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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刻情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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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眯着眼睛,抬起手夺过他掌心里的玩具,扔了出去。
  “我不是让你进来教我的,我是让你来上我的。”
  “不愿意,就滚。”
  Alpha深深地看着他,握住他的手吻在指尖:“听您的吩咐。”
  穴口在情液的作用下又湿又软,截然相反的温顺乖巧,当火热而硕大的性器抵进来时将其牢牢包裹,只有一丝轻微的胀痛,随即被汹涌而来的快感吞没。
  Alpha掐着他薄而瘦的腰慢慢耸动了几个来回,自制力在后穴紧窒的触感中即刻耗尽,堵住他的唇开始了狂风骤雨的顶送。
  信息素把两人包裹成密不可分的一体,受已经辨不清空气里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味道,被填满进出的感觉极其陌生,领地被出自己以外的人深深侵犯,他在极度不安里,又涌上一丝不可思议的安全感。
  当两相契合的时候,他们同时陷入情欲的深渊,分不清谁更沉迷。
  只好抓着彼此一道坠落,一并沉没。
  掉进本能的囚笼,做欲兽嘴里的亡魂。
  床单上的两具漂亮身体牢牢纠缠,下身紧密贴合,连接处因不断摩擦进出发出清晰的水响,情液大股大股地流淌而下,把被揉的发红的皮肉打得水亮濡湿。
  Alpha汗湿的热烫躯体覆在上方,吻从脊背落到肩胛骨,顺着削瘦昳丽的线条挪到后颈,鼻尖在敏感处试探着蹭过。
  omega信息素在此处最为浓郁,甜得不掺一点杂质,Alpha贴着他的后颈笑,声线揉杂了餍足和愉悦:“那个人是怎么忍住不标记你的?”
  受喘息着撑起眼皮,往后睨了他一眼,复又闭上。
  Alpha呼吸顿时一重,下身性器又胀大两分,掐着他的腿野兽一般凶狠地顶,闯过窄而湿的甬道,野心勃勃地撞向最深处的禁地。
  受低喘一声,后穴剧烈搅缩,一口咬在了Alpha撑在枕畔的手臂上。
  “你敢……”
  话音未落,生殖腔已经在不间断的顶送下轻而易举地启开了一道入口。
  体内的性器毫不犹豫地挤进了一个前端,受睁大眼睛,将对方的手臂咬得鲜血淋漓,嘶声命令:
  “出去……滚出去……”
  声线里竟少有地带上了一丝慌乱。
  Alpha无视了手臂上的疼痛,按住身下人挣扎的腰往里挺动,俯身舔受的耳垂和脖颈,安慰道:“没事,我戴了套,不会成结的,别怕。”
  语调温柔,动作强硬。
  生殖腔无视主人的意愿彻底打开,性器闯入后开始持续胀大,却因为橡胶圈的禁锢阻碍了成结,本能被压抑的感受使人不甘,征服的渴求叫嚣得愈发热烈起来。
  身下的omega已经停止了徒劳无功的挣扎,伏在枕上只剩下喘息的力气,后颈不设防地暴露在空气里。
  像掉进陷阱衔着诱饵奄奄一息的猎物。
  Alpha箍住猎物的下颌,以绝对掌控的姿态,在到达顶点的同时,对准他的战利品咬了下去。
  小周现身说法“引狼入室”


第十章 
  周暮时的卧室很大,除了床以外有书桌和沙发,几乎是一个小型的起居室。
  在这几十平的私密空间里,几乎每一个角落都沾上了情液和信息素的浓烈气味,发情期让人成为不知疲倦的野兽,随时随地的肢体碰触都能引来一段干柴烈火的交缠。
  这并非周暮时的本意。
  事实上在被刺破腺体标记的那一刻,他在昏迷过去之前想的是,他要掐断这个Alpha的脖子。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箍着贺隅的喉管把对方按在枕头上,被压制的Alpha不做反抗,只温顺而纵容地望着他,仿佛那个前夜强行进入他生殖腔并且打下临时标记的胆大包天的匪徒是另一个人一样。
  但很快的,周暮时甚至没能用力,眼里的冰冷杀意就被蔓延而上的情潮取代,浑身无力地软倒在了Alpha的胸前。
  贺隅搂住他,危机过后依旧平静,轻抚他柔软的发丝和后颈上的腺体,问:“先生,您还好吗?”
  周暮时一点也不好。
  他与身体本能较劲,苦苦在翻腾的欲海里挣扎,试图拿回清醒和控制权,可信息素的出现仿佛一道汹涌巨浪,把单薄无依的理智绞成无用的碎片。
  他被标记了,抱着他的是他的Alpha,尽管只是暂时的。
  但在当下,他属于贺隅。
  当贺隅的手摩挲过他后颈的标记时,他整个人都难以自抑地为之战栗,同时涌起更深的渴求。
  想要……
  Alpha勃起的粗大性器抵在他双腿之间,微微地颤动,烫得他哆嗦。
  周暮时闭了闭眼,认命一般地抵着贺隅的肩膀,哑声道:“……你进来。”
  不知是命令还是乞求。
  贺隅扶上他的腰,尽职尽责地满足了他的要求。
  发情期是一段漫长而永无止境的煎熬,他在肉欲中沉沦难醒,被Alpha架着,压在房间的每一处地方做爱,从书桌、沙发到落地窗,性器硬挺着插进穴口时,周暮时做不到张腿迎合,但也无从拒绝。
  信息素是蛊惑人心的毒药,替他打上了另一个人的标记,不由自主地听命臣服。
  贺隅半跪在沙发一侧,抬高他的腿架在肩上,俯身重重地耸动撞击,时不时舔咬他的双乳和颈侧,额上的热汗滴落在周暮时的眼皮上,往下滑的时候沾住睫毛,和泪液混在一起,顺着发红的眼角下坠,他仰头无力地呻吟了一阵,被翻了个身从背后深埋进去,一阵变换角度的插顶后,周暮时抓着沙发背射了出来。
  贺隅捏着下颌扭过他的脸,低头吻他,力道很重,带上了Alpha难以遮掩的占有欲。
  直到体内的性器退了出来,这漫长一吻还是没有停下,周暮时喘不上气,一把推开了他。
  贺隅松开禁锢,在他耳畔又吻了吻,起身进浴室拿了温热的湿毛巾来,替他擦干净一身狼藉。
  周暮时半闭着眼靠在沙发上,道:“抱我回去。”
  贺隅依言将他抱起,轻放到换了新床单的大床上,盖上被子,问:“您饿了吗?”
  经历了一场极度消耗体力的性爱,周暮时满身疲倦,无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道:“储物柜里有营养液。”
  他一个人在家时,为了省时省力,都用营养液代餐。
  岂料贺隅却没动,坐在床头拨了拨他的额发,道:“那个对胃不好,我去厨房看看?”
  周暮时累得没有多话的力气,不耐烦道:“随你。”
  话音一落,他就陷入了沉沉的昏睡。
  床边的人没急着离开,凝视着他苍白泛红的脸许久,拢了拢被子盖住他前胸后背的痕迹,随即披上衣服往门外走去。
  **
  秘书抱着一叠文件上门的时候,正撞见家里的男主人之一从卧室开门出来。
  “虞先生……”
  她一般负责辅助周暮时对外的工作,私人生活则很少涉及,如果不是上司在三天前留了言说临时有事之后就一直缺席,她也不会登门来对方的住所找人。
  秘书是个Beta,察觉不到屋子里浓烈得如有实质的信息素,在贺隅闻声转过来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
  面前的男人宽肩长腿,只披了一件松垮的浴袍,发尾沾着潮意,神情餍足中带着欲气,音色微哑:“什么事?”
  秘书上门的次数不多,印象里在家中看见虞渊的次数还没有在电视上见到的多,此刻只觉得这位男主人和平时似乎有哪里不同,并未深想,只脸色微红,迟疑着问:“周先生在吗?”
  “他在房间休息。”
  “我这里有一些重要文件需要他过目,不知是否方便……”
  “放下吧,”虞先生道,“我来处理。”
  “这……”
  秘书有些犹豫,她和上司的丈夫接触的实在不多,也很少看见两人在工作上有交流,手里的文件涉及机密,她不确定周暮时是否同意假以人手。
  虞先生在沙发上坐下,敲了敲茶几,眼神矜傲中带了一丝不耐:“他发情期还没过,现在很累。”
  秘书一愣,周暮时有三个工作秘书,本人的工作强度比三人加起来还甚,她几乎要忘了对方是个有发情期的omega。
  沙发上的Alpha衣襟半敞,露出的锁骨上有一个新鲜泛红的咬痕,她脸上一热,意识到自己确实来的不是时候。
  文件夹放在茶几上,虞先生抬头看了眼挂钟:“六点之前会有人送回去,你先走吧。”
  “麻烦您了。”
  秘书不好意思抬头,很快离开了。
  写的急没来得及检查,可能有别字和语病,我晚点再修


第十一章 
  贺隅从厨房出来,端着碗走进卧室时,床上的人已经醒了。
  周暮时背对着他倚在床头,身上的浴袍换成了干净的衬衣,通讯器联络的画面在半空一闪而过。
  贺隅合上门,走到床边的时候,通讯已经结束。
  他放下碗,没有多问,只道:“吃点东西?”
  发情期内的omega对性爱的需求大过对进食的欲望,尤其是周暮时这样习惯与营养液为伴的人,哄骗他吃下点东西更是困难。
  一般只有在清晨或夜晚,性事过后餍足而无力的omega,才会像顺了毛的家猫一样,暂时乖顺地被抱坐在餐桌前,勉强被喂着喝下一碗煮得软烂的粥。
  今天周暮时睡得时间有点长,醒来后没再下过床,毫无兴趣地瞟了一眼床头冒着热气的食物,道:“我不饿。”
  贺隅没有强求,在床边坐下,俯身靠近床上的omega,手从对方脖颈划到锁骨,在衬衫前襟停留。
  信息素悄然释放而出,几天的身体交流让两人对彼此的味道都足够熟悉,甚至不用引诱就能合契。
  周暮时的耳朵微红,呼吸随着血液流速加快,表情依旧克制,却不自觉地对着Alpha近在咫尺的唇微微仰起了头。
  贺隅的眼尾微不可见地勾起,却偏头看向他歪斜的衣领,语调低柔地提醒:“您的扣子扣错了。”
  说着,他伸手一颗颗解开周暮时的衬衫纽扣,由上而下,认真而体贴地替他纠正着装。
  解到一半,周暮时抓住了他的手。
  “上来。”他表情不愉地命令。
  面对omega的冷言命令,贺隅顺从地听命,单膝跪在床侧,将周暮时从被子里捞出一半,倾身亲吻动了情的omega的颈侧腺体。
  身体轻而易举地摩擦生热,信息素逐渐在空气里交融发酵,两人唇贴唇地吮磨片刻,分开时喘息急促,贺隅的手臂撑在周暮时脸侧,屈膝隔着一层薄被顶开了他的双腿,却在更进一步前停下动作。
  “先吃点东西再喂你,嗯?”
  语气温柔缱绻,七分纵容三分哄骗,全然不像威胁。
  身下的omega已经烧得通红,被信息素彻底撩拨起了情欲,却被上方的Alpha牢牢地压制住无法动作,眼神里染上一层愠怒。
  贺隅脸上表情温煦,力道却并未放松,只低头在周暮时耳畔若有似无地以唇轻蹭,察觉到身下人越来越明显的颤抖后,正欲将禁锢稍稍松开,肩上却猛然间一痛。
  一瞬天旋地转,omega反客为主地骑在了他身上。
  周暮时面色潮红,眼神中灼热欲望与冰冷理智掺杂,俯身报复式地狠咬他的下巴,抹了抹嘴唇道:“谁准你威胁我的?”
  被子被掀到一旁,压在身上的人规整的衬衣解开一半,下身则未着寸缕,白皙漂亮的皮肉暴露在空气里,隔着一层浴袍布料紧紧地贴在贺隅的胯间。
  omega居高临下的倨傲姿态,让他的血液着迷地沸腾起来。
  狮子安静地蛰伏在暗处,随时能将警醒的羚羊按在爪下,然而掉进陷阱的并非孱弱的食草动物。
  周暮时占据了身体上的主动权,动作却不甚熟练,骑乘的姿势让硬挺的性器直直顶进了体内最深处,离生殖腔口只有一线之遥。
  他皱眉闷哼了一声,不适应地伏在贺隅肩上喘息片刻,缓了一会才动起来。
  大概是角度原因,性器前端卡在了生殖腔入口处,随时有再闯进去的危险,周暮时攀着他的身体调整了一会,在情欲的催逼下愈发不耐烦。
  贺隅伸手扶住他的腰,在他耳侧道:“我帮你。”
  他抬起对方的臀,将性器往外退出一截,换了一个角度,不轻不重地戳刺起来。
  贺隅仰头寻到周暮时的唇,细细地吻了一会,让omega的身体放松下来,待到渐入佳境时,正欲抱着人翻身,手臂却被牢牢摁住。
  “不准动。”omega咬了一下他的唇,命令道。
  他无奈地笑:“听您的。”
  周暮时一双长腿夹在他腰侧,蝴蝶骨凸起漂亮的形状,被操得全身泛红,伏在他肩头轻声喘息,贺隅吻他的耳垂,问:“您舒服吗?”
  身上的人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在他放慢速度后又不悦道:“别停。”
  贺隅挺腰狠狠一顶,侧头堵住他的唇,一阵唇舌翻搅后退开,缓缓在他脸上厮磨,道:“我做的好,这次也没有奖励吗?”
  “你想要什么?”
  贺隅保持着进入的动作,手掌从周暮时的腰往上抚过光裸的脊背,停在后颈处摩挲,低声说了一句话。
  周暮时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我能标记您吗?”
  “不能,”他想也不想地拒绝,“换一个。”
  贺隅笑笑,大概预料到了这回答,没有再做无谓的争取,沉默片刻后道:
  “您能不辞退我吗?我想继续留在您身边。”
  是以丈夫的身份,还是雇佣者的身份,他没有说明。
  但周暮时显然只会考虑后者。
  他微微睁开眼,盯着Alpha起伏的喉结看了一会,又闭上,道:“好。”
  剧情200字,开车2000字,啧啧啧,我真是好不正经一作者。
  不管反正我爽了。任性。


第十二章 
  早晨,周暮时从床上醒来,发觉自己醒得比前几天都早。
  贺隅以往都在厨房,今天却才从浴室出来,敞着浴袍露出精壮漂亮的身体线条,一边擦着半干的头发一边在床边坐下,自然而然地俯身揽住他,低头亲吻。
  熟悉的气息笼罩下来,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反应,周暮时尚在迷糊之际,习惯性地张唇迎合,任由对方撬开齿关进入,扶着他的后脑深吻了一阵,才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点不寻常。
  贺隅似乎毫无所觉,点到即止地放开,抹干他唇畔的湿痕,像之前的几个早晨一样,俯身要把omega从床上抱起来。
  周暮时这次却没配合地倚进他的臂弯里。
  他伸手抵住贺隅的肩膀,拉开一点距离,道:“我自己会走。”
  声音是哑的,唇是肿的,但眼神清醒而冷静。
  五天过去,他的发情期结束了。
  贺隅顿了顿,直起身来,表情没有太意外,只道:“我去替您拿一条裤子?”
  周暮时身上只有一件敞开的衬衫,其他什么也没有,因为发情期不需要。
  他皱着眉拢了拢衣襟,冷淡道:“你出去就行。”
  **
  周暮时对着镜子,把衬衫扣到最顶上,依旧遮不住脖颈周围遍布的吻痕,他低下头,却没在盥洗台上找到原本摆着的修复仪。
  贺隅敲了敲门进来,打开底柜,把他要找的东西拿了出来。
  “之前不小心弄乱了,我重新整理了一遍。”
  何止是乱,经历了一场发情期后的浴室简直一片狼藉,尤其是洗手台,贺隅曾压着周暮时做过的地方,摆设倒的倒碎的碎,墙角的控温器被绷直了腿的omega踹翻,已经进了废物间。
  那次过后,湿滑的地上满是碎玻璃片,贺隅是凌空抱着他回去的,性器在中途又摩擦着穴口硬起来,周暮时那天没能回房间,在客厅茶几上被按着操昏了过去。
  此刻他站在浴室里,面无表情地用修复仪消去脖颈上的痕迹,好像连带着把发情期内的记忆都一并消除了一样,恢复到日常性冷淡的状态,扔下手里的东西,推开贺隅走了出去。
  “我做了早餐,不吃一点再走吗?”
  “不用。”
  周暮时披上外套,径直走到玄关,多停留一秒的欲望也没有。
  Alpha静静站在他身后,盯着他恢复白皙光滑的后颈看了一会,道:“您慢走。”
  门在面前关上,贺隅看着那个方向,垂眸轻勾了一下唇角。
  吻痕可以轻易地消去,记忆也可以扔到角落封存,但是标记不行。
  即便是临时的,它也顽固地打在omega的腺体上,随着血液流淌如影随形地存在。
  周暮时坐进车后座,倚着靠枕闭了一会眼,拉开身旁的冷藏柜,伸向里面的针剂。
  他拿起一支,又放下。
  最后他摸了摸脖子,把柜子又关上了。
  发情期间,他曾勉强抽出时间和秘书连了一次通讯,简单过问了工作情况,并且把重点要关注的几个议案和项目交代下去,当时秘书的眼神明显有点飘忽,周暮时十分不放心。
  到了办公室,他急匆匆地检查落下的重要事务,出乎意料的是,秘书交出来的报告居然巨细无遗,看起来一丝不苟地盯的很好。
  周暮时想,他可能低估他下属的工作能力了,毕竟是当初千挑万选筛出来的。
  以至于秘书汇报完毕后又有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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