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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异志之魏国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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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惠施一听,只觉精神一震,亟亟道:“是何可定乾坤之物,贤侄快与我道来。”

    “说来惠相或许觉得荒谬,只因这平定乾坤之物乃上古宝物。”见惠施满脸困惑,在听见神物与上古有关时,更露出了将信将疑的神色,郁旸涎便更认真道,“我太虚家立世便以灵术修行为根本,所谓通灵之术,与武学、道法大不相同,我门中所学皆是上古流传之术,惠相也是见过先师施展灵术的。”

    惠施点头。

    “相传上古之时,大羿受黄帝之命斩杀四方妖魔,却在最后被逢蒙所杀。大羿死后得封宗布神,统领万鬼。”

    “这是上古神话,有何可鉴之处?”惠施不明所以,只见郁旸涎拿起桌上茶杯却不似要饮茶,待那少年松开手,茶杯竟悬在空中未曾落下。他虽心知这就是灵术,却仍不免为之吃惊,也就继续听郁旸涎说下去。

    “万鬼万相,正如世间人象万千,大羿如何能够统领万鬼,靠的便是我方才与惠相所言的定世之宝。”郁旸涎抬手,又缓缓按下,原先浮在空中的茶杯也就完好无损地重新回到了桌上。

    见惠施仍有怀疑之色,郁旸涎便朝门外勾了勾手指,随后就有一道身影从外头进来,一并传来了女子惊慌的呼声。

    “宓儿?”惠施惊道,“你怎么在外头?”

    这少女便是方才在回廊中与郁旸涎匆匆一瞥之人,是惠施收养的义女,惠宓。

    惠宓此时惊魂未定,跑去惠施身边道:“我不想打扰爹和贵客说话的,但不知怎么的,像是被人拉着一样……我就出来了。”

    惠施茫然地看着惠宓,再去看郁旸涎,见那少年脸上正浮现着淡淡笑意,他才知是郁旸涎施展了灵术。此刻,他对郁旸涎的言辞已是尽信,便与惠宓道:“我与郁贤侄还有要事商谈,你先回去,切不可无礼。”

    惠宓点头,这就告退。

    待惠宓离去,惠施抢步到郁旸涎身前,追问道:“贤侄快告诉我,究竟是何宝物?”

    “大羿阴阳鱼灵骨。”

    “世间真有此宝物?”

    “如若不是为了寻它,我也不至于四处云游。”

    “你寻这阴阳鱼灵骨,是为何用?”

    “既是宝物,其威力自然不可小觑。若为正统正道所有,正是顺应天命,无可厚非。但若此物被歹人拿去,便是为祸苍生。我是想寻到阴阳鱼灵骨后带回太虚山保存,免得……”

    “贤侄。”惠施打断,想郁旸涎长揖道,“请贤侄为魏国觅得此宝物。”

    “惠相……”郁旸涎还礼道,“非我不想助惠相,实在是我也不知这宝物究竟在何处,几时能找到。”

    “只要贤侄答应替我寻找宝物,我这心病也就好了大半了。”

    郁旸涎为难道:“我当真……”

    “贤侄。”惠施再三恳求道,“我王如今跟秦国较上了劲儿,那公子卬又在旁教唆,两国连连开战,耗损的是自家实力,便宜的却是其他诸国,万一被人趁虚而入,岂不是得不偿失。如今你若能以此法,暂时劝得我王停止刀兵,也就有时间让你去寻找宝物。你有王命在身,在魏国行走也要方便许多。”

    眼见惠施如此诚心,郁旸涎深觉自己再推脱就太不近人情,便点头答应道:“不敢再逆惠相心意,我尽力而为。”

    终于说动郁旸涎,惠施兴奋不已,忙唤府中家奴道:“快来人,即刻去收拾客房,再准备精致酒菜,我要好好款待郁贤侄。”

    不等郁旸涎发言,惠施便喜不自胜道:“贤侄你就暂且留居相府,明日我就进宫向我王禀告此事。”

    “惠相为魏国尽心尽力,魏王必定明白惠相苦心。”

    “我王也有不得已之处,我身为相国,只得尽力辅佐就是。”惠施内心自是感慨万千,却不便与郁旸涎多说,这就让家奴领了郁旸涎先去歇息。

    郁旸涎跟着家奴前往客房,却莫名感受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他循着气息来源的方向望去,唤住了前面带路的家奴,问道:“那树枝出墙处是什么地方?”

    “是我家小姐的住处。”

    郁旸涎望着那还未发出新芽的树枝看了片刻,只觉得有些莫名的怪异,但思及自己初入相府为客,不便对府中事务多加评论,便暂且咽下了心头疑虑,跟着家奴继续向客房去了。

大梁卷 第三章·玄袍少年

    日落时分,家奴正要去请郁旸涎赴惠施特意为其准备的家宴,才要敲门却从门缝中看见那少年掌心正烧着一团火,虽然微弱,却很是神奇。他看得有些入迷,便想要看得再清楚一些,就不由自主地推开了门。

    郁旸涎一见有人闯入即刻覆过手掌,那团火立刻消失,未留下一丝灰烬。

    家奴见郁旸涎怒色毕现,忙请罪道:“小人并非有意偷窥,郁公子恕罪。”

    郁旸涎见家奴对自己连连叩首,唯唯诺诺的模样有些可怜,便暂时收敛了怒气道:“只是日常练习,看就看去了吧。”

    “小人该死。”家奴仍旧不住地磕头谢罪。

    郁旸涎微微皱眉,听家奴求饶之声已有些心烦,便问道:“是惠相找我么?”

    家奴这才终于换了说辞道:“晚膳已经备下,惠相请郁公子赴宴。”

    郁旸涎不想再与这家奴纠缠,这就提步先行出了房间。

    家奴连忙起来,转身时恰好看见郁旸涎出门的背影,见那少年负手而行,双手完好无损,根本不似方才玩火的样子,他便暗道这太虚家的灵术果真奇妙。

    郁旸涎不知家奴有这番心思,只让人引路。经过回廊时,他又瞧见了那些长出院墙的树枝,心底的疑惑随即浓重起来。然而不等他开口,他就瞧见管家已是匆匆过来,朝引路的家奴瞪了一眼,又与自己和颜悦色道:“惠相已在厅中等候,郁公子请。”

    郁旸涎只道惠施用心昭然,看来魏国国情确实比他想得艰难一些,否则惠施也不必如此心急。他在心中暗暗苦笑,立即随管家去了。

    这顿晚膳对郁旸涎而言味同嚼蜡,惠施对他虽然殷勤,却几乎都在打听大羿阴阳鱼灵骨一事,他不得不将有关那宝物的消息详详细细地说给惠施听。惠施听得入神,他却说得有些口干舌燥。待说完话,饭菜也都凉了,他随意吃了几口便回房歇息去了。

    夜间郁旸涎在房中静坐冥想,却突然察觉到一股妖异之气。他立即追踪那股气息而去,在大梁城中兜兜转转了多时,却因那妖物熟悉城中布局又极为狡诈,最后竟让它逃脱了。

    郁旸涎抬眼,见眉月当空,想来朔日夜间正是每月阴气最盛之时,妖魔之流也最爱在这种时候出没,方才那妖物应该就是出来收集阴气修炼的。

    此时诸家闭户,大梁城内已少有外出之人。月色暗淡,郁旸涎独自在城内行走,想起自己此来大梁的目的,还是觉得忧心忡忡。一心沉浸在思绪之中,他便全然没有留意自己究竟走了什么方向,待他驻足,这才发现竟然到了云来坊的门口。

    云来坊此时还未打烊,坊中灯火通明,还有一些酒客茶友留在其中。郁旸涎不由想起今日与自己对弈的那名少年,此时才对那人有了些好奇之意,也为今日两人相遇的缘分而有些感叹,不由提步再次走入坊中。

    跑堂的一见是白日里跟洛上严下棋的少年,立刻迎了出来,道:“公子回来了,是要接着残局,将白日的那盘棋下完么?”

    郁旸涎瞧见那巨大棋盘上还保留着今日的那局残棋,视线转过时又看见了高台棋台上的棋罩,不由笑道:“我的棋友此刻可在坊中?”

    “公子是要在堂中继续,还是去楼上贵宾客厢?”

    郁旸涎扬袖,就此登上高台,如白日那般入了座。

    跑堂的正要前去通报洛上严,却见那玄袍主事已从楼上下来,他对郁旸涎道:“我家主人已经过来,公子稍等,小的去沏茶。”

    郁旸涎一早就知道这少年绝非普通人,如今再听跑堂的这样一说,待洛上严上了高台,他便起身叉手道:“不知是云来坊主事,郁旸涎失礼。”

    洛上严同样叉手回礼道:“太虚家弟子入我云来坊,是敝坊荣幸,未及时恭迎,是我怠慢,敝姓洛,洛上严。”

    大道于世,百家争鸣,太虚家虽主张大隐于山,却也有驱妖行善之名流传于外。太虚家之余其他百家,不谓政治同道,却有仁善道义,是以太虚家弟子若是出现,必是受人尊敬。

    郁、洛二人寒暄过后便各自入座,坊内的其他客人见状不禁围拢过来,棋奴也将棋罩揭开,正式开始了这局残棋。

    洛上严捻子道:“自郁公子离开云来坊之后,我就一直在思考下一步应该如何走才能力挽狂澜,唉……”

    “洛主事棋道凌厉,正合魏武卒的骁勇强悍,军营出生?”

    “你觉得我像是军人?”

    郁旸涎摇头道:“样貌不像,脾性像。”

    “看来郁公子对我魏武卒了解颇深。”

    “魏武卒勇猛善战,诸国皆知。”郁旸涎落子时,忽闻洛上严“哎呀”一声,便已知晓了此局胜负,故收手道,“承让。”

    围观之人皆呼精妙,这一趟残局竟是比白日里的还要跌宕起伏,黑子紧逼之势更甚,白子亦转首为攻,两边情势不相上下,输赢都在转瞬之间,最后却还是郁旸涎绝地逢生,以一子之差赢了洛上严。

    “郁公子可有时间与我小酌两杯?”洛上严道。

    “在下不胜酒力,饮茶即可。”言毕,郁旸涎即随洛上严去了楼上雅座。

    两人入了座,洛上严突然发问道:“是我样貌怪异么?郁公子为何总是盯着我看?”

    郁旸涎只道自己失礼,是以赔笑道:“洛主事面色苍白,形容消瘦,看来虚弱,但我看你行走动作却有力自如,是以有些好奇。”

    洛上严不为郁旸涎的无礼而气恼,道:“太虚家的通灵之术据说很是神奇,郁公子为何不施展灵术看一看,我究竟有没有问题。”

    “我无意冒犯,只是方才我发觉大梁城内似有妖魔潜伏,所以有些敏感。”

    “旁人若说有妖魔,我必定心生恐惧,但此话出自郁公子之口,我倒丝毫不觉得害怕,也是奇怪。”洛上严转过视线去看依旧聚集在一处品味那局大盘灭国棋的看客,道,“郁公子今日这一局棋,可是彻底在大梁露脸了。”

    郁旸涎但笑不语。

    “郁公子直言不讳,我也就不绕弯子了。太虚家行事向来低调,何意郁公子要做如此惊人之举,夺人眼球,实在与太虚家一贯的作风不大相符。”洛上严问道。

    “引蛇出洞。”郁旸涎茗茶道。

    “郁公子早知道大梁城中有妖物?”洛上严见郁旸涎再次以莫可名状的笑容作为对这句问话的回答,他便不强人所难,与郁旸涎闲话了稍许时候,道,“郁公子准备何时回相府?”

    郁旸涎本有困惑,但回想过后,他料定自己上了相府马车这件事必定逃不过洛上严的眼线,也就心安了不少。他却反问道:“洛主事是要逐客?”

    洛上严起身拂衣道:“郁公子误会,现今时辰不早,这云来坊也该打烊了。我要回府,恰好与相府是一个方向,可以顺路带郁公子一程。”

    正是洛上严这抬手的动作,让郁旸涎见后为之大惊。他甚至冒失地一把扣住了洛上严的手,借此看清了这玄袍少年手腕上的黑纹,惊道:“厄难毒!”

    在太虚家经典的记载中,有关于厄难毒的描述,这是一种极其神秘的毒术,可以杀人于当场,也可以慢慢将人致死,更有有起死回生之效,只是中了此毒之人便就此受制于施毒之人,甚至可能迷失本性。所有的药效,都由施毒控制,但若不是有强大的能力足够驾驭这种毒,施毒者自身就会受到反噬。

    郁旸涎过去只当这种毒术是上古秘法,早已失传,不想竟在今日见到了洛上严手腕上的“黑骨”纹,这才确定世间当真还存有这种毒术,而洛上严就是被下毒之人。

    面对郁旸涎的惊诧,洛上严却显得淡定许多,他只将手从白衣少年掌中抽回,又朝楼下抬手道:“请。”

    郁旸涎为解心头疑惑便跟着洛上严下了楼,两人就此走出云来坊。

    不知何时飘来的阴云,将本就暗淡的月光彻底遮掩,郁旸涎和洛上严并肩而行,一个愁眉深锁,一个肃容镇定,多时都未曾说话。

    郁旸涎见洛上严忽然停下脚步,他正疑惑不解,却见那少年向自己伸出了手,将腕上的“黑骨”纹再次展现在他面前。稍后,他明白了洛上严的意思,便伸出手指掐住了洛上严的手腕,又意外在洛上严的脉象中感受到了太虚家运气气息的存在。

    “你也是太虚家弟子?”郁旸涎惊道。

    洛上严却如之前郁旸涎的样子,只是轻轻一笑,并不作任何回答。

    看着那玄袍少年渐渐走远,郁旸涎只觉得心中疑窦越来越多,看来这大梁城中藏了许多他未曾料想到的秘密。尤其望着洛上严的背影,他心底蓦地有了一丝异样的感受,其实自他在白日里第一眼见到那少年,心头就犹如被击中一般,只是那时他心中另有牵挂,并未留意那一刻的感觉,如今想来,那番滋味,确实不同以往。

    正是在郁旸涎走神的时刻,方才那股妖魔之气再度出现。暗夜之中,白衣少年立即追踪那股气息而去。未免再次跟丢,郁旸涎比方才更加小心仔细。然而那妖物到底狡猾,这一回郁旸涎跟到了北门外还是让它跑了。

    站在城楼最高处,少年望着出城的方向,那一片幽暗让人看不清前头究竟是何景象,只是黑压压的一片,似是浓稠的墨迹一般隐藏了其中的一切。四下茫茫,郁旸涎并不知道应该再往何处去追踪那股妖魔之气,便只好就此作罢。

    白衣掠影,飞速穿行在大梁城的黑夜之中,待那白影站定,正是在云来坊的屋顶。此时坊内已经熄灯,这座在日间客似云来的会场就此隐没在浓重的夜色里。

    郁旸涎望着坊前街道,那正是自己方才同洛上严一起走过之处,如今早已经看不见那玄袍少年的身影。

    三月的大梁依旧风吹料峭,夜里余寒更重。郁旸涎却在风中立了多时,将今日在大梁经历的一切重新回想一遍,梳理过那些令他暂时不得其解的疑惑,且在心中留个印象,好在日后再来探知究竟。

大梁卷 第四章·魏宫游说

    翌日,郁旸涎随惠施入宫觐见魏王。

    上了车舆后,郁旸涎问道:“敢问惠相,大梁城近来可有不寻常之处?”

    惠施闻之略微色变,却忍而未发,反问道:“贤侄何出此言?”

    “昨夜我的司妖罗盘发生异动,依我之见,大梁辖境似有些不甚太平。”话到最后,郁旸涎特意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盯着惠施。

    惠施本就心中有鬼,虽然故作镇定地并未回避郁旸涎别有深意的目光,到底还是被盯得越发心虚,最后无奈叹息道:“贤侄果然神通,这大梁城内确实有些不太平。”

    郁旸涎未再继续追问,只是正襟而坐,作洗耳恭听之态。

    惠施暗道无需再在郁旸涎面前隐瞒,便如实相告道:“其实怪事发生已有半年之久,只是近来发生的次数比过去多了许多。”

    郁旸涎听得越发仔细。

    “半年之前就有大梁城中的百姓无故失踪,官府派人四处寻找,却如何都找不到,也没有任何她们出入城镇的记录,也就是说她们就这样凭空消失了。”惠施强调道,“失踪的都是年轻女子。”

    “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

    惠施摇头叹道:“毫无线索,失踪的除了都是年轻女子之外,她们之间几乎毫无关系,桩桩都是无头案,根本无从查起。”

    “还有呢?”郁旸涎想起昨夜追踪那股妖魔之气到达北门就再无踪迹之事,问道,“大梁城外可有怪异之象?”

    惠施细想之后摇头道:“未曾听说有奇怪之处,正常得很。”

    郁旸涎却不以为然,稍加思索之后道:“等见过魏王之后,烦请惠相将大梁城北的地形图交于我。”

    惠施闻言惊奇道:“难道贤侄有了着手之处?”

    郁旸涎摇头道:“没有十足把握并不敢向惠相作出承诺。”

    惠施虽已为此头疼许久,但他更希望郁旸涎能够说服魏王接受寻找大羿阴阳鱼灵骨一事,借以缓和魏、秦两国边境上的冲突,减少魏国的压力。但面对郁旸涎的热心,他心有感激,道:“贤侄古道热肠,让人欣慰。”

    “收妖除魔本就是我太虚家之门规宗训,若能为惠相分忧,我也荣幸。”郁旸涎道。

    待入了宫,郁旸涎在殿外等候,惠施先入内觐见魏王,然而殿内还有另一道身影。

    一见公子卬立在一旁,惠施的脸色立即阴沉了不少,脚步都稍稍慢了一些。

    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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