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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只真·凤凰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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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晓棠咬了咬唇,她又看了沉默的方易白一眼,什么都没说,关门走了。心里却是有如擂鼓。

    方易白为什么会有叶清峦的照片?

    他看着那张照片的眼神为什么会是那样的?!

    她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回自己办公室,走廊上有人跟她打招呼她都没看见,然后跟何主编汇报工作,印发资料,安排会议,讨论接下来的应对之策,一整天都浑浑噩噩,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那一边,方易白独自坐在办公室里。

    自昨天青鸾挂掉了他的电话,已经过去整整二十个小时了。这期间无论他怎么发短信,打电话过去,青鸾都不肯给他半点回应。

    到最后,对方索性关了机,再打过去,只有冰冷机械的电子音在里面不厌其烦地重复着。

    青鸾不愿再回复他了,青鸾不肯配合。

    一股无处可撒的烦躁不安又弥漫上来。白天他可以若无其事地开会、决策事项、安排工作,他可以通过法律手段让那些聒噪的网络大V们统统闭嘴,也可以费尽心思帮青鸾挽回形象,可无论他再怎么使力,青鸾不肯配合,都终归是无用之功。

    忙活了一场,却非但没有让青鸾喜欢上自己,反倒让他对自己从此厌恶起来。

    方易白头一次感到莫大的恐慌。如果青鸾再也不肯搭理他,他费尽心思办作者大会,费尽心思办网文比赛,甚至费尽心思把出版社的总部从京城搬到了宜城,都是为了什么?

    难道仅仅是为了一个打不通的电话?

    方易白再次把那张一寸照拿了出来——这一天以来,他不停地重复着这个动作,将它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

    一寸照上少年的笑容纯净美好,可在现在看来又是那般的冷淡遥远。

    青鸾的写作专栏也被他一遍一遍地打开。已经三天了,连着三天青鸾都没再进行任何更新。

    三天前,正好是微博上谣言四起的日子。

    方易白握紧了拳,他猛地站起身——因着一夜未眠,加上宿醉的缘故,他的脚步微微晃了晃,然而下一刻他便站稳了身形,大步走出了办公室。

    他必须要见上青鸾一面,亲自向他道歉解释。

 第24章 登门拜访

    方易白从前是通过若水文学网的老总; 又找到叶清峦的编辑; 才问出了叶清峦的家乡是在宜城。却并不知详细住址在哪里。

    他想了想,拨通了一个电话。

    文学网站的总裁姜诚与他是多年合作关系; 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只能再一次麻烦这位姜总了。

    结果颇费了一番周折。原来几年前叶清峦签约时的编辑早就离职了; 换的新编辑接手了一大批作者的资料,叶清峦当年的签约合同也在其中。

    新编辑接到老总通知,废了好大力气才从柜子的角落里找到了“天上青鸾地上走”的签约合同。唯有那里; 登记着叶清峦的住址。

    宜城东城区新阳路22号。

    方易白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这个地址; 答应姜诚改天好好聚聚; 便拿上外套,叫上顾晓棠一起,出了门。

    上车前,还去花店精心挑选了一束半开的百合和康乃馨。

    第一次上门拜访,他是以出版社责任人的身份; 还是要正式些好。

    这一路上,他在心里演练了许多遍说辞,可到车开到了小区楼下; 方易白才感到那些所谓的说辞根本就是一堆垃圾; 让他无法在青鸾面前说出口。

    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青鸾了,他就……他竟然有些想要落荒而逃。

    察觉到自己的荒谬念头,方易白闷声苦笑了下; 他轻阖上眼睑; 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老板; 到了,不下去么?”坐在前面开车的顾晓棠忍不住问道。

    事实上,自上午闯入方易白办公室发生了那些事之后,她就一直心神不宁,工作中屡屡出错,到了现在,方易白又要她一同去拜访一位作家。

    一个笔名叫做“天上青鸾地上走”,长相却跟叶清峦一模一样的作家。

    顾晓棠在看到“天上青鸾地上走”的那份签约合同时,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出版社的人在登门拜访作家前,一向会把作家的资料熟悉一遍,这次也不例外。

    方易白把从若水网传真过来的“天上青鸾地上走”的签约合同复印件给了顾晓棠,让她了解情况。

    顾晓棠只看了一眼,就惊愕得目瞪口呆。因为在这份合同的右上角印着一张照片,那正是方易白手上的那张一寸照,也就是叶清峦的头像!

    难道说,她的男神叶清峦竟然是这几天处于舆论风口的“天上青鸾地上走”?顾晓棠想确定又不敢确定,就这样心事重重地被方易白拉上了车。

    他们这是要去叶清峦家里?!

    她心情忐忑地按照导航把车开了过来,待到达目的地之后才恍然惊觉,方易白给他的地址和叶清峦家并不一致。

    也许,她的男神并不是这位声名凄惨的作家?

    顾晓棠游移不定。

    正在此时,方易白打开了车门,他扫了一眼前面的顾晓棠,简洁道:“下车。”

    顾晓棠只好尾随着方易白走了下去。

    眼前是一栋样式颇旧的居民楼,只有七层高,居民楼外墙上的红漆恍惚经过了多年的风吹日晒,已经斑驳得出现了裂痕。

    想象不到那样一位曾经颇负盛名的作者竟然住在这种地方。

    方易白的神色倒看不出什么波动,他率先走进楼道里,沿着狭窄的楼梯一步步往上爬。

    “天上青鸾地上走”的家在六楼。楼梯的拐角偶尔堆着各种杂物,把过道挤占得更为狭小,两人爬得颇为艰难。

    好不容易到了门口。那是一扇紧闭的青灰色防盗门。

    方易白顿住了脚步,他不着痕迹地深吸一口气,理了理衣摆,抬手向那扇门敲了三下。

    “谁啊?”过了片刻,门里传出一道懒洋洋的女声。

    怎么会有女人呢?顾晓棠心里一惊,她转过头去,看到方易白的脸上也怔愣了一瞬。

    “请问,叶先生在吗?”方易白开口问道。

    里面安静了两秒,然后下一刻,门被霍地打开,里面站着一个已过中年的女人。

    女人的长相倒有几分风韵犹存的艳丽,可惜藏在彼时满脸嫌恶的表情中却变得轻。佻严厉了许多。

    “叶先生?”女人似是讥讽地一笑,挑眉看过来,“哪个叶先生?”

    方易白皱了皱眉,他耐着性子道:“我们找叶清峦。请问叶清峦住在这里吗?”

    “你找叶清峦?”女人慢吞吞地重复着这三个字,就像触发了某个开关一样,整个脸一下子耷拉下来。

    刚刚还是轻。佻的讥讽,现在却连讥讽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刻的厌恶和冷漠。

    “他死了。”女人说完这三个字,就“砰”的一声甩上了门。巨大的声响回荡在走廊上,让人的耳朵嗡嗡作响。

    方易白深皱着眉头,漆黑深邃的眼眸里流露出惊诧和隐藏的怒火。

    他欲要再次敲门,手抬到一半,却还是放下了。跟这种人是说不通的。

    他转身下楼而去,拉开车门,坐在里面一言不发。半晌点燃了一支烟,默默地吞吐着云雾。

    方易白很少抽烟,只顾晓棠看到过的,次数屈指可数。

    签约合同上的地址不可能给错,即便是错了,可看那个女人提到叶清峦的神情也绝不像是在说一个不相干的人。

    那女人一定认识叶清峦。可她为什么会说出如此恶毒的话?!

    这其间疑点重重,让本来心绪烦乱的两人心情更差。

    顾晓棠难得地没有阻止方易白抽烟,她眼看着方易白一根接一根地抽下去,过了良久,终于忍不住吞吞吐吐地道:“老板,我或许知道叶清峦真正的住址。”

    *

    这会儿是晚上六点,医院刚刚下班。

    江涛站在叶清峦家门口,抬手轻车熟路地“梆梆梆”大敲了三声。里面连个屁大的回应都没有。

    他一脸了然地耸了耸肩,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钥匙,在锁眼里攥动了几下,门开了。

    这有什么办法,叶清峦一睡就跟死过去一样,把房子烧着了都未必能叫他起来,多耽误他的研究进程。他这是不得已,才擅自配了把叶清峦的家门钥匙。

    “你们,把它抬进来。”江涛催促似地挥了挥手。跟在他后面的两个年轻实习医生连忙弯腰,把地上的脑电波测量仪小心翼翼地搬进了门。

    这脑电波测量仪虽说是便携式的,可也有不小的体积,他向医院申请了好几回,才允许他外出使用的。

    “还有这个,也搬进去,小心点。”

    另外一台是一个小型的电流传感器,有急诊病人昏迷不醒的时候,就用它来刺激人的神经中枢,进行唤醒。

    两个实习医生很听话,把仪器搬到指定位置后什么也不多问,跟江涛说了声“老师再见”就离开了。

    江涛兴致冲冲地关上了大门。他老早就听见叶清峦从卧室传出的细微平稳的呼吸声,时机好得不能再好了。

    江涛蹲在地上开始捣鼓两台仪器。他从包里拿出一根十米长的电线,一头插上电源,一头连上脑电波测量仪,测量仪“叮”一声亮了起来,屏幕上开始显示出一串数据。

    江涛兴致更高了。他窜进卧室看了看安躺在床上的叶清峦,笑眯眯地把测量仪上的感应头箍戴在了叶清峦的头上。

    测量仪的屏幕开始发生变化。江涛一动不动地盯着测量仪,眼睛里逐渐迸发出兴味的光芒。

    测量仪上的数据果然与常人不同!那是一条极其平稳低频次的脑波折线图,它甚至比婴儿沉睡时的δ波频次更低缓,按理说,这种程度的脑波频率已经快接近死。亡了,可叶清峦面色红润,心跳强健有力,脉搏沉稳,根本是生命力活跃旺盛的表征。

    江涛掏出自己的观察日记,兴奋地记录下这一串数据。他这两日在翻看各种禽类的生命体征记录,似乎记得有一本书罕见地测试了几种禽类在沉睡时的脑波图,虽然数据就那么几串,他也或许可以对比一下。

    说不定叶清峦真的是哪种鸟类的变异体呢。

    江涛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奇葩。他记录了半晌,见屏幕上的数据图好半天都不再变化,竟诡异地停留在了一个水平线上,更觉得好玩,左看右看地捣鼓了半天,捣鼓不出所以然来,又换了另一台仪器来。

    电流传感器。

    传感器的另一头是一个夹子,江涛把它夹在了叶清峦的食指指尖,然后缓缓地按下了开关。

    一级电流强度。这个强度下正常人只会感到轻微的瘙痒,能够引起人的注意,唤醒低睡眠水平的病号。

    叶清峦没有任何反应。

    江涛一面观察着脑电波测量仪的数据变化,一面逐级往上加强度。

    五级电流强度。这个强度对正常人来说会感到剧烈的刺痛,部分人会感到身体麻痹不能动作,能够唤醒深度昏迷患者。

    然而,叶清峦仅仅是皱了皱眉头,他轻哼一声,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

    江涛:……

    他把强度加到了七级。变化终于出现了。

    只见脑电波测量仪上的数据图陡然上升,就像是陡峭的悬崖一般,然后下一刻,江涛看到了漫天金光在眼前炸开!

    是叶清峦的尾巴。那五根华丽纤长的尾羽忽然从床上飘然而起,就像是一把巨大华美的团扇一般,猛地朝江涛扑了过来!

    江涛甚至连半点反应都没来得及有,就一下子被扑到了几米之外,如果他背后没有那堵墙在挡着的话,恐怕会被直接甩到楼下。

    这还不是最惨的,背部的剧烈撞击让江涛感到胸肺都传来难以忍受的疼痛,可他还没咳嗽出声,就又被腿上传来的烧。灼。感吓愣了。

    他、他的裤腿居然着火了!

    他惊愕地看过去,才发现那金橙色绚丽夺目的火焰从叶清峦的尾梢处燃起,凶猛异常地把自己包围起来。

    卧了个大槽!

    江涛也顾不得什么研究、仪器了。他手忙脚乱地扒下自己着了火的裤子,咬了咬牙,在地上打滚了好多遍,试图扑灭这火。

    也真是见鬼,他明明很小心地把握着电流刺激的强度,叶清峦之前也没见有什么异动,他的头发甚至都还好好的,没被电流激起一点动静来,怎么这能够耐8000度超高温的尾巴就燃起来了呢?

    这不合逻辑啊!

    江涛一面被火燎得叫唤了一声,一面苦思冥想这其中的诡异原因。终于,他眼睛一亮,仿佛发现了救命稻草。

    只见这金光粼粼的火焰看着来势汹汹,却不曾点着这室内的任何东西。叶清峦家里的地板虽然是大理石铺就的,不易燃烧,可这火焰经过的木质书柜,书柜上成摞排放的书本却是一点就着的啊,然而现在,它们也没有半点损伤。

    火焰经过之处就像是暖风吹拂过一样,不曾毁坏任何东西,却唯独气势凶猛地朝他自己扑过来!

    这特么真是神了!能看到这种奇景,就是死也值了!

    江涛仿佛忘了自己身处火海,他疯狂地往身后的墙上扑,往地上打滚,往叶清峦的书架上撞,不为别的,就想看看会不会把火势引到那上面去。

    “轰”一声,书架倒塌了,书本散落一地,落入了火焰的包围圈,可是却没有一点损毁。

    江涛兴奋地躺在那散落一地的书籍中,又聚起一堆书本把它们盖在自己的身上。神奇的,这些书就像是个天然的盔甲,他竟感受不到火焰的烧。灼了。

    那火宛如在寻找着进攻的空隙一般,围在江涛的四周,犹豫跳动着,试图攻打过来,可惜被叶清峦心爱的书本阻拦,一时停在原地。

    这太好玩了!江涛此时倒是不担心性命了,一有空闲就拿起身边的一本书想要逗引那火势过来,他伸出了手,还没反应过来,便感到一股剧烈难–耐的烧。灼痛感从外到里沿着手臂窜了过来。

    嗷——

    他又是一声惨叫。

    正是在这声惨叫里,他听到了一道略带迷茫沙哑的,显然是刚睡醒的声音:“江医生?您怎么在这儿……您这是在做什么?!”

 第25章 快开门啊

    江涛疼得龇牙咧嘴; 说不出话来; 他眼见得叶清峦打了个哈欠,拖着他那巨大的尾巴走过来; 蹲了下来,向他伸出了手。

    然后; 所有的灼热感都消失得干干净净。哪有什么火,有的只是被他弄得一地狼藉。

    叶清峦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他隐约记得他是又睡了一觉,这江医生是怎么蹦出来的?他有打电话让江医生过来吗?

    这两天发生的事实在太多; 他脑子乱糟糟的; 必须好好理一理。

    这一理差点给他吓了一跳。

    只见他这卧室里像是被大–扫–荡过一样; 墙上的壁纸被刮出一条歪歪扭扭的口子,书柜竟然倒在地上,玻璃门摇摇欲坠,马上就要摔下来。他的爱书也难逃厄运,散得七零八落。

    最诡异的是; 江医生到底为什么会光着下半身躺在一堆书本当中?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叶清峦在这边惊诧到抓狂,那边江涛废了好大力气,终于从鼻子里闷哼出声:“哎; 过来搭把手啊。”

    他腿上、手臂上都被严重烧伤; 背部受到强烈撞击,心肺功能初步估计轻微受损,大脑意识还算清醒; 语言神经未收到损伤; 四肢因为痛觉刺激而出现神经麻痹的症状; 预计至少要两小时才可恢复。

    啧,果然厉害啊。在脑子里盘算了这么一圈后,江涛忍不住发出一声感叹。

    叶清峦正蹲在他边上,一副无处下手的样子,琢磨了半晌,他拖住了江涛的脖颈,应该是想扶他起来。

    “别,别动我!”江涛连忙厉声阻止,他鄙夷地看了叶清峦一眼,道:“我是让你把我的观察日记掏出来!快,在客厅茶几上,快把它拿过来。”

    他全身的伤残程度必须好好记下来才行,还有这房间的毁坏状况,这都是第一手资料。

    他指挥着叶清峦在“观察日记”上记了一大通后,才喘了口气,道:“好了,现在帮我叫三院的救护车,告诉那帮护士们,千万别给我打麻药啊!”

    叶清峦被他指挥得一愣一愣的,听到这里,脑筋倒忽然清醒过来。

    他皱着眉再次审视了下江涛身上不可思议的伤,犹疑问道:“江医生,您到底是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的?还有,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家?”

    “叫救护车可以,但您至少要把情况跟我说清楚吧。”叶清峦一边嘟囔,一边还是帮江涛打了急救电话。

    对方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他确实不能放着不管。

    “呃……”

    江涛被问住了,他本能地想伸手抓抓头发,结果一抬手又痛得大叫一声,只得作罢。

    偷偷配了人家房门钥匙这种事,叫他怎么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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