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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吹灯图-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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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于塘说自己会,在座的三人都吃惊不小,高思继递来一根烟,“塘子,想不到你全才啊?”
  于塘摆摆手,没有接,高思继便收了回来,自己点着抽了。白凤棠皱了皱鼻子,有些嫌恶。于塘一指高思继:“掐了。”
  高思继尴尬笑了笑,“好好好,我掐了掐了。”
  冯更谣这时开口说:“找你算是找对了,我本想你会认识这样的人,没想到你自己就是这样的人。不过你放心,不需要你跟我们去盗墓。一来,你要去打听逆天改命的事;二来,你和老黄家有仇,你如果加进来,怕是黄三太爷会对你不利,也容易暴露我们其余的三个人。张知远心狠手辣,如果知道咱们四个合伙算计他,他一定不会放过咱们。”
  “别总咱们咱们的,是你们三,我从不打他的主意。”于塘辩解说。
  高思继接话道:“是呀,你是不打他人的主意,你要的是图啊。那可是他势在必得的东西,姑父这次亲自出马,甚至连干儿子,我那傻表弟都要带上镀金。你觉得如果他知道你想要图,用来逆天改命,阻挡他当新一代的妖王,他会放过你吗?”
  于塘挠了挠头皮,“妈的,咋不知不觉地上了贼船?说吧,既不用我跟你们去盗墓,还要用这帮兵决,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冯更谣一指高思继:“你可以教他!”
  “我教他?”于塘一脸诧异。
  冯更谣:“你教会了他,这至关重要的条件就掌握在咱们手里,咱们的胜算岂不是又多了几分。”
  于塘摇了摇头,“要不我教你吧,他看样子是学不会了。”
  高思继一听,“唉?塘子,你这是侮辱我的智商吗?”
  “那倒不是,”于塘有些困窘,“只不过啊这帮兵决啊,老掉牙的调调,我怕你嫌丢脸。”
  “不怕不怕,我脸皮厚着呢,”高思继辩驳道:“你先唱两句,我立马就学会。”
  于塘犹豫了片刻,看着冯更谣,“我先唱两句,你们听听?”
  冯更谣:“这样最好,我也从来都是听说,还真没看过跳大神的。”
  白凤棠更是一脸期待,好像看戏之前的喜悦一样,两只眼睛在于塘身上都不忍挪开。
  于塘喝了口矿泉水,“听好了啊,我只唱一小段,等我唱完了,你学一下,我看看你的天赋。”
  高思继郑重的点头,全神贯注地看着于塘,突然于塘嗷唠一嗓子,好悬没把高思继吓阳痿了。
  “请神啦,哎嗨哎嗨呀!
  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关,  
  喜鹊老鸹奔大树,家雀儿鸽奔房檐,  
  五爪的金龙归北海,千年王八回沙滩呐。
  官奔衙门客奔店,龙归沧海虎归山,  
  道路断了车和辆,江河断了摆渡船。
  耍钱哥们不消闲,偷偷摸摸上梁山,  
  十家大门九家上锁,就剩我家门没关。  
  帮兵我,一步两,两步三,三环九转来到堂前。
  左手拿起文王鼓,右手拎起霸王鞭,  
  脚跐地,头顶天,八卦仙衣身上穿,  
  烧香打鼓我请神仙呐,哎嗨哎嗨呀!”。
  这一段帮兵决唱完,再看高思继的脸,再也□□不起来了。那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让人看着心疼呀。只见他拉着冯更谣的手晃啊晃,“窑子,啊呸!更谣,要不咱们计划变一变?我去替塘子打听什么逆天改命的事,让他去跟你盗图吧。我实在不会唱二人转啊!只要你别让我学这个千年王八回沙滩的帮兵决,我啥都听你的,今晚你在上面,啊?”
  于塘和白凤棠面面相觑,白凤棠小声问:“他说的啥意思你能听懂吗?”
  于塘急忙摇头,嘴里说着“不懂,我听不明白”,心里却想,好一条淫棍啊,昨天还向我打听冯先生的事,今天就开始讨论谁在上面了。
  这背后肯定有肮脏的PY交易!

  ☆、回村儿

  善缘堂内,高思继苦苦哀求着冯更谣,冯更谣被他这么一求,心里有些动摇,刚要说话,于塘开口说:“唉?你请我喝酒吃饭的时候不是说害怕有一天和老黄皮子翻脸,你难以自保嘛。我这倒有个一劳永逸的方法,那就是你把这帮兵决学会了,别说老黄皮子,就是全东北的家仙野仙,都不敢碰你一根头发,哪怕是它们恨你入骨。”
  高思继一听还有这好处,忙问:“真有这么灵?只要我学会了帮兵决,他们就不敢动我?”
  于塘点头应答:“对,就是这么神奇!”
  高思继还有些怀疑,于塘给他解释说:“你学会这帮兵决,那就正经八百的帮兵了。想那五大仙家四大仙族都是□□哈赤封的,当初顺治爷坐江山的时候,帮兵可是吃满清皇粮的。虽说现在世道变了,江山易主,朝廷也改头换面叫政府了,但是仙家和帮兵的约定还在。只要帮兵唱起帮兵决,打起萨满鼓,谁都不能再伤害你。上到老黄皮子那样的仙家之首,下到路边的野仙小狐狸,见到你,不说毕恭毕敬,多多少少都会给你面子的。”
  高思继眼珠一转,想了一想,这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啊,不过马上又想一个新的问题,“不对呀,塘子,这帮兵决要是真那么管用,为啥你都会唱了,那个啥黄三太子和黄三太爷还把你虐的不像话?”
  于塘被他一问,羞的老脸一红,没好气地说:“你不好好听我说话,我不说了吗还要打萨满鼓!要是有鼓,我哪能让他们欺负!”
  高思继又追问了一句:“那终身管用吗?”
  于塘白了他一眼:“终生制的,不过这范围啊,只限于东北三省,进了山海关就不管用了。不过你也放心,东北的家仙一般不会进关,关内不是他们的地盘。”
  高思继听到这,开始动心了,犹犹豫豫地说:“那好吧,我就学一学。”
  于塘嘴角一勾,说:“你想学,我也得肯教啊?”
  高思继一愣,问:“咱刚才不是商量好了吗,都是一条床上的人了,你可不能反悔啊塘子!”
  于塘拍着桌子,骂道:“谁他妈瞎呀跟你一条床?”
  一直在旁没说话的冯更谣咳了一声,白了于塘一眼,然后起身回里屋拿了一件东西出来,交给于塘。于塘接过一看,一串佛珠,珠子不大,但精致极了,每一颗都闪闪发亮,肯定是好东西。
  冯更谣说:“这串珠子我一直供在佛台,也算上乘的宝贝,带在身上可避祸消灾,还可以安神定气。送给你,就当是他的学费了。”
  于塘拿着佛珠看着冯更谣,嘴角勾笑,说:“冯先生,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是要学费,只不过教他帮兵决容易,可是我手头上没有萨满鼓啊,只有帮兵决没有萨满鼓,教了也白教。”说着,于塘把手中的佛珠又送了回去。
  冯更谣摆摆手,说:“送出去的东西哪能再往回收,就当是我拿这串佛珠换你一面鼓。”
  于塘一摊手:“我手里没鼓呀?”
  冯更谣都有些急了,高声说:“哪里有,咱们就去哪里拿!不给就买,不卖就抢!”
  于塘嘿嘿一笑,问:“冯先生,啥时候你和高思继的关系这么好了?这佛珠不是俗物,你都轻易出手,看来他对你很重要啊?而且你这为了鼓都动怒了,可不像佛门弟子该有的觉悟啊。素质,注意素质。”
  冯更谣似乎没听出于塘的话外音,说:“合作嘛,都是搭档。而且,我也是为了咱们四个都能实现各自的愿望。”
  “好好好,为了咱们各自的愿望,佛珠我收下了,不过你们俩得送我回老家,才能拿到那面鼓。”于塘一边说着一边拉起白凤棠的手,把那串佛珠套在她手腕上。
  高思继:“你老家在哪儿,正好我开着车,送你回去。”
  于塘:“米沙子。”
  “哦,我知道,有几次路过,不远,咱们现在就走?”高思继看看冯更谣又看看于塘。
  于塘拉着白凤棠的手,说:“跟我回老家看看?”
  白凤棠倒是很想去,但是心里有点犹豫,说:“明天咱还上学呢,今天去能回来吗?”
  于塘一听也是,我也得上学啊,明天星期一啊。哎呀,这不耽误事嘛。
  冯更谣却说:“不用去了,白大哥已经跟学校说了,让你休学。”
  白凤棠吃惊地问:“为啥让我休学啊?”
  冯更谣:“说多了你也不明白,反正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再说,对于现在的你,上学不上学还是最重要的事吗?”冯更谣看向了于塘,“把命找回来才是最重要的。”
  白凤棠点点头,“也是啊,哦对了,我爸呢?”
  高思继接过话,说:“白大哥现在忙着呢,他已经出发去探地形了。”
  “噢,那好吧,我都好久没见他了。”白凤棠有些失望,又突然说:“不过,我的事你们就不要告诉我爸了。”
  冯更谣点点头,没说话。
  于塘:“好啦,那都没问题了,咱出发吧,越快越好!”
  四个人达成一致,便出了善缘堂,由高思继开车,冯更谣坐在副驾驶,于塘和白凤棠坐在后排。
  不过高思继没急着出城,而是把车开去了饭店,吃了午饭之后,这才风驰电掣,直奔小镇米沙子。
  高思继车开的快,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四个人就到了米沙子镇,经由于塘的指引,往村子里开去。车子拐了一个弯正准备进村,突然听到一阵火车的鸣笛声,等这个弯转过来了,只见眼前道路中间横卧两条铁轨,铁轨上一辆铁皮火车拦住了去路。这列火车是货车,而且还是空车,但是开的那叫一个慢,都没村里的小鸡跑的快。
  高思继一脚刹车停了下来,问:“什么情况,咱不是要进村了嘛,火车咋开这来了?”
  “这是村子后面的铁路,多少年都不通车了,以前是给粮库送粮的,现在那粮库早都不用了。也不知道咋这么巧,今天又遇到了,等等吧,火车开走,过了铁轨就进村了。”于塘解释着,高思继把车熄火,四个人都下了车。
  冯更谣看着黑漆漆的火车,共有七八节的样子,火车头慢吞吞地往前开着,好像随时都有停下的可能。
  于塘却是不急,拉着白凤棠看风景,指着火车道说:“小时候我总和我哥在这玩,一人踩着一条铁轨往前跑,看谁跑得快。不过我平衡感不好,跑几步就掉下来了。”
  白凤棠说:“就是你那个堂哥?叫于池的?”
  于塘点点头。
  冯更谣此时走过来,问:“你家这屯子叫什么名?”
  “太平沟。”于塘答道。
  高思继摇头说:“瞎说,这道一点不平。”
  “我也不知道为啥叫太平沟。”于塘说着,“村前村后也没有沟”。
  冯更谣听完这话,往前走了几步,火车近在咫尺,冯更谣一伸手,拉住火车的栏杆,踩了上去。火车开的极慢,倒也没啥危险,高思继看着好玩,也跟着爬上了火车。
  冯更谣爬上火车,居高临下,向另一边的村子看了看,又跳下火车,沿着火车道走回来,说:“怕是,这村子本身就在沟里吧?”
  于塘一愣,村子本身就在沟里?之前自己倒是没想到哎。
  这时候突然火车又是一声鸣笛,把在火车道旁的三个人吓了一跳,高思继还在火车上,更是被震得脑袋嗡嗡直响。
  于塘看看火车头,火车头驾驶室里伸出一只胳膊一阵摇晃,好像示意三个人离远一点。
  于塘心说坏了,赶紧拉着白凤棠和冯更谣远离火车道,又对还在火车上玩的高思继喊道:“快下来,火车要提速了!”
  高思继一听,急忙跳下火车往回跑,等他回到了三人跟前,火车的速度也提起来了,七八节车厢,转眼就开过去了,道路也重回畅通。
  四个人重新上车,高思继嘟囔着:“这一会慢一会快的干啥呀?”
  于塘解释说:“这道铁路直通粮库里,但是粮库有大门关着,火车要进去,就得先打电话跟粮库里的人请示。这请示的功夫,就得慢慢磨蹭啊,有时候还会干脆停下来不走了,等大门打开了,才能提速开进去。”
  解释完之后,车子已经开过了铁轨,过了铁轨就是一个大下坡,坡下就是村东头。于塘心里琢磨,还真是叫冯先生说对了,这村子还真在沟里,这么多年自己就没往这边寻思过。
  车子开进村里,一分钟的功夫,就到了于塘家的大门口了。高思继把车停在路边的柳树下,四个人也下车了,准备进大门的时候,于塘突然扭捏起来。
  高思继问:“塘子,这都到你家门口了,你不赶快请我们进去?”
  于塘脸一红,憋了半天才说出来一句话:我家又穷又破,怕你们笑话我。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上班好累啊,我又没有存稿,都是忙里偷闲,写一章发一章的,等着看的读者朋友们,辛苦你们了。不过。。。好像等着看的朋友们也不多,【捂脸哭】。本来想昨天发的,但是昨天跟老板有点不愉快的事,就没写成。我在一个心理咨询室上班,办公室就我和老板两个人,老板在的时候我也不方便写小说,所以读者朋友们请多多谅解。我的写小说也没啥天赋,能坚持读下来的朋友们,左更在这里真的谢谢你们!么么哒~顺便推荐下我的另一本《盗马金枪传》,拜谢各位了!

  ☆、于闯

  于塘说完这句话,只觉得抬不起头了,原本只想着萨满鼓的事,这到了家门口,才想起来自己的家破破烂烂,虽然算不上家徒四壁,但的的确确是穷困潦倒了。又一想高思继等人辣么有钱,恐怕这辈子都没见过自己家这么穷的吧,白凤棠也在身边,这下子可丢人了,咋办呢?要不我不进家门了,直接去找田三爷说说鼓的事吧。
  冯更谣看出于塘的窘境,便开口劝慰说:“阿弥陀佛,片瓦遮身即是宅,吾心安处便是家。穷富不过三餐一宿,你何必伤怀?君子居之,何陋之有!”
  于塘苦涩一笑,点点头,慢慢挪向门前。白凤棠走上前,一把拉住于塘的手,笑着说:“我爸常跟我说他最敬重你爷爷了,你说我见到他老人家,是不是也该叫爷爷啊?”
  于塘挽着她的手,说:“叫啥都行,我爷爷没见过你,一会见了肯定十分惊喜。”
  高思继却夹着腿不耐烦地说:“好啦好啦,咱们快进去吧,哥哥我想嘘嘘啊。”
  于塘伸手拉开大门,把三个人陆续让进来,又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喊:“爷,我回来啦!”
  话音一落,彪子就从院子角落的狗窝里窜出来,直奔于塘四人跑来。于塘一见彪子,开心坏了,彪子也是上窜下跳,围着于塘直转圈。白凤棠见了狗有些害怕,怯生生地不敢上前,于塘见状一把拉过她,手把手地摸了摸彪子。彪子倒也乖巧,汪了一声就不叫了,而是绕过白凤棠去嗅高思继和冯更谣两人。
  于塘的爷爷此时也出屋站在门前,看着于塘和他带来的三个人,吃惊地问:“咋回来了,放假了吗?还是不好好学习让老师撵回来了?”
  于塘心里说我是自己给我自己个放的假,嘴上却说:“没放假就不能回来看看你,想你啦。”
  爷爷当然不信,问:“你是不是闯啥祸了?”
  于塘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呀,爷,这都是我朋友,这位是冯先生,吃斋念佛的。这位是高先生,捣动买卖的,有钱人。”
  爷爷点点头,对着两个人笑了笑,“上屋坐吧。”
  “唉别着急,还有一位呢,爷你看她眼熟不?”于塘说着把白凤棠推到前面,爷爷看了看,摇摇头,不过却注意到于塘和她牵着手,问:“这闺女真漂亮,是你找的对象啊?”
  于塘:“爷,之前你咋从来都没跟我说过我还有个大爷呀?就是白常止白大爷?”
  爷爷一听这个名字,脸色倏的就沉了下来,眼皮耷拉着,半天没说话。白凤棠有些害怕,恐怕是爷爷不太待见自己的爸爸。于塘却没管那么多,继续说:“这是我白大爷的女儿,叫白凤棠,来看你来了。”
  一说白凤棠是白常止的女儿,爷爷抬起头仔仔细细看了看白凤棠,“你是白常止的闺女?”
  白凤棠急忙点头。
  爷爷嗯了一声,脸上也有了笑容,拉着白凤棠的手往屋里走,“进屋来闺女,你都长这么大了,你的名字还是爷爷给你起的呢。”
  白凤棠一边跟着爷爷往屋里进一边回头看于塘,于塘摆摆手意思是告诉她进去吧,随后又对冯更谣和高思继说:“咱们也进屋吧。”
  高思继却说:“塘子,你家厕所搁哪呢,我的小兄弟想出来透透风啊。”
  冯更谣白了高思继一眼就跟着进屋了,于塘指着屋旁的砖道说:“往屋后走,一片野地,你的小兄弟可以随意撒欢,想在哪尿就在哪尿。”
  高思继听了笑逐颜开地往屋后走,于塘也进了屋。
  屋里,爷爷和白凤棠坐在炕沿上,冯先生坐在板凳上。就听爷爷问:“你今年多大来着?”
  白凤棠见于塘进来了底气也足了,大声的回答说:“爷爷我今年19了。”
  “嗯,我能听见你不用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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