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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教你学个乖-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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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在吃蛇肉,突然听外边一阵闹腾:“二爷!二爷!”
“哎!咋个啦?”放下筷子,薛二走出了房。当头一个正是昨天跟着帮忙的一个后生:“二爷,薛金福家五个说是让雨淋了一夜,里正说是要找您来理论呢。”
薛二一愣:“找我理论?我又没与他们做了什么。昨个闹了一宿,我这才刚爬起来。”
不等片刻,果然里正薛昌金来了。原来薛金福五个,都是断了手,断了脚,躺在地上根本起不来,昨夜里让大雨浇了大半夜,今日天晴了,又暴晒了半日。
在村子里,他们那屋众人而是能绕就绕,少有人路过的。所以,直到这时候,有人下地肚饿着急回家,路上路过看了一眼。因他们那院门大敞四开的,这一眼就看见五条大汉躺在泥水里,可是把这村民吓了一跳,赶紧回村子里喊人去了。
等到人来了,才发现这五兄弟已经是手脚折断,烧得意识模糊了。
第184章
可昨个所有人都离开的时候; 这五人还是好好的啊——至少他们认为是这五个人是好好的。
于是,薛昌金就来找薛二来了。
薛二看着这满院子的人,叹了一声; 伸出一双枯朽的胳膊。
“你!你要作甚!”薛昌金吓得朝后一缩。
薛二笑了一笑; 把袖子撸了起来:“里正啊,您老人家悄悄小老儿,是能不声不响把五个壮年男子的胳膊腿儿都打断的人吗?”薛二的那胳膊; 就如芦柴棍儿裹着一层皱巴巴的油皮; 那张皮还满是老年斑和伤疤。
被里正吆喝着过来的男人们都看着里正,今日不像昨日出来的都是青壮,而是老中青都有。且昨个夜里回去,也有家里老人跟青年人讲了讲薛家当年的事情。大体上; 大家都知道了里正家跟二爷家有仇。
有仇报仇无妨,但看看薛二爷……他就一个孤寡老头子了,当年的事情也早就过去; 反正这几十年间里正家也没少给薛二爷穿小鞋; 都到了现在了; 何必呢?真是要把人逼死吗?
怀着这种想法,可想而知众人看着里正的眼神有多不对。更有不少人嘀咕:“二爷这身板虽然还算康健,没病没灾的; 可哪里能对薛金福家的五个做什么?”
里正哼了一声; 嘀咕的人不嘀咕了:“你虽无力,但你还有一条大狗啊,昨日大家也都看见了; 这条狗窜进薛金福家里,那五兄弟便一直在惨叫,也怪我们,当时竟然没有在意。”
薛二一听,又乐了。楚远岚这时候也舔着嘴巴从房里出来了,就蹲在薛二身边。薛二摸了摸楚远岚的脑袋,道:“里正,若是薛金福家的五个身上有咬伤,有抓伤,这事我也就扔下了,老头子砸锅卖掉也养着他们五个。可是,他们那身上也就是自己在地上滚着擦破了些油皮,一条狗不咬不抓,如何让一个人断胳膊断手的?”
“里正的意思,怕是说肉蛋用狗爪子把人爪子掰断的。”赵大石说话的语气到是一本正经的,可反而引得周围人哄堂大笑。
里正脸色青黑:“那薛金福兄弟昨夜吓得不轻,我么走的时候动都动不了,便不是这狗做的。二爷举根棒子也能将人打残了。”
这话说得,有人觉得不可能,可偏偏也有的人反而信了——也不知道信的是“道理”,还是“里正”。
赵大石和一些不信的村人着急,眼看着里正就要把薛二绑起来带走,他们却想不出来到底该如何反驳这话。
可没想到这时候突然蹦出来一个童音:“昨夜风大雨急的,要是这老爷爷出去打了人,衣裳必然是湿的,你们说对不对?”
“哪里来的……”里正刚要骂,可是瞧见了这穿着黄绸褂子,梳着朝天辫的小孩,立刻把话咽回去了。能给孩子穿绸缎衣服的,必然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他就是个小村子的里正,一句话说不对,万一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那就不是还能不能当里正,而是能不能保住一条活命了,他放缓了语气问,“这是哪里来的小娃娃啊?”
村人却都一脸茫然,别说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孩子,甚至他什么时候钻进来蹲在那的都不知道。
“我是前头黄家的十一郎,路过你们这要杯水喝,就过来看看热闹。”小孩拍拍裤子站了起来,“对了,我刚才说得对不对?这老爷爷一看便是穷苦人家,该是只有这一身衣裳,摸一摸不就知道是不是他做的了吗?”
“黄?”薛昌金脸色略难看,他们这是有一大帮姓黄的,却不是黄家村,而是黄符,听闻乃是一处世家,红柳城里的仙官便是姓黄的,听闻正是出自黄家,“不用摸,只看便知道,二爷的衣裳是干的,那事情该不是二爷做的。”
薛昌金这时候又秉公而断了:“二爷,咱们打扰了。这位黄小公子,可要到我家里喝杯茶,解解乏?”
小男孩摇摇头:“不了,我现在不渴了,想回家了。”男孩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大狗,我改日找你玩来啊。”
“汪!”
薛昌金眼睛一眯,看向楚远岚:昨个就是这条狗跑进了薛金福家里的,说今天薛金福那五个人的情况跟这条狗没关系?薛昌金是不信的,可是没证据,那就没法子了。他本来就寻思着这条狗有点“妖异”。如今这仙人世家的小孩说要找狗?那怕就不是妖是仙了?
薛昌金看着大黑狗的眼神从戒备和厌恶,变成了贪婪。可是这时候来不及做什么,他只是将男孩毕恭毕敬的送走。
楚远岚看着小男孩的背影,却在考虑,这孩子跟昨夜里的黄大仙一家是否有什么渊源?不过,还真没听说过哪个宗门里有黄大仙的。
黄大仙虽然民间多供奉,但哪家修士愿意拿黄大仙当使役或者骑乘的妖兽啊?别人都虎啊豹啊,自己骑一黄鼠狼?
且不说薛昌金送走了黄姓男孩,回到家里怎么和他爹,他弟弟们商量。单说过了一夜,赵大石想着这几天的农活已经干得差不多了,便要去城里寻些活干,结果还没等他起来,就听有东西抓们。
赵大石一把将门边上的扁担提起来了,却听外头:“汪!”的一声。
“肉蛋?”开门一看,可不正是肉蛋吗?“你这是……”
楚远岚转身,头朝着山里走了两步,又扭过来对着赵大石叫了一声。
“你这是让我跟你上山?”
“汪!”
“大石?”赵婶子有些担心的看着自家男人,虽说上回带回来了一鸡一兔,让他们十几年来总算吃了一回肉。赵婶子小时候,亲眼见着过一块玩耍的小姊妹被山里出来的饿狼叼走的,因当时被吓得太过,赵婶子险些发烧烧死过去。即便是到了如今这般的年纪了,也不敢走得靠近老林子。
赵大石犹豫了一会,但是一咬牙:“二娘,且放心吧,我心里有跟。”
赵大石真有跟?他有个脚后跟啊!可是,他实在是想要拼一把。
赵大石原本是孤儿,在红柳城的育幼院长大,后来被分到薛家村来种田过活,还娶了薛二娘为妻。赵大石夫妻俩都是勤恳踏实的庄户人,农闲的时候,赵大石也多到城里去找些活做,赚两个辛苦钱。
可这么多年下来,夫妻俩也只存了十几个大子儿。
一则,分给赵大石的都不是好田,他的田地就挨着薛二的,下等的旱田,地里石头贼多。他们家有没钱买牛马,用不了深耕犁,农具费得要死,可田地的收成依然是一年比一年差。
二则赵大石在育幼院里,啥都没学过,只能干苦力、脚夫的活。他虽然也想过学一门手艺,可这年头拜师学艺,得有介绍人,还得拿出一笔不菲的束脩,他都不成。他也曾试着做个货郎,无奈寻一个信得过的进货途径比找个师父也容易不到哪里去,他家就那点本钱,赵大石实在是不敢冒那等大风险。
苦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挨下来,如今好不容易来了个机会,只要用自己的命去拼一拼,就能让老婆过个好日子,为何不去试呢。
赵大石拎着扁担,拿了竹筐,又把柴刀别在腰间,临走在缸里舀了两瓢水,灌饱了肚子:“肉蛋,走!”
赵大石和楚远岚前脚上山,赵婶子便一个人在房里哭,哭着哭着,就听外头有人敲门。赵婶子擦擦眼泪,边问边去开门:“谁啊?”
“我!薛二!”
“二爷,您身子刚好,这跑什么?”
薛二提着个篮子,见了赵婶子,把篮子掀开,露出里头的一碗兔肉,一碗黑面:“这几日多谢了诸位亲戚,我想请赵家娘子帮个忙,烙几张兔炊饼出来,算是感谢了。”
“二爷客气了,我家这里还有些豆面、鸡肉,便一起烙上吧。”
“使不得,使不得。”
“那鸡本也是肉蛋猎来的,有什么使不得的?”赵婶子拎着篮子转身朝屋里走,薛二也只能连连道谢了,赵婶子却又问,“二爷,肉蛋去打野物……可安全?”
“赵家娘子放心吧,肉蛋的本事可是顶顶的好呢。”
“那就好,那就好。”
薛二说完便走了,虽然一个老头子,一个三十多岁的人妇,他们两人心里没啥,可总有乱说话的人,还是避嫌一点的好。
赵婶子也不是听完薛二就放心了,该担心还担心,只是手上有活,忙起来多少好些了。巴掌大的炊饼,晌午的时候,赵婶子烙出了一篮子,交给了薛二。薛二拿出五张与赵婶子推让了半天,最后赵婶子还是收下了。
薛二便提着筐,去找帮了忙的人家。老爷子心里敞亮,昨天出力气帮的给三张,其余的就一家一张。至于会不会被嚼舌根?这些事情上,薛二无所谓避嫌不避嫌了。说去!
第185章
拿到炊饼的人家还以为是粗面饼; 塞在嘴里一咬; 却是肉饼。有人立刻想到是老鼠肉,家里还算殷实的,立刻觉得恶心随手扔了。也有吃着香的无所谓的。还有人一拨弄; 发现是鸡肉、兔肉的。
薛二的炊饼在村子里引起了小小的骚动,没想到一声锣响,更大的骚动来了。
“野猪下山啦!!!!”
老虎和狼之类的是偷偷摸摸的下山; 比起它们,其实更危险的; 造成的危害更大的是野猪和熊。这些东西不但会攻击人,还祸害庄稼。
男人们拿着农具冲出去了,然后用去时更快的速度回来了。
其中有个后生; 叫薛河的,昨个扶着薛二的几个人里,就有他一个。他家中只有一个眼睛不好的老母孙氏:“这么快就回来了?大晌午的,这是怎么了?”前一句问的是薛河确实回来得快,后一句因为薛河叮里咣啷的把门板合上了。
“娘; 您不知道的; 这回下山的可是那老多的野猪啊。族长家的田地都给祸祸了!”
族长一家占了两百多亩地; 其中过半都是上好的水田,甚至听说他们家还中了仙人才能吃的东西。
“啊?”
“咣!咣!各家各户都出来赶野猪啦!”没等孙氏再问; 就听外头又有锣响了。
“这、这听着不是里正吗?”老太太有点害怕,但是她儿子她知道,顶热心的一个人; 如今却缩头在家里,那野猪怕真是好大的一群了。孙氏一把拽住了儿子,“咱不去!”
帮忙归帮忙,但不值当的把命搭进去。况且里正那人品吧……他儿子真有个好歹的,怕到头来也是不闻不问的。
“嗯!娘,咱不去。”
“来帮忙的,族里出四担大米!!!”
有人贪那四担大米,出去了,可没多久咣咣咣敲锣的声音又来了,这次吆喝的变成了:“族里每家出四担大米!”
“河啊,把门再顶上点。”孙氏和薛河之前一直竖着耳朵听动静,一通这话,孙氏脸上明摆着都是怒意——原来刚前头族长的意思是无论出去多少人都四担大米啊?
老百姓不知道什么叫“文字游戏”,但知道里正那话是糊弄人,耍着人玩。那原本还有些动摇的心思立刻坚定了。坚定的不去!
这一折腾就折腾到了天黑,听外头貌似是里正家里的人大声的咒骂。不多时又听锣响了,这回敲锣的却是里正的大儿子了:“都去祠堂!都去祠堂!族长有事!”
孙氏这才让儿子把门打开,由薛河搀扶着,母子俩朝祠堂去了。
薛昌金的长子敲锣的时候,赵大石刚从山上下来,他是扛着一副担子上去的,结果下来的时候就变成挑担了,那里头沉甸甸的都是兔子、野鸡,两只野猪的小猪仔,还有山菌、树耳等物。
其中过半的野物还是活的,让赵大石拴了腿,等明天带到城里去卖。
赵大石与薛二商量好了,卖得的东西他们得三成,薛二得七成。赵大石原本的意思是自己只要一成就够了,毕竟他就是个挑夫,进了山,肉蛋不但嗷狩猎,还要注意他的安全,受的累可不少。
薛二原本想是两家五五分,但赵大石这么一说,他看看又是一身脏土的肉蛋,摸摸这大黑狗的狗头,才不坚持五五了,只是九成却也太多,两人彼此谦让了半天,才定了七三。
这边刚定下,那头就敲锣了。那些猎物便放在赵大石家,由肉蛋看着,三个人向祠堂走去。
到了祠堂,女人们,包括偌大年纪瞎了眼睛的孙氏在内,都不能进门,只能在外头站着。当然,男人们进去了,也只有一些“德高望重”的族人,才能有坐的。薛二和赵大石都不在此列,两人进去了,便站在最末尾。薛河年轻也站得靠后,便和赵大石一左一右搀扶著薛二。
看着人来的差不多了,族长薛大杵着拐棍站起来了:“我薛家村向来是政通人和、夜不闭户、近邻和睦之地,但今日有野猪下山祸害祭田,竟然无人出手帮忙,各家关门闭户,实在是我薛家村之耻!”
薛二和赵大石,一个在家里歇着,一个上了山,两人住的地方距离村子的中心又远,这时候听得一头雾水。薛河虽然知道怎么回事,可也奇怪,后来不是有人出去了吗?怎么说没人?
“族长!里正!救救我当家的啊!”外头突然传来妇人的大声嚎啕。
薛大一皱眉:“祖宗祠堂!何等肃穆之地!竟然有女子跑来喧闹,赶出去!”
外头闹腾了一会,声音刚低下去,众人把脑袋从门口转向薛大,就听外头一声凄厉的惨叫:“薛大!你不得好死——!”
“成何体统?”薛大跺着拐杖正咒骂着,他孙子慌慌张张跑进来了:“爷!爷爷!不好了!七哥家的婆娘撞死在门口了!”
轰的一声,祠堂里的人都跑出去了。
果然便见一个妇人倒在门口的石狮子边上,脑浆迸裂,因为天有些暗了,从她脑袋里流出来的血在人们眼里看的都是漆黑漆黑的,在地上扩散开……
“这怎么回事啊?”赵大石和薛二现在总算有空问了,可薛河也只知道一点点,一样迷糊着呢。
不过,有人清楚:“这是薛大豆家的,也是该着了。”
薛大豆,自然不是薛大孙子的亲哥哥,按照族里的排行,他在那一辈人里行七。薛大豆辈分低,可是年岁比赵大石还年长点。这个人在村子里的风评也不是太好,因为他总干些缺德的事,真说起来,他比薛金福五兄弟还遭人恨呢,可是没人敢说他。因为他干的事情啊……
比如六年前,村子里薛昌金的弟弟薛昌隆,他老婆要和离,因为薛昌隆打人太过。村子里夫妻之间马勺碰锅盖,打架那是常有的事情,闹急了汉子扇婆娘,婆娘怼汉子的事情,常有。可薛昌隆这个人,村里人都觉得他打人太厉害了,一个月的新媳妇,就被他打得断了胳膊、鼻青脸肿,那眼睛都肿得看不见了,可就这样还得给他洗衣服。
凡人的女性没有修士的女性地位那么高,可也没低到那么被人作践的地步。可没想到这女子刚闹出来和离,族长薛大就开祠堂了,说家丑可到了这地步也不能闷声了,说着新媳妇偷人,偷人的对象呢,就是薛大豆……后来薛大豆挨了十板子,那新媳妇被活活烧死了。
当时也不是没人提出异议,可是薛大豆一口咬定了跟这女子私通,还连女子身上的一些私密的记号也说得一清二楚,这真是没办法了。
百姓淳朴,当时就以为这女子真的与薛大豆私通了。还有人私下里说,怪不得薛昌隆日日打她呢?活该,不守妇道。薛大豆还能留在村子里,也是里正家仁义了。
当年那女子的家里也找来过,可是村民帮理不帮亲,把那一家都给骂走了。后来听说,那一家远远的搬走了,毕竟留在这已经名声坏掉了,家里的儿女嫁娶都困难的很,出门行走总是被人戳脊梁骨,吐唾沫。除了走,没有第二条路了。
可过了半年多,薛大豆突然拿出银子来置办了十亩水田,且这水田还都是村子里顶好的田。这情况可就……让人呵呵了啊。
——薛昌隆后来又娶了两次老婆,第二个姑娘嫁过来八个多月就病死了。第三个妻子根本就不是嫁来的,是买来的,这姑娘来来去去也已经病了好几回了。
薛大豆死了,不知道多少家里有姑娘,妹子的人家暗道一声“该的!”。可他这老婆一头撞死,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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