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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吹灯图-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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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伯喜欢男的,就骗他说自己有个妹妹叫祝九红,并且在十八相送的时候叫梁山伯日后去祝家提亲,暗示两家或许可以结为秦晋之好。结果呢,梁山伯没当回事儿,把这事给忘了。后来梁山伯做了官,就想去祝家找英台,而不是找什么小妹祝九红。可是到了祝家才知道,英台是女的,而且已经许配给马文才了。梁山伯悲愤难表,不是因为祝英台许配人了,而是因为祝英台是个女的。这个女人,竟然伪装成男人来欺骗自己的感情。被愚弄的梁山伯回家之后。。。气死了。”
  于塘无奈的笑了笑,说:“祝英台在出嫁的路上,正巧碰到了梁山伯的坟,向当地人一打听,才知道梁山伯是被自己活活气死的。祝英台本就爱着梁山伯,可事到如今才明白梁山伯爱的是自己的男儿身,而不女儿身!这深深的羞辱同样使祝英台痛不欲生,羞愧难当,最终选择在梁山伯坟前自尽而死!一为毁灭肉体,二为毁灭性别,以极端的方式向上天做出最绝望的抗议!”
  听于塘讲完,白凤棠深深叹了一口气,“那第二版本呢?”
  于塘:“第二个版本就简单多了,但也同样沉重。梁山伯和祝英台两个人其实都是男的,并且在读书的时候爱上了对方。后来事情败露,双方的家长为礼俗蒙羞,自然百般阻挠。这对苦命的人难以冲破世俗的枷锁,便以最激烈的方式捍卫自己的爱情,也就是双双殉情了。无论哪个版本,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为了符合中国传统的世俗观念,也为了子孙后代传诵的需要,就变成了现在我们听到的梁祝。”
  白凤棠听完之后,突发奇想地问:“按理说男欢女爱,到最后应该化为蝶恋花啊。两个人都化成了蝴蝶,是不是多少有些同性的暧昧意味呢?”
  于塘:“无论是同性也好,异性也罢,到最后,梁祝的动人之处,始终是爱情。”
  白凤棠听完这话,不住地点头。此时屋里黑漆漆的一片,已经看不清对方的面容了,白凤棠突然一把抓住于塘的胳膊,不住地摇晃,“哎呀,被你说的我突然想看梁祝了,快点找出来,我要看你喜欢的女孩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于塘有些受宠若惊,呆呆的回答说:“这倒是容易,你把电脑打开,一搜就有了啊。”
  白凤棠风风火火地跑去插电源、开电脑,时间不大,就把那部电影找出来了,两个人并排坐在电脑前,静静地看着。
  107分钟的电影,白凤棠一直挽着于塘。
  于塘没有去看电影,电影的情节早已烂熟于心,他的目光一直在白凤棠的脸上。
  白凤棠的一颦一笑,都像极了电影里的英台,只不过,她哭的时候,比英台猛的多。
  于塘知道,白凤棠不是祝英台,也不会有祝英台的悲剧人生。同样,自己也不是梁山伯。未知的是,自己和她,能否有一段梁祝那样的爱情。
  电影播放之后,白凤棠睁着哭红的眼睛,问:“这样的爱情,简直让人心疼,为啥他们那么可怜?还有祝英台的老妈,怎么那么坏?自己做不到的事,还阻止别人去做!”
  于塘:“你可怜他们?”
  白凤棠:“难道他们不可怜吗?”
  于塘:“李碧华在《胭脂扣》这本书里写下这样一段话:大概一千万人之中,才有一对梁祝,才可以化蝶,其他的只化为蛾,蟑螂,蚊子,苍蝇,金龟子,就是化不成蝶。并无想象之中美丽,这便是爱情。你弄反了,不是咱们去可怜梁祝,而是梁祝可怜咱们。”
  白凤棠先是一愣,随后呜呜哭起来,从床上拎起枕头打在于塘的身上:“谁跟你咱们咱们的,我就可怜他们!出去出去,我要睡觉了!”
  说着,白凤棠就把于塘撵了出去,搞得于塘一头雾水,问:“怎么聊着聊着突然生气了?我说错话了吗?没错啊,的确是李碧华写的啊。”
  白凤棠砰地一声关上了门,连小狐狸都被她丢了出来。于塘一把抱住正在空中做抛物线运动的胡鸡鸡,喊了一声:“喂,可别直接睡觉啊,哭完就睡,醒来会变傻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  94版《梁祝》,推荐给读者朋友们。里面的英台美爆了。徐老怪的电影,没得说!除了吴奇隆的声线以及何润东的傻样,其他都堪称完美。最好的一版梁祝!

  ☆、罗盘不平

  白凤棠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并没有变成傻子,反而醒的很早并叫起了于塘,两个人洗漱完毕,背着书包一同去学校门口吃早点。于塘规规矩矩,白凤棠说吃啥就吃啥。奇怪的是,白凤棠一如往常,好像昨晚根本就没看过《梁祝》,也没哭过一样。于塘也不敢多问,两个人吃完早点,就各自去班级里上早课。
  等过了上午的前两节课,就在第三节课要上还没上的时候,于塘的手机一阵震动,掏出来一看,是白凤棠的短信。急忙打开短信来看,白凤棠什么也没写,而是发了一连串的句号。于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没多想,便回了一句“干啥?”  。
  “咋不找我聊天呢?”。
  白凤棠的回复令于塘又惊又喜,忙用手指在屏幕上点个不停:“怕打扰你上课啊,你可是好孩子,我不能带坏你吧?”
  “少来,我这节课不想听了,快陪我说会儿话。”
  于塘仿佛接了圣旨一般,不敢怠慢,尽心尽力地陪白凤棠聊起天。于塘向来是不听课的,之前上课除了睡觉就是发呆,如今不睡了,坐得端端正正,倒是让周围的同学匪夷所思。只有他的老铁郑通心里清楚,这家伙儿是上听了,只等着哪天白凤棠点一炮,俩人就一摊牌,糊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两个人是上学短信聊、放学床边聊。白凤棠是否因为于塘而学习退步不知道,反正他俩的感情倒是进步地很快,这一点郑通感受最深。
  再说这一天,已到了星期六,白凤棠醒的很早,下楼买了早点。于塘醒来的时候,白凤棠已经回来了,两个人吃着早点,于塘问:“难得白大小姐亲自给我买早点,真是令人感动啊。”
  白凤棠:“少感动,我是自己饿了,顺便给你带点而已,别想得太多。”
  “好好好,是我自作多情了。”于塘一边说着一边往嘴里填包子,忽然手机铃声响起,接起来一听,对方传来的声音是冯先生,“起床了吗,车已经到你家楼下,赶快下来。”
  “啊?这么快就到了,我这就下去。”于塘使劲咽了咽嘴里的包子,起身就要走,白凤棠一把拉住,“咋这么急呀,喝杯豆浆再走啊?”
  于塘一回手,接过碗,一饮而尽,而后放下碗就出了门。白凤棠看于塘的背影,白了一眼,自语说着:“风风火火的都不知道仔细尝尝,白加那么多糖了。”
  再说于塘,急急忙忙跑下楼,出了小区的大门一看,路边停着一辆豪车。说实在的,于塘并不知这算不算是豪车,只是看见车头上一个标志特别显眼,一只奔跑的豹子。
  于塘在车边张望着,车窗缓缓降下,里面一张精致的脸探了出来,对着于塘说:“上车。”
  “哟,冯先生,来这么早,还亲自来接我,啥时候买的车,真气魄啊!”,于塘上了车,坐在冯更谣的身旁问。
  “我哪买得起捷豹,是人家张老板派来接咱们俩的。”冯更谣说这话的时候,车已经开了。
  一路之上,冯更谣和于塘交待了今天任务,那就是给张老板看风水,定阴阳二宅。于塘了解到,这个张老板名叫张知远,就是自己第一次和冯先生见面的那天,由自己的师哥白常止介绍的。于塘印象深刻的就是张老板家的大别墅,豪华得跟小城堡似的。还有的就是那天解剖的僵尸,结果造成尸变,自己也就是因为那场战斗之后遭到的黄天青的报复,进而使自己的左眼得到了窥阴的能力。
  于塘的脑子里想了很多事,冯更谣却一直闭目养神,手捻佛珠,稳稳地坐在车里,有如老僧入定一般。
  大约在上午八点三十分的时候,大捷豹开进了张老板的别墅院,还是那晚的地点,只不过这是早上,于塘看得更清楚了,真是个好地方!
  下了车,于塘接过冯更谣递过来的斜挎包,里面都是自己吃饭的家伙,紧接着跟着冯先生身后,眼睛却是四处张望,就像村里面的孩子刚进城一样,看啥都觉得漂亮、新奇。
  这时,梳着油头穿着西装的管家来了,微微躬身施礼,说:“冯先生、于先生,请跟我来,我家主人在等着您二位呢。”
  “劳烦您带路。”冯更谣文质彬彬的回礼,于塘倒是在后面挑着眉,斜着眼,散漫又玩世不恭。
  管家点头微笑,转身前头带路,冯更谣回身对于塘说了声“跟上”,二人迈步就走,绕过高宅豪庭,眼前来到一处水池,水池旁摆着桌椅,有五个人在面前。五个人都是背对着于塘的,两个中年人分宾主而坐,不时地在交谈着什么。另外三个都是年轻人,站在水池边,有说有笑。
  于塘和冯更谣一到,坐着的两个人都回过头来,其中一个大声叫着:“哎呀,师弟你可算来了!”
  于塘一看,正是自己的师哥,白凤棠的老爹,白常止。白常止身旁的就是这别墅的主人,张知远张老板。
  于塘还在想该怎么跟张老板打招呼的时候,冯更谣已经上前一步,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张老板,几天不见,您的气色似乎不太好啊?”
  “是啊,所以才叫冯先生来看看,是不是我这家里哪儿出了问题。”张知远话虽这样说,但是在脸上却看不出一丝愁容。
  冯更谣一转身,拉住于塘,说:“张老板,术业有专攻,论起风水堪舆,佛家可抵不过道家来的正宗。有白先生的师弟在此,我就不班门弄斧了。”说完,冯更谣把于塘向前一推,自己往后退了两步。
  于塘一愣,心说妈呀,这是把活儿都推我身上啦,这老板当的够可以啊!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况且张知远还一直看着自己呢。于塘忙说:“这个。。。张。。。张老板,你。。。你们俩干啥来了?”
  于塘刚想和张知远说说客套话,没想到之前站在水池旁的三个年轻人也转过了身看向这边。
  头一个年轻人是个男的,高高的个子长长的腿,细腰扎背,手润足白。再往脸上看,于塘就是一皱眉,只见一双桃花眼、两片梨花唇,刀笔眉、玉竹鼻,斜耳俏牙,面相轻浮,嘴角透着丝丝淫邪。这个人于塘不认识,但可以断定,淫棍一枚!
  第二个年轻人,也是个男的,相对于第一个,这个人看起来老实一些,但眉目间尽是傲气。他长得也不赖,英俊的小伙,倜傥风流,唇红齿白,眉目分明!但在于塘的眼里,看着就不爽,因为这个人于塘认识,之前见过,张菁衡!
  再说第三个年轻人,是个女的,于塘更认识了,熟的不能再熟。只见她瓜子脸,长发高挽,柳眉细目,轻抿薄唇,四目相视,天悠悠,地悠悠,情也悠悠,恨也悠悠!此时此刻,她没有笑容,但于塘知道,她若笑起来,贝齿银铃,婉转莺啼,如青莲出水,似牡丹独秀,真称得上是冰消雪融万古春,雨落风摇百年青!除了杨晴,还能是谁?
  显然,张菁衡也没想到会看见于塘,而是反问:“问我来这干啥,我还要问你呢,来我家干啥!”
  于塘先是一愣,随后恍然大悟,看看张菁衡又看看张知远,难道?卧槽,咋这么巧!
  张知远惊讶极了,问:“怎么,于小兄弟,你和我这儿子认识?”
  于塘冷冷一笑,嘴里挤出四个字:“认识,不熟”。
  张知远为人老道,自然看出里面的端倪,张嘴就教训儿子:“菁衡,即便你们早就相识,但于小兄弟是我请来的客人,你太放肆了!还不过来赔罪?”
  张菁衡当然不会过来赔罪,于塘也不愿意接受,两个人各自冷哼一声,气氛尴尬极了。就在这时,张菁衡身旁那个面相轻浮的年轻人大步流星走过来,一脸荡笑,伸出手来握于塘,嘴里说着:“于老弟,久闻大名,总听白先生提起你,今天一见面,果然与众不同啊!哦对了,忘了介绍,我叫高思继,是张菁衡的大表哥。我这老弟呀太傲,之前有得罪了你的地方,我做哥哥的替他赔礼道歉。于老弟,给个面子吧?”
  于塘被高思继握着手,心里舒服多了,想到自己是给人干活来的,哪敢再给脸不要脸,急忙就坡下驴。就见他脸上一笑,说:“没关系,没啥大事,你叫高思继对吧?”
  高思继“嗯”了一声,问:“怎么,于老弟对我这个名字感兴趣?” 
  “高思继,四季拳创始人,五代十国第一名枪,人送外号‘白马银枪’。以前我就有个心愿,要是能看一看活着的历史人物就好了。今天一见你,我觉得这个心愿算是了了。”说到这儿,于塘突然压低了声音,高思继也不自觉地往前凑了凑,两人头碰在一处,附耳说:“虽然你没有‘白马’,但肯定有‘淫枪’。”
  “啊哈,哈哈,于老弟,相见恨晚啊!等你忙完了姑父的事,我请你喝酒!”高思继对于塘说着话,眼睛却瞟向了一旁的冯更谣。
  于塘跟着笑了笑,便转过身面向张老板,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只见他从斜挎包里掏出风水罗盘,低头看了看,啧啧了两声,说:“张老板,罗盘不平啊!”
  张知远刚点燃烟,听了这话,挑着眉,问:“小兄弟,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白常止在旁听着,急忙来到于塘身旁,低头看看罗盘,又不解地看了看于塘,说:“师弟,平了啊,有啥问题?”
  于塘又说了一句:“罗盘不平!”
  在场的众人都疑惑万分,不明白于塘到底什么意思,张菁衡率先忍不住,说:“什么罗盘平不平啊,就是想要钱呗,爸你把钱砸他罗盘上,我就不信砸不平!”
  高思继瞪了张菁衡一眼,说:“闭嘴吧啊,少给你爸添乱。”
  白常止听了这话面色发红,但看自己师弟的样子,不像是为了要钱。想要找冯更谣问问,却见冯更谣眼观鼻,鼻观心,已然入定。
  张菁衡哼了一声,牵着杨晴的手走了。高思继摆摆手,管家也跟着下去了,在场的就只剩下张知远、高思继、白常止、冯更谣和于塘。
  再说张知远盯着于塘看了半天,烟也燃了一半,最后才说:“小兄弟有话只管明说,我洗耳恭听。”
  于塘见张知远装糊涂,看看周围也没有外人,除了这个高思继,便问:“我能直说吗?”
  张知远知道于塘的意图,便说:“但说无妨。”
  于塘声音不高,说了一句话,“张老板,你既然自己就是高人,何必还要请我们仨儿来呢?”
  张知远假装疑惑,手一摊,说:“我哪是什么高人啊,倒是小兄弟你和冯先生,才是高人!”
  于塘看了冯更谣一眼,说:“冯先生,话谈到这份上了,没必要再扯了,咱走不?”
  冯更谣这时叹了口气,双手合十,对着张知远说:“张老板,我们来只是看风水、定二宅,可没事先通知要斗法啊?如果一定要斗一斗的话,要么加钱,要么我们走,反正您是高人,这风水看不看都没关系。”
  高思继在旁听着,脸色微变,但看不出是诧异还是欣喜。而白常止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就好像喝了迷魂汤一样,看看张知远,看看师弟于塘,又看看冯更谣,最后忍不住,问:“哎呀,我们你们在这摆啥八卦阵呢,我咋听不懂你们说啥呢?”
  于塘看着自己的师哥,无奈的说:“师哥,你道行浅,还没看出来吧,咱们眼前这张老板,是个冒牌货!”
  白常止一听,冷汗都下来了,指着张知远大叫:“他。。。他是假的?那真的呢?”
  再看张知远,眼见身份被识破,猛然跳起,落在椅子上,两腿一盘,就好像东北农村坐在炕头唠闲嗑的老太太,声都变了,尖利刺耳。“好呀,好高的道行!怪不得老三折在你手上,能不能说一说,本仙是如何漏的破绽?”
  冯更谣:“,仙家气势太旺,晚辈想不发现都难。”
  于塘倒没有冯更谣那么客气,直接骂道:“老黄皮子太骚,一进门我就闻到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畜生跳高,越老越骚!”
  “哈哈,于家的小子,果然狗嘴吐不出象牙!你把我家老三抽筋拔骨,毁了他道行,这血海的深仇,咱们是结下了,你别想好!生生世世,黄门与你死磕到底!”说完,转过头面向高思继:“姓高的,跟你姑父说,私仇我们自己解决,叫他不要管了,他也管不了!”
  说完,“张知远”回身一跳,化一阵浓烟跑了,留下四人,各怀心思。白常止还没反应过来,指着“张知远”消失的地方,“这。。。这谁呀?哪来的老妖精?”
  高思继刚要说话,于塘先开口了,“师哥,如果我猜的没错,这应该就是咱东北五大仙家之一的黄三太爷啊!你还不知道呢吧,在老家的时候,我把他三儿子黄天青抽筋拔骨,那叫一个爽啊!不过,现在看来,这老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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