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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毁灭-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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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我的思路已经跟不上他的节奏了。我只好暂时放弃捋顺他指出的几个a点的位置,而是跟着他的思路寻找相对应的b点。可是,不得不承认,在空间想象力上我俩的差距还是相当大的。很快我就跟不上他的思路了,在他手指如指挥家一般挥动中,我刚刚重建的地图崩塌了。从他指出的几处,我确实看到自己计算有误,可是我能看出的只有两处,说到另外的几处,我的大脑就死机了。

    刘班长的空间想象力,在面对复杂的立体蜂窝结构时都游刃有余,在这个平面地图面前简直就是信手拈来。越往下听我越糊涂,我有点理解赵排长面对我跟他解释我的思路时的心情了。我的挫败感越来越严重,以至于我没勇气继续听下去。

    我打断了刘班长的发挥对他说:“你直接说你的推导结果吧。我们现在没时间在推导过程上纠缠。”

    “好吧。”刘班长对被我打断演说颇为不满。“基于你前面设定的a点有错误和遗漏,整体推导出的结果跟我推出来的结果差了一格。”

    说着他的手往左边轻微的摆了一下,并在眼前只有他能看见的虚拟地图上画了一条线。

    在这里差一格,对于目标位置差的就太多了,可是我实在没有能力在虚拟出一幅地图来,更不要说还要在上面精细的规划计算。还有就是时间也不允许我们在这里拖延。不过我俩计算出来的大方向还是一致的。

    我想了想对他说:“你能确定吗?”

    刘班长一只手在眼前又随意的摆弄了片刻,说到:“我确定。”

    我深吸一口气,指着一个方向说:“这个方向,直线前进。”

    赵排长看了看我问道:“前面没有路,再说这里怎么可能直线前进?”

    是的,我指着两条通道中间洞壁说的话。我拍拍赵排长说:“之字形直线前进。”

    这句话赵排长听懂了,我觉得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快领会了,我们产生于空间地图上的思路。

    赵排长显得很兴奋,很郑重的点点头“我明白。”

    我踩息火把,说了声:“出发。”

    队伍的顺序依然是赵排长打头,我在最后,把刘班长夹在中间。前进的方向已经确定,只要按顺序在岔道口一左一右循环拐下去,大体方向就应该是直线。虽然赵排长的空间想象力弱到渣,可是他对命令的执行力绝对让人放心,还有就是我担心刘班长发飚。这货虽然被我唬住了,可是他那酷似神经病的逻辑实在让我放心不下,万一发生突发事件,我担心赵排长下不去手废了他,这件事我能做出来,我已经铁了心不会让他再一次暴走。

    我们的速度不快,出于节约体力的目的,我没有要求赵排长提高速度。到达路口后,我点亮火把做了一个简单的标记。没必要留复杂的记号了,我们这条路最终通向哪里我们自己都没法确定,回到最初探明的那个区域,只是一个概念,我的思路本来就具有偶然性,并不能画出一条准确的线路。

    在这个岔道没有发现任何线索,这在意料之中。其实我们对此已经麻木了,不像一开始,每到达一个路口都心存希望的寻找一番标记。现在做这件事,只是出于一种惯性。这样一直走过了七个岔道,求生的热情逐渐冷却,疲惫让我们无法坚持下去,我们决定休息一下。我没有把休息地点选在岔道上,虽然在岔道休息是相对合理的,因为在一个三岔路口休息,碰到萧国林他们的几率要大于在直道上。可是刘班长这个状态,岔道很容易引起他发飚。

    我稍微吃了点东西,刘班长依旧拒绝进食,只要过去水壶喝了两口水。还鼓励我跟赵排长多吃点。看来那个精神病思维还在支配着他。他这样下去很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不过这也无所谓了,目前的饮食,我们谁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通道里的温度至少在十五摄氏度以上,比外面暖和很多,胃里面有了点食物,睡意马上像潮水般袭来。我们三个人并排靠在一侧洞壁上,一边吃着乏味的鱼肉,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就是闲聊,对下面的方向都没有讨论,出发前我们已经定下了,如果没有找到最初探索的区域,前进的方向也不做调整了。就沿着这条直线,一直走下去。我们没时间在摸索了,这样做虽说在赌博,可终究会走到一个尽头的,当然我们的体力要允许。

    睡意越来越浓,我几乎听不清别人的说话。我脑子里还在想,应该留一个保持清醒的人,下一刻就处于无意识状态了。

    我太累了。

    ps:上学,工作第一天,希望大家有个好心情。

第八十六章 一个人的战斗() 
我不知道这一觉睡了多久,醒来后精神还处在不清醒的状态,我下意识的伸手往边上一摸,身上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边上没有人。

    我心里骂了一句,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我喊了一声:“赵排长。”

    旁边传来赵排长迷迷糊糊的一个声音:“啊,怎么了。”

    我大声说:“他*妈*的,刘班长呢?”

    我听到砰地一声,然后赵排长也大声骂起来:“草,狗*日*的又跑了。”

    “你们骂谁呢?”赵排长话音刚落,洞壁另一边传来刘班长的声音。“我撒泡尿都不行了?”

    我松了口气说:“都让你吓死了。别怪我说你,你跑这几次把我们都搞成神经病了。好了,你快过来,我们立刻出发。”

    黑暗中听到刘班长悉悉索索提起裤子走了过来,扶着我肩膀坐下。

    我皱皱眉头说:“你没尿手上吧。”

    我感觉刘班长又伸手在我身上擦了擦。气得我真想跳起来踢他两脚。压了压怒火心想:算了吧,跟个残疾人置什么气。

    我不知道这一次睡了多久,睡的时候就没有看表,是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进入睡眠的。这一段时间我已经没有看表的习惯了,没有了黑夜与白昼,人的时间概念就模糊起来。好在我的全自动手表有日历功能,让我可以知道具体的日期。出发前我看了看手表,从踏上这边的堤岸算起来,已经过去两天半时间了。

    水壶里的水还剩一半,我们都在尽量节省饮用水。食品的剩余量我不知道,剩下的鱼肉一直在赵排长那里。我问他:“我们还有多少食物。”

    赵排长递过来一个袋子,我没接,用手捏了一下,叫他收回去。看来我们要实行配给制了,即便下次进食每人只分配一小把鱼肉,这点食物也只够我们吃两次。

    我对赵排长说:“速度不要太快,保持体力。出发吧。”

    又走了七个路口,这还是在我的坚持下走的,刘班长长时间没有进食,已经饿的虚脱了。过了这个路口,我们又休息了一次,对于刘班长要求多分配点食物的要求,我和赵排长均采取嗤之以鼻的做法。赵排长更激进地说:“你有莲藕和粽子,跟我们争什么?”

    接下来的路,就纯粹是在煎熬中度过。幸好可以扶着墙走,不然更难坚持前进的脚步。这让我想到了一个笑话,是关于喝酒的:一瓶两瓶我走墙不走,三瓶四瓶我走墙也走,五瓶六瓶墙走我不走。

    目前我们没有喝酒,已经达到了酒后的效果。其实最惨的还是刘班长,他在前两次进食时都没有吃东西,在沿着洞壁左边前进的时候,他的左手不但起不到支撑身体的作用,还要极力避免跟洞壁接触,以免伤到肩膀。我经常可以听见他在前面抱怨诅咒。我想赵排长同样听到了,不过我俩都耳充不闻,谁都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帮他。

    走起路来两条腿发软,我要不断提醒自己,要坚持。才不至于摔倒。

    就在这种艰难的状况下走过了五个路口,我突然听到前面发出“通”的一声。然后赵排长惊叫起来:“他*妈*的,是谁。不好,有人。”然后就传来激烈的搏斗声。

    一瞬间,我就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肾上腺素分泌直达顶峰。虽然我惊恐万分,但是我做的第一件事,是伸手抓在前面刘班长的右肩上。我时刻做好了面对突发状况的应急备案,那就是第一时间废掉刘班长,绝不让他有机会离开我。

    在我抓住刘班长的一刻,我俩同时发出了声音。

    “你怎么没跑?”

    “强哥,我没跑。”

    我的手指已经扣进夹板里面了,只要在一用力,他这边肩膀就彻底废了。可是他居然没跑,真让我意外。

    前面赵排长还在与什么人激烈搏斗着,不过听声音,他好像占了上风,一边击打着对方,一边大声咒骂着。我忙放开刘班长,抽出火把点上。

    火光下,赵排长睡袋状袍子掀到了大腿以上,赤*裸着大腿和别的物件儿,正在踢地上一个蜷缩着的人。那人已经完败在赵排长脚下,被赵排长击打的处于无意识卷曲状态。

    我一看那人的衣服忙喊道:“别打了,他穿着军装。”

    赵排长也看出不对劲了,借着火光把地上的人翻过来。我就听到赵排长喊了一声:“卧槽,怎么是你?”

    地上的人脸朝着赵排长,我在这边看不见。我和刘班长跳过去一看,也惊呆了。是胡爱国。

    胡爱国脸色铁青,鼻子下面流着两行浊血,一只眼眶很高的肿起来,看样子赵排长下脚够狠。

    刘班长看了看胡爱国,又看看赵排长说:“你俩有仇啊。”

    我一听这话就感觉不妙,这不是挑事么。果然,本来已经蹲在地上的赵排长一跃而起,像一条疯狗一样扑向刘班长。刘班长目前只有一条胳膊能活动,根本就是找虐。如果这事放在平时,我不会插手,甚至巴不得假赵排长的手教训一顿他。可是现在不行,如果这时候把他废了,接下去的路就要有人专门照顾他,这活只能交给我,这不是给我找累么。

    刘班长对赵排长没多少忌惮,甚至颇为不屑,这在陷入地下以来就看得出,又在分配食品上对我俩不满甚多。他不敢挑衅我,就把怨气发泄给赵排长。而且还斗志颇高的准备迎战。

    我差点被两只将要斗到一起的公鸡气疯掉。我也不打算费口舌劝架了,直接把火把杵到他俩中间。我想两个人都被火苗子灼到了,在他俩同时后退的同时,我闻到一股毛发烧灼的味道。两个人还在拍打烧焦的眉毛头发的时候,我又拿火把往两个人脸上杵了一下。这一下两个人跳远了,怒气冲冲的看着我。

    我看着他俩说:“你俩别着急,想单挑得有个规矩,我先看看胡爱国让你整死了没。就你俩这德行,遇到点困难一个怕死,一个怕鬼,想主意没辙,斗气倒是挺在行。”

    我这席话把两个人打击的不轻,虽然还是满脸怒气,可是都没了在我面前耍横的底气。

    赵排长咬咬牙说:“强哥,这小子太可气,让我废了丫的。”

    我说:“可以,下面路上你肯背着他就行。好,那你俩开始吧,等你俩打完了,咱在救胡爱国。”

    赵排长一听这话没脾气了,瞪了一眼刘班长,转过头对我说:“先救人,跟他的账以后算。”

    ps:接近二十万字了,点击和收藏跟预期目标有差距啊。请大家多支持,多推广。谢谢。

第八十七章 严重低体温症() 
我急于知道萧国林这一队人的情况,见他俩暂时中止了争斗,就连忙蹲下查看胡爱国的伤势。我一摸到他就知道,赵排长给他造成的外伤,并不是主要原因。

    胡爱国还有呼吸,尽管很微弱,但这也是最让我感到庆幸的事。可是他的体温很低,身体呈自然蜷缩状态,很明显不是因为赵排长击打,做出的自然保护动作,而是因为冷。我让赵排长打着火把,翻开胡爱国的一只眼皮,瞳孔放大了。

    我和赵排长异口同声的说道:“低体温症。”

    我们经常出来在野外工作的人,对低体温症比较了解,我就曾经有过经验。不过我那时候没他这么严重。胡爱国现在的情况,应该说十分危险。我还在给他继续做检查,赵排长已经开始给胡爱国做人工呼吸了。

    他的衣服几乎是湿的,这让我无法理解,不过也没时间去想了。我马上把他的衣服扒了下来,对赵排长说:“你的战士,你给他取暖吧。”

    赵排长尴尬了一下,说了声:“草。”掀开睡袋改成的袍子,把胡爱国拖进袍子里,两个男人赤*裸*裸的钻进了一个睡袋。

    他俩的姿态是这样的,赵排长躺在地上,胡爱国躺在他上面。我看了看他俩的姿势,觉得没法看下去了。就转头对刘班长说:“你给他人工呼吸,我要给他烤衣服。”

    刘班长没二话,马上跪在地上给胡爱国做人工呼吸。

    胡爱国身上的皮肤都呈现青色,很明显是重度低体温症的表现,无论是给他取暖还是做人工呼吸,都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做人工呼吸的那个人还好些,给他传递体温的赵排长很明显异常难受。这件事如果让我来做,我想我也会崩溃。这时候,赵排长和刘班长很默契,没有了取笑,没有了争执。只是两个人没有任何交流,表情也怪怪的。

    我就赶紧烤胡爱国的衣服。胡爱国的身上没有一点食物,行军壶里倒是装满了水。还有一点让我疑惑的地方,就是他的自动步枪没在身上。枪,对一个战士而言,无异于第二生命。就好像赵排长,在明知要赴死的情况下,也没有扔掉他的手枪。

    我不知道能不能救活胡爱国,赵排长他们的举动也只是尽人事而已,低体温症到了这个阶段,死亡的几率是很高的。虽然我迫切想通过他得到萧国林和曹明哲的消息,可是极有可能将一无所获。我要有这个思想准备。我开始根据胡爱国目前的状况,猜测他可能遇到的问题。当然,他一定是碰到**烦了。

    低体温症对他这个年龄的人来说,只有一个情况下可能发生,那就是长时间处在低温环境中,或落水所致。通道里的温度即便是光着身子,也不会导致低体温症出现,结合他湿漉漉的衣服,我判断他是落水了。

    通道里有水,这自然是一个好消息,因为在有饮用水的情况下,我们的生存时间将大大延长,如果水中有可食用生物,我们甚至有活下去的希望。

    可是另一个疑问又产生了,通道里的温度决定了这里的水源温度不会太低,即便在水里体温流失的速度,比空气中快十五倍,但是让一个人,在不是非常冷的水里患上低体温症,也是需要很长时间的。更何况胡爱国这种重度低体温症,在温度不是很低的水里,泡上至少一天才会发生。在计算一下他们进入通道的时间,走到这里也不会只用很短的时间,那他剩余的时间都泡在水里,也不会出现这么严重的低体温症。除非这里有温度极低的水源,这是我能做出的唯一合理解释。

    如果事情是这样,萧国林和曹明哲的状况就更加不容乐观。胡爱国这种年轻力壮的战士都出现了这种情况,那两个老家伙只能更差,恐怕已经……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异常沉重。我有了一种负罪感,是我的坚持害了他们。

    火把用来烤衣服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奢侈的事。好在火把的火很旺,衣服很快就烤干了,我和赵排长快速给胡爱国穿上衣服,赵排长又把胡爱国拖进睡袋里抱住。我看到他长吁了一口气,看来抱着另一个裸*体男人,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我指了指火把,对赵排长说:“我要灭了它。”

    “可以。”赵排长说:“我得吃点东西,不然他没热过来我就凉了。”

    正在给胡爱国做人工呼吸的刘班长停了下来。我先听到他咽了一口口水,然后肚子里咕噜咕噜响了一通。这特么就是无言的抗议啊。

    我知道这时候说什么都会有人不满意。可是没等我表态,赵排长就把这事圆满解决了。“要是你俩谁愿意接替我给他取暖,我不反对把我那份食物给他。”

    我想都没想就说:“我同意你吃。”

    刘班长没说话,又开始给胡爱国做起了人工呼吸。

    看着赵排长从袋子里抓出一小把鱼肉,我不争气的咬了口口水,一脚踩熄了火把。然后,黑暗里传出咀嚼的声音,咽口水的声音,人工呼吸的声音和肚子咕噜咕噜的声音。

    口水会增加对食物的分解能力,如果没有食物,那就是一种折磨。实在忍受不了对食物的渴望,我恨不得扯下睡袋,一口一口吃掉。我突然灵光一闪,伸手在睡袋夹层里摸索起来。其实在上一次寻找食物时,我已经把睡袋摸遍了,这次只是心存侥幸而已。不过真的很侥幸,我摸到了一条,拿出来放到嘴边才发现,不是鱼肉条,是一支烟。

    没有考虑这东西能不能吃,我马上咬下半截,在嘴里咀嚼起来。声音尽管不响,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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