾现在虚的可以,手上力道不足,一旁的何文渊见了也立刻将他的手掰开,不然这一世的月老可真的就这么命丧黄泉了。何文渊见西乾如此冲动,一记手刀就将人劈晕了过去。
  干完这事,还不忘邀功:“月老,这次可是我救你一命。”
  “这不是阎王吗,怎么有空来这凡间,据老夫所知,这地府似乎没这么闲吧?”
  提到这事,何文渊就恨不得将面前笑得一脸欠揍的人提起来好好打一顿。当年若不是他扔下姻缘殿的烂摊子投胎了之,他也不会出现之后的出生率不足,亡魂滞留地府的问题,害得他平白忙活了十多年。
  瞅着这眼前一身太医服饰的男子笑得一脸促狭,一双丹凤眼水光粼粼,眼角一滴泪痣更是勾人心魄,果然是手牵天下红线的人,就连自己也是长得如此一副命犯桃花的脸。
  只是这不妨碍何文渊注意到他扶着怀中男子的双手温柔且有力。
  拿眼瞧着这人看了两眼,这才将视线放向远处,道:“月老倒是有闲心在这凡间折腾,当初你义无反顾的摔了茶碗,可是让孟婆气了好几日。难道你带着记忆投胎,就是为了来此处做个太医?”
  躺在地上的男子这才坐起身来靠在一旁的廊柱边,将怀中昏迷不醒的西乾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道:“本仙自然不是为了做太医,只是那司命星君太过狡猾,给本仙找了个难缠的爷爷,就连想要修道也是不允,非让我承了这衣钵不可。”说到此处,这月老还不忘哀叹一口气。
  天庭中正与老君喝酒的星君突然间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倒是将老君身边倒酒的小仙童吓了一跳。
  老君眯着眼笑嘻嘻的说道:“你又乱写命簿了吧,怕是又被人惦记上了。”
  星君搓了搓鼻子,也不在意:“反正被人惦记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习惯了。”
  对面的老君笑了笑,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将手中的酒盏递到小仙童面前示意他再倒一杯。
  天上如何,这凡间的两人倒是不知,不过何文渊见这一世月老是个太医,心中又有了想法。
  岳君冼明显感觉到这一脸微笑的人动了心思,碍于现在他不过一介凡人,还当真不能阻止阎王做些什么,下意识的护住了怀中那人。
  “你要干什么?”
  只见何文渊在西乾脑门一点,这猫妖便现出了原形,被他一把捞进了怀里。
  “从来听说月老是个花心薄情之人,倒是不知真有一人能住进你心里。”抚着怀中睡着的黑猫,何文渊笑得温柔极了。
  “说吧,你要我做什么。”月老一看何文渊这德行就知道他的想法了,扫了眼那人怀中安睡的猫,眼中带上了认真。
  “痛快,你只需……”
  一番解释下来,就连月老也惊讶万分,他是万万不会想到,在他投胎之后诛仙台上会出现那样子的事情,更想不到这件事会连累上古仙人灵宝天尊下凡历劫。若说之前是碍于被何文渊看出了心思,现在倒是真心实意想将这件事情做好了。
  “你往后就到褚府来找我们,等你的消息。”说着,何文渊便抱着黑猫离开了此处,那不远处渐渐靠近的灯火述说明有人正往这里走来。
  何文渊离开没多久,急匆匆赶来的天子便来到这宫中,岳君冼一瞧见人便跪了下去,道:“参见陛下,皇后娘娘正在生产,为恐陛下龙气惊了胎儿,还请陛下在殿外等候。”
  赵奕泉听了这话连忙止步,拉着手边的碧儿便移驾偏厅。他人虽风流,却自诩是个为国为民的好皇帝,自然也不会做出宠妾灭妻之事,更何况当今皇后娘娘貌美如花,还是他耍了种种手段才抢到手的女人,怎能不喜欢。
  岳君冼面上不显,心中却在讽刺这个男人的失败,作为月老的他纵使仙身不再,依然对人与人之间的姻缘红线敏感许多,这天子身上根本连一根红线都没有,是当真的可怜。
  摇了摇头,岳君冼便跨进屋子里去看那挣扎着生产的皇后娘娘了。
  那头,宰相府中今夜也彻夜灯亮。
  宰相吴佑德在书房中来回踱步,眉间紧锁,可就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自从褚将军提出要回乡为母亲出丧,他就知道事情不妙。几次三番奏请皇帝拦下褚贺的出丧队伍都被赵奕泉当做了耳旁风。
  今日这褚将军一行人最终还是出了这天京城的城门,吴佑德在家里得知了这件事,一怒之下就将这案桌上的东西尽数扫到了地上。
  “蠢货!”
  他历经两代帝王,本以为如今这个扶不起的阿斗虽然没有头脑,至少是个听话的主,而他这宰相也终于能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能料到这赵奕泉不但是个废物,还自以为自己是个明君,还要学着先皇修水渠建桥梁,更纳后宫佳丽三千,誓要做这大聿国名留青史的帝王。
  简直痴人说梦。
  他布置了数年的暗线一条没用上,眼看着已经将褚将军一行人叫回京中,只要随便安个罪名便能将人斩杀于京中,但就这么被那无知帝王放虎归山,这让他怎能不气。
  “老爷,小的给您添茶。”
  “滚开!”
  吴佑德正在气头上一甩手就将一个砚台想来人咋去,未曾想他并没有听到击打发出的钝响声,奇怪的抬头一看,却惊恐的愣在了那里。
  “你,你是何人?!”
  来人并没有说话,只是笑着道:“老爷,小的给您添茶。”漂浮在那人身前的砚台就这么“咚”的一声砸在了地上,也好像砸在了吴佑德的心上。
  吴佑德猛地一惊,却不敢出声大叫,眼看着这小厮打扮的人打开了他案桌上的茶盏,向其中注入了绿莹莹的汤水。
  “这,这是?”
  “小的想问老爷一句话,您是想摆个傀儡皇帝在那里,您享尽荣华富贵;还是任由那褚将军夺了这江山,而您一无所有呢?”
  吴佑德心中暗惊眼前这小厮竟是如此清楚,虽然说他女儿如今是褚贺的继室,但是当年那丫头要嫁给褚贺时就差点被他打断了腿,两家也自此再无交集,他早就想要扶植一个傀儡皇帝,而那手握兵权的褚将军便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处之而后快。往后若当真被褚贺夺了江山,哪里还会有他吴佑德的容身之地。
  “你有什么办法?”
  那小厮微微一笑,道:“老爷做出了选择,小的自然有办法能够替老爷解忧。”
  吴佑德对眼前这个小厮看了又看,咬了咬牙,道:“自然希望锦衣玉食。”
  “如此,便请老爷喝下这杯茶吧,您的心愿自会实现。”
  那绿油油的汤水实在是太过渗人,吴佑德盯着看了半晌也没能坦然喝下去。那小厮见他端着茶盏发愣,又笑着说道:“老爷,想要回报,必然要有所付出。小的可都是为了老爷您着想啊。”
  吴佑德觉得这小厮说的话在理,心一横,一口气喝光了茶盏中诡异的汤汁。
  那小厮见到吴佑德将汤水喝得一滴不剩,嘴角带上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咱们今日来采访一下,一碗来路不明的蔬菜汁有多少人会喝下去?
  褚雲辰:没见过。
  何文渊:孟婆的汤吗,我想我并不想喝。
  西乾:忘情水?那个混蛋煮的?
  岳君冼:□□吧?
  吴佑德:……我喝了。
  小厮:呵呵呵呵呵


第18章 访客
  次日宰相府,一个小厮敲了敲书房的门却不见人回应,等了片刻便打开门,一进去就看到倒在地上的老爷;那小厮赶紧将老爷扶起身,紧张道:“老爷老爷,您醒一醒啊。”
  就在老爷睁开眼的一瞬间,那小厮好像看见这老爷的眼珠子是墨绿色的,他惊讶地揉了揉眼睛,再仔细一看,可不就是普通的黑色眼珠子嘛。小厮按了按自己惊得直跳的心,将老爷扶到了一边的榻上,这才离开喊人过来伺候。
  吴佑德捂着还有些晕眩的头,回想起了昨天夜里诡异的那件事,眼神不由自主的瞥向桌上空了的茶盏,抿紧了嘴。
  他隐约记得,昨夜喝下那晶莹的汤汁之后那小厮便低声笑了起来,其样子极其诡异,对他说道:“一个月内,你会感觉全身乏力,精神不佳。但是一个月后,你便会发现自己能目视千里,耳听八方,到那时,你便到西边柴房去寻我吧。”说着,那小厮便退出了书房,他正想追出去问个清楚,却头一晕,就这么栽倒在地。
  梦境中,他仿佛又回到了那最低贱的数年,明明是一个村中的秀才,竟穷困到与街边的恶狗抢食,被山间的醉汉□□,一路委曲求全才辗转抵达天京城。原以为凭借自己的才华能够官拜朝臣,却不料官场远比他想象中黑暗许多。
  那天夜里,他躺在那满脸□□的主考官身下时,他突然醒悟,只有权利和财富才是人一生中最值得拥有的东西,他必须站在万人之上。他为此付出了种种代价,甚至甘愿躺在高官身下忍受非人的玩弄。如今他官拜宰相,距离帝位仅一步之遥,荣华富贵亦享受不尽,怎能甘心失去现在的所有!
  试图握紧无力的拳头,吴佑德敛下的眼中透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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