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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野良工正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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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大爷淫了王母,奸了嫦娥,也不减这泼天富贵。结果如何呢?大家都知道。这样的青年随着人类文明的进步越来越少,但似乎从来也没有绝迹。比如说,最近有个司法局长携带小点心到下面去检查扫黄工作,因为搞得实在不含蓄文雅,折腾得那小点心非常之苦,而且还要在当面在公众场合讲出来羞辱人家(在这样猖獗的当代青年面前,估计西门庆也会脸红)。*的工作虽然比较特殊,但毕竟不包括当众被羞辱一项,所以那妹妹一怒之下居然不顾他是个局长把他给告了。在我的观点看来,这样的局长实在是憨厚率直,令人激赏;另一方面我也为他惋惜,如果他认识吾野良工,一切都可能大不一样。

历史之须
以上两段我们论述到了古代的中国人是非常的含蓄文雅,所以他们只在文献里提及了西施的容貌,而对西施的胸脯谈论得非常少。在官方的文献里,我们找不到有关她胸脯的任何记录。我们只能从男人的立场来推测,如果西施只是凭沉鱼落雁、休花闭月之貌,就要让雄才大略的吴王夫差变成一个荒淫无度的色狼,简直就像每个月多增加300块工资就能让官员们不再贪污受贿敲诈勒索一样,纯属无稽之谈。那么就可以导出这样一个问题:西施的胸脯究竟有多大?这是问题1。除此之外,关于西施的处女性的问题,也历来是史学界的一大疑案,这是问题2。如果你阅读过一些德高望重的历史学者的著作,你会发现有几人曾经为此吵得不可开交,论争的焦点在于:西施在被献给吴王之前,到底是不是处女;如果不是,那么是谁完成了这一壮举(或者说,妈妈的,占了这一便宜),这是问题3。在吾野良工的“西行越国大揭秘”手稿被发现之前,上述种种问题都悬而未决,但是现在,因着这份手稿的出现,一切疑问都将迎刃而解;不单如此,还有种种前所未闻的细节,如果我一一讲述出来,那么结果只有三种:一是根本没人看见这篇《吾野良工正传》,所以写了等于没写;二是我成了文化英雄,可以到处去宣讲“良工文化”、“西施文化”、“处女文化”;三是我成了过街老鼠,捉到的人可以拿去换500美元。至于第一和第二种可能性不难想见,但为什么可能会出现第三种结果,你只有在知道那些细节讲了些什么以后,才能够明白。

  写到这里我非常的郁闷,几乎有了罢手不干的决定。众所周知,西施是中国历史上的四大美女之一,而且有高尚的爱国主义情操,可以看作是国产精品的代表、骄傲。如果我是一个专门掏粪的狗仔队队员,那么将真相暴露给大众一则是义不容辞的责任,二则可以博取自己的名气,换来大把的钞票――能够搞搞西施这样的名女人的新闻,就算不是千载难逢,也可以说是百中无一的好机会。然而我不是记者,也不认识任何记者,不能把这份珍贵如珠宝,同时也低贱如垃圾、危险如手榴弹一样的手稿卖出去。对着这份泛黄的手稿我很烦恼。本来我生活得好好的,每天早上顶着沙尘暴骑自行车去上班,糊弄完领导以后就可以坐在计算机前上网看黄色照片(我编了一个程序,每当有别人的视线也落在屏幕上的时候,这些*会自动转码,变成宣传防火知识或者给希望儿童募捐的正经内容。如果您也需要这个程序,请按此下载);但是自从发现了这份手稿以后,我的烦恼真是可意会而不可言述,可以用这样一个故事来说明:有个老头长着长长的胡子,有一天别人问他睡觉的时候,是把胡子放在被子外边还是放在被子里边。老头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所以那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一会儿把胡子放在外边,感觉不对;放在被子里边,感觉也不对;折腾了一晚,再也睡不着。现在你可以明白,吾野良工的手稿,就成了我的胡子。 。 想看书来

西施真容
为了处理这样一个讨厌的胡子,我考察了几乎所有出名的历史学家的史学观点和方法,从希若多得到布罗代尔到黄仁宇,但是他们根本不能提供给我可资借鉴的经验。这伙人并没有发现任何史实,只是动脑筋怎么去解释别人发现和考证过的历史事件,这和我遇到的困难,有着性质上的不同。我是一个老实人,喜欢一切都有规矩,而且一切都按规矩办。可惜的是,官员们之所以要创造各种规章制度,订立若干复杂的程序,主要目的是为了使自己有事情做,以满足自尊心,并享受为官和折腾别人的乐趣,就一点也没有考虑到我处理良工手稿的问题。所以他们订立的规矩,就一点也帮不上忙。无论有没有规矩,也许我可以先把关于西施、西施和良工、西施和文仲、西施和越王、西施和夫差、西施和范蠡的史实先写出来,搞一个长编,如果必要再把它们删去。当然我没必要安个题目叫:一女对五男。我说过了,我是个老实人,不喜欢噱头;而且西施和文仲之间没有任何可以证实的性关系(前面我们提到,文仲在老婆私奔之后就把自己阉了,而此时他还没有遇见西施),用这样的题目不免会在别人的联想中含混这一史实。另一点需要说明的是,在西施遇到良工之前根本不叫西施,她只有一个名字叫夷光,但是为了避免名称转换之间的麻烦,在本论文中在下就一以贯之地以西施来称呼她。之所以要耗时费力啪啪地敲着键盘特别提醒读者诸君,是因为西施和夷光,存在着重大的差别,这差别就象我和克林顿的差别一样,决不能忽略-如果说我和克林顿没有差别,希拉里一定会气得发疯。女人一旦发疯就什么事都搞得出来,我可不想招惹她。

  根据吾野良工的手稿,西施本来的面貌,真是罄竹难书,无法形容。西施是个美丽的名字,但美丽的名字不见得总代表美丽的东西,就象什么“爱心工程”、“微笑服务”等等。直到十七岁,西施仍然是个处女,这一点在今天看来似乎有点不可思议。逻辑常识告诉我们,是个丑女和是个处女这二者间不能构成任何因果关系。如果这种因果关系成立,那么将有一个滑稽的推论:是个美女就不是处女;这也许不符合事实。虽然这里用反正法和归谬法证明了西施是个处女和她的丑并无必然联系,但如下的事实也许可以帮助读者理解为什么西施直到十七岁还是个处女:少女西施的父亲勒令她站在田里冒充稻草人吓唬偷食的麻雀,结果有的麻雀甚至把以前偷回窝去的谷粒全都送了回来。西施之所以被分配来做这样的工作,是因为家里很穷,她的上面有七个姐姐,下面有九个弟弟,她正处在西家男女的分水岭上,自然是个爹不疼妈不爱的角色,所以连去浣纱都轮不上,只好去稻田里吓唬麻雀:用西老爹的话来说就是:天生西施也有用,不枉老夫一夜忙。后世的人总爱说西施浣沙,这纯粹是出于一种浪漫的想象:一个绝世的美人,在烟波氤蕴的溪水间,乌发如云,肤光胜雪,被水汽湿透的纱衣紧紧贴住那凹凸匀称的身段,随着浣纱的动作,有些按照传统的观点只能让老公看见的地方也若隐若现,果然是妙不可言。写到这里我很痛苦,之所以痛苦,是因为虽然我也很欣赏这样的场面,但下面却不得不作出焚琴煮鹤的事情。根据良工的手稿,符合事实真相的场景,如果用一首词来描述的话,就是这样的:清晨大脚踏轻霜,粗手舞木桩。身似河马发如草,声比破锣响且长:去!去!去!×××,偷我谷,干你娘。雀飞无影心中喜,回眸一笑,吓断人肠。这首词很简约,用词也很粗俗,看一眼就能了解是出自西施那些没受过多少教育的乡里乡亲的手笔,但对少女时代西施的生活和工作情景,描写得却是非常贴切。 。。

少女坎坷
在良工初见西施之前,有一阵子她也曾到吴国去开*。在公元前459年左右的吴国,这是最兴旺和最流行的行业。我们很容易推想,西施是个有自尊心的青年,胸怀有伟大的志向,不可能容忍一辈子就在稻田里吓唬麻雀。但是,由于先天的条件,虽然吴国的市场潜力非常之大,可是西施的*始终无人问津,很快就糟到了被查封的下场。历史是一面镜子,过去发生过的事可以帮助我们理解今天、推测未来;这是一个业已达成共识的结论。然而另一个未被共识的结论是,从今天的现象也可以回溯历史上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在当代,开*的人如果要在地面上吃得开,这就需要具备下述三个条件中的至少一项或者两项:一是姑娘漂亮*,二是财力雄厚犒劳得起有关人员,三是得有人在上面行走帮忙。如果这三个条件都不具备,当然就会被查封,西施记*的遭遇就是这样。

  然而,正如哲人所说,人生的任何经历都是一笔财富,这次开*的经历后来被证明是西施一生转变的契机,而且给西施带来了一笔实实在在的财富。虽然不曾有过一个消费者光顾过西施的*,但西施的*还是引起了一伙人的注意。在门口挂着“正宗越式按摩松骨,非常服务银子三钱、欢迎各种怪异要求、贵宾卡常年五折”的“西施记”倒闭以后,这伙人就找到了西施,恳请她加盟另一个行当。穷得快要去卖肾的西施未加考虑就答应了,随着本研究的展开,您可以看到,这是她一生辉煌的肇始。如果用难听的字眼,西施现在所从事的工作可以被称作“抢劫”,但是和现代抢劫不一样,他们从来不使用任何暴力。这帮人的操作过程和*癖患者有些类似,区别在于前者是暴露*,而西施是暴露脸部。一伙人在确定好目标,了解其行动路线之后,就让西施埋伏在那里,等到目标经过的时候,西施就猛地跳出来,一把扯掉脸罩。如果当时能见度高,就不需要灯笼,如果能见度低,西施就需要帮手,这个帮手会在西施扯掉脸罩的瞬间,举起灯笼往她的脸上一晃-当然,他也得先拉下自己的眼罩。结果通常只有两种,一是目标立刻晕倒在地,口吐白沫;二是目标立刻倒在地上,不吐白沫-也就是说,在第一时间目标就已经死亡。这一招屡试不爽,但也有过一次例外的情况。这次例外对西施的一生和吴越两国的历史,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关于这一点,我们将在以后的篇幅中加以详细的论述。

财富烦恼
也许下述事实很少被人注意:古时候的强盗一般都还比较注意自己的形象,而且比较尊重*,讲究礼貌,甚至还有什么“三不抢,五不偷”之类的乱七八糟的道义。在遭遇顾客的时候,这些强盗虽然穿得衣衫褴褛,也往往跳将出来,先唱道:“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路前过,留下买路财”,同时耍刀弄棍,卖力表演一番。他们手里虽然拿着把刀子,但还是客客气气地说:“兄弟我实在是被逼无奈,还请您老念在大家同是江湖一脉,赏口饭吃……”。被抢的人也舒服啊,因为就算被抢,也还是被当成一个人来抢的,没准儿那哥们儿一边在抢人,其实心里一边还在打颤-因为他知道做强盗是一种羞耻。现今的世道可不同了,信息化社会,一切都讲求效率,那有那么多废话!从后面先一刀子捅翻,或者一铁锤砸晕(现代的强盗在杀一条狗的时候还内心有愧,觉得是在杀生,但杀人就不会有这种心理负担),然后在尸体上仔细地搜索,或欢欣鼓舞而去,或者狠狠地吐口唾沫,唾道:操!遇到个穷逼!真他妈倒霉。我对传统文化颇为爱好,不仅仅因为那是中国人智慧不再的绝响,也包括了对古代强盗们的喜爱和怀念。

  西施和她的同伙屡屡得手,终于有一天,财富就成了他们的烦恼。因为同伙们总嘲笑西施十七岁了还是个处女,所以西施后来就矫往过正,一天要找十五个鸭子。我们知道,要替西施服务必须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胆量,这样的鸭子收取的服务费自然也高昂得出奇,远非普通人可以想象。但是,我们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指责这些鸭子心太黑,他们付出的牺牲实在巨大-必须先弄瞎自己的眼睛。有一回西施穷极无聊,甚至在大街上贴出告示,声称如果有男人能瞪大眼睛,连续盯住她的脸看半柱香的时分,就给那个男人五十万两。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篇告示贴出后的一个月之内就有数百人前来尝试,但除了从西施的住所抬出了数百具尸体(有些是真的尸体:脑死亡、心脏停跳,有的从现代法理学的角度来看还是个活人,但外观上看不出来)之外,西施统共只支出了一百万两。我们不妨告诉读者诸君真相:这两个人其实都是吴国的官员。吴国官员们的特点是看起来目光炯炯,其实除了元宝和美女之外,什么都看不见。这样说绝不是污蔑,证据之一就是他们经常到越国去考察和调研,但从来不会发现问题,他们甚至不知道越王一天要尝五十四枚苦胆,睡在柴禾床上苦心积虑地要复仇。西施远远和美女拉不上关系,长得虽然很肥,但压根儿不象元宝,所以对他们根本就不会造成什么影响。西施一伙后来没有办法,就只好一边去抢钱(这是他们的工作,生之为人总得要有所作为),一边办慈善,比如给饥民们发些小米粥,给灾区同胞捐点棉袄,给没钱上学的儿童送些纸张毛笔什么的。虽然“西施记慈善机构”是由强盗开办的,但是我们千万千万不能就此得出结论说,有能力办慈善的人通常都不慈善。从逻辑学的观点来讲,这是不完全归纳,得出的结论往往会流于荒谬;更何况除了理论上的漏洞之外,还往往会招来现实的危险。所以对这种观点,一定要严厉地批驳。

河马之胸
行文至此,想必读者已经解开了历史学者们争论不休的问题2、问题3。关于问题2,其解答是西施在被献给吴王以前,不但不是处女,而且阅鸭无数,久经考验,否则怎么可能搞得定吴王?关于问题3,回答则不那么肯定。西施从来没有给良工明确地讲过-我们前面论证过,古代中国人都比较文雅含蓄,西施作为一个女人,更不可能大谈特讲自己的性史。读到这里我不禁扼腕,西施真可谓是生不逢时。如果她生活在今天,那么她不但能如此做,而且还会因此成为知名作家、杰出女性。虽然有一次西施不小心也漏过口风,说起当时可能是三只鸭子,也可能是五只鸭子,但她自己已然记不确切,何况这些鸭子虽然挣了不少钱,但在中国人以前的观念里,做鸭子可不象今天这样是件值得自豪的事,他们用的也许都是化名。所以,我们也可以说,问题3根本就没有答案。关于这些问题的研究,似乎到此可以告一段落,然而,主张西施不是处女的那一派学者也不须欢庆胜利,把臭鸡蛋仍到另一派学者的脸上。因为随着本研究的展开,我们可以看到,吴王夫差第一次临幸西施时,她确实又是个处女。这件事情看上去有些离奇,但也不是不可解释-因为此事和吾野良工有关,而我恰恰拥有他亲笔写下的笔记。

  由日本人吾野良工撰写、本人发现的这本笔记还回答了问题1,也就是西施的胸围究竟是多少。不知读者是否注意过前面引用的那首描写少女西施的生活工作情形的词,其中有一句说到:身似河马发如草。河马是什么样子的,相信诸位都曾经见识过。考虑到虽然说搞性文化在今天是一个热门的行当,但搞河马性文化就会显得有点怪异,在下并不是十分喜欢被人家看作是哗众取宠的不学无术之徒,动物保护协会的人也会不高兴,所以这里不打算就问题1作出回答。读者诸君如果想知道西施胸脯的情况,那么麻烦去动物园核实一下就可以了。门票应该不太贵,而且眼下动物园良知尚存,抢钱还没有疯狂到如XX电信那样的地步-据在下所知,看母河马的*和看公河马一个价,并不需要交特别服务费。

  写到这里,在下特别不希望有读者的头发一根根竖立起来,愤怒或者生气或者不愉快。应该说,我对西施的爱戴和崇拜,甚至对她的一些隐秘的幻想,和诸位并无二致。再次提请各位注意,到此为止,我写的其实不是西施,而是夷光。儒家文明历来注重名实相符,夷光就是夷光,西施就是西施,这句话应该有人能够明白,其涵义好比:刘三儿就是刘三儿,汉高祖就是汉高祖;又或者更明白一点:张大麻子就是张大麻子,张科长就是张科长,搞错了是什么后果,第一次来中国的老外可能稀里糊涂,但咱们native 中国人,不用说也该知道。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初次接触
前面我们说到,西施及其同伙作案手段高明,犯罪工具别有创意,因此他们屡屡得逞,几乎从来没有失过手,但也有过一次例外的情况。这次例外将改变越国和吴国的历史进而影响整个中国的文明进程。这次例外的经过是这样的:良工驾驶着他的金字塔船,率领着木牛木马组成的运输队伍浩浩荡荡地向越国首都进发的时候,就引起了西施帮的注意。虽然西施已经是身家过亿的强盗了,但是良工的财宝实在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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