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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重生反转系统-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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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系统终于再度接上了话【漏洞名称,季鸿】。
    折柳剑意与三清剑意在诡谲的长沙王府内相互交织,季雁卿已经被系统报出的漏洞名称惊的呆在了原地,与此同时,那偷袭者也渐渐抬起了脸。
    月光和火光的双重映照下,那人的容颜俊秀无双,比起季雁卿稍显逊色,但和季雁卿有七八分相似——那是季禾的脸。
    他一剑没刺死季雁卿,竟然就大喇喇的收回了手,如履平地的从谢无端的尸体上踩了过去,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笑道:“若是只有一人,自然不可能,但如果如有两人的话不就很好解释了吗?“
    他看着季雁卿震惊的表情又是一笑,将倒影抱在怀中,道:“一道天雷劈的你我二人互换了魂,只是你成了天青季峰主,而我从天下座师变成了。。。。。。漏洞?是这个名儿吧,我也不太懂。”他说着,歉意的笑了笑,仿佛刚才准备杀季雁卿的不是他一样,“好在你的身体也被送了过来,你们叫。。。。。。系统的那玩意儿一直没能检查出来我这个漏洞。”
    “。。。。。。季鸿?”
    “怎么这么震惊?我们在姑苏不是见过了吗,就是提醒你破军之星的那个,不过没想到没能让你与他决裂。。。。。。摇光君倒是好心性,姑苏河岸竟然也没能让他失控。”
    尽管季雁卿不想让自己看上去像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但还是跟着问道:“姑苏河岸怎么了?”
    “蛇修行五百年成蛟,再五百年成龙,常怀仁手上那条传家宝抽了两条蛟的筋,那可不是什么魔宠,那可是龙君幼子,算起来还是摇光君表亲。我本想着族仇大恨,并扰魔香干扰,怎么都能让他对你下杀心了,没想到还是被你们忍过去了。”
    季鸿虽然阴阳怪气,但至今除了初见外并未下杀手,季雁卿存了拖时间的心思,抓住一点问道:“扰魔香?姑苏世家之死也是你做的?“
    季鸿闻言有些惊诧,显得他的眉目更加生动,像是个不世出的妖道,季雁卿看的一阵牙疼。
    我过去怎么没发现我这张脸还能有这种效果?
    “人是游明琰杀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充其量不过和谢无端一起替他放了个风,扰魔香都是谢无端送他的。”
    既然和谢无端一起防风,那再怎么说也是个同谋,然而。。。。。。
    季雁卿没忍住看了看谢无端死不瞑目的尸体,季鸿看见了,也忍不住有些唏嘘:“怪他自己狠不彻底。除掉潇湘子和知情人是早就定好的,事到临头他又不忍心,转移走了许多潇湘百姓。一边列着北辰榜——对我知道这个榜,一边想办法保修士的命,到头来还要被人叫‘今上的狗’,四面不讨好。”他一边说,一边以指尖轻扣扶手,若有所思的看着谢无端头顶的梨花,“这人看着猖狂,内心却有诸多顾虑,连进云门寺听高僧讲个经都不敢,哪儿来这么大胆子想要去揭发我?”
    季雁卿来不及对谢无端的胆子痛心,莫名觉得有些荒谬:“定好的?跟谁定好的,万千性命就是你们随口一句定好的吗?”
    季鸿看了他一眼,像是不明白他哪里来的这么大愤慨,说道:“若非如此,何来芸芸众生呢?”
    季雁卿震惊的看着他,感觉自己不光被震惊了,连生在和平世界里养出的三观都要被炸碎了,嘴唇几次开合,只断断续续的问道:“天青季峰主。。。。。。天下座师。。。。。。竟然。。。。。。”
    这时起,他才有了一点昔日主角是反派的真实感,忍不住往后挪了一步,但他只挪了这一步,立马就被季鸿发现了。季鸿施施然起身,面带笑容向他走近了一步。
    “竟然怎么?你难道以为,诸多光环加身的人就都是什么光彩的东西了?”这一句话像是点燃了他某种情绪,他突然飞起一脚,将滚在地上的潇湘子一脚踹了出去。潇湘子的尸体一路飞出去,撞上了池子边的柱子,顿时像个开了瓤的瓜,从柱子上‘流’了下来。
    季鸿欺身上前,一把捏住季雁卿的脸,用与他表情不符的温柔声调说道:“那玩意儿顶替了长沙王后裔的身份,混得四海尊称潇湘子,到头来还是凡心不死,觉得自己名不正言不顺,想要地位,于是找着今上,宣称归顺。狗皇帝一边许他地位,一边对他这白眼狼不放心,于是才给了我可乘之机。他自己种的因,如今死了,怨得了谁呢?我难得睡着几次,记忆被你窥探的干干净净,你难道不知道?”
    说着他揪着季雁卿的头,向墙边一扭,说道:“看,那排女眷,当初我娘我姐姐,贴身的侍女,也是这么被绑着烧死的。”
    “百年大战中段,淮河以南的控制权已落入今朝手中,战功赫赫的长沙王被扣在潇湘以外,潇湘境内谣言四起,人心动荡,要想保命,求仙问道倒成了最好的方法。”
    季鸿胁迫着季雁卿一动不动的盯着墙上那一排女尸的惨状,又疯狂又冷静:“但筑基满地走,上好的心法却难求。。。。。。于是稍稍有些本事的人就想,潇湘哪里有好的功法呢?”
    恰逢此时夜风乍起,风卷落叶入室,其中就有一片枯黄的柳叶。
    “这时人们想起了长沙王府内,小世子李珏年少聪颖,天青道子赠了他一本红尘心法。李珏幼时贪玩,只爱在花廊下玩球,一本红尘心法只是背了下来,却并不理解。长沙王妃当机立断,撕了所有的纸张,几口吞了下去,宁愿被折磨死,也不愿让奸人得逞。”
    “你看看,你看看这些横尸王府的,十有八九是当初的长沙王府家丁,有些我还能叫出名字,多是些逃难的难民,长沙王妃一个心软收留了他们,没想到竟然是一群养不熟的畜生。”
    “畜生不知感恩,折磨人的手段倒是一套一套的。长沙王妃被吊在这里,看,就是这里。”季鸿用手给季雁卿指了指,继续说道,“下面架着火,小世子李珏就被压在火堆前,说是背不出红尘心法,就要活活烧死王妃。王妃是个莫名其妙的犟脾气,一人包揽了严父严母两种指责,没让小世子尝到多少娘的滋味,死到临头了还字字咯血的让小世子不要说,怕看娘死就闭上眼睛。”
    季雁卿的眼睛下意识又是一痛,季鸿看见了,松开了他,转而以手覆上他的双眼,替他注入灵力以缓解疼痛,问道:“对不住,这痛想必有些难熬。”
    季雁卿忍着疼痛抓住他的手,一字一顿的艰难问道:“然后呢?”
    这时季鸿已经带着季雁卿朝潇湘子走去,闻言,季鸿不说话,只是上前将潇湘子的尸体又一脚踢了过来,还好心的给他复了个原,翻了个面。做完这些后,他眯了眯眼睛,说道:“小世子那会儿还是个狗屁不懂的傻子,闻言真闭上了眼。后来的潇湘子见到后气不过,以灵气为针线,将小世子的眼睛一针又一针的缝了起来。”
    “你别说,还挺疼。得亏那是修士折磨人的手段,不然我大概早死了。”
    他的话音渐弱,季雁卿脑海里又回想起第一回进入心魔幻境时所见的情形,火海之下,锦衣华服却满身血污的孩子满地打滚,哀嚎连连。。。。。。。他一抬头,眼睑上全是针线。
    原来那真的是季鸿。
    潇湘子惨死季雁卿心中没有任何同情,而季鸿所为他照样无法苟同,眼部剧痛越发明显,季雁卿一把抓住季鸿,而季鸿的怒火终于稍稍平息了一点,还关切的问道:“疼的很难受吗?忍忍就好了。”
    “不。。。。。。。所以你嫁祸摇光君是因为一切发生在百年大战?“
    “没错。”
    “但百年大战因常家而起。”
    “所以他们也死了,常怀仁也会死在恐惧中。”
    季雁卿还要再问,季鸿却突然示意他安静,道:“我陪你拖了这么久时间,如今不能再拖了。”
    然而季雁卿闻所未闻,抠着他的手问道:“那你给韩子渝下了温柔乡,是因为一切起于一本红尘心法吗?”
    季鸿的脸色猛然一变,被季雁卿看在眼里。而季雁卿一身的旧伤重临故地,纷纷起来造反,终于折磨的他倒了下去,季鸿竟然也没温柔体贴的来扶。
    很长一段时间内,四周都只有血腥味和焦臭味,院内如积水空明,而季鸿站在月光下,道袍雪白,一尘不染,缓缓说道:“你等着的献丹人不会出现了,丹在我这里,我还没有服下。”
    “摇光君与黎子玄相熟,如今不好下手,倒是你和我同在,给我省去了再找替身的麻烦。”
    季雁卿喘着粗气,对季鸿的意有所指置若罔闻,同时也并不打算放过他先前的脸色一变。季雁卿躺在地上,伸手抓住了季鸿的手腕,用力之大,竟然生生抠进了他手臂上的肉里:“那你藏在自在楼潇湘,耗费无数日夜画出来的人又是谁?”
    季鸿不回话。
    又等了一会儿,就在季雁卿终于熬不住那身造反的伤势,快要晕过去时,恍惚间听见季鸿轻轻开了口:“画上是大师兄。”
    大师兄三个字如雷贯耳,季雁卿从伤痛中挣扎着清醒了一点,不可置信的看向季鸿。
    而季鸿站在迷了津渡的月光下,先前的疯魔终于裂开了一道缝,对季雁卿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容。

  ☆、 第53章 城

     自从一朝被电劈,季雁卿在晕这一方面的经验可谓是驾轻就熟,这次更是没多久就醒了过来,只是醒来后觉得状况有些不对——季鸿没有绑他,也没有看守他,他可能是有史以来最没有地位的俘虏了。
    晕过去的效果对季雁卿而言堪比睡一觉,他此时只觉得神清气爽,晕乎了一个晚上的头脑都清晰了起来,紧接着他就开始不安分了。
    季雁卿心里打着小算盘,不动声色的环顾四周,心里暗暗否决了跃墙而逃这个想法——季鸿不傻,整座王府必然都在他的控制内,唯一的突破口只有来时的那条路。然而温泉池子四周空旷,连个大一点的遮挡物都没有,要躲过去着实不太可能。。。。。。
    季鸿目前的修为不高他能感觉出来,可能还不如原身,毕竟借季禾的身体修行不易,可是坏就坏在他目前身体不适,灵力满身乱窜,而单论剑法他绝对比不过身为剑修的季鸿。
    思来想去,只有拖时间,一直到季俨来了为止。
    “不想跑了?”
    季雁卿刚想好,季鸿似乎立马就发现了,他从池子的另一头走过来,一手拿着倒影,长剑的剑尖从地面划过,发出刺耳的声音。
    季雁卿对他的问题不置可否,一边集中精神平息内府不安,一边分点神问道:“我倒是对你的画更感兴趣一些,若画中人便是大师兄,那只怕他传授折柳剑法时我就露馅了,难为他被我一句被雷劈失忆了糊弄了过去,没揭露我。”
    季鸿在季雁卿昏迷期间想必做足了心理准备,听季雁卿说前半段还八方不动的笑着,到后面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他顿了顿,像是试探一样的开了口:“。。。。。。。传授折柳剑法?”
    “嗯。”
    “他。。。。。。有说些什么吗?”
    “折柳四式,各有意境。”
    柔和的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季雁卿敢发誓,那一瞬间他几乎看见了季鸿脸上的惊喜。
    “什么意境?”
    然而韩诚只是说了意境,‘折柳问情,四式无名’这事他不一定比季雁卿清楚,然而季雁卿必然不会这么说。
    他对季鸿露出了一个友好而恶毒的笑容,道:“不如你自己问?”
    果不其然,季鸿浑身一僵。
    “你不敢?”季雁卿看着季鸿又是一笑,“也对,你是该不敢。以温柔乡逼得韩诚浑身修为散尽,以婴儿之身死去,你是该不敢。”
    按时间推算,温柔乡毒发需要几个月的潜伏期,而和谢无端接头只怕比这个更早。
    “大师兄。。。。。。还好吗?”
    “一本红尘心法成了祸端伊始。。。。。。“季雁卿顿了顿,这些话他本来一句都不该说,稍有不慎就会触怒季鸿,这对他没有一点好处,但他忍不住,“你心里或许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还特意找来了温柔乡,也真是难为了你。”
    “我并不想害他!”
    “嗯,你不过下了毒。”
    “我从未想过害他!”
    季雁卿的一句话终于成功点燃了季鸿的怒火,他欺身上前,一把揪住了季雁卿的衣领,将他稍稍提离了地面,与他脸贴脸的对视。
    “我被废了经脉,侥幸逃出长沙王府,可双眼针线未断,是一个四体不勤的瞎子。。。。。。”
    健壮的成年人尚且无法体面的过活,何况一个曾经高贵的瞎子。奸人当道,季鸿凭借一双没长牢的腿走不出潇湘,而他双眼上仿佛诅咒的针线就是身份的证明,碍于昔日之情,没有人落井下石,同理也没有人敢收留他。于是当初非玉盘珍馐不食,非蚕丝锦被不盖的小世子不得不餐风露宿,无父无母,无牵无挂,只凭着一口气吊在世间,与街头野狗为伴,以泔水桶里尚能入口的饭菜为食。
    日子久了,连他都忘了自己曾是个不可一世的小世子了。
    昔年的小短腿长到了十五岁,其间学会的不光只有如何凭瞎眼生存,还无师自通了一套混吃的方法——每到午时,就跟着香味让野狗领着找到一家饭馆,他再伺机而动的抢吃的。只是一天好巧不巧,他抢的正好是韩诚。
    东方江南人心不稳,南方潇湘子异军突起,天青韩诚心有所感,再度下山游历,落脚潇湘一饭馆,酒水刚上就不知从何处跑来的小叫花子截了胡。那小叫花蓬头垢面,却还有点骨气,被抓后不无理取闹,也不强词夺理,而是异常规矩的站在原地对他说:“被你抓了算我倒霉,打骂皆随意。”
    韩诚觉得有趣,温柔年轻的道长叫停了要来掺和的小二,转而问他:“你经常被打吗?”
    小叫花不说话。
    “那被打被骂后,你还要吃东西吗?”
    小叫花偏头,偏的十分克制,决不让自己的脏飞去身边这人身上:“吃。”
    “会拿筷子吗?”
    小叫花点头。
    于是韩诚捡了个盛饭的碗,往里面夹了许多菜,往小叫花手里一放,道:“吃吧。”
    小叫花被塞了一碗热香的饭菜,整个人都傻了,捧着碗也不知道该不该吃,在一堆看热闹的人前站成了一条木棍。韩诚看他这样,那颗多年不发的老妈子心没忍住动了动,在四周的惊呼里,浑不在意的用手撩开小叫花额前长的能装鬼的头发,问道:“你不是饿?怎么不吃了。“
    小叫花觉得眼眶有点热,但是眼睛被缝的太死,他连一滴完整的眼泪都流不出来。
    “和人说话时不要老低着头。”
    小叫花听后抬起了头,露出了他那谁看都要叫鬼,除了野狗谁都嫌弃的双眼,用他在无数脏污里滚出来的声音问道:“你不怕吗?”
    “你要打要骂都随我了,我为何要害怕?”韩诚觉得这孩子长得有些眼熟,摸了摸他的双眼,又问道,“看得见吗?”
    小叫花说看不见,于是韩诚就割断了那些线,继而认出了他,惊叫了一声‘小世子’。
    “连我自己都忘了小叫花是世子了。”季鸿笑道,“我也再没想过有一日我能重见光明,那都是师兄给我的。。。。。。“
    季鸿坐在月光下将过往娓娓道来,例如韩诚牵着他走在芳草萋萋的小道上,例如韩诚替他取名为‘鸿’,而他摒弃旧姓,改姓为季。那都是季雁卿曾在梦境和环境中见过的情景,饱尝其中的爱恨情仇,如今又亲耳听当事人说一遍,个中滋味更是难以诉说。
    季雁卿神情复杂的注视着季鸿,而季鸿像是未曾察觉。
    “后五师兄算出大师兄有情劫,不知应在何处,大师兄便改了自己的容貌,在峰中修炼,谁也不见,包括我。他是清净了。。。。。。”
    而季鸿却在徐观那一声‘情劫’里悟了。
    他思念成疾,复而成狂,却不敢表露分毫,心中苦仇万千,却不敢踏错一步,只好越发沉默,不是与书山为伴,就是冥然兀坐。而当他发现清修也无法斩断思念时,他只好选择论剑台苦修。
    论剑台风雪狂暴,他却在寒天冻地里以软剑倒影,悟出了折柳的四式含情——然而他不知道,也不太可能知道,每一个在论剑台上苦求不得的夜晚,韩诚都在那颗古松上看着他。
    “之后我私自下山,机缘巧合下知道了游明琰存着什么心思,潇湘子又打着什么算盘。。。。。。我见到他了,他竟然完全没认出我就是当初被他废了经脉的李珏,还想着终有一日威震修真界,成一方霸主。。。。。。”季鸿看着季雁卿,简单明了的对潇湘子做了个评价,“异想天开。”
    “我也因此结识了谢无端,得知北辰榜。你知道北辰榜吧?”他像是料定季雁卿知道,又接着说了下去,“我很难向你说清楚北辰榜是何时存在于世间的,我曾翻遍藏书也没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只知道他是和封魔阵一样的存在,托付给北辰番保管。”
    以大能魂魄为誓,天地为证,一旦决定,将再也无法更改。
    “元神修士在北辰番内皆有记载,其中有大作为且身份非凡着,就会上北辰榜。而北辰榜。。。。。。”季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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