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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皇[修真]-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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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着急啊,”朝砚在一个摊位面前站定,那老板笑意盈盈的迎了上来,“仙长,来套几个圈吧,这里面可有好东西呢。”
  摊位铺的极开,因为这里的街道极广。那禁制笼罩之地摆放了数百枚一模一样的锦囊,神识探查之时探不出其中是什么,这种套圈全凭运气。
  “好啊,好东西都有什么?”朝砚答应了,许久不玩这种小游戏,他都手痒了。
  那老板笑呵呵道:“顶级灵石有,灵器也有,剑谱也有,甚至还有半灵兽的精血可以淬炼己身,不过一切都要看运气的。”
  “半灵兽啊,”朝砚在想这次到底是他先找到崽儿,还是崽儿先找到他。
  那老板乃是旋照修为,此时将手中一把的圈递了过来道:“一枚上品灵石一个圈,套中哪个您直接拿走。”
  孔儒心里想着这老板怎么想不开,然后上前付了十枚上品灵石,老板笑意更甚,先是递过来了圈,然后拿着那些灵石好似想像咬金子那样测一下真假的时候朝砚扔出了第一个圈,稳稳的套住了最边缘一个没什么特色的锦囊,那老板手中的灵石却是差点儿吓掉了。
  朝砚不甚在意,孔儒却是上前一步道:“老板,我们主人套中的那个麻烦拿一下。”
  那老板眉心蹙了一下,却是下一刻舒展开来笑呵呵道:“等您全部套完再拿也不迟。”
  说是这些锦囊之中有半灵兽的精血那就必须有,只是混在数百锦囊之中,却是未曾想到朝砚的第一个圈便是套中了那个。
  孔儒生的软,也很少得理不饶人,此时却是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不过举手之劳,老板若不想拿,我们便自己拿了。”
  此处略有争执,已经有人看了过来,那老板下不来台,只能讷讷的将那锦囊勾出,递到了孔儒的手中。
  孔儒未曾打开,因为不打开他都知道里面藏着好东西,打开让别人看可不是什么聪明兔子…人的做法。
  朝砚随即又扔出了第二个圈,那圈纯粹随手一扔,他甚至注意力都不太在这里,可是当那圈落定的时候,老板的脸色又白了一分,因为别人不知,他却是知道几个极为贵重物品所摆放的地方的,朝砚套的第二个乃是灵器的所在位置。
  围观之人多了几个,即使是修士,人也都是喜欢凑热闹的,或者可以说正是因为都是修士,平时除了修炼娱乐活动特别的匮乏,大家就喜欢凑热闹。
  即使不打开锦囊,观那老板神色,也有人看出那袋子之中应该是装了什么稀罕的东西,只是朝砚不打开,他们也不知道。
  “仙长还要继续么?”那老板颤巍巍的问道,就朝砚套走的第一个便让他血本无归了,第二个肉疼的懊恼自己为什么要在此处摆什么摊位。
  朝砚手里还有八个圈,他眨了眨眼睛,看着那老板不断捶着心口深呼吸的举动,将手中的圈递到了孔儒的手里道:“剩下的你来扔。”
  他再扔的话真怕老板猝死,还是死不瞑目的那种。
  孔儒呃了一下,却是明白了朝砚的目的,朝前辈果然心地善良,盲目崇拜一番,孔儒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可能扔的不好。”
  也不知道会套出个什么。
  “这才有惊喜嘛,”朝砚在旁边懒洋洋的笑道,要不然都扔老板说的就失了游戏的趣味了。
  遍地的锦囊,修士便是不动灵气,只随意一扔便能精确套准,孔儒套了一个,那老板明显的神色一松将那锦囊递了过来。
  孔儒打开,一枚相当普通的玉佩,玉石的材质不好,连雕工都算不得精美,朝砚凑过来看了一眼道:“玉佩,雕工不太行,改一下还是挺漂亮的。”
  孔儒本也没有打算真的靠这锦囊发什么财,毕竟他觉得他毕生的运气都耗费在跟朝前辈相遇的事情上了,有了朝砚,才有他与万铭城的后来,一切有因有果。
  “朝前辈还会改玉佩?”孔儒眸中全是崇拜,“太厉害了。”
  “这种对修士来说不难,”朝砚笑道,“下一个。”
  孔儒又扔出一圈,那老板神色恢复了正常,递过来的时候孔儒打开,里面是一只妖兽的尸体,虽然生前似乎是旋照修为,但是死了就什么价值也没有。
  孔儒拿着那袋子道:“老板,你这妖兽死了。”
  那老板呛了一下:“这是瑞灵羊的肉身,活着您也得杀了吃,这种羊不开灵智,用来烹饪最好。”
  简单的说不是什么尸体,而是一块肉,旋照修为的妖兽对于孔儒可能还有一些滋补作用,对于朝砚而言却是没用的。
  “唔,运气不错,”朝砚赞叹道。
  孔儒:“……离开这里我就做给您吃。”
  “好兔子,”朝砚挥着折扇道,“下一圈一定能中个好的。”
  孔儒那个圈扔出去的时候老板都快恢复正常的脸色又跟刷了白漆一样,他将锦囊递过来的时候感觉走路都快要走不稳了:“仙长,我把剩下的圈给您退了怎么样?”
  周遭却是有人开口道:“这生意做的有意思,套到了贵重的便不做生意,套到了廉价的便一直套下去,真是不公。”
  “就是说,”其余人附和道,“做生意不讲究诚信,我看这生意也别做了。”
  还有人看向了孔儒手中的锦囊道:“我倒比较好奇仙友手中的锦囊里面到底装了什么,让老板连生意都不想做了。”
  诸人的目光调转,孔儒捧着那锦囊微微拧起了秀眉:“此物在下不欲在此打开。”
  “看看嘛,”还有人附和。
  朝砚伸手将那锦囊拿了起来,解开的时候灵气倾泻,诸人纷纷看了过去,可是里面却只有一颗夜明珠。
  “这不可能啊?!”那老板率先说道。
  夜明珠此物乃是修士用来照明所用,即使是有苹果那么大的一颗,它也只是亮一点儿,没有什么别的作用,也就是说价值绝对比较低。
  “或许是老板弄错了,”朝砚抛了抛那夜明珠,觉得再凑一个可以用来盘核桃了。
  然后下一个孔儒就真的套到了夜明珠,只不过比朝砚手上的这枚却是小了不少。用来盘核桃不成,朝砚直接扔进了戒指里面。
  周围看热闹的人已经开始隐隐有些失望了,毕竟套出夜明珠实在没有看的价值,而当孔儒又套出了一只山鸡的时候,周围人群已经开始散了。
  十个圈撒光,朝砚拉着孔儒转身离开,却是有新的客人凑了上去。
  “朝前辈,刚才那个夜明珠?”孔儒有些好奇,他总觉得那颗夜明珠不至于让老板的神色都变了。
  朝砚抬了抬眼皮道:“出城说。”
  孔儒乖乖点头,然后出城就被塞进了岩石下面的禁制之中,觉得此时不要问比较好,因为似乎有别的情况。
  而不过片刻,三个人影从空中划过,却是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一样停顿了下来:“人呢?”
  “不知道啊。”
  “他身旁那个不过是旋照修士,应该跑不远,”三人之中一干瘦狠辣之人说道。
  不过不管他们长的怎么样,在朝砚这里都是路人脸,因为他最近学会了看脸,以朝纵为标准的看脸,这三个人都属于辣眼睛的,不能因为样貌而歧视他人,但是可以因为行为而歧视。
  孔儒不敢传音,用棍儿在地上写着:“他们是什么修为?”
  朝砚也写:“可能是,”他还停顿了一下,在孔儒大喘气的时候说道,“辟谷修为。”
  孔儒:“……”
  在禁制之中说话明显可行的,孔儒开口道:“那我们为何要躲在这里?”
  朝砚笑眯眯道:“因为好玩啊。”
  即使脾气不错,被迫与他们家崽儿分离,朝砚也压了不少的火气,这事不能对别人发,但是这种自动找茬的就别怪他不客气了,黑吃黑朝砚也很在行的。
  孔儒:“您要小心。”
  “乖乖待着,”朝砚拍了一下他的脑袋,下一瞬出现在了那三个人的面前,“你们在找我么?”
  那干瘦之人转过身来,看向了朝砚道:“看来你察觉了,那我们就不废话了。”
  “你们是那家千闻阁的?”朝砚笑着道,“来找我麻烦是为了抢东西呢还是杀人?”
  那干瘦之人打量朝砚的神色,笑了两声道:“你倒是不慌不忙,如果说之前只是为了抢东西的话,那么现在你知道了我们从何处来,就留你不得了,小子,你很冷静么。”
  “对啊,因为我比你们强嘛,”朝砚笑眯眯的说着,下一瞬灵气倾泻,其中威势却是让那三人面色大变,折扇轻描淡写的挥动,洪流一般的蓝芒转瞬即至,而那三人的第一个念头不是应战,而是逃跑,他们哪里会想到如此行事竟然会真的踩到了不能动的。
  可视线调转,那一片的空间都好像变成了天空一样湛蓝的色泽,不管怎么逃,逃到哪里,都会再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去,而朝砚在其中便是主人,他宛如猫戏老鼠一般的闲适,只是无人可见的地方,眸中一片的冷漠。
  冰流所过,此处已经染上了血液的味道,那三人哀嚎道:“前辈饶命,是在下有眼不识泰山!!!”
  “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求前辈饶命。”
  既血腥味后竟然还传来了尿液的味道,可见他们的确是害怕不已,老鼠玩够了没有放的理由,折扇挥转,无数冰锥像是细细密密的银针一样转瞬即至,最后的瞬间映出的是三人惊恐至极的眼睛,连神魂都被绞杀殆尽了。
  三具尸体落下,本是浑身干净,却在掉落地面的一瞬间染红了一片的地面,孔儒从前只见过朝纵这般杀人,他猛的抬头看向朝砚时,虽是看到了他一如既往的笑脸,却隐约觉得朝前辈的心情可能并不怎么美妙。
  他与万铭城分离却不甚着急,是因为那通道飓风的原因,而且他相信铭城不会有事,有朝砚在他也不必太过于担心,可是朝砚却是被迫分离,若是换他来想,马上就要结为道侣的人结果被其他人横插了一杠子见不到面了,他也会想暴打那个人的狗头的。
  “朝前辈你心情不好么?”孔儒关切的问道。
  朝砚松了松筋骨开始打哈欠:“现在心情好了。”
  虽说之前有火气,不过发出来便也罢了,人都要往前看,既然结果已经造成,两个人也分离了,也不是把戚裕拉回来鞭尸就能够解决眼前的事情,还是想想解决办法来的更实在一些。
  “嗯?”孔儒唔了一声,“是因为发泄出来了么?”
  “是因为想到办法了,”朝砚笑眯眯的神情若换朝纵在此,必要亲上两下的,可换孔儒在此,他总觉得有点儿小小的不安。
  孔儒问道:“想到什么办法了?”
  “有兴趣名扬天下么?”朝砚笑着打开了折扇,此地不知道有多么的广博,想要找到朝纵,只凭貔貅这点儿微弱的吸引力自然是不行的,大海捞针之举,况且也不必朝砚一定要去找人,只要名声放出去,一传十,十传百,朝纵若是听到了,也能有个方向和目标。
  孔儒果断的摇头:“没有兴趣呢。”作为兔子,就应该打洞窝在里面,而不是光明正大的站出来朝老虎群招手。
  朝砚敲了一下他的脑袋道:“不让你来,我来。”
  戚裕所说的再见,若沦亡到了空间通道之中都杀不死他,那么他的实力应该远超元婴期才对,有这么大麻烦压在头顶,朝砚觉得只靠他一个人是不行的,想要运筹帷幄,必定要掌握消息的来源,才能够根据消息一一甄别布局,所以懒觉是睡不成了,只能集结人群等着打蟑螂群了。
  想要名扬天下,以金丹修为自然是不行的,但是以丹师的身份或许可行。
  孔儒看着他的身影,不知为何觉得有些激动:“怎么来?”
  “先去占领敌人的第一个高地,”朝砚灵气挥动,却是将那三具尸体收了起来,然后带着孔儒又返回了城中。
  千闻阁内,三具尸体摆放在那人的面前,直接让那人脸色苍白,他似有怒气,可是在对上朝砚之时却是知道了朝砚的修为,金丹修士岂是可以轻易啃的硬骨头,偏偏他让人上去送死了:“前辈,这是何人?”
  失了三个辟谷修士虽然肉痛,但是此事却不能轻易的招认,否则便是给千闻阁惹上麻烦。
  “不是什么人,”朝砚直接在一旁坐了下来,慵懒道,“我来也不是为了找你的麻烦,而是为了谈一笔生意。”
  那人低眉敛目笑道:“不知是什么生意?”
  “千闻阁盘踞在这绿篱城,虽说店面不小,但是实力有限,与你们相同的便有三家,”朝砚笑着说道,若是资金充足,不至于见财起意,且面对金丹修士便不敢动怒,可见实力不足,“想要生财,消息却掌握的不完全,故而才会行此举。”
  他说的句句属实,若非千闻阁探查到他刚刚来到此地,那人都要怀疑朝砚刻意调查过了。
  “前辈的意思是?”那人低头说道。
  “蝇头小利无甚要紧,”朝砚看着他,就那么轻描淡写的好似在问你要吃饭的口气问道,“你想盘踞这回云星么?”
  想,做生意的哪里会不想自己做成最大的,可是千闻阁一没有这个实力,二没有这么本事,三没有这个人脉,连消息探听都不算最占优势。
  “前辈有何高见?”那人早已将刚才的兄弟浑忘了,满目期待道。
  “这千闻阁从今日起归我了,”朝砚在他情绪反抗激动之前笑了一声道,“你这阁中坐镇了一位金丹初期修士,你信不信我杀他甚至不用离开这把椅子?”
  “这……”那人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而身后的暗门却是打了开来,一位老者走了出来道:“我观前辈修为,似乎也是在金丹期,我这千闻阁便有金丹修士,您可知回云主城是何修为之人坐镇?”
  朝砚坦诚答道:“不知。”
  那老者哽了一下道:“乃是合体的大能坐镇,并非金丹修为可以较量。”
  元婴之上还有出窍,出窍之上更有分神,分神之上才是合体的大能,以合体大能的本事,若想斩杀金丹修士,想必也就如同金丹期斩杀筑基期一样的简单了。
  蝼蚁的对比,可蝼蚁却妄言能够盘踞这回云星,不是异想天开又是什么。
  可朝砚笑着道:“那又如何?”
  合体大能又如何?或许他今日不敌,可是年岁时长,总有打的过的那一天。
  他轻描淡写,却又如斯狂妄,让那父子二人竟皆是被他不由自主的牵引了,好似真的觉得他能够办到一样,可是神思回转,金丹修士想要打败合体大能,那简直是异想天开。
  那老者询问道:“前辈若想盘踞,总要拿出些东西让我等信服才是,要不然我们无法相信……”
  “没了千闻阁还有恒生阁,你们若是不愿,这千闻阁的门一闭,杀了便是了,”朝砚轻嗤了一声道,“你们觉得若我说你千闻阁明行消息之事,暗做害人之举,可还会有客人上门?”
  扶持或许很难,但是击垮却容易的很,商人重信重誉,没了信誉,什么都是空的。
  “前辈这是要以势压人了?”那老者灵气波动,“晚辈虽不才,但若拼个鱼死网破还是可以重伤你的。”
  “看来你不愿,”朝砚的折扇蓦然打开,领域展开之时那老者蓦然色变,领域之地他便是主人,便是杀了人,只怕外界也不知。
  “不不不,晚辈是愿意的,”那老者哪里还敢有半分的灵气泄露,连忙躬身行礼道,“刚才不过是个玩笑,让您见笑。”
  有的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却多的是能屈能伸,那老者恭敬介绍道:“晚辈名为张泰,这是我儿张诚,您可以随意差使。”
  那叫做张诚的人一副中年人的模样,诚者为名,可是那张脸若非被衣服遮挡,却是一副标准的小人嘴脸。
  商之一道,多的是这样的人,若是人人浩然正气,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矛盾纠纷了。
  朝砚伸手:“血契,要心头血的。”
  他一说话,两人皆是吞咽了一下口水,心头血可就是将自己的命摆在了别人的手上,从此命都不归自己了,自然不能背叛分毫。
  朝砚观人,这二人可用却不可信,非心头血契约不可,否则那些东西不能暴露于人前,他开口道:“现在死或者给血契,你们自己选,我耐心有限。”
  从前说是收的手下,但朝砚从未差使过什么,如今他要自己用,有的人可以以德,有的人可以以财,有的人却必须用之以力,就像是眼前这两个人。
  孔儒从未见过朝砚这个模样,可是内心的崇拜之情却宛如通了的井水一样翻涌不止,眼看着就要冒出来,若是朝小公子见了,必定喜欢的很。
  两人皆是不甘,却也知道朝砚若想杀他们,就跟切瓜砍枣一样的简单,他们经营多年,从未见过以势压人这般理直气壮的,可谁让他们一啃啃到了硬骨头上,那老者先是逼出了心头血于玉简之上,那张诚看了张泰一样,只能垂着头逼出了心头血。
  他们在一刻都是怨恨与恐惧的,可是在未来的不久却是每每做梦都能够为此时的决定而笑醒,庆幸主子当时愿意在他们的身上下功夫,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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