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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只真·凤凰男-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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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事情是另有隐情吗?”

    方易白在网文大赛后想了许久,最后决定趁此机会把这个疑问向姜诚提出来,加以试探。

    当年的那件事换做是任何人,都是一桩悬案。且不论被称为“被抄袭者”的那个作者究竟是谁,单就两篇文章来论,清峦的文一则比对方晚一个星期发布,二则从字词用句到梗概情节,都与对方有着无可置喙的相似,所以当年的清峦百口莫辩。

    方易白也反反复复读过那篇“被抄袭”的文章,调查过那个被抄袭者,那是一个在网文界很陌生的笔名,叫做“剑指青天”,当初凭借这篇文章红极一时,可是奇怪的是,在写完这本后他就封笔了,自此消失不见。

    从剑指青天那里得不到线索,方易白思来想去,问题也就只能出在清峦这头。

    清峦一定是把自己的文章内容提前泄露了出去,从而被剑指青天所得知。可如果是这样的话,清峦自己决计没有道理这样做,就算做了,他也不会不知道。

    排除了这个猜测,那剩下的只有一个漏洞,那就是若水网——清峦所有的作品都通过若水网发布出来,如果是清峦这边出了问题,那就只能是若水网的问题。

    他怀疑是若水网的内部工作人员将作家的存稿私自泄露了出去。

    这一点也是他在网文比赛,参观若水网站的运作方式时偶然想到的。

    那个时候,他看到编辑子瞻似乎拥有很大的权限,他能够从后台读取各个作者的文章数据,而且作者们的文下都会有叫做存稿箱的东西,提前预定着某个章节的发表时间。

    他没有看到编辑子瞻查阅这些存稿箱,可如果对方有这个权限的话,那就……

    方易白想到这里,后脊更是一凛,他不自觉地眯起眼眸,看着姜诚的目光变得犀利。

    姜诚忽然觉得气氛有点古怪,他抬抬嘴角想笑,可笑意到了嘴边却变得尴尬,他只得收起表情,也皱起眉头答道:“要说隐情?我想不到还会有什么隐情……”

    其实身为一个文学网站的总裁,作家之间的互相抄袭倾轧的事情他也看多了,根本没当回事。

    “不过,”他感到方易白的目光紧追不舍,想了想,还是改口道:“听你这么说了之后,我也觉得天上青鸾应该不是会抄袭的人。或许,真的有什么隐情也说不定。”

    他说完这句话,猛然瞥到方易白目光中的另一层意味,倏地恍然过来。他碍于面子没有发作,忍了忍,才有些不悦地反问道:“方总是觉得,是我们若水网没有处理好当年那件事,才让天上青鸾蒙冤?”

    他这问话里颇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再加上酒劲上头,两人刚刚那般谈笑风生的气氛不复存在。

    姜诚一向以若水网对待作者的公平公正为自豪,他不能容忍来自他人的质疑。

    出于阅历以及年长的优势,他“啪”地一声放下酒杯,压迫感顿显。

    可是方易白没有半分示弱的意思。

    他既不想要把错处牵连到姜诚头上,也不想出于面子而恭迎奉承过去,他微微一笑,也把酒杯放下:“我有几个问题想问姜总。”

    “贵站的编辑子瞻能够有权限查阅所有作者的存稿箱吗?是否只有他一个人有如此大的权限?还有,编辑子瞻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做剑指青天的作者,他们两人是什么关系?”

    姜诚到了此种地步,已经有些不耐,他摆摆手,道:“编辑当然有权查看作者的存稿,这不就跟你们出版社的编辑有权利审查作者的初稿一样吗!如果我们不看他们的存稿,万一他们写出了什么国家严。打的东西就要发表该怎么办,嗯?”

    说到这里,他陡然反应过来,猛地打住了话头,他转过目光看向方易白,眉头紧皱,沉声道:“你是怀疑子瞻私自把天上青鸾的存稿泄露了出去?”

    他站起来,手一敲桌子:“我告诉你,这绝不可能!”

 第57章 一束月季

    若水网对编辑的资格考核一向很严; 编辑虽有权利查看作者的存稿箱,但绝无资格擅自透露作者存稿内容、擅自改动作者文章信息; 这些都是所有的编辑在入职伊始; 就给他们严格培训过的。

    他们也没什么必要去动作者的存稿。手下的作者出名了,赚得稿酬了,编辑自己本身也会拿到相应比例的提成,换句话说,编辑和作者本就是互依互靠的,有的编辑因为手下大神多,每月拿到的工资甚至比作者一个月收入还多。

    这两个角色根本没什么利益冲突。

    也是因为这种编辑提成制度,若水网的编辑和作者关系一向很好,作者信赖编辑的公平公正; 编辑认真维护着作者的权益; 很是和睦。

    姜诚对这一点一向引以为豪。毕竟; 其他网站可是听说过许多责编与作者不睦的新闻; 而自己的网站,从来没有。

    可是现在,方易白居然当着他的面,公然质疑自己的编辑。

    姜诚心情很有些不好。他站起来,情绪有些激动。

    方易白没有动,他稳当当地坐在自己位置上; 微微扬起下巴静静地审视着姜诚的神情。

    看来姜诚对自己底下的编辑很为信赖。

    他不动声色地蜷起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 大脑却在飞快地思索着。

    如果不是若水网的原因; 问题究竟出在哪儿呢。

    半晌他倏地一笑; 一面端起酒杯,一面摆摆手做了个下压的手势,笑道:“姜总请坐,我刚刚只是随口一提,你不要放在心上。”

    “实际上做编辑的工作最不易,作者一旦出了什么问题,被追责的首先是编辑,最容易被人误解的也是编辑,我因为青鸾的事情有这样的感叹,所以才会问你那些。”

    他心里其实仍存有疑问,可眼下问不出什么也只好作罢。

    这边先干为敬,姜诚瞪眼看着,也终于消气了,他哈哈笑两声,重新坐下,又开始跟方易白谈之前的合作事宜。

    两人聊到入夜才谈了个尽兴。方易白站在酒店门口亲自把姜诚送到了车上,开车前却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既然我们双方都有合作的意愿,那不如让两方的员工尽早互相熟悉一下,我想姜总能不能派贵站的编辑到我们这里交换学习,或者做个演说培训也可。我们也可以趁此机会了解一下网络新文学编辑们的工作方式,这样到时候新公司开起来了,我们华林的编辑才不会被你们嫌弃落伍嘛。”

    他剑眉一扬,爽朗大气地笑了两声,开玩笑似地提出了这个建议,就见姜诚稍一怔愣,随即也扬声大笑了一阵,他高兴地握了下方易白的手臂,道:“还是你思想活络。就这么办,我这两天就让子瞻挑选几个人过来。不过你们华林也得派几个有能力的编辑给我们啊,这才公平。”

    两人又说笑了一阵。方易白看着姜诚的车渐渐驶离,这才往酒店背后的停车场走去。

    停车场已经阒寂无人,只有巡逻保安守在那里,酒店周围高大的梧桐树落下一地斑驳的影。

    方易白低头看了看腕表,轻挑眉梢。

    现在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也不知清峦睡了没有。想到清峦,他嘴角就止不住上扬,心里似乎满当当的,那感觉就好像小时候他偷偷在家里养了只小猫,每天放学时都归心似箭,生怕猫儿饿了渴了,不会自己寻东西吃。

    方易白低低笑了两声。他俯身坐进车里,开车回家。

    这会儿马路上几无人影车声,他一路上把车开得飞快,到玉景城的时候,也不过才过去了四十分钟。

    他把车倒进车库里,正欲进门,脚步却稍稍一顿。

    他看到了庭院里开得正好的月季,那嫣红的花瓣在庭院下昏黄灯光的笼罩中泛着一层细腻浅淡的色泽。

    方易白走过去弯腰摘了九支,捧成一束,小心翼翼地将它捧到了客厅,拿了一只透明玻璃瓶子将它们插。起,洒入些水,然后把它放在了二楼叶清峦的门前。

    清峦大概是已经睡了,门缝里黑漆漆的,并未透出光亮来。

    方易白做完这些,伸了个懒腰,他忍不住放轻了自己的动作,也回了卧房。

    这一夜,本该平静美好,又充斥着淡淡的甜蜜和牵挂。方易白躺在床上,看着从窗帘缝里透出的星光,倏然一叹,合上了双眸。

    而彼时的他并不知道,叶清峦房间里正经历着怎样的巨变。

    叶清峦死死咬着下唇,强迫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他把自己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企图压住自己那浓。重的喘。息。。

    事实上,他根本没睡着,打从方易白开车进入车库的那一刻起,他就异常敏锐地紧绷起神经。

    他听得到他打开车门,听得到他脚步窸窣的声音,听得到他快步走向庭中的花园,然后有花朵被摘下的声音,雾气茫茫,那花瓣仿佛淋着凌晨时分的露水。

    然后他听到方易白一步步走向自己的房间。

    他无比渴。望着方易白能猛然推开自己的房门,大步走过来给他以慰藉,却又无比恐慌着方易白真的走进来,看到他这副模样。

    于是,叶清峦只能用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脸颊难耐地磨蹭着被褥柔软的面料。

    好在只是一瞬,方易白只在他门口停留了片刻,就抬脚离开了。

    可是接下来,叶清峦又开始了一场难熬的折磨。

    隔着两扇房门,他竟能把方易白的动作听得一清二楚。

    方易白在脱衣服,他在解西装外套,他在扯开腰间的皮带,他慢腾腾地往里间浴室走去。

    然后是花洒被打开的声音,叶清峦脑海中几乎都要被这幅画面占满:冒着蒸腾热气的水雾袅袅上升,氤氲在男人宽阔而紧实的背脊上。

    他恨不得立即掀开被子,冲出房间,闯入到方易白的面前去!

    一记难捱的低吟从鼻子里哼出,叶清峦把脸埋得更深,眼里沁出泪花来。

    事实上,从今天下午开始,他的状态就开始变得不正常。

    下午三点,惯常是他码字的时间。

    叶清峦抚了抚书桌上方易白为他准备的崭新的电脑,还是觉得不好意思,于是他拿出自己的那台老笔记本,伏在书桌上,开始构思下一章的情节。

    可是不知怎的,心总也沉静不下去。或许是换了新环境的缘故,叶清峦暗藏的心思微微有点雀跃,有点激动,又有点紧张。

    方易白的气息在这空间里太过明显,那就像一缕勾人的酒香,不断在他鼻尖萦绕。

    他不禁有点沉醉。他没想到原来住在方先生家里是这样一种感觉。

    叶清峦情不自禁地,从电脑桌前站起,站到了走廊上。

    往右隔着半圈走廊便是方先生的房间,中午的时候他看到方易白从那里换衣服走了出来。

    叶清峦试探地迈过去两步,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映出他的倒影。

    方易白的房间门没有锁,甚至还露着一条缝。

    叶清峦站在那门前,两只眼睛眨了眨,忍不住透过那条缝看了一眼,然后又倏地缩了回来,就像被烫到一样。

    他看到方易白扔在床沿边的一条领带,那是深棕红色的,暗底上面浮着浅色的条纹。

    这是今天方先生打过的一条领带。

    叶清峦下意识地,觉得那条领带上似乎还流淌着方易白的余热,上面还氤氲着方易白的气息。

    叶清峦感觉自己头脑在发热。他刺溜一下窜回自己的房间,窝在了电脑前,双手掩饰似地飞速在键盘上飞舞着。

    他笔下正存稿到人鱼少年的发。情。期,少年主角已经在无奈下接受了自己的人鱼尾巴,可是却又面临着另一难题。

    他心底深深地爱恋着一个人,那个人只要一出现,他就无法,无法掩饰他尾巴的悸动。藏不住的,那就像是一尾缺氧太久的鱼,一旦闻到新鲜空气的味道就要迫不及待地跃出水面,跃动起一湖面的涟漪。

    叶清峦码到这一段,蓦地嗤嗤笑了起来。他颓丧又无奈地仰在背椅上,抬手覆盖住眼睑。

    笔下的美人鱼不过好些天才见一次心爱的人,忍受一次煎熬,可他呢,却是直接住进了方先生的家里,每一时每一刻都开始忍受着煎熬。

    真奇怪,上午方先生在家的时候反倒没这么想。

    叶清峦的思绪似水一般无边无际地蔓延开来。他就这么仰躺在柔软的座椅上,忽然发觉,那股。勾着他的气息更浓烈了。

    那简直是要向他铺天盖地地涌过来。

    叶清峦惶惑不安地抬起头,茫然无助地打量着周围的空间,可他一眼望过去,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他摇摇晃晃站起来,却猛然怔愣在原地,呆呆地一动不动。

    他竟然感觉得到。

    ——隔着半圈走廊的方先生的房间里,有什么东西,他竟然能知道得一清二楚。

    那条被撂在床沿上的领带,是整间屋子里唯一一件随手放置的东西,那上面沾着方先生的汗渍和他偶然间在办公室抽烟时弥漫上去的香烟的余味。

    再往里,绕过床铺,是方先生的衣帽间。他清楚地知道那里面叠放着方易白平时换洗的衬衣。往左是悬挂的一溜西服,再往右的小抽屉里,摆放着的是方先生的内衣……

    叶清峦懵懂无措又燥。热羞赧地捂住了脸。

    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完全搞不清楚。可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自己身体的变化惊呆。

    不光身后的尾巴摇摇曳曳无风起舞,像是开屏的雀尾,他整个身体都变得莫名的滚。烫。

    某一处仿佛攒动着yu火,叫他左立难安,禁不住蜷缩颤栗成一团。

    叶清峦想,他大概是已经到了,闻着方先生的气息就能情。动的地步了。

    多么羞。耻。

    他羞愤地狠狠咬上充。血的嘴唇,一轱辘滚到了被子里去。

 第58章 一个仪式

    叶清峦磨了一晚上; 到半夜才昏昏睡去。

    可是第二日一早,在方易白醒来拿起手机的那一刻; 他就像是心有所感一般; 立即睁开了眼眸,一双眼睛瞪得浑圆。

    方先生放下了手机,方先生掀起了被子,方先生走去了洗漱间。

    哗哗的流水声淌下来,噗呲一下,叶清峦感到被子里压着的尾巴想不安分地伸出来。

    他恍如感到,方易白就是在他面前洗澡一般。

    他哭丧着一张脸,双手绵软而又颤抖地往上伸了伸,将枕头狠狠地抱在怀里。

    这样的状态他已经持续了十五个小时了。这期间; 他就一直缩在房间的被窝里; 企图将方易白的气息隔绝在外。

    傍晚时来做饭的陈姨敲门; 他都没出房间。探出头来拿着卧室里的对讲机哆哆嗦嗦说请她回去之后; 就又缩回了被窝。

    可是现在,方易白就在隔壁,即便是隔着两堵墙,即便是躲在被窝里,也根本无济于事!

    那水声停了,过了一会儿; 是方易白穿衣服的声音; 衣料摩。挲间; 叶清峦觉得自己浑身的温度又高。涨了几分。

    方易白打开了卧室的门; 脚步声顿在走廊。

    叶清峦瞬间屏住了呼吸,窝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

    脚步声转了个弯儿,向叶清峦的卧室走来。这一刻,叶清峦感到,从昨日下午开始明晰起来的五感更是成倍的敏锐起来!

    他清楚异常地知道方易白弯下了腰,他拾起地上的花,放在鼻尖嗅闻了一下。

    那轻微的呼吸声听在耳里,仿佛男人温。热的呼吸就吐露在耳畔,带着早晨月季的清香。

    他情。难。自。禁地打了个寒颤,有一股微弱的电流从耳。根处漾起,如水波一般向他全身的血液涌去。

    叶清峦从齿。缝中溢出一声闷哼。

    “咚咚咚。”卧室的门被轻轻地敲了三下,随即响起方易白的问候:“清峦,你醒了吗?昨晚,睡得好吗?”

    他实际上一晚睡得都不怎么安稳。每每想到清峦就睡在隔壁,他刚要沉睡的意识就又轻飘飘地浮起来,仿若随水波流转的一片羽毛。

    方易白自嘲地笑了笑。他把手中的花瓶重新放在了地上。

    门内没有回答。大概是还在睡着吧。

    方易白打算静静离开,却在这时,听到了一道绵软又略微含着沙哑的声音:“方先生,别走。”

    方易白停下了脚步,他眉梢微扬,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微笑。

    “清峦,醒了么。早上想吃点什么,现在时间还早,我带你尝尝我们这里的早餐。”

    玉景城里有一家咖啡屋,环境又僻静食物又美味,他上班前经常去那里吃,现在这个时间还早,那里人很少,相信即便清峦去了也不会出什么意外。

    可惜,叶清峦却不想考虑吃什么的问题。他已经快要把嘴唇咬出血来。

    “方、方先生……”

    他极力克制着自己内心的冲动,可是又极力渴。望着门外的人能帮他填。补这冲动。

    他脸上的红快烧成一片火焰,他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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