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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大正百鬼抄-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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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直司身体里封印了麒麟的角。他的血脉很奇特,麒麟的妖力已经完美的融合在了灵魂当中。”

    “什么!?”腾蛇一下子跳了起来,急忙走到兰书面前问道“他不是人类吗!”

    “可能不是了。我还不知道人类的魂魄可以承受麒麟的力量。”兰书皱着眉头揉太阳穴,“今天在博物馆他的力量有觉醒的痕迹,一之濑看到了。而且我在查看麒麟角状况的时候,闻到了安倍的味道。安倍大概是打算用东条家的灵力作为容器,看来他失算了,直司已经可以使用麒麟的力量。”

    “这……”腾蛇急的在办公室里来回走动了起来,兰书担忧的看着他,想了想,开口道:

    “直司那边我可以保护,你不用担心。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能让Baal跟着直司,东京……可能要变天了。”

    “一个疯狂的父亲能做出什么谁也不能预料。想想他心心念念的女儿的下场吧,你们两个肯定早就知道那可怜的女孩儿遭遇了什么,啧啧,和白泽一样惨。”懒洋洋躺在沙发上的Baal冷不防的丢出一句话,“人偶的身体里面是虚无和空洞,你猜,他会用什么来填充?”

    兰书和腾蛇沉默了,对望一眼,说不定对方,从十年前就开始计划了。

    兰书回到了古本屋,空无一人,只有一地的书本。

    Baal已经潜入了东条大宅,有他在,兰书不怎么担心直司的安危,反倒是今天看到的人偶Amber引起了兰书的兴趣。

    Amber是今年已经6岁了,作为一之濑引以为傲的人偶,被小心地对待。不过,一之濑既然这么纠结于Amber身体内部的空虚,就不可能在六年的时间里都任由Amber自生自灭。

    Baal说得对,一之濑会用一些东西来填补着空虚,让Amber“活着”。直司可能看不出,不过兰书是切切实实的嗅到了Amber身上有一丝灵魂的味道。那灵魂是被禁术强行压入Amber体内的,小孩子的凶灵。

    兰书冷笑,安倍正幸还真是艺高人胆大,凶灵也敢下手,也不怕反噬。

    天色渐渐暗了,小小的巷子里亮起了一盏盏灯火,远远望去就如同一条光线铺织而成的道路,一直延伸到巷口。兰书端出自己的晚饭坐在窗边,挺翘的鼻子轻轻抽【猹】动——

    “看起来今晚……有客人要造访呢。”他满意的微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巷子里的灯光,忽明忽暗了起来。

    “真是的……出场方式就不能正常点吗?Amber小姐。”兰书站起身,脱掉了外衣,白色的浴衣倒显得神兽一贯苍白的脸有了几分血色,“不,应该还是称呼您……一之濑,琥珀小姐。”

    呜咽的声音充斥了小小的房间,兰书挺起胸膛,银色的头发肆意地飘在背后,尖尖的独角从光洁的额头正中缓缓长出,华丽的长尾也从早已处理过的和服下摆处伸了出来。兰书死死盯着房间的一个角落,慢慢地,小小的人形影子贴在了墙上。

    “好恨……好恨…………”稚【猹】嫩的童声却饱含了怨毒与恨意,兰书嗅了嗅,心想这小孩的怨气积攒了十年,果然有够可怕。幸好今天直司不在店里,不然就真的伤及无辜了——麒麟那家伙最讨厌人类小孩,保不齐就不分青红皂白给琥珀一巴掌。

    “小朋友,你恨什么呀?”兰书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可爱又温和,笑着向角落里翻着白眼流着血泪的小小人偶伸出双手,“不开心的话,可以到我怀里哭哟。”怎么这么像是直司那个痴【猹】汉!兰书觉得自己身为神兽的下限自从认识了直司就不断地刷新。

    “我恨……爸爸…………好恨…………”

    兰书表示十分理解,任谁被亲生父亲那样对待都会恨不得杀掉父亲再自杀的。他无奈的揉了揉鼻子,正想继续安抚小朋友,身后的店门却忽地一下子大开,一个绝对不该在这个时间这种情况出现的家伙好死不死就站在门外,大大咧咧的问道:

    “为什么要恨爸爸?”

    直司!你来干什么!兰书眼看着小人偶的头机械的转向门口的方向,张开了嘴巴,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地上的书本。

    兰书很伤心,地上的书其实都挺值钱的……不对!比起这个现在更重要的是直司和琥珀的安危!

    “直司,现在马上离开。”兰书小声指着门说道。

    “你又想推开我。”直司叹气,一直背在身后的手抬了起来,被拎着脖子的Baal可怜兮兮的注视着兰书,眼睛里似乎还含了泪水,“这东西都招供了,我们都被人盯上了。既然这样,为什么不一起面对呢?”

    “我……”兰书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下意识的回头看向墙角的人偶,人偶却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就算一脸血泪,也显得天真无邪。

    “兰书,我们是朋友。有些事,本来就该两个人面对。”直司拉起兰书的手,毫不躲闪地直视着那对摄人心魄的眼睛,“不论是现在,还是未来。”

    兰书呆呆的看着一脸严肃的直司,半晌,胡乱点了点头。

    直司拍了拍兰书的头,顺手把Baal扔在了地上。Baal一落地就飞快的窜出门去,不消片刻便融入了灯光照耀不到的黑暗当中。兰书看着那边还在一脸血状态的小小人偶,无奈地拿出了手帕,凑上前去,也不管琥珀答不答应,轻轻地擦拭了起来。

    “女孩子要注意形象,这样子满脸都是血将来可嫁不出去。”直司玩笑道。

    “我……没有……将来……”凶灵特有的沙哑嗓音从静静地微笑着的人偶口中钻出,兰书也不介意,继续细细擦拭着琥珀嘴角的血迹。琥珀也不反对,一动不动的任兰书摆【猹】弄。

    终于,人偶的脸又恢复了灰白的颜色,殷【猹】红的唇仿佛还浸染着血液,格外刺眼。兰书缓慢地走到直司身边坐下,看着琥珀却不做声。

    人偶也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两人,蓦地说了一句“真好。”

    “什么真好?”直司问道。

    “长大,找到自己爱的人,真好。”稚【猹】嫩的声音里的怨毒渐渐褪去,却有着根本不属于10岁小女孩的无奈与悲哀。

    “琥珀,坐近一点,别怕。”兰书别过脸去,窗外的灯火一闪一闪的,却十分温暖,“讲讲你的故事吧,说出来就好了。”

    小小的人偶迈着蹒跚的脚步凑近了直司和兰书,身上的怨气让刚刚解放了麒麟妖力的直司有些不快。人偶僵硬的坐下,球形的关节看似灵活,实际却笨拙无比。

    “说得对,我今天过来也是打算讲给你听。因为我们同病相怜。”人偶的脸上永远只有一个僵硬的微笑,缓缓道来了10年前,关于一个不成名的雕塑家和他的女儿的故事。

    雕塑家不成名,过着贫穷的生活。他的妻子生下女儿便撒手人寰,由这个贫苦的男人一手把女儿拉扯大。女儿长得很可爱,就像她的母亲,雕塑家自己节衣缩食,把女儿供养的和一个小公主一样。

    直到女儿10岁生日那天,雕塑家觉得自己对女儿的感情变质了。不是父女之情。看着穿着华丽振袖的女儿,雕塑家知道自己的身下已经滚烫了。

    雕塑家疯狂的占有了女儿,不顾女儿的反抗挣扎,他觉得自己只有和女儿结合才会拥有快【猹】感,他希望女儿只属于他一个人。

    雕塑家把自己的女儿关在了一处废宅里,对外谎称,女儿失踪了。接下来的一年里,那个可怜的女孩儿沦落成了父亲泄【猹】欲的工具,父亲的玩物。雕塑家在她身上尝试了很多新奇的玩法,直到一年之后,女儿察觉到自己怀【猹】孕。雕塑家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很开心,拉着女儿玩起了新的花样。

    女儿早就不会挣扎反抗,所以她死了,被亲生父亲溺死在一盆水里。

    雕塑家伤心欲绝,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直到女儿的尸体散发出恶臭,他都在奸【猹】尸。飘在半空中,死去的女儿感到一阵恶心,看着两具肉体交【猹】合的部位,她几乎要呕吐出来。

    灵体是不会呕吐的。在她的尸体被雕塑家丢在河里,被警察发现,雕塑家扑在腐烂的身体上哭得撕心裂肺的时候,原本该去投胎转世的女孩子开始怨恨这个世界。所以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警局,想要去转世,路上却被一个阴阳师抓【猹】住了。女孩很害怕,她不知道阴阳师要对她做什么。

    阴阳师把她带回雕塑家身边,把她强行按在了一具人偶体内。

    女孩成了凶灵。

    半年后,原本的人偶被雕塑家砸碎了。凶灵很开心,以为终于可以自由了,却不料当年那个阴阳师又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把她按进一个全新的人偶身体里。

    “普通的人偶是承受不了凶灵的怨恨的,差不多半年就会破裂。”兰书接到,“有很多个Amber吧?碎了这个,换下一个。”

    “嗯。”人偶僵硬的上下移动头部,是在点头。

    直司已经目瞪口呆了,他已经知道面前的人偶究竟是谁,没想到一之濑雅人竟然是这样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不禁握紧了拳头。

    “我讲了我的故事,你的呢?”人偶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白发的妖魔,你的故事是什么?”

    “看起来我比你惨一点。”兰书苦涩的笑笑,“你去转世的时候,会在地府见到两位无常,向他们询问吧,那两个八卦狂比我自己都清楚我的事。过来。”兰书招了招手,示意人偶凑近一点。

    人偶慢吞吞的站起身,走上前来。

    直司一把把兰书搂在了怀里,兰书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当场炸毛。直司知道,一向看起来十分强大的妖怪累了。

    兰书伸手覆上人偶的额头,催动力量,只见人偶身上慢慢溢出黑色的气息,这些黑气狼狈的逃窜,直司不禁想起了之前害他出了大丑的座敷童子炼成物。直司不开心的闭上了眼睛。渐渐的,人偶身上的黑气散了,直司睁眼却发现屋子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一黑一白两个影子。影子逐渐变得清晰,这才看清那是两个人,一个白发黑衣,面无表情;另一个黑发白衣,眉眼带笑。

    人偶碎了。在碎片上浮起的是一个半透明的女孩子,满脸泪痕。

    “不要告诉青龙我的事情。”兰书朝那两个人摆了摆手,白衣服的比了个OK手势,牵起半透明女孩子的手,转身离去。

    直司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切,刚刚那两个是黑白无常?什么时候出现的?这算不算是给坏灵体超度啊?

    “你不问我什么吗?”兰书靠在致死的怀里,一脸疲惫。古本屋的灯光依旧昏黄,一滩小小的碎瓷片散落在书本上,兰书拿起一片,凑到鼻前嗅了嗅。

    “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直司摇头,把怀中人楼的更近些,“既然琥珀已经去轮回了,安倍就不会再来找我们的麻烦了吧?”

    “没那么简单。”兰书的目光陡然冷冽起来,小小的碎瓷片被他紧紧握住,扎破了手心的皮肤,留下血来,“人偶,不只有一个。一之濑雅人的欲望强的离谱,况且他想要金苹果,恐怕不是为了复活女儿。”

    “那是为了什么?”直司轻轻抚摸着兰书洁白的长发,问道。

    兰书从怀里抽【猹】出了腾蛇给的委托书,递给直司。直司疑惑地结果写满英文的信件,看着那些英文笔画如同有了生命一般的在纸上杂乱无章的运动起来。还没等直司惊呼出声,那些蝌蚪般的英文字母笔画就重新排列成了标准的日本语。直司连忙认真读起来。

    ……

    “安倍正幸疯了吗!?”

    “直司……”兰书无力的瘫软在直司怀中,卸去所有力道,银白的长发凌【猹】乱的覆盖在他苍白的脸上,如羽的睫毛掩藏了妖怪眼中金色的流光,“安倍正幸是个野心家,我们要有大麻烦了。”

 15琥珀的迷宫…Chapter 3…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六月的东京已经有些闷热,不过这并不影响严谨的当地人每日西装革履,或是用颜色艳。丽的和服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都说六月新娘会得到幸福,为了这个好兆头,直美的婚礼仓促举行。

    兰书接到了请帖,可是一想到那个小姑娘一直看自己不顺眼,要是他出席那就无异于砸场子,于是随手把请帖丢给了不知从何时起跟在身边的黑猫。黑猫接到散发着香气,还用友禅纸点缀的请帖,坚定的认为新娘是个温婉美丽的东方女子,于是自己叼着请帖和兰书早已准备好的贺礼跑到了婚礼地点,成功改善店主大人在东条大小姐,或者说是结城夫人心中的形象。而兰书却呆呆坐在店里看着黑猫渐渐远去的身影,发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没办法面对直司了。那天丢脸死了。

    在黑白无常来带走琥珀的那个晚上,高傲的神兽大人听到小人偶讲述的自己的故事,不禁想到了自己的过去,想到了一个人。原本以为早就已经结痂愈合的伤口被狠狠的撕开,血肉模糊鲜血淋漓。兰书从来没有这样怨恨过自己的力量,无法忘记,即便是不好的记忆也没办法忘记,甚至就连简单的淡化都做不到。那个人的身影还是那样的清晰,甚至相处的细节都犹在眼前,最后的诀别也如同昨日一般。

    兰书忽然很想哭,其实即便是那件事情发生的时候,乃至诀别之时,他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下来。那个人悲凉的笑着对他说“你没有心。”

    当时的神兽白泽化为兽形站在鬼神之渊的断崖处,轻蔑的转身,纵身跃下。

    原来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兰书想。自己被那人骗了这么多年,也够蠢的。

    可是事隔千年,兰书终于崩溃。在自己建立的属于自己的世界里,缩在高大的青年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把身为神的处变不惊,身为魔的高傲决绝都丢在一边。神兽不是神,神兽也有七情六欲。压抑了千年的释放让被当成【猹】人肉抱枕的男人手足无措,无论怎么安慰都不能让兰书停下【猹】流泪。最后两个人都累了,就维持着互相拥抱的姿势和衣而眠。

    又不是小孩子,害羞什么!兰书恼怒于自己第二天早上的表现,索然他选择性的忽略了其实自己只要面对东条二少爷的调戏都会毫无来由的害羞,最后用暴力手段解决罪魁祸首。而直司似乎从来没有真正生气过,直到那天早上,兰书醒来后推开了他为止。

    “白兰书,你还是要推开我。”直司的眼底溢出一丝悲凉,让兰书不敢直视他,兰书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慌乱之中,一句不经大脑的台词就从嘴边溜出:

    “你走吧,泷能保护你的安全,不要再来找我了。”

    说完,兰书恨不得自抽脸三万下。

    刚刚睡醒的直司一向整洁的衬衫上全是褶皱,还隐约有干掉的水渍,兰书大窘,记得自己昨晚毫不吝惜用来抹鼻涕的就是这件价值不菲的衬衫。直司就穿着这件衬衫,顶着一头鸟窝,一声不响的离开了古本屋。

    等到兰书终于回过神来追出店门的时候,高挑的身影早就不在了,只剩下小巷里各个商铺忙碌准备开张的吆喝声。

    “或许,直司和那个人不一样。”兰书对自己说,“你应该试着相信他的。麒麟信任的人不会是坏人。”他失魂落魄的走回店里,不知不觉间,心里好像空了一块,怪寂寞的。刚愎自用的神兽大人怎么知道这感觉是为什么?心在抽痛,这是心脏。病?还是力量使用过度?兰书锁上店门,背靠在书架上等待着什么。

    早就在外面靠着可爱的外表骗来了早饭的Baal轻巧的跳上古本屋的窗台,就看到白发的神兽靠着书柜玩自己的尾巴,一副小女儿思春的摸样,吓得差点掉下来。黑猫无可奈何地搔了搔耳朵,喵了一声,跳到地面上飞快地跑走了。

    兰书看到一道黑影一闪而过,无动于衷。雪白的大尾巴被他用来编起麻花辫,编好,打散,在编好,再打散。

    足智多谋又力量强大的兰书一整天都像丢了魂一样,直到傍晚时分肚子抗议才惊觉自己没有煮饭,白白站了一整天。

    婚礼请帖是之后的那天藤守稔送来的,直司并没有露面。兰书知道他在躲着他,正好,他也想躲他。

    “你们吵架了啊?”稔八卦道。

    “嗯,大概吧。”兰书不想多说,自诩比人类聪明的他才不打算向人类妥协。

    “哟,还统一口径呢!直司那小子也说大概吵了一架,但是不肯讲细节。”藤守稔毫不见外的坐进了店里,毕竟算是熟“人”,兰书也没有拦他,任由这人趁着自家夫君不在身边跑到这里作威作福,“鉴于你一定也不肯讲细节,我就去问了泷。”

    “不靠谱的家神怎么说?”兰书故意做出无所谓的样子靠在窗边。

    “说小夫夫吵架正常,床头吵床尾和,还让直司直接来霸王硬上弓你就死心塌地跟他了,他说什么是什么。”稔耸了耸肩。

    “叫他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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