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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你家魔头说饿了-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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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离,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表示昨天晚上实在是萎靡不振,今天起来就再补一点吧~~~
  啦啦啦,好像咱们大和尚要掉马甲了哟~~
  求评论求收藏的卖萌小尾巴~~~话说你们想看不知掉马甲不~~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故人


第二十一章 故人
  可下一刻,他又低下了头,伏在云床之上,双手紧握。不知甚至能听到骨骼的摩擦声。
  不知缄默不语,他站在床边,目光深邃,不见眸底。
  满室寂静里,醉闲趴在床上,将脸埋在自己的手掌之中。突然闷闷的笑,他笑着笑着,越笑越大声,到后来已经是前仰后合不能自己。
  不知垂着双手看着他,记不得的时候他妄想记起,在记起的时候,他又妄想他什么都不晓得。那样或许,还能。。。。。。还能。。。。。。怎样?不知动了动唇,却依旧一个字都发不出声。
  醉闲抖动着肩膀,便摆手摆手便做起来,他单手捂着脸,声音里满是止不住的笑。
  “呵,呵呵,他早就死了。禅师,你修为高深,我自愧不如,你怎么会是个凡人。哈哈,是我,是我弄错了。”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每个一字都像是从喉咙口艰难的挤出来一样。
  “禅师,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帮我?呵,从三千相镜一直到现在,和尚,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呢?我从不信这世上会有人对我毫无缘由的好,你的因果,我不信。我一个字也不信。”
  不知喉珠微动,他弯下扶住醉闲,道:“贫僧不知。”
  醉闲收敛了笑再一次推开他,冷冷的道:“我知道。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的目的就可以了。”他嗤笑一声,“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禅师不妨说出自己的目的。”
  不知侧过头,躲开了醉闲近乎冷酷的目光。他合十双手,“施主,贫僧所言你未必信。你眼中所见,脑中所想,方是你所得。”
  醉闲勾了勾唇角,眼眸中一片淡然。
  如不知所言,他在这儿可以自己看。他不愿轻信于人,就算不知说了,他也,不会信。那又何必多此一问呢?醉闲闭上了眼睛,他还是笑,只是那个笑容苦涩不堪。或许就是逝梦口中的画地为牢,作茧自缚。
  之后的日子不知便是不知取药,醉闲喝。不知弹琴醉闲听两个人之间交谈甚少,缪缪几语醉闲也没什么好声气。
  小半个月后,醉闲身上的暗伤好了大半,只是还有一些沉疴极为棘手。还值得说道的便是不知将一串佛珠给了醉闲,那时醉闲也只是漫不经心的接下。
  泠泠淙淙的古琴声,和着微风徐徐拂过白莲的细碎摩擦声。当真是意境幽远,令人心神平和。醉闲盘腿坐在云床上打坐,不知便信手而弹。随着琴声悠远,原来纠缠在不知手上的黑气也淡了两分颜色,而被困在佛珠之中的那一团也安分了不少。只是这样,还不够。
  三个时辰后醉闲睁开眼,不知也停下了手。
  杨柳依依,摇曳生姿。清俊的僧人起身施礼,“贫僧。。。。。。”
  “要出门是吧,不用同我说,这是禅师的地盘可轮不到我做主啊。”醉闲跳下了云床,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
  不知静默片刻,还是道了声:“告辞。”
  醉闲只是往莲池边一坐,也不管不知去向。金色的池水随着微分荡漾,圈圈涟漪中白莲摇曳送来阵阵清香,当真是静谧而安闲。
  只是醉闲却没有心思去欣赏这番景色。他盯着金色的池水,脑中思虑着当初偶然听到的有关于这佛界无尽白莲池的传言。
  佛家无尽白莲池,白莲无尽只因凡人无尽。每一朵白莲便是一个凡人一生悲喜,其中善为莲边水,恶便成了根下泥。而白莲池下便是连接凡世的通道。醉闲不晓得是真是假,只是他白发已生,这让他生出一种紧迫感。不管有没有找到土灵珠他都必须赶紧回去。。。。。。安排后面的事了。
  他正想着,忽闻外头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
  “禅师,不知禅师可在?”
  醉闲一挑眉,站起身拍了拍衣袖从未存在的灰尘,想着终于来了个和尚,不论这么说先去看看若能问出点什么也是好事。
  于是这魔头便朝着一边的云墙走去,边懒散的回答:“他出去了,不在。”
  站在云墙边上,醉闲就来气,随手砸了过去。被困在着结界里大半个月,又面对着不知他半句话都不想说,可憋屈死他了。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醉闲的手一碰到云墙竟毫无阻碍的就穿了过去。醉闲一惊,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
  年老的佛听见陌生的声音,想着这就该是那位魔界左首了。既然不知禅师不在他也不便打扰,当即准备离去。只是告辞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见白雾茫茫里突然出现一个修长的身影,黑衣如夜上绣的火焰花纹自下而上若大火席卷。
  年老的佛一愣,口中说出的已是一句。“小施主。”
  醉闲一愣,他从未想过在佛界它亦有。。。。。。故人。。。。。。
  当初那个满脸皱纹微笑间尽是慈祥模样的老方丈与当初一模一样。他皱纹深深,眼睛眯成细细的一条缝,双手合十对他一笑,有如凡世间最普通和蔼不过的长辈。
  当初净离万分敬重于他,以至于现今醉闲见了也学着他的模样双手合十低下头,正正经经的唤了一声,“同悯方丈。”
  同悯一愣,忽而笑的愈发和蔼,苍老的声音带着与从前一般无二的善意,“未曾想到竟能见故人,小施主近来可好?”
  醉闲好笑道:“方丈可是打趣?如今我为阶下囚被困佛界,哪里来的好?”
  同悯听了,摇着头,依旧是笑呵呵的,“小施主这就错了,佛有言。。。。。。”
  “方丈您还是别了吧,当初你那高徒一天三顿数十年如一日也没见我听进去一句。我不知道佛到底说了多少的话硬要你们背诵,但我不是你们佛界的人,也不想听你们讲什么大道理。”醉闲赶紧打断同悯的话头,而后略低了头,道,“只是今日见了方丈,便想问一句。”
  同悯望着他,突然叹了口气,“这十万年至长,长到人世沧海换桑田。这十万年至短,你看老和尚还是老和尚,而小施主老和尚一看也于当初并毫分别。小施主可是要问净离之事?”
  醉闲闻言心一空,还分不清是喜还是无措,话已脱口而出,“方丈见过他?”
  眯成一条缝大小的眼睛,微微抬起。年老的佛者望着面前的魔头,想起□□口中对这魔的评价,又想起十万年前河海寺中如火晚霞之下的少年人。他只叹世人万般模样,又如何能下定论。
  “贫僧不曾见过。”
  此话一出,醉闲只是莞尔,“如此。”
  他已经,习惯了。
  同悯望着他,开口道:“只是老和尚今日一见施主道想起一件旧事,不知道小施主可要听上一听。”
  醉闲沉吟片刻,道:“方丈有话不妨直说。”
  同悯含笑开口,“事关净离。他向佛之心你我共见,不论是品行还是悟性都是老和尚一生所见之最,亦自愧不如。可这样的一个人,却在我老和尚都上来之后他还没有动静。你说,这,奇不奇怪?”
  他问这醉闲,却是自己摇着头,“他少时像是个雪娃娃,往蒲团上一坐我远远看着就跟上头的菩萨似的。远离尘世,看透世间一切悲欢。我没有想到,这样的一个人竟然会在一个晚上磕上一百零八个响头,念完了八十八佛大忏悔文。”
  “什么是八十八佛大忏悔文?”醉闲不喜欢佛家那些悟来悟去的经,那些猜来猜去的迷,但是好像只要事关净离,他就想要问下去。
  同悯挥手卷来一片云气,有任由它消散在天地之间,他没有回答醉闲的问题。只是道:“万般说起皆不过是一句看不看得破罢了。他放不下你于是与你朝夕相处,渡你煞气。他忘不了佛,于是夜夜礼佛,不肯离去。老和尚今天说这些,不过是相劝一劝施主,何必执着?阿弥托佛。”
  “你是想说我与他的缘分不过如云,一挥便散。他之所以不能成佛皆是我的纠缠。可老和尚,先来招惹我的是他。我不管你们是不是在说他一片好心却被我恩将仇报害了自己。我可是魔啊,那个魔头不是自私自利,他从十万年前起就是我的,是万年后就算他不愿意那也是我的。”醉闲哂笑,咬牙之间一派冷厉。他直直的望着同悯,脊背挺直,一副永不低头的高傲模样。
  而同悯,他知点到为止,只是还想再多言一句,却见不知从一边赶来。
  温润如玉的僧人双手合十,踏烟而来,绝世出尘。只是在见到面对面的一魔一佛时也怔愣了一瞬。
  他站到醉闲的身边,对着同悯客气一礼,“佛者找寻,有何要事?”
  同悯回礼,他无奈的笑道:“不过只是为了管了一遭凡间的俗事,不想真的得见故人。叨扰禅师,见谅。”
  不知微微一笑,“不犯事,佛者客气。”
  醉闲扫了两个佛一眼,突兀的开口,“方丈我是不晓得八十八佛大忏悔文是什么意思,但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看在你是他长辈的份上也同你说一句,我不管他乐不乐意,只要我想要的我就一定要得到,要我放手,不可能。”
  淡淡的近乎冷漠的口吻,说出的却是执念一般的话。他转过身迈入云雾之中,不再回头一眼。
  同悯心下一酸,却不知道是为了这昔日佛寺中的少年,还是为了了无音讯如同消失于天地间的净离。
  他虽已飞升佛界,可那一日无意的一眼,在一听醉闲这个名字,还是找寻了过来。将十万年前来不及说的话今日吐出,也算是了却了他的一桩心愿吧。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怀疑


第二十二章 怀疑
  醉闲记得莲池朝东,而靠南面的那一道云墙上藏的全是些书。原先不知取书的时候他也扫到了一眼,便学着不知的模样往墙上挥了两下,云雾瞬间散开,露出里面一排排整整齐齐的书籍。
  打开云墙后,他盯着一排排成千上万的书一时间无处下手。八十八佛大忏悔文,鬼知道这小小的一篇文章会在哪里,这跟大海捞针有什么两样。
  不知一进门就见醉闲瞪着他的书发呆,好像一个不爽就要将这些全烧了。他连忙走过去,温声问:“可是要找寻什么?”
  醉闲望了他一眼,求人是孙子,他却偏偏大爷的很,将套在手上的一十八颗佛珠串成的戴珠扯下来扔回了不知的手上,道:“那个八十八佛大忏悔文是做什么的?”
  不知一默,将戴珠送回醉闲面前,“此物有益于施主治伤,既已送与施主,便是施主的。”
  醉闲低头,看着白瓷一般的修长手指上的上好的小叶紫檀雕刻的戴珠。想起曾经净离所对他说的,缘长缘短,由一个债字定。他不想与不知有再多的交集,可他却总是让他越欠越多。
  当初他困他于此,也算是消弭一点恩义,可如今,醉闲今天才发现这个和尚连他的自由都没有限制过。他的结界外人不能进也出不去,可他将一直随身戴在身上的已经有了他的灵力的佛珠给他,这便等同于他的任何认主的东西我都可以用。这样的情,醉闲自认还不了。因为还不了,所以他不想要,他不想与这和尚有任何的关系。这对于他们两个都不是好事。
  不知,你究竟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好。这已经不是一句简单的因果,又或者只是佛的善心可以解释的了。
  醉闲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不知所作所为他都看在眼里,也记在心里,更琢磨过许多。就是太明白从头至尾,这个佛竟是一直在帮他这个魔,在尽他所能的待他。这才让醉闲更加对他恶语相向,不肯对他好言一句,让他再靠近一步。
  不知见醉闲就是不肯接,只好道:“这里的书等你看一页再睡一个时辰,怕是给你个十万年你都看不完。贫僧绝无恶意,施主。”
  醉闲诧异之色在眼中一闪而过,他接过了佛珠,又套回了手上。不耐烦道:“好了好了,这样行了吧。这东西难不成你还打了神识,我带着他到了哪儿你都能找见不成。不然,为什么一定要我带着他。”
  不知无言。他上前一步从层层叠叠的书中间不带停顿的拿出一本递给醉闲。醉闲接过来随手翻了翻,瞬间脸一黑,里面密密麻麻鬼画符似的玩意儿不是六界的通用文字,而是梵文。若不是净离当初教过他两个字他都还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个东西。
  他原来看书就想睡,更别说这劳什子了。他没好气的道:“在那一页。”
  不知忍俊不禁,却又硬生生忍这着,随手翻了两下就指着其中的一页道:“这里。”
  醉闲眯了眯眼,“哪一行?”
  不知瘦长的手指划过中间的那一段,“这里开始。”
  醉闲接过来看,结果第一个字就不认得了。他脸色一沉,别扭偏过头,“第一个字是什么意思?”
  不知一笑,却是转过身,又从密密麻麻的书中挑下两本较薄的递给醉闲。醉闲不明所以的接过来,看了两眼是六界的通用字。他还以为这和尚发善心了给他找了他看得懂的。
  却不想不知对他合十一礼,依旧是一惯温润好似春水的笑,“施主不若这样,你且将这两部经文抄录,凭僧便将你手中文字尽数翻译,如何?”
  醉闲沉默了。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面前这个佛与曾经那个小和尚的身影重合了起来。明明容貌声音并无一点相似的地方,可就是像。
  不知以为醉闲不肯,叹了口气,又在两部经书中取回了一本,“若觉的棘手,那便先这本吧。这本抄录好贫僧便于你翻译下来,另一本你若有时间大可再说。”
  醉闲盯着烟云缭绕的地面,忽然道:“我饿了。”
  不知一怔。
  醉闲一挥手将书全都扔在了云床上,好像刚才根本没说话一样。但当不知解开缠在手上的绷带的时候他一把按住。
  不知手下一顿,抬眼之间醉闲已经凑了过来。在不知还来不及惊讶的时候他已经将手搭在了不知的肩膀上。
  在不知惊讶的时候一口咬住不知的脖子。不知只是呆了呆,而后微微侧过头,也就由着醉闲了。而醉闲咬着不知的脖子,手却快速的顺着不知的衣襟伸了衣裳里。在冰凉的手指触摸到温热的皮肤的那一刻,不知便知不好,一闭眼。
  醉闲仔细的摸过不知肩头的每一寸地方,却依旧是光滑一片。
  不知待他找的差不多了才开口道:“施主,可放心了?”
  醉闲放开了唇,吞咽下不知伤口外的鲜血。他垂着眼低声问他,“这些天我没有喝你的血,为什么都不觉得饿呢?且既然我没咬你,那么你手上的伤怎么还没好啊?”
  温热的气息徐徐喷在不知的耳边,不知一僵,而醉闲本也不过是粉饰太平,将刚刚那一遭遮掩过去。他推开一步,闭上了眼睛。面色平静,他道:“禅师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吧,这世上有什么术法是可以遮盖另一个人打下的神识烙印的么?
  我刚刚呢,想起来若是一个人比另一个人的修为要高,那么确实那个人就无法凭借烙印而找到另一个人了。可是我想不通,就算无法凭神识找到,只要那个人魂魄还在不论到那一个躯壳,伤痕总是在的。禅师,你晓得有什么术法能将伤痕抹灭么?”
  不知撇开眼,低声道:“贫僧不晓得。”
  醉闲点了点头,不再言语。他转过身去坐在云床上,又凝了云为桌雾为纸,再折杨柳枝为笔。准备抄写佛经。
  只是还未落笔,他又抬起头,对着还站在书架边抬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的不知,道:“对了禅师,我没墨。”
  不知闻言,回过神来。他从袖中取出砚台墨条,醉闲一挑下巴,道:“再帮我磨开。”
  不知依言照做,他磨到一半时,醉闲突然问他:“为什么要我抄经?”
  不知停顿了一会儿,动了动唇,又没了声息。
  醉闲见他这样,笑了,“就算我找出了你与他一千个一万个相似的地方我也知道你不是他,为什么不回答呢?这样岂不更让人觉得你是心虚么?”
  不知心中复杂,有那么一刻他在想为何不告诉他?但在那一刻之后,他便知道不能。他不希望醉闲一直将自己困在过去里,也不能让他们的纠葛再起。只是这世上的很多事情,不是你不想就能不发生的,也不是你阻止就能成功的。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个人,你对他毫无办法。
  不知依旧沉默。醉闲也不再问,他只是冷笑一身,突然推开不知。然后一句话也不搭理,便埋头写自己的去了。
  不知晓得这魔的喜怒无常,放下墨条也就随他去了。
  只是之后的日子越发难熬起来,醉闲的冷嘲热讽成了家常便饭不说,有时候总是突然发难,令人猝不及防。
  边说今日,醉闲靠在杨柳边抄着经文,也不知道哪一根筋没搭对,蓦然就对池中的白莲花下手。还好不知看见截住了,不知问他,“施主,这是做什么?”
  醉闲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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