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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皇[修真]-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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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砚笑了一下,反问道:“你觉得我是那种看脸的肤浅男人么?”
  他心情似乎极好,但是这样的问题,朝纵一时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从前的他是怎么回答的?要不要将失去记忆的事情告诉他呢?可失去记忆之前还是失去记忆之后的他,真的是同一个人么?
  朝纵不答,朝砚挑眉看他,前面的剑霜寒终于被那四处蔓延的让人无端焦躁的粉色气息绊住了脚步,回头斩钉截铁道,“你是,回去再粘糊,快走!”
  他语气有些冷漠,朝纵下意识的眼睛微眯,看着剑霜寒时带了些许的敌意,即便眼前这个人是所谓的师父,可是那是他从前认得,与现在何干?
  他的敌意有些明显,剑霜寒自然是察觉到了,却是冷哼了直接转身走了。
  毕竟这个大徒弟跟他不对付的情况太常见了。
  朝纵的脑门被轻轻弹了一下,朝砚在洛娴诧异至极的目光之中收回手指道:“不是说好的最起码要在师父面前假装恭敬的么?”
  剑霜寒:“……”
  混小子,为师都听见了。
  朝纵愣了一下点头:“一时没忍住。”
  他们从前到底是怎么相处的?他既想想起从前,又不想想起从前,总觉得从前跟现在是两个部分,而他不想从前的自己占据眼前的人。
  “没事,师父很大度,一定不会怪罪你的,”朝砚笑着揩了一下油,“不过他也说的没错,我就是看脸,谁让你长的这么好看,我也就只能喜欢长的好看的了。”
  朝纵微微抿唇,突然有些嫉妒从前那个可以听到他说这样好听话语的自己。
  剑寒星主前来,虽是修为不足以与洛芙平起平坐,但是身份地位注定他们得前去打个招呼。
  百芳阁议事之中少了洛朱的身影,倒是其他几位长老都在,洛凝同样在场,只是与以往面目含笑端庄不同,在剑霜寒进来时不觉,在朝砚与朝纵相携进来时却是眉目之间划过一抹不甘心。
  只是诸人皆被朝纵目前的状况吸引,一时竟是没有注意到。
  朝砚与朝纵并未再牵手,在外面那是恩恩爱爱,在此处便是不敬,太不将人放在眼里,朝纵本不在意,可是他却不想在朝砚的面前仍然做个无礼之人。
  如此束缚自己,着实受的影响太深,心里怀揣着杜绝这样做法的念头,他却是随着朝砚的行礼跟在座诸位行了一礼。
  这一礼,连洛黛都难掩惊讶之色,毕竟她们可是见过朝纵不将人放在眼中的架势,如今怎么突然听话温顺起来了?
  洛芙也看了一眼,她未曾见过朝纵,却也感叹他的好样貌,之前从长老处听到了些许传闻,如今一看却发觉传闻并非全然可信,一举一动从容不迫,难怪让这大洛神府诸多女子沦陷。
  “剑星主请入座,几位小友也请请入座吧,”洛芙开口道。
  朝砚跟随剑霜寒坐下,然后不经意的拍了拍身边的座位,宁旭默默挪到后面,决定从这里出去就立马给阿笙发个玉符让他早点儿回来,而朝纵欣然落座,动作之中无端透着一种乖巧之意,哪里还有之前讽刺全场的面容状态。
  长辈在此,也轮不到朝砚他们说什么,倒是这大洛神府的糕点十分吸引朝砚的注意力,女子细心善厨艺,做出来的糕点不仅闻着好吃,还看着好吃,就那摆盘的技术,绝对属于将一盘菜从一块灵石提到一千块的水平。
  洛芙与剑霜寒相互公式化的问候,朝砚吃了一块自己这里的糕点,饮了些茶水,甜而不腻,尝起来也很好吃。
  只是吃一块算是品尝好意给面子,再吃一块就有个点儿不太好了,毕竟会议里面的果盘大多是摆来看的,朝砚想了一下,略微伸手,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从朝纵那里拿了一块,却不知因为朝纵太过于安静温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里。
  朝纵也在第一时间注意到了朝砚的动作,目光略过了朝砚面前的盘子,将自己的这盘推了过去:“你那盘不好吃么?”
  所有人的目光看了过来,看着朝纵的动作,听着他算温柔的语气,连洛黛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被夺舍了,洛芙都被这样的气氛影响停下了话语留意,看见二人的举动时笑了一下:“剑星主的两个徒弟感情真好。”
  剑霜寒点头:“的确。”
  大徒弟也就跟朝砚感情好,跟他这个师父感情可算不上好。
  其他人哑然,朝砚被诸人留意,糕点咬了半块也不能放回去,索性全吃了,他吃的随意,诸人也未曾刻意留意什么。
  朝纵递过了温度正好的茶水:“解腻。”
  朝砚接过,洛芙眸色柔了一下,看向了剑霜寒道:“剑星主的两位徒弟都是龙凤之姿,其实星主此次前来,我也有一事想要商议,凝儿……”
  洛凝站了出来,低低服身:“府主。”
  朝砚端着茶杯的手微微收紧了一分,笑容仍在,但是神色之中已然透出了冷漠的意味,朝纵看着洛凝瞳孔微微收缩,却有人细看,便会察觉那瞳孔几乎凝聚成了竖瞳,甚至透着些许的杀意。
  “何事?府主请讲,”剑霜寒未曾察觉,只觉得气氛似乎有几分的微妙。
  “凝儿与剑星主的大弟子两情相悦,”洛芙开口道,“从前大洛神府不允准女子嫁人,委屈了这里的姐妹,如今铁规已改,又是双方前辈在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如将二人的婚事定下,也免得再行奔波劳碌。”
  场面一时有些凝滞,剑霜寒看向了朝纵道:“两情相悦?”
  洛凝垂目不答,朝砚若有所思,朝纵眸中的讽刺几乎溢出,看见朝砚神情时道:“绝无此事。”
  洛凝浑身僵硬,只垂下的头嘴唇咬紧:“朝公子慎言。”
  她一副被负了的模样。
  洛芙蹙眉,朝纵眯起了眼睛:“慎言?我言何不实?”
  洛黛等人皆是看向了洛凝,洛芙不知,她们又怎么会不知道朝纵的脾性与眼光,她到底在想什么?
  “凝儿,”洛黛开口叫了一声。
  洛凝站立未答,洛芙松开了捏的很紧的手指,看向了朝纵道:“你来说。”
  若无朝砚在此,朝纵生剥了洛凝皮的心都有,但他在此,便不能轻举妄动,杀意隐藏,朝纵开口道:“晚辈在此养伤,期间只允准洛娴近身算是引导之人,只是养伤期间,洛凝几日前去,隐藏而不现身,偏偏又被旁人看到,引得诸人猜测传闻我与她两情相悦,一为救命之恩,二为权势平稳,这位圣女使的当真是好手段,只可惜步步臭棋,满盘皆输。”
  洛凝转身:“你休要,休要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朝纵转身两步,直接覆住了朝砚的手道,“我朝纵做事,敢作敢当,既心系一人,便不畏惧天下人的眼光,若他思慕他,自然告知诸人皆知,哪里会用他费心筹谋,”他牵住了朝砚的手,看着洛凝的目光没有一丝的暖意,“至于你,敢算计到我的头上,你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了么?”
  朝砚抬眸,洛凝一滞,浑身沸腾的血液有些凉:“你想做什么?”
  这人可是连大乘修士都能杀掉的,对于她更是不在话下。
  “我不想做什么,我等皆是正道修士,圣女想到哪里去了,”朝纵施施然的落座,洛凝的后背却已经被汗水濡湿,初时的冲动与头脑发热过去,她才想起这人的可怕之处来。
  “府主救我,”洛凝有些惊慌的看向了洛芙。
  洛芙看向她的神色却有几分的复杂:“凝儿,他说的可是真的?”
  问题问出口,不等人回答,却已经有了答案。


第179章 过往
  “我没有; ”洛凝有些惊慌道; “我真的没有,你要相信我,府主。”
  洛芙眸中隐有一丝失望闪过,看向了一旁的剑霜寒道:“今日让剑星主看笑话了; 可否请诸位留几日,结盟之事之后再谈。”
  谈拢谈不拢是一回事,这个面子却是要给的; 剑霜寒点头起身:“那便先告辞了。”
  朝砚起身跟上,之前的那位女子前面带路,住处早已安排好了。
  女子安排屋舍到底精细女儿气一些; 外面的女子告辞,剑霜寒便起身道:“宁旭,随我来。”
  宁旭也不问原因; 直接乖乖跟上; 朝砚笑了一下,直接推开了一间屋子走了进去; 朝纵跟上; 门在身后合上。
  “我并不喜女子,”朝纵在他的身后说道。
  “我知道,”朝砚转身,本是打开的窗户也合上了,他放下了折扇,靠近朝纵道; “你以前从不说这些的。”
  他靠的有些近,朝纵垂目就可以看到他的眼底:“只是不想让你误会。”
  “唔,久别重逢,不提外人,”朝砚的手穿过他的颈侧蓦然撑在了他背后的门上,彼此呼吸可闻,在这小小的空间之内燃起了满室的暧昧与亲昵,“我真的很想你,每一刻都在想着与你相见时的情形,朝纵,你想我么?看着我的眼睛回答。”
  朝纵垂眸,不自觉的开口道:“你还在这里,我就开始想你了。”
  朝砚又贴近了一些,让朝纵彻底屏住了呼吸,他说:“朝纵,叫我的名字。”
  朝纵下意识的张口,却是哑然无声,他,不知道他的名字。
  他是故意的?朝纵的心凉了半截下去,却未曾开口去问。
  “嗯?”朝砚退开了一步,撑着下巴看他,“真不记得了?”
  朝纵浑身僵了些许,出口时语气有些微的冷意:“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见面我捏你脸的时候,”朝砚转身打了个哈欠,在软榻之上侧坐,“不过那时候只是怀疑,真正确认是在你没有答我看脸的问题时,总感觉你当时想答我不是,但是按照你从前的脾性,你一定脱口而出——我是。”
  “你倒不怀疑我是夺舍的,”朝纵不想用这样疏离的语气与他说话,可是被试探的感觉很不好,就好像他与从前不是同一个人一样。
  “你是不是夺舍为父还是一眼能够看出来的,”朝砚懒洋洋道。
  朝纵一滞:“为父?”
  “哦,对,忘了你失忆了,”朝砚笑道,“我们可是父子啊,老父亲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可你这个混小子不知道报恩,只想以下犯上的睡人。”
  朝纵拧眉道:“你不还是元阳之身么?”
  朝砚觉得他果然还是得先破个处,不过现在嘛:“注意用词,我说的是想,不是做了,咱俩修为相同,你想以下犯上,为父当然是誓死挣扎了。”
  朝纵总觉得他在胡说八道:“我突破分神期不久,你之前如何与我修为相同?”
  朝砚笑道:“自然是因为我也刚突破不久,修为平齐,这就叫做缘分。”
  “缘分,”朝纵几步坐在了他的身侧,当被识破的时候,那些伪装与忌讳似乎也被他抛诸了脑后,他只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他的,不管什么身份,“我们既是父子,你便也姓朝,叫什么?”
  朝砚未曾见过他这副模样,倒觉得新奇:“单字砚,砚台的砚。”
  “朝砚……”朝纵念的很有韵味,“那我的母亲呢?你元阳之身,与她怎么生的我?”
  朝砚:“……”
  失个忆怎么脑瓜子还变聪明了呢?
  “看来我们不是亲父子,”朝纵捏住了他的下巴道,“对着你这副模样,我当初怎么忍得住?”
  朝砚:“……”
  我也不知道你怎么忍住的。
  “可能我长的不够好看,”朝砚竖起了一根手指,成功打破了暧昧。
  “我是那种看脸的人么?”朝纵保持着极近的距离反问他。
  朝砚笑眯眯道:“当然不是了。”
  是看脸的人,只不过在他这里比较瞎。
  “哦?你撒谎骗我,我该怎么罚你?”朝纵摩挲着下巴道。
  朝砚:“……”
  这个德行倒是一模一样的。
  “你想怎么罚就怎么罚,”朝砚摊平了手道,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还挑了挑眉道,“请不要怜惜我这朵娇花。”
  朝纵:“……”
  朝砚在那里漫不经心的笑,朝纵垂目道:“我们以前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以前?”朝砚微微挣开了自己的下巴,托着腮道,“以前你对我特别好,会做好吃的东西,温柔体贴,善解人意……”
  朝纵垂眸聆听,或许这样的事情他对别人做不出来,但是对眼前这个人做出来倒也不算太奇怪。
  朝砚继续说:“温柔起来是真的温柔,哭的时候也是真的凶,胆子特别小,每次哭的跟小姑娘一样的时候都要求抱抱,要不然晚上一个人睡不着……啊。”
  朝砚的脸颊被揪了一下,从前朝纵处处善解人意,尤其是与他在一起后,小心谨慎,温柔解意仿佛深入骨髓一样,哪里会这么大逆不道。
  朝纵扯了一下嘴角:“前面的我暂且相信了,后面的是你编的吧。”
  “我从来不撒谎,”朝砚揉了揉脸颊道,“要是我骗你的话……”
  “怎样?”朝纵略微挑眉。
  “就罚我亲你一下,”朝砚笑眯眯的,飞速的从那脸颊上点了一下以后退了开去。
  朝纵侧目,心脏又开始滚烫了起来:“怎么判定你在撒谎?”
  “就用这个判定,”朝砚竖起一根手指道。
  朝纵蓦然觉得自己想要整天活在他的谎言之中了。
  鸳鸯扣是一对的,两个人却皆是元阳之身,朝纵蹙眉道:“我们为何还未结成道侣?”
  以他的性子,并不怀疑他真的喜欢朝砚,但是从安全性的角度来讲,应该早点儿将人捆在身边才是。
  “这个说起来话长,”朝砚以折扇点着唇仰头看天,“从哪里开始讲呢,哦,对了,很久以前,宇宙其实还是一个巨大的荷包蛋,蛋白特别的柔软,居住在里面的蛋黄之中蕴藏着生命,就在……”
  他的耳朵又被揪了一下,不等朝纵开口,唇已经贴上了那脸颊,贴完以后直接躺倒:“总之是一个很长很麻烦的事情,我跟你讲的再多也不是你的记忆,如果想不起来其实这样过也可以,你爱我么?”
  朝砚贴的很近,朝纵的心口宛如翻滚的岩浆一般,被眼前的人塞的满满的,他爱朝砚,一眼即定终身,但是这个家伙说话随意,那副慵懒的模样实在太过于游刃有余,让朝纵实在很想看见他痴情一点儿的模样。
  “喜欢是有的,”朝纵答他。
  “只有喜欢?”朝砚唇微微抿了抿,似乎若有所思。
  朝纵的手在衣袖之中收拢,心口的热度灼烧的有些发烫,好像能将人烫伤一样,他有些后悔刚才那样的说法,但是又不后悔:“那你对我是何感情?”
  朝砚淡笑,转身直视他的双眸:“当然是爱你的。”
  那双充斥着笑意的眸中很是认真,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敷衍和谎言。
  朝纵嘴巴张了张,几乎想改口,可是现在再说,总有一种弥补一般的不真实感,而他的话还未出口,便听朝砚说道:“喜欢也行嘛,失了忆也能一眼喜欢上,说明我们真是天生一对,我既然能让你喜欢,即使你不恢复记忆,也能够让你重新爱上我的。”
  他言语之中有几分势在必得,朝纵改口的话停了下来:“你要怎么做?”
  “追你,”朝砚直言道,似乎并不觉得追人有什么值得羞怯的地方,但追喜欢的人,本来也不必觉得过分羞怯。
  朝纵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这种心情,但是他只知道,即便让他在成仙和朝砚之间选一个,他一定会选择后者,至于追人一事:“那我便拭目以待了,你打算先做什么?”
  “先结道侣吧,”朝砚笑道,“这叫做先婚后爱,很流行的,你觉得怎么样?”
  朝纵:“……不怎么样,感情不定之时求不到好的结缘果。”
  他与朝砚的道侣仪式必然要最好的。
  “我们早就求到了,不是让你保管着么,”朝砚托着腮道,“你失忆了,不会给吃了吧?”
  “我未曾乱动戒指里面的东西,”朝纵并不好口腹之欲,“你说的结缘果长什么样子?”
  “大大的,红红的,”朝砚用手比划着,“大概这么大,一眼就能够看见。”
  “没有,”朝纵搜罗了一圈都没有。
  “不可能啊,”朝砚思索道,“当时你给上面下禁制不知道下了多少道,密密麻麻足以逼死密集恐惧症的人,况且应该没有人偷结缘果去吃……哦,这个不一定。”
  “你说的是这个?”朝纵将那两个禁制遍布的匣子取了出来,一个巨大无比,一个仿佛只是放书信的信匣。
  “应该就是这个了,取出来就行了,”朝砚敲了敲那匣子,禁制生纹,果然密密麻麻。
  朝纵滞了一下,朝砚看他:“怎么了?”
  “取不出来了,”朝纵的手从那匣子上略过,我不记得布下禁制的顺序了,强行解开,这匣子会毁掉的。
  朝砚:“……”
  这种失忆了好像忘记了手机密码一样的感觉,最关键的是还没有设置密保问题,直接锁死了。
  “看来恢复记忆这种事情还是要提上日程的,”朝砚屈指敲了两下笑道,“那就暂且先结道侣了,反正我们有婚书,也没差。”
  “婚书?”朝纵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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