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修真]尘根-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黄药师眼中的关切真真切切,孙婆婆站在他旁边,手里端着碗热水:“坐下,快坐下,喝点水。”
  宋怀尘几日不见人影,黄药师对外称他生病卧床,需要静养,拒绝了村人的探视。
  此刻男人出现,满脸苍白,连站都站不稳,更坐实了重病的消息。
  宋怀尘眨了好几下眼睛,才把眼前的重影晃去:“我没事。”
  在第一次入定前吞的药丸药效仍在,此刻宋怀尘呼吸顺畅,心魔也偃旗息鼓,除了头晕确实没什么不舒服的,他顺着孙婆婆的力道坐到椅子上,接过热水,往屋外看了眼,泰半村人都聚集在黄药师的药堂中,神情焦急,看样子在讨论着什么大事。
  宋怀尘问:“怎么了?”
  黄药师揪了下胡子:“半日前有修士攻击了村子,当时在村口的人看见白简在他身边。“
  “攻击都被挡下了——”
  黄药师没能说完,旁边孙婆婆就哭喊起来:“造孽啊,白简在村子里的时候我们对他不好吗?谁家没本难念的经,我们能帮的也都帮了啊,他怎么能,怎么能领着修士来杀我们呢!”
  “如果不是菩萨保佑,老天爷替我们挡住了修士,我们、我们现在不都全死了吗!”
  宋怀尘知道真相,知道映山湖的人会错了意,但此刻显然不是解释的时机。他想着白简在吴不胜身边的表现,想着他恐惧到极点却仍强做坚强的模样,心中苦涩。
  男人露出了苦笑,那笑容内涵极深,在孙婆婆眼中就是被伤透了的模样。
  教书先生都喜欢聪明孩子,有底子的白简在一众村童中无益是最出众的,宋怀尘在他身上所花心血也最多,此刻肯定特别不好受。
  老婆婆这么想着,心疼起面前苍白的年轻人来:“宋先生,也别太难过了,说不定白简有苦衷呢,也许是那个修士逼他带路的呢?”
  孙婆婆越说越觉得有道理,声音扬高,另一间屋子里的人也听见了,有的赞同,说对,白简不是那种孩子。
  有的觉得不对,说白简一直和我们不亲,干出什么事来都有可能。
  宋怀尘喝了口热水,声音不轻不重:“白简可以先放一放,现在先想想怎么对付修士吧。”
  宋先生平易近人,和孩子们相处也是嘻嘻哈哈的,可却莫名其妙的在大家心中建立起了极重的威严,他开了口,再没人揪着白简了。
  可说到修士,村人更是一筹莫展:“我们都是普通老百姓,如果修士真要杀进来,我们有什么办法,还不是只能坐着等死啊!”
  说话的妇人捂着脸哭出来,悲观的氛围霎时笼罩了整个药堂。
  “是啊……有什么办法呢……”孙婆婆双目无神,跌坐在椅子上。
  黄药师看了眼宋怀尘,传音入密:“来的不是陆亭云。”
  宋怀尘回他:“我知道。”
  黄药师眼神一变:“你知道?!”
  宋怀尘又喝了口水,冲去嘴里的血腥味:“稍后告诉你。”
  沉默中,有人带着哭腔开口:“说到底,修士为什么要攻击我们村?”
  有人低声嚅嗫:“还不是白简那个天杀的——”
  宋怀尘眉心一皱:“闭嘴。”
  被呵斥了的人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宋怀尘,当即噤若寒蝉的把头重新垂下去。
  宋怀尘将碗往桌上一放,瓷器撞击木桌的声音清晰可闻:“别再扯那些有的没的,修士既然叫做修士,那就还不是神仙,为什么攻击映山湖也脱不开两个理由,一为人,一为财。”
  “他的攻击为什么能被挡下?被什么挡住的?是人,还是物?”
  “你们说自己是普通人,可修士的攻击为什么不奏效?”
  “你们世世代代住在这里,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好好想想,村子里到底有什么和别处不一样?想想修士想要的会是什么,想到了,命说不定就保住了!”
  “生死关头,把那些狗屁倒灶的鸡零狗碎扔一边去,团结起来想想办法吧!”
  坐满了人的药堂静得落针可闻,良久,终于有个老者犹豫着开口:“我年轻时也曾走南闯北,算是村里跑得远的人了,要说不一样,映山湖和别的地方最大的不一样,大概就是林界的篱笆墙了。”
  第14 章
  “但凡是山村,多半设置有防野兽的装置,更多的是因地制宜,开沟渠,做陷阱,篱笆……我从没看见过别人用篱笆挡野兽的。”
  “映山湖不仅用篱笆,篱笆围得还格外长,并且一代代口耳相传,将这篱笆置于极其重要的地位,仿佛篱笆一倒,村子就会遭受可怕的灾难。我相信在座的肯定有不信邪的,更会有胆子大的试过去把篱笆拔。出来,但老头子我问一句,有人成功过吗?”
  “没有。”有年轻人回答,他犹豫了下,含糊的用了代称,“我们……我们都试过,篱笆看上去摇摇欲坠,但哪怕是最细的一根竹枝,我们也折不下来,比铁还硬。”
  也正是因为篱笆的不同寻常,代代相传的警示才没有消失在时间里。
  “篱笆本身不同寻常,篱笆那头的东西也不寻常。我们进山的人就算越过篱笆,也不敢走到看不见篱笆的距离,因为一旦看不见篱笆,人十有八。九回不来,就算同伴不错眼的盯着,走出那个距离,人立刻就会被看不清的野兽叼走。”
  开口的是汤家老爹,他表情严肃的看着宋怀尘,“到了今天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宋先生,那天晚上你从我们手里买去,我们从篱笆那头抓到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急急的说下去:“抓到那玩意儿之后,我带上山的几个年轻人走了好几天的霉运,喝口凉水都塞牙,甚至我家附近的几个邻居也不顺当,再来又听说您卧病在床……是不是,这些倒霉事是不是都是那东西带来的?宋先生您是不是认识那是什么东西?”
  “狙如,招祸的。”宋怀尘不瞒他,“我认得它,自然知道化解的方法,比留在你手里安全得多,所以我才买过来。”
  “宋先生是从山外来的,见多识广,”黄药师装模作样的说瞎话,“狙如我也在书里见过,是大凶之物,会死人的,宋先生替你们挡了一劫,以至于重病卧床,你们得好好谢谢他。”
  宋怀尘瞅他一眼,没说话。
  汤老爹不疑有他,当即拉着几个年轻人要给宋怀尘磕头,宋怀尘当然不可能让他们真磕下去,他救人是有,但因为救人卧床完全是扯淡:“想谢我,就想想该怎么破局,毕竟我现在也在村子里,修士一剑下来,我也受不起。”
  他像模像样的替六神无主的村人分析:“听你们刚刚的说法,村子里最奇怪的就是那些篱笆。”
  “实话告诉各位,我是想离开的,但不管从哪个方向走,我总会被篱笆挡回来,就像是鬼打墙。”
  “我出不去,修士的攻击进不来,我怀疑全都是因为篱笆。”
  “篱笆将映山湖和外界隔绝,好比一个阵法,既然是阵法,那必然是在保护什么。”
  “各位知道篱笆是什么时候建的吗?村中又有什么东西是在篱笆建起来的时候就存在的?”
  故事实在太久远,映山湖村民陷入沉思,药堂中又安静下来。
  宋怀尘记挂着陆亭云,端起粗瓷碗抿了口水,天气冷,水已经凉了:“不急,慢慢想,想到了什么随时来告诉我,左右我出不去。”
  “现在大家该务农的去务农,天还没塌下来,饭总是要吃的。”
  男人的语气里含着分笑意,是鼓励的意思。微微放缓的语调,不是平日的懒散,而是阅尽千帆的沉着。
  所有人都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了。聪明人甚至觉得轻松了些,他们大概明白了对宋怀尘的敬畏由何而来。
  同样的,这逐客令有耳朵的都听得懂,村人愁眉苦脸的散去,有孩子在宋怀尘课堂上上过课的,犹豫了半晌,终于还是问出口:“宋先生,弄明白了篱笆到底怎么回事,您是不是就要走了?”
  宋怀尘摩挲着碗沿:“现在说这个还太早。”
  他不肯给一个明确的答复,哪怕是欺骗都不肯。
  因为见过了宋怀尘的心魔,黄药师已经放弃在这件事上和男人说什么了。
  等人走光了,他直接问:“你要和我说什么?”
  “蚀骨香你能不能解?陆亭云快不行了了。”
  “既然是秘药,就算他是凡世的,解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关键是我现在手上没药材。”黄药师做了老长的铺垫才说了结论,“我现在解不了,只能缓解。”
  “怎么缓解?”宋怀尘拢起手:“如果是药材,我恐怕带不过去。”
  他附身木偶之上时尝试过去取须弥袋内的东西,但完全打不开。
  “不需要药材。”黄药师道,“蚀骨香吸食灵力,只要有灵力比修士更浓郁的东西,它就会跑出来。”
  “但凡世之中,灵力最浓的无疑是修士,一点精华集中于灵台,金丹、元婴是灵力的集中与浓缩,品质再好的灵石,也不如它来的纯粹。”
  宋怀尘懂了:“但我们来自海外十洲。”
  “没错,我们来自海外十洲。”黄药师点头,“虽然我们的修为被药物压制,但本身境界不变,体内灵力绝对比凡世修士浓郁许多。”
  黄药师抚须沉吟:“但你和他萍水相逢,为了救他把蛊引到自己身上,代价未免太大了些。陆亭云是我们遇到的第一个修士,但绝不会是最后一个。”
  “死局外剑修劈得村里人心惶惶,但对我们来说是好事,这个地方终于被凡世的修真界发现了。”
  宋怀尘琢磨着这话:“你是不是在用激将法?”
  黄药师笑:“我虽然来自方丈山,但也救不了所有人。与陆亭云相比,我自然更在乎你的性命,不是激将,是真心实意。”
  “救不救……等我见了他再说吧。”宋怀尘撇开这一话题,转而向黄药师说起了两名剑修在死局外的遭遇。
  “映山湖的村民都有问题,你为他们诊治时,没察觉到不寻常的地方吗?”
  出生在仙岛的黄药师翻了个白眼:“我哪知道凡人的脉象是什么样?反正他们看起来比修士弱了太多。”
  黄药师猜测:“如果魔修时常出没在映山湖附近,那篱笆外抓走村人的或许不是野兽而是魔修了?”
  “说不通,如果魔修一早就在,之前进出村庄的队伍为什么没出过事?”宋怀尘不同意黄药师的观点,“死局对金丹以下的修士无效,魔修可以伪装成出去的村民回来,但村民看不出,我们不至于看不出。”
  “那可不一定。”黄药师咂巴了下嘴,“别小看凡世的道道,阿晚那小姑娘我们就看不透不是吗?”
  “村里的事我会注意,”黄药师说,“你还是去看看陆亭云吧,顺便我觉得,被魔修带走的那个姑娘,很可能就是阿晚。”
  来自海外十洲的异乡人看不透,土生土长的修士不一定分辨不出。
  “还有,宋怀尘,”黄药师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正经,“元神出窍这种事还是少干干得好,尤其是原因都找不到的,说不定哪次出去后就回不来了。”
  “还是那句话,在我眼里,你的命,比陆亭云的值钱,比这个村子里任何人都值钱。”
  宋怀尘摇摇头:“看来我是得收回那句‘医者仁心’了。”
  “放心吧,我很惜命。我附身到木偶上,不仅是为了陆亭云或者映山湖人,更是想弄清楚为什么,不着不落的挂着很危险,至少现在让我元神出窍的人和物都在,我还有机会弄明白。”
  宋怀尘以拳锤掌心,说服了自己:“这么一来,陆亭云更不能死了。”
  黄药师皱眉:“把蛊引到自己身上不是儿戏。”
  “我可以给自己做个替身啊。”宋怀尘笑道,“别忘了我做的木偶也是能动的。”
  日已西斜,胡射城的客房内,放在矮几上的木偶动起来,翻身跳到地上,化成了人。
  吴不胜长剑出鞘,一抹雪亮的光折射在宋怀尘脸上,映得他一双眸子熠熠生辉。
  白简斜在椅子上睡着,陆亭云昏迷不醒,长剑出鞘的吴不胜将他们挡在了身后。
  “宋道友?”吴不胜缓缓收了剑,身体依然紧绷。
  宋怀尘并不介意他的警惕,甚至是带着欣赏的,他开门见山道:“救人的方法找来了,给我纸笔。”
  他特地关照:“要质量最好的。”
  吴不胜皱眉:“道友要画符?”
  “对,画符。”男人点头,嘴角弯起的弧度是矜持的骄傲。
  吴不胜拿出了自己的珍藏:“豫章纸,东桑蚕,算不上顶尖,但这胡射城中,绝不会有比这些更好的了。”
  斫豫章木可辨凶吉,豫章纸画符事半功倍。
  东桑树上空茧丝如雪,东桑茧丝做符笔,能聚灵气。
  宋怀尘拿起笔,在桌上划拉两下适应笔锋,而后执笔在砚台上轻轻一舔,并不蘸墨,笔毛却聚了起来,笔尖尖锐,笔肚圆润,茧丝银亮,饱蘸的是灵力。
  一点灵光蕴在笔尖,宋怀尘悬腕下笔,浓黑的线条现于纸上,边缘微黄,是纸张被灵力灼焦了。
  吴不胜瞪大了眼睛,看宋怀尘,看笔,再看纸。
  豫章纸,东桑蚕是好东西不错,但就如同不同品阶的法器,好东西需得高修为。
  一笔下去,灵力浓到能烧焦纸?吴不胜根本连听都没听说过。
  这个从木偶里钻出来的家伙到底是怎样一个怪物?被结界包围着的映山湖,又到底是怎样一个地方?
  吴不胜的手又按上了剑柄。
  第15 章
  宋怀尘观察了下笔迹,换了个手势又落了一笔,这一笔较上一笔轻,然而两笔叠加的力道让一张符纸直接燃烧起来,做了废。
  宋怀尘叹了口气,搁下笔,灵力退去,笔毛纷纷扬扬掉下无数,黑色砚台上染了层白,笔头直接秃了。
  吴不胜心下惊骇,却听见宋怀尘带着些歉意开口:“纸笔我以后赔你。”
  吴不胜愣了下,赶忙松开放在剑柄上的手,仓促回道:“不用。”
  睡不踏实的白简被说话声惊醒,看见屋子里多了个人,揉揉眼睛从椅子上跳下来:“宋先生。”
  宋怀尘伸手向下压了压,继续与吴不胜的对话。
  “不要觉得不好意思,我要告诉你坏消息。”宋怀尘道,“我找到的救人方法,用不了。”
  白衣男人袖起手,看着吴不胜,脸上没有丝毫的不自然。他确实没有舍己为人到愿意将陆亭云身上的蛊引到自己体内。
  “宋兄,你找到的方法,是唯一的方法吗?”陆亭云恰恰就在这个时候醒了。
  重伤的男人已经被清理过了,伤口妥善包扎,染血的衣服被换下,干净,也苍白。
  他语气虚弱,若宋怀尘不是修士,根本听不到他那句低得像是自言自语的话。
  吴不胜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眼中却出现了极为挣扎的神色。
  宋怀尘看着陆亭云,语气平稳:“自然不是。”
  “但接下来的两个方法都是我的猜测。”
  “蛊毒有实体,依附在肉身上,虽然你未到元婴,但我有办法让你神魂分离。肉身上的蛊毒能治则治,治不了,就替你重塑瘦肉,如同三太子哪吒那样。”
  “但我们不是神,重塑肉身将非常漫长,而且失败率极高。”
  “能解毒的人对我说,他现在手上药材不够,做不出解药,只有缓解的方法。缓解的方法是找到比你金丹更浓郁的灵力聚集物,将你体内的蛊导过去。”
  “我能画符,做出那物来,可符纸承受不住。”摇曳的烛火穿透了男人的身体,在墙上投出模糊的光斑,“而我,也经不起一次又一次的尝试。”
  陆亭云了然接口:“除非?”
  “除非你自碎金丹,将修为降到练气。”
  有关修士的对话白简是听不懂的,满脸茫然。这几日受得刺激多了,吴不胜也端住了表情,没露出太多的惊讶震惊来。
  陆亭云的话声里夹着咳嗽:“如果换做宋兄你呢?”
  “我会先杀了那个下蛊的人。”宋怀尘道,“我从来只知‘杀不了’,未曾遇到过‘杀不得’。”
  陆亭云笑:“看来宋兄也未曾遇到过杀不了的。”
  “何以见得?”
  “如果遇到了,宋兄现在就不会在这里了。”
  宋怀尘也笑了:“你不是觉得我是鬼修么?”
  陆亭云不断的咳嗽,唇色苍白,眉头轻皱,脸上的笑意却不落,仿佛雪原上折射的阳光,是刺骨严寒中灼烧般的温暖,明亮到到晃眼。
  他还想接着宋怀尘的话说下去,吴不胜忍不住了:“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
  “这是在给他营造一个轻松的思考环境,不说点什么,就让他一个劲的想是该放弃肉身,还是该自碎金丹,压力太大了吧?”
  榻上陆亭云笑着附和:“正是。”
  “不过该思考的还是得——”宋怀尘的话被一声巨响打断,客舍猛然一震,灯台倒落,灯油倾出,一道火线顺着桌子烧到地上。
  吴不胜眼疾手快的将白简从灯油边上拉开,却没能挡住火线爬上床帐。陆亭云倚在榻边和他们说话,燃烧的火焰几乎舔上了他的脸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