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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吹灯图-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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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怕,但是有白凤棠在身边,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带着胡鸡鸡的要好。
  白凤棠见于塘都答应下来也就不好说什么,不过指着胡鸡鸡一身卡卢比的装束,说:“你这一身可不能出门,会被人看作异类的。”
  胡鸡鸡翻着白眼说:“俺本来就是异类啊,对于你们人类来说。”
  “乖,听话,变一个现代一点的,咱们是出去玩的,当然要减少不必要的麻烦。”白凤棠哄着胡鸡鸡。
  “那好吧,俺就劳神变一次吧。”胡鸡鸡说完催动妖力,一阵青烟冒起,眼前换了一个人。于塘定睛一看,胡鸡鸡大贝勒头,长辫子甩在脑后,一身赭黄色的大褂儿,瓜皮帽子,歪着嘴,左手提着鸟笼,右手拿着折纸扇子。大扇子面,一面画着老娘们洗澡,另一面写着不知哪一派的草书,笔走龙蛇,那叫一个磕碜。仔细读一读,一首小诗:春天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秋有蚊虫冬有雪,要想读书等明年。
  呵,这整个一满清的遗老遗少啊!于塘上去揪着胡鸡鸡的耳朵,“装贝勒爷是不,还想不想出去玩了,骚狐狸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可别惹我!”
  “哎哟哎哟,俺小时候有钱人都这样婶儿的啊。”胡鸡鸡躲到白凤棠身后,满脸的委屈。
  白凤棠却问:“你今天心情不好啊,怎么了?要不咱们改天再去吧?”
  于塘:“啊没事没事,我心情挺好的,让这小畜生气的,让你变个现代的,你整个近代的,这不是故意找茬呐。胡鸡鸡,赶快变个像样的人,别整这没用的。”
  胡鸡鸡一摊手,“好吧,这可是你让俺变的。”话音一落,胡鸡鸡变成了一个女孩,于塘一瞅,我操,杨晴!
  这回没等于塘动手,白凤棠先不干了,揪着胡鸡鸡的耳朵贴在嘴边大喊,“找死是吧?”
  “哟哟哟,某人吃醋啦?”胡鸡鸡挣脱开,却不防正装进于塘的怀里,索性也就不挣扎了,一把抱住于塘,娇滴滴地说:“哎哟,你有了新人就把旧人忘了,人家可还惦记着你呢?”
  于塘一愣,反手就是一巴掌,“啪!”把胡鸡鸡打回了原形,打的小狐狸在脚边滴溜溜地直转。
  于塘弯腰一把拽着小狐狸的后颈肉把它拎起来,二话不说,右手剑指一点, “太上老君教我杀鬼,与我神方。上呼玉女,收摄不祥。登山石裂,佩带印章。头戴华盖,足蹑魁罡,左扶六甲,右卫六丁。前有黄神,后有越章。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
  于塘的手指似点非点,就悬在小狐狸的脑袋上,胡鸡鸡抖如筛糠,两只大耳朵都耷拉下来了,一副怂样,“俺不敢啦,放过俺吧!”
  于塘一阵坏笑,“骚狐狸,再改乱叫,我就用这杀鬼咒废了你道行。”说完一松手,小狐狸掉在地上就要往白凤棠的卧室跑,哪知道于塘早有准备,手结法印,嘴里念念有词:“天灵节荣,愿保长生,太玄之一,守其真形,五方神君,各保安宁,急急如律令,敕摄!”
  话音刚落,小狐狸身上冒起一阵青烟,吧嗒一声,变成一块红褐色的石头落在地上。于塘弯腰捡起来,在手里垫了垫,说:“这下你终于老实了吧。”
  白凤棠看在眼里,满眼的不可思议,于塘解释说:“刚才我念的第一段咒语是道家的杀鬼咒,别管是鬼是妖,听了我这咒语就没有不尿的,哪怕是胡鸡鸡小同志也得服软。”
  白凤棠:“那你这是哄妖怪撒尿的咒?”
  “额。。。”于塘贼尴尬,“我这是杀鬼咒,我说的尿是吓尿,不是利尿。”
  白凤棠:“啊哈哈,吓尿。。。吓尿,那第二段呢?”
  “第二段是拘魂咒,就是强行的把胡鸡鸡变成石头,这样咱们就能随身带着了,还省得它惹麻烦,你可以理解为把他装狗笼子里了。”于塘一边说着一边拎着石头在手里甩了甩,胡鸡鸡发出阵阵抗议声:“俺才不是狗咧!”
  白凤棠一听,强行拘束起胡鸡鸡还真有点心疼,不过一想到能去公园换船玩水,就开心的不得了,拍着石头说:“乖,等我们到了地方再把你放出来哈。”
  再说两个人收拾妥当,出了家门,为了节省时间,直接打车到了南湖公园。长春人对南湖公园都不陌生,于塘和白凤棠两个人之前也都来过,但是和彼此一起来,还是头一回。
  走进公园,人不算多,两个人径直朝着园内深处的湖边走去,脚步轻快,并排走着,也不觉累,不一会儿就看到了泊船的岸边。到了跟前,眼前一个大妈带着草帽,热情的招呼过往的游客前来划船。于塘问了下价格,需要自己手动划桨的船四十元,两小时。另一种是脚踩踏板作为动力的鸭子船,也是四十元两小时。于塘转身问白凤棠想要坐哪一种?
  白凤棠说坐鸭子船吧,两个人一起踩着,否则怕你一个人划船划不动。于塘一听被小瞧了,当即表示一定要手动划桨的船,要让白凤棠见识见识啥叫做真正男子汉!
  于塘交了定金和船费,大妈收了钱偷偷地跟于塘说:“小伙砸,今儿个人少,你俩多玩儿吧,不用着急回来,天黑之前划回来就行。”
  于塘一听感动坏了,心说大妈咋这么善解人意呢?大妈却是暧昧一笑,拉着于塘说:“小伙砸,大妈这有白手套你买两双不,要不然划船可磨手啦!看你这细皮嫩肉的,一看就不禁磨,赶紧买两双吧?”
  于塘这才明白,原来在这等着我呢,不买,坚决不买!谁说我细皮嫩肉,大哥我皮厚着呢,甭想多赚我一分钱!
  白凤棠在一旁似是听到了大妈的话,搭茬说:“那就买吧。”
  “好嘞!”于塘二话没说就掏钱,“多少钱一双?”
  “两块。”
  “这是十块钱,找钱吧。”
  “小伙砸,大妈这还有屁垫儿呢,你看不整两个?要是划个两三个小时的船,不整个屁垫儿,屁股都坐完了,指定得疼。”
  “屁垫儿是啥样婶儿的啊?”
  大妈从身后的兜子里摸索一下,掏出两个剪好的长方形的泡沫,一个粉色的一个黄色的。于塘仔细辨认了一下,这不就是家里的泡沫地板嘛?
  于塘本不想买,但是一想到白凤棠,拿不定主意,就问:“整两不?”
  “整!”白凤棠有些着急了,于塘急忙点头,“整整整,多少钱?”
  大妈嘿嘿一笑,“刚才的十块钱正好,不用找了。”
  于糖一嘬牙花子,得嘞,我赶紧上船吧,要不然这大妈又不一定让我买啥呢。想到这儿,赶紧拿着白手套和屁垫儿,扶着白凤棠小心地上了船,然后自己也小心迈上去。
  这艘小船简单至极,铁皮身子漆成蓝色,木头桨漆成黄色,船中间两道横梁,两个人摆放好屁垫儿,坐上去,脸对脸,头顶还有一块遮阳布。
  于塘叮嘱白凤棠穿好救生衣,自己也带了白手套,手握住船身两边的船桨,向怀里一拉,一推,就这么一下,小船便离开了岸边两米远。于塘清了清嗓子,“嗯哼。。。白凤棠小姐,恭喜你上了贼床。。。哦不是,那个贼船哈。本船长雇佣你为咱的大副,亲爱的大副,你说咱往哪个方向划呢?”
  新任的白大副好像是第一次坐船,紧张得不得了,双手紧紧抓住船帮,“那个。。。你会水不?”
  “我会喝水。”于塘摇着船桨,俨然一副老水手的样子,小船疾速向湖中心驾去。
  白凤棠战战兢兢的说:“我也不会水啊,船翻了咋办?”
  “放心,要相信我的技术。”于塘单手划桨,船打了个横,正停在湖中间。远处的湖面几艘鸭子船慢吞吞得划过,于塘斜倚着船帮,压得船向一边倾着,手搭凉棚,望了望天空,随后看着眼前的白凤棠,“头一次坐船?看你之前那么积极期待的,以为你坐过呢。”
  白凤棠深呼吸着,试图着让自己镇定下来,“就。。。就是没坐过才这么积极期待啊。我之前和朋友来的时候都是女生,没人会划船。有一次和我爸来玩,都说好了要划船的,谁知道他接了个电话就有急事走了,我就没有一次成功过的。你说我能不期待嘛?”
  于塘点点头,看她始终镇定不下来的样子颇搞笑,但又不想她担惊害怕,就出言安慰:“别紧绷着自己,船随水动,你随船动,心就安稳了。”
  白凤棠还是不信,依旧放松不下,整个人都紧张的不得了,于塘便把手中的桨推到她面前,“握住它。”
  “干啥”?白凤棠不解道。
  “我教你划船,会划船了,自然也就不怕了。”于塘说着,把白手套递给她。白凤棠带好手套,握紧船桨,“怎么划?”
  于塘:“两只手握桨,同时向怀里拉,再向前推,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
  白凤棠听完,跃跃欲试,握紧了船桨突然向怀里一拉,“哗啦”一声,船是纹丝未动,可船桨因为受到一股猛力而支了起来,带起一层水,都浇进了船里。再看于塘俨然一个落汤鸡,溅了一身的水。
  白凤棠:“咋。。。咋整的啊?”
  于塘:“姐姐哟,桨是木头的,它是飘在水上的,你划船的时候当然要先把桨插进水里啊?”
  “你。。。你也没说啊?”白凤棠愧疚极了,刚想站起身给于塘擦一擦,船身就是一阵摇晃,吓得她赶忙又坐下了,手握着船桨不敢动,“那个。。。你自己擦一擦吧,我不敢过去。”
  “没事”,于塘甩了甩头上的水珠,说:“我第一次划的时候也把坐在我对面的人浇了一身水,就当是报应吧。你继续划吧。”
  白凤棠哦了一声,这次先是小心把两边的船桨都插进水面之下,然后才缓缓的拉动船桨,在白凤棠的惊奇间,船慢慢的开动起来。一推一拉之间,白凤棠嘴角笑开了花,“好玩儿,太好玩儿,以前净是站在岸上看别人划船,今天我终于也划到了!”
  于塘回头看了看,笑着说:“现在得拐弯了,否则再往前划,就和人家撞上了,那咋俩都得掉下水去喂鱼。”
  白凤棠一听这话,才抬起头向前看,船头前方五米,也有一艘小船直直的冲了过来。白凤棠手忙脚乱,心里想着这要是撞翻了,两个人还都不会游泳,那就得到阎王爷面前报道了。她心里怕极了,声音都带着哭腔:“妈呀。。。这咋整啊,咋拐弯啊?于塘儿。。。。。。”。
  于塘看她是真害怕了,也不敢再吓她了,伸出双手握住白凤棠的两只手,“别乱动”,然后左手用力一划,右手不动,船头边向左转了四十五度角,又握着白凤棠的双手划两下,两艘船相差五公分的距离,贴着就蹭过去了。再看那艘船上的人,两个人,一男一女,也是一阵惊慌的样子,那男的说了声,“好险好险啊,幸亏大兄弟你反应快,要不然咱们就撞上了。”
  于塘笑了笑,算是回应。两艘船安全错开,各自远去,再看白凤棠,长抒一气,问道:“喂,你干啥还抓着我的手不放?”
  于塘这才想到,自己还握着白凤棠的双手呢,不过却是没松开,而是说:“你不是不知道怎么拐弯嘛,我来教你呀?”
  白凤棠:“现在知道了啊,快松开你的臭手。”
  于塘:“真知道了?”
  白凤棠:“快拿开了,讨厌呢。”
  于塘:“我要是就不拿开呢?”
  “那。。。。。。”,白凤棠还没说完话,就被一个声音打断,“那就放着呗,反正你俩一直都是没羞没臊的,都不管身边有没有人,哼!”
  “谁?”白凤棠被这突然的一声吓了一跳,这船上明明就两个人,哪来的第三个声音?
  于塘悻悻的收回了手,自腰间解下来那块红褐色的石头,翻了个白眼,“还能有谁,这小畜生呗,哼,真是个烦人精,哪都有你。”
  

  ☆、小鬼杀鱼

  湖面上,清波碧浪,水纹层层,推着小船缓缓而行。
  小船上,于塘手搭着船桨,也不需多用力,轻轻地摇晃着。对面坐着的白凤棠则一脸惬意地享受着湖光春色,风吹过脸庞,少女含笑。
  白凤棠静静地看着湖水、柳岸、长桥与红霞,于塘静静地看着她。
  白凤棠的背后,就是小船的船头,船头上,也坐一个人,长衣翩翩,发垂如瀑,狭眉细目。裸着一双脚丫,一只脚荡在水中,一只脚盘在身下。风吹过来,胸襟敞开,颇有一股魏晋豪杰风度。这正是化作人形的小狐狸,胡鸡鸡。
  一妖一男一女,行舟湖上,犹如一幅画卷,美得尽收湖面上游客眼底。尤其是胡鸡鸡一张俏脸引人注目,另几艘小船上频频贴近,船上大胆的少女屡屡搭话,胡鸡鸡却一句话也不回答,皆是一摆手,示意于塘把船划开,留给少女们暧昧一笑。
  于塘只觉得心里憋闷,心说我怎么变成船夫了,这个胡鸡鸡真是个狐狸精啊,天生的就会勾引人。不行,我得把船划到偏僻的地方去,安安静静的,我才能有机会和白凤棠拉近关系,顺便把纯洁的革命友谊升华成不怎么纯洁的。
  想到这儿,于塘四处看了下,一眼望去,唯独远处南湖大桥下没有游人小船,于塘记忆中好像是那边不是允许划船的水域范围,过了南湖大桥就出了公园,所以那边很少有人去。不过,没人去正好,我去!
  于塘手中推动船桨,小船快速的向前方的南湖大桥下划去。白凤棠感觉到速度快了起来,此时非但没有害怕,反而洒脱起来,歪着身子,斜靠着船帮,手垂下水面,任湖水从手掌心流过,偶尔轻轻一握,好像要抓住流水一般,又缓缓放开,涟漪开在手心。
  再看胡鸡鸡,更是豪迈如太白,赤脚站在船头,迎风而立,眼望前方,嘴角浅笑,“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白凤棠回首仰望,“小狐狸还懂诗文?”
  “当然,又不是只有他才会。”胡鸡鸡看了正在埋头划船的于塘,揶揄一笑,“棠儿姐,俺给你吟一首诗如何?”
  白凤棠摆出一张迷妹脸,“好啊好啊!”
  胡鸡鸡的手敲额头,略加思索一阵,便开口道:“湖水春来拍岸平,山光幻出小蓬瀛。幽深未许凡人到,只待君来共落成。”
  “好诗好诗。”白凤棠拍手叫好。
  “呸!小狐狸啥时候还学会背诗了?”于塘翻了个白眼,“有啥可嘚瑟的,谁不会咋地,看我的。”嘴上说着,手里却没停,一遍摇着船桨,一遍吟诗道:“新开湖水浸遥天。风叶响珊珊。记得昔游情味,浩歌不怕朝寒。故人一去,高名万古,长对孱颜。惟有落霞孤鹜,晚年依旧争还。”
  胡鸡鸡哈哈一笑,“俺活了一百四十多年,背过的诗书岂止千百?”说完,又诵一诗:“ 莲渚愁红荡碧波,吴娃齐唱采莲歌。横塘一别已千里,芦苇萧萧风雨多。” 
  于塘当然不甘示弱,心说我堂堂的共产主义接班人,还能输给你小畜生不成,张嘴便答了一首《操莲曲》,“锦莲浮处水粼粼,风外香生袜底尘。荷叶荷裙相映色,闻歌不见采莲人。”
  白凤棠痴痴望着于塘,“闻歌不见采莲人。。。等回去了,我一定把这首诗抄下来,挂在墙上。”
  再看胡鸡鸡,丝毫不以为意,而是眼忘天边,拍手踏足,吟唱一首小词:“溪上秋来晚更宜。夕阳西下处,碧云堆。谁家舟子采莲归。双白鹭,惊起背人飞。烟水渐凄迷。渔灯三数点,乍明时。西风一阵白苹湄。凝伫久,心事有谁知。”
  于塘这时候已经把小船划到了南湖大桥下,桥下无人,只有这一艘小船。于塘见胡鸡鸡自己打着拍子唱了一首小词,还别说,真有一番古韵,自己是拍马难及啊,不愧是活了一百多岁的老妖怪,有风骨,有气魄。可是当着白凤棠的面,自己不能认栽啊?胡鸡鸡这小子也不知今天犯啥毛病了,突然正经了起来,这下可好,在白凤棠面前一点面子都没给自己留。
  于塘眼珠一转,心说平时都是你不正经我正经,今天你正经了,那我就不正经吧。想到这,说道:“鸡鸡小同志唱的不错,勾起了我的雅兴,我也给大家献唱一首吧。”
  白凤棠带头鼓掌,“好,快快唱,我最爱听男生唱歌了。”
  于塘清了清嗓子,“嗯哼,咳咳。。。妹妹你坐船头噢噢,哥哥我水里游。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歌声一落,于塘自己给自己鼓起了掌,再看那一女一妖,满脸写着懵逼。于塘尴尬的笑了笑,放下手,开始故意转移话题。眼望四周,此时天色渐晚,残阳铺在水面,染红了云霞,两岸杨柳繁茂,偶尔有两只水鸟飞起,波光粼粼,水面上游客大都上岸,只留一片寂静湖水。
  于塘轻声问:“鸡鸡,咱们仨当中,你活的年头最久,看过的风景也属你最多,此时此刻,这一草一木,这一舟一水,可算美景?”
  胡鸡鸡坐在船头,看看天边红日西垂,看看身边白凤棠,看看眼前于塘,两个人的身上镀了一层红霞,仿佛穿上了红妆婚袍一般,似是一对新人。
  胡鸡鸡从心底喜欢面前的这两人,想要把他俩凑成一对,便说:“草、木、风、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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