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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皇[修真]-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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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那个表情,哈哈哈哈……太有意思了,哈哈哈……”
  他笑的没完,朝纵在一旁低笑了两声,眸中明显也有愉悦,主动说谎和被动说谎的效果绝对不一样,那样说话的效果的确有几分可爱,但是最好的还是他身边这个。
  朝纵将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某人按住,亲了上去,笑声终止,他分开道:“看你气上不来了,人工呼吸一下。”
  “气都上不来了,一下怎么够?”朝砚笑了两声挑挑眉头,“最少也得人工呼吸个上百下才行。”
  “遵命,”朝纵说道。
  这边一室情浓,那边剑霜寒将水盆和那些水收拾干净,坐在那内室之外板着脸不知道想什么,半晌开口道:“无暇,这次是我做错了。”
  里面没有动静。
  剑霜寒叫了一声:“无暇,你在里面么?”
  “你先回去,我想一个人待着,”无暇的声音传了出来。
  反话理解,这个时候放他一个人待着必然是不行的。
  剑霜寒不知道还要说什么,便只能就地打坐,默默等人出来。
  而在半山腰的风雪之处,宁旭在洞里默默倒立,看着外面的雪花飞扬,冷风灌入,磨练自己的意志。
  第二日的时候,无暇已然出来了,他性格冷清,却并非多么爱计较之人,碰上剑霜寒这样耿直的性子,磨合多年也有了自己的相处之道,只是水温高一些,却并不是真的烫伤,这点儿小事也不过一时半刻便没了气,无暇在意的是他的话。
  讹兽天生说谎,非他所愿,昨夜的话也只是气话,偏偏被剑霜寒的两个徒弟一说,倒像是变了味道,故而无暇不是在生谁的气,只是觉得有几分不自在与懊恼。
  晨起时分,外面飘着雪花,剑霜寒与朝纵已然开始练剑,长剑碰撞的声音清越长鸣,偶尔震的那雪花碎裂成了几瓣,雪花,剑客,清茶一盏,真是享受人生。
  朝砚伸着懒腰出来时看见的便是这副景象,师徒二人练剑,无暇在那里烹茶,朝砚问了声好坐在了一旁:“茶中加了梅花?”
  无暇看见他便有几分不自在,只轻轻点头,并未言语。
  朝砚嗅了嗅:“染雪的花苞,花瓣上的新雪,好茶。”
  无暇略有诧异,还未开口,朝砚笑道:“前辈想说我也懂茶道?学着玩的,附庸风雅,偶尔气势不够的时候可以装装样子,效果非常不错。”
  无暇愣了一下,倒是第一次听这样的说法。
  “昨日玩的有些尽兴,稍微失了些分寸,”朝砚将一个玉匣递了过来道,“此茶名为金风玉露,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比之这染雪梅花不差分毫。”
  无暇点头接过,打开时却发现其中不止茶叶,还有一颗大大的白蛋。
  他抬头有些疑惑,朝砚给自己斟了一杯茶道:“师父说你喜欢幼兽,之前送了他一颗,现在也送前辈一颗,全当赔罪,昨日之事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无暇点了点那蛋,朝砚答道:“这蛋我也不知会孵出什么,前辈就当孵着玩吧,若不喜欢,放走或是送人都可。”
  无暇垂眸点了点头,刚才不自在的神色已然尽去了:“此事不能就这么完了。”
  朝砚笑了一下:“好。”
  外面的两个人还在比剑,朝砚饮下了一杯梅茶,算了算时辰,午时的时候,终于看见小师弟风尘仆仆的出现在了峰顶边缘?
  “怎么才来?”剑霜寒微微蹙眉。
  宁旭瞥了朝砚一眼,面色不变,耳垂微红:“迷路了。”
  剑霜寒愣了一下:“你不是分的清上下么?”
  宁旭的耳垂更红了,眼神成迷:“倒立了一晚上,搞错了。”
  剑霜寒:“……”
  朝砚嘴里的水差点儿呛到鼻子里面去:“还真有用呢?”
  这种上下颠倒的,他保证自己是第一次见。
  剑霜寒看向了朝砚,想起昨日那馊主意就是混徒弟教的,顿时无法怪罪宁旭,毕竟连他都当真了:“朝砚,你来陪你师弟练剑,什么时候他赢你了什么时候停。”
  师父也有学机灵的时候。
  朝砚轻咳了一声道:“师父,我认输。”
  剑霜寒脸色结冰:“身为修士,怎能未战便……”认输。
  朝砚友善提醒:“师父,昨晚……”
  剑霜寒深吸了一口气,还未说话,朝砚便已然从窗口处跳出在雪地之中站定道:“好好好,师父别生气,我陪他练就是了。”
  剑霜寒开口道:“为师未生气。”
  此等区区小事,着实犯不上生气,不过混徒弟愿意练也是好事。
  朝砚执扇,他本就不算擅长剑法,以折扇对敌,宁旭晨间迷路迷的生活不能自理,午后又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最重要的是朝砚他打着打着还从雪地里找到了几棵万年份的雪参,明显未尽全力。
  无暇明显很惊讶:“我在此居住几百年,早就发现此物了。”
  住了上百年都没有发现的雪参,就这么被刨出来,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朝砚捧着雪参一人分了一棵给大家补身体,然后被剑霜寒无奈的叫他去休息,因为做师父的看着小徒弟被打成那样,总感觉这么下去小徒弟可能会自闭。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朝砚在那里小声嘟囔,“需要人家的时候叫人家来,用不到的时候……师父,你这个叫做……”
  “朝纵,把人带走,”剑霜寒总算找到了朝砚的克星。
  “叫做什么?”朝纵低头问他。
  朝砚笑道:“叫做物尽其用。”
  “你再折腾他,他就要疯了,”朝纵小声说道。
  “这叫做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朝砚这拿出的绝对是对抗班主任的行为,有压迫就有反抗。
  “以后不要总是听他乱说,”剑霜寒拍了拍宁旭的肩膀叮嘱道。
  宁旭敛了一下眸道:“师父,倒立真的很有用。”
  剑霜寒:“……”
  小徒弟已经走火入魔了。
  虽然朝砚说是要放松心神,可是包括朝纵在内,三人皆是日日苦修,剑光将除了仙宫的地方劈成了一片的平地,幸好的是此处有禁制,未曾造成雪崩。
  至于朝砚处,剑霜寒给了他亲传弟子令,消息来往倒是方便,只是览清阁监察各处,消息往来更是紧密,却没有什么异样的事情发生。
  事情并非发生了就是坏事,不发生就是好事,不过只静静等待灾祸加身也不是最好的办法,朝砚该做的事情还是一一安排下去了,这剑寒星有剑霜寒坐镇,但是外门弟子势力也是杂乱非常,攘外必先安内,内里乱七八糟,更别想管什么外面了。
  桃林身处,流水潺潺,此处桃花终年不谢,香气四溢,白衣之人居于其中,大乘修士多居于仙府之内,偏他喜欢这隐于桃林之中的木屋。
  黑红衣裙从桃林之中而来,看着那坐在树下独自对弈的身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走了过去。
  棋盘之上密密麻麻,黑子与白子之间的厮杀顷刻间便可以扭转,虽无血腥之气,却有血腥之意。
  女子只是静静站立观棋,齐冕执起了一枚白棋道:“话传到了?”
  云霁点头:“是,已经传达了魔主的意思。”
  “可有说其他的话?”齐冕落子,轻轻一声,却让云霁的心提了起来。
  她仍然记得上次越距的后果,她不怕死,却怕永远都见不到他:“属下多叮嘱了两句,”她撩起衣袍跪下道,“属下罪该万死。”
  齐冕仍未看她,只是自顾自的下着棋,一声声轻落,却像加紧的战鼓一样,让云霁的心跳的越来越快,直到最后一子落定,她只觉得心脏都要填出嗓子眼的时候,齐冕侧目看了她一眼:“为何要多叮嘱?作为属下,可知做好份内之事即可几个字?”
  云霁咬唇:“属下只是气恼她未曾帮上魔主的忙,让您受到了掣肘。”
  “他看上的人,哪里是轻易就能被人夺走的,”齐冕喃喃了一句,一一拾取棋盘上的棋子道,“你如此气恼,是因为心慕我?”
  云霁心跳的一阵轰鸣,颤抖着嘴唇道:“属下,属下不敢犯上。”
  却是未曾否认。
  “云霁,你求什么?”齐冕终于将目光投诸在了她的身上,而这样的目光让她一阵的眼晕,“属下不求其他,只求能长伴主人左右,看着您好便觉得心安。”
  “这便是最大的谎话了,”齐冕的话语之中听不出喜怒来,却又重新将视线收了回来,这样的举动让云霁觉得心慌,她想再说一次,可齐冕执起棋子,在空置的棋盘之上巡视片刻,竟是久久未落子,最后直接将指尖棋子丢进了棋盒之中,“不宜落,不宜落,时候未到。”
  之前的布局被破,虽算不上满盘皆输,但是朝砚很可能察觉了什么,此时可能在等待着他的落子,一旦落了子,很有可能被扯出他不想暴露的事情,到那个时候,如今在暗的局势很有可能被翻转。
  “魔主,”云霁叫了他一声,“属下……”
  “既是下属,便做好份内之事,”齐冕起身道,“此时静观其变即可。”
  他想看透,可不必他来搅浑这池水,这修真界的水本就浑透了。
  “是,”云霁看着他消失的背影,蓦然眼角觉得酸涩,可却无力去挽回什么。
  朝砚,这世间已经有了齐冕,为何还要多一个朝砚呢?
  可若无朝砚,她的主人恐怕连现在一丝的生气也无,从前的他,如她今日这般,直接便化作了这桃花树下的肥料,可今日,她竟然活下来了,而活下来的原因,明显不是因为她这个人,而是另外一个人。
  修真界中风起云涌,有修士的地方,便有矛盾,争夺,杀伐,势力更迭,有的陨落,有的崛起,如大洛神府那般的遭遇,不过是阔谈一个月,便足以让别的事情彻底掩盖了。
  览清阁内朝砚让前来的能用之人未曾按照时间如约前来。
  剑霜寒是有些了解览清阁中的秩序的,朝砚所说便是铁令,若无要紧之事,断无推迟不来的理由:“你不要着急,或许是中途迷路了也未可知。”
  作为师父,一定要稳住徒弟的心。
  然而该着急的朝砚却在与无暇讨论怎么把梅花做成点心,并且安利各种各样的美食,力图把讹兽吸引到山下一起去玩,听到剑霜寒说话之时还茫然了一下:“着急什么?”
  “览清阁中人未来,你不着急?”剑霜寒蹙眉。
  “可能有急事耽误了,”朝砚托着腮道,“此时着急赶回去,很有可能刚好跟人错过,师父不必担心,不会出什么事的。”
  “就是说啊,谁惹览清阁,那不是老寿星上吊嘛,”小狐狸在无暇怀里使劲蹭着,被摸着毛浑身顺畅。
  纯灵兽对于纯灵兽总是十分亲切的,再加上无暇生的好看,修为还高,周围的灵气纯粹,这个小不点狐狸最近为了躲朝纵这个严厉的主人,十分聪明的选择了一个最安全的地方。
  对此朝纵毫无办法,朝砚是不会帮他抢狐狸的,最近还在科普如何将一只鼠撸成一个大饼,朝纵打不过无暇,师父与他互看对方永远觉得不那么的顺眼,总之小狐狸待的相当安稳。
  朝纵第一日眸色还略为危险,第二日的时候却完全忽略了小狐狸的存在,然而这样的态度让小狐狸愈发的觉得他可能在酝酿什么巨大的阴谋,黏无暇黏的仿佛是一个狐狸挂件。
  朝砚老神在在,完全没在担心,剑霜寒觉得这话是有道理的,索性也不去操那个闲心了。
  朝砚只有某一日的时候坐在那仙宫的屋顶说是览尽世间风华,其他的时间仍然懒洋洋的跟没有骨头一样。
  直到一日剑寒星的禁制波动,一道玉符落在了朝砚的手中,他将那玉符像是弹硬币一样的玩:“人来了。”
  剑霜寒所感修为比之自己更高,有深不可测之感,可是那大能却似乎无甚恶意,反而率先询问能不能进入。
  此一事剑霜寒看向了朝砚,智者上位,而能者服其劳,他隐约有些明白朝砚的意思了。
  “师父看我干嘛?”朝砚懒洋洋的道。
  剑霜寒问道:“可要放他们进来?”
  “师父你不放他们进来,也拦不住不是,”朝砚笑道。
  既然能够进入奉天剑宗的星域之中,必然是有本事的,奉天剑宗都拦不住或者不想拦的人,剑霜寒更是拦不住的。
  剑霜寒觉得他说的极有道理。
  开放禁制,不过几息之间,一人已然落在了这峰顶之上,玉白衣衫,墨发微微飞扬后便轻轻的垂落在了他的腰迹,那张脸生的极美,这修真界本就是俊男美女遍布的地方,可他眼睛狭长,微微笑起来的时候却清冷如月。
  “朝兄好久不见,”他落在了在雪地之上踏雪而来,步行过处却未曾留下丝毫脚印。
  朝砚却是直接鞋子都陷入了雪中,走两步嘎吱嘎吱的作响,看见来人时还亲切的招了招手:“叶兄,别来无恙啊。”
  当年的叶问玥与如今面容略有不同,要说哪里不同,便是曾经只是温柔如同月光,如今一举一动却好像都带上了一种魅惑人心的力量。
  叶问玥近前,其周身威势分明温和,却让其他几人压迫不已,或者可以说不是威势,而是上位者的气势,他见着朝砚笑道:“朝兄分明已经猜出来了,我不姓叶,我姓纯狐,纯狐玥。”
  “九尾狐族?”剑霜寒握紧了剑柄道,眼前这个男人乍见之时不觉得危险,可是越看越让人觉得难以匹敌,元婴之上灵气已经可以收放自如,若非长期处在高位,很难培养出这样的气势。
  “这个姓很好听,”朝砚夸赞道,仿佛他说话的不是合体之上的大能,而是真的一个久别重逢的朋友罢了。
  “多年不见,朝兄一如既往,”纯狐玥也如当日一般,只是视线巡了一圈,“我有要事前来,就在这里谈么?”
  “站在这里是为了迎客,表示特别欢迎你的到来,”朝砚伸出手道,“请进。”
  静室温暖,剑霜寒不欲参与他们的谈话,因为未必听得懂,无暇则捧来了茶具,看着纯狐玥笑了笑,未曾开口。
  讹兽一族不喜与人相争,与九尾狐族也算是世代交好,纯狐氏在九尾狐族中地位极高,只听其名便知深浅。
  “无暇,多年不见了,”纯狐玥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有些亲切,“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不到我的腿根。”
  无暇有些微的羞涩,只点了点头:“玥前辈。”
  “现在还不能开口说话?”纯狐玥询问了一声,随即看向了朝砚道,“跟朝兄交流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才对。”
  “只跟朝砚交流有问题,”无暇眨了眨湛蓝的眸道。
  “果然,多谢,”纯狐玥谢过他的茶具,目光从朝纵身上扫过,笑着对朝砚道,“你果然在等我来。”
  无暇点头给他们留下了空间。
  “没办法,我又解不了他那个记忆的封禁,”朝砚盘腿坐在一旁道。
  纯狐玥坐在这里,分明是柔和的,却让这静室都有些熠熠生辉之感,再加上朝纵这个生的极为昳丽的,两人并无争妍斗艳,却仿佛日月争辉一般,让朝砚觉得十分的……赏心悦目。
  朝纵闻言道:“你的意思是我的记忆是因为被人封禁。”
  朝砚点头:“修士不存在撞坏脑子一说,如果不是封禁,早就康复了,如今未曾复原,只能是被人加了什么,纯狐兄可能解?”
  让朝纵失忆的是齐冕,解的人最起码要修为持平,纯狐玥笑了一下,直接伸手点在了朝纵的眉心处,黑红色的瞳孔收缩无神,纯狐玥闭目,灵气翻涌之势微微吹的发丝起伏,片刻之间,那让人仿佛能够窒息的灵气湮灭了去,朝纵却仍然闭目静坐在原地,呼吸平稳,仿佛睡着了一样。
  “封禁去了,待他记忆恢复便会醒来,”纯狐玥看向了朝砚道,“你到底从何时知道是我的?我至今也未曾想明白。”
  “需要多久?”朝砚问道。
  “半刻左右,”纯狐玥笑道,“交易讲究的是诚信二字,他于你很重要,我不会在他的身上动什么手脚的。”
  “我没怀疑你,”朝砚笑道,“不过你要的东西契主是朝纵。”
  “你倒是真真对他好,”纯狐玥微愣,九尾狐族血脉珍贵,寻常人见了自然恨不得是自己契约的好,越是年龄小的九尾狐族对于契主越是忠心,这也就是为何九尾狐族要明令禁制幼狐被人契约的理由,“只是我不明白朝兄到底从何处得来的九尾狐?”
  九尾狐族的幼狐皆被保护的极好,纯狐玥盘查过,并无幼狐被人偷走,皆是好好的待在腹地之中,处在数位渡劫修士的看护之下。
  九尾狐族也有派系之争,但是天生的血脉之力会让他们对于幼狐有着天生的呵护,血脉之力浓郁,九尾狐族之人即便自己身死,也会护住幼狐的存在。
  故而纯狐玥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朝砚从哪里弄出一只九尾狐来?野生的?无父无母,从哪里野生?
  “他在蛋里的时候我们还不知道他是一只狐狸,”朝砚笑道,“没想到能孵出九尾狐。”
  “九尾狐皆是胎生的,”纯狐玥面色有些复杂,可朝砚没必要在此事之上骗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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