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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你家魔头说饿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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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闲收敛了笑,然后弯腰一作揖,“多谢。”这一声谢轻轻的便被醉闲说出了口,却犹如泰山般沉重砸在不知的心头。
  他连忙扶他起来,可收刚一碰到那黑衣便立即被醉闲反手一握,不知一惊连忙要躲开这神思敏捷,又想一出是一出的魔头。
  可醉闲逮住了机会哪里会轻易放手,他道谢是真心,但现在趁人之危,在那和尚不知为何身体虚弱的时候强硬的将人推倒在榕树之下,抬手一把撕开了那和尚的衣襟也是他打定了主意要做的。
  醉闲跨坐在不知身上,双手握着不知的衣襟,这番形象活像是登徒子霸王硬上弓。
  不知的衣衫右边还好,左边自肩头开始便袒露一片,那看着长身玉立的和尚褪下了衣后全然不似看上去那样清瘦,相反肩膀宽厚身躯结实,男子的线条流畅的自腹部而下,自然是说不上肌肉纠结的,但也是坚硬阳刚。只是胸口一道狰狞的疤痕,宛若要将那胸膛中嘭嘭跳动的心生生破出来。
  醉闲看了一眼那光洁的左肩,上面没有任何伤疤。说不上失落,找了怎么多年早就没有了最开始的期望,也自然不会再失望。只是心上空空如也。
  他又淡定的扫了一眼狰狞的伤疤,施施然起身退后两步,然后又是一礼施下,笑眯眯的道:“不好意思了禅师,我又认错人了。”
  不知按住右边仅剩的衣裳,不见气恼也没有惊惶。他只是淡定从容的起身整理好衣服,然后双手合十略微一礼,“无妨。”除了红透的耳尖,半丝不妥都没有。
  醉闲无语。这和尚怎么这样好说话,“和尚,若是刚刚我不突然动手告诉你我想脱你衣服你就自己主动脱了让我看?”
  “。。。。。。”这该让他如何回答?
  “算了。”醉闲摆摆手,“是我孟浪,你就当没听到吧。对了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不知点头,略一算算,道:“今夜三更可见出路。”
  醉闲一挑眉,“你是怎么算的这么准的?难不成你了解三千镜门交叉轨道?”
  不知摇了摇头,似乎是好笑与着魔头的异想天开,“镜门变化多端,贫僧不过能略略感知猜测。”
  “。。。。。。”怪他咯,明明是这和尚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他才忍不住问的好不好。
  醉闲身体往树干上一靠滑坐下来,“行吧,到三更还早着呢,我先睡一觉,你到时候叫我。”
  他是真的有些累了,是,他不信任不知。但是西天的佛不会趁人之危,他还是知道的。
  不知默然看着醉闲说睡就真的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就呼吸均匀的睡熟了。
  那魔头醒着的时候锋芒毕露,睡着了的时候倒是安静的很。
  不知平静无波宛若深海之水的眼,突然泛起涟漪,一丝丝一点点。他在醉闲的身旁坐下来,白色的僧衣便是拖曳在地的时候也是整洁端整。站如松坐如钟,一丝不苟的和尚,此时带着远别于看待其他生灵的不同,将所有的目光都倾注在魔头的身上。
  醉闲似乎是嫌弃树干太硬靠着不舒服,在睡梦中也不由动了动。
  不知见了,伸出手去扶着他的脑袋,醉闲的脑袋一偏,不偏不倚砸在了不知的手心,还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手心被当做枕头用?
  不知动了动唇,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低敛了眉目,任由那魔头枕着。
  魔,从来反复无常。
  醉闲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淡淡的莲花混合着檀香的味道,无端心安。竟真的沉沉的堕入梦中。
  他不过是不想再与那和尚有过多的相处交流。可谁想一闭上眼睛便觉得疲惫。
  锁魂珠,空心柳,看似得来容易,可又有谁知他们再此之前费了多少心力。如今,两样最重要的东西已经握在了掌心,精神上的疲惫自然汹涌而来。迷迷糊糊的时候,闻着那一股清香,便放弃了挣扎,甘愿睡去。
  等醉闲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快三更天了。他愣愣的望着挂在天边的满月,月华倾洒而下,溪水在身后潺潺流过,醉闲不用看就知道那一定是星星点点如洒银。
  这样安静而柔和的一个夜。
  醉闲转过头,只见不知坐在树干的另一侧边上,脊背挺得笔直,双目闭合,也不晓得是睡着了还是在打坐。
  远处忽而传来打更声,“噔噔噔”的三声锣鼓。
  一道散发这冰蓝色彩的镜门突然出现在醉闲面前。魔头眼神一凝,忽而发难。
  他不管这和尚是真睡还是假打坐,现在都得昏过去。
  不知指尖微动扣住了佛珠,却又任由那魔头一掌打晕了自己,飘然而去。
  “和尚,我们不是一路人,也走不到一路去。你的人情我承,他日当还。但现在,还是各走各的,一散了之吧。”醉闲头也不回的走入镜门。
  黑色的身影被蓝光吞噬,消失无踪。唯留高大的榕树摇曳着满树婆娑。月光穿过层层树叶,斑驳的月光落在僧袍胜雪的佛身上,蓦然寂寥。
  醉闲这样做的原因不知隐约明白。于醉闲而言他非净离,是西天的佛。而那魔是不愿与他再有过多牵扯吧。多行一段路多说一句话,他都不肯的。
  身陷于黑暗,意识缓缓下沉坠落,唯有鼻尖萦绕的榕木清香久久不散。恍惚间唯有“滴答”雨声由远至近,包围四野。。。。。。那是一场江南碎雨,迷离如昨。
  。。。。。。
  醉闲飞掠出镜门,一出去便被一阵又腥又咸的海风扑了满脸。醉闲挥了挥袖子,果然人已经落到了东海的沙滩上。东海海面上唯有浪来浪去,再不见半点镜门的痕迹,好像它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醉闲摸了摸袖中的装着空心柳的盒子,然后不带任何留恋的转身朝西北方飞去。


第8章 第八章 魔界


第八章 魔界
  魔界在茫茫的西北沙漠中。
  偌大的魔界并非身处沙漠,而是他们的入界之门在沙漠之中。这便如佛界的入界之门在西天,而非是整个佛界只在小小一西天。
  魔界,永远阴沉的天空下贫瘠的土地寸草难生,死气沉沉。满目望去不是火山就是大片平原,而平原中没有房屋纵横阡陌相交,反而在各个小丘旁能找到些许洞口。这都是那些修为不错的魔的洞府。
  魔界的生态恶劣,火山不时就发发脾气。大能者自然不惧,但魔界也不是全名皆兵,也还是有些资质不足的修为极差的平民。
  于是便有了一进入界门就能看见的三座宫殿。
  宫殿四周小房屋依靠这三座宫殿分布,竟也形成了一座大城池的规模。
  三座宫殿呈品字形分布。
  魔界三巨头之首不死火凤盘燎居中,三巨头之右梦魔逝梦居右,最后魔界左首魅魔醉闲便在左。
  而三魔办公的地方便在盘燎的地盘。只是三魔品味奇特,不在空旷威严的大殿而是在后院的一个普通的小房间里。
  “盘燎,你再算算。这都几天了那小子怎么还没回来。”逝梦坐在入门右手边的书案上提着笔边刷刷刷奋笔疾书,边头也不抬的说道。
  整个魔界敢质疑盘燎的卜算还能随便的说一句“你再算算”也唯有逝梦了。反正,醉闲是从来没这么干过。
  正对着门口的盘燎从一尺高的文书中抬起头,看着被公文挡的也只剩下半个头的逝梦,淡淡的回答:“便是他回来了也不会帮你批公文。”
  逝梦嘴角一抽,白了盘燎一眼,“你还想着让他来?他批的东西除了字能看,有个什么实质作用,还得我们返工。我是说他待在三千相镜里要是迷路出不来了,那不就丢脸丢大发了。”
  盘燎依旧顶着张面瘫脸,道:“你担心。”
  逝梦默默的将桌上半尺多高的文书抱起来一半,走到盘燎桌边,在盘燎平静无波的眼神中笑眯眯的将手中的东西堆在一尺高的文书上。
  盘燎:“。。。。。。”
  “身为右首,我这么忙还要分出时间来担心,那多累呀。身为老大,您就多担待吧。”逝梦笑,容貌清秀,看起来。。。。。。非常正直。
  “。。。。。。”盘燎抿了抿唇,道:“你不担心。”
  逝梦呵了一声,绕到盘燎书案前,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前倾。盘燎面不改色的和他对视。
  眼看着两个人越来越近,呼吸都纠缠在一起难解难分的时候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我是不是回来的不是时候啊。”
  逝梦一把推开盘燎,回头望去。
  醉闲抱着胸靠在门框上,唇边扬起一抹戏谑的笑,“继续当我不存在就好了,是不是啊,盘燎?”
  盘燎低头,当没听到继续看公文。
  逝梦耳尖一红,下一刻又恢复正常。他理了理衣服走到醉闲身边给了他一肘子。
  “啧,我这可是为义献身。”
  醉闲掀了掀眼皮看着不要脸的某梦魔,“为义献身?不是为美色所勾引?哦,祸水。”
  盘燎拿起上号的紫毫蘸好墨后,一副办正事的语气道:“锁魂珠和空心柳残枝到手了?”
  “不然我是回来看你们闪我眼睛的么?”醉闲在袖子里掏出锁魂珠和空心柳交给逝梦,问道,“怎么样,可以开始了么?”
  逝梦接过来依次看了看,立时正经,“别着急,梅心的魂魄你虽然收集的及时,但她到底有一半的魔族血脉。先将她的魂魄放到锁魂珠里养着,也就十年差不多了。这蛰反阵也要个十几年才能布好。在此之前,你还有事儿要。。。。。。”
  “公文不会。”醉闲立刻打断逝梦的话。人就在门口的他一脚了掠了出去,完全不给逝梦捉住他的机会,“我还有事,你们先忙着!”
  跑得比他家月狼还快!
  逝梦木着张脸对盘燎道:“我说了要他写折子了么?”
  盘燎放下笔,认真的回答:“没有。”
  逝梦冷冷的“呵”了一声,“我觉得那些小兵崽子练三年还是太弱了,不然就让大元帅亲自练上个十年吧。到时候一定所向披靡。”
  盘燎默默的拿过另一边改好的折子,从最底下掏出一本翻开,将三改成了十。
  当然,这些已经躺在自家大殿的王座上醉闲并不知道。
  左首殿中并没有几只魔奴,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它的主人少有归来的时候。魔奴被打发了一个又一个之后,就只剩下几个打扫,而照顾难得回来住两天的左首大人的任务就落到了芊罗的身上。
  身为左首殿的大总管虽然手下只有不到十个的魔奴,但是她身兼左首副将魔族将军还是能够在醉闲回来的时候及时带上几个魔女送上最新鲜的血液。
  高高的穹顶,黑瓦红木墙,高飞的檐角,如同黑夜中的蝙蝠,森冷着眼,展翅欲飞。左首殿很大,也很恢弘。两人合抱才能完全抱住的黑底红火大圆柱便有十根,魔界盛产的软玉铺就的地面能够容纳下约五百数的魔。
  然而事实上,来往这座大殿的魔两只手都数得过来。
  这座大殿除了一进门就能看见的软玉台阶上的白杨木雕就的王座外再无任何装饰。
  芊罗捧着端盘带着两个女魔奴跨国门槛一路目不斜视的走到台阶之下单膝跪下行礼,道:“君帅。”
  两个魔奴也俯身跪下,口称:“君上。”
  醉闲歪歪斜斜的靠在约四尺长的王座上,说是坐还不如说半瘫更合适。
  他翘着脚,单手搭在扶手上,在将脸靠在手肘上,一副意慵心懒的模样。
  他勾勾手,一身黑色罗裙全无任何矫饰的女魔将便站起了吩咐身后的两个女魔奴下去。自己则端着一盏新鲜的血液上了十二级台阶,俯身将血送到醉闲面前。
  红梅纹样的白瓷茶盏,醉闲接过来一口闷了。芊罗伸手将喝干净了的茶盏结果后,道:“君帅,买来的血奴男子满二十,女子满十四的皆已经放归人界。前两日属下擅自做主又买了五十凡人,已满十岁。”
  醉闲应了一声:“这事本就都是你在处理,只要不违背我定下的四条规矩,你全权处理吧。”说着他又笑了一下,“身为魔将却在这我这儿当管家,你也不嫌烦。”
  芊罗再一次跪下醉闲面前,“君帅为芊罗之主,是魔界左首。”
  醉闲一双艳丽的红眸完全睁开,却不带任何妖娆之色,而是一种威严,上位者的威严,魔族君帅的威严,魔界左首的威严。
  他撑起身体,坐直了后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嫌烦,不要拿那些身份压我头上,还挺重的知道不。你先起来,还有一件事交给你办。”
  芊罗起身低头,“君帅请吩咐。”
  你说一个女孩子怎么会冻成这样,规矩的要命。
  醉闲摇了摇头,“不是什么大事。你只需要吩咐低下的魔散发一个消息。”
  刚坐正了片刻的魔头又歪了身子,手撑在扶手上支着下巴,暗红的眸没有焦点随意的放在门边,散漫的声音淡淡道:“就说魔头肆意妄为醉闲闯入天宫夺走至宝锁魂珠,毕司真君豁命追赶欲夺回,奈何魔头张狂打伤真君与一干天兵,真君伤重,再追不得。你且记得魔头么越是嚣张狂妄越好,真君就要越拼命越好。当然,这是醉闲魔头随性之举,只他一个。明白么?”
  芊罗蹙了蹙眉,“君帅为何要帮天界的神仙?您这么做,是在将天帝的怒火引到您的身上,而使毕司脱罪。”
  “本尊,帮他了么?”醉闲笑了一声,摸了摸下巴,眼中闪过一缕暗芒,道,“不想欠人情而已。也无关于魔界。你去就是。”
  “可。。。。。。”芊罗迟疑道,“这样会使天界越发将您看做眼中钉肉中刺,也于您在其它五界中的名声不利。只怕更添仇敌。”
  醉闲“噗”的笑眯了一双微挑的眼,周身煞气涌动又霎时平息,“芊罗,你家君帅什么时候有名声这样的东西,还是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怕仇家太多,被惦记?”
  他收敛了笑,微扬了下巴,淡淡道:“没有。你下去办吧。”
  芊罗抿唇,欠身后退:“是。”
  。。。。。。
  醉闲之于净离是二十年岁里最浓墨重彩的一笔,好像用尽了世间所有艳丽的颜色在白纸般的人生上画下波澜起伏。
  细雨如丝,绵绵不尽。风吹雨斜,纷乱如烟。
  不知深陷于无尽的黑暗中,一直的落下去落下去。。。。。。
  眼前蓦然出现一缕光,一眨眼的时间,便见远望远山如黛,烟雾缭绕好似仙境。而眼前是粉墙黛瓦溪水蜿蜒。
  淅淅沥沥的雨连绵不绝随风飘洒,打湿了青石板的小路,打落了纷飞的柳絮,打乱了一溪春水潺潺,打下了碧绿树叶两片。
  不知如同一下成了两个人。一个是持着二十四骨素白油伞的净离,一个是站在云端低眸垂望的不知。
  雨并不多大,只是风吹雨斜沾人衣。
  净离沿着岸边的青石板路向前走的脚步忽而一顿。风雨之中,私下无人声,唯有杨柳依依,榕树挺拔。而在那颗百年榕树之下,一黑衣红绣纹的男子正靠着树干,仰望树梢落雨不绝。
  雨穿过还不甚茂密的树叶打湿了艳丽的脸庞,消了尖锐的棱角。他却恍若无知无觉,只怔怔的仰头盯着一个方向看,无端落寞悲凉。
  山水本无知,蝶燕亦无情。一滴落雨打进了暗红的眸中,顺着眼角划过脸颊自尖俏的下颚溅碎在地。
  那是。。。。。。醉闲。
  那个色彩浓烈的魔突然暗淡了颜色,带着无边的落寞与萧索再一次出现在他的眼前。不是在数十年之后,小和尚也没有成为老和尚,只是魔头突然脆弱。
  又是一阵风雨侵袭而来,树枝纷纷摇曳,雨珠咕噜噜滚下了树梢,醉闲闭上了眼,等待一场冰凉。
  下一刻,碰触脸颊的却是一块柔软的手巾,带着暖和的温度,拭干了冰冷的雨水。
  “啪嗒嗒。。。。。。”是雨溅在油纸伞上的清脆。
  醉闲眼睫一颤。淅沥的雨声里,如碎玉交响的悦耳嗓音在耳畔响起:“怎的被风雨困住了脚步?”
  醉闲愣愣的抬起头,暗红色的眸中倒映出一双温润的眼,带着细碎的光。他和缓了冷清的容色,低声道:“数年不见,别来无恙。”
  醉闲望了半晌,才不确定的开口:“。。。。。。小。。。。。。和尚?”
  净离略一颔首。
  醉闲有那么一瞬的恍惚。当初还差他小半个头的小和尚,现在已经超了半个脑袋。
  一人一魔靠的极近,净离的伞举在醉闲的头顶,自己则挡在迎风的方向。人的温度透过空气隐约为魔所感知。醉闲眨了眨眼,越过净离的肩头看到风渐狂雨如注。他收回目光,无风无雨,小小一天地。一里一外,像是被分隔成了两个世界。
  那一刻,他胸口中有什么东西突的一动,他却不明白那是何种情绪。只是那和尚将汗巾放进他的手里,说:“不妨先回寺中避避风雨。”时,他竟信他,接受了这一份善意。
  不知望着两道身影步入雨中,在如眼江南渐行渐远,缓缓消失。他的神识立时清醒。再睁开眼,是榕树繁茂,亭亭如盖。已经是月落日将生,天将破晓时了。
  他静默许久,指尖微动才发现手边多了一块令牌。不知拿起来打量了一眼,是一块暗红色令牌,一面火焰花纹,一面刻了一个“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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